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狐言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明朝梦里
艾凌弯腰抱起小狐狸,挣脱赫尔墨的控制,替小狐狸答:“好吃呀,你看吃得满脸都是糖渣子。”
艾凌想拍掉小狐狸脸上的糖渣,小狐狸直喊疼,糖渣都粘在她嘴边的毛发上了,根本分不开。
“算了,回家弄。”艾凌放弃了。
一家人继续前行,寒风中飘来一首空灵的歌,前头人群围成一个大圆圈,小狐狸好奇地探头探脑,赫尔墨从艾凌怀里抱过小狐狸,朝人群走去。
赫尔墨比一般人高,托着小狐狸,她什么都看得一清二楚。
人群中整整齐齐四排阶梯,阶梯上坐着小狼,他们伴着淡淡的背景音乐在风中合唱。
“嗷呜”声变成动听的乐章,赫尔墨难得没有排斥,安静地欣赏,艾凌远远看到赫尔墨一件烟灰色毛衣外套,脚上一双锃亮的黑色军靴,双手高举,托着他们的宝贝,心里涌出一股热流。
赫尔墨是个好爸爸。
艾凌几步走到父女俩身边,扶着赫尔墨的肩膀,踮脚,跳跃,她看不到表演。
歌声中飘来一句话,“变成原形,站我肩上看。”
艾凌闻言又笑了,她变回原形,赫尔墨先放下小狐狸,抱起她,放在肩上,然后再抱起小狐狸。
艾凌也享受了一回高高在上,被人侧目的感觉。
“第二排中间那只狼好俊啊!”她直接在赫尔墨耳边发表评论。
赫尔墨除了艾凌欣赏不来别的狼,不做评论。
小俊狼嘴巴一张一合,唱的认真,脖子上一个红色小领结,绅士又可爱,艾凌催赫尔墨用手机帮她拍几张,赫尔墨不肯。
“没看到我托着宝宝吗?”
“你放我下来,我自己拍!”
赫尔墨质疑,“你拍得到?”
艾凌气结,一口咬上赫尔墨的耳朵,冰冰凉凉的。
“拍不拍?”
赫尔墨稳住手臂,“有什么好拍的!”
“哎呀,你帮我拍一张!”艾凌威胁不成,转而又开始舔赫尔墨的耳蜗,“老公,出来玩留个纪念嘛!等等我给你和宝宝拍照呀!”
艾凌对着小狐狸喊:“宝宝下来,爸爸要拍照了!”
小狐狸很配合,一听拍照就笑得灿烂。
赫尔墨真的只拍了一张合唱的狼,剩下的拍的都是小狐狸,路灯下的,仰头笑的,还有几张艾凌和小狐狸的合照。
晚上他们要回艾凌山上的老家住,看完表演就上山了,小狐狸是第一次来,山上黑摸摸的,寒风呼呼吹,像哀嚎一般,她害怕极了,躲在赫尔墨衣服里发抖。
“爸爸,我们回家吧!”
“我们是回家呀,妈妈的老家在山上。”赫尔墨单手按着惶恐不安的小狐狸,一手牵着艾凌,大步往上爬。
夫妻俩不怕,在静谧的夜晚爬山唤起了两人久违的记忆,很多年前他们也在夜晚爬过这座山,那时他们还没结婚。
身体很快就热了,艾凌拿下兜帽,微微喘气,“宝宝在爸爸怀里呢,怕什么?!”
是啊,在爸爸怀里是不用怕,可是她要下地,小狐狸看着黑魆魆的洞口,哇地哭了,她不敢走。
“妈妈在前面,宝宝咬着妈妈的尾巴,爸爸走在宝宝后面,我们一家一起走,走进去就到家了。”艾凌都安排好了。
“不要,不要,爸爸……”小狐狸不肯,怎么哄也不肯,扑到赫尔墨怀里。
赫尔墨怎么舍得,他对艾凌说:“你先走,我叼着宝宝。”
要叼就叼吧。
“小心点,不要滑倒。”艾凌好意提醒赫尔墨,叼着手电筒走在前面。
赫尔墨有小狐狸在,万分小心,一步一步走得扎实,小狐狸在爸爸嘴里小声啜泣。
其实过程很快,艾凌率先到达,打开电灯,然后从赫尔墨嘴里接过孩子,哄道:“这不是到家了吗?看看,别哭了。”
小狐狸慢慢的才不哭了,夫妻俩又给小狐狸洗脸,去糖渣,擦床铺床,艾凌先洗澡,赫尔墨哄小狐狸睡觉。
小狐狸今晚不睡艾凌以前的小木床,到了陌生环境她会害怕,赫尔墨抱着她睡在大床上,给她哼儿歌。
艾凌洗好接替赫尔墨的位置,换赫尔墨去洗澡。等小狐狸睡着,艾凌拿过赫尔墨的手机看他今晚拍的照片,小狼们的合照居然是糊的!这明显是故意手抖!
赫尔墨洗完出来艾凌就跟他闹,“你故意的!”
“是又怎样?”赫尔墨大方承认,反正现在不能补救了。
女儿睡着艾凌不敢大声,狠狠扯着赫尔墨的嘴唇,赫尔墨轻松把她压在床上,制着她的手,没一会儿她就气喘吁吁。
“轻点,轻点,宝宝在……”艾凌低低地叫,小狐狸睡在旁边,他就这样进来了。
赫尔墨也在喘,他尽量放慢动作,让床不要摇晃。
艾凌的四肢缠在赫尔墨身上,他们不是第一次这样,和父母住一起,小狐狸跟他们睡一屋,晚上他们都是偷摸着做的,但也没这么刺激,在家小狐狸睡在自己的小木床上,可现在,他们在一张床上。
“哦……”艾凌情难自制,咬住赫尔墨的肩,赫尔墨一僵,抱起她,走下床,动作猛然重了,边走边插。
他们身上的睡衣是完好的,以防万一,不敢脱,只有紧密交合的地方露出来,深深嵌套。
压抑的呻吟不时冒出来,赫尔墨堵着艾凌的嘴,狠狠给了她几下,艾凌抽搐着泄了身,偷摸又放肆。
“老婆,我们这样像不像在偷情?”赫尔墨放下艾凌,把她翻过来,抬起一条腿又干进去。
艾凌捂嘴咬手,不敢放松,坏心眼的男人,还那样顶她!
艾凌被干到腿软,爬回床上,用温热的手掌摸摸小狐狸的脑袋,睡得真香啊,完全没被吵醒。
赫尔墨随后躺到另一边,把小狐狸抱到怀里亲了亲,然后搂过艾凌,母女一起搂在怀里睡。
山洞外寒风呼啸,被窝里却像夹心饼干,毛茸茸,暖烘烘。
##
上班上到麻木了,今天一回想,十一之后居然没放过假,忍耐力比九月高出许多,不过还是趁着机会翘了半天班。
上班的时候总是惶恐地想,我到底还能不能写完这个故事?我自己都怀疑,脑中没有情节,偶然灵光一现也抓不住,只能选择性将他们遗忘。
我是个力不济的人,这个番外想写的只有两个片段,赫尔墨抱小狐狸看表演,合唱团里的小狼,但不是小狼狗,能写出四千字好像稍稍让我安心了,我还是可以写的。合唱狼应该有个美好的故事,至少我是这样幻想的,高雅的王子,小狼狗望尘莫及(狗头)。
等到你们都把他们遗忘的时候,我可能就放假了,真不凑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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狐言 chapter34被窝里是狼被欺负狠了的凄惨叫声,
赫尔墨比艾凌大6岁,再加上艾凌的心智,多数时候赫尔墨像家长,教艾凌这个那个,可是今晚很奇妙,他们俩的角色颠倒了。
在赫尔墨心里,迦默是小孩,艾凌不是,虽然她看上去很小,但她是他的妻子,是可以和他并肩的人。
夜色因头顶抚摸的手温柔,赫尔墨一觉安稳到天亮,继续投身工作。
有的时候,话一定不能说得太满,赫尔墨才和艾凌说不用她做什么,没两天就把自己的话推翻了,他要带艾凌去参加晚宴,但艾凌想起上一次不愉快的经历,直接拒绝了,她宁愿一个人在家里玩泥巴,也不想去那么无聊的地方。
赫尔墨找了各种理由,都说不动艾凌,最后他只能说:“我需要你和我一起去参加。”没想到艾凌就同意了,赫尔墨对艾凌的公私分明感到无奈。
离宴会还有两天,赫尔墨在家教艾凌跳交际舞,他的团队前头造势了很久,要选一个正式场合把艾凌带出来,到时候会有无数双眼睛盯着艾凌,赫尔墨不想给艾凌压力,又不想她丢脸。
艾凌对这种一板一眼的舞蹈没兴趣,赫尔墨搂着她转圈,嘴里还数舞步,艾凌完全欣赏不了舞蹈的美,跳两遍她就问:“能不能不跳?”
时间紧迫,赫尔墨教得也急,他不明白这么简单的舞步怎么就学不会,艾凌肯定是没有心思在学。
“认真点!”赫尔墨起漫不经心的语气。
艾凌异想天开,扶着赫尔墨的肩膀问:“我可以化成原形去吗?”
化成原形不仅不用跳舞,赫尔墨还得抱她。
“不行。”赫尔墨知道艾凌打什么主意,他又不是没抱过,可是她的原形小小一只,以他们现在的关系,真的会被误会他有什么癖好。
两人在客厅又绕了几圈,艾凌想偷懒,她改扶为搂,手上一个借力跳到赫尔墨身上,赫尔墨赶忙托住艾凌的屁股,抱稳身上的无尾熊。
“人家不想练了。”她不知道哪里学来的语气,矫揉造作。
赫尔墨甩了一下她的屁股,“又偷懒。”
艾凌不怕赫尔墨,她光明正大偷懒,捧住赫尔墨的脸重重亲了一口,再指使赫尔墨抱她去沙发。
赫尔墨还不懂艾凌那点小心思吗?她的玩具全在茶几上,赫尔墨偏不过去,转身抱着艾凌回房间。
“我要去沙发,沙发——”艾凌抗议。
赫尔墨牢牢锁住她,两人一起倒在床上,艾凌一个翻身要逃,赫尔墨眼疾手快压上去。
“重死了!起开!”
“再玩没!”
两人相互瞪着对方,艾凌还不服输,眼珠一转,下一秒她变成原形,从赫尔墨臂弯里钻出来,站在床头,舔着爪子挑衅,眼睛绿呦呦的。
赫尔墨今晚陪她玩定了,也化成原形,凶猛地扑过去。
“嗷呜!”艾凌兴奋地嚎了一声,灵活跑开。
一灰一白闹成一团,床上床下地跑、跳,速度快得只看见虚影,地板被爪子拍得啪啪响,最后艾凌跑累了,一头扎进堆迭的被子里,赫尔墨跟着钻进去,只留一条雪白的大尾巴在外面。
被窝里是狼被欺负狠了的凄惨叫声,狐狸霸气嘤嘤。
那天晚上艾凌一个劲说:“我要在上面!”
赫尔墨放她上去动几下,不尽兴又夺回主权,“什么都不会,没资格在上面!”
艾凌气喘吁吁,气得踢人,心想她一定要翻身。
没好好练舞的结果是,一踏进宴会厅艾凌就怂,上一次她还是只狼,不懂赫尔墨来这个场合做什么,更不懂害臊,现在她做人这么久了,七情六欲样样不缺,看到大厅里衣香鬓影,她就异常心虚。
但她表面看不出来,赫尔墨帮她挑了一件黑色抹胸小礼服,纤细的脖子上扣着一条黑色皮链,整个人是性感的暗黑系,脸上越没表情越显高冷,这一点她和赫尔墨逐渐相似。
明明下午装扮的时候她还嫌弃赫尔墨给她戴项圈,就差挂根牵引绳,说她要变狼,这会儿她也戴得好好的,和赫尔墨并肩。
那天晚上赫尔墨的倾诉艾凌听进去了,她知道来这个场合相当于作战,变狼只是说说而已。
大厅里金碧辉煌,一身黑的两人对着不断前来祝贺新婚的人道谢,艾凌倒是不怯场,谁站她面前她都是一个表情,跟着赫尔墨叫人。
她的身份是重点,祝贺的人总要扯一扯狼族,再打探她的背景,他们错误预估了艾凌的身世,以为艾凌家非富即贵,而艾凌的回答随性子自我,不按常理出牌,赫尔墨憋笑憋得痛苦。
“令尊和夫人是从事什么工作的?”第一个问这个问题的人,艾凌好好回答了,“我父母是科研人员。”等到第叁个人问同样的问题,她看破了他们的套路,直接说:“我从小就是孤儿。”堵的人没话说还跟她道歉。
艾凌讨厌别人提起她的伤心事,赫尔墨一开始还帮腔,后来发现艾凌可以自己应付了,他也不阻止她敷衍了事,因为他也想快点打发这些人。
他只是用手轻抚艾凌的后背,像在抚摸她柔软的毛发,让她息怒。
终于身边清净了,口干舌燥的艾凌忍不住用手里难喝的酒润了润嘴,她偷偷问赫尔墨:“就是这些人不同意我们结婚?”
赫尔墨忍俊不禁,捏捏艾凌的鼻子,“聪明。”
艾凌拍开赫尔墨的手,用上前几天刚学的词,“虚伪。”
“我们不是一样虚伪吗?”赫尔墨反问艾凌。
艾凌想了想,无言以对。
赫尔墨莞尔一笑,牵住艾凌的手,给她答案,“对付虚伪的人,当然要戴上虚伪的面具,不然你就输了,不要把真实情绪透露给敌人。”
艾凌心下了然,赫尔墨手上一用劲,拉着艾凌往舞池去,艾凌这才有点绷不住,她反向拖着赫尔墨,借口道:“我饿了……赫尔墨!”
赫尔墨改拉为搂,钳住艾凌,“还没上菜,有我在,你怕什么!”
她怕什么,当然是怕跳不好了!
舞池四周坐着优雅认真的演奏者,艾凌置身于旋转的人群中,第一件事是低头看脚。
“抬头,挺胸,看着我,听我的口令。”赫尔墨一点也不像在跳舞,架势却摆开了。
他穿着黑色礼服,衣服上不加一点亮色装饰,仅是张开臂膀,头顶的光芒好像都汇聚到了他身上。
艾凌一开始还有点慌,搭上赫尔墨身体的手都是软的,直到她发现自己听着赫尔墨的口令就可以,不记得舞步也没关系,赫尔墨说得够清楚了,她才慢慢放松下来。
“左前,右前,转一圈。”
她听不见提琴合奏的美妙旋律,只听到赫尔墨压低的嗓音,他牵着她转圈,再紧紧把她搂回怀里,脸上露出迷人的笑容。
艾凌几乎是目不转睛,跟着赫尔墨旋转,别人跳得怎么样她不知道也没兴趣,她只知道他们跳得还不错。她也扬起嘴角。
“真漂亮,宝贝。”赫尔墨托起艾凌的腰,落地后在她耳边赞美。
闪光灯不停,舞池边被赫尔墨买的摄影师一直在找角度拍摄,宴会一结束他就给赫尔墨发了照片。
赫尔墨从几十张照片中挑了一张,和艾凌还是小狼的摆在一起,独自欣赏了很久。
长长的白色自助餐桌边,男人低头给腿上的灰色小狼喂食,周遭调笑和走动的人是他们的背景。小狼盯着食物,眼神凶狠,一口咬住叉子上的肉,用力到前肢都立起来,男人一手按着狼背,脸上露出宠溺的笑容。
翩翩起舞的大厅里,正对镜头的男女是舞池里的一对,男人单手高举,银色袖扣泛出冷光,女人蓬蓬的裙摆旋转,碎钻像夜空洒落的星星。相互交握的手越过头顶,正对着金光灿灿的水晶吊灯,而他们在光下微笑对视,旁若无人。
“你在看什么?”艾凌洗过澡凑到电脑前。
赫尔墨搂住香喷喷、热乎乎的艾凌,让她坐在自己腿上,示意她看。
艾凌扫了屏幕一眼,直接评价:“自恋!”
“拍得不好看吗?”赫尔墨明知故问。
其实挺好看的,但是艾凌不说,只是看。
赫尔墨点了几下鼠标,直接发送,艾凌问他:“你发给谁?”
赫尔墨的语气很欠揍,“让那些不希望我们结婚的人看看,我们有多恩爱。”
艾凌对这句话似懂非懂,不过受了一晚上的气,艾凌赞同赫尔墨这个举动,她记仇。
“他们怎么看?”
“明天你就知道了,现在不是关心这个的时候。”赫尔墨说着打开网页,登录账户,“选一部看看?”
艾凌看着那些衣不蔽体又赏心悦目的画面,没有害臊,他们不是第一次看这个,搬进新家后赫尔墨就带她看过,那时候他们的性生活还不和谐,她只是好奇,并不排斥,通过一次次观看,她慢慢从那些富有美感的画面里领悟到了两性之美,赫尔墨也让她尝到了性快感。
艾凌自己划拉划拉鼠标,选了一张女人霸气拽着男人领带、脚踩男人裤裆的封面。
赫尔墨眉毛一挑,“喜欢这个?”
“嗯。”艾凌暗藏偷学翻身的心思。
赫尔墨想也不想,直接点下购买。
##
过年好啊,久等了。




狐言 chapter35艾凌一没背景,二没财力,他对她那
屏幕散发着柔和的光,艾凌歪在赫尔墨身上看电影,她的发尾稍带了点水汽,蹭在赫尔墨胸口,冰凉凉的。赫尔墨单手搂着她,靠在宽大的椅背上,悠闲又自在。
电影的开头是一对男女在背景音乐中谈话,谈话内容不得而知也不是重点,观众只看到高挑的女人穿着杏色贴身短裙,露出一双笔直修长的腿,男人穿着黑西装白衬衫,那张脸看上去有几分专业与冷淡。
十几秒后音乐结束,严肃的气氛随女人一个暧昧的抬眸消散,女人把手贴在男人胸口,不轻不重推了一把,男人跌坐到黑色沙发上,目光顷刻间兴趣盎然。
女人嘴角噙笑,在男人的注视中蹬掉脚上的高跟鞋,抬起长腿,窄窄的裙摆随着动作敞开,男人的视线钻进裙底,女人却一脚踩在男人裆部,笑得越发意味深长。
艾凌在男女主调情中慢慢坐直身体,她期待的要来了。
连脚趾都漂亮的腿,涂着丹蔻色指甲油,缓缓在黑色西裤上摩擦,红黑白叁色构成活色生香的画面。女人保持微笑,直勾勾望着男人,脚上动作不停,像碾压蚂蚁一般轻而易举。
视线的连接不断,男人仰着脑袋,望着高高在上的女人,西裤慢慢被顶起一个弧度,男人硬了,被踩硬了。
艾凌的呼吸跟随瘫靠在沙发里的男主角一同变深,她不知道还能这样!用脚!太酷了!
“很有感觉?”赫尔墨听到艾凌不加掩饰的呼吸声,搂在腰间的手往上,罩住小小的一团肉,两指夹起发硬的乳尖,微微拉扯。
艾凌不疼,只是痒,她被电影勾起了欲望,同时她还暗自揣测赫尔墨是不是也喜欢被用脚对待,臀后的东西硬得硌人,他也看硬了。
艾凌脑补了宴会时那般穿着打扮的赫尔墨被自己推倒、踩踏的画面,全身兴奋,电影已经走向常规化发展,女人脱去内裤,跨坐在男人腿上,解开男人的裤子,让两人的性器摩擦。
通常是电影里演什么姿势他们就用什么姿势,赫尔墨扯下自己的内裤,让艾凌握住勃发的阴茎,告诉她:“交给你,照着学。”
艾凌十分配合,她目不转睛看着屏幕,起身,撅起屁股,赫尔墨帮她扯下睡裤和底裤,她一手扶着硬挺的阴茎,把私处贴上去,像磨一块铁杵一样,不断来回磨蹭。
昏暗的房间里看不清动作,镜头却把这个画面拍得赏心悦目,男女主角的性器都很干净,粉色花瓣贴着肉红的龟头,一下,两下,女主角有意识改变阴茎的角度,慢慢就把龟头含进花穴。
这一步太过娴熟,艾凌一心二用,没有学会,她还在直上直下地摩擦阴茎,女主角一个呻吟,她的水液激动地奔涌而出,顺着阴茎往下流。
呜呜,怎么就进去了?她都没看清。
眼见电影里开始性交,艾凌跟不上急得直呜。她还留有一定的狼性,一急就暴露无遗。
“傻不傻。”赫尔墨按住艾凌的手,因为艾凌的笨拙心情愉悦,“你急什么,不是就在你手上,还能跑了不成?想要就吃进去。”
赫尔墨手把手教艾凌,直到阴茎顺利入洞,他才松手。
艾凌发出满足的叹息。
“慢一点。”赫尔墨瞟了一眼屏幕,男女主已经完全嵌套在一起了,女人熟练地吞吐阴茎,可是艾凌的穴太窄,只含了一个龟头,紧得不得了,贸然跟上电影里的节奏,只怕她会受伤。
赫尔墨一手握着阴茎,控制艾凌吞入的深度,艾凌只管学电影,双手扶着桌子,艰难地起伏。
为什么人家看上去那么容易,她动起来这么累?
赫尔墨好粗哦,感觉比电影里的男人还粗。
女主角的呻吟低哑性感,艾凌被叫得水液直流,这种性刺激对新手来说太致命,艾凌完全没有节奏跟着乱扭,身下吮得啵唧响。
赫尔墨只听不看,注意力完全放在实际场景中,看着艾凌用肉肉的臀瓣夹住阴茎的模样,舒服地喘。
艾凌对他的吸引力比电影大,电影于他而言只是调情工具,对艾凌的影响却很大。
她的叫唤被影片的声音淹没,放大的感官占据了整个头脑,全世界只剩“往下坐”这件事。
此刻赫尔墨就好比坐在沙发里的男人,被她骑乘,艾凌心里有一种凌驾于上的快感,直接忽略了自己的辛苦,动得卖力,而赫尔墨只管坐着享受。
没多久女主角就叫着要高潮,艾凌明明没到却硬被那种氛围给催眠了,发狠动着,嘴里不满地乱叫,身体又跟不上节奏,赫尔墨只好在这时候加入进去,按着艾凌的后腰,把她压在桌上凶狠快速地来了几十下,送她到高潮。
“呃……”艾凌忍不住呻吟,花穴一阵抽搐,快感席卷全身。
“爽了?”赫尔墨享受紧裹的同时,把艾凌带回椅子坐着。
等艾凌缓过那阵劲,电影里已经换姿势了,但他们还要继续看电影,便没有挪动。
“不要扶桌子,用腰的力量,假装你含了一支笔,画8字懂吗?”赫尔墨扣住艾凌的上半身,不让她借用外力。
艾凌试了几下,动作慢慢加快,花穴被搅得缩,她嚷起来:“腰好酸……老公……不要……不要……”
赫尔墨从艾凌脖颈间抬头,“我又没动,你不要什么?”
艾凌仿佛被上了发条,扭到极限,瘫软在赫尔墨怀里,边喘边找回理智,说:“你动,我还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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