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狐言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明朝梦里
艾凌今天第一次穿有跟的鞋子,站久了难受,看到椅子就坐下去了,赫尔墨站在她旁边,两人一坐一站,身高更是拉开差距。
工作人员见过形形色色的人,当下没有想太多,拿起材料审核。
艾凌是狼族的,工作人员难多看了几遍她的材料,上面显示她17岁,工作人员怎么看怎么不像,正怀疑,抬头又看到艾凌面无喜色,她突然产生一个念头:这身份卡不会是伪造的吧?
工作人员在机子上刷了好几次艾凌的身份卡,赫尔墨注意到她的动作,问了一句:“有问题吗?”
他看似语气平淡,其实有催促的成分在,他都听别的窗口开始叫下一号了,他们还在检查材料。
“没问题。”工作人员对赫尔墨笑笑,然后她转向艾凌,本着认真负责的工作态度,问道:“女士,您能报一下您的出生日期吗?”
“哈?”艾凌被赫尔墨推了推肩,晃过神来,听清楚对方的问句,她直接懵了,她连自己几岁都不知道。
艾凌看向赫尔墨,赫尔墨瞄向工作人员手里的身份卡,他倒是可以推出艾凌的出生年份,但日期他真的不记得。
赫尔墨眼神好,人又高,偷看到了日期俯身和艾凌耳语,艾凌一点也没有作弊的慌张,她镇定地回答工作人员,可是他们的行为全部落入了工作人员眼中——这对男女肯定有问题!
“好的,你们分别填一下表格,我去一趟厕所,马上回来。”工作人员不动声色,找借口离开岗位,快速走到领导办公室,汇报情况。
“楼下来了一对情侣,要办军婚,女方连出生日期都报不出来,还是狼族的身份卡,我怀疑他们伪造证件,不排除存在逼婚或者骗婚的现象!”
领导一听,下楼了,伪造证件可是犯法!而且是在军人窗口!
他走到大厅,赫尔墨正在教艾凌填表,艾凌端端正正坐在椅子上写字,那模样,和刚刚上人形班的小孩子没差,还愁眉苦脸的,因为赫尔墨催她写快点,可是表格那么长,很多信息她都不知道。
领导办事经验丰富,也比较稳重,他又打量了赫尔墨,赫尔墨身上那套军装是真的,而且一看级别就不低,更重要的是,赫尔墨看上去很年轻,外貌又佳,根本不像着急结婚的人,硬要找作假动机,难道是女方怀孕了?
领导走上前,拍拍赫尔墨的肩,“这位同志,你们能到旁边来一下吗?我有事想了解了解。”
赫尔墨简直莫名其妙,他在办理结婚登记,这么重要的事,中途居然还要被打断?什么事这么急?不能等他办完再了解吗?他平静的内心开始有一丝急躁,隐隐感觉今天不会顺利。
可是窗口的工作人员还没回来,他们也办理不下去,只好拿上材料,跟着面前的中年男人进了办公室。
赫尔墨一看到说去上厕所的工作人员立在办公室就知道事情不对,他扯过艾凌,站在门口,沉声道:“你们到底有什么事?”
赫尔墨一认真,军人的气势就出来了,压迫感十足,领导一团和气,“没事,没事,只是我们的工作人员太负责了,看您女朋友还小,想问问她的具体年龄。”
“她17,已经到法定结婚年龄了。”赫尔墨的表情越发冷漠。
“可是她看上去才刚刚化人!”工作人员插嘴,她最见不得那种拿权势压迫别人的人。
赫尔墨拿出艾凌的身份卡,“上面清清楚楚写了出生日期,你刚刚也问过了。”
领导眼看场面越闹越僵,也很头疼,他客客气气请赫尔墨和艾凌坐下,然后解释:“是这样,因为我们的工作人员对女方的年龄有疑惑,您女朋友看上去确实很小,不知道您可不可以提供女方的其他材料给我们看看?”
赫尔墨到现在才知道他们是什么意思,怎么一个个都整得像他逼良为娼的模样?以他的长相和家世,他需要吗?再说他要怎么证明艾凌的年龄?这又不是抽个血就能验的,难道要他拿出艾凌的准生证给他们看吗?
赫尔墨生气了,他放下脸,强硬的表态:“她的身份卡是真的,你们不是有机器吗?刷刷看就知道了!你们不能无理的要求我提供材料,我没有这个义务反证明,这是你们的工作。”
“是是,这是我们的工作。”领导满头是汗,不住点头。
一旁沉默的艾凌听到这也听明白了一些,他们在纠结她的年龄和长相,怎么结个婚这么麻烦?她都累了。
“我看着小不行吗?”她忽然出声,“难道要我看着老才行?”
“呵呵。”领导尴尬地笑。
赫尔墨紧了紧艾凌的手,艾凌对他眨眨眼,继续说:“我化人比较晚,给你们造成了视觉错误,我的确17岁,现在我解释清楚了,可以帮我们办理了吗?我们还要去吃饭。”
其实她可以完全不出声,等着赫尔墨处理这一切,可是他们讨论的是她,她觉得自己有必要站出来,不能让赫尔墨一个人承担,而且他看上去快发火了呀,那多吓人!
艾凌说的都是赫尔墨以前说过的话,但是外人不知道,而且她肯出声就给人一个感觉,她不是被胁迫的,她有主见,并且思路清晰,不是一个不明事理的小孩子,领导心里立即有了判断。
“请二位先去拍照,我们马上就为你们办理。”
艾凌闻言拉起赫尔墨就走,两人到了拍照的地方,赫尔墨还是绷着一张脸,摄像师让赫尔墨笑一笑,艾凌也跟他说:“别生气啦!”但是好像不管用。
艾凌计上心头,起身要走,赫尔墨追上去拦住她,“你去哪里?”
今天已经够不顺利了,难道女主角还要逃婚?
艾凌假装不高兴,质问赫尔墨:“你跟我结婚就这么不开心吗?”
赫尔墨的心马上软下来,拉住艾凌的手,低头,“没有。”
“那你不笑!”
赫尔墨立刻浅浅的笑了一个。
艾凌这才满意,和赫尔墨回去拍照。
狐族结婚有个特别的仪式是在结婚证上按爪印,两人变回原形,一灰一白,脚掌沾了红色印泥共同踩上去,赫尔墨趁机亲了艾凌,艾凌直到这时候才有点感觉,好像心跳……变快了,赫尔墨的眼睛好漂亮,黑亮黑亮的,像宝石一样镶嵌在脸上。
发证处的公证人一脸慈祥地看着他们微笑,赫尔墨率先变回人形,一把抱起地上的艾凌,就像抱起自己新娘,只是这个新娘小小一只。
“艾艾……”他没亲够,俯身又亲了一下,笑容藏不住。
艾凌仰躺在赫尔墨怀里,看到他发自内心的笑容,居然难得感到了一丝害羞,也不知道她在羞什么。她翻了个身窝在赫尔墨怀里,不打算下来了,腿酸。
赫尔墨接过公证人递上来的结婚证,说了声“谢谢”,抱着艾凌大步往外走,一路上不知道吸引了多少目光。
他们这样,好像又回到了艾凌刚来狼族的时候,到哪赫尔墨都抱着她。
“我们回爸妈那儿?”赫尔墨问。
艾凌点点头,他们在墓碑前对她的父母说过结婚的事,还没和赫尔墨的父母说。
坐进车里,艾凌变回了原形,拿过他们的结婚证看,最上方是合照,最下方是爪印和他们的签名,中间印了一大段字,好像都是祝福的话。
照片上的她比以前好看,不像猴了,但还是比不上赫尔墨,好在她现在不自卑了,她和赫尔墨就是一对,无论他们看上去般不般配。
到了家,赫尔墨的父亲还没下班,母亲和兰姨在厨房做饭,只有迦默刚刚学画回来,悠闲地坐在沙发上喝果汁。
“嫂子!”迦默看到艾凌就高兴,起身迎上去,随即她就发现哥哥的不同,他怎么穿得那么正式、那么隆重?
迦默的目光在赫尔墨身上来回,赫尔墨对狐疑的迦默笑笑,艾凌告诉迦默:“我们刚刚结婚去了。”
“哇!”迦默睁大眼睛,然后像个小喇叭一样跑进厨房,“妈——,兰姨——,哥哥和嫂子结婚了!”





狐言 chapter31能把老婆还我吗?
有了迦默这兴奋的一嗓子,赫尔墨省事了,他牵着艾凌到厨房绕了一圈,他妈没有别的表示,只是对兰姨说:“晚上多做几道菜。”
多做几道菜,庆祝庆祝——赫尔墨当然知道潜台词,他脸上春风得意,嘴角就没放下来过。
艾凌不明所以,两人走到楼梯拐角,她忍不住问赫尔墨:“妈妈同意吗?”
赫尔墨看艾凌紧张的样,早上不紧张,现在来紧张,他逗她:“妈有说不同意吗?”
艾凌打了他一下,哪有这样判断的!
赫尔墨接住艾凌的手,握着她纤细的手腕,低头,凝视她发怒的眼睛,“我们证都领了,你现在来管他们同不同意,是不是太迟了一点,老婆?”
赫尔墨越说头越低,说完就贴到了艾凌脸上,一只手顺势搂住艾凌的腰,把艾凌困在怀里,亲吻她的红唇。
他一想到艾凌在那样一个场合出声维护他,就高兴,不过怎么在外面那么厉害,一回家就傻了呢?潜台词都听不出来,小傻瓜!
艾凌唔唔两声,也不是反抗的意思,她仰着脑袋和赫尔墨接吻,手掌柔顺地贴在赫尔墨宽厚的肩膀上。
两只舌头灵活地穿梭,贴面纠缠,细小的亲吻声落入两人耳朵里,像极了夜半他们亲密时的声音,两人脑中不约而同有了画面,肾上腺激素狂飙,赫尔墨恨不得现在就洞房。
“老公……”艾凌都想抬腿盘到赫尔墨腰上了,突然他们被一声尖叫打断,扭头一看,只见迦默捂住眼睛站在楼梯口,一副少儿不宜的模样。
被撞见了……
赫尔墨的呼吸稍有点重,想也不想就抱起艾凌逃离现场,空气中只留下一声“默默”,迦默悄悄打开指缝偷看,眼前的人没了。
“你怎么不管默默?”两人关进房间,艾凌坐在赫尔墨腿上,不理解,赫尔墨一向是护着迦默的,这次居然丢下她。
赫尔墨呼出一口气,解释道:“我们做的这个是夫妻才能做的,默默是小孩子,撞见了觉得尴尬,你还要留在那里让她尴尬吗?”
艾凌摇头。
“这就对了,以后别在默默面前这样。”
说得好像是她先开始的,明明是他不顾场合!
被这么一打断,两人都冷静了,说了一会儿话下楼吃饭。
兰姨加的几道菜都是艾凌喜欢吃的,桌上满满当当,看上去就很有食欲。
一家人上桌,赫尔墨的父亲坐在主位上,问了一句:“今天是什么特别的日子吗?”
迦默立刻抢答:“哥哥和嫂子今天去登记结婚了!”
赫尔墨十分满意迦默这个发言小助手,无形中衬托了他的气势,赫尔墨保持敌不动我不动的状态,等他父亲的反应。
赫尔墨的父亲没有惊讶,他看向艾凌,平和地问:“父母的事都办妥了吧?”
艾凌有点受宠若惊,赫尔墨的父亲很少跟她说话,这个语气就像对迦默说话一样,带了点慈爱,她赶忙回答:“办妥了。”
她不知道,她父母的事赫尔墨都跟自己父母汇报了,科研人员意味着家世清白,她在赫尔墨父母眼里不再是来历不明,所以他们改观了,再加上这么些时日的相处,他们也看出她是什么样的人了。
“吃饭!”赫尔墨给艾凌夹菜,嘴角带着笑,他父母这样就算接受艾凌了,他的抗争胜利了。
一家人其乐融融吃了饭,赫尔墨还没高兴两小时,就被父亲叫进了书房,父子各坐在一张沙发上,说着正事,烦恼扑面而来。
“这件事要是被元老院的那几位知道,你的路不会顺,如果艾凌是犬族的还好说,我们还没和狼族签署和平协议,我看他们也没有签的打算,一直蠢蠢欲动。”赫尔墨的父亲用一句话就说明了狐族内部的暗涌以及外部的动荡。
赫尔墨脸上露出冷笑,“瞒不住的,说不定他们现在已经到消息了,那几只老狐狸,眼线多得很!”
“你怎么打算?”
这对赫尔墨来说是一个巨大的考验,他父亲也等着看他怎么解决问题。
“我能怎么办?兵来水挡,见招拆招,总之,让我和艾凌离婚绝无可能!”赫尔墨坚定不移。
他父亲继续给他压力,“可是你堵不住悠悠之口,你的婚事不是你自己的事,是整个族群的事,我已经提醒过你了。”
赫尔墨知道父亲这不是给他找烦恼,父亲是把艾凌当自己人了才这样提醒他,他有打硬仗的准备,也恨不得现在和狼族打一战证明艾凌的清白,可是他不能冲动,冲动才会毁了他和艾凌。
“我知道,我明天会登报声明的。”他现在还没继位,登报声明已经算他这个职位的最高规格了,主动声明,抢占先机,总比被人偷偷爆出来好,主动权还在他手上。
“明天的报纸,你现在就要找媒体。”他父亲提醒。
“……”赫尔墨也不回答了,他直接坐到书桌旁,开始起草文字。
另一边,天真无邪的小姑娘正在说悄悄话,她们坐在迦默房间的米色地毯上,脚边放了一堆糖和饼干。
“嫂子,登记的流程是什么样的?”迦默好奇,其实她想跟去看,可是他们已经登记完了,又没有提前向她透露。
艾凌手里玩着一个益智套环,嘴上答:“很麻烦啊,要写很多字,还要谈话,然后照相,盖爪印,还有人站在那里宣布你们已经是夫妻,一点也不好玩。”她不想去第二次。
“还要谈话?”迦默不明白,谈什么话?
“他们看我长得年轻,就怀疑我,请我和你哥到小房间谈话。”艾凌越描述越离谱,迦默心里的神秘感渐渐被恐惧感替代。
“那他们都谈什么啊?”
迦默已经有提前准备答案的想法了,她最怕口述类的考试,怕自己说不清楚。
“也没谈什么,要我补交什么材料,不过你哥不肯——不要说这个啦,已经过去了。”艾凌解出套环,拆了一个棒棒糖吃,葡萄味的,还不错。
“明天跟我们出去吃饭吧,默默,吃完我们去看电影,最近商场新开了一家店,叫……”艾凌把棒棒糖含在嘴里,去翻手机,突然又想起来自己是在赫尔墨手机里看到的广告,立刻给赫尔墨发信息,让他把那条广告发给她。
赫尔墨过了好半天才回她:你回我们房间,我这边结束了。
艾凌回了他两个字:不要!
一分钟后,敲门声响起,赫尔墨把门打开一条缝,探进脑袋问迦默:“能把老婆还我吗?”
迦默想起哥嫂接吻那幕,脸一红,当然还。
然后艾凌就被强行拖走了。
“大晚上的还吃糖!”赫尔墨拽拽艾凌嘴里的棍子,没拽动。
艾凌这是第二根了,草莓味的,其实她吃得有点腻了,但赫尔墨不让她吃,她偏要吃。
“给我吃一口?”赫尔墨硬的不行来软的。
艾凌斜着眼睛看他:不给。
她把棒棒糖拿出来,舔舔上颚又含进去,浅红色的糖,形状怪像那啥的,赫尔墨看了心猿意马,他从吃饭前就开始期待洞房,没想到被父亲拖了两个小时,此时他已经迫不及待了,回房间第一件事就是解皮带。
“我跟你换一根棒棒糖吃怎么样?我的比这根大。”赫尔墨引诱艾凌,脱下裤子。
艾凌知道他是什么意思,她还不了解赫尔墨?
“那根不好吃,不甜。”艾凌故意把糖吃得很色情,又舔又啧嘴。
赫尔墨听到啧嘴声,大脑开始做出指令,口腔分泌唾液,他咽了咽口水,说:“液里面含有糖分,你今晚仔细尝尝是不是甜的。”
艾凌坐在床上,人往后躺,支着一条腿,十分悠闲的模样,“可是我比较想吃这一根。”说着,她拿出嘴里的棒棒糖,在空气中转动。
水光覆盖的圆形球面在光下发光,空气中隐隐飘来草莓的香味,可赫尔墨看到的不是糖,而是艾凌身上的淡粉色蕾丝内裤,她穿裙子,坐没坐相,都走光了。
“宝贝有两张小嘴,一根怎么够吃?”赫尔墨也爬上床,拉起艾凌的裙摆,让它们堆积在她腰上,他灼热的视线集中在她腿间,大手在她光滑的大腿上抚摸。
“那我吃一根就好了。”艾凌拿着糖的手来到腿间,粉色的内裤和淡红色的糖果相互映衬,赫尔墨看到这个画面,脑中想起那条同样粉嫩的裂缝,呼吸都重了。
他用食指勾起艾凌的蕾丝内裤,哑声命令:“吃给我看,艾艾。”
“嗯?”艾凌突然愣了,她是开玩笑的,赫尔墨怎么当真了?




狐言 chapter32她不懂,这是糖啊!
“用下面这张小嘴吃给我看,快点!”赫尔墨眼睛都红了,他脑中是一幅色情的画面。
艾凌还是一动不动,她不懂,这是糖啊!
赫尔墨急了,直接握住她的手,把小巧圆润的糖果贴到花谷上,顺着裂缝滑动。
太美了!这画面!
紧紧闭合的花穴,晶莹透亮的糖果,还散发着浓浓的香气,赫尔墨醉了,他俯下身,探出舌头,追随着糖果移动的轨迹舔弄。
艾凌整个傻了,她眼看赫尔墨埋头在自己腿间舔那根棒棒糖,舔她的阴部,她的脸烧起来,眼睛却移不开。
她眼里只有红和白两种颜色,赫尔墨的舌头是红的,糖果是红的,她的阴部也是红的;她的手和腿是白的,糖果的棒棒是白的,赫尔墨的脸是白的。
糖果在什么滑动,她只感觉黏,但赫尔墨的舌头加进来,她就全是发软,她情不自禁在赫尔墨的命令下操纵糖果,把他的舌头引向她发痒的地方。
“噢……宝贝好香,好甜……”赫尔墨舔着渐渐湿润的肉缝,嗅着糖果的香气,来到了穴口。
圆润的糖果顶在入口,艾凌不敢往里面放,赫尔墨看了她一眼,她眼里是迷蒙,是期待,他舔住糖果,用了点力把它送进去,艾凌叫出了声。
“老公!”
“别怕,糖果小小的,轻轻扯出来……”
艾凌听赫尔墨的话,轻而易举地把糖果拿出来,赫尔墨舌头一顶,糖果又进去了。
“嗯……”艾凌再次抽出来。
“老婆学得真快,就是这样,糖果好吃吗?小嘴都流口水了!”赫尔墨埋头吮起香甜的汁液来。
艾凌的感觉越来越强烈,赫尔墨的舌头在穴口外舔,肉壁紧紧咬住了糖果,它在她身体里抽动,明明前一刻它还在她嘴里,她真的用两张嘴吃了它。
“啊……”这么想着,艾凌居然直接高潮了,糖果堵不住汹涌而出的水液,赫尔墨被喷了一脸,他邪气地擦了擦脸,猛地把舌头捅进花穴,裹住那个糖果。
“啊……啊……”赫尔墨抢过了控制权,细小的白色棒棒在他手中飞速戳弄,他的舌头跟着糖果进出的频率,和糖果在花穴里纠缠不清。
“啧,啧……”
艾凌要疯了!她想要赫尔墨停下来,却又情不自禁按住他的脑袋,挺着腰让他弄。
“老公……老公……”
赫尔墨从没这么爱吃过糖,他舔、吮,草莓的香气好极了,混合着艾凌的味道,让他欲罢不能,而且她叫得那么开心,缩得那么厉害,他怎么停?
如果不是糖果越来越小,赫尔墨不知道还要吃多久,他终于把糖果抽出来,艾凌已经被他玩得瘫软在床上了,连床单都湿了一块。
赫尔墨还没吃够,把那棒棒糖往嘴里塞,然后牙齿一用力,糖果碎在了他嘴里,他扔掉棍子,脱掉自己的衣裤,俯身罩住艾凌,吻下去。
草莓混合着一些奇奇怪怪的味道,艾凌后知后觉,那颗糖又回到了她嘴里,还有赫尔墨的舌头,他们又一次在她嘴里汇合。
“嗯……”她用腿勾住赫尔墨的腰,赫尔墨剥掉她的裙子和内衣裤,两人赤裸相贴,火热的阴茎夹在两人身体中间,艾凌情不自禁握住它,又饥渴了。
“老公……”
“来了,老婆。”赫尔墨抵住湿软的穴口,身体往上一挺,就在这张他们初次欢爱的床上,完成了他们的洞房仪式。
艾凌已经完全湿透了,赫尔墨轻轻松松进到最深,里面软滑湿热,又凹凸不平,刚进去,就被紧紧吸住。
“嗯……”艾凌再次圈住赫尔墨的腰,有了对比她才发现,糖果完全不能比拟赫尔墨的性器,他坚硬,粗壮,能撑开了她身体的每一寸,表面又散发出令人心动的热度,每摩擦一下,都带来灵魂的战栗。
“嗯……啊……”艾凌在赫尔墨身下晃动,她攀着他结实有力的腰臀,捏着他肌肉满满的手臂。
赫尔墨的手臂撑在床上,像在做俯卧撑,一秒一下,耐心极了,阴囊跟着他的力度摇摆,他的视线胶着在艾凌脸上,嘴角带着浅浅的笑。
她完全属于他了,无论是生理意义上还是法律意义上。
这一刻,那些未知的烦恼通通从他脑中清除,他只看得到艾凌依恋的眼神,粉红的嘴唇,只听得到艾凌或是难耐、或是急切的呻吟。
大床在摇晃,交合处啪啪作响,感觉艾凌快到了赫尔墨就加速冲刺,艾凌根本攀不住他的腰,纤细的腿屈在两边,仿佛是摆设。
“啊啊啊!”
艾凌一阵不由自主的瑟缩,她重重咬住赫尔墨的肩膀,闭上眼睛小猫一样地哼哼。
赫尔墨也“嗯”的一声,在她绷得最紧的时候,尽根没入。
“……”艾凌感觉自己要死了,被赫尔墨捅死的。
两个人都在喘,他们保持深入的姿势中场休息,赫尔墨也把手臂放了下来,整个人紧紧贴在艾凌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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