狐言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明朝梦里
“行啊,我动。”赫尔墨痛快答应,分开艾凌的腿,架在扶手上,开始发力。
皮质座椅黏了汗,跟着赫尔墨坐下挺起的动作,发出啪嗒啪嗒的阻隔声,还被带得微微晃动,却阻挡不了赫尔墨密集的挺弄。
他的爆发力惊人,艾凌被顶得眯起眼睛,根本看不清电影在演什么,耳边只剩下女主角的呻吟,和她的重迭在一起……
一夜放纵,周末赫尔墨终于如愿过上了想象中的新婚生活,他还没睡醒,艾凌就被肚子叫醒了,她的叁餐太规律,到点就要吃饭。
艾凌在微光中欣赏赫尔墨,他的睡颜依旧致,就是头发又长了,没有打理,软趴趴的盖在额头上,它们长得很快,他半个月就要理一次。
赫尔墨不知道梦到了什么,嘴角是扬起的,艾凌怀疑他在装睡,伸出食指在他高挺的鼻梁上滑了一下,赫尔墨就醒了。
在太过安逸的环境里,赫尔墨睡得很放松,醒来的眼神居然有点可爱,是迷蒙的。
艾凌嘴一咧,笑了,原来他是真睡啊。
“老婆……”赫尔墨含糊一声,刚醒来就看到艾凌的笑脸真好,他亲昵地蹭了蹭艾凌的鼻子。
“我要吃饭。”艾凌永远有办法打破浪漫。
“再躺一会儿。”赫尔墨又把眼睛闭上,还想温存。
“不行,我饿了!”艾凌摇摇赫尔墨。
赫尔墨认命爬起来,两人洗漱完手拉手下楼吃早饭。
早餐店的老板和他们很熟了,今天却一直盯着他们看,艾凌问赫尔墨:“他看我们做什么?”
赫尔墨顺手拿了桌上的报纸,翻了翻递给艾凌,艾凌一看,昨晚赫尔墨自恋欣赏的照片赫然就印在报纸上,旁边密密麻麻的字她不想看,又让赫尔墨讲给她听。
“简单介绍介绍你以及我们认识的经过,有能力的人自然会去调查你的背景,但是普通人没有渠道,他们对狼族有偏见,更要给他们一个了解你的渠道。”
赫尔墨言简意赅说出用意,但他又藏了一部分心思没说,之所以刊登两张艾凌形态不同的照片,就是要让部分人有想象与感动的空间。
不是所有人都理性,世界上总有爱听故事的人,艾凌一没背景,二没财力,他对她那么好,当然是因为爱了。他要用爱情故事感化某一些群体,这比赤裸裸地说出来更有感染力。
当然他也不会抱有一次性说服所有人的想法,根深蒂固的观念想改变,只有靠潜移默化。
赫尔墨把撒了酱料的面拌好,放在艾凌面前,艾凌匆忙低头吃了一口,然后问赫尔墨:“这就是你说的炫耀?”
怎么感觉和昨晚说的不一样,艾凌没了报仇的兴奋劲。
赫尔墨一脸狡猾的狐狸相,“你还想怎么炫耀,艾艾?就这两张照片,看不出来吗?”
艾凌边吃边想,赫尔墨按了几下手机,放在她面前,示意她看,“你往下翻。”
艾凌用右手吃面,稍不灵活的左手在操纵手机,前头放的依然是他们的照片,后面可能是评论,一条又一条,艾凌只看字少的或挑着字眼看。
【这就是爱呀!】
【狼族少女养成记,慕了!】
【靠!赫尔墨好帅啊啊啊啊啊!】
【他还给狼穿裙子!情侣装!】
【……被狼拱了……】
艾凌怎么也翻不到头,看都看累了,她问:“这是什么?”
“狐族最大的论坛,任何人注册后都可以在上面发表评论,怎么样?你看到了什么?”赫尔墨等着艾凌提他期待已久的某个字眼。
艾凌直言:“夸你的比较多。”
“……”赫尔墨无语。
“那你自豪吗?”赫尔墨不要脸。
似乎有点,艾凌点头。
某人的狐狸尾巴在心里缓缓翘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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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对自己的生活发出土拨鼠尖叫:啊——烦!
狐言 chapter36象征狐族的戒指,凭什么给狼族戴?
艾凌不会认真看评论,赫尔墨当然更不会,他没这个闲情,以至于他们都没注意到,往后的评论里,针对一个问题,讨论了十几页。
有只狐:你们有没有发现,两人都没有戴结婚戒指!
方脸:真的诶!
侠客壹:发现华点!楼干大!
狐言乱语:难道是还没买?
一颗星:都结婚好几天了,买个戒指的时间都没有?不会吧?这不是要事先准备的吗?
我的梦境里:可是怎么看他们都是相爱的啊!可能刚好没戴?
狐头狐脑:这么重要的场合不戴?开玩笑吧!
密探嘤嘤:我有一个大胆的想法!狐族军事官有一个象征身份的狐头戒指,世代传承,赫尔墨是不是要把继位戒指送给老婆?
大尾巴:哇哦!这就浪漫了!期待赫尔墨继位那天!
千层糕:象征狐族的戒指,凭什么给狼族戴?
……
赫尔墨和艾凌慢悠悠吃过早饭,回家拾艾凌这几天用黏土捏的玩意,用纸盒装了,送去工厂烧制。
艾凌做的东西大部分千奇百怪,看上去没什么用处,不过赫尔墨还是全给她装进去了,本来就是讨艾凌开心的事,看到她的笑脸赫尔墨又忍不住上手捏捏,艾凌也没拍开他的手。
她只是说了好几句:“小心点。”担心赫尔墨把她做的东西捏碎或是砸到地上。
赫尔墨说:“坏了我赔你。”
艾凌毫不掩饰自己的嫌弃,“才不要,你捏的那么丑!”
两人各抱着一个盒子出门,东西不多,只是放得分散。
赫尔墨联系的这家工厂位置偏僻,规模不大,主要生产一些装饰品,一路走进去,机械化的生产线让艾凌目不暇接,灌浆、塑型、风干,模具一脱,工艺品的雏形就出来。
“这叫流水线,每个步骤都是设定好的,由机器完成,是不是比你手动快多了?”赫尔墨问艾凌。
艾凌的眼睛还是不回来,她喃喃,“可是这样不好玩啊。”
工人负责脱模,摆盘,而不是捏制,没有创造性。
这又小家子气了不是?赫尔墨说的是效率,艾凌说的是乐趣,不在一个层级。于是赫尔墨又跟艾凌说起价值规律、生产效率,接待他们的员工听得一愣一愣的,关键是艾凌居然还听得进去,她问赫尔墨:“那我做一个的速度比机器慢,是不是价格可以更高?”
赫尔墨早就猜到艾凌要问这个,这个小财迷!
“就你目前的能力来说,你的成品比不上机器做的,价格不可能高,除去价值规律,质量也是一个重要因素,所以你还要认真学习。”
艾凌不知道又开始打什么主意,不说话了。
烧制需要时间,工厂员工建议他们下午再来取,赫尔墨又带艾凌去家具城买桌子、柜子,这些也是用来给艾凌摆陶艺品的,烧制完成就可以摆起来了,桌子则是她制作的地方。
家具城共五层,什么都有,大到整体橱柜,小到桌上摆饰,商品琳琅满目,让人应接不暇,艾凌牵着赫尔墨的手,这逛逛,那摸摸,这可比逛商场有趣多了。
之前新房装修的时候,都是设计师给艾凌翻家具图册,艾凌选定后由设计师去采购,她从来没有到现场挑选过,今天有了闲情,又有人作陪,时间被无限拉长。
样板房里,赫尔墨说这个床可以坐,艾凌立刻一屁股坐下,赫尔墨也坐下,按了按床垫,试试手感,还问艾凌:“怎么样?想换床吗?”
艾凌不是来买床的,没欲望。动物就喜欢待在有自己熟悉气味的地方,艾凌在这点上表现得分外明显,她说家里的床比这个好。
两人起身继续逛。
儿童区显然更讨艾凌喜欢,星星点点的小灯球环绕在墙壁四周,帐篷趴垫,小荡秋千,镂空木桩……艾凌跃跃欲试,趁赫尔墨不注意变回原形,钻进镂空木桩。
赫尔墨看到如此温馨可爱的房间第一次产生了哺育后代的念头,转头看到一只狼玩得不亦乐乎,又什么心思都没有了,艾凌自己都像个孩子。
“出来。”赫尔墨招招手。
艾凌可能还想让赫尔墨变回原形陪她玩,透过镂空瞅着他,一动不动。
赫尔墨这次不纵容,他们在外面呢,他保持高冷的形象,等艾凌玩够了,回到他身边,他给艾凌理了理头发,“喜欢吗?买一套回家?”
艾凌有点不好意思,她清楚这是小朋友玩的,可是她又真的很喜欢。
两人对视几秒,艾凌在赫尔墨眼睛里看到的不是调侃,然后她什么后顾之忧都没有了,点头,赫尔墨马上找来导购员。
最后他们还买了一张深色木制长桌,一个挑高四层白色柜子,一个鸟笼形状的金属装饰盒,和鸟笼的比例是1:1,赫尔墨也不知道艾凌买这个装饰盒做什么,形状有点浮夸了,但她喜欢,就随她去了。
大件物品家具城送货上门,鸟笼艾凌自己拎着走。
等到所有东西都到家,两人又装又擦,再把茶几上的陶艺工具转移,烧好的陶艺品摆到柜子上,一个周末也挥霍得差不多了。
周日晚上回父母家吃饭,艾凌拉着迦默不知道在悄悄嘀咕什么,赫尔墨又觉得艾凌在打什么主意,那双眼睛在说话的时候是泛光的。
赫尔墨问起来,艾凌只说她邀请迦默来家里给陶艺上色,她心里的小算盘还藏了一部分。
等到周一赫尔墨上班,艾凌自己上街,一个饰品店接着一个饰品店逛,她不买东西,只是看,尤其是陶器饰品。
她开始给家里的陶艺品上色,表现出了前所未有的耐心,虽然她只上底色,难的部分要等迦默来。
赫尔墨问她要不要报绘画班,艾凌还在犹豫,她对画画没有很大的兴趣,但是这个技能好像和她的陶艺成品质量密不可分。
周五晚上迦默来了,她太乖巧,艾凌说想要什么效果,她埋头就开始画,安安静静的,也不说话,艾凌过意不去,抱了一堆零食过来,强迫她停笔。
一直画到十点,赫尔墨送迦默回家,她说:“嫂子,我明天再来。”
艾凌的犹豫就在那一瞬被击败了,她对赫尔墨说:“你还是帮我报绘画班吧,我去学。”
迦默本身在学画画,赫尔墨也不用挑,选了相同的机构,只是艾凌和迦默水平差距大,两人不能同班,不过下了课她们总是一起。
艾凌有钱,不是请迦默吃冰淇淋,就是喝饮料,赫尔墨撞见好几次,一再强调不能多吃,她们两个都在长身体,吃这些含有添加剂的东西不好。
如今的赫尔墨没办法用零花钱威胁艾凌了,艾凌现在是有钱人,她父母给她留了一大笔钱,都在她的户头上。
但是有钱也不能阻止艾凌赚钱的心,她周六学画画,周一到周五在家做陶艺,无拘无束的创作十分有效率,赫尔墨每周都要给她买新黏土。
某一天,她把制作完成的陶艺品装进鸟笼装饰盒里,拎着上街了。
她的目标明确,就是饰品店。
生活中没有跳蚤市场,艾凌只能自己寻找市场。饰品店卖的东西种类繁多,价格也不贵,艾凌觉得自己做的东西很适合这里。
走进一家店,她把笼子放在柜台上,问老板:“请问,我的东西可以放店里卖吗?”
早间没什么客人,老板正在编手链,听到艾凌的话,以为自己听错了,她头一次遇到来饰品店卖东西的,“你卖什么?”老板好奇地起身。
艾凌打开笼子,拿出一个狐狸形状的饰品,放在手心,给老板看。
一只俏皮可爱的狐狸,鼻尖顶了一个红球,趴在白净的手心里。
老板是个年轻女孩,艾凌之前观察了好几个饰品店,特地选择先来这个,因为老板看起来好沟通,和客人说话都是温温柔柔的。
“这是你自己做的?”老板对艾凌的东西很感兴趣,伸手接了过去。
艾凌大方承认:“是啊。”她对自己做的东西有信心。
“挺可爱的。”老板又从笼子里拿了好几个打量,然后话锋一转,抱歉地说,“不过我不能无条件给你卖。”
这个道理艾凌懂,别人不可能无缘无故帮助你,她依然保持微笑,礼貌询问:“那,有什么要求呢?”
艾凌没有相关经验,事先也没有问过赫尔墨,只能把主动权让给别人。
老板也是诚意满满,给艾凌提了两个方案,“一种是租位,就像店铺招租一样,我专门给你划一个区域放你的商品,每个月固定租;另一种,按抽成,你的商品每卖出一件,赚到的钱抽一些给我。”
老板没有欺负艾凌的意思,提完方案后还帮艾凌分析,“做生意看运气,有可能你的东西摆在我这里,好几天也卖不出去一件,还是选抽成比较合适,你看呢?”
艾凌不傻,她想想也知道选哪个好,只是问:“抽成要多少?”
“你的定价是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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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最近遇到了一点情感问题吧。年龄到了,服从于相亲,碰到一个每天陪我聊天的,就想说试试,但是我可能有点爱无能,他对我做什么我都无感。越接近现实,幻想的能力就会消失,感觉自己要写不了甜文了,我只感到尴尬、尴尬、尴尬。
狐言 chapter37她在赫尔墨身上架了一座桥,只为了
艾凌运气很好,遇到了一个算得上志同道合的女生,她欣赏艾凌的作品,还给艾凌创作上的建议。
那天早上,她们商量完抽成,又一起给陶艺品贴了标价,没有签任何协议,只是口头约定,彼此就建立了一种信任感。
相互留下联系方式,艾凌走在回家路上,吹着微风,心鼓胀起来了。她清楚赫尔墨不想自己出去打工,他太护着她,所以她想出这么个办法。
她喜欢自己动手赚钱的感觉,无论能赚多少。
这件事艾凌没有瞒赫尔墨特别久,至少在赫尔墨发现柜子里的陶艺品不增只减之前,艾凌坦白了。
电视在播着无聊的新闻,赫尔墨身穿家居服坐在沙发上,艾凌一反常态没有到长桌边,而是黏着赫尔墨。
赫尔墨稀奇,“今晚不玩泥巴了?”
艾凌等的就是赫尔墨开口,她桀然一笑,拿起手机摆弄几下,把屏幕展示给赫尔墨。
“这是什么?”赫尔墨看到一张照片,照片上一排排摆放整齐的饰品,在小灯管的照耀下个个色泽饱满,姿态灵动,看上去有点眼熟。
艾凌挽住赫尔墨的手臂,亲昵地告诉他:“我把东西拿去饰品店卖了。”
不知道为什么,艾凌有这个自信,赫尔墨不会生气。
赫尔墨接过手机仔细看了看,然后又去看艾凌,“店家怎么会同意你把东西放在店里卖?”
说到这个艾凌就很自豪,她娓娓道来,先说自己观察了好几天,看老板,研究同类商品的定价,再说自己是怎么和饰品店老板谈的,老板又如何夸了她的作品。
艾凌做的东西不差,胜在有特色,和市面上出售的那些饰品不一样,寄放在饰品店第一天就有人买,老板每天都发短信告诉她销售情况。
“已经卖了11个,才五天。”艾凌说完一副“要人夸奖”的模样,微微昂着下巴,目光流转。
赫尔墨看她嘚瑟的样,拉长声调,“学聪明了啊,这次没被骗。”
“谁会骗我!”艾凌可不认。
赫尔墨感到欣慰,比起上一次艾凌一声不吭跑去打工,这次她明显考虑得更多了,会去观察、记录、选择,不再莽撞。
“艾艾宝贝长大了。”赫尔墨鼻尖对鼻尖,望进艾凌炯炯有神的眼睛里,轻声叹息。
这句话比前头的夸奖更令艾凌高兴,她的嘴角忍不住上扬,赫尔墨就着这个姿势亲吻她,忽然感觉时间过得无限快,在他怀里的小狼一下子就长这么大了。
她越来越熟悉这个世界,学会更多技能,更重要的是,她会独立思考,这是成熟的标志。
夏去秋来,艾凌偶尔去饰品店帮忙,赫尔墨也到店里参观过,艾凌做了整整一套形态各异的狐狸,在饰品店老板的建议下,包装后按套卖。
工厂他们大概一周会去一次,抱去的成品越来越多,引起了副厂长的注意,一次副厂长跟赫尔墨打招呼,说是艾凌做得这么好,要不要做成模具,批量生产, 省时又省力。
赫尔墨挺心动的,卖得多艾凌做的就多,有时候一整天都耗在桌子前,非要赫尔墨发火她才肯去休息。小小年纪的,居然喊肩膀痛。说她钻到钱眼里都是抬举她了,钱没赚多少,更像走火入魔。
赫尔墨当下没有回复副厂长,他要回家做艾凌的思想工作。
晚上他给艾凌捏肩膀,艾凌歪着脑袋哎呦哎呦,赫尔墨的劲可大了,艾凌没有几两肉,被捏到了骨头。
“你轻点啊……要断了!”艾凌趴在床上,痛到想捶床。
赫尔墨不买账,“断了活该!明天开始,给我去运动,看看这几个月你长了几厘米,再这样下去,以后你就是小矮子!”
艾凌眼泪都出来了,不满地哼,“明明没有很矮!”
“迦默都超过你了。”赫尔墨继续打击。
艾凌和迦默化人形的时间差不多,身高本应该也差不多,只是艾凌觉得自己比迦默大,落后于迦默她就会心虚。
赫尔墨趁着艾凌沉寂,针对几大痛点,准打击,“人工的效率比不上机器,用机器生产,你赚的钱不知道是现在的多少倍,就选几个卖的好的批量生产,剩下的你用手捏,无聊不到哪里去。年底我有假期,你还想不想跟我出去玩了?”
艾凌连哼也不哼了,咬着嘴唇。说她喜欢赚钱,她又更注重亲手制作,没有当商人的明。
赫尔墨揉完,把浑身药油味的艾凌翻过来,减弱气势,哄道:“宝贝老婆,别倔了好不好?人要学会舍得,你放弃一部分,才能得到新的,那些狐狸捏腻了没有?多点时间研究新花样,不好玩吗?”
艾凌的确讨厌重复,产量一大,她一天都在捏相同的东西。
赫尔墨是这个世界上最了解艾凌的人,艾凌躺在床上仰视赫尔墨,他的神情带着些许忧虑,她的心一再变软。
贴在身侧的手抬起,抚上赫尔墨的眉心,那里不见皱纹,但她明白他的烦。
“我知道了。”艾凌难得乖巧。
赫尔墨的眉眼终于松开,他贴到艾凌身上,静静搂着她,倾听彼此的心跳。这种亲密不同于性,更稳重,也更成熟。
艾凌自然搂住赫尔墨的腰,在他耳边问:“最近还烦吗?”
她指的是赫尔墨工作上的事,娶了她给他带来了一大串麻烦,狼族又用这个大做文章,放烟雾弹,这些都是赫尔墨告诉她的。
赫尔墨的回答是顺着艾凌的脖子吻下去,一下一下地吮,气氛随之暧昧,赫尔墨突然停止,来了一句:“你身上好臭。”
艾凌一口气梗在胸口,什么温柔都没有了,她简直想暴跳如雷,“那你起开!没让你亲!”
赫尔墨低声笑起来,就是不起身,压着艾凌,“药油的味道都不让人说了?”他作怪似的亲住艾凌的嘴,让她也尝尝药油的味道。
艾凌死命推开赫尔墨,自己都想呸了,真的不好闻。
赫尔墨又是一串笑,“没关系,我不亲。”他火速剥去艾凌的底裤,往温热的花道里探进一根手指,轻轻抽动。
艾凌的触感先快感一步到达头顶,她按住赫尔墨的手腕,奇异地皱眉,“你别动,冰冰的。”
“冰冰的?”赫尔墨没反应过来。
“手拿出去。”
赫尔墨明白了,他用手掌给艾凌揉背,手指或多或少沾到了药油,艾凌敏感,他一碰她,她就感觉到了。
赫尔墨抽出手指,继续不正经,“不喜欢冰的,给宝贝一些热的好不好?”
他释放出阴茎,用龟头逗弄穴口,总是浅浅地顶进去,又立刻抽出来,艾凌连缩都来不及。
身体的反应十分迅速,“流水了。”赫尔墨在艾凌耳边用气音描述,“黏糊糊的,想要吗?”
艾凌被挑逗得无比难耐,她挠着赫尔墨的腰,不痛不痒。
赫尔墨稍稍加深,给艾凌一点甜头,埋进一个头,艾凌死死缩住,要求赫尔墨:“你进来!”
“不。”赫尔墨的声音很欠揍,轻飘飘的,他又把龟头拔出去,磨了两下小花蒂,重新插入,“你自己来。”
艾凌没什么好羞的,她的手马上往身下去,还没握到阴茎,赫尔墨先出声,“不是用手,用腰你记得吗?”
艾凌记得,但是脑中浮现的是自己上位画8时的样子,现在她在下面,赫尔墨还压着她,怎么用腰?
她怔怔地躺在那里,眼睛瞪得大大的,赫尔墨知道她不懂,又开始教,“你把腰抬起来,头已经在里面了,自己把剩下的套进去。”
这是什么花样?艾凌被迫服从,支棱起腿,挺起细腰,往下拱。
粗壮的性器被粉色洞穴一截一截吞没,消失在女孩腿间,艾凌有种够不到底的感觉,身体却瞬间被撑满了。
“真棒。”赫尔墨低喘一声,虚虚扶着艾凌的腰,护着她,“现在抽出来。”
艾凌两手拽着床单使劲,腰往后退。赫尔墨低头欣赏小花瓣吞吞吐吐的模样,动也不动,只是指挥。
肉贴肉的快感在缓慢的摩擦中被放大,没两下艾凌就感觉自己腰后泛起酸胀感,但身体在叫嚣着不满足,她勉强撑了一分钟,怒意渐起。
赫尔墨是不是有病!
艾凌迅速撤离,腰回到床面,让沾了薄薄一层水光的阴茎暴露在空气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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