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禁区沉沦(骨科)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山水郎
她断断续续地跟他表白心意,嘴里全是哥哥我好爱你。
他想说点粗口来助兴,可他知道她是认真的,最后只缓缓吐出他的心,“我也爱你。”
爱欲纠缠,亲情爱情、情欲肉欲,她生来就是要满足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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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登上了,过年网越来越差,如果大家发现我没更新,我可能会放微博





禁区沉沦(骨科) 纹身(h)
陈与星在车里被他压缩成小小的一块,黏在他的下身,让他搂抱抽插,等他完全发泄完自己的欲望,她已经连续高潮了数次。
陈沉默然地擦拭她下身的狼藉,最后还吻了吻她颤抖的唇瓣,他让她待好,自己则坐到驾驶位。
一路上两个人都有点沉闷,是陈沉先开口道:“他是你什么时候的同学?”
“高中。”陈与星扒着车座看他,指腹揉着他的眉毛,揉得他的神色也舒畅了许多,她叫他,撒娇,“哥哥,与与好饿。”
陈沉点头,她发现这并不是回家的路线,他带她去了市区,等车停好,她第一个跳下车去搀扶他,陈沉不想依赖别人,自己缓慢向前,陈与星就抱着他的腰,尽力分散他的不适。
“想吃什么?”
“吃什么…”陈与星看着商场的告示牌,她指了指,“想吃火锅。”
陈沉陪她上了电梯,这里人很多,为了面子,他并没有拿拐杖,他的手搭在她的肩头,然后收紧,手腕半挂在她肩膀上,她整个人都依偎在他怀里。
陈与星抬头盯着他,忍不住踮脚去吻他的喉结,被陈沉制止了,他捏着她的脸颊,皱眉道:“乖,在外面。”
陈与星很乖的,她依靠着自己的哥哥,没有别的小动作,等到了楼上餐厅就脱下外套,穿着吊带等菜品上桌,陈沉看她的肩头,陈与星察觉他的视线,指了指自己锁骨上的玫瑰,“好看吧,贴的还不疼。”
“嗯。”他已经没有多高兴致,对这个世界上的一切事情都是。
陈与星放下手,咬咬嘴唇,问他:“哥,你是不是没有纹身的?”
“嗯。”他当兵,怎么可能有纹身。
陈沉抬头,看到她的目光,在汤锅的热气中蒸腾出的澄澈爱恋和依恋掺杂,她直勾勾地盯着他,他便问:“想纹身么?”
陈与星握住他的手,跟他道:“我想和你一起。”
如果他们两个能结婚,或许现在已经拥有两份结婚证。
小女孩儿恋爱总是想要永远。
陈沉不知道能不能给她永远,他只知道她后悔了,他就要给她留出路来,让她不至于一条道闯到黑。
于是他道:“很疼的,洗也疼。”
“我才不洗!”她突然提高音量,隔壁桌都不禁侧目。
陈与星低头,小声道:“我不会的,我要永远和哥哥在一起,永远。”
陈沉轻笑,他说,他知道了,吃完饭就去。
陈与星的眼睛亮了起来,“那纹什么呀,我们的名字?英文?还是图像呀?”
陈沉笑着摇头,他道:“我纹颗小星星。”
陈与星抿唇笑了,脸颊都是薄红,她喃喃道:“那我怎么办呀,我该纹什么?我纹一把枪?哥哥拿枪特别帅…”
他闻言眉眼一沉。
他现在拿不了枪了,听到之前的事,总有些感慨,他把刚涮好的羊肉放在她的盘子里,叫他:“宝贝。”
“嗯?”陈与星在手机上找纹身店,听到他这样宠溺地叫她,连忙抬起头。
“你别弄。我纹就行。”
陈与星变了脸色,她认真道:“不行,我必须要…”
“听我说,”陈沉抚摸她的手指,“纹身很疼,你一定会哭。”
陈与星怕疼,闻言她有些瑟缩,但是没有躲避,坚持道:“我也要纹!”
陈沉的目光投过来,陈与星的眼睛又湿润了。这是带着命令的目光,她害怕他这样,他一旦用这样认真的眼神看她,她就不敢跟他顶嘴。
他们差的年龄太大了,他是她的第二个父亲。
陈与星吃得没什么滋味,等真到了纹身店,她张张嘴,还是没说别的,看他亮出上半身,指了指自己的肋骨处,跟纹身师傅说:“纹个星星。”
纹身师笑着看他们俩,“情侣纹身?”
“我纹,宝贝怕疼。”
陈与星捏了他的手一下。
他纹了两个相锁的小星星,黑色的线条简洁地贴在他的肋骨处,看起来可爱又性感。
“你看,你靠近哥哥的心脏了。”
他揉着她的头发,陈与星左右看看,找了个没人的小巷,把他压在墙上接吻,又怕碰到他的新纹身,小心翼翼地搂住他的腰。
“哥哥…”她很黏他,吻他的唇和锁骨,最后吻了吻他身上的星星。
时间还早,还有漫长的夜,陈沉想起她今天出门的目的,带她来到商场,喜欢什么随便买。
他自己的存款没有那么寒酸,能满足陈与星的大部分需要。
她觉得很高兴,蹦蹦哒哒地在商场里转悠,像小时候买糖买玩具时一样,她在前面跳,陈沉背着手在后面跟着,寸步不离。
她看上许多秋天的衣裙,准备上大学穿,让他提意见挑选,他把她看上的都买了下来,最后拎得两手满满的,也没让她拿一件。
逛完已经夜深,陈沉把东西放在车中,忽然听陈与星道:“我们去开房吗?”
其实回家没问题,就是路有些弯弯绕,要慢些开。
他看着陈与星,低低答应好。
开房需要两个人的身份证,前台拿到的时候还审视了他们两个,试探地问道:“家里人一起出来玩?”
“嗯。”陈沉的目光冷淡投下,前台也就不再废话,把房卡递了过去。
他拉着陈与星的胳膊,到了门内才显露出情绪,他把她抵在门上,用手让她湿润,等她出水后就急不可耐地掏出他的东西放在她温暖的甬道内部,等最后蹭到宫口时,稍微一用力就顶了进去。
柔软的宫腔包裹住头首,陈沉很满意地长叹一声。
陈与星艰难地提高屁股,两手撑在门上,咿咿呀呀地挨操,等陈与星高潮以后就立刻拔出,他刚才已经舒缓了急切的的欲望,现在挺着坚硬的阳具耐心地给她脱衣服。
简单的薄款衬衫外套,黑色吊带,抹胸。然后是短裤,内裤。
陈与星光溜溜地站在玄幻处,很害羞地遮挡着自己,他打开灯,明目张胆的看她,他捏了捏她的乳尖,陈与星终于忍不住道:“哥我们去床上?”
在这儿光着站着也太羞了,她真的受不了。
陈沉摇头,他想拦腰把她抱起来,可是心有余而力不足,只能扶着她的腰窝,把她放到了洗手间。
这是很宽敞的套房,陈沉将浴巾垫在洗漱台上,铺的柔软些,然后拍了拍,示意她坐上来。
陈与星起初不愿意,但是他坚持,就只好踮脚坐在上面,他捏着她的两条小腿,弯成m型,把粉软柔嫩的阴户露给他看,陈与星害羞极了,止不住遮挡,他却不让。
陈沉跟她说:“与与,要享受性爱。”




禁区沉沦(骨科) 纾解(h)
陈与星松开手,没再遮挡,但是脸红得滴血,他掰开她的两片唇瓣,手指从上到下掠过她的尿道口和穴口,抠挖一阵,把今天多次的爱液从她的甬道挤出来,最终把黏腻的体液糊在菊穴。
陈沉欣赏一会儿,最终还是用手掬着温水给她清理,甚至打上香波清洗。
陈与星羞得满脸通红,夹紧两腿不让他这样,但最后还是被他分得大开。
等他弄完,他便坐在一旁,把她挪近些,像是品尝精心准备的美食,嘴唇吻过她的小腹,顺着向下,含住了她的两个唇瓣,引起她的阵阵战栗。
她从没在如此亮堂的地方,以如此近的距离看他这样。
他的舌尖扫过每个褶皱,最后来到穴口,把舌深了进去。
陈与星伸手按住他的后脑,忍不住微微抬高,让他能深入的舔舐。他的头发硬硬的,她两手揉着他的发,在视觉和触觉得到极大的满足。
陈沉吻完后便伸出手指送到她体内,两只手指做着性交的动作,可是她觉得一点都不够,她捧着他的手,从体内拿出,放在唇边清理,唇舌掠过他的手指手心和手腕,顺着手臂的血管向上,直到衣物的阻拦。
她真的忍不住想要看他的裸体,去撕扯他的衬衣,等他的胸肌裸露出来便再也扯不动,浑身发软地贴到他的胸口,去吻他的肌肉纹理。
如俸神祗。
她一边吻一边解开他的扣子,腰带,她把他的长裤拽下来,自己也跪在地上,给他用嘴纾解。
“哥哥,我做的好吗?”她吻着他,抬头看他的眼睛。
“你很好。”他抚摸着她的长发,夸奖她。
她的欲望也是干净的。纯粹的性欲让他又忍不住把东西放到她嘴里,一想到自己还没清洗,又赶紧拿出来。
陈与星抱住他的腿,追着他的性器道:“没关系。”
便将东西含在口中。
他太大了,她自己含不进去,只能把嘴张到最大去容纳他,让他捅进她的喉咙。
生理上的干呕让她不适,陈沉想把东西拉出她的口,她不允许,给他深喉了好几次,差点没把精液嘬出来。
她口完就转过身去邀请他进来,她也很想他,乖乖地趴在洗手台,屁股尽量翘到他方便的位置,以防他戳她的甬道。
陈沉的纹身让他暂时不能洗澡,他摸了摸她水汪汪的阴户,把水抹在她圆润的屁股上,最后一拍。
“去泡澡吧,给你接水了。”
他不是嫌什么,只是怕她太累,他得清洗,留下一段时间让她泡一泡,也算休息。
陈与星是想让他先操她的,这次破天荒的没有起身,撅着屁股蹭了他两下,希望他能明白她的意思。
陈沉抚摸她的长发,轻轻笑了。
“想要?”
陈与星咬唇,对着宽大的镜子,她能看到自己的状态,还有他的身形。
他肌肉的轮廓太美,陈与星看镜子里的他就开始忍不住湿润起来。
“哥…”她请求他。
“弄到高潮?”
她艰难地点头,他便扶着她的腿窝,把她的膝盖放在浴巾上,让她的穴口完全面对他,直直地挺了进去。
在镜子前也能看到他进出的样子,他粗大的肉棒操她白红的两片唇,里面小洞的粉肉都被他翻了出来,随着他的抽插又送回穴中。
“你很美。”他这样说,抬高她的腿,让她更完整地看到他进出的始末,陈沉在她耳边低语,“能喷出水来吗?”
她的脸红得滴血,窘迫地躲闪呢喃:“我不知道…哥,怎么才能?”
他把手放在她的肉核上,揉捏给她看,“哥哥帮你。”
他的手力道巧妙,欲仙欲死也不过如此,抽插的阴茎更是不必说,总能找到她的敏感处,研磨顶撞,深浅都控制到极点。
陈与星很快涌上一种奇妙的快感,她握紧他的手,夹着他战栗到高潮,一股热流喷涌而出,溅到了洗漱台和洗手池,甚至是镜子上。
高潮之后的羞耻真的让人无地自容,她扭过去贴在他怀里,一会儿也不愿意抬头,脖子以上都是红彤彤的。
“羞成这样?”他垂头看她,觉得自己的小妹妹可爱到不行,把她抱紧了放在怀里,嘴唇去贴她的额头,等她抬起小脑袋看他,他就低下和她接吻。
她嘴里总是有种小女孩的味道,甜甜的奶味儿,生涩地张开嘴让他进来掠夺,她的小腿自然而然地磨蹭他,享受着他的亲吻,等他松开,他又用低低的声音蛊惑她:“与与,什么时候开始爱哥哥的?”
她已经一条腿迈进浴缸里,闻言立刻加快了速度,钻到水中坐下,把脸埋到了膝盖里。
她怎么说,不能让他知道。
她青春期开始就忍不住去收集他的衬衫,去抿他喝过的杯子,和他面对面吃饭,小脚都控制不住地去蹭他的腿。
他不在的时候,她会趁着没人躺在他的被窝里,等她知道怎么纾解自己的情欲,就在他床上自慰。
她陷入桃色朦胧的回忆,他又好奇地追问:“嗯?什么时候?”
“我…”她脸红,还是道,“就,十四五岁,有些知道了。”
他总觉得是她的性启蒙做的不好,才导致今天这个局面,但是木已成舟,他已经没法回去敲醒她。
他起了玩心,跟她道:“看过片子,都是从那上面学的?”
陈与星耳朵尖通红,小幅度的点头,可他不依不饶,在旁边擦拭身体都闲不下来地追问:“自慰过么,宝宝?”
陈与星抬不起头,一点反应都没给他,他还是要说:“想着谁?在哪?”
她用眼角瞧他,整个人都成了红虾米,小声抗议:“哥哥!”
“说,想着谁。”
她不情愿地嘀咕道:“除了你还有谁。”
陈与星的第一次春梦,是他把她给强奸了。他对她一直很温柔宠爱,从没动粗,那晚的梦非常激烈,他打她,把她按在床上奸淫,她醒来都觉得自己疯了。
然后他就和性挂上了勾,成了她最深处的欲望。
“喜欢哥哥哪里?”他的声音又响起来,像是甜蜜的酷刑,她伸出小手抚摸他的喉结,迷恋地看着他,他就明白了。
“所以天天催着打电话。”陈沉坐在她身边,和她的话渐渐多了起来,“你知道在部队管得很严,大家休闲时间都在打游戏交朋友,只有我在和你聊天。”
陈与星嘟嘟嘴:“对不起嘛!”
他又凑过来,把他的猜测呈现给她,在她耳边低语:“晚上打电话,是为了什么,嗯?”
她大声争辩:“我想你啊!”
“老变态。”她嘟囔着,脸搭在他的的手上,声如蚊呐,“我好想你啊…”




禁区沉沦(骨科) 叫床(h)
她知道他忙,知道他累,知道他出生入死。
陈与星没办法去打扰他,每天都提心吊胆,怕哪天他真的不在了,她会全线崩溃。
可她总不能管着自己不要去想他,每天都想到难以入睡。
她用舌尖舔他的手背,像一只黏人的猫咪。
陈沉摸摸她的小脑袋,手指抚过她的侧脸,这样看了一会儿,又把她扶起来一些,和她接吻。
陈与星被吻得支吾。
等他弄好,她也冲散了疲惫,陈沉就让她站在他身前,小腿勾着他的腰,他扶正自己的欲望,把它轻轻挤到她微微翕张的唇瓣内,磨了两次穴口便插到其中。
她舒服地低吟一声,在他胸口轻舔他的胸口和乳尖,学着他吸吮啃咬,他低头看她趴在他的胸口一边咿呀一边吮他的乳头,觉得可爱又好笑,把她的下巴抬起来,让她看着他。
小鹿般的眼睛已经充盈着丰软的水花,眨眨就会落下。
她不解、不适地看着他,陈沉靠近,伸出舌尖,她就捧着他的脸含住了。
这时陈沉把她半抱起来,发力抽动,陈与星受不了地叫出了声,很快求饶:“哥哥,别…”
他还是贴在她的耳边,“别怎么?”
“…好快,哥…”她努力呼吸,可是气息全是乱的,话语被他撞得稀碎,“哥,不行了…”
“这就不行了?”
她因为将至高潮,小嘴微张,整个人贴在他身上,两只嫩乳挤得不成样子,腿也止不住地发抖,她哀求道:“好胀,哥哥,太大了…”
“那不要了?”
她闻言内里自觉地收缩夹紧他,陈沉果真停下来,陈与星看他要拔出来的样子,赶忙搂住他,挂在他身上不让他动弹。
陈沉失笑,他含住她的耳垂,把她带到卧室,等陈与星落在床上,狂风暴雨般的操弄也如期而至,她的水液被他捣出泡沫,咕咚咕咚的水声响起来,她也发出抑制的呻吟。
“哥…”她伸手覆盖他揉搓胸脯的他的大手,黏腻地叫他,“哥哥。”
她在床上只会说“哥”和“不行了”。
陈沉压过来,把她的臀部抬高,让她看到他们的交合处,逗她:“来看看。”
陈与星一心想要他给她一次高潮,闻言完全不想理会,但是他停下来了,她只能睁开眼睛。
他没有关床头灯,她一打开眼皮就看到他粗壮的阴茎插在她的穴口,整个穴都呈现出遭受凌虐的肿红,他不和尺寸的东西在里面悠闲地进出,她看到围在他毛发处的的一些白沫,立刻羞红了脸,别过去不再看。
陈沉惩罚一般猛地一插,她嗔怪地看向他,他说:“怎么不看了?”
“不好看…”她小小地辩解。
“怎么不好看了?”陈沉用手抚摸她白软的阴户,如抚温玉,“你很好看。”
“哥…”她去拉他的手,他不让,接着抽送起来,次次抵达最深处,又拉着她的两只胳膊,一手掌握她两个纤弱的小手腕,她的奶子在手臂中间来回摆动,他接着说:“想把你录下来。”
陈与星呜呜地哭诉,他说得更色情,“对着你的穴,用家里的影院看。”
“与与,不只这个,还有你后面的穴。”
陈与星下意识收缩菊穴,他笑得更坏了,像二十岁的时候那样痞坏痞坏的,陈与星恍惚回到小时候,看他在那边打球,赢了就是这种笑。
他以为她跟他做还在走神,使坏地插她的子宫,嘴里抱怨:“在想什么?”
“你…”陈与星张着小嘴,又一次到达高潮的边缘,下体自动吞吐他的肉棒,断断续续地说,“我在想你…你好帅啊…”
陈沉笑着说她是小花痴,也不再研磨,快速冲刺,把她送到她盼着的高潮。
陈与星抖着轻吟,而后就是大口的呼吸,可他还没停,顺着她骤然的紧缩抽动,在射精之前拔了出来,对着她的后穴顶弄,陈与星软趴趴的小手无力地阻拦他,他却还是撞开一些,把精液射到了里面。
她只觉得表面又痒又热,他的精液憋在里面,完全排不出去。
陈沉也看到她收缩的小嫩菊,把他的东西全裹在里面,他真的拿出手机,用指尖拨开菊瓣,让她把精液缓缓送出来。
她看到他在录像,虚弱地阻止道:“哥,别拍我…”
陈沉只是想存下来。
她上了大学,那边会有更好的人,他也不再是少年人,就当做纪念了。
“乖。”陈沉哄她,把手机收起来,陈与星看他的身影,他全裸地站在床侧,肋骨处的小星星在一片伤痕中格外亮眼,他顺着她的目光看下去,还说:“是不是不太显眼?”
陈与星摇摇头,已经够显眼了。
她事后还没有享受他的温暖,小腿抬起来缠着他的腰,把他带到床上,然后整个人趴在他的身上。
她一点也不重,像趴着一只猫儿。
陈与星抬头看他,啄吻他的下巴,悄悄问他:“哥,你舒服吗?”
他道:“舒服。”
可他都不会喘息。
她很想听,就用小嘴吻他的耳朵,见他没反应,又舔他的鼻尖、舌尖、喉结。
他只是淡淡的笑意。
“你一点也不敏感。”陈与星被他含一下耳朵都要出水。
“哥哥敏感。”他扶着她的小手,让她握上他的两个卵袋,他立刻硬了起来。
陈与星撅嘴,她低头悄悄看他的庞然大物,硬邦邦的冲着天,她摇头道:“吃不下…”
小嘴酸,下面的也是。
“用手。”他扶着她,让她取悦他的性器,陈与星使坏,把他的手放在她的胸下挤着,不让他动,她奶奶地跟他撒娇:“哥哥,你也叫给我听听,好不好?”




禁区沉沦(骨科) 深爱
陈沉看着她请求的样子,犯难道:“你要哥哥叫?”
陈与星点头,手指刮着他的阴茎的头部,在马眼处轻点按压,他只是动了动腿来表示舒爽。
“叫嘛。”她的胸脯蹭着他的胸口,撒娇着求他。
陈沉不知道怎么叫床。
没有人给他提这种要求,而且男人叫床很奇怪,他把她搂紧了,给她道歉:“哥哥不会,宝宝,你教教?”
陈与星嘟嘴,“才不要。”
她咬他的皮肤,他轻轻吸气,陈与星听到他发出这种动静,又开始咬他。
她小时候就喜欢咬人,那时陈沉的手上都是她的口水和牙印,现在她的小嘴贴着他,牙齿啃咬,已经是另一种事情。
她挪到下面,含他的卵袋,陈沉这才轻喘起来,她本来是吃不下的,现在手口并用,就为了听他的那点动静。最后躺回去,小手包裹他的棒身,看他微微皱眉的样子都觉得心里满足。
她贴着他的喉结,含入吞咽口涎,听到他呼吸加重,手里也快了些许。
他还是想射到她里面,于是按住她的小手,扒开她娇嫩的菊穴,一手快速撸动着,最后将头伸进去半个,把精口对准,这才射了出来。
她又快速收缩了穴口,蠕动软肉,吸收他的精液。
“回去给你开。”他很顾及她,如果不是他的小星星,他早就捅进去了,他不介意血溅银枪,反而更刺激,怎么会这般爱怜。
陈与星害怕,“可是你…”
他太大了,她为了能吞下她已经费尽力气,到现在还记得那种疼痛,后面那个怎么行?
“不怕,我们慢慢来。”陈沉抚摸她的臀肉,然后揉搓那朵柔嫩的花,“会舒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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