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禁区沉沦(骨科)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山水郎
开除。他笑着摇头,把她的小脚丫放在被子里,给她盖到嘴唇,看她像一只小蘑菇一样,就爱得紧。
“与与,哥永远陪你,再也不走了。”
陈与星以为自己耳朵瞎了,侧着小耳朵问:“哥,你说什么?”
“再也不走了。”
他一步都不会离开她,永永远远。
陈与星把被挪下去一点,痴痴看他,她真的,那么坚强,伤成这样从来没有掉过眼泪,现在因为他这样说,哭得忍不住捂着受伤的脖子,呼吸不畅,他哄她别哭了别哭了,她气管很疼,可是现在忍不住,哭得几乎难以呼吸。
天啊,他终于不乱跑了。
就这样,好好的在她这里,他愿意和她在一起。
陈与星再也不想大度,根本也不想放走他,他的事业和自由都去死吧,她要他。
她抱着他的胳膊,发不出声音,合着眼睛抽泣,断断续续的音节拼凑,就只有哥哥。
他会一直陪她了。
陈沉后悔现在跟她说,这句话让她这么大反应,他几乎要去找大夫给她通通气管,他怕她哭坏了嗓子,给她轻轻纾解通气,急得坐立难安。
陈与星把自己哭得活活昏过去,后半夜惊醒,哑着嗓子喊他,他睡得不沉,听到她喊便起了,将她纳在怀里,哄她,给她唱歌,她才睡觉。
他一直在她身边,喂她吃饭,给她擦身体,打针会捂着她的眼睛,让她埋在他的怀里,用尽一切照顾她。
这期间陈沉只出去过一次,只有一小会,他从她枕头底下掏出一把枪时陈与星还吓着了,看他把枪放在腰侧,问他要去做什么。
陈沉让她别担心。
周家找上门来,首先找的陈沉的叔叔陈家生,要讨个说法,把人打到骨折还能这么安生,还有没有王法。
陈沉推门进来的时候,屋内有短暂的寂静。
他穿得很简单,夹克衫,下面一条黑裤。陈沉点了一支烟,问他们有没有证据,没有就滚。
当时在场的警官口供一致没有发现不妥,也提供了录像。看着他的伤确实是在他被拘留出来后发生的事。
更何况管那片的就是冯铭。
陈沉将周家别墅自带的监控调出来,当时陈与星和周泽两人就站在窗户旁,这个监控是窗外室内花园的角度,能拍到两个人的所有举动。
是从巴掌开始的,然后揪她的头发,她那么柔软如云的发,他从来都舍不得拽一下。
陈沉不忍再看,只举着摔在他们面前,他冷声说:“我陈沉就这一个妹妹,被他这样殴打,你以为我会罢休么?”
“别找死。”
他不是没见过世面的人,从来够狠,同归于尽也会报仇。
他今天不杀周泽,不代表哪天被逼急了,还是要一枪崩了他。
周家也不吵闹了,陈沉看向杵着拐来的周泽,还问周泽,闹到陈家生这里,怎么不去医院找他陈沉。
周泽自己心里都清楚他不敢。
只有快死的人才会怕死,他经历过陈沉的暴怒。他扶着拐欲走,陈沉在他出门时,扬脚把他踢到将跌,周家人纷纷去扶,只用眼睛剜他,谁也不敢近身。
陈沉的怒气不会消散,像阎王一样杵在门口“送”走他们。
陈家生还站起来谢谢他帮忙解决麻烦。
陈沉坐在他对面,没搭理,直接进入正题,要求归还他的股份和房产。
陈家生讪讪道:“你爸…”
“他死了。”陈沉一点耐心都没有,把遗嘱放在桌子上,让他将第二份归还条例立刻生效。
陈家生还犹豫不签,毕竟他现在是大股东,这一签,陈沉股份要高于他了。
他抖着手,陈沉打爆了办公室的监控,然后将枪放在桌子上,叼着烟问他:“签吗?”
陈家生这回迅速地签了。
陈沉翻看着,陈家生还劝他:“你不太会打理生意,那这么多股份也没什么用,这样,你把管理权给叔叔,折合成现钱,每年的收入再给你,行吗?”
“不用了。”他基本没听,因为他已经找好买家,要把这点东西能卖的都卖了,他在欧洲看好牧场,也开始学怎么养羊,带着钱去就得了。
还得拿钱买羊。到那边,让与与自己挑,喜欢的带回家。
早知道这么简单,他就该在那年夏天带她去,实现她的愿望。都是他不好,脑子进水了,以为他做的都是为了她好。
让她受了这么多伤。
陈家生看他毫不在意的样子,真的急了:“那你爸的心血怎么办?公司上下怎么办?”
陈沉冷冷道:“关我屁事。”





禁区沉沦(骨科) 饿了
陈与星下地试试,已经不习惯走路,被陈沉搀着,两个人在地上绕了两圈她就累了,因为每天吃得不多,她也腿软,靠着陈沉后退,他坐在床上,她便也压在他身上,嚷嚷好饿。
陈沉疼她,给她揉小脖子,哄她养好了就吃炸鸡。
他给她看看他订的几块牧场,问她想要哪里,陈与星看到时又哭了,抱着他哽咽,咳嗽起来,她捂着喉咙,哭到咳血,他本来是要哄她开心的,现在手足无措,再也不提这件事,是她自己缓过来,在某天夜里问睡陪护床的他:“哥啊,你真的买牧场了?”
“真的。你准备选选么?”
陈与星说:“明天吧,那你还买什么了?”
“买了辆房车。”
“干嘛用的?”
“陪你出去玩。”
“还有呀,小羊。”
“有,回去你挑。”
陈与星甜蜜地笑了,侧头看他,“真的呀?”
“真的。”
她觉得自己赚了,反正她会好的。
但是陈沉和她在一起,是很难得的。
陈与星出院时蹦蹦跳跳地像是什么事都没发生过,高兴地差点要陈沉把她背回去。
可惜城市太大,步行回家肯定不行,陈与星要去开车载他,被他婉拒了,看他不信任她的车技,陈与星还非要载他,车开得四平八稳就开始耀武扬威的。
他路过商场,让陈与星停一下,给她买了一枚钻戒出来,直接戴在无名指处。
“你这是求婚么?”
“没有,戴着玩吧。这个太小,等哥有空再买个大的。”
她看看戒指,抿唇说好,陈沉看她又开始抹泪,说她是个小哭包,两人换了位置,最后还是他带她回了家。
陈与星的小屋子,她自己买的,是在漂泊大海中他们短暂的爱巢。
里面只剩下陈沉的衣服,她就穿他的,陈沉又到楼下给她买内衣,守着她洗澡,怕她摔倒碰着。
陈与星洗好打开门,陈沉就转身用浴巾把她裹起来,举着放到床上擦干,陈与星咯咯笑起来,他也笑,跟个少年一样和她滚到一处。
陈与星趴在他怀里,抚摸他的眉毛,她低头撬开他的齿关,吻着他,舔舐他的舌头,在他嘴里打转,陈沉将手轻轻放在她身上,等她吻完,支着床看他,他贴着她的胳膊说:“哥哥看看你。”
她答应了,他便开灯,让她躺好,陈沉把她浑身吻了一遍,脚踝到额头,他碰到她淡淡的受伤后留下的印迹,会心疼地多吻几次,又不敢用力。
她本来应该是白嫩无暇的,现在身上都是深深浅浅的印,伤成这样。
陈与星问了好几次会不会留疤,她还买了很多舒痕的药,每天都要涂一遍。
她有些难过,问他:“是不是好难看。”
“没有,与与好看。”
他这样说,最后温柔地掰开她的腿,埋在她的私处亲吻舔舐。
她还是粉嫩嫩的一条线,扒开有温温的热气,他给她口,陈与星怕他介意,小声说:“哥,我只有过你。”
别人没碰过。
她有时也会想她是不是脏,是个罪人。
他心里骤痛,抬头抚摸她的脸,“与与别乱想,嗯?”
他不管她成了谁,都永远是他的小姑娘。
哪怕她未来还是喜欢上别人,想走了,他也会放开。
陈与星点头,他捧着她,碰到她的屁股,又打了一针,她还吃痛,不让他抓,他赶紧松开。
怕她着凉,陈沉还在她小腹上盖了一张毛毯。
陈与星脸红地搂着小毛毯,她哪有那么弱不禁风。
他舔得越来越深,把她的穴口撑开,小小的一个洞,他挖了一会儿,还是浅浅的水润,就只是亲她,爱怜地吻她。
陈与星想他和她接吻,把他拉过来舔他的唇,两人靠近,她感觉到他掉下来的蓬勃,头隔着布料蹭她的身体。
她贴着他的侧脸问他:“哥哥是不是想要了?”
他想要,但是不敢。
那么久没做,与与也没有动情,他会弄伤她。
于是他摇头,亲她漂亮的小脸蛋,可能是因为陈与星格外关注自己的脸的恢复状况,现在基本没什么印迹,只有嘴角裂开的地方有一小块结痂。
他舔了一下,她还有点吃痛地说:“哥哥痛痛。”
他就不弄了。
这么怕疼,那会儿怎么就自己去,也不知道保护自己。
她也不敢说,要把她想死这件事埋在心里一辈子,要是陈沉知道了,他又该哭了。
现在她活了,他不在的时候陈与星每天都很痛苦,觉得自己像个会动的尸体、破碎的玩偶一样,但是他过来抱她一下,她就充满电,跟他撒娇耍泼。
还是好想他,陈与星在他颈边轻嗅,她喜欢他皮肤透出来的味道,干净地沉淀在她鼻腔,她也不知道是什么口味,舔一舔又觉得甜甜的。
她盘着他的腰,将他的裤子拉下来一些,他就弹出来了,贴在她小腹乱转。
“宝宝…”
“哥…”她摸摸他,说,“我给你口?”
其实嘴角疼,不知道会不会裂开。
他怎么舍得,两人只抱着接吻,他蹭她柔软的阴户,温柔地触碰她,等陈与星睡着了他还硬邦邦的,将她微微松开,自己用手纾解出来,精液打在她的小腹处,陈与星被液体弄得有些苏醒,她埋在他怀里舔他的皮肤,一会儿又睡着了。
她第二天醒来,很懵,还没完全睡醒,摸了摸身边,他不在,缓了缓,回想她之前听到的看到的是不是梦,是不是她在意淫他回来抱她这件事。
陈与星慌了,她想不起来是不是真的,裹着衣服出去,扣子也没系,在她的小屋子里来回的转,喉咙发干地喊哥哥。
他去哪了?他来过吗?
现在得了战后创伤的是她了,蹲在地上啜泣,陈沉回来就看到她缩在角落哭,手里的东西连忙放下,过去将她抱起来。
陈与星嚎啕着,说以为他走了,又不要她了。
陈沉听得难受,抱着她在客厅里绕着哄。
她已经二十二岁了,在他这里还像个没得到糖的小孩子。她从他怀里抬起头,两眼哭得通红,鼻尖也是红的,她把头发别好,抽泣着看他,手抚摸着他的脸,这时才苏醒过来,发觉她记得的一切都是真的。
陈与星不哭了,嘟嘟嘴,在他唇边亲着。
“你去哪了?”一声责怪。
“哥哥去买点吃的,饿不饿?”
她肚子咕噜一下,陈与星红着脸说,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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禁区沉沦(骨科) 旗袍(高h)
陈与星终于能吃一顿饱饭,囫囵地呑着,差点把自己噎到。
陈沉又想笑又心疼,给她顺气,让她慢点,不然他都要嚼碎了喂她。
他是有多体贴,还会把食物咀嚼好方便她吞咽。
她不嫌弃,让他给他嚼个小黄瓜,他照做,她吃了会儿就觉得自己怎么恶心巴拉的让他做这种事,于是算了,啵啵他的唇,自己接着吃。
她仰躺在窗户下,阳光打在她身上,陈与星白嫩的皮肤被染得橘黄,漂亮的像一幅油画。
现在她很快乐,在地板上躺成大字形,还邀请陈沉也过来躺会儿。
他同意,把她搂在怀里,一块在地上打滚腻歪。
这世上没有比陈沉再爱她的男人,陈与星贴着他的唇,久违地甜腻告白:“爱你,哥哥,超爱你。”
陈沉笑着说:“我也爱你。”
她摸他的腰,摸到他的手机,发现它亮了,给他拿出来,看看是认识的人的手机号,就放在他耳边接通了。
是让他回来授勋。
陈沉已经拒绝了军衔,这次是表彰,他做了三年,功劳不小,但是他已经在准备退籍的事情,所以不好意思再过去。
那边说没关系,只是表彰。
陈与星看他,眼睛里有点难过的神色:“哥哥,你要去多久?”
他说,哥带着你去。
陈与星又咧嘴笑了。
她买了一身淡青色的锦绣旗袍,设计得体,上面的花样也是富贵又不失低调的,外面罩了一层薄衫,流云图样,端庄大方。
她坐在家属席,隔壁就是他的许多战友,坐得笔直,偶尔目光闪过,又迅速躲过去。
其实心里都爆炸了,陈长官的小妹妹一点也不小,他那么娇她,还以为是个可爱款的小姑娘,今天往这里一落座,脚踝都透着万种风情,也太他妈好看了。
她这么端正,举动大方得体,他们在心里想陈长官叫人家心肝宝贝儿的样子就一阵哆嗦。
看到旁边的几位在瞧她,陈与星很礼貌地微微颔首,她额头的发丝垂下一缕,几个人面不改色的心花怒放起来。
其实亲近的已经知道她出了什么事让陈沉疯了似的赶回来。
他们看到她手臂上淡淡的伤痕,嘴角也是一道粉色的新肉,明显是刚长出来的。遇人不淑啊,被欺负了,这么漂亮的女孩儿居然也有人舍得打。
不用说陈沉发疯,他们也不干啊。
等陈沉被表彰的时候,大家的掌声格外激烈,今天本来重角就是他,他跛着腿也要回来给弟兄们报仇,谁都服他。
陈与星终于明白他肩上的责任,看他的目光里都是仰慕,等他下来,眼睛也一直追随着,直到散会。
他被人团起来嬉笑打闹,陈与星站在远处等他,几个人都压不住了,要追求陈与星,各自知根知底,肯定会好好对她,谁要是欺负她,在座的群起攻之。
陈沉呲牙,让他们都滚蛋。
她是他的。
陈与星挽上他的胳膊,还回头轻轻弯身,是在感谢他们的照顾,那些目光追着她的纤腰细腿,一个个都要看硬了。
陈沉这会儿说:“都他妈憋的要死,所以不想让你来。”
也没女人,都憋了这么多年,看到个洞都能硬,更别说陈与星这样的美人。
她这时候低低笑他:“所以你也憋坏了?”
在海边那时他变着法的玩,尝试各种动作,刚射就能硬起来,不是憋坏了是什么。
他在她头顶低语:“是,哥哥想要你,一会儿回家就要,行么?”
她穿旗袍来的,他差点没绷住。
他知道这布料下的每一寸,尤其是她丰乳有多嫩,像是一个温水袋一样包裹着她的酥软,他想想就硬了。
陈沉这次没有什么实际的头衔,也不用参加接下来的事情了,直接驱车回家,她也是第一次看他穿军装,这么英俊,到了她的小屋就忍不住盘上他的腰,伸进去摸他的肿胀。
陈沉捏着她的小屁股,把她的外套拿下来,将她举着放在怀里,下体摩擦她的股缝,许久没有高潮的陈与星被他擦的差点喷水,难受又快慰地呻吟出来。
听到她叫了,陈沉用手抚摸她的丝袜,摸到她两腿间,真的是水漫金山。
这次水太多了,陈与星都觉得不好意思,把腿合上,他又隔着丝袜和内裤抠挖,等他玩够了,手掌顺着纹理撕开了一个大口,陈沉又去搓她湿的不成样的内裤,陈与星受不了,让他别摸了,他却将布料送到她的穴口,然后按压肉核,陈与星绷不住,哆嗦着到了高潮。
还没怎么样呢,她就泄了一次,脸全红了。
陈沉笑着扯开她的内裤,就着她的水,将她舔舐干净。
“水好多,哥哥要喝饱了。”
陈与星都想找个地缝钻进去。
他解开拉链,自己也不再忍耐,把阳具塞到逼缝里,找到她的穴口一干到底。
她还穿着旗袍,因为要去那么端庄的场合,她没有选岔开太高的款式,现在隐秘地包裹她细长的腿,陈沉看得都快射了,将衣服撕开,撕到她的腰处才满足。
她想告诉他别撕旗袍的,手工做的,超级贵,他就这样给废了。
陈沉管不上了,抬起她的腿舔舐亲吻,把她放在肩上操弄,想起她包在里面的奶,又去解金丝盘扣,解开后还有,扯了还有。
女人怎么能穿这么多东西,他看着她的乳贴,小心的撕下来,露出粉瘪的小乳头,他摸了摸就翘起来了。
陈沉起了坏心,用她的内衫盖着,两块乳头在白布上凸起,他又拿开,跟小孩躲猫猫一样。
他下面还在抽,不然陈与星会有力气阻挡他的玩弄。
“哥哥…”
他听到她的喘息,问她是不是不舒服。
她要爽死了,他把性器直接从拉链里拿出来操她,裤子磨得穴都要肿烂,她无力地解他的腰带,想脱下来,让他光着腿操她,要他的卵袋拍她。
操,她也要骂人了,怎么能爽成这样。
陈与星终于将他扒出来一些,小手立刻按着他的腰背,把他往最里面送,感觉他几乎要将蛋塞到里面才罢休。
陈沉看她这样,岔开她的小腿,奋力地操,操到她白光闪过,喷他一身水,等晕过去再操醒,陈与星哆嗦着说不行了,快射给她,他被她说得精关失失守,但是还没到完全丧失理性,因为没带套,他拔出来,要射到她的奶子上,陈与星不让,把他塞回去,就射里面。
他犯难,商量着要不要射后面。
她哭着让他射到子宫里,这么凶残地用哭腔命令他,说挨操的又不是他,快射。
陈沉插到笑出声,问她是不是又偷偷吃药了。她每次都会提前吃,好像知道他们一定会有激烈的性爱。
陈与星脸红,点点头,那个药保质期不长,每年她都会从日本买一罐新的。好像在等他来操她。
陈与星夹紧了他,催促他给她,他很快妥协,滑到最深处,把她操得奶颤,浓精全射在里面,将她烫到高潮了。




禁区沉沦(骨科) 搞你(高h)
“哥…”
她奶里奶气的一声,他又硬了。
陈与星身上都是汗,这次两人都太渴望,放开了干,直到酣畅淋漓。
陈沉还想弄,她不让,布料贴着太难受,开始娇着不让他弄进来,要去洗澡。
他呼吸不畅,被她迷昏了头,仍塞进去,没听她的,陈与星的穴抗拒地往外推他,陈沉额头生了汗,只能插着给她解开衣服,把她扒光,让她帮帮他,把他的扣子松开些。
陈与星看他这样迷恋她的身体,她坐在他身上解扣子下身都在耸动,唇离不开她的乳肉,含了一大口。
陈与星也急,她解开他的军装,露出他白色的衬衣,松垮的款式,但是肌肉若隐若现,她从下面掀开,顺着腹肌往上推到胸肌,底下也出了水。
陈与星现在已经不是小孩儿了,被他开拓到什么都懂,还染上他的痞气。
是以陈沉正嘬得上头时,陈与星来了一句“好想也长个屌操你”,惊得他将乳肉松开,从他嘴里滑出去了。
他笑开了,把她扶高了操,问她刚才说的是什么话,没大没小的。
陈与星断断续续地问他:“我还没讲你,怎么我坐在那里…他们跟我说话,还知道我哪篇论文上了什么艾思四,还问啥是艾思四,你…”
那是sci,说得驴唇不对马嘴。
“你怎么把我的事都说出去了!”
他们跟她搭话都要打起来,说她钢琴拿了什么什么杯,旁边的人急了,说那都是多少年前的事了,一块吃饭的都他妈没剩几个了,最近还是什么论文什么演讲,因为争辩在第几年吵得脸红脖子粗,把陈与星吓得不轻,还问怎么知道的。
“嗨,陈哥说了,与星得奖就请吃饭,我们都记得!”
陈与星听得脸腾得红了起来。
她现在被他操得浑身发汗,还张牙舞爪地要干他,怪不得这么凶,是还有气呢。
陈沉喜欢她娇滴滴地生气,操她的花蕊,把她操得合不拢腿,嘴里还道歉:“哥知道错了。”
他知道个屁。
陈与星快晕了,他把她压在沙发上弄,两腿抱在她的肩处,这样挤着她,腹部撞击,陈与星都觉得自己快要失禁。
她这回不硬气了,哀求他抱她去洗澡,舔他的侧脸,吻他耳垂,把腿盘在他的腰上请求,小手一直在他背上上下滑,她摸到他的一个新伤,又心疼地和他接吻。
他真的爱她,答应再抽几次就去洗澡。
几次大概有五分钟,陈与星都快憋不住,他这才将她捞起来。
他从她体内撤出的一刻,陈与星战栗地夹紧双腿。
这个小淋浴间着实小,和家里、别墅都不能比,陈沉看她手撑着玻璃,膝盖紧闭,大概明白了怎么回事。
他搂着她,大手握着她的乳,打开花洒,温水冲下,给她在脊背上挤上沐浴露,一手推开,又换了两手在她背上摸,这才绕到前面,将她的丰胸握在掌中揉搓清洗,最后两手一起向下,把她的腿微微掰开,他在她耳边低语:“为什么夹着,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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