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怀了前任他弟的崽 完结+番外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无食我署
主持人问:“我想问一下将明,本次影帝提名铩羽而归,你对此有什么看法呢?”
“书泓很努力,他演活了斜阳,输给他我并不觉得可惜,他是实至名归的影帝。”
“第一部电影就有如此高的评价,会不会让你有压力呢?有什么让你入戏的秘诀吗?”
“压力肯定会有,”谢将明彬彬有礼地说道,“入戏是没有秘诀的,全靠导演指教和自己琢磨。”
“你那自己如何评价你的演技呢?”
“本色出演吧。”谢将明淡然的话让人迷惑,毕竟晨曦这个角色其实并不讨喜,谢将明接下来的话更是让人惊掉下巴,“我没有什么演技可言,因为这部戏是我本色出演,我就是宋晨曦的原型,我就是东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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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持人的笑容也僵硬了,显然她也不知道谢将明会给这么大的爆料。
谁知道谢将明依旧诚恳地说:“我就是东隅本人,很抱歉和大家想象的我不一样,我就是这样一个人,很多缺点,也不够完美,实在配不上大家的喜欢。”
桑榆看着下面的评论,骂的人居然不是特别多,谢将明的粉丝居然很多都在说他太真实,说心疼这个故事,因此到桑榆这里私信的、感谢的、询问的人就非常多。
现在的网友对性取向的包容性已经这么强大。
甚至有粉丝把那年谢将明酒吧闹事的新闻联系在一起,说谢将明的经历实在太让人心酸。
谢将明的工作室又说私人感情不要去打扰不相关的人,桑榆这边也没有表示,他之前就说过不知道东隅是谁,不需要再花时间应付这些。
但是谢将明能这样为所欲为依旧有这么多粉丝也是娱乐圈的一朵奇葩。
桑榆叹了一口气,除了希望谢将明越变越好,他已经不会再做别的。
去w城的那天,戚长柏抱着小树芽在客厅等他,桑榆看着镜子里长发飘飘红裙鲜艳的自己,头一次发现他和母亲是那么相似,一样的容貌,一样的栽在男人身上,头破血流也不想回头。
桑榆的裙子有小小的立领可以遮住喉结,盘扣下面有一点点镂空部分,透出他白皙的锁骨,裙摆长到小腿肚下方,虽然没有胸,但是修长窈窕。
他没有化妆,但是涂了鲜艳的口红,整个人站在那里不用说话已是艳光四射。
小树芽和戚长柏都被款款走出的桑榆惊艳了一把,他的个子一七七,只穿了平底鞋,黑色的假发柔软地垂在胸前,嘴唇红颜,眼波流转,顾盼生辉。
戚长柏没想到那天的笑言也有成真到时候。
小树芽张着嘴看爸爸,口水都快掉出来了,往日一见桑榆就迫不及待要抱抱的小孩儿连说话都忘了。
桑榆走过去抱他,小树芽蹭在他身上还是懵懵的,他口齿不清地囔囔了一声:“爸~”
桑榆笑着亲他的脸。
戚长柏眼神火热,桑榆被他看得脸红:“好看吗?”
戚长柏把桌上的遮阳帽给他戴上:“亭亭玉立,风情万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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戚长柏今天穿得休闲,三个人一起到机场,戴着墨镜的桑榆还是引起了不少人侧目。
红裙飘飘的大美人抱着漂亮的奶娃娃,俊美的混血男人在一手拎着行李箱一手搂着美人腰,三口之家简直自带光环,去哪里都惹眼。
三小时后飞机落地,w城的游客非常多,三人找到预订的客栈,休息一下午打算晚上逛逛古城。
桑榆午觉睡醒,树芽还在睡觉,走出去看,戚长柏正在休闲区和老板打台球。
老板是个和善的中年男性,微微有些发福,看上去很好相处,旁边的老板娘正在做果汁,看见桑榆下楼也给他递了一杯:“喏,妹妹喝点果汁消消暑,这边天气热,有什么不习惯的跟我们说。”
“妹妹”桑榆窘迫地接过去道谢:“我嗓子哑了,谢谢姐。”
他真是昏头了才要穿裙子!他只想着扮个女性,怎么忘了还要跟女人打交道呢!
戚长柏伏在桌上一杆进洞,抬头看着桑榆笑:“芽芽还没醒吗?”
桑榆摇摇头,戚长柏对他招手:“玩不玩这个?”
老板笑着说:“你们一家可太年轻了,刚毕业就结婚了么。”
戚长柏道:“是啊,这不是等不了了想娶老婆嘛。”
老板笑了几声,桑榆瞪了他一眼,戚长柏拉着他的手问:“想不想试试?”
桑榆兴致缺缺:“不了,你们玩,我看看就行。”
戚长柏边玩边跟老板打听w城的景区和美食,差不多的时候就带着桑榆回了房。
树芽已经醒了,正坐在自己的小床上发呆。
小孩儿又黑又卷的头发贴在脸上,和戚长柏如出一辙的长睫毛又卷又翘,水灵灵的眼睛看着门口,没睡醒的样子简直呆萌。
戚长柏走过去把他抱起来,在他的小胖脸上亲了两口,把孩子亲的哇哇叫。
桑榆坐在旁边看着树芽苦恼的样子,不厚道地笑出了声。
小树芽在戚长柏怀里挣扎着冲桑榆伸手:“爸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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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子汉不能随随便便就喊爸爸。”戚长柏戳戳他的脸,直接把孩子托到肩上。
小树芽坐在爹地的肩上,一时也忘了要爸爸了,指着窗外人来人往的街道:“去!”
“谁去呀?”
“芽芽、去~”
“那你自己去,我们不去。”
小树芽还不会说复杂的话,被戚长柏气得要掉金豆豆:“要爸爸……哇……”
桑榆坐在沙发上笑得腰疼。
生小孩不拿来玩简直毫无乐趣。
那头戚长柏还故意凶道:“要爸爸就自己去找。”
小树芽瘪着嘴扭头看桑榆,又看看自己坐在戚长柏的肩上,地面太远他不敢乱动,一包眼泪又在酝酿,最后他伸手擦了擦自己的脸,胖手抓住了戚长柏头发。
“要爸爸!”
“别抓别抓,小坏蛋,你爹的发型给你抓乱啦。”
卷二却道天凉好个秋60.做梦
晚上两人去吃了著名的全莲宴。
古城临水,夜里整座城都亮起灯光,街道上挂着各式各样的灯笼,穿汉服的游客也非常多,在往里走就有租衣服的地方。
树芽看上了一个兔子花灯就不肯走,他奶声奶气地指着:“猴叽~要~”
“是兔子。”桑榆纠正他。
“要兔叽~”
戚长柏把他放在脖子上坐着,小孩儿下午闹了一回已经适应了,小胖腿在戚长柏两肩快乐地晃着,嘴里哼哼唧唧也不知道说得什么语言,很快就把兔叽花灯忘光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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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条古河贯穿了整座城市,挂着小灯笼的游船载着游客缓缓从桥下划过。
小树芽撒娇半天终于得偿所愿趴在桑榆怀里,戚长柏搂着桑榆走到租船的地方,抽着烟筒的老人家笑着站起来给他们撑船。
桑榆这才知道书上描写的江南水乡不是虚名。
他们选不是公共游船。
一家三口坐在摇橹船的小篷里,老人家在船头动手摇橹,树芽好奇地看着老伯:“呀~”
“是爷爷。”桑榆揉揉他的脸,戚长柏坐在他的旁边,两岸灯火重重,另一只木船载着一对年轻的情侣越过他们,那个撑船的人正值壮年,站在船头对着老伯喊:“郑叔,客人想听听咱的小调!”
老伯二话不说应了一声,悠扬的小曲儿从他嘴里哼唱出来,婉约的曲子带着当地人特有的方言,颇有一番风味。
桑榆侧耳倾听,戚长柏却凑过来吻了吻他的嘴。
他今天看桑榆的眼神恨不能把人生吞活剥了,此刻景色正好,夏风微凉,正是个偷香的好时候。
桑榆看到他的唇上沾了一点点口红:“偷吃的老鼠露馅啦。”他抬手擦了擦戚长柏的嘴唇。
戚长柏看着他被裙子衬托得艳丽的眉眼,心动道:“我怕什么,所谓牡丹花下死——”
他的喉结动了动,本就深邃的眼睛更加幽暗,他那些心思还没说,桑榆就懂得透透的。
戚长柏的气息再一次靠近,桑榆面红耳赤地闭上眼,红润的嘴唇任君采撷,戚长柏恨不得直接找个地方把人办了。
但他告诉自己先亲一亲解个馋也是可以的。
“爹地,亲亲!”奶声奶气的童音打破旖旎的气氛,戚长柏低下头看,他的宝贝疙瘩睁着一双天真无邪的眼睛看着他,“芽芽要~亲爸爸~”
桑榆看着戚长柏吃瘪的样子噗嗤一声笑出来,他让树芽站在他的腿上,小孩心满意足地啃了啃他的脸:“亲亲~”
戚长柏掐了掐眉心,咬牙切齿地默念了一声小克星。
晚上两人回去,戚长柏早早地在路上把孩子哄得昏昏欲睡。
桑榆看他急色的样子突然有些腰酸,这还被做出条件反射了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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客栈里的游客回来了不少,很多在休闲区和老板聊天的,老板娘眼尖地看见三人回来,笑着问桑榆:“妹妹,玩回来啦?”
戚长柏在旁边噗嗤一声,桑榆掐着他的手对着老板娘笑:“是啊,姐,你们忙。”
桑榆脸都绿了,戚长柏手臂给他拧得通红,一进屋到底没忍住笑。
迷迷叨叨的小树芽被戚长柏笑醒了,憋着嘴就要找爸爸。
戚长柏乐极生悲,连忙托着小宝贝哼摇篮曲,这是这几天新养的习惯,小树芽在戚长柏的轻声的哼唱下睡得更加安心。
桑榆看着新晋奶爸满头大汗的样子,笑着换了睡衣,裙子穿了一天他打算洗一洗连夜还能晒干,七月的天还是太热了。
这头桑榆洗完衣服,那头戚长柏看着软趴趴的小宝贝爱不释手,他的小树芽不捣蛋的时候,活脱脱就是一个小桑榆,又乖又甜。
他小心翼翼地把宝宝报到婴儿床上,这时桑榆正好进来,被他直接拉到了床上。
桑榆的口红已经掉光了,他毕竟不是真的女人,不会注意着要补妆。
戚长柏压着他亲了几口,看着桑榆饱满又带着淡红的嘴巴,忍不住舔了一口。
“你有完没完……”桑榆被他看得起鸡皮疙瘩,戚长柏从床头拿过他的口红,轻轻拧开闻了闻。
“好香,你这一天都是香的。”戚长柏凑过去在他脸上轻嗅,他伸手擦了擦桑榆的嘴巴,然后低声说,“你什么时候买的这些东西。”
桑榆的假发还没有摘,整个人陷在床上,凌乱的卷发黏在他的唇边,他没说话,戚长柏也不是真的想要他回答。
两人对视了一会儿,桑榆笑了,他抬手捧在戚长柏的脸,又轻又柔地诱惑道:“你想干嘛呀?”
戚长柏不说话,轻轻抬起桑榆的下巴,右手拿着那只口红擦在桑榆的唇上。
他的动作很柔,涂的非常仔细,口红淡淡的香味就在两人的呼吸里交换着,桑榆静静地等着戚长柏涂好,他什么都没做,却能清楚地看到他越发幽深的眼睛。
戚长柏扣上口红放在一边,着迷地看着桑榆红艳的唇,他的喉结动了动,许久才道:“你真好看。”
“女的好看还是男的好看?”桑榆勾着嘴角笑了。
戚长柏却摇摇头:“你就是你,不管是男的还是女的,我都喜欢,性别不会成为我们在一起的阻碍,它不具备任何参考价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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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句话他很久之前就说过,只不过那天的事谁都不想再回忆。
戚长柏的耐心告罄,他迫不及待地吻上桑榆的唇,艳丽的口红沾也在他的唇上,随着他的吻晕在桑榆白净的唇角,糜乱又性感。
“你好香……”戚长柏的脸上同样带着晕开的红色痕迹,他舔了舔唇瓣,在桑榆耳边吹了一口气。
桑榆咬着唇去捂住他的嘴:“别、别说了你……”
第二天桑榆睡到十点多,戚长柏在婴儿床旁边哄小孩,神奕奕,和他形成强烈对比。
戚长柏还没注意到他醒了,拍着小树芽的脸:“平时谁给你换衣服?”
树芽:“爹地~”
戚长柏:“谁抱你最多?”
树芽:“爹地~”
戚长柏:“最喜欢爹地还是爸爸?”
树芽:“爸爸~”
戚长柏气笑了:“小白眼儿狼!”
桑榆听着戚长柏锲而不舍地问了好几次,小娃娃奶声奶气地说爸爸,给他气得不行。
桑榆噗嗤一声乐了:“你不要趁我不在诱拐我的小树芽。”
戚长柏要过来,小树芽扯着他的袖子要一起,戚长柏故意沉着脸吓他:“你都不喜欢我,我不带你,爸爸是我的了。”
小树芽瞪着圆溜溜的眼睛看他,随后颤巍巍地站起来:“喜欢爹地,爹地抱~”
哟,还学会服软了。
戚长柏把他抱起来,桑榆掀开被子去洗漱,他的裙子已经干了,假发被戚长柏整理好放在床头,不然以桑榆的性子,估计大早上要跟他发火了。
十点多的太阳已经挺热了,赏荷的时间只能换到下午……都怪戚长柏太胡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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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今天是戚长柏生日,桑榆一边给他订蛋糕,一边在考虑午饭去哪里吃。
这个点他已经饿过头了,戚长柏给他叫了莲子粥,桑榆抱着小树芽又尝了几口,戚长柏正好找出相机给他父子俩拍照。
大桑小桑一起喝粥,萌萌哒。
吃了中饭正好去古城东门做观光车,小树芽没有很长了见识,趴在桑榆的肩上咿咿呀呀地乱指,远远就能看见青山和莲池。
现在还是不旅游旺季,但是慕名赏荷的人已经不少,一路上就能闻到清雅的香味。
湖面上都是碧色的莲叶,藕花深处还有一行木船上采莲的女生,戚长柏给父子俩打着伞,游船就在不远处,这次没有私家的小船了。
游船上有导游在介绍这里的风土人情,丛丛荷叶划过手臂,难得有了夏日的凉意,小树芽的胖手一不注意就抓了几瓣荷花,戚长柏把他抱过去教导他:“不准随便抓。”
小树芽看看同样严肃的桑榆,又看了看四周都在看他的叔叔阿姨,想淌眼泪还是忍住了。
桑榆轻轻拍拍他的小胖手,人太多了他不方便说话,戚长柏这才说:“不礼貌的宝宝大家都不喜欢你了。”
戚长柏的声音不大,但是满船的人都在看他们,毕竟这一家三口太耀眼,不管是艳丽的女人还是英俊的丈夫,从来到这里就让人想把眼睛放在他们身上。
半大点的宝宝也不知道听懂没有,乖乖地坐在他爸爸怀里不敢再闹,远处有人在唱采莲曲,小孩听到了,抓着他爸爸的手胡乱哼哼,小胖腿蹬着非常可爱。
桑榆伸手去逗他,小家伙抓着他的手指就往嘴里塞。
等把这个荷塘著称的大型湿地公园逛完,小树芽已经趴在戚长柏肩上睡得香甜。
黑了,戚长柏叫了车直接回客栈,桑榆从老板那里要了订餐电话,顺便也让蛋糕店送了蛋糕过来。
浴室里戚长柏正在给宝宝洗澡,小孩在澡盆里扑腾得厉害,戚长柏衣服湿了一片,抓着他的屁屁拍了两下。
戚长柏索性放满浴缸水和孩子一起进去,小树芽一直被他带着学游泳,游泳其实是小孩子的天赋技能,可惜到后来都会忘记。
戚长柏托着他在水里扑腾,等父子俩洗完出来,桑榆已经摆好了饭。
戚长柏对他吹个口哨:“宝贝儿,今晚有礼物吗?”
桑榆接过孩子整理衣服:“你想要什么礼物?终身难忘的那种要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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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罢,他瞟了戚长柏一眼,本来没什么想法的戚长柏被他看得口干舌燥:“多难忘呀?”
桑榆笑笑:“先吃饭吧你,想什么呢。”
桑榆假发没有摘,裙子也没有脱,暗示已经足够明显,戚长柏心情极好,小树芽想让爸爸喂饭都被他强硬的按在怀里:“爹地喂你,爸爸不能累着。”
小树芽吃好喝好,戚长柏就把他抱下楼消食,桑榆连蛋糕都没打开,看着楼下的父子,仿佛看见了戚长柏身后长出的狼尾巴晃得欢快。
他敛了脸上的笑意,把给戚长柏订好的蛋糕慢慢打开,给戚长柏插上23岁的蜡烛,原来他们已经纠缠了这么多年。
桑榆最美好的年纪遇见了戚家两兄弟,这两个人没有一点相似的地方,一个自私懦弱,一个自大自负。
已经不是孽缘两个字可以概括,他叹了一口气,走进洗手间看着自己,他拿出口红一点点涂上,他要给戚长柏这辈子都忘不掉的生日礼物。
小树芽睡得很快,他今天神太好,晚上就睡得要早一些。
桑榆光着脚坐在床上,屋子里很暗,只有蛋糕上的蜡烛有点点光芒。戚长柏一进屋就看到桑榆红艳的唇里咬着他的领带,轻声问他:“戚先生,你要先吃蛋糕,还是要先吃我?”
戚长柏把孩子放进婴儿床,他瞳色幽深地看着桑榆:“你可想好了,今天可是你自找的。”
桑榆捧着他的脸问:“喜欢吗?”
“喜欢。”戚长柏扯了扯领子,直勾勾地看着他,“太喜欢了,像做梦一样。”
最后黑色暗纹的领带绑着桑榆的眼睛,红裙已经不知去了哪里,戚长柏不管不顾逼迫他:“乖,快十二点了,给老公唱个生日歌。”
桑榆根本看不见戚长柏的脸,无力的手腕搭在戚长柏身上,颤颤巍巍地带着哭腔哼着不知哪个调子的生日歌。
他什么都看不到,感觉自己快要死在戚长柏的身上……
戚长柏一夜睡醒,身边的人已经不见身影,红裙领带和他的衣服乱七八糟地扔在地上,足见昨日疯狂。
他笑着喊了一声:“桑榆?”
空荡荡的屋子里没有人回应他,戚长柏猛然惊醒,旁边的婴儿床上已经不见孩子的身影。
卷二却道天凉好个秋61.恩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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桑榆是凌晨六点多出的门,这个时候老板刚刚开门,迷迷糊糊对他打个招呼,客栈里的客人很多,面生的客人不是没有。
桑榆背着包,知道去市里的客车在南门,小树芽趴在他的肩上打哈欠,天已经很亮了,他坐在车里看着沿途的太阳逐渐褪去鲜红,慢慢变得刺眼。
他冲了奶粉在奶瓶里,小树芽看着他咂咂嘴,在摇摇晃晃的客车里又睡着了。
小孩的睡眠好,桑榆非常庆幸他的宝宝自小不爱闹,也没有起床气。
旁边的阿姨五十多岁了,看桑榆的眼神非常柔和:“你爸妈呢,自己带着弟弟出门吗?”
桑榆心情不好,但还是对着她点头。
萍水相逢的人罢了,阿姨也没再和他交谈。
国内的客车载人并不都需要身份证,特别是沿路载上的,桑榆在车站问了去c市的路往那边开,w城和c市不算远。
他不是在x市长大的,他十岁之前都在c市和母亲相依为命。
戚长柏的来电七点左右疯狂响起,桑榆坐在候车厅里接了。
那头传来戚长柏轻柔的声音:“去哪里了?是不是迷路了?”
桑榆被他的自欺欺人逗笑了:“没有。”
“桑榆,你是不是以为我拿你没办法?”戚长柏的声音咬牙切齿,“你觉得你能躲几天?回来吧,我就在这里等你,不要让我生气——”
“戚长柏,我知道你能找到我。”桑榆轻笑了一声,小树芽还没有清醒,他的声音也不大,淡淡的,像在陈述无关紧要的事实,“但那又怎么样?我能跑一次,也能跑十次,除非呀,你真的打断我的腿。”
“你到底为什么要这样?我们不是好好的吗?”戚长柏的声音无力又悲痛,“我们不是好好的吗?桑榆!”
“这你就受不了了吗?戚长柏,可我这几年都在过这样的生活。”桑榆静静地看着周遭人来人往,身边的旅客匆匆忙忙离开又回来,“我是跟你学的呀,让你上天堂,又送你下地狱——这不是你惯用的手段吗?”
“你明知道我……”
“是呀,你爱我嘛,我知道的。”桑榆笑了一声,“你爱我,所以欺负我,成年的生日我永生难忘,就像昨天你的生日一样,惊喜吗?长柏,你真的觉得我会因为你的几句话就不计前嫌吗?被人欺骗的感觉怎么样?头破血流的感觉怎么样?”
“你总是能给我些什么,让我觉得自己抓住了一切,然后又狠狠地撕碎它,告诉我都是痴心妄想……戚长柏,不能全都让我来承受吧。”桑榆垂下眼看着鞋尖,“肝肠寸断的滋味儿,我也想让你尝一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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