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貂裘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五花马
桓琨颔首,“明日便是重阳,宫里有宴,这就先办了小宴,”注意到她鬓发荼靡簪上落了碎屑,下意识伸手拂落,拈在指尖揉碎,越揉越烈,“一年里只有这日亲人团聚,赏月安康,说来也是短暂,只得一夜罢了。”
芸娣背向他,并未察觉他这一细微举动,柔声道:“只要心意相通,哪怕远隔天涯海角,也阻碍不了。”
身后久无声音。
芸娣忍不住回首看去,却见桓琨脸上泛起不正常的红润,他双唇紧抿,望着她的眼神亮得惊人,仿佛一撮火膨胀燃烈,芸娣蹙眉唤道:“丞相?”
柔柔的声音传到耳畔,桓琨呼吸渐喘,他微微垂落眼皮,敛住眼中炽红,淡声道:“你在这里歇着。”说罢匆匆离开。
芸娣望着他几近匆忙离开的背影,美眸里泛起了一丝担忧。
隔壁屋中,阿虎见郎君面色红润,眉心隐隐有一股煞意流转,不禁唬了一跳,“可要请大夫过来?”
若请来谢府上的,让一个外人知晓,瞒不住此事。
倒是自己府上有专门的大夫。
桓琨撩起眼皮,看了一眼屋外的天色,黑沉沉的,雨声磅礴,不知不觉又下起了一场大雨,积水成涝出行凶险,桓琨淡声道:“不必。”
阿虎瞧着郎君的模样,面色仿佛染红熟透,嘴唇滴血,唯独一双眼睛还残留清明,冷剑如霜,阿虎担心的紧,“郎君刚才还好好儿的,怎么眼下脸红成这样。”
其实心里早已明白,定是刚才在花园赏月,谢果儿纠缠,悄然动了什么手脚。
郎君从来爱护这些小辈,知道他们心眼多,顾全他们的体面,大多数时候不戳破罢了。
眼下郎君不提,他也知趣闭上嘴。
屋中一派静谧,人可以静下来,但心上滚过惊雷,不曾平息片刻,从体内渐渐燃烧一股烈火,越揉越烈。
桓琨阖上双眼,逼迫自己冷静清醒,然而脑海中挥不开一双清如秋水的眼睛。更多好文阅读尽在p o18网:po 1八点us
这双眼睛带着一层湿意,仿佛是拂落枝头的一朵娇花,轻幽幽飘到他手边茶盏里。
倏地他睁开眼,“阿虎,将我打晕。”
阿虎一惊,“郎君不可!”
桓琨乌黑的眉睫沉沉地压低,呼吸渐喘,他拼命的压制毫无用处,合欢香的药效比他想象中还要猛烈,他倏地阖上眼,冷声道:“听话!”
隔壁,芸娣尚未入睡,她坐在床头,挖了一点润肌膏,敷在手腕上。
刚才直到丞相走了,她才发现手腕上已出了一圈红印,诧异发现丞相的手劲竟如此之大。
细想来,她觉得今夜的丞相有点古怪,尤其是看她的眼神,但她知道丞相是个什么样的人,跟阿兄不一样。
芸娣心里清楚,绝不会胡思乱想,当下敷好药膏披发睡下。
雷声一直打到三更,后来才消停了些,雨势却没好转,阿虎正靠在红柱上瞌睡。
今日郎君赴宴只带了他一个仆从,屋前也只有他一人守着,本该是要提点神,但这一日着实累倦,加上刚才心惊胆战动了手,心绪疲惫,眼下伴着雨声昏睡过去。
阿虎睡得沉沉,连身后屋门开了都不曾察觉。
芸娣今日累了,就连半夜做梦,梦里都有桓猊的影子。
他纠缠她,将她脱得赤条条的抱到屋外,当着婢女仆从的面与她交欢,一遍遍逼问她下次敢不敢再逃。
她羞辱万分,咬碎牙齿也不愿在他面前低头,不肯应他,被扭过脸,他含住她两片嘴唇,忽然化身为凶恶嗜血的猛虎,将她的嘴唇咬下来。
他将唇肉咬碎吞进肚中,不再让她开口忤逆半个字。
梦境太过血腥残忍,芸娣忽然惊醒出了一身汗。
尚未回神,乍然见垂落的帐外站着一抹身影,在黑夜里眼眸亮得惊人,隐隐翻出一丝骇人的血光。
芸娣察觉不对,登时滚到床角,男人大手已拂开帐面,准确而又迅速地扣住她脚踝,将她一下子拉回来。
几乎瞬间,男人俯身而下,清瘦修长的身躯重重地压在她身上。
玉貂裘 第六十四章 心软
芸娣呼吸不上来,双手挡在胸前试图推开他,“丞相,您魇着了,快醒来唔……”
芸娣话没有说完,忽然被堵住嘴,同时双手被束起来架在头顶,桓琨上身探进床帐,双手紧紧捏住她肩部,嘴唇压着她的脸肆意游移。
他温柔地亲吻但又显得笨拙,没有一点章法,像是发泄一般,他体内有一股火,这股烈火烧得他双眸发猩,失去理智。
芸娣被他堵住嘴,完全喊不出声儿,又被他亲得唔唔呜咽,身子往后倒塌下去。
桓琨压着她,亲她的脸,亲不够,那股火完全没有发泄,大舌卷入她舌中,吮得她舌根发疼,口水声滋滋作响。
屋门隔开外头的雨声,因而这声格外响亮,伴随着喘重的呼吸声,分外暧昧。
桓琨修长的手掌不满于紧箍她身子,指尖往下滑去,眼下虽失了智,动作仍敏捷准,很快找到系结的衣袋,轻轻一扯便散了。
芸娣只觉身子一凉,紧接着,胸口的绵乳被只大手覆上,重重地揉捏起来,桓琨着她脸儿,手里握住奶子,同时胯下的巨物早已抬头,凶猛顶上花心。
“不要。”芸娣察觉到身下异样,不觉小腹紧,被他吮吸的香舌呜呜咽咽,含混地叫出来,“不要……”
虽然不清楚,可这一声儿里深藏的无助惊恐,直破开桓琨眼前浓雾,传到心扉上去。
一瞬间,桓琨所有的动作停下来。
他直起身,离远看她,仿佛要看清她样子,黑夜里眼眸仍血红可怖,却多了一丝清醒。
便是靠一丝仅有的清醒,唤醒他内心深处的怜惜。
芸娣见他不动,不知他接下来会怎么做,正心跳如鼓,忽然桓琨从她胸口翻身仰躺在一侧,声音喑哑,“打晕我。”
桓琨前后变化太快,芸娣愣了一下,随即趁他目前还清醒,力地用被捆住的双手举起瓷枕,小心翼翼对准他脖颈间,咬牙砸了下去。
桓琨不曾避开,一下被瓷枕砸中,接着纹丝不动。
芸娣见他昏厥,慢慢咬开帕子,之后悄然打开窗子,见阿虎靠在红柱上打瞌睡,隐隐有鼾声,便知他没有察觉屋里的动静。
趁他睡意还深,芸娣拖住桓琨的肩膀悄悄带回隔壁,又力拖他上床盖好被子,做完这一切,后背已出了一身热汗,手心都湿湿的。
芸娣本来要走了,却听到桓琨沉重的呼吸声,一下下敲打她心头,显然中了春毒,她跪坐在床头,黑夜里看他,似乎面色泛起不正常的红润。
芸娣见不得他这样子,心里落了担忧,伸手往他额头探了一下,竟是惊人的滚烫,她吓了一跳,连忙起身去寻阿虎,赶紧叫大夫来,可中途又顿住脚。
这里毕竟不是丞相府,丞相中春药的事一旦泄露,会有损名声。
而且细想来丞相中药时,应当察觉到体内有异,但没有叫大夫,显然有这一层考虑。
她若贸贸然惊动,只会叫丞相难堪。
而且一旦惊动阿虎,疑惑她怎么在这里,那时仍纸包不住火,她却不想让丞相知道今晚上这一出意外。
可叫不来大夫,芸娣从内心深处担忧,她是长在兰香坊,知道春药流传有多广,春药可以助兴,妓子们为了勾住恩客,有时候会多放几包,却得不偿失,曾有一回,那恩客吃多了,夜里竟死在了妓子的肚皮上。
而她侍奉的霍娘,更是善于用此物。
譬如先前那秦书生,缘何对霍娘情有独钟,不是对霍娘动了真情,而是霍娘在衣上熏了香,让秦书生嗅着又沾水,变成一个痴人。
在驿馆时,她从霍娘身上又嗅到这股熟悉奇香,便知她拿来对付丞相,当时被丞相看破,事后定然细问,而依霍娘的性子,会说一般留一半,只告诉丞相合欢香沾水会成春药,没有透露最要紧的一点。
倘若中毒男子心底无情,合欢香毫无用处,但若心底有一丝丝情,这一丝情在药物催化下暴涨成十分,一发不可,变成世间最烈性的春药,药性越浓越是癫狂,事后不仅可能记忆错乱,变成疯子,身子也会被掏空大半。
丞相显然中了此毒,而如他这般的翩翩君子,这次动了色欲,想来心底对谁动情,不然便是如入定的菩萨,不会乱了分寸。
芸娣不禁想起丞相进屋之前,她砸在他脸上的茶盏,让他沾到了水,或许正是她的缘故。
芸娣心里怀满愧疚,跪在床头看他,直到他呼吸渐平似有好转,悄悄回屋。
此时她已是极累,带着一身湿意,很快坠入了梦乡。
然而很快的,她被重重压醒。
她睁开眼来,就见身上压着一具沉重的身躯。
竟是桓琨熬不住情欲的折磨,竟又醒过来,嗅着小娘子的香气寻摸过来。
桓琨几乎趴在她身上,胡乱亲着她身上,不知该落哪儿,似乎每处都想亲,甚至还轻轻啃了几口。
双手更没有停下,已经解开她衣带,然而这回芸娣刚察觉到一丝凉意,桓琨炙热的胸膛紧贴上来,将肚兜里的乳儿压得扁扁的,他掏出一只来揉,发泄情欲,胯下的巨物已耐不住戳她腿心。
芸娣下意识挣扎了一下,被他用手扣住双手,他胡乱地亲上来,意乱情迷地吻她的唇角,明明动作那么凶猛,却吻下来时温柔缠绵,仿佛要将一腔的爱意宣泄而出。
他亲了她半晌,阳具一直戳不准花心,有些疲累地伏在她颈窝处。
“郎君可知我是谁。”
“给我。”他声音沙哑,黑夜里,目光隐隐退去一丝猩红,亮亮的,却又有些委屈。
芸娣双手捧起他的脸,他垂眼亦望着她,眼眸猩红,呼吸喘重如烈风,再无一丝清醒可言。
这隐忍寻不到地儿的样子,又像一头寻不到家委屈巴巴的幼兽。
她心里充满了愧疚。
是她将他牵累成这样。
腿心间一直有硬物在重重地戳,寻不到花心,芸娣握住他的手摸到干涩的花心,声音怯怯的,有些羞意,“在这里,你弄弄湿,弄湿了插进去。”
桓琨下意识将手指插进去,随即被紧致的肉壁层层吸住,他感觉到快活,但同时也很难受,听了她的话,乖乖地用手指插花穴,插得湿哒哒了。
芸娣主动握住那一根形状惊人的阳具,趁他还没插进去,双腿夹住他的腰杆,声音也变得软绵绵的,“去你屋里好不好?”她已没了力气再拖他回隔壁一次,想让他乖乖回去。
“嗯。”桓琨沉着眼皮啄了啄她脸儿,胡乱亲下来钻她的颈窝,同时双手将她抱起来,面对面的姿势,腿儿勾在他臂弯里。
桓琨有些迫切,在腿心戳来戳去,芸娣握住那根炙热,烫的手心轻颤,软声道:“轻点儿,若惊动了人,就不让你插。”
桓琨脑袋在她颈窝里蹭了蹭,很亲昵的样子,脸闷着轻道了声嗯。
玉貂裘 第六十五章酥麻(二哥h)
桓琨抱着她出屋,外头的雨声瞬间扑面而来,带着一股凉意,芸娣着了凉意,不禁往他怀里缩,桓琨搂住她,长指抚住她小脸,怜爱般的轻轻揉了一下。
他什么也没有做,只是做了这样一个小动作,芸娣身子软绵绵的,不禁轻哼出了声儿,下一瞬,她回过神捂住双唇,惊慌地看向红柱边儿头靠着的阿虎,却见他双眼闭着,鼾声如雷,显然不受外界影响。
没等她歇口气,桓琨无师自通插进来两根,一根手指插花穴,一根留在外面,按压阴蒂,刚才他不小心碰到这儿,就让她哼吟了声儿,立马抓住她这个敏感点,时轻时重地摁按起来。
芸娣被指奸出了一身淫水,两根细腿儿满是黏哒哒的,刚进了屋,她双手环住他后颈,小声说,“关门。”
桓琨却没有关门,让凉风一直吹进来,他将她抱上桌,接着握住肿胀的阳具。
他手掌修长,只能握住半截,动作略有笨拙,不小心戳了下她腿心。
芸娣小手轻轻覆住他的手背,耐心引导他,让硕大的龟头戳进花心,慢慢插进流满淫水的小穴。
但巨物没有插到底,他不知花心深浅,慢慢抽送试探,这会儿像一只狡猾又谨慎的狐狸。
芸娣仰起小脸亲亲他滚动的喉结,声调软软的,“郎君快些。”
桓琨喉咙一沉,随即沉下眼皮俯她,乌目里翻起一股猩红,芸娣瞧着惊心荡魄,不觉双腿夹紧他腰臀,主动挺腰把乳儿送上去,“这里痒,郎君捏一下,”她想起桓猊的荤话,不觉红了脸儿,小声道,“捏一下,这里会流水,甜的,郎君尝尝。”
她引诱男人玩奶子,同时花心主动含进整根阳具,桓琨呼吸骤然喘重,仿佛在胸腔里攒动爆裂一般,就听见啪的一声,光溜溜的阴户撞上他胯间,两颗囊袋扇得阴户啪啪响。
屋门没有关,这一声清晰地荡出去。
在连绵不绝的雨声中,阿虎恍惚被什么动静吵醒,挠脸看四下,发现郎君屋门打开,凉风雨水都鼓进去,连忙关上。
黑黢黢的夜里,他关门时,无意看见桌上有一滩水渍。
只觉郎君不会如此大意,阿虎疑惑进屋,眼神往四下里逡巡,没发现异常又往里间走去。
他没撩开帐面,远远看了一眼,见郎君睡在床上,胸口以下盖着锦被,样子安静,不由想起刚才郎君让他打晕的情形,不敢惊扰悄声退出去。
阿虎将两面隔扇关得紧紧的,杜绝里外的动静。
而关门后,帐里轻轻发出一点动静
若是刚才阿虎仔细点,就能听到帐里有压抑的喘息,克制的娇吟,以及那不曾停过的撞击声。
桓琨身上的被子鼓起来一团,慢慢朝上游移,接着,探出来一颗小脑袋,赫然是芸娣。
桓琨垂眼沉沉看她,呼吸克制,但猩红的双目泛起惊人的亮意,好像在期盼什么,芸娣心里一软,双手环住他的颈子,仰起小脸在他唇上亲了一口,像是嘉奖,轻声说着,“刚才你做的很好,现在不用憋了。”
话音落地,明显感觉到男人呼吸沉了起来,像粗长的羽毛在她脸上来回扫荡。
她的下体还紧紧嵌在他腰间,含着一根巨物力吞吐。
刚才阿虎走进来时,她让男人抱上了床,用被子罩住,她蜷在他身上,花穴被他用力干着,噗嗤噗嗤捅出好多淫水。
眼下被子里都湿成一塌糊涂。
芸娣挺起腰,捧上一对乳儿送到他唇边,“你含含,它想要你了。”
桓琨眼皮沉沉地扫了一下,满目猩红中,窥见一朵犹如朱砂鲜艳的梅花。
恍惚间,又看到茶盏水面上浮落的娇花。
又似看见一双清波流动的眼眸。
一股酥意从尾椎骨窜上来,麻去了半边身。
这一眼,让男人触动心底那隐秘的情感,腰杆挺动剧烈,每一下都捣到最深处。
阳具将窄细的肉壁插得满满的,没有一丝空隙,甚至都顶开宫口。
“嗯嗯哼啊。”芸娣捂住嘴儿,抵着他胸口直起身,奶尖儿从他嘴里拔开,响亮的啵的一声。
桓琨嘴里一空怔怔抬眼,眼神无辜而又可怜,无形在说想要。
芸娣心软成了水,抱住他脖子,将一对剧烈颤抖的奶子贴上他脸颊。
“香。”桓琨在她怀里喉咙滚动,声音沉沉,随即大手覆上去,握住两团绵软揉捏。
他亲吻着,轻轻舔舐乳尖,他亲得温柔又和善,好像真要吸出奶汁。
芸娣被他亲得身子酥麻,腰肢软伏下来,她弯腰垂弄方便男人玩乳,又将屁股高高翘起,上下抬动力吞吐这根巨棒。
屋里啪啪啪声不绝,全被外面的雨声遮住。
“郎君,你插的好深,我快要去了。”桓琨胯下挺送的速度越来越快,也越发猛烈,芸娣吃不住,咬着红唇埋在他颈中,嗯嗯哼哼地叫着,忽然身子剧颤。
一股阴从肉壁深处喷出,尽数淋在龟头上,明显激得桓琨身躯一麻,狠狠挺腰往前一送。
最后这一记,显然是要射在里头,芸娣连忙抬起屁股,用手将一根胀鼓鼓的阳具拔出来,她趴在他胯下,用嘴儿吮住流了淫液的龟头。
桓琨来不及拔出来,就在小美人嘴里噗嗤噗嗤射出来。
接着他俯眼,看她跪伏在脚边乌发凌散,雪肌出汗,小模样儿乖巧,内心的蠢动又鼓动,有一声儿想唤出来,可将到唇边受到阻碍吞了回去。
有什么在阻止他。
阻止他内心的蠢蠢欲动。
他不由搂起她,温柔地搂她在怀里,万分想寻到那个答案。
玉貂裘 第六十六章 贪心(二哥h)
男人刚开荤,头回短,但东西多的惊人,芸娣粉腮鼓鼓的,险些含不住。
倏地她被一条有力的臂膀拉起来,桓琨毫不避讳地亲了亲她的唇角,很快想将两瓣红唇撬开。
芸娣嘴里有脏东西,连忙别开脸儿不让他亲,随即又被他扭回来,桓琨一边温柔地亲她眉眼,一边勾起她右腿儿,用手指揉泥泞的花心,显然还没吃够,想让她再次动情。
芸娣被摸软了,身下又淌出好多水,就这么轻而易举让他撬开红唇,随即大舌勾弄进来,要吮她的舌根,却不妨渡了一口脏液。
桓琨顿了顿,明显是愣住。
芸娣从未给男人喂过这物儿,明知他眼下神智昏沉,仍不觉紧张,雪臂勾住他肩膀,吮他的耳垂,小声问,“这样亲你好不好?”
桓琨喉咙里发出含混的一声嗯,极为沙哑难耐,芸娣迎上亮得惊人的眼眸,她心跳如鼓,怔怔看他勾住她后颈亲吻上来。
他亲她,把嘴唇亲得麻辣辣的,芸娣怕明儿会肿,推开他,捧起一对乳儿让他吸。
男人似乎都喜欢揉弄这两只绵乳,桓猊喜欢舔,桓琨却是用吃乳的姿势吮乳肉,把那朵梅花吮得又红又鲜艳。
两个人亲得不分你我,上身几乎粘连在一起。
亲着亲着,桓琨抱她下床,他一手勾她条腿儿,一手抚弄她双乳,站着握住再度硬起来的性器,拨开两片黏哒哒的花唇,驾轻就熟插进去,一插顶到深处。
“嗯哈。”芸娣只被插了一下,身子就软了,下体却被阳具插着,倒不下去,两条细臂勾在他肩上,她仰起纤长的脖子,被桓琨亲得脸上全是口水。
他像一个贪吃的孩子,站着要了她一次,射时,芸娣照旧给他吮出来,但在春药作用下,阳具很快又硬了。
桓琨一口气要了她两回,神越发抖擞,肉棒翘挺挺地立着,显然还要再战第三回,芸娣被他按着身子伏倒在桌上,屁股高高翘起,腿心里流满淫水,“你轻些插。”
桓琨沉沉嗯了声,语气却很温柔,像平日里的他。
眼下的他腹下立起一根挺翘淌水的肉棒,衣衫凌乱,眼眸猩红,跟平日里的模样大相径庭。
桓琨握住阳具插进花穴,里面水太多了,插了十几下又滑出来。
这回他直接挺腰狠撞进去,芸娣被他撞狠了,整个人都伏在桌上,小腹狠狠缩,将胀大的性器绞得紧紧的。
桓琨呼吸喘重,从身后抱起她来,双脚挂在他臂上,二人下身紧密相贴,湿哒哒的,身上流满了粘热的汗意。
花心被捅开一个小肉洞力含着肉红色的巨鞭,芸娣眉心轻蹙,“疼。”
“不疼。”桓琨嗓音喑哑,却从他口中忽然说出一句幼稚的话,“亲亲就不疼。”
芸娣怔了一下神,就被他亲上来,卷走她口中的香津滋润他肺腑之间,他喃喃,“不疼,亲亲就不疼。”
芸娣心里软成泡泡,也娇羞羞地迎上去。
周围静悄悄的,却有啧啧搅动的水声,她被亲着嘴儿抱出屋,迎面而来一股凉风,她抬眼看见阿虎,可谓惊了一跳,在他怀里扭了扭身子,小声说,“不行。”
她一动,阳具从小肉洞里滑出来,桓琨垂着眼皮不说话,面色仍是红润异样,她亲亲他的唇角,“回去。”
桓琨眼珠微微动了下,依旧在看她,一边肏她,一边看她,他眼前一阵血红的迷雾,其实看不清怀里的小娘子长什么模样,但他不自觉想象出来一张面孔。
肌肤雪白,嘴唇红润润的,一双眼睛大又圆,清波荡漾地望他,含了一丝亲近的羞意。
他觉得被这张脸蛊惑,想要亲她,亲哪里都好,抚慰心内烧灼欲焚的烈火。
芸娣见他俯身下巴微低,配合地抬起脸儿,闭上眼被他亲着眼皮,口中仍轻声道:“回去,求您了。”
桓琨却含住她鼻尖儿,舌尖轻舔了下,低声说,“不回去。”捏住两瓣屁股狠狠肏动,他唇上是那么温柔清和,胯下那物儿却胀得惊人,他抱着小美人在檐下来回走动。
每走一步,性器含在她体内轻轻颤动,硕大的龟头顶着深红的穴肉,芸娣小腹紧紧缩着,不自觉含得更深,桓琨插得更凶猛,脚边不断在流水,沿着他来回走过的路,流下一条长长暧昧的水渍。更多好文阅读尽在po18网:po1八点us
檐下不止有下了一夜的雨声,还伴随着啪啪啪的撞击声,暧昧的捣水声,这些羞人响亮的声音交织在一起,隐隐盖过大雨。
芸娣紧捂住嘴儿,生怕让一旁打鼾的阿虎听见,醒过来瞧见她被他家郎君捞在怀里肏穴。
她扭身亲他,呼吸细细,轻推他胸口,用眼儿示意他回屋里去。
桓琨撩起眼皮淡淡看了她一眼,眼里却如汹涌波涛,有无尽的情欲将她吞灭,芸娣忽然察觉他呼吸渐喘,知道要到了,屁股颤颤夹了下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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