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岁以下勿进,谢谢!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未知
甚至来说,有谁会去关心多多曾经想着从大桥上跳下去?这个城市会多我这样一个身心都无所依靠的人?或者说来,我简单地从哪条街上曾经走过?不会的,没有人会关心着这些。我想着很累,歌声却还在继续。还好,我想着这些并不代表我是一个虚无主义者,正好相反,我是一个理想主义者,和现实有点脱节。毕竟生活是生活,想法是想法。
晚上李凡回来后,给我带了一个手机,很精美的包装。盒子很大,手机却很小,很流行的那种翻盖的设计。我问:“多少钱?”
“问这干嘛?用着再说啊。”李凡兴奋地说:“你喜欢不喜欢?”
“喜欢。”我撒谎了,也不是我不喜欢,但我对手机根本就没这喜欢不喜欢的概念,我喜欢它它也不会对我好一点,不喜欢它它也不会待我差一点。只是一个死物而已。
“你喜欢就好,我还特地挑了半天的,像个玩具吧?”
我望着她笑了起来,说:“是啊,有些像玩具。”我接着说:“你去忙吧,我熟悉一下。”
李凡答应了,然后去找孩子去了。我自己努力地从轮椅上下来,坐到沙发上去。然后摆弄起来,时不时地注意着李凡的身影,当她进厨房以后,和小保姆一起择菜时,我便喊着:“李凡,把你的手机给我,我存几个号码。”
李凡说,在我包包里,你自己拿吧。大概才想到我活动不方便,便说:“还是我拿给你。”
李凡出来,进房间里拿出手机,然后递给我。看着我说:“你都要谁的号码?”
“公司里的一些了,还有鱼儿的,你的,我原来都存在手机里面,一个也不记得。”我装作轻松地说,李凡看起来并没有怀疑什么,去厨房了。
我连忙翻开李凡的手机,查找着通话记录,在已接来电里面,是空的。未接来电里面,也是空的,只是在已拔电话里,有两个号码,完全和多多没有关系。我把两部手机都丢在一边,哈哈地笑了起来。
李凡吓得从厨房里跑过来,问:“你怎么啦?”
我一下收起笑容,说:“没什么,看了你的手机觉得好笑。”
“哪里好笑?”
“你手机里有计算安全期的小功能啊。”
李凡听了有些不好意思,说:“从来没用过。”然后走开了。
其实我早就知道她的手机有这个功能,只不过拿来掩饰我心中的无奈而已。
吃完饭后陪着他们看了下电视洗澡后我就去睡了,第一次睡这么早。我不得不睡,否则我会疯的,现在联系不上多多,心里倒还踏实了,一下就睡着了。在睡梦中等待着第二天的鸟鸣声。
第二天早上我对李凡说我这样待着不是办法,我得找点事做,不然时间难熬。李凡说我还没有康复,能干什么?我也不知道能干什么,我只知道我必须得从这种无聊的思维中解脱出来。李凡走后,我便关上门在房间里不扶床学习走路,每一脚踩下去很痛,那种痛像是从膝部那里,一丝丝地直冲骨子深处的痛。我忍住了,还是让我的脚来承受身体的重量。直到全身汗得透湿。
我洗个凉水澡后就睡觉,睡醒了就起来接着走,一遍遍地,一天下来竟然也走了一些路,感觉也不是那么痛了。就像汽车的磨合期一样,这段日子是必不可少的。等到晚上李凡下班回来,我可以不要轮椅了走路了,心里暗暗有些高兴:终于过了一天!鱼儿也来了,这令我有些意料之外,她说:“你不是说好等我扶你走路的么?”
“来有急了。”我说,其实我内心里真的好希望好希望她能扶着我走。
“什么来不急了?”
“哦,没什么,想自己走路等不急了。”
“哈哈,像个小伢,不能走路总想走路,当他会走路了却总是要人抱了。”鱼儿取笑着我。我说:“你没养过小孩子你怎么知道?”
“没吃过猪r看过猪走路啊!”
我一想,也是。李凡对我的行为有些担心,但也只是嗔怪了几句,没说什么重话。我心里想着大概过几天,我就可以上班了。我问了一些公司现在的情况,李凡好像不大愿意说,总让人觉得在瞒着什么一样。我追问之下她才告诉我,说我的位置已经被人占了。这丝毫不让我奇怪,很正常的。
我说:“这有什么?小事而已,大不了从头再来。”
“我明天叫大伟问一下,你安排什么工作。”
“不用问了,我还是回我的宣传部得了。”
“宣传部也不一定有地方。”李凡干脆告诉我,说:“现在都是一个萝卜一个坑的。不过你也别着急,现在底下几个厂都在扩建,总部这边也要充实一批人的。有什么情况我明天回来再告诉你。我还是让大伟问一问。”
“好吧,反正也无所谓,在武汉我还是饿不死的。”虽然我这样说,心里还是有一些不爽,一下子自己就变成一个多余的人了,日。
“你可别想得太多啊。”李凡看着我说。
鱼儿在旁边说:“哎呀,你就别罗嗦了,寞寞不会在意的。”
我笑了起来,说:“是啊,我不会在意的。再说我又不是搞体力劳动,在码头上搬东西,我的学历也够我吃饭的。”
李凡看样子放心了。鱼儿便陪着我聊天,问我痛不痛之类的,还告诉我不要在意脸上的那道疤。我不知道她们为什么把那道疤看得那么重要,很让人奇怪。鱼儿最后说:“我今天看到一句话了。关于爱情的。你知道怎么说吗?”
“怎么说?”
“爱情是一个精心设计的环,每个人都被安排为某个人受伤。我觉得说得好有道理哦。”
“鬼扯,都受伤的话那谁幸福呢?世界上还是有为爱情幸福的人吧?”
“我哪知道,只是觉得看了挺恐怖的。又觉得很真实。”
“哈哈……”我笑了起来,说:“不就一句话吗?有什么了不起,什么事情要试过了才知道。反正我认为一个人如果不能让他爱的人幸福,而让她沉浸在痛苦之中,这也不叫什么爱情吧。”
“你真的这么认为?”鱼儿吃惊地看着我。
我看了看自己的身上,没什么不对劲的地方,说:“是啊,有什么好奇怪的。”
“没有没有,没有奇怪。”鱼儿的脸都红了,说:“听说你买了新手机?”
我把手机号报给她,她说她记下来了,在脑中。我开玩笑说你这样容易忘的。鱼儿要跟我打赌,说过几小时你再问,我保证一个数字不错报出来。
我信了。
吃完饭后我很想下楼去走一走,在屋里觉得憋气。但是我没有说,因为我还不能单独下楼去,像我这样骨折过的人,走路是一回事,但还没有康复到可以走楼梯的地步。但我不能麻烦他们把我送下去又扶上来。这样不太好,给他们添的麻烦已经够多的了。
接下来的一天里,趁李凡她上班去后,我会从屋子里走出来,在楼梯间尝试着下楼,至少疼痛比昨天强多了。第一遍下三楼,花了一刻钟,上来花了二十分钟。小保姆试图扶着我,被我赶回屋子陪孩子去了。下午我又走了几遍,基本上也习惯了疼痛,然后就是腿部肌r感到异常的酸软,我的确好久没有运动了。
鱼儿给我发短信,叫我好好休息,别逞能,身体上的问题可不是能凭意志解决的,别以为自己是当年的八路军新四军。我想想也是,然后给她回了条短信:你好像是我老婆似的,这么关心我啊?鱼儿回了条短信,说我想得美!
晚上也睡得很香。第二天半上午的时候,我对小保姆说我出去转转,下午才能回来,中午就不要等我吃饭了。小保姆嗯了一声,算是答应,然后我又看了看孩子。我拍着他肩膀,说我要出去了,下午才能回。他惊异地看着我,当我走出门时,发现他跟了过来,我看着他倚在门口,盯着我看,面无表情。
我向他挥手,说byebye,下午我肯定回来的。小保姆过来,一下把他抱走。我惊奇她竟然有这大的力气。我慢慢地走下楼去,一步一步地。走到底下时,我开心极了。在小区的门口,保安很吃惊地看着我,大概是因为我脸上的疤,我朝他笑了笑,一走一跛地出了大门,长吸了一口气然后再吁了一口气,伸了个懒腰。外面的太阳很大,温度很高,虽然如此,我还是压抑不住内心的兴奋。我拦了辆的士,对他说出了我租住的那个方的地址。
第27章
窗外的城市依然什么都没有变,还是那么熟悉。而我变了吗?应该也没有,变的只是脸上,一个外在的形象。如同街边一些在建的高楼更高,比方说付家坡那里的几幢,但我觉得这座城市里,这些细微的变化不足以让我改变对它的看法。但是,在我推开我租住门的一瞬间,我还是惊呆了。
一切都是那样整齐与干净,看起来根本就不像一个月没有住过人,电脑也被擦得干干净净。我打开空调,吹着身上的热气。这种略带腐朽气味的房子一下变得清凉起来。因为什么呢?因为李凡。我从来没有想到李凡竟然会时常来打扫着这间屋子。在窗外不远处,成片的城中村被推倒,瓦砾众横,残恒断壁,没有留下一丝丝人住过的痕迹,而我的这间屋子,却在众多的灰尘中保持得这么清静与干净,让李凡在我心中一下变得重要起来。李凡,在我这前面的人生中占据重要地位的女人,不是因为她和我做过爱,或是她怎样细心地照料着车祸后的我,而是因为她不断地打扫着这间屋子。
虽然我也知道,她也许只是想让我们的偷情的地方不被灰尘覆盖,想留住那些在她生命中很重要的一些时刻,只是对那段记忆的一种珍重。我抚摸着桌子,还有床,还有那卫生间里干净的漱口杯,它们都打上了温柔的烙印,我的抚摸,不过想让我的温柔感觉变得更加真实,在这一刹那,我忽然很想哭,很想靠着李凡的肩膀哭。我很想问她:为什么要让这一个月里,在这间屋子里,看起来我并没有缺席?但此时如果她在我面前,我相信自己一句话也说不不出来。
我躺在床上,心中感觉很温暖。我闭上眼睛,感觉一丝丝飘忽的空气在屋子里流动着,像生命一样,在流动中慢慢地鲜活起来。当这种感觉越来越强烈的时候,我忽地坐起来,揉了揉稍有些疼痛的关节,然后在屉子里找出一包烟来,点上一支。
我很久没有抽烟了,因为在医院里,因为在李凡家,因为我是病人。但现在我却活过来了一般,想用点什么东西点燃一下。我一连抽了五支,一直抽到反胃,咳个不停,但我觉得我还是把握住了此时的幸福。
我打开电脑,播放着李凡喜欢做a时听的蔡依琳的《lovelovelove》这首歌,想起了最后我们做a时,她夺门而出时,应该是流泪了的。想起这些让我痛心不已,无论如何,在那时我是伤害了她,虽然表面是我并没有错,可是我让她感觉到了被冷落,被遗弃的滋味。
中午,李凡打来了电话,问我在哪里。大概是小保姆告诉她我出门的事。我说我在自己的窝里,好久没有回来,挺想念的。李凡听起来很高兴,说下班后就过来,要我等她。我满口答应了。
不知不觉,躺在床上就睡着了。我从来没有睡得这样安稳和香甜过,一切都好像是在一片单纯的混沌中,朦胧朦胧,像轻轻飘浮的雾气,温馨像丝般渗透了我的全身。突然感觉有手在我的额头上轻抚着,我并不愿意醒来,这种触觉更不愿意醒来。我知道我已经醒了。我已经闻到了李凡身上那种特殊的味道。我耸了耸鼻子,嗅了嗅。不得不睁开了眼睛。李凡坐在床头,她的眼神像看着一个孩子。
我说:“几点了?”
李凡看着我,好像极不情愿地说:“才四点钟,我早退了过来的。你是不是没有吃午饭?”
我说是的。她把手从我的额头上拿开,说:“饭还是要吃的,不然饭坏了。现在正是休养的时候。”
“你总是来打扫屋子吗?”
“是啊,我经常来。”
“为什么?”我想知道她心中所想的答案,说:“你能告诉我吗?我想听真话。”
“你怎么问这呢?其实我也没有多想,就是想来而已。你让我想一想。”
李凡默想了一下,说:“感觉就像家,这里就像我的一个家,心底深处的。你知道我一个人进来就感觉很亲切,很温暖,很放松,然后我就经常来了。随便也做一下卫生。可能是我在那个家觉得太累了。”
“呵呵,你都让我习惯了这里的干净了。如果哪天乱七八糟的,不知道自己会怎么想。如果你真的喜欢,你可以常来的。”
李凡牵过我的手,放在她的掌心说:“你真是笨,还不是因为有你吗?如果哪一天你走了,这里虽然老样子,但我可能就是伤心了。”
“我不要你伤心的。”我说:“你是个好女人,可我不是好男人。我没有办法改变很多东西,注定了我不能给你幸福和快乐。”
“不要你改变什么,只要你在我眼皮底下就好。”
“也许这都做不到。”我摇了摇头,轻轻地转动着在她手心的手。
“为什么呢?你不要这样说好吗?你这样说让我感觉到整个生活都没有希望,一片迷茫。”李凡俯下身来,用嘴唇轻轻地摩擦着我的嘴唇,她的嘴唇很软,很柔,在这种细腻的接触中,我看到她闭着眼睛,陷入一种晕晕的状态。然后她睁开眼睛说:“即使你要离开,也要到离开的那天才能告诉我,不要提前告诉我,好吗?”
我不知道,我根本就不知道我什么时间以什么方式离开她。我无力地摇摇头,说:“好吧。我自?
23岁以下勿进,谢谢! 第 9 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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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知道,我根本就不知道我什么时间以什么方式离开她。我无力地摇摇头,说:“好吧。我自己也不知道怎么解脱。”
“你想解脱什么?解脱我搞婚外情给你的压力吗?”
“不是,我现在想说真话。你想听吗?”
李凡肯定地说:“我听,只要你现在不说要离开我。”
我说不是,我只是想和多多联系,不想让她受折磨,也许她并没有受折磨,这我都不知道。但我不能让我觉得自己的罪过,我只是想知道她的电话号码,想知道她过得好不好。你要相信我,我和她之间根本就没有什么r体关系。
“我不在乎你和她之间有没有r体关系,我不想让别的女人从我身边带走,哪怕是鱼儿也不行。但是我这样很自私,我不能这样做,但我也不能只想着自己的感受。所以,最好就是你和鱼儿之间,我同意。因为我熟悉她,其他的女人我不熟悉,我怕你受苦。”
“受不受苦我都无所谓的。”我说:“你别苦了自己就好。”
“只要你在我眼皮底下我就不苦。”李凡说:“多多的事你说怎么办?”
“我这样想的,我们约一下她吧。你应该有她的电话,我知道。然后什么事都不明着说,你直接约她到雅典咖啡厅,在进门的第一张桌子那里你和她见面。我看了她的样子再决定我出不出现。行吗?”
“不知道她是怎样勾引你的,你都为她考虑这么多。”
“没有别的,可能是同病相怜吧。我和她都是没有安全感的人。在一起就有了一点安全感。”
“好吧,我答应你。就明天我跟她联系,晚上八点钟在雅典咖啡厅。话给你说清楚,我不会让她带你走的,我觉得这个人很危险,不然你怎么被车撞了?”
我不耐烦地说:“这跟她没关系,算了,我也不想辩解,反正我们这样算计着她不好。我不想说这事了。”
李凡听了我的话后,看起来有些不甘,但也不好再说什么。我问她:“公司的事到底怎么样?”
“这事啊?”李凡说:“我也不知道。我打电话问了大伟的,大伟回答说他也问不出所以然来。”
“这就证明我下岗了,是不是?你们也别说了。我知道。我也不想要大伟为这事帮我,心里堵得慌。我自己会处理的。明天我就去把所有的交接工作办了。”
“嗯,但你别去,我给你办得了。你给我写个委托代理的条子就成。”
“你怕什么?”我坐起来,说:“难道我脸上有疤了你怕我丢人?我偏要去。”
“你怎么能这样想呢?刚才还说的好好的。你是故意气我吧?”
我只得重新躲下去,说:“没有。但我这样想了,我不想骗你而已,这该可以吧?”
李凡叹了口气,说:“那你自己去。你变得这么敏感了,完全不是以前的样子。”
我不想说话,只是躺着,膝部还有些隐隐地痛。想了一下,说:“我今天什么话都说实话,我希望你也这样,我问你,你是不是和我做a以后没有和大伟发生过性关系了?”
“这不要你管。”
“我说了要你说实话,你不说我也没办法。反正你别苦了你就行了,大伟让我觉得我欠他,没办法偿还的那种亏欠。让我有罪恶感。”
“我也是有罪恶感,可是我根本无法忍受他接触我的身体。只要你别说我是个y妇就行。”
“我没那意思,可这样下去又怎么办呢?我本来不想说这个。算了,不说了。过一天是一天了。”
“我也不想说,我更不想去想以后。”李凡抱着我,说:“这人活着怎么就这么累?你知道我的罪恶感吗?我把你和孩子当成我的孩子,可是我却想和你做a。你说是怎么回事?”
李凡哭了起来,我说:“你别说了。”我用手擦干她的眼泪,擦干了又冒出来,怎么也擦不净,我干脆懒得擦了,说:“别哭。你这样不如拿刀砍我。”
“我觉得人活着真的是没有意思,我好累你知道吗?我觉得什么都是我的错,包括你的车祸。如果那天不是我和你闹,你也不会心烦意乱的,有可能就不会出这事了。”
“你怎么能那么想?我这不是好好活着吗?”
“是啊,我接到多多的电话就吓瘫了,我真的以为你死了。我不敢去汉口看你,我不能接受这个的。你死了,我也完了。我只得叫鱼儿过去,你不会怪我吧?”
“真傻,我怎么会怪你呢?如果我真的死了,我真不希望你出现在我的尸体前面。”我想了一想,说:“我们这是谈什么啊?乱七八糟的,我又没死。”
李凡笑了起来,样子很搞笑,说:“就是,所以我很满足了。上帝还是宠我的,不是吗?”
“是啊是啊,你就应该这么想。”我用力地搂了搂她,说:“再别想这些虚无的东西了,想这些不如我们来做a。”
李凡推开我,看着我的眼睛,说:“你想做吗?”
“我只是打个比方,如果你想的话也可以。但是我今天真的不想,不是因为我伤还未好,而是因为我们既然谈到了这些问题,我们应该保持一点对这些问题尊敬的态度。”
“呵呵,你说得我不懂,反正我就想抱着你。好好地抱着然后什么事情都不要发生才好,就是现在这样,不会有任何的改变,任何的打扰。可是我做不到,你知道我在想什么吗?”
“你在想什么?”
“我在想多多究竟是怎样一个人,我觉得你对女人其实并不是很感兴趣,但她能吸引你自然有原因,我明天就好好地看看她。”
“你能肯定她在武汉?”
“应该在,我查了她的手机号码的归属地,用户是武汉移动的神州行卡。”
“难为你这么费心了。”
“知已知彼,你不懂女人的心思的。”
我说是的,我真弄不懂,一点都不懂你竟然能把我拴住,这可能就是你的过人之处。李凡说我说反了。谁知道呢?我和她手腕着手走下楼,从那条小街上走过去。我想,只有这时的我们一起的情景才会在别人的眼中觉得我们是一对吧。
我们又一起回到了李凡的家中,略显沉闷,在上楼的时候,李凡非要在一旁用肩膀托着我,我害怕给也是差不多这个时候回家的大伟碰见。于是便拒绝了,差点发生争吵。我回到我住的那个房间里,感觉自己成了一个蜗牛,在她家不得不背着一个硬壳。大伟回家后满脸的怒气让我觉得心惊胆寒,我不知道他发生了什么事。我在做贼心虚。其实事情根本与我无关,在吃饭的时候,才知道是因为他的公司里出现了一个亲戚介绍的员工偷公司东西的事情。大概还值一些钱,但又碍于面子不能报警。他最后说:“妈的,以后随哪个关系绍来的一概不要。”
我们只是默默地吃着饭。李凡最后看了他几眼,一副满不在乎的样子,说:“用得着生这大气?把一家人吃饭的心情都搞乱了。”
大伟嘿嘿地笑起来,说:“只是心里烦,过一会儿就好的。”他起身去冰箱拿了两罐啤酒,递给我一听,说:“寞寞好像从来不喝酒,今天陪我喝一点。”我本来就从来不喝酒,但我无法拒绝来自大伟的任何要求,硬着头皮喝了下去。就是因为这一听啤酒,使我在后来,经常借酒浇愁。那种晕乎乎的感觉至少能停滞一下我大脑的运转,而且喝后很容易进入睡眠状态。
可是,在床上时我还是想着明天晚上和多多的会面,我会躲在一个角落里面,看她的表情和行为,进行分析和判断。然后再确定自己有没有必要现身,让她知道我并没有死的消息。
真是老天弄人,原来准备辞职的时候,李凡拉住了我。而我不准备辞职的时候却又不得不辞职。而这一次,也就不为我的意志而转移了。我走进了熟悉的办公楼,踏上熟悉的电梯,电梯里面是擦得香喷喷的女人,让我有些作呕。李凡每次这时候都会皱起眉头来,以示不屑。但这次这几个年轻的女人并没有在意她,因为她们在偷偷地看几眼我的脸上的疤。我知道,自从我的脸上有这个东西以后,我的面相已经变得有些可憎了。虽然说我不在乎,但我和李凡走在一起时,我怕她在乎别人的眼光,就是这个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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