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岁以下勿进,谢谢!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未知
这一切也许莫名其妙,但是我已经控制不住自己想靠近她,抚摩她,亲吻她的念头,一天比一天的深,一天比一天地痴迷。
而那时候,我不知道她的感觉。我已经走火入魔。2003…1…20w用15万元钱给她父亲换了一个肾,剩下的五万她投资了一个生产医用消毒y的小厂,那个厂位于湖北省荆沙之间,以前生产的消毒y洗涤用品很出名,改制后渐渐垮掉了,最后采取入股的方式支撑。w的一个朋友在那个厂当技术指导,她的投资算是一种变相的融资吧。
我不会问w为什么花费这么大一笔钱给她的父亲——她嘴里的老家伙换肾,她这样做自然有她自己的原因。我只是心里存了点失落,当年她父亲的话她不是全然没有好感的。1998…1…20武汉小雪放寒假的第6天我又回到了武汉。在上海我面对着的仍然是外婆苦着的脸,母亲的神情却带了心虚与鬼祟。其实她完全不必忌惮着我的感受,家里到处都有那个男人的气息,我不是小孩子,我不爱她,却也不怨恨她找幸福。虽然那幸福在我眼里无聊透顶。我一天也不耐在上海呆下去了,这不耐在对w的思念中不断放大,终于我扯个理由回了武汉。
武汉的冬天比上海冷,这种冷是干冷干冷的,呼吸到肺里都化不开。我下了火车后将简单的行李寄存在火车站就直接去了w家。学校在汉口,w的家在武昌,我一刻也不想耽误急切想见到w的愿望。
在武昌一栋居民楼里我找到w的家,这是武汉50年代统一建的那种筒子楼,楼道y暗,每一家都是套叠的三小间房,一间做客厅,两间做卧室。地址是我从学校的学生处早就留意到的。门打开的时候,w的眼睛里闪过一刹那的惊讶,我尽量微笑,用武汉话跟她打招呼。寒假挺无聊的,路过这里来找你聊聊撒。
w领我进屋,让我坐在客厅的沙发上,去厨房倒水给我喝。我打量了下屋子里的陈设,家具简陋而少,却干干净净。屋子里很冷,这种楼是没有暖气设施的。w给我端了杯散发着热气的茶水,我暖着手,假装镇定地问她家里人怎么不在啊。
w说她父亲上班还没有回来。神情很淡漠,似乎她早已经习惯了这种冷清。我捧着杯子站起来,往里面的两间小屋子度去,边问哪间屋子是你住的呢?w指了指靠里的一间,我走到门边往里一望,愣住了,那是怎样狭窄的一间房子啊,除了一张小小的单人床,就是靠简陋的木头窗户放着的一张小桌子了。我走进去,惊讶地问。
你就住这么小的地方啊?
w跟进来点点头,眼睛却看着我手里的杯子,我低头,原来我握杯子的手歪了,杯子里的水流了些在小床的床单上。我慌忙放下杯子,用袖子去揩床单上的水渍。w也过来一起揩,我们几乎贴在一起,我能够感受到她细微的气息在我耳朵边进出,隔着厚厚的衣服,我的身体窜起一团火焰,这火焰瞬间烧到我的大脑。我抓住w的手,我的手火热,她的冰凉,冰火相遇,我一下子失去了理智。小小的狭窄的房子里只有我们两个人剧烈的呼吸,我们相拥着倒在小床上,我的手胡乱摸索着她的头发,耳朵,脸,嘴唇,我似乎听到她微弱的拒绝声,她冰凉的肌肤在我的抚摩下却渐渐热起来……我震惊地停止动作的时候,她突然捂住了脸,眼泪无声地从指缝间大滴掉下来。敞开的内衣里,她的秘密残忍地暴陋在我眼前:她单薄的胸膛上左边的一只茹房娇小坚挺,右边的一只却似被从中间辟开过的小皮球,茹头萎缩,疤痕丑陋。我的眼泪也出来了,那次在东湖游泳池更衣室的一幕在我眼前浮现。
我可怜的女孩,你受过什么样的伤害啊?不要苦了,我喜欢你,真的,我喜欢它们。跪在床上,我喃喃着,捧起她的脸,吻干她的泪,一直吻下去,吻那横亘的疤痕,含住那受伤的蓓蕾,轻轻,轻轻,它们在颤抖,她口里呜咽出声,狠狠抱住我的头,使尽全身的气力。她父亲铁青着脸站在房门口的时候,我和她衣衫凌乱相拥在狭小的床上。我无措,她却无比镇定,当着她父亲的面整理好衣服,并仔细帮我拉上衣服拉练。好像门口的这个男人是透明物,那男人咆哮:狗改不了吃屎!比那婊子更不要脸了!那婊子勾搭一个精神病人的男人,你就勾搭女人!老天,你瞎了眼啊?劈死这小婊子吧!免得丢人现眼!
我被这恶毒的话震呆了,说不出话来——
博客在这里有一段空白。
2003…12…10w还了我25万元钱,我没有问她多出来的是什么钱。她不喜欢欠谁的,一直是这样。这五万元我知道其中的三万是当年给她胸部整形的费用,剩下的2万是利息。她从来都不欠别人,只有别人欠她。包括她的父亲,名义上的父亲,与她没有血缘的一个男人,这个男人欠她的岂止一条性命。
w的钱来自那家生产医用消毒y的小厂,一场疾病灾难拯救了这个厂。2003年春夏之交席卷全国的sars病毒传染事件已经烟消云散。消毒y的紧缺给小厂带来的商机是难以想象的。w五万元的投资翻回数十倍的效益,她再次消失在我视线之外。
我只看了前面几段就不忍再看下去了,我默默地关上电脑,然后拔松后面的电源线接口,装进包包里,放回她的柜子。然后呆坐在那里很久,我知道,过去的多多这段经历她是不会展现给我看的,我只是隐约地知道,她不是她父亲的亲生女,但现在我知道了,她是一个精神病老婆的男人的女儿,可那个男人是谁呢?里面没有一丝丝线索。我还知道了多多是怎样成为一个有钱人的,讽刺的是因为那场sars,我只记得那时我正在一家公司里上着班,每天还是毫无顾忌地和女人乱搞,口罩还有消毒y我从来就没有用过一下,我甚至在那种末日般的气氛中,和女人达到了更高c的快感,而且我勾引到了更多的女人。而那此多多正在完成她身份的蜕变,一下找到了她适应的角色。而“心晴的人”人是谁?难道是肖晴么?我想应该不会的,多多失恋的时候离开武汉就是离开她,她来到深圳就是逃避她的才对。
虽然很晚了,但我还是想给她打电话,电话通了。里面传来的是她暖洋洋的声音,我说:“你的电脑怎么不通电啊?是不是好久没用坏了?”我撒了一个谎。
“是吗?那你在干嘛呢?”
“我后来上网吧玩了一下,我才到家。你想我吗?”
“想你。你亲我一下。”我用嘴唇发出“叭”的一个声响,当作亲了她一下。
“你还好吧?你办完事早点过来行吗?”
多多答应了。我挂了电话,很难想像把她和w联系起来,我想即使这样,我还是把她的这段经历放起来,存在隐秘的地方,不要去触碰它们。
第二天上午我精神不振,老李关心地问我是不是病了,我说还好了。他再一次邀请我和多多到他家做客,说让我们尝尝本地的广式菜。不得已,我答应了,说等多多过来就和她定一个时间。老李微笑地点头,说欢迎。他还说由于我和多多的到来,厂子里的事情好像就顺了很多,生意也比以前稍好一些,他提醒我们还是要想办法,去找保税区里工厂里赶不急的活,拿回来做,都是出口的厂家,那里的工厂非常忙碌。我记下来了,准备和多多商量一下。
第十四章中午时接到一个陌生的电话,打电话来的是肖晴。我告诉她多多不在深圳,在武汉。她说她知道,我问:“那你有什么事吗?”
“我找你喝茶,你不乐意吗?”她在多多不在的时候请我喝茶,是什么意思呢?我说:“还是等多多回来再说吧,我很忙的。”
“我知道你很忙,所以开车来接你啊。我现在在公明医院这里,我都不知道路怎么走了。难道你要把我赶回去吗?”她笑着说。
看来是无法拒绝,我只得叫她往前开,到公明的那座小广场前面等我,在靠近麦当劳那一块。我赶到那里时,看到她穿着淡黄的处套缠着头巾倚在车子边四处张望,头巾被风吹得飘扬。她看到我后,开心地笑起来。我对她笑了笑,说:“怎么今天有时间?”
“我几乎天天都有时间。”她把车门拉开,说:“上车吧。”
我坐上去,问她到哪里,她说:“当然到关内啊,这里哪有什么上档次的东西?请你自然不能怠慢。”她没有启动车子,先是把头巾摘了下来,然后仔细地看着我的脸,还用手摸了摸,我不自然地推开她的手,说:“效果很不错,多多很满意的。”
她这才无趣地把车子启动,脚一踏油门,车子便在人群稀少的路上飞奔起来。
“多多跟我谈起过你,说你很优秀,很不错,是个好男人。把你夸得像世界上只有你一个好男人似的。”
“是么?”我故意惊奇地问道。
“是啊,所以我就想见识一下你这个唯一的好男人。我给多多打了电话,知道她不在这边,所以约你。但我希望你保守我们之间的秘密。”
“呵呵,我觉得我们之间没有什么秘密可以保守的。”我强调地说,同时内心增加了警惕,不知道这个女人会玩什么花样,至少让我感觉到她的行为有某种y谋在里面,我接着说:“我们之间的任何事我都会对她说的。”
“真不错,难怪她信任你。我都觉得她说的是对的了。”我看到她的脸有些y沉下来,已经全然没有我第一次见到她时的那种职业性的笑,我不说话,她接着说:“你知道我和多多是怎样认识的吗?”
“不知道,我也不想知道。”我递一支烟过去,她摇摇头说不抽烟,然后我把车窗打开一条缝,把烟点着。
“我以为你会很感兴趣的,你既然不想知道,那我就不说了。”然后她苦笑着摇了摇头。
“那你找我到底有什么目的?就是想告诉你和多多怎么认识的吗?”我追问道。
“当然不是,我已经说过只是想见识你一下的。”
“就这?”
“就这!”她肯定地回答。
“不就是一个男人吗?深圳有几百万,你愿意出钱的话包几个都不成问题。”我讥讽地说。
“是啊,但你是多多的男人,就不一样了。”
我终于明白了,这个叫肖晴的应该就是多多的女友!我们现在说话是用普通话进行的,在博客中的那种普通话的笔调,还有她此时说话的这种语气,而且我注意到从她的普通话中中听出了些上海那边软软的口音。我脑中在想着一切可能性,甚至想打电话给多多,告诉她肖晴在约我喝茶,但显然这是一种不礼貌的行为。我拿出手机,装作很随意无聊地在手中玩弄着,先是把接收短信的声音调成静音,然后给多多发了一条短信:肖晴找我喝茶去不去?我不能告诉她我正在肖晴的车上,这样很难三言两语说清楚。一会儿便收到她的短信:去,别失身就成,记着你买单。我松了一口气,可能是我头脑绷得太紧了,风吹草动的。
可我这一切被肖晴早就看透了,她哈哈地笑了几声,这声音听起来很假,说:“真是像个小孩子,什么事情都要请示一下,我一个女人能把你吃了?”
我笑着说:“这有什么?这叫尊重知道吗?我和别的女人一起出去应该让她知道。我觉得这才是和她相互信任的体现,这方面男女双方是有知情权的。”
“也是,难怪你们关系这么好,多多说得我都羡慕死了,她真幸福。”然后她莫名其妙地问了一句:“你觉得我漂亮吗?”
“你保养得很好。”我客气地回答,想尽量拉开与她之间的距离。
“那你会和我上床吗?”她的语气还是那样淡淡地,丝毫不觉得这个问题是多么不应该。
我肯定地说:“不会。”
“为什么?”她装作吃惊地问。
“因为我有多多。”
“但是我觉得男人应该以和多少女人上过床为骄傲啊。你的话言不由衷吧?你应该要照顾一个女人被拒绝的情绪。难道你把自己的第一次给了多多?像热恋中的纯情少男一样,觉得不会要第二个女人?”
“不是。”我回答说。
“那你和多少女人上过床?”
“十七个。”我也淡淡地说。
“男人真的都是喜欢吹牛啊,多多知道你和十七个女人上过床还跟你?你连骗人都不会。”
“她的确都知道。”我说:“所以我对第十八个女人不感兴趣。”
“呵呵,真有你的。看来我希望今天晚上我们同床共枕的希望不大了哦。真令人失望。”她说完一个急刹车,把车停在福永的一座高架桥上。她打开车门出去,靠近栏杆的旁边,站着向远处看着什么。我只得也打开车门出去,旁边一辆一辆的车呼啸而过。我问她:“怎么啦?”
她转过脸看着我,脸上笑眯眯的,说:“正想办法怎么勾引你上床。”
我也装作认真的问:“想到办法了吗?”
她说:“上车吧,我已经想到了。”
我心里只想笑,和她聊天还真让人觉得有趣。在车上我奇怪地问她:“你为什么老想着和我上床?”
“因为多多得到的,我一定要得到。就这原因,现在你既然不肯,那我也就不强求了。”她笑着看了看我,说:“你喜欢喝什么?”
“一壶苦丁茶就够了。”我说。
肖晴带我来到龙岗区一家咖啡厅里,然后对服务员说来一壶苦丁茶,结果服务员小姐微笑地告诉她没有,肖晴二话不说,站起身来说:“张寞,走吧,找一家有苦丁茶的。”
我说算了,也不是什么大得不得了的事情。肖晴坚持要走,然后过来拉着我的手,让我起身。不得已,我只得被她牵着手离开,在到门口的时候,我缩回手,说:“你怎么那么认真呢?”
“当然得认真了,我可不敢怠慢,换一家吧。”
肖晴的这种做法忽然让我有些感动,不过是我随口说的一句话而已,她却这么认真。我认为自己对她的警惕是不是过分了些。还好第二家就有我要的茶,不然会让我更觉得过意不去。肖晴坐在我对面,她要了一杯咖啡,然后用小勺子在里面若有所思的搅动着,并不说话,脸上看起来一种比较怪异的表情,像是在策划什么一样。为了打破这种寂静,我问她:“你为什么喜欢喝咖啡呢?而且没看见你加糖。”
“你为什么喜欢喝苦茶呢?看来我们这一点是相通的。我们得慢慢地找共同点,才会慢慢熟悉,我们才有继续发展的可能对不对?”
我认为她说的这些不过是个玩笑罢了,哪个女人会这么直白地说出来呢?即使是一夜情,也应该在言语上是很避讳的,她还是没有回答她为什么会喜欢苦苦的咖啡。我点着一根烟,然后递给她一支,说:“你知道,喝咖啡后抽支烟的感觉很好。你在心情不好的时候可以试试,而且你喝一杯可口可乐以后,抽一支烟的话会让你精神百倍的,在你疲倦的时候可以试一试。”
“是吗?”肖晴疑惑地接过烟,然后我给她点着,她抽了一口,说:“你为什么教我这些?你在教我学坏知道吗?”
“我只是在教你缓解压力的方法。因为一个女人能够缓解压力的方法,在这个城市并不多。”我望着她笑了笑,她好像在等我的下文,我接着说:“你可以试一试,男人并不是灵丹妙药的。”
其实我之所以这样说,无非是想暗示她:作为一个拉拉,压力肯定很大。何况她曾经是多多的女友呢?我所指的男人,当然也有可能是女人。但在这个社会中,即使她有相爱的女人和她在一起,又能得到什么快乐?至少我在她的日记中了解到了她对多多的关心,现在多多走出来了,而她怎样我却还不太清楚。
“那你怎样医好了多多呢?”肖晴奇怪地问。
“我不懂你说的是什么意思。”我装作糊涂地说:“多多有什么病吗?”虽然我知道我说“病”这个字很让拉拉反感,但我在装糊涂的时候也只能这么说了。
“不会吧?难道你不知道多多是同性恋?”
看起来她可不是像我这样避讳的人。我一时不知道说什么好,只好什么也不说。可她根本就不放过这个话题,她说:“多多没告诉你我是她的女友,或者说她是我的女友?”
我看着她吃惊地盯着我,等着我的回答,我脸一下红了,说:“这都是过去的事了。”
“过去的事?”肖晴冷笑着说:“没有什么事情能过去的。”她的冷笑让我觉得背部发凉,我说:“你想怎样?”
“我不想怎样,只是想见识一下你的魅力。”她的脸一下自然了,甚至朝我笑了笑。
“你最好不要干扰我们的生活,我们现在过得很好,你也知道多多的经历很苦楚。”
“是啊,是很苦楚,世界上有一半的人是臭男人,其中也包括你。不敢相信多多会和一个和十七个女人上过床的男人上床,这也是够苦楚的了。”肖晴喝了一口咖啡,然后把烟猛吸了一口,我看得出来,她抽烟绝对不是一个生手,还有那拿烟的姿势。
“呵呵,既然你这样说就是很讨厌我了。我也要回去了。”我站起身,准备喊服务员买单。
“你坐下,陪我聊一会儿好么?晚上我请你吃饭。”肖晴温柔地说,那种女人的声音真的是让人无法拒绝。我只得重新坐下,有一句没一句地和她聊着,谈的都是生意上的一些事情。看得出来她转变角色很快,在那里时不时常地笑几下。这样让人轻松多了。不知不觉就到了六点多钟,冬天的夜来得比较早,不知不觉地就来了,窗外也变得y沉起来,像是要下雨。肖晴带我到一个餐厅里去吃饭,她吃得慢条斯理的,好像能那样吃几十年一样,不觉得我也放慢了吃饭的节奏,想着这样的吃饭速度,呆会怎样回公明去,干脆自己打的回去得了,懒得让她送。
饭终于吃完了,吃饭的时候我们根本就没说什么话,话题好像在喝茶的时候说完了。肖晴不雅地伸了一个懒腰,说:“等会儿我安排一家宾馆你住下,本来想送你的,但是开车觉得太累了,明天早上我再送你回去。既然接你过来,然后是要送你回去的。希望你不要拒绝。”
看来这个女人的确很厉害,什么话都无懈可击。我只得答应了。结账后我和她来到楼下的停车场,她要我等一下,说她买点东西马上过来。一会儿她就过来了,买了一大瓶红色的可口可乐,还有两包三五的烟,递到我手上,说:“呆会试验一下。”
她把我送到一座宾馆里,拿过桌上的两只玻璃杯,打开可乐倒满,然后把烟拆开,递给我一支,说:“我看能不能让你兴奋。”我哭笑不得,说:“怎么我每说的一句话你都当真?”
“你的每一句话我当然当真。”她在床沿坐下,丝毫没有要走的意思,说:“多多说你孩子气,我就把你当宝贝宠着,我就不信不能得到你的心。另外你是不是该洗个澡啊?头发都油乎乎的。”
我摸了一下头发,感觉也没那么严重吧,可能是前些天在武汉病了一场,没什么光泽罢了。说完她开怀大笑起来。这更让我觉得她是一句玩笑。
我去了卫生间,的确也该洗个澡了,可外面坐个女人总让我有些不自在。我匆忙地洗完澡,然后还是穿着整齐地出来,心想她抽一支烟,大概会走的吧。她不应该是那种不知趣的女人。
她还是坐在那里一动不动,笑着对我说:“等你呢。”然后她递了一杯可乐过来,说:“当红酒,我们干杯。”
我们俩都把那一杯可乐喝得干干净净,然后她便点着两支烟,递给我一支,说:“你别激动,抽完这支烟我就走的。”她起身便去打开电视,里面是广东话,我一句也听不懂。
我们对坐着默默无言地抽着烟,当我抽到半支时发现脑中迷糊起来,而身上却感到一阵燥热。完了,这女人在可乐中一定给了什么东西,要不就是烟里面放了什么?我集中所有的精神让大脑快速运转起来,应该不是毒品,如果是毒品的话第一次吸毒的人会有呕吐感,可我没有,我看着那女人,眼里发出冷峻的光,目不转睛地看着我,好像在欣赏一个垂死挣扎的猎物。
“你快滚!”我有气无力地说:“你这个女人为什么要害我?”
她缓缓地站起身来,眼中一下又充满了柔情,说:“寞寞,你现在是最需要我的时候,怎么舍得我走呢?”我感觉到自己的全身充满了一种热量,而这种热量的来源直指我的下身。那里找已经一塌糊涂了。原来这个女人下的是c药,天哪。我被一个女人下c药。她最终的目的是什么呢?想拆散我和多多吗?我不自觉地就卷入了她们两个的感情纠纷中了。世上竟然有如此狠毒的女人。我强忍着自己对她的极度厌恶,但我的身体显然不这么认为。肖晴一件一件地脱去自己的衣服,我冲过去,扯住她的手,不让她接着脱下去,结果反倒一下把她压在了身上。她抱着我的头,在我的颈子上不停地亲吻着,用舌头添着,这让我的身体很享受,恨不得一下撕开她,把自己深入到她的体内。
她反倒不慌不忙地坐在我身上,拉开我外套的拉链,然后把我扶着坐起来,一件一件脱去我的上衣。我漠然地看着她做着这一切,好像与自己无关一样。她接着脱光自己的上衣,露出里面一对雪白的茹房,然后把茹房压在我的脸上,抱着我的头在她的胸脯磨擦着。我的欲望升腾起来,正想把她压在身下的时候。她轻轻地说:“别急,我们应该做记录的。”我看着她起身去,从自己的包里拿出dv机,放在床前的的电视桌上,床上的一切在dv机的镜头中一目了然了。她穿着裤子,光着上身的样子真是看起来可笑。
“宝贝,该你了!”她扑在我身上,然后把我翻过来压在她身上。我这才想到这个女人的可怕之处了,她在约我的时候已经把她的目的告诉我了,而我当作耳旁风,这些,除了下药之外,所有的一切都是当着我的面完成的,她的y谋来自于她的自信,她的目的到底是什么呢?可我好像顾不了那么多了……第二天当我从疯狂的做a中,还有深深的睡眠中醒来时,发现自己正光着身体。而肖晴则在椅子上抽着烟,我急忙下来,找到地上散落着的我的衣服,然后穿上,肖晴看了看我,说:“别急,多多马上过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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