禁区沉沦(骨科)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山水郎
“你答应我…哥。”她摇晃他,那么可怜。
“好。”陈沉说,“我答应你。”
她这才放心下来。
陈与星缩在他怀里,贪恋地吻他的唇,然后摆摆手,还挺敏捷地窜了上去。
颇像他年轻的时候。
她在阳台跟他挥手,想起自己每天悲哀的浪漫,在漆黑狼狈的深夜里,冲着他离开的方向小声问空气,罗密欧为什么是罗密欧。
不被允许在一起的人,除了殉情,已经没有别的路可以走。
陈沉第二天回家,像什么都没发生过。
张眉问他:“林素呢?”
他想说分了,但是还是算了,跟张眉哪有那么多话。
见他不语,她也没说什么,指了指桌子:“去吃饭吧。”
这会儿是中午,陈与星准时下来吃饭,看到他,叫他:“哥。”
他淡淡应了一声。
她端坐下去,把餐具摆放整齐,然后按着顺序吃菜,他沉默一会儿,还是拿起筷子,给她夹上她爱吃的东西,然后去餐厅,给她切了一盘子黄瓜条。
陈与星咀嚼着,还没有夹起那碟黄瓜,张眉便将盘子举起来,放在她够不到的地方。
“做什么?”陈沉皱眉。
张眉用目光审视他,“她不爱吃,你不用管。”
她最爱吃小黄瓜,明明吃了也不会长胖的。
陈与星咽下饭菜,跟陈沉道:“哥,回学校,你能送送我吗?”
他皱着眉喝酒,守着那盘黄瓜,说没问题的。
张眉看着陈与星,发现她已经不再是那个小姑娘,她确实很听话,但是就是变了。
陈沉答应她,张眉还跟个疯子一样要拿,他就把喝酒的杯子摔得稀碎。
“别管她,行吗?”陈沉厉气很重,“你他妈的有病吧?”
张眉一顿,看他们要吵,陈与星拉了拉他的袖子,说:“没事的。”
让他心里难受。
陈与星下午出门时让他陪着,还问他:“你女朋友呢?”
“分了。”
“奥。”反正也不合适。
她看了看他脸上指甲的划痕,又说,“以后过年不回家了,咱们两个也是过。”
“行,去你那里。”
他这样承诺,可是他第二年就没有遵守。
两个人在空荡荡的大街上漫步,等到了商场人才多了起来,她要给陈沉买几件衣服带走,陈沉随便她摆弄。
她还问:“你想好去哪了吗?”
他呆不住,闲不下来,要是让他多出去转转,或许腿也会好点,这几天看他就利索许多。
陈沉确实觉得闲差没意思,他说:“没想好。”
只是怕她担心。
两个人平静待着,一坐一站,她给他看着衣服,他却伸手把她拉到腿上,陈与星顿时涨红了脸,哥也不敢叫,扭捏着要下来。
陈沉想答应她点什么。
比如等她毕业,一起去国外。
比如心里有她,一直爱她。
看她娇俏的样子,他就想把人生重新洗牌,回到她身边。
要是普通爱人就好,爱不会是负担。他们一点也不普通,陈沉比她想得要优柔寡断的多,没有她坚强。
他一直觉得,和他这种残废在一块是下下策,他一身伤痛,不到五十就会是极致的折磨,照顾他会浪费一个女人的所有精力,他们也没办法有孩子,给她安慰都做不到。
她长大了就会明白的。
他也不管旁边有人看,埋在她的肩头,跟她说:“娇娇,哥不在的时候,好好的生活。”
“…你先放我下来。”陈与星红着脸,低着头把他拉出去,“刚才看上一件衣服,本来想买的,你这样我怎么去付钱。”
他笑着道歉。
陈与星攥着他的手腕,忍不住滑下去,和他十指相扣。她故意穿得和他同色系的衣裳,这使他们像是颇有夫妻相的情侣。
等前面来了熟人,她又下意识地放开了。
禁区沉沦(骨科) 蓝天
陈沉来年清明的时候去扫墓,碰上几个战友,想谋个差事。
说起来他也是有军功的,军衔不低,因为受伤被放回去休养,他闲不下来是出了名的,现在看腿仍旧有些不利索,就忍不住要复出。
几人蹲在地上,掀开两瓶白酒,先给死了的人喝,最后几个活人平分,烟也是如此。
说起这双腿,陈沉就说不好用了。
但是还是想做点什么。
他闲下来,总感觉自己是个抗拒不了诱惑的人,是个败类,还不如累着。
只是这次做的事情有些危险,过年的时候不能回家,陈沉干到她放暑假才打电话过去,报一声平安,通知她过年可能是回不去,过几天去陪她,补过年那几天。
她笑着说:“你还知道要补上,好像陪我是在上班。”
他把他所有的假期放在一起,然后陪她。
新的战友看他的神色,调笑他:“长官,是女朋友吗?”
他说:“宝贝妹妹。”
谁跟他一个屋,就都能知道他有个宝贝妹妹。原来还是兵蛋子时,每个人都在调侃他哄孩子上瘾。
怎么不上瘾,她又乖又可爱,他爱哄。
她听见了,抿抿唇,轻声道:“哥…”
“嗯?回来想吃什么,给你买一些。”
“哥,你快回来就行了。”
她低低说,好想你啊。
他只是笑。
陈与星现在也能想明白他为什么不回应她说的爱你和想你。
他出口,别人听起来,应当不像是对妹妹说话的语气。
她又想起来他们在车里,他把她团成一小团,压在身下操得发昏,他在她耳边叹息一样低语:“我也爱你。”
她听了都酥软发麻。
陈与星刚到家就接到他的电话,起初是有点遗憾不能一起过年,然后就是开心他暑假过来陪她。
放下以后她就开始收拾,张眉让她回家她就想各种理由搪塞,就等着他过来。
他穿着纯黑半袖和沙滩裤,扛着简单的行囊过来,陈与星都不知道他到了,站在门口抱怨:“怎么没让我去接你。”
陈沉用手按着她,让她离他远点,“外面太热,你出来做什么,我先去洗澡。”
陈与星让开通道,她给他买了些日用品,还有睡衣,看他在里面很急切的脱下沾着汗的上衣,觉得好笑。
她又不嫌弃。
陈沉这才发觉洗浴间是透明的,她跟个小色鬼一样站在门口看他脱衣服。
她又脸红道:“给你。”
他笑着说:“放外面吧。”
陈与星放在门外把手,陈沉看到她还买了内裤,与他的大小别无二致,两人关系昭然若揭,看她小心地挂在上面,下身又有点不受控制的抬头。
他其实不想来,很想她,但是分开太久,他也没有找过别人,太容易擦枪走火。不来,又怕她难过。
陈与星终于挂好了,她抬头跟他说:“我做了点凉面,一会儿一块吃。”
他说好。
陈与星转身时又看到他下面硬了,还有些惊讶,走了两步又转回来,问他:“你有女朋友么?”
他搓着洗发液,说:“没找。怎么?”
“哥,你看到什么东西硬成这样?”
她这样笑话他,陈沉就眯着眼把她拽进来。
在门口就默念别打炮别打炮,还没有两分钟就把鸡巴塞了进去,陈沉搂着她,想他们两个基本没有吵过架,他变着法哄她,他们明明都在这段感情里筋疲力竭了,可不管怎么样,都不耽误做爱。
陈与星半年没被人动过的地方被他粗鲁地捅开,她赶紧推他道:“知道错了!”
她根本没往这里想,而且这么热的天,真的好懒好没兴致。
他也感觉她干巴巴的一点水都没出,就让她用腿夹出来,纾解完才道:“错哪了?”
陈与星的大腿里侧都快被他磨破了,她颤巍巍道:“我乱讲话…”
他拍拍她的小屁股,让她去换衣服,陈与星脱了淋湿的睡衣和内衣,光着去找衣服,穿好后出来,他也关上了水。
“住得舒服么?会不会小?”
陈与星摇摇头,给他放上麻酱,看他搅拌着,吃得很狼虎。
陈与星觉得他健硕许多了。
去年这个时候,他还没有办法开口说话,身体偏瘦弱,现在生龙活虎,让她觉得很快乐。
还好没有逼他,放他去做想做的事情了。她抿着小嘴,小口小口的吃面,他给她夹黄瓜丝,陈与星想起他的那些宠爱,手背抹了抹眼睛。
“小傻瓜,哭什么?”他伸手给她抹眼泪,她窝在他的手掌,摇了摇头,接着吃面条。
这半年也没什么,她独来独往,像往常一样,只是想起他,会有点难受。
好像在笼子的鸟看着蓝天,蓝天是存在的,这件事让鸟儿快乐又难过。
她说:“就是很想你。”
陈与星不再那么娇滴滴的,她吃好后洗碗,陈沉在她背后帮她,她往后一靠就是他的怀抱。
洗完就躺在沙发上,她被他抱着,问他能待几天。
陈沉说:“一周左右。”
她答应一声知道了,仰头看他,感觉白了点,又靠近确认,问他:“你又去坐办公室了?”
“怎么说?”
“白了。”
陈沉轻笑,“哪样好看?”
她痴迷地说:“都好看。”
陈与星垂头贴着他的侧脸,两个人蹭了一会儿,嘴唇相碰,就吻上了。
陈沉的手指抬起她的下巴,用指腹去揉她的嘴唇,刚接吻完,她的唇色会加深,现在她张着小嘴,还没从舌吻中回过神,有点迷离地看着他,他就把手指放进去,玩她的舌头。
滑溜溜的,又甜又软。
陈沉又捏捏她的奶,一股奶香味儿,挤了挤确实没奶,但还是低头啃了会儿,这才躺回原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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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大家的祝福,大家也要开心过年!
ps:本文当现代架空叭,哥哥做的事情不便细说。
禁区沉沦(骨科) 想念(h)
陈沉始终没告诉她他在做什么,陈与星察觉大概是机密,追在他后面问危险吗?要打架吗?拿枪吗?
陈沉觉得第一天她很温顺,乖得像个假人,第二天又开始小麻雀模式,还要变成树袋熊挂在他身上,变成小鸭子追着他跑。
他不回答,上厕所她都要追着,陈沉一转头,她磕在他怀里,哎呦一下,揉着鼻子哭了。
陈沉低头哄着,把她抱起来,他现在能公主抱她了,就经常这样抱着,把她摇晃着哄。
她缩在他颈窝揉鼻子,还惦记打听的事,跟他说:“你说嘛,你告诉我…”
他又不敢说真相,只好撒谎,真的是办公室,没有危险。
在门口也默念过不能再骗她,现在也破戒了。
她听信他的谎言,搂上他的脖子,受伤的小鼻子蹭他的耳朵,他把她放下来,说要去厕所,一会儿还要洗澡,就别跟着了。
她点点头,等他洗完,两个人驾车出门,他现在能顺利走路,可见身体素质很强,但是高强度的训练做不成,陪着她去游乐园还是绰绰有余的。
陈与星一边跑还一边说:“就说你会好的,你不信。”
他轻笑,其实为了不拖累旁人,复健做的很凶,人就是这样,有了个目标,累起来,便没空瞎想别的了。
就这样强行好了起来。
暑期人格外的多,他给她挡太阳,给她吹风,给她买冰淇淋,像小时候一样宠她。
陈与星又活了过来,站累了就抱着他的腰,脑袋靠在他怀里,或者搭在他的胳膊上,眨眨眼睛,看清旁边的人,又站直了些。
“哎,星星!”
陈与星笑着挥手,三个原来的舍友关系依旧不错,刚刚放假也没有回家,约出来玩,看到陈与星就热情的打招呼。
“好久没看到你啦。现在你在哪个学院呀?”
陈与星偷偷责怪她说漏了嘴,小心瞄着陈沉,又回答说:“在商学院。”
“星星来的时候数学满分,我们要是去真的不行。”
她谦虚地摆摆手,聊了一会儿就分开了。
陈沉的声音落下来:“转专业了?”
“嗯。”
但是她修的双学位。偷偷的。
还有一点点微薄的希望,出国和他在一起,她不敢说,怕给他压力。
“你生气了?”她仰头看他。
他摸摸她的头顶,“心疼。”
陈与星摇摇头:“没事的。”
她总这样说,陈沉也想回来保护她,但是被他的羽翼护得不再会飞,以后可怎么再找新生活。
她玩累了,想要找个地方休息休息,他想起附近的训练场,有认识的人,他就过去练练射击。
陈与星之前摸他的手,他会有轻微的颤抖,这样拿枪不准,现在他举起来,干净利索地射中把心,就觉得他又帅又酷,一直在他旁边给他打call。
熟人抱着胳膊看他,还说:“你妹妹啊,原来一块住就在想这小丫头是什么样的,你今天才舍得带出来。”
“还小,老带出来干什么。”
“现在不小了?”
他笑起来,显摆:“上大学了,t大,还小什么。”
这哪里是小不小的问题,不就是想吹她是高材生么。
陈与星不知道他私下里这么吹嘘她,怪脸红的,等他换衣服出来就小声抱怨:“干什么提学校嘛。”
他把她捞起来抱着,仗着没人,香了她的侧脸一下。
“又不是假的,我骄傲不行么。”
陈与星脸更红了,她仰望他,又送上唇舌,和他在角落里接了吻。
陈与星昨天确实没什么兴致,今天回来便急急上楼,她开门的时候他就从背后搂住她,楼道里有过往来人,还好不相熟,不必告诉旁人,她身后这个拥抱她,细吻她脖颈的人是谁。
男友或长兄。哪个都不能开口。
她终于打开房门,他把她抱起来,她换过一次衣服,他喜欢她穿短裙,往里面摸就能摸到内裤,她已经出了水,布料夹在缝隙中,他没有撕扯或者拽下的耐心,把湿哒哒的地方拨到一边,先把性器放到了里面。
陈与星紧张地吞吐他,他想起来什么,去摸避孕套,她看到他还是买了,按着他摇头:“吃药了。”
他来他们就要做爱的,她提前吃了。
陈沉叹气,把她放到口中,舌卷着她,下面也快速耸动,他走着插她,每一步都顶到最深,陈与星觉得半年没见,他力气大了许多,插得她要没命,她感觉自己快要掉下去,又像要被他撞栽,两只胳膊抱他,紧张地咬着嘴唇,陈沉看她这个状态,好笑又难受,停下来轻颠着哄她:“宝宝,睁开眼睛。”
他轻轻颠着也让她难以忍受,夹紧他,眯着眼睛看他,她的眼角微微挑着,整个人都长开了,还是越来越熟,浑身都是成熟的香甜气,可她完全睁开眼,又是那么纯澈。
陈沉爱她这样又纯又欲,蛰伏在他身下做他的女人。
他用舌尖挑开她的嘴:“怎么不叫?”
“他们…会不会听到?”
说的是邻居。
“与与,你放开了叫,我都很难听到。”
她娇柔的哭喊,比刚出生的小奶猫的咪咪咪叫强一点,这就是极限。
她被干出眼泪,委屈地说:“真的么?”
他道:“真的。”
陈沉没有等她再调整状态,把她撞开了,一下一下都到最深处,陈与星随着他的撞击小声呜咽,他听得心软,把她压在墙上,扯开她的腿,格外激烈地撞她的花心,她喘着,用哭腔叫床,听得陈沉又硬了两分。
比他会叫多了,根本没有听他喘的必要,还会影响她发挥。
陈与星一直在抖,她不知道哪次痉挛是高潮,或者都是,这么刺激的性爱是前所未有的,她眼泪都下来了,音节破碎,下面汁水泛滥,甚至能掉到地上。
只有这时候想念实体化,陈与星恍惚明白他老想着这事的原因,他和她做爱,让她知道了他也好想她。
禁区沉沦(骨科) 贪恋(高h)
陈与星被他站着操弄,然后又压她到座椅上,让她坐着,两腿勾着把手,试着能插,就往里面送。
她含不住了,一直往外面推他,陈沉垂眸看她的反应,还问:“难受么?”
她点点头,“好硬…”
他又笑着蹭她:“椅子硬还是我硬?”
“椅子!”她脸都红透了,他怎么总这样,到了床上话就不对味儿了。
陈沉给她放在沙发处,笑着说:“这回软了。”
陈与星的沙发确实很软,她喜欢这种绵软的感觉,上面还铺了一层黑色的毛毯,毛毛扎着她,很痒。
陈沉将灯开了,跪在她面前吻她的穴口,试了试后面,她害怕的缩了一下,已经半年没开了,这次应该不行。
陈沉却把裤子拉上,不干了,连夜给她买了器具,给她清洗扩张,今天铁了心要操两个洞。
陈与星被他摆弄完了,又抱回沙发,还是刚才的姿势,只是浑身一丝不挂,继续他的亲吻。
他好会舔,陈与星把脚放在他的脊背上磨蹭,腿也蹭他的肩膀和侧脸,小手更是胡乱地抓他的发。
她哪里这样过,这么柔柔地扭动身姿,让他知道她有多舒服。
他拍拍她的大腿,陈与星叫了一声,他就又拍,提醒她要记得叫。
她只发出“嗯…”这一个音,他还不满足,让她说两句夸夸他,她红着脸说:“很舒服。”
“还有呢?”
“哥哥…哥哥好厉害?”
这是教不会了。
他又埋头,用舌头肏她的穴口,含咬肉核,她察觉自己要潮吹了,赶紧用脚踢他的肩膀,她小声、急切道:“哥…你快起来…”
陈沉察觉她肌肉的紧张,笑着问:“怎么了?”
“那个…要,到了…”
他说没事,手口并用,她哆嗦着喷出不少水,他用嘴接着,让她觉得太羞耻了,羞得不敢抬头,他却上了沙发,两手撑在她的两侧,把腿掰开抬高,操进她的穴口。
因为坐着,她在内侧,他操不太深,但是这样让她很舒服,陈与星想要低头,不要他看到她淫荡的样子,他却掐着她的下巴,让她仰靠在沙发上。
她如果把淫荡这两个字说出来,估计他会笑。
这那里…这样隐忍的春潮,像是刚化的溪流淌过柔粉色的花丛,在她两颊荡漾开来,陈沉迷乱中觉得,与与美到世间绝无再有,这样的景色,也是踏遍山河寻不到的。
陈与星睁开眼睛,看见他的目光,深深的喜爱流露出来,她脸红了,垂眸躲闪,轻轻问他:“哥…你怎么不动了?”
他看傻了,还动个鸡巴。
是得动个鸡巴,他插得她又呻吟起来,让他沉迷在欺负她的性爱中,她搂着他的腰,他还没开始就说不要了。
好娇。
他把她翻了个面,看到她的脊背,忍不住先走后路,抠弄半晌才插进去,他忽然说:“宝,好好吃饭。”
她被干的喉干舌燥,不解地哼哼:“怎么了…”
她好好吃饭,好好生活,能把她养得这么美,他每天都想干她,把她脊背,腰肢露给他看。
真的是看着她在长大,陈沉觉得自己像个毛头小子一样陷入爱情中,贪恋她的每一条曲线。
真的不想走了。
禁锢她,让她在他下面一辈子,他能干一生。
可是怎么舍得。
陈沉吻她的脊椎骨,握着她漂亮的腰窝,忍不住在这里射了一次。
陈与星之前也被他射在后面过,这次却格外的像在烫她的脊椎骨,所有神经都粘上他的精液,把她的脑子糊起来了,只剩下冲向天灵盖的快感。
陈与星并着腿夹他,吸收他,他轻轻抽离,把她抱在腿上吻她。
他越来越爱她的小舌,让她伸出来,他含到嘴里,舔舐乱弄,他比她大得多,怎么搞都像在欺负她,她呜咽着想休息,他张开嘴,看着她把两人的液体吞下去,他又开始啄吻她,一下一下贴她柔软的小嘴,她支架不住,觉得陈沉今天太热情了,她想说句话他都不让,绝不让任何事打扰他的接吻。
陈与星嘴里含过春药和毒品,不然他也不知道怎么解释今天,这么迷恋她的口舌。
他终于吻完,陈与星微微张开小嘴,舌头发麻,他又香了香她的侧脸,皮肉里一股花香味儿,他止不住的亲。
陈沉手也不闲着,扶正自己插到她的穴口,嘴还要挨着她的脸蛋,吻她的嘴角。
他的胡子根蹭到她,她还觉得有些怀念,吸着他的性器,小声说:“你原来老这样亲我,我好嫌弃你。”
他就这样,让她坐在他的手臂上,她知道他很喜欢她,小孩子嘛,总惹人想要亲一口。他就啵她的脸蛋,那时候他抽烟凶,能闻到一股苦苦的烟味儿,她嫌弃坏了。
现在他还这样,让她觉得好怪,把他的脸摆正了,盯着他说:“你干嘛呢。”
“亲你。”他笑得几乎要露出他的虎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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