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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渣婚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琅玖
他低头看了眼怀里的尚在酣睡的婴儿,冷冷地笑,这就是费里维的孩子,哼,那个狠心薄情的男人欺骗了所有人,一定要让他也得报应!
走了许久,天暮已全黑,雪山密林中开始慢慢出现绿莹莹的眸光,像诡异的灯火般飘浮在雪林间,时安臣停下脚步,冷静地打量面前数米外的那群兽人。
看样子是刚刚进化而成的狼族,有部分还没完全进化成功的狼人头上还留有赭色毛发和毛茸茸的狼耳,他们直立着倚藏在树木背后,只露出闪着绿光的眼睛在暗暗偷窥着时安臣。
时安臣脸上露出诡异的笑,他将怀里的婴儿用力抛向狼人群里,丧心病狂地大笑:“去吧,快去咬他,快去吃了他,他是无际城主的儿子,你们最恨的人的儿子,快去吃了他!去啊!”
阴沉沉地笑声中,狼人群里果然有人已按耐不住蠢蠢欲动,不过一会,便从树林后窜出几条人影,疾扑向雪地里婴儿。
正在这千均一发的时刻,一道厉影猛然从另一处一跃而起,似闪电般冲向狼群,壮硕的体格将狼人们撞出七八米外,倒在雪地上“嗷嗷”直叫。
时安臣霎时愣住,他定睛一看,刚刚落在雪地上的那道身影小心地抱起婴儿,缓缓站起身来,在回眸的瞬间,那双绿眸里闪出灼亮的光华,如蓄势待发的利箭,如劈开日月的雷电,他直立身体,高大精壮的体格在雪地上散发出夺目光辉,这是属于真正王者的霸气!
“你,你是什么人?”时安臣发着颤,看着这位兽中之王正缓缓向自己走来,而绿眸中闪出一道冷凛的杀气!
“不要,不要过来,我,我会杀了你!”时安臣颤抖着从腰上掏出最后的武器,抖动了几下枪竟掉到雪地上,他慌乱的满地拔拉着雪团翻找,越乱越找不着,嘴里不停念着:“在哪里,掉哪里去了?快点出来啊!”
话音只说一半,脖子即刻感到一紧,接着整个人被股强力提了起来,时安臣瞪圆了眼睛,呆呆地看着面前这个年轻的兽王,“你,你要干什么?你知不知道你怀里的孩子是谁?他是无际城主费里维和时灿的孩子,你们兽人不是最恨费里维吗?我现在把他们的儿子送给你们,你可以随便处置他,要他死或是吃了他都可以啊。”
兽王的绿色瞳孔猛地一缩,神情急剧变化,沉沉地吐出几个字,“时灿?你带我去见他!”
作者有话要说:
评论好像都死了, 大家又潜到哪个深海里去了? 快些浮出来吧, 我在召唤你们啊啊啊啊,ps: 顺便顺手的收藏一下我即将开的新坑吧——!
不尽感谢!
、50·即将甩渣
漆黑的山中雪夜,明德凯带着时灿等人一路跋涉着攀上山林,依靠令牌定位器,他们追踪到边界外的山里,几人迎着风雪气喘吁吁地走着,时不时焦虑地四下张望。
“到底时安臣在不在这啊,黑灯瞎火的,又冷又暗,他到底带着孩子躲哪去了?”夏景大口大口呼着白气,累地扶着腰问。
“应该就在这附近。”明德凯看了眼手上的定位器,又转头望身旁的时灿,他的脸已冻的通红,再加上人又焦虑,双眼水润润的,像是快要急哭了,明德凯心头一颤,忙走近几步脱下的军大衣披在他身上,关切地道:“要不你在这等等,我去把孩子找回来。”
时灿这会都急坏了,哪里会同意,他摇了摇头,抹把脸,微叹了口气,咬着唇道:“我不放心,我一定要亲自抓到时安臣,这个混蛋,抓住他我一定不让他好过!”
风雪呼啸着从山林间而过,隐隐约约中带出了几声婴儿的啼哭声,时灿猛地一震,“在那!就在那边!”
三个人重新打起精神,奋力加快脚步往半山走去。
顺着婴儿的啼哭声,他们走了半山峦里,眼前大雪松柏的覆盖下,竟出现了一座座树皮枝叶承建的房屋,这里很明显就是人们所说的兽人部落。
无际城建城之初,费统帅亲临地球率领军队将变异的兽人赶出一定区域,同时划分了兽人与人类的界限,费里维进驻无际城时,又重新设定防御屏障,抵挡住了兽人的入侵,并发动几次战事击败了兽人军团,大大削弱了兽人的势力,眼下兽人们只能退居在雪山中,无际城安静了许多。
明德凯带着时灿等人隐蔽到雪松后,他蹙着眉审度了目前形势,硬闯入进兽人部落只会白白送死,最好的办法是回司海城召集海军特攻队进山营救。
“时少,现在这局势我们是进不去兽人部落要人的,不如回去再做商量。”
时灿心急如焚,他当然知道明德凯的意思,可那一声声婴儿的啼哭声揪着他的心,此时的他真恨不能将那该死的时安臣千刀万剐都解不了心头恨!
“明上将说的没错,时少,眼下这种情况我们只能回去搬救兵,不过,要是那帮兽人一个兽性大发把孩子给吃……”夏景忙捂上嘴,眼珠滴溜溜地转着看向时灿,见他神色一变,又赶紧圆话:“不会啦不会啦,我们家孩子这么可爱,兽人怎么可能舍得吃呢,还不好好供着嘛。”
明德凯瞪他一眼,转而对时灿道:“你别担心,这里的兽人部落不是琨山的狼群,他们早在数百年前就已经进化,虽然有兽性,但还不至于恶劣到随便食人的地步,好在孩子也是被这部落里的兽人得到,要是换成琨山狼群的兽人,就更危险了。听现在孩子还在啼哭就应该没事。”
他见时灿还是一脸的不安,禁不住将他搂进怀里安慰道:“回去我马上召集海军特攻队,兽人部落里也有领头人,他们进化百年人性也增加了不少,说不定我们可以跟他们好好谈谈,让他们将孩子送回来。”
“那时安臣呢?他也在兽人部落里?有他在,我怎么能放心!”时灿激动地站起来,孩子是他身上掉下的一块肉,这才几天居然就被带到这种冰天雪地的地方,他想着心里都疼,真恨当初时安臣跪在家门口时,他没能一刀解决了这个小人!
“你别急,会有办法的,最坏的想法是时安臣将孩子扔进了兽人部落自己逃潜,但目前来看,无论是哪种可能孩子暂时都不会有事,这部落的人我了解,从前也交过几次手,他们进化百年还是具有人性,时少,现在情况紧急,单凭我们几个赤手空拳是不可能直接闯进去要人,我们目前该做的是尽快回城召集人过来。”
夏景也帮着道:“对,时少我们还是快走吧,趁着兽人部落还没人发现我们快离开这里。”
时灿咬着牙回头望向雪山中的部落,那声声婴儿啼哭声让他举步难行,明德凯当然明白他此时的心情,便上前拥他入怀,温声宽慰:“别怕,他不会有事的,我们会尽快回来找他。”
在明德凯宽厚的胸怀里,时灿无力地闭上眼,他恨自己无能为力,恨时安臣,恨费里维,他真恨不能将这些困扰自己的人统统赶出自己的生活,难道想要一个平静的生活都这么难吗?
这时,雪林间发出数声沙沙声,明德凯警觉的回头,同时将时灿护在身后,夏景一看到从雪林里走出来的人时,目瞪口呆了好半天,指了指,“你,你是…….”
雪林中出现的人身型高大强壮,冰天雪地中,他只穿着少量的兽皮制成的衣服,jj出来的胳膊和长腿孔武有力且线条健美,面目很年轻,英俊中透着股轻傲和威凛,除了两耳尚有些许棕黄的长毛外,跟普通人类并无差别。
他站在一棵雪松旁,手上拎着个布袋子,偶露出来的一角,是个画个婴儿图像的奶粉罐。
时灿一看到那东西便眼睛一亮,他正要开口时,这人也恰巧看到了他,绿眸中迅速掠过道精光,先开口叫道:“时少!”
正欲拔枪的明德凯霎时停顿动作,疑惑地转头问时灿,“你认识他?”
时灿犹疑地缓缓走上前,细细打量着这个年轻的少年,视线从棕黄的头发到修长有力的四肢,他张了张嘴,难以置信的指着对方的小腿,那里有一道伤痕,虽然已康复但仍留下了细细的红线,如果没记错的话,那是小豹子在蓝君那被打伤时,他亲自用药香细细地做了缝针。
“你是…….”时灿正欲说话,高大的少年先神气地笑道:“时少不认识我了吗?我是你的小豹。”





重生之渣婚 第35节
夏景嘴都吓歪了,“啊哈?不会吧,你怎么变成这样了?难道你也进化了?”他说完又乐了起来,上前用力拍他几下,“原来是你啊,没想到啊没想到,你进化还真挺帅的嘛,我还以为你早被狼吃了呢?”
少年哼笑一声,挡开他的手自顾自地走向时灿,“走,到我部落里去再聊。”
走进最大的一所树皮屋,少年一回来,散乱的兽人们立即伫立两旁,人人垂目探头地打量着他们三人,这个部落的兽人正如明德凯所说的,由于是历史最久,进化时间最长最完善的一个部落,他们的外表性情与正常人类极为相像,跟那些游荡在边界处的散乱兽人有着天差地别。
房屋里的摆设也是参照了人类家庭的布局,有铺着羊绒的长沙发,还算精致的灯烛和壁炉,甚至还挂着几幅色彩斑澜的油画。
少年显然在部落里极有地位,他坐在正中的虎皮坐椅上时,威风凛凛地模样让时灿想起了电视剧里的山大王,但他现在没心情与小豹子叙旧,站在厅中央,他心急地问:“部落里是不是刚捡到个孩子,那孩子在哪?”
少年浓眉轻挑,脸上神情似乎转了转,露出抹玩谑的神色,反问道:“什么孩子?”
“就是个刚出生的婴儿,我们追踪到这里来,刚刚在雪山里还听见他的哭声,你如果是小豹子,就请看在我曾救过你的份上,把孩子还给我。”
时灿越说越急,眼眶也红起来,他双膝一软,正要跪下来时被明德凯搀扶住,“时少不要这样,我们好好跟他谈。”
少年见他真急了,脸上神情也有些紧张,他站起来一招手,不多会,几个兽人就拖着一个人进来,跟在后头的,还有一个看上去像是女人模样的兽人抱着孩子一同进来。
时灿一眼就认出那女兽人怀里的婴儿正是自己的孩子,他疾步走上去一把将孩子紧紧抱进怀里,婴儿也许是刚刚吃饱,这会不哭不闹了,静静地睡着了,眼角边还散落着几滴晶莹的泪珠儿,看上去分外的可怜。
“时安臣!你这个丧心病狂的混蛋!”夏景冲到时安臣面前狠狠挥起一拳头,打的他一个踉跄栽倒在地上,夏景还不解恨,他不是什么英雄好汉,从前出什么事也是怯怯的见机行事,不敢当出头鸟,但这次连他都看不过去了,这种人渣活在世上真是糟蹋!
夏景上去又是几脚,边踢边骂:“你还是个人吗?我看你连禽兽都不如!干脆死了还干净!”
时安臣趴在地上被他踢的没半点还手的力气,他之前被抓回来就没少挨打,身上早都是伤痕累累,现在又被夏景踢上几脚更是痛的抬不起头,只能俯在地上哼哼直叫唤。
“等等,时安臣罪大恶极,但不能死在这里,我们要把他带回将军楼,以军法处以极刑,同时也能揭露时川霖叛国罪行。”明德凯阻止了夏景的继续踢打,又对时少道:“一切交给军事法庭,给他应有惩罚。”
时灿看着那个昔日的白衣美少年,咬着牙硬吞下胸腔那口恶气,“好,把他带回去,让他为自己罪行付出代价!”
俯在地上的时安臣一听他们的话后,震惊地浑身发冷,父亲用生命替他挨了金蕴那一枪,就是为了让他逃脱惩治,谁都知道,一旦上了军事法庭,像他这种罪行必死无疑,他还年轻,他才十九岁,正是风华正茂的时候,他还不想死!
时安臣颤抖着从地上匍匐着向时灿爬来,边爬边带着哭腔道:“哥哥,哥哥,我是一时糊涂了才会干这种蠢事,求你不要这样对我,我是你的弟弟,你怎么罚我都行,但求你不要送我上军事法庭,求求你了。”
他俯在时灿脚下,抓着他的裤角不停地哭,“父亲临死前让我来找你,他说你会照顾我的,哥哥,我是气糊涂了才会做这种报复你的事,求你看在父亲的份上帮我一把,从今往后我时安臣对你唯命是从,做什么都愿意,求你放过我好不好?”
时灿将怀里的婴儿交给夏景,夏景有些急了,抱过婴儿时对他低声道:“时少千万不能放过他啊,他就是一畜牲!死不足惜,想想他对全城人干的事,再想想他对孩子做了什么,这种丧心病狂的家伙怎么能放过他!”
时灿神情平静淡漠,微微倾,盯着这个弟弟许久,他不是真正的时灿,他对这个突然冒出来的私生子并没有什么所谓的兄弟情,那一声声哥哥叫不进他心里,他对时安臣只有恨意,这种人,如果让他活着,除非时灿自己死了。
他突然唇一紧,陡地抓住时安臣的头发,眼中第一次浮起出深深恨意,“你丧尽天良,现在居然还有脸叫我哥哥,当你做着这种事时你怎么就没想到我是你哥哥,时安臣,你的确是死不足惜,在我看来上军事法庭都是便宜你了,照我的做法,现在就想结果了你!”
时安臣倏地瞪大眼睛,他从时灿的眼里清晰地看到不可原谅的恨,他颤抖着嘴唇,连求饶的话都说不出来,时灿甩开他,站起来俯视着这个无力瘫在地上的弟弟,冷冷地道:“将他带回去扔进将军楼,受他该受的惩罚。”
站在虎椅前的少年听后,挥了挥手,几个兽人将已经眩晕的时安臣拖起来,扔到了外边的雪地上,夏景看着那人狠狠地啐了一口,骂道:“呸,冻死你!”
事情已解决,明德凯对少年道:“谢谢你的配合,下次有机会我们再进山重谢你。”
少年摆摆手,看向时灿,眼中流露出难舍的目光,他唤一声:“时少。”
正欲离开的时灿回头,见他念念不舍的眼神,心中多少也明白他的情感,环顾着整座部落,处处悬挂着金黄色豹人图腾的兽图显示出,这是个拥有百年进化史的豹人总部,他的小豹子属于这个地方,而且看上去已成长为一方王者,不管脸上还挂着青涩的面容,他都已经有了王者的霸气。
这样的他已经不可能再回到自己身边。
少年几步走到时灿面前,垂下头凝视着他,无限依恋地道:“还带我回去吗?我想一直跟着你。”
时灿微笑着伸出手摸了摸他棕黄色的头发,打量着比自己高出许多的少年,“你已经长大了,有了自己的领地和自己的生活,不能再随便跟着我,你是他们新拥立的兽王,肩上有责任,要对得起你的种族。”
“但我就是想跟着你。”少年终究是年轻,还不会克制自己深深的倦恋,他拉着时灿的手,放在唇边舔了舔,就像小时候依偎在时少脚边撒娇似的那般孩子气,他低哑地道:“时少,你离开后,我为了找你一个人逃出了将军楼,在琨山里四处流浪,打退了几次狼群才找到这个部落,我留下来就是为了等着有一天能再次遇见你,昨晚抓到那个家伙时,我本来想让他带我去找你,可没料到,你竟这么快就找到这里了,时少,你现在还能带我走吧,我想像从前一样守在你身边。”
这番情真意切的话让旁人都沉默了,明德凯微咳几声,想了想,还是憋下去想说的话,将头扭向一边,时灿温和地抚摸着他的头发,轻声道:“我们回不去了,你是兽王,而我只是一个背着太多债的普通人,我只想过自己的生活,平平静静地,不想再惹太多的是非,如果我们有缘,还会再见面的,这次的事谢谢你,我一定还会再进山,那时希望你能变得更强更大。”
说完,他勾下少年的脖子,在光洁的额头上印下一吻,然后又毫不迟疑地推开了他,微微笑了笑,转身走出门外。
“时少!记得来找我,我等着你!”身后传来少年喊声,“我叫白棕!记得我的名字,以后进山报出我的名字就会有豹族的兽人帮你,一定要记住!”
时灿缓缓回头,微微笑了笑,“记住了,白棕,我的小豹子。”
清晨时分,时灿一行人终于回到香店,明德凯很快召来飞行舰将时安臣押回将军楼,临走前还不忘对嘱咐时灿:“快去睡吧,累了一晚上,记得洗个热水澡别着凉,如果肚子饿了就让吉纳做点东西给你吃,别饿着自己。”
时灿笑着道:“行了,你别管我,你办完这个事也回去好好睡睡。”说到这,他又顿了顿,垂头抿着唇沉思了会,低声道:“这次的事真的谢谢你,如果不是你,我真不知道该怎么办,明上将,我…….我不知道该怎么谢谢你才好…….”
明德凯拍拍他的肩,温和地道:“跟我道什么谢,说的这样客气,好像是外人似的,还有啊,以后别叫我明上将,都这么熟了,再这样叫就太生分了,叫我德凯。”
时灿抬眸望向他,轻轻地唤道:“德凯,谢谢你。”
明德凯被他诚挚的眼神看得心头一阵悸动,他摸了摸时灿的肩头,克制着自己快要涌出嘴边的心里话,道:“别这样看我,我会受不了,我说过我对你有那种感情,你这样对我说话,会让我误会的。”
时灿望着他一会,垂下头笑了笑,低低地道:“误会就误会吧,没关系。”
“你说什么?”明德凯以为自己听错了,他不由地抓紧时灿的肩,盯着他的脸又问:“什么叫没关系?你不能总让我误会吧,这种感情可不能随便误会,我是认真的,我要爱一个人,就是全心全意的去爱,时少,如果你真的想给我机会,就请直接说明白,我不想再这样下去。”
他心急如焚的看着眼前人,满心期待着能从时灿嘴里说出那些肯定的话,默了会,时灿抿着唇有些难为情地道:“我,我的意思是,我们可以试试…….”
“真的?那太好了,这可是你说的啊,我没听错吧,这是你说的对吧,你说我们可以试试在一起对不对?”明德凯惊喜地搂着他,兴奋地大笑道,“你终于愿意接受我了,太好了,太好了…….”
“我,我只是说试试。”时灿被他搂得紧紧的,有些喘不过气来。
门帘内,一直偷听的夏景不耐烦地伸出头,插上一句:“试什么试啊,照我说就在一块得了,搞这么麻烦干嘛,还嫌不够累?”
时灿被他说的又羞又怒,瞪他一眼,“少废话,快去补觉!”
明德凯见他红了脸,便朗声大笑,“行了行了,我们就这样说定了,试就试,我明德凯还从来没输过。”
时灿见他笑逐颜开的样子,脸红的更厉害,忙推开他,道:“快去将军楼吧,外头还有飞行舰在等着你。”
“好,等我办完事就回来找你。”明德凯笑眯眯地道,然后趁他不备一个剑步上前,吻在时灿脸颊上,“晚饭在你这吃,记得等我。”
时灿看他上了飞行舰后,才后知后觉地摸了摸脸,突然觉得脸烧的更厉害了。
香店因为搬迁已暂停营业,这一整天里,时灿和夏景等人都在整理香木货品,孩子吃饱后被时老夫人抱着坐在门前晒太阳,时灿时不时望那孩子一眼,孩子像是有灵犀般一见他目光,便牵着嘴角扯出一道笑痕,逗得时灿心里直乐。
吉纳问他:“是该给孩子起个名字了吧,叫什么好呢?”
“就叫阿宝!”夏景插上嘴,“就这名字吧,这名字吉利,阿宝阿宝,是我们全家人的宝贝嘛。”
吉纳撇撇嘴,“真俗啊,当小名还差不多,正式的名字可不能叫这个,得叫个有气势点的,像什么伟、霆、枫、雷…….”
“哎哎哎,你拉倒吧,别以为取个霸气的名气就能一世成名,你以为是孩子他爸啊,那费里维出身咱可比不了,还是取个平平凡凡的名字最合适,你说对吧,时少?”
他叫了几声,发现时灿脸色有异,便知道自己又说错话,糟糟糟,怎么偏又说起那个人的名字,真是嘴多多。
时灿没有回应他们,而是转身进了卧室,他摸出那个细链子,缓缓打开挂坠,里面相拥着的青春少年让他浮起抹苦笑,他捏起那枚小芯片看了很久,很多事情都已经清晰明了,那么,就意味着一切都要结束了。
不管曾经是否爱过,或是欺骗过,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他要一个真正的结果,可以完全与费里维结束的结果。
作者有话要说:昨天去看了场芭蕾舞剧,今天又出外玩了大半天,居然才想起来自己其实已经没有存稿了,啊啊啊啊啊,多么可怕的领悟啊, 嘤嘤嘤,害我一个中午没睡死写了这一章,各位请多涵。p个s:阿宝是我同学男朋友的小名, 嘿嘿,被我借来用用了。
、51·甩掉费渣
进入深冬的琨山比无际城要寒冷数倍,这座千年古山已经被皑皑白雪覆盖,远处巍峨的死火山口也是一片苍茫,林中古树冰棱积雪,连鸟儿兽鸣都鲜有听闻。
采集好最后一批原材料后,时灿独独留了下来,坐在古旧的别墅里,面前热气腾腾的浓咖啡烟雾飘渺,一切都像虚幻般不真实。
面前的男人依旧黑衣铁面,静静地陷坐在鹿皮沙发里望着他,时灿透过水雾,第一次认真地看着面具眼洞里的那对墨亮琉璃瞳,以前怎么没发现这人的眼睛与费里维混然一色,他苦笑了一下,自己果然是愚笨的厉害。
轻啜一口热咖啡,苦地蹙眉,他正想着从哪里说起时,面前低醇的男声响起:“几天没见你了,你过的还好吗?我昨天去找你时,发现你已经搬走了,为什么突然搬家?如果住得不好我可以给你找更好的地方。”
时灿哼笑,“更好的地方?是将军楼吗?”
黑色身型蓦然顿了顿,时灿盯着那对琉璃瞳,嘴角嘲讽地弧起,似笑非笑,“你还要装多久?费里维,到了现在,你为什么还不以真面目来见我?”
话落,时灿突然站起来快步走上去,俯视着费里维,而后伸手疾快地拉下他的铁面,眼前出现一张布满弯曲伤痕的脸,但他只轻蔑地笑了笑,手一抓,“嘶啦”一下将整张人皮面具撕了下来。
英俊的上将一动不动,只是静静地看着他做完这一切,仿佛早就等着这一天,他竟带出丝淡淡地微笑,时灿被他的淡笑激怒了,狠狠一甩手上的人皮面具,怒道:“你为什么这么做?藏在我身边看我可怜兮兮地无助是不是让你特别有成就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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