禁区沉沦(骨科)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山水郎
他仍是捏。
“哥…”她怪他,“里面又没有东西。”
他不理,非要挤出来些什么一样,陈与星让他揉了一会儿,他也只是玩,并没有想弄她——与与生理期,他不会欺负她。
等他揉够了就摸她的小腹,问她冷不冷,洗澡凉么?会不会疼。
陈与星摇头,回头看他,发觉他的眼睛有了她的味道,怪怪的乖。她仰头吻他,缠了一会儿才洗澡。
她用的卫生棉条,想要换了,让他出去,他还挺乖地坐在床上等她。
陈与星喜欢裸着睡,但是在酒店会穿好睡衣,她的行李箱里装着两个人的东西,他提着。
她给他换上睡衣,问他渴不渴。
陈沉把她搂过来,埋在她的腰腹,摇了摇头。
他喝多了这么黏,让她很不适应,低头看他的发长了许多,他喜欢短发,陈与星想看看他别的样子,留了稍长的发型,还挺日系的帅。
他身上总有淡淡的气质,跟他本身相反的,类似文人的忧郁感,今天这味道浓郁了许多,她只能抱着高大的他,低头问:“哥哥,怎么了?”
“与与香。”
“……”
陈与星都想踢他,刚才还觉得他可爱,现在一点都不了,把他推到床上,她躺下后他又贴上来,要给她揉揉肚肚。
他还要报酬,解开她的睡袍,把她的乳含在嘴里舔舐,还要埋在里面蹭,陈与星脸都红了,他是真的喜欢奶子,陈与星觉得奶子和她做个选择,他或许会选前者。
趁着他喝多了,她在他耳边问这个问题,陈沉轻笑:“与与,小傻瓜。”
她撅嘴,就看到他吻着她的胸口,跟她说:“我爱你,你哪里都爱。”
陈与星很少听他主动说,听到后心里很柔软,就让他枕着,他揉她的肚子的动作渐渐缓了,温热的大掌覆盖她,再不动作。
他睡着了,呼吸匀称。
陈与星今晚才知道她枕着他睡觉他多么累,醒来的时候两乳都麻了,的亏还大些,不然他睡得不舒服,她更难受。
陈沉醒过来就自然地把她搂到怀里,鼻音很重地问她:“压疼了吗?”
陈与星迷糊地摇头。
等彻底醒来她去洗漱,两人并排着刷牙,陈与星看着镜子里的情侣睡衣,侧头问他:“哥,你是不是喝多了,昨晚。”
“嗯…”他垂头审视她,胸口上都是小红印,估计是吸出来的,歉疚道,“抱歉。”
她生了坏心思,骗他他乱讲,胸和她之间选了胸,还要专门找奶大的。
他如履薄冰,到家也没有揉她,过了许久才小心问:“真那样说了?”
陈与星都忘了,看他求生欲这么强,笑得腰都直不起来。
她躺下说:“骗你啦,你说你爱我。”
他握着她的小腿,把她拉近,她生理期前后都会不太舒服,陈沉忍了很久,今天才敢抱她,有些急迫地弄了进去。陈与星埋在他肩膀处喘着和他说:“哥…与与还想听你说。”
陈沉吻她,给她说了两遍,陈与星听不够,要他再多说几次,陈沉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都是我爱你。
陈与星听酥了,浑身软绵绵的,估计是“飘飘欲仙”的那种吸毒过量的感觉,她勾着陈沉的腰背,迷离地看他,陈沉看到她勾人的眼神,也没控力,把自己全都送了进去。
“与与…”陈沉确保她还有些理智,在她耳边和她商量,“你上次跟哥说要带着学生出去是不是一周后?”
“嗯…”
“放几天假?”
“哥,放三天…”陈与星喘着说,“你别弄我三天,求求你了…”
她要回国转一周,跟着学校的队伍,当然没法带家属,只能把陈沉留在家复习功课。
他本来就晾了半月,过几天她要走,他很有可能会发了狠地操她,到时候走不动路可怎么办。
她低头看看他的东西,还是粗长硬的一根,在她的穴内钻进钻出,想到暑假那会儿就穴酸。
陈沉吻着她说不会的。
可是第二天,陈与星又看到他从角落里拿出熟悉的快递箱子,他掏了一阵,她瞧见他手里的猫尾巴时屁股一紧。
陈与星连连后退,“哥哥哥,真的不行,太羞耻了!”
他拿着三点全露的黑色束缚服,还有锁链和项圈,她看到就心跳加速。
当时他没玩到,现在馋了,要这样搞她,陈与星腿软,跟个小孩一样绕着他们两个的家跑,陈沉在她身后一把捞住,由于体型差距太大,陈沉搂住她的腰,陈与星还在扑腾挣扎,这时天气已经温暖些了,暖烘烘的屋子里,她只穿了一条毛衣裙。
陈沉跟个流氓一样掀她的裙子,把她的背胡乱吻着,手伸到内裤里揉搓两下陈与星便不能再挣扎了。
她爱他触碰她时的感觉,一下就软了五分,用哭腔说:“哥…你不疼我了?”
他渴极了,嘴里说疼,但是还是把她扒个精光,亲自穿好衣服,她低头看自己的胸托,只起到托起的作用,整个胸都是裸露外在的,更别说下体只有一条绕着腰的束带。
他喜欢黑色的丝袜,给她穿上扣好,欣赏一会儿才说:“与与乖。”
陈与星委屈巴巴地站起来,看到他手里的猫尾巴,后穴忍不住收缩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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禁区沉沦(骨科) 小猫
陈沉把她拉到怀里,抱着道:“哥不会伤害你,不怕。”
他只是玩个表面,与与不喜欢疼,更不会因为这种疼痛而拥有快感,所以他买的东西也是精心准备过的。
陈与星在他怀里扭,低头说他变态,但是陈沉站起来,她还是会踮脚吻他,手抚摸着他沉甸甸的东西。
松开后她坐在沙发上,坐得很乖,让陈沉弄,他半跪在她面前,把她的胸乳吻了吻,陈与星觉得乳头一紧,低头就看到他挂了两个小铃铛在上面。
她觉得痒痒的,稍微一动就能听到清脆的铃声。
陈与星看到他裤子里的东西随着铃声胀起来一些。
她脸腾地红了,扭头不看他怎么摆弄,陈沉把她搂到他的那间房间,陈与星落在柔软的沙发椅上,还没回神就被他铐住脚腕,然后吊在天花板垂下来的丝带上。
她的私处露在外面,陈与星扭捏地想合上,他不让,掰开露着,用特质的小皮鞭拍打她的两乳和阴唇,她随着他的落鞭轻轻呻吟着,目光暼到他的腿间,已经肿胀得能看到硬棒的轮廓。
好大。
陈与星第一次看到他穿衣服的时候硬成这样,脸很红,下面也开始出水了,鞭子拍打时能听到水声。
她好想看他的裸体,抚摸他的身体,可她的两手被他握在一起,她没办法触碰他,眼看着陈沉低下身子,在她的菊穴内塞入一条黑色的猫尾。
头部是柔软的,塞进去像他的东西,他还记得她不喜欢硬邦邦的器具。
陈与星容纳好,怯怯问他:“哥,你还不脱么?”
陈沉摇头,轻笑:“想看了?”
她咬唇不语,可想到他的腹肌,下面汁水泛滥起来,他看到了,点燃蜡烛,陈与星害怕地看向跳动的火苗,他用手试了试温度,这蜡油温度不高,只是微烫,他试着还可以才倒给她。
陈与星一阵战栗,扭动着呻吟,求饶道:“哥哥别!”
“烫了?”他担心地看向她薄薄的肚皮,陈与星已经羞得肌肉都在抖,脸红到滴血,她说不烫,但是别这样。
像在她腹部作画,她的身体很敏感,这样很怪。
陈沉给她滴出来了一些淡红色的蜡印,陈与星低头看到他用手接着蜡油,等软下来时聚成一块,居然封在了她的穴口。
他用蜡把她堵上了,还在她耳边说,水好多。
陈与星脸红到昏厥,支支吾吾地不敢说,看他还是不脱,有些心急了,用脚趾挑逗他的性器,陈沉捏住她的脚丫,把她解除了束缚,自己却坐回床上,让她过来。
他给她带上了项圈,现在他牵着长长的黑色丝带,让她学小猫一样来他身边,他就给她脱。
陈与星被松开后就腿软地跪在地上,看着远处的他,他手里还有牵扯她的丝带,他轻轻拉动,像是催促。
陈与星只好翘起屁股挪到他身边去。
这条尾巴还会翘起来,她回头看看,真的像从她身体里长出来的一样。
她终于抵达他的腿边,陈与星不知道陈沉给她下了什么药,让她这么渴望他裸露出他的身体,她趴在他的膝盖上,看他裆部的肿胀,想要伸手去摸,被陈沉拉住。
他捏着她的下巴,让她仰头看他,陈与星两眼装着一筐春水,盈盈地看着他,眉头微微皱起,平添一丝委屈。
“与与,小猫是怎么叫的?”
陈与星脸红,埋在他的掌心不看他,陈沉催促下才喵了两声。她舔着他的手掌,吻他的手腕,眼看着他越来越肿大,他应该也想要了,没想到他这么能忍,还要逗她。
陈与星抱着他的小腿,手伸进他的裤腿抚摸他,陈沉拉出来,他的手有她两个大,一下就握住了两只纤细的手腕,取了个黑色皮革的手铐就给铐住了。
“哥!”她气极了,看他把钥匙放在床头上的置物架处,气得咬他的腿。
陈沉还是笑着,问她:“想要吗?”
她好想,下面都是水,她能感觉到。
那个尾巴还会动,在磨她,好难受,想换成他的,他很会取悦她的两穴。
陈与星委屈地说:“想…你给我。”
她蹭他的大腿内侧,隔着布料用唇吻他的东西,陈沉低头看她这样,喉咙也干了。
“宝宝自己来好不好?”他捏着她的小尾巴,给她抽动两下,陈与星立刻溢出两声难耐的呻吟。
她双手被紧缚,只能绑在一起艰难地拉他的裤腰,他坐着不动,又拉不下去,只能向上,用牙解开他黑色衬衣的扣子,解开两个就忍不住开始吻他的腹肌。
她好喜欢他,止不住地亲吻啃咬,等她还想要更多,就手口并用地去解他,等都解开时额头都生了汗。
他的身材还是很好,平时也有去健身,她看着他的乳头,也含在嘴里嚼了两下,他轻“啧”了一声,陈与星抬头看他,他居高临下地说:“不可以。”
她嘟嘟嘴,只能去吻他的喉结,他吞咽的时候上下活动,她就顺着含着,最后在他锁骨流连。
她已经爬到他的身上,屁股坐着他的性器,她费劲巴力地把他掏出来,两处接触的时候她就不行了。
够不到她的皮肉,他用蜡隔离了她的快感,陈与星的胳膊环着他的脖子,撒娇请求:“哥…哥你给我…”
“哥…求求你了,给我弄下去…”
她在他耳边哭起来,磨着他的器具,他还在使坏,问她:“想要什么,弄什么?”
“蜡…你给我解开,解开…”
陈沉等了一会儿才伸手,把封锁她阴户的蜡拿了下来,勾连许多银丝,陈与星也不管羞不羞,紧紧贴在他的肉棒上下滑动,呻吟着道:“哥哥…哥哥,你要我,进来…”
陈沉抱着她到了床中,背靠床头悠然地说:“自己来。”
她好累了,耳边都是铃铛的声音,手也被他圈起来了,只能扬着屁股去压他,终于把头部容纳到阴户里,她又让他去寻她的穴口,找了许久才找到,她已经忍不住了,不管他的巨大,用力坐了下去。
所有空虚都被填充满足。
她怎么会想到自己有一天被他诱惑成这样,满脑子都是他弄他的舒服地快感,坐进来就忍不住跪在他两腿边吞吐他,陈沉看她的小尾巴翘的老高,又使坏去抽弄,陈与星已经不想管他怎么玩了,现在只想把自己发泄出来。
她很敏感,自己抽弄了两次敏感处就到了高潮瘫在他身上,呼吸还是急促的。
“哥…”她舔舔他的下巴,断断续续地请求,“你弄我,我真的没力气了…”
“站的起来么?”
她听到他说站起来就腿软,试着起来,一会儿就歪了,摇头缩在他怀里,她抬不起来腿,也被他锁了起来,只能任由他摆布。
她都不知道他什么时候把家弄成这样的,上面垂下来一只吊环,他拉好固定,把她的手抬起绑好,然后自己去轻轻拍动她的双乳。
铃铛声响起来,她羞耻难耐,合上了眼睛。
他很爱玩,低头问她想不想要。
她不说话,他就把手伸到她腿间。水已经流得一塌糊涂。
他伸进去两指,她用哭腔说想。
陈沉又教她怎么请求,她说遍了羞耻的话,把他夸成天下第一,可是他就顶着她,怎么也不进来。
“你怎么能这么坏…”陈与星眼泪都要掉下来了,两腿夹着他的性器磨蹭,仰头索要,陈沉终于拿出她那条长尾巴,陈与星还没从抽出的快感缓过神来,他就捅了进去,攥着她的两片臀肉开始律动。
他沉浸在她的肠腔的紧致中,手也没闲下来,一直在揉动她的双乳。
陈与星仰头呼吸,两腿颤抖不止,可还是忍不住后靠圈住他的脖颈,回头去寻他的唇。
“想要什么?”
“…哥,亲一下。”
禁区沉沦(骨科) 舒服
她的头发都被他别到一边去,素净的小脸仰头紧盯他的唇,不住地吞咽唾液,还会忍不住叫出声。
陈沉的手向前抚摸她的小穴,一手贪心地握着双乳,低头舔了舔她的舌尖。
陈与星被他撞得快要失了魂,满脑子都想他来亲亲她,张开嘴等他过来,陈沉却只是简单舔舐,然后便掐着她的细腰,一下一下地撞击起来,她紧绷着身体承受他的喜爱,等他弄到舒服又抽出来,抬着她的屁股欣赏她大开的洞口。
陈与星回头看他跪在她身后,下一秒他的舌头就伸到她的两穴中间,问她想要舔哪里。
她呼吸着,很小声地说道:“可不可以都要。”
陈沉拍她的屁股,手里一把她的臀肉,捏扁揉圆,笑着说她贪心。
但是还是给她都舔舐抽弄了一遍,陈与星哆嗦着到了高潮,他也将水都吞咽了。
她没有这么能坚持过,羞到脖子胸口全是粉红色,脑子都要爆炸了,她扭着屁股说:“哥哥手好疼,是不是流血了…你给我看看…”
陈沉听到也不玩了,把她松开,束缚解了,把手腕放在手心打量,没有红,更别说有血。
她趁机把他压在床上,手里抢过他原来拿着的手铐,很不雅观地用胸压着他的脸,把他拷了起来。
陈沉笑出了声,他爽朗的笑声像少年时,她咬了一口他的手臂,一小排淡淡的牙印,嘴里全是抱怨:“臭哥哥,臭哥哥!”
他笑着说他错了,可不可以把胸从脸上拿开,这样说还把乳头含在嘴里,又舔又吸,弄出不小的动静。
色鬼。
陈与星把他绑在床头,拉下他的裤子,让他平躺在床上,衬衣也褪到一边去,把他整个人裸露出来了。
她给他拍照,用得立拍得,照片出来就拍在他脸上扬长而去。
陈沉这次不笑了,听到她关门的声音,忍不住喊她:“与与!”
陈与星有十几分钟没搭理他。
陈沉看到窗外的鸟儿都飞过来歪着头看他的坚硬的宝贝,咽咽口水,又喊她说:“宝宝,哥错了。”
她这才穿着他的白衬衣抱着胳膊靠在门框上,问他错哪了。
陈沉能屈能伸,把自己的错都数落一遍,连连道歉,还说腿有些凉,年纪大了怕受风。
陈与星听到也心疼,过去抱着他的腿,给他盖上薄被,往上的时候看到他还硬着,水都干了,想了想还是张开嘴给他口了一次,等他轻喘起来才坐到上面,吞吐他的欲望。
陈与星这才知道他的视角。
他这样半挂着衬衣,性感的男性身体暴露在外,都是荷尔蒙的味道。她摸了摸他的喉结,试着握住他的脖子,又完全舍不得握紧,低下头来含他的喉结,下面也更卖力地上下吸吮,她两手撑在他的身侧,问他:“哥,舒服么?”
他眯着眼看她,说舒服。
她的陈沉在视觉上也那么欲,他不动声色的样子、使坏的样子,更重要的是他稳重成熟生人勿近的感觉,从皮肉里透出来,她闻到这种沉香就容易湿。
她很简单就开始动情,次次深根没入,把他吸得忍不住出声喘了一次。
她自己先被捅得眼眶充起眼泪,抽着鼻子干他,问他是不是要射了。
陈沉想要挣脱手铐,哄她:“乖别哭,累了哥哥弄,嗯?”
她确实好累了,小腿一直在抖,只能解开他的禁锢,他捏着她的臀部,把她稍微抬高一些,就这样扬腰狠狠地穿刺她,陈与星握住自己的乳房,颠得胸疼,也不管羞耻或者其他,张嘴叫了起来。
“太快了…哥,哥真的…”
她哭着说要受不了了。
陈沉最后把她按在身上,紧紧搂抱,把自己都发泄在她体内,陈与星高潮了两次,在他怀里快速地喘息着,等他结束才低头看着交合处,黏糊糊的一塌糊涂。
她趴在他怀里,喘着说:“你真的…”
他真的,坏透了,就知道这样逗她。
陈沉抚摸她刚刚高潮完的阴蒂,给她按摩,她最喜欢他事后给她的温柔,舒服地舒展眉头,等陈沉吻她摸她,把她安抚地柔顺起来,她才红着脸埋在他怀里,“你真好。”
与与的爱恨只在瞬间,陈沉闻言笑着吻她,她还乖乖地给他拿出床头她监管的香烟,允许他抽一根。
陈沉感激地捏在指间,陈与星掏出打火机,给他点燃了,又把打火机好好收起来,防止他偷走。
“哥哥,好饿了,一会儿你给我做点米饭吧。”
她很想念祖国,在饭点。
想香香的大米,还有材料丰富的家常菜。
只有陈沉能给她家的味道,她最喜欢陈沉做的那几样菜,吃不够,他拍的黄瓜都是好吃的。
提到做饭陈沉也愁,弄不出来原来的味道,他跟与与不一样,口重,喜辣,在国外这么久,最想的是国内的辣椒酱和牛肉火锅。
陈与星看他惦记,给他进了一些辣椒和火锅底料,陈沉想起来那半块底料,就准备弄些火锅,给与与单独配份炒饭。
他歇好了就起身去做饭,陈与星每次都会被他弄得腿软,过了好久才起来黏到他背后,拖着他的奔波。
他从来不跟她生气,她踮脚亲他,或者用胸口蹭他,对于陈沉来说都是甜蜜的。
炒饭的香味儿飘起来,陈与星肚子都叫了,等锅开了便开始把肉丢在鸳鸯锅里,旁边的红油也很诱人,她试着尝了一小口,辣得舌头痛,喝了许多凉牛奶才好。
陈与星吃得肚子圆,在这里他从来不会管她吃什么,还会给她准备糖果或者其他零食,给她撕开放在桌子上。
陈与星刚开始很快乐,可是上称就再也笑不出,现在她躺在沙发上跟他感慨:“我要胖了,你会不会不要我?”
陈沉收拾碗筷,笑着说:“你就是胖成小猪哥哥也要你。”
陈与星起身撩起他的衬衣,搂着他的腰说:“你不要胖,你的腹肌没了,与与就不要你了。”
他勾勾唇角,“小没良心的。”
她用手抚摸他的肉体,把手伸到他的裤子里使坏,他没理会,手里洗碗,随便她玩。
“哥哥,你怎么不硬呀?”
陈沉垂头看她的手指,“你太凉了。”
她刚洗完手,很歉疚地拿出来,继续搂着他,“对不起,哥。”
“没事,你玩吧。”她侧头贴着他的后背磨蹭,陈沉问,“想要了?消消食,一会儿做。”
她还说怕他生生干她三天,但是现在想要的却成了她。
陈与星咽咽口水,隔着衣服亲他的背,她把他的扣子解开,扒了,让他裸着上身给她收拾残局。
“哥,你不生气呀?”
陈沉笑问:“哥为什么要生气?”
她把手放在他的腰上,想抚摸他的腰窝,就听他说:“你开心就好,与与,如果以后遇到喜欢的…”
又来了。
之前他提这种事她就没有讲话,今天他再提,陈与星松开他的腰,转头走到了卧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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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大家的珠珠,留言有点多回复不过来了,但是都有看到,感激感激
禁区沉沦(骨科) 教坏
陈沉推开门看她坐在窗前,看着外面一言不发,慢慢走到旁边的座椅上坐下,她听到动静,又微微别过脸去。
她抬起手揉了揉眼睛,他才道:“哭了?”
陈与星经常哭得毫无动静,她看向他,眼泪大颗大颗地掉下来,自己的气全消散了,跪坐在他脚边把他的腿搂得紧紧的。
“哥…”陈与星哽咽,“你是不是不想要我了?”
他低头抚摸她,“怎么会?”
“那你为什么总说那种话?”陈与星贴着他的腿仰头看他,“我只喜欢你,只爱你,你不要再这样讲了,你再说…”
她凶恶地说:“我今天就不理你了。”
说完埋在他腿上,搂得很紧,一直在抽泣。
陈沉叹气,把她抱在怀里,想说些什么,都被她的泪眼弄得不知所措。
“乖。”
她赌气:“我不乖!”
陈沉笑了,头埋在她的肩头,轻轻说:“我也爱你,别哭了,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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