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狐言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明朝梦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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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定要写一个外表清冷,上床脸红到脖子,又特别能干的小哥哥!(看看什么时候能实现)





狐言 chapter28很遗憾你们不能亲手把她交给我
出了山洞艾凌就被赫尔墨压着教训了一顿,胆子大了,敢拔他的毛!
白狐压着小狼,张大嘴巴,咬住小狼的口鼻,小狼发出弱小的叫声,可怜兮兮的,白狐心软了,松嘴,小狼一下挣脱出来,撒腿就跑,边跑边回头,来追她呀!
她是装的!
白狐猛地追上去,就像一团快速移动的棉花糖。
两只连车都没开,一路跑下山,赫尔墨变回了人,他不能用原形在狼族街上乱窜,会被抓。
艾凌也识趣地变回人形,拉着赫尔墨的手。
他们就在山脚的农家小店吃饭,店里比较简陋,店主看上去大概四五十岁的样子,赫尔墨点好菜后若有所思,开口问店主:“这山上有人家吗?”
店主以为他们要上山玩,劝道:“天都黑了,还是明天再上山吧,车道只能到半山腰,再往上那就陡了,以前山上有几栋房子,后来都被土埋了,这山不太平,不要在上边过夜。”
“那房子里的人呢?”赫尔墨追问,艾凌也放下筷子。
“这我也不清楚,谁知道当时房子里有没有人,唉!”店家摇摇头。
“没有派救援队上去吗?”
“让救援队冒着危险上去挖死人?不值得!”
所以艾凌是那场灾难的幸存者?
赫尔墨握住艾凌的手,艾凌明显没了胃口,尽管早就知道父母可能不在了,听到这么惨烈的结果,依然让她心颤。
他们吃完饭慢慢走回山上,有时候只要一句话就能改变心情,他们下山时那么快乐,上山时心情已然不同。
晚上艾凌打扫卫生认真了许多,可赫尔墨舍不得她多干,她被分配去比较干净的厨房,赫尔墨接手清理柜子。
一大扇雕花木门被拉开,土灰簌簌往下落,赫尔墨捂住口鼻,咳着后退。
等土灰散去,他看清柜子里的东西,全都是书,还是那种深奥的专业书。
他抽出几本翻了翻,化学的,地理的,发黄的书页上爬着小书虫,他多年不碰这些知识,都忘光了。看来艾凌的父母应该是高级知识分子,书里写的可不是基础知识。
赫尔墨一迭一迭把书全部搬了出来,摆在地上,迭成膝盖那么高的叁摞,果然有新发现,其中两本书的中间夹了一个信封,信封里装着两张工作证,所属单位是狼族地质研究所,工作证上有照片和名字。
“艾艾!”
“干什么?”艾凌答得有气无力。
赫尔墨稍显激动,“过来!快点!”
艾凌慢吞吞地走到赫尔墨面前,赫尔墨举着工作证问她:“这是不是你父母?”他也不确定,为什么把工作证藏起来?这是天天都会用到的东西。
照片上的男女很年轻,二十多岁的模样,脸上都带着微笑,艾凌呆呆看了六七秒,眼泪迅速装满眼眶。
脑中的记忆像星星点灯那样浮现,她记得自己溜进一个满是器械的房间玩,里面有很多奖杯,爸爸把她放在大大的奖杯里,再把奖杯送给妈妈,妈妈笑着说:“原来艾艾是奖杯里蹦出来的!”
整个山头都是她的花园,她每天出去玩,爸爸教她摘花送给妈妈,她每次都会摘一朵最漂亮的,妈妈会说谢谢宝贝。
她记忆中的他们比照片上老,可她知道这就是他们!
赫尔墨一把抱住艾凌,结果不言而喻了,“是爸爸妈妈对吗,宝贝?”他的手在艾凌颤抖的背上抚,她哭得很大声,几乎是歇斯底里,“哭吧,发泄出来就没事了!还有我呢!”
艾凌拽着赫尔墨的袖子,哭得上气不接下气,还要控诉:“他们不要我!”
“不是的宝贝,刚刚店家说的你也听到了,是灾难带走了他们。”
艾凌垂下手,“他们那天……为什么……不带上我……”
赫尔墨着急编着理由,“可能他们去的地方太危险了,不适合艾艾去,他们很爱你,想要保护好你。”
“呜呜呜,我不想要蛋糕!”
这是艾凌母亲对她说的最后一句话,也是冰箱上贴的便签的内容。
“和蛋糕没关系,那是他们答应给艾艾的奖励,艾艾很乖。”
赫尔墨就像一张温柔的网,网住从高空坠落的艾凌,不让她怨,也不让她恨。
她哭得眼睛都肿了,赫尔墨抱着她坐在床上,拿着工作证轻言轻语,“你看,你的脸型像爸爸,眼睛、嘴巴像妈妈。”
“爸爸妈妈也不想看到艾艾哭,他们一定很久没见艾艾了,不知道艾艾化人是什么样,你叫一声爸爸妈妈给他们听?”
艾凌呆滞着靠在赫尔墨怀里,嘴巴一张,第一下没有发出声音,她颤抖着嘴唇,看着照片上的人喊:“爸爸……妈妈……”泪珠又滚落下来。
赫尔墨亲亲艾凌的发顶,“艾艾休息一下,我来说。”他尊敬地看着照片上和自己差不多大的男女,挺直背,“爸、妈,我叫赫尔墨,狐族的,现在是一名军官,未来不出意外会继承狐族军事官一职,我打算和艾凌结婚,不知道你们同不同意。”
“我和艾凌就是在这间屋子里认识的,灾难夺走了你们的生命,也形成了复杂的地形,我想这是冥冥中的缘分,把我送到了艾凌面前。”
“那时她是一只脾气很坏的小狼,也很聪明,自己捕猎养活自己,不相信陌生人。我和她认识十一年,她慢慢接受了我,现在已经是个大姑娘了。”
“很遗憾你们不能亲手把她交给我,不过请你们放心,我会好好照顾她,对了,她很适应狐族的生活,还学了陶艺,也算有一技之长了。”
赫尔墨絮絮叨叨说了许多,艾凌边听边哭,听到最后,她忍不住搂上赫尔墨的脖子,把头埋在他肩膀上,原来他陪了她十一年,她都不记得了。
“好了,好了,”赫尔墨揉揉艾凌的脑袋,“再哭眼睛该疼了。”
艾凌抽抽噎噎,叫了一声:“老公……”
赫尔墨一喜,他在艾凌心目中的地位变了。
“老婆。”赫尔墨也回应一声。
他们就在艾凌父母的面前承认了彼此的身份,此刻凌乱的屋子里谈不上温馨,可是他们之间的感情却是那么动人。
夜深了,他们一起在父母曾经睡过的床上铺上崭新的床单,相互抱着睡在上面,就像是一种延续。
早晨醒来屋内没有阳光,赫尔墨没睡够,用高挺的鼻子蹭蹭艾凌的后脑勺,闭目冥想了十分钟。
也许是福至心灵,他斜着眼,意外发现一张卡片,就在艾凌以前睡的小床的床垫底下,他伸手把卡片抽出来,拿到眼前,瞬间睁大了眼睛,清醒了。
居然是艾凌的身份卡!照片上的艾凌还是一只小奶狼!
艾凌的身份证明解决了!
“艾艾!艾艾!”赫尔墨摇醒艾凌。
艾凌不满地推着赫尔墨的腰,嘟囔,“我要睡觉……”
“别睡了!我们可以去登记结婚了!”赫尔墨吼了一嗓子。
艾凌捂住耳朵,睁开眼睛看着天花板,脑袋里是一串问号。
她刚转向赫尔墨就被吻住,推也推不开,她脑袋里只有五个字:这只疯狐狸!
“唔唔!”艾凌被吮住了舌头,舌根发麻。
“啧……”赫尔墨放开艾凌,眼睛里汇聚着房间里所有的光。
他献宝一样地把艾凌的身份卡展示在她眼前,艾凌看不懂,“这是什么?”
“你的身份卡!有了它,我们就可以结婚了!”赫尔墨露出白牙。
艾凌对这个东西有点印象,她记得自己藏过它。
所以这就是赫尔墨要找的东西?她知道在哪里啊……
昨晚艾凌已经认定了赫尔墨的身份,她对于结婚这个东西没那么期待了,而且她心情不是很好,总是想起父母。
赫尔墨仔仔细细看了艾凌的身份卡,她十七岁了,完全可以结婚!他从床上一跃而起,力十足地去拾自己了。
艾凌还在床上躺着,她望向那个被山体堵住的门,她记得,门外面是一个大阳台,可是现在不见了。
她犹如被神秘的力量吸引,下床,走到门前,用力拉开。
脑中是一大片阳光,眼前却是黄土,她把手放在黄土上,一切都变了。
她的父母被埋在山里,她也住在山里,是这所坚固的房子,是她的家救了她。
赫尔墨从卫生间里出来,看到艾凌沉默而纤细的背影。相知到某种程度,光看背影就知道对方的情绪。在赫尔墨眼里,此刻艾凌的背影蒙上了一层阴影。
他走到艾凌背后,双手抱住她,低声说:“我们明天再留一天,去地质研究所,问问爸妈以前的同事,关于爸妈的事。”
艾凌鼻头一酸,“嗯”了一声,他知道她在想什么。
赫尔墨突然改口,“不,多留几天,爸妈的后事还要办。”他也没有经历过这种事,一时考虑不周全,还被结婚冲昏了头。
把艾凌安排去洗漱,赫尔墨拿起手机跑到外面,打电话回家问了父母办后事的具体流程,又告知他们他和艾凌会在狼族多留几天。
艾凌什么都不懂,她跟着赫尔墨出门,一路上赫尔墨停车问路,找到打墓碑的店铺,定下墓碑上的字,和对方约定好时间来取,又带艾凌去了人口办,办理死亡证明。
周日窗口有人值班,赫尔墨递上艾凌的身份卡,向工作人员说明了艾凌的情况,想查查艾凌还有什么亲戚。
电脑敲进去,工作人员同情地摇了摇头,“都去世了。”
赫尔墨神情肃穆,他搂紧艾凌,站在桌前等工作人员办理业务。
所有字都是赫尔墨看着艾凌签的,这个过程对艾凌来说很残忍,她木木地写下自己的名字,最后换来了那张死亡证明,它唯一的作用,就是告诉艾凌她父母死了。
她紧紧攥着那张纸,赫尔墨小心翼翼地问:“要不要去银行?爸妈可能给你留了钱。”
赫尔墨尊重艾凌的选择,她点头他就带她去。
整整一天两人都在奔波,他们携手面对从未处理过的事,艾凌很坚强,她没有在外面掉眼泪,得知父母给她留了一大笔财产,她脸上也没有笑容。
她的心空荡荡的,第一次体会到了麻木的感觉。




狐言 chapter29心里的伤口愈合需要时间
周一他们去了狼族地质研究所,赫尔墨是狐族的,被卡在保安室,他不能进去。
“我们是夫妻。”赫尔墨搬出自己和艾凌的关系。
保安用电脑一查艾凌的身份信息,某一栏写着未婚,对赫尔墨就更怀疑了,他挡在艾凌和赫尔墨中间,用眼神询问艾凌是否被逼迫。
艾凌无辜地和保安对视,嘴里喊着赫尔墨,把赫尔墨喊到身边,挽住他的胳膊。保安见状失望极了,他也有一颗抓住坏人、保卫族群的心。
赫尔墨又拿出艾凌父母的工作证,递给保安,保安还很年轻,不认识他们,他对赫尔墨说:“女生可以进去,你不可以。”
艾凌只能独自进去了,赫尔墨不放心,叮嘱了很多,从询问对象的选择,到具体话术,以及礼仪礼貌,艾凌点点头,往里走。
通往大楼的那一段路并不长,艾凌却回了好几次头,她总算意识到,有些事赫尔墨不能陪她一起,只能她独自去做。
“不要怕,我在这里等你!”赫尔墨朝艾凌挥挥手。
艾凌心里记着赫尔墨的话,走进宽大的格子间,按赫尔墨说的,找年龄大的人问。
“你好,请问你认识他们吗?我是他们的女儿……”
艾凌一脸稚嫩,被问的人拿过艾凌手中的工作证,眯着眼睛看,然后他激动得站起来,“我认得他们,是你父母对吧,长得还真像,老特,老特,快过来!”
他叫来老特,结果一群人看热闹似的围了过来,艾凌有些不知所措,赫尔墨没说到这种情况。
眼看父母的工作证被传阅了一遍,耳畔七嘴八舌说着什么,她都听不过来。
“这不是我们所当年的金童玉女吗?”
“我都快忘记他们长什么样了,这两个!十几年没回来看望我们了,也没联系。”
“什么金童玉女?”
“他们俩同年进所里工作,男的俊,女的俏,我们就开玩笑说这是所里的金童玉女,没想到他们俩不声不响谈起了恋爱,羡煞旁人啊!”
“那现在人呢?”
“早就辞职啦,到山里做神仙眷侣去了!”
……
艾凌拼凑着听到的内容,有人问她:“小姑娘,你今天是来做什么的?”
这个声音不算大,四周却随着问句安静下来,一群人看向艾凌,等着她开口。
艾凌的喉咙发干,她不是怕,而是不想提起,“我来这里,了解一下我爸妈的……过去,他们十几年前就已经去世了。”
人群突然一片沉默。
“因为什么去世的?”有人问。
艾凌低下头,“我不太清楚。”
在一片唏嘘声中,一个四十多岁的男人拍拍艾凌的肩膀,“这么跟你说吧,你父母都是很优秀的人,他们到这里工作以后相识相爱,我们其中的一部分人也算是他们爱情的见证人,当时他们就住在后面的宿舍,我带你去看看。”
艾凌跟着这个清瘦的男人走,看着他的背影,她脑中冒出“爸爸的身材会不会也像这样”的想法,那时她太小了,无法丈量人的身高。
“他们一起研究课题,一起去野外考察,得了很多奖,有一年,你母亲怀孕了,不便走动,又逢新官上任,驳回了你父亲提交上去的课题立项,这两件事交叉在一起,你父母决定辞职。”
“我当年经常去他们宿舍蹭饭吃,和你父母关系还算不错,他们告诉我,想搬去山里住,这样也方便做研究。他们刚走的那几年,我们偶尔有联系,他们下山也会约我吃饭,我还见过你,小小的,缩在你父亲的衣服里。后来我也做父亲了,我给他们打过电话,没打通,我以为是山里信号不好,没想到他们已经……”
两人来到一扇门前,停下脚步。
“就是这里了,现在里面没人住。”男人开门进去,艾凌紧随其后。
房子里空空荡荡,标准的宿舍装扮,木板合成的家具因为年份已久,散发出一股奇怪的气味,艾凌脑中想象不到任何父母在这里生活的画面,她只觉得无法呼吸。
房子很小,简单绕了一圈,她的父母没有留下什么,故事也听完了。两人往回走,艾凌一路沉默,男人问她:“这些年你一个人过得很辛苦吧?需不需要帮助?我可以帮你。”
艾凌摇头,“谢谢叔叔,我现在很好……我丈夫在外面等我,我先走了,谢谢,再见。”
她小跑了一段,又停下来慢慢走,赫尔墨远远看到她,等不及手一撑,翻过了门禁关卡。
“哎——”保安在后头叫。
赫尔墨飞速跑到艾凌身边,按住艾凌的肩,低头询问:“怎么样?”
艾凌还没答,保安拿着警棍追上来,不让他们多说一句,把他们赶出了研究所。
“爸妈十几年前就辞职了,他们不喜欢研究……课题,正好妈妈怀孕了,就辞职了,他们一起去山里做研究。”艾凌复述给赫尔墨听。
赫尔墨在研究所大门口抱住艾凌,不顾保安嫌恶的眼神,安慰道:“他们的感情一定很好,因为志趣相投走到一起,最后又一起醉心山林。”
艾凌忽然带上哭腔,“你说如果他们不辞职,是不是就不会死?”她固执地想。
赫尔墨心疼地抱紧艾凌,“宝贝,那是他们的追求,他们不会后悔,而且还有你啊!”
“可是为什么他们死了……”
赫尔墨看到艾凌那么痛苦,只能重复:“别想了,宝贝,别想了……”
可是怎么能不想,她没有别的事可做,发呆的时候脑子里都是这些。
那晚艾凌扑倒了赫尔墨,她赤裸地坐到赫尔墨身上,急迫地扯开他的衣服。
她不想继续麻木下去,她想狠狠痛一次,就像她化人的那一晚,疼一次就好了。
“艾艾?”赫尔墨被艾凌的急迫吓到了,她不像有性欲,眼神中透露出疯狂。
“喂我,赫尔墨,插进我的身体里。”她用冷淡的声音说着色情的话,赫尔墨明明知道不对还是翻身压倒了她。
他的宝贝想要,他就要给她。
赫尔墨吻着艾凌,艾凌却握住赫尔墨的性器,带到身体的入口,命令他:“直接进来。”
她不想要前戏。
“会疼。”赫尔墨提醒艾凌。
她要的就是疼!
巨大的性器艰难地撑开穴口,艾凌疼得咬住嘴唇,当赫尔墨决定退缩时,艾凌又对他露出苍白的笑容,“不疼,老公你进来吧!我可以!”
赫尔墨怎么看不出来她在骗他?他轻轻动着,想勾起艾凌的欲望,艾凌却不满地要求他:“重一点,插坏我!”
赫尔墨一点也不想重,艾凌那么嫩,受不起他粗野。
可艾凌一次又一次地催,还发脾气,赫尔墨的力道一点一点地加,被逼到极限,他终于发起狠来,弄得床都在响。
“够了吗?”赫尔墨也有些生气,他不懂艾凌为什么要在这件事上任性,她还小,受不住的。
就如贝肉被粗粝的石头划过,艾凌痛到了心里,她埋头哭起来,还在嘴硬,“不够!你重一点!重一点!!”
赫尔墨简直连干死艾凌的心都有了,他把艾凌的腿折起来,露出花口,整个人压在她身上,像打桩一样,又快又猛地扎进去。
“呜呜……”艾凌掰着自己的腿,在尖锐的疼痛中痛快地哭,她没有爸爸妈妈了,他们死了……
“哭什么!”赫尔墨觉得艾凌的哭声是在谴责他的残暴。
艾凌哭得头晕脑胀,听到赫尔墨如此严厉的声音,心缩了一下,她终于说了实话:“我疼!老公,我好疼!”她只有赫尔墨了……
赫尔墨突然心疼得不能自已,几乎想抽自己几下,他停下动作,抱住艾凌,亲吻她,安慰她:“对不起,宝贝,老公轻轻的,轻轻的还疼吗?”
“疼呜呜……”
“那我们不做了,不做了好不好?”
“不好!”
赫尔墨一个晚上被艾凌折腾来折腾去,最后她哭着睡着了,赫尔墨除了拾残局,还开灯仔细检查了艾凌的私处,他担心她真的被自己伤到了。
心里的伤口愈合需要时间,艾凌沉沉睡了一觉,醒来赫尔墨还在她身边,她伸手抱住他的腰,嗅着有他气味的空气。
两人去取回墓碑,在上山选了一块高地,把墓碑立上。
墓碑旁边有一棵小树,艾凌摘了很多花围在墓碑旁,她还说想要一个小围栏,把墓碑圈起来,赫尔墨就去买了小木板和钉子,两人一起动手做了一个简陋的围栏。
天是淡淡的青色,有一丝微风,他们坐在地上,靠着对方,到了要告别的时候。
艾凌对着墓碑说:“爸爸妈妈,我要去狐族了,不,我跟赫尔墨回狐族了。”
她深吸一口气,忍住眼泪,想笑一个给父母看,可是那笑比哭还难看。
赫尔墨阻止艾凌,“艾艾,你不用勉强自己……”
艾凌忽然站起身,赫尔墨跟着她站起来,不知道她要去哪里。
艾凌在原地转身,面对赫尔墨,抱了上去,还用脑袋在他胸口蹭了蹭。
“我们回去结婚吧,赫尔墨!”她说。
赫尔墨回抱艾凌,只答一个字:“好。”
他们共同看向墓碑,微风吹得花瓣飘散,艾凌拉着赫尔墨的手,头也不回地走。
赫尔墨大步跟上去,和艾凌并肩。他懂她的意思,她想向父母证明她很好,她不会再回头看了。
叁天而已,艾凌好像又长大了不少,不是外表,而是心智。
赫尔墨有的时候希望艾凌快快长大,有的时候又希望她长得慢一点,因为成长必然伴随着磨砺,他小心翼翼护着艾凌,可她还是不了摔跤,他只能心疼地扶起她,继续牵着她往前走。




狐言 chapter30所有人都在阻止他们结婚
两个人说到做到,真的回狐族结婚了,赫尔墨没有准备戒指,也没有告诉任何人,他只是牵着艾凌的手进了登记处。
“登记”一词说得简单,好像只要动动笔就办完了,赫尔墨还以为会很快,他没想到,所有人都在阻止他们结婚。
今天狐族的天气也是阴阴的,赫尔墨特地穿了军装,连肩章和勋章都佩戴了,看上去英气逼人,走路生风。
和艾凌结婚对他来说是一件非常重要的事,只不过经历艾凌父母的事,他没了得知可以结婚时的兴奋,此刻他内心是平静的,脸上也很平和,但绝对不是不高兴。
相比于赫尔墨,艾凌更像是来走流程的,她穿着一件简简单单的白裙子,领口绣了几朵小花,看上去纯净美好,像一朵稚嫩的花骨朵,但她的表情却是心不在焉。
她不懂登记赋予的法律意义,纯粹是因为前几天赫尔墨激动的表现,让她想和他完成这个仪式。一进大门,她就好奇地左看右看。
赫尔墨取了号,两人手牵手来的空无一人的军人窗口,递上材料。
工作人员笑着说“你好”,两人脸上都没有笑容,工作人员对他们的第一印象就是:怪异,结婚为什么不开心?而且这女方看上去也太小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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