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岁以下勿进,谢谢!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未知
“那你想干什么?”鱼儿停住脚步,走到我的对面看着我。我想了一下,说:“开一间酒吧。”
“好啊,我支持你!”
“支持个p啊?”我沮丧地说:“我根本就没那么多钱。”
“可以想办法啊。这个你倒不用c心的。我会想办法的。”鱼儿高兴地说。
“要你想什么办法。”我沮丧地说:“我才不要呢。”
“那你是什么意思?”鱼儿看起来火了。
我把头调向别处,看着边上滚滚的车流,不敢看她。
“李凡姐也可以帮你的啊,你不好意思开口我去说去。”
“我只不过提提而已,搞那么急干什么?”我回头望着她说:“皇帝不急太监急啊!”
鱼儿笑了,说你只要有想法就成,我们是全力支持你的,她忽然问道:“你怎么最近从没去她们家啊?你不是挺喜欢那孩子的吗?”
我心里一惊,说:“心里烦就懒得去了。”
“哦,那晚上我们一起去好不好?说不定孩子想你了呢。我还从来没见过一个男人那样对孩子的,呵呵。”
“没见过不代表没有。很简单的道理。”
“你说去还是不去?李凡老是打电话给我,要我好好陪你。你不能这么没良心吧?”
“不去不去。”我说完自己就走了。鱼儿追上来,说:“别发脾气啊,是心里有什么鬼吧?”
真是令我哭笑不得,我大声笑了起来,然后说:“是啊,的确有鬼,你倒猜猜是什么鬼?”
“开玩笑的,你那么激动干嘛?你这种人也玩不出什么鬼来。”
我无语。
无论如何,看来鱼儿把我随口说的这句话当事做了。当天李凡就打电话来,先是称赞我说有了创业的念头,无论如何是好事,至于其他方面,她会尽一切可能帮我的。我告诉她,这不过是我临时的一相想法而已,还真正没有考虑其他相关的一些事。李凡但要我想一想,怎样c作,地点如何等等,她最后说:“你留意一下每天报纸的分类广告,上面经常有现成的咖啡厅转让的,这样要少花不少的心思的。”
“我只是个想法,现在就这情形的不大可能的事。”我强调。
“怎么不可能的事?想到了喜欢就马上行动,拖拖拉拉地算什么?”
“好吧好吧,我考虑该行了吧。急个什么,慢慢来。”
“这样才好,有什么事情给我打电话。我和大伟商量一下看能不能给你什么帮助。”
我有些生气地说:“你别扯一大湾子人进来行不行?你一提大伟两个字我心里就堵得慌。”
“好吧,不提就不提。大伟昨天还问起你呢,说你怎么不过来玩。其实我现在和他关系比以前好多了。他现在就在旁边听着呢。你何必耿耿于怀?有心胸一点行不行?”
“我不去!我的事我自己c心,不想扯别人进来,就这。你根本就不了解男人。我要挂电话了。有什么事再说吧,我还是和鱼儿多联系一下子再说。”
“这样也好,你自己注意一下身体,别一会儿多一餐一会儿少一顿的。”
我挂了电话,突然想到自己是不是给大伟写封信道歉。也许他并不觉得这个道歉能有什么用,但做不做应该还是我的问题。其实我很想孩子,想和他一起玩一下,特别是在这种非常郁闷的心情之中,我经常在半夜醒来想起他。虽然谈不上什么快乐,但有如黑暗行船中的一杆灯塔,让人觉得在这个世界上并不孤独。正如我在前文所讲述的,当我孤独的时候,放纵的时候,好像还没有这么多的伤害。而现在我真正想走入一个女人内心的时候,却真正伤害了很多人,特别是大伟。有网友说,爱总是伴随着伤害的,但爱中总有些伤害是可以抹平的,而对于大伟,我怎么来抹平呢?无论如何,这将是我人生中最大的愧疚。而这种愧疚我必须把它记录下来,让受伤害的人知道。
我在屋子里找了半天没有找到一支笔,也没有找到一张信纸。这些东西好像离开我好久了,以往都是在电脑中完成的。而现在,我必须以一种忏悔的态度来写下自己的心情,所以必须用自己的笔和纸这些东西来表达。我在附近超市里去买了一支水珠笔,然后买了一叠信纸。我把纸铺在桌子上,坐在前面却写不出一个字来!我太依赖电脑了。而当我写个题头,才发现自己的字真的是难看极了,光手的颤抖都让字都不成型。原来写字是个细活,一笔一划的潇洒成了多年前的事情,要知道我原来写的字可是受到不少人称赞的!呵呵,我苦笑,不光是一些人慢慢地离开着我,而我自己能挥洒自如的字都已经离开我了,更要命的是,一些简单的字我却怎么也写不出来,比方说“伟”这个字,我怎么看都觉得不像,而我在电脑上打出来时,却发现自己写得并没有错。
这是否预试着我慢慢地老了,或者慢慢地退化了呢?这些想法,把我对大伟的忏悔之情一扫而光,使我的脑袋里乱成一团,我干脆把笔丢下,去用冷水浇了浇自己的头。
感觉好多了。
我不得不提笔,找到一本杂志,然后拿出里面的一篇文章,一个字一个字地抄了起来,像刚学会写字的小学生一样。当抄了二千多字后,夜已经很深了。我在窗户里看到外面的世界,还沉浸在一种朦胧的氛围中,冰冷冷的。秋天和雾气开始从地上升起来,薄薄的散布着,在路灯下有如黄色的灰尘,不细看有如蚊蚋一般的生命在飞舞着,等待太阳出来,把它们晒得干干净净,它们是属于夜晚的,而我,好像也是。白天众多的喧闹,只不过把自己的表面光明正大的拿出来凉晒而已。如果没有光明,谁也就不会在意我脸上的疤痕了,也不会在意美与丑。正如现在报纸上,只要一副女人的像都可能在旁边配上“美女”二字,这样的表达,很累。
而我与此同时又想到一个可怕的问题,如果说开一间酒吧,要是亏了怎么办?我丝毫没有能力来欠别人的任何东西,包括感情,还有钱。我数了一下自己身上的现金,只有七百。而原来办的工资卡里面有多少,我竟然还不知道,而这里面,我还没有计算应该还给李凡的部份,包括买手机的费用,还没有好好地仔细看一下这个账,因为不是我不好开口,而是开口的怕李凡恼怒罢了,但债总是要还的。不过要看以一种什么样的她能接受的方式。大概里面有不到二万吧,这对于开一间酒吧无异于杯水车薪。但我实在想不出其他的办法来了。
鱼儿好像比我还急,第二天便给我打来电话,说她正在动员她妈妈出钱,这让我心里很不安,便劝说她不要这么做。她说她是家里的独女儿,她妈妈会帮她的,而且她强调,她的确也有开一间酒吧的想法,而且很强烈。
“就算我们合伙好吗?”鱼儿在电话中,好像坚决的不放弃。
“你试试吧。”我知道她会碰一鼻子灰的。作为一个女孩来说,现在流行的是找个有车有房的好老公嫁掉自己,甚至曾经有个女人对我说,嫁汉嫁汉,穿衣吃饭。很显然那个女人说这话时她的要求可不是穿衣吃饭那么简单。以鱼儿的条件,在武汉找个有房有车的并不难,我认为应该很容易,说实在话,我并不知道她过去的一些历史,就像她不明白我的历史一样。这也许并不重要,重要的是她对我的信任让我有些不安,我也不可能因为开酒吧这件事而让别人知道我们是一对,这有些荒唐,的确如此。
鱼儿的进度出奇的快,而在她为此忙碌着的时候,我整天在被窝里睡着懒觉,有时候连饭都懒得去吃,睡得自己感觉到穷途末路,前面没有一点希望。直到鱼儿打电话来,说她父母要见我一面,吓我一大跳。鱼儿告诉我说不是别的什么,就是想知道你的一些情况,然后才放心我们合伙做这。我这才醒悟过来,连忙问她:“你准备把工作也不要了?”
“是啊,好早就不想上班了。天天坐在酒吧里多舒服。”
“你想得太简单了,现在生存压力挺大的,工作也难找,我不同意你辞职。什么事要给自己留条后路。”
“哦,这件事商量了再说了。你到底见不见他们啊?”
我也在考虑,这很为难,但鱼儿一意孤行令我也想不到办法,其实内心里我已经放弃了开酒吧的想法了,但也不能打消她的积极性,何况还有李凡……,我一咬牙,便说:“见就见吧,但得说清楚,可不是谈恋爱,是谈工作。”
鱼儿听起来很高兴,便约定在明天晚上。地点是她家里。放下电话我不得不郁闷鱼儿的草率,既然她考虑不周全。我已经可以趁这个时候打消她的开酒吧的想法了。第二天傍晚我穿戴整齐地出门打的,然后约好在江边一个地方等着她。到那里时,她已经兴高采烈地在等着我了,看那样子,我真不知道会怎样……那个小区因为鱼儿的原因,送她回来过几次,但我从来没有走进去过。现在,我和鱼儿并排走在一起,往那里走去,我明知道这是一个深渊,但不得不这样。
我之所以说这是个深渊是有道理的。你想想,既然我连一家公司都不愿意接受我的脸,她妈妈会接受么?我很了解她们这一辈四五十岁女人的想法,不光如此,还有她们言语的刻薄,可以把你全身剥得连皮肤渣子都不剩。甚至想来她妈妈很可能认为我和她女儿在谈朋友,要像貌没像貌,要工作没工作,要钱没有钱,除了那张纸质的、经不起一根火柴就可以化为灰烬的、甚至有可能是假的文凭。但其他几样可没有这么简单,都是实实在在的不可消灭的证据。我心里已经做好了强烈火力的攻击准备,这也许是鱼儿愿意放弃的唯一途径了。
但她看起来好像那么高兴,脸上满是笑,而且催促我走快些。在她家楼底下的时候,我站住,点着了一支烟,说:“让我抽一支烟。”
“你那么紧张干嘛?又不是相亲!”
“正因为不是相亲我才紧张。”我笑着她说,然后把一口烟吁得老远。
“好吧,你镇定一下也可以。其实我爸妈他们挺好的。”
我想当然是好,因为你是他们的女儿,而我却是一个外来者,在他们眼中是有可能把她带走的外来者,这种敌意是必不可少的。另外还有我上面所说的那些原因。这才是重点。
抽完烟,我把p股一拍,说:“走吧。”
鱼儿敲着门,门很快就打开了。我礼貌地望着地上,换了双认为还算合脚的拖鞋。然后鱼儿就把我带到她家的客厅的沙发上坐下,去倒了一杯茶过来。她爸妈也就坐在旁边,有些怪异地看着我,我任由他们打量着,眼睛只看着电视。
她妈妈问:“你叫张寞是吗?”
我点了点头。
“现在没有工作?”
我也点了点头。
她妈妈哦了一声,音拖得有些长,好像在暗示着什么。看来鱼儿早就把我的一些事情告诉他们了,这让我省心了不少。
“那你准备怎么样搞法呢?开酒吧的事。”
我求助似地看了看鱼儿,因为这个问题我实在是不好回答,因为我和她甚至连口径都没有统一。鱼儿说:“找别个要转的接手就行了,你问那多搞么事?”
她妈妈拍了一下鱼儿的手臂,说:“鬼话,你要我出钱我不问清楚?要是上当受骗了么样办?”
我知道她说这话是有所指。鱼儿说:“怎么会呢?上哪个的当受哪个的骗?你这样说别个不好想的。”
“你晓得么事咧?只有骗你的人不好想,没骗你的哪个不好想?现在外头坏人又多,随么事要多长个心眼的。”
“好好好,我不跟你争。你有么事你接倒问,心里烦!”
“你个鬼丫头烦么事烦的?我经历的事总比你多些吧?”
她爸爸在旁c一句嘴,对鱼儿说:“你总是没大没小的,又和你老娘两个犟。”
我一听,胜负已定,答案已知,也不好继续打扰。站起身便说:“你们慢些忙,我有事先走的,我还有点急事要办。”
鱼儿说:“你现在哪里有急事?你没有对我说呢。”
我一笑,说:“也不用随么事都跟你打报告吧?”
鱼儿看了她爸妈,好像也没有什么话要说,只好送我出门。下楼后,我对她说:“你现在该安心了吧,我说过是不可能的,你不信。”
“谁说没可能?”鱼儿看着我说:“晚上回去我再和他们商量,你不知道我耍赖的本事吧?”
“这跟耍赖无关的,这是原则问题,你爸妈的原则。”
“你回去等我消息好了,你不会生气吧?我爸妈对别人都是这样子的。我看着都习惯了。”
“我怎么会生气?只是你要有心理准备,这事不太好办。”我安慰她说:“你和他们说话也要注意,不要太任性了,虽然是你父母,但你长大了也不是小孩子。”
“我知道的,你就等我消息吧。”
我答应她,坐了车就回到家里,去她家这件事本来就没有任何意义,只会徒增烦恼罢了。只是刚回到家里没多久,但接到了鱼儿的电话,电话里她竟然哭了起来。
我稳了稳情绪,笑着说:“有什么好哭的,这大了,哭起来不怕羞啊?不给你钱就算了,你是家里的独女,以后总归是你的吧?”
“你说得轻巧,他们给我上课,不要我和你来往。”
“不来往就不来往,哭个什么呢?现在你这样答应他们,来不来往腿还不是长在你身上?别哭了。”
“他们还说你有可能是坏人。”
“我本来就是坏人啊。”我再次笑了起来,说:“他们没有说错的。”
“你今天毛病了吧?怎么事事为他们啊?”、“哪里为他们了?只不过跟你讲道理,你要孝顺知道吧?他们是你父母,自然都是为你好的。”
鱼儿停止了哭,气冲冲地说要搬出来住。我劝来劝去好你这次也劝不动她。我想起了我们被李凡安排见面的那天,她一副恬静的样子,还有对我的漠不关心。而现在她为了这事和家里吵了一架。怎么说呢,人就是这样,在熟悉了过后,你会发现他的一切都并非你所想像的样子。但不论鱼儿怎样对我,而我心中却总是保持着第一次见面的那种印象。她不应该是个把悲喜表露出来的人,更不是个轻易就哭的女孩子。我总觉得,这些事情的表面深处,往往隐藏了一些东西,至于是什么,我也说不上来。鱼儿说要搬出来住,同时也疑问地问我为什么从来不带她到我这里来。她说她很想看看我生活的环境。我拒绝了,她使出了杀手锏。
“你记得上次你差我一个条件,你忘了?你说我假装做你的女朋友,然后条件听我提。现在我提出条件,我要到你那里去看看,你不会藏了一个女人在家吧?”
她不说我还真忘了这件事,我说那有什么好看的,不知道你为什么对这感兴趣。她又说出了一句更让我吃惊的话:“我很奇怪你从来没有谈到你的家人。”
听到她这句话后,我马上挂了电话,然后哭了。
第28章
家对我而言是一个很遥远的概念,或者说我头脑的记忆中根本就没有过这概念。也许只是车祸后在李凡家里曾经让我觉得有点家的感觉,可是那种感觉明显地有一种负罪感,很不安全的感觉。所以并不能称之为家。以往在和其他人交往时,经常有人提到过这个问题,而这是一处密,在别人的眼中是这样,在我的眼中也是这样。
我不知道为什么在鱼儿提到的时候我会流泪,一般地说来,别人提起时很容易就被我的话题扯开了,包括李凡。我给李凡的答案是:我不想说你也别问。那是我和她在一次做a之后谈到的。
武汉每户人口平均是3。05人。而我呢,只是一个人,户口本上面也是孤零零的。我甚至有时候幻想在多余的空页后面随便填上几个名字,比方说张三,张四、张五等等。我也知道即使填上也是不被法律所承认的。
鱼儿一遍遍地打着我的电话,最后我接了,我说:“你明天有事吗?”
“你为什么挂电话呢?”鱼儿小心翼翼地问。
“没什么,手机可能出了点毛病。”
“明天我要上班,你又不是不知道。你是说想带我去你那里吗?”
“不是不是。”我说:“我想你下班后是否能把李凡的孩子带出来玩。有点想他,不过我想单独和他在一起。你说行吗?”
“好啊,但你先得给李凡姐打电话,跟她说一声。”
“我会的。就这样了,我要洗澡睡了。你要听你爸妈的话,主动去找他们说话,别和他们呕气知道吗?”
“不习惯先找他们,每次次都是我妈先找我说话的。““但你这一次一定要主动一些,就算是帮我一个忙好了。”
鱼儿答应了,我挂了电话坐在床上发呆。我想这时候给李凡打电话是不明智的,不如明天中午再说。我翻出多多的电话,然后对她说明天晚上六点钟在雅典咖啡厅一起喝酒,我说那个自闭症的孩子也会来,就我们三个人。多多好像睡了,电话里她的声音很模糊,而且背景很安静。她答应了,责怪我这些天没有和她联系。她问了我找工作的一
23岁以下勿进,谢谢! 第 11 部分
像睡了,电话里她的声音很模糊,而且背景很安静。她答应了,责怪我这些天没有和她联系。她问了我找工作的一些事情,还有以后的打算。我说明天见了面再谈吧。
读者们可能看到这里就已经明白了我的想法,那就是我会和多多一起去深圳。我已经学会了放弃,我所做的事情只不过是把给自己一个交持罢了。我对大伟说过我会离开武汉,甚至还准备给他写一封信道歉。然而一切令我犹豫不决的问题,仅仅是因为鱼儿问了我一句话就令我痛下决心了。
天意,真的是天意。
我看了看屋子里属于自己的一些东西,东西并不多,一台电脑还有一些衣服。这些东西很容易处理。被子什么的就留给房东算了,显示器可以拿到广埠屯卖掉,然后把电脑主机里面的一些配件抠出来,带走,把空空的机箱也丢了。其他的东西到深圳再买来配上。我不知道这样这台电脑还是不是原来的那台电脑。就像我去了深圳以后,我还是不是我一样。一切都是未知的,其实也不需要什么答案的问题。想这样的问题很傻,可是我总会想起这些傻问题。
不仅如此,我还非常伤感地看着窗外的这座城市,我想过不了几天我就得离开了。心里舍不得,我同样舍不得李凡,还有孩子,还有鱼儿。可正是因为舍不得却非得要离开,真是人生的悖论。
可我们就生活在这样的悖论之中。一夜辗转反侧。
第二天,白天却正好是睡觉的时候,上午我睡了一上午,中午起床时给李凡打了一个电话。她说她想和我见面,我拒绝了,我说我只是想和孩子呆一会儿。其实我是害怕见了李凡之后又节外生枝,怕她看出我的心思。有时候在她的面前想隐瞒什么的有点难度。还好她没有坚持,这件事就少费了很多口舌,而她问起酒吧的事令我有些恼火,可是我没有发脾气。只是听她不停地说着,我就不停地称是的,是的。所有的一切既然都没有意义,争论是毫无意义的。即使我走,也不能给他们一种压抑的心情。李凡还托别人找了一份工作,我没听清楚是干什么的,只是说了句再说。下午上了一会网,浏览了一下关于武汉的一些新闻,没有什么令人想振奋的消息。
五点以后,我给鱼儿打电话,叫她把孩子带到小区旁边不远的一条巷子里去,我在那里等她。鱼儿很奇怪,问我为什么不直接去李凡家接孩子。我知道她一直在为这事纳闷,可是我能怎么解释呢?我说你以后就会知道。在接孩子的时候,鱼儿看起来很想和我一起,我看着她的脸,很想仔细地记住她。但我发现这是徒劳的,她在我的脑海中总是那副模样。我问她昨天晚上给她爸妈道歉了没有,她说有。这令我很安心,然后我就抱过孩子,坐上一辆出租车,头也不回地离开了那里。
我到咖啡厅时,多多已经坐在那里了,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我朝她笑了笑,然后把孩子放在我身边坐下,孩子听话地端端正正地坐着,那样子简直就像个冷俊的绅士,令人有些想发笑。多多看着他,对他扮鬼脸,见他没有动静,但伸手去摸他的脸,被他用手挡开。
“妈的,好大的架子啊。”多多说着。
我们点了一些吃的东西,然后我就喂给孩子吃,多多也要我喂给她吃。只得一人一口地喂着他们。只到他们都吃饱了。我对多多说:“我跟你去深圳。”
“靠,你也没问我带不带你去啊?是不是偷别人老婆被抓住了?”多多装作惊奇地问道。
“别当孩子面瞎说,谈正事”我说:“你准备什么时候去?”
“现在就可以走啊。一直等你答复呢。唉,我不是诸葛亮甚似诸葛亮。”
“诸葛多多,你到底打算什么时候走?”我开玩笑地说。
多多回答说:“你最快什么时候能够走?”
“明天下午有到深圳的飞机吗?明天走吧,上午我把一些事处理完。”
“下午五点二十分有一班,七点钟到深圳宝安机场。你看行吗?如果可以那我先把票定了。”
我点了点头,说:“你定吧。”
多多打了电话定了机票,然后坐正,看着我,仿佛看穿了我的心思。我把头偏向一边。她说:“你以后跟着我,就是我的人了。不能乱和女人发生关系。在我眼皮底下我是容不得的。”然后她便在那里嘿嘿地笑,说:“真没想到,我们真的在一块了。这世界真他妈的乱了套,要不你把孩子也带在一起?”
“我现在没心情开玩笑了,多多。”我对她说,把她的名字两个字咬得很重。
“好,不开玩笑。”然后她看着孩子,说:“到阿姨这里来我抱抱好不好?”
我把孩子抱起来,递给她说:“不一定要你抱的,别勉强他。”多多接过他,说好沉啊。她把他放在她的腿上坐着,说:“挺漂亮的一个小男人,怎么就不说话呢。”孩子吃惊地看着我,我知道他有些不安,我对他说:“别怕,你记得我在江边提过的小姐姐吗?抱你的就是她了。”我不知道他记不记得起,接着说:“姐姐是好人,会疼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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