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侬【1v1】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胖花
“怎么一点儿肉也没长?”
阿侬努了努嘴,想半天,拉着陆慵的手往自己胸上一放,不服气道:“我长肉啦。”
男人眸光闪烁不明,感受着掌下的绵软,似笑非笑地样子,有点说不出来的吓人,像积蓄着什么等待发泄。
“我看你是长本事了。”
送陆慵出门的时候,阿侬支支吾吾的想说些什么,嘴巴张了又张,还是闭上。
关上门,给于宜打了个电话。
她今天不上班,休息。
很快,于宜开车到楼下,阿侬抱着猫在那里等她。
“走吧仙女,跟我回天上吧。”
阿侬扣好安全带,于宜启动车子,载阿侬去往目的地。
“没想到你会打电话给我啊。”
“慵慵不让我出去,可是我想找些事情做,只能拜托你帮我找个工作了。”
于宜笑了起来,然后说:“我挺喜欢跟陆医生作对的,他要是欺负你,你就找我好了。”
“毕竟,我也喜欢漂亮的女孩子。”
阿侬:???
怀里的阿猫:喵喵喵?
于宜给阿侬找的是花店,阿侬跟于宜道了好多声谢,她笑的欢快,摸摸阿侬的头,说下午还有约,开车走了。
店长是一个温柔的女人,因为怀孕了,所以想找个人来帮忙。
于是,阿侬开始跟着店长学习。
阿猫乖乖地趴在地上发呆,偶尔起来咬咬阿侬的裤脚。
也有客人来买花,阿侬跟在店长的身后打打下手,挑花扎花,一直忙到傍晚。
要结束了。
阿侬伸了个懒腰,见店长站在身后,摸着肚子,笑着对她说:“小丫头学东西很快,很聪明。”
阿侬不好意思地笑着摆手:“没有没有,我很喜欢这份工作。”
太阳下山了,天边还烧着黄色的云,阿侬突然眯着眼睛笑了起来,又露出嘴角浅浅的梨涡,甜的要命。
好像感受到自己存在的意义了呢。
虽然什么也不记得,又或者说是逃避回忆,只是这样生活,也很好呢。
阿侬有时也会想,她曾经的生活会是什么模样呢,是否也有亲昵的父母,要好的朋友,喜欢的东西。
养病的那段时间,她的意识也渐渐恢复,没有先前那么无助。
只是很难过。
是做了什么错事,才会被打的那么厉害呢。
一定是很不好的事吧,自己之前,一定是很不好的人吧。
一朵花从桌子掉到地上,阿侬喔了一声,跑过去捡起,听见身后有声音响起:
“你好,要一束花。”
阿侬捡起花,忙答道:“好的,需要什么花呢?”
一转身,却见陆慵好以整暇地走过来,抬手挑了朵桌上剪裁好的花朵,插到阿侬乌黑的发间。
人比花娇。
打量了一会,微微点头,似是满意。
“我要这朵花。”
恢复更新
我缓缓
感觉还是不太得劲】
很怕这篇写下来会有bug【哭
mua对不起各位那么长时间的坑【360°鞠躬】
感谢?
阿侬【1v1】 7
阿侬跟店长打了个招呼,跟着陆慵回到家。
临走还买了一束小雏菊,放在家里的花瓶里。
吃饭的时候,阿侬总盯着那束雏菊看,饭也不好好吃。
陆慵慢条斯理地挽起衬衫袖口,夹了点青菜放到阿侬碗里。
“好好吃饭,不要发呆。”
明亮的灯下,少女唇红齿白,肤色清透,一笑起来让人移不开视线。
“好,吃饭啦。”
可藏着心事,也没多少胃口吃。
阿侬嚼着米饭,想起找工作的事情,又看陆慵也不像生气的样子,一时放下心来。
阿猫也不知跑到哪里去,饭也不回来吃,陆慵只说了句不用管,洗完澡,铺了张白色的羊毛毯到阳台。
大夏天的,阿侬也不知陆慵为什么要这么做,可洗好澡换上睡裙往毯子上一坐,顿时发出惬意的一声。
裸露的肌肤挨着柔软的毯子,凉凉的风时不时吹过发梢。
“好舒服。”
阿侬缩起身子,像只小虾米,枕在陆慵的腿上,任他的手随意梳理着乱发。
夜幕,一轮弯月被层层云雾遮掩,看不清晰,周围也没有什么星星。
实在不是很好看。
“慵慵,你说,我以前是不是一个坏人啊?”
阿侬闭着眼睛,语调软软的,撒娇一样。
陆慵抬头望着月亮,低头看见阿侬睫毛颤个不停,期待着,忍不住发笑说:“可能吧。”
可能吧。
阿侬立刻直起身,明眸黑发,却是气鼓鼓的模样。
可憋了半天,也说不出什么来。
她自己也不知以前是什么样的人,又要如何反驳呢。
什么也不记得,是惩罚,又或是奖赏。
少女勾着陆慵的脖子,钻到他怀里,闻到他身上好闻的味道,闷闷地说:“我不想当坏人。”
月色正好,风也正好,却不及温香软玉半点好。
陆慵摘掉眼镜,放到一边,黑眸噙着点儿笑和不明,斯文少了,多点败类,随时准备撕掉伪装。
他从怀里抬起阿侬的小脸,低头轻轻亲她的嘴角,又温柔又喜欢,让人实在受不了,心里酥麻酸软起来。
唇齿碰撞间,模糊发出几个音节,凑出一句话,也不舍得离了那甜多说几个字
“那我当坏人吧。”
小姑娘乖巧地张开粉唇,任亲吻厮磨,眼角绯红,身子娇软。
云雾散了,月亮似乎亮了一些。
躺在软乎乎的毯子上,仿佛置身云端,使人生出不切实际的幻觉。
眼睛又烫又水,阿侬鼻尖酸涩,有点想哭,可他一个吻落下来又瞬间被安抚。
陆慵的手特别好看,有时阿侬想,造物主造慵慵时,是不是废了好些心血时日,才造的哪哪都好看。
那双手许是要来弹琴的,骨节分明,修长润泽,用来拿手术刀可惜了些。
可他说他不爱弹琴,也不爱拿手术刀。
那爱做什么呢?
雪白姣好的两团被陆慵揉捏在掌心,却隐忍不发一声,他低头轻笑,见阿侬黑色眼睛湿漉漉,只被诱着上前吸一吸,看看能否吸出水来。
“疼…呜慵慵……”
阿侬指尖泛白,抓着陆慵的后背,留下红色的印子浑然不觉。
眼角被吸疼了,也更红了,阿侬嘤嘤喊着想要抱抱,雪白的肌肤染了点粉色,想让人咬上一口。
“乖点,别乱动。”
摘掉眼镜的男人有点可怕,明明是笑着的,也是温润如玉的模样,不凶,却偏偏让人不敢反驳。
阿侬怯怯,仰起头寻到他的薄唇,亲亲,哭腔浓重:“你都不抱抱我。”
失去记忆后的人,特别没有安全感。
其实,只要一个拥抱就好。
氤氲的水雾弥漫在眼眶,阿侬一抽一抽的,像只吃不到萝卜的小白兔,委屈的才会哭红眼睛。
陆慵今夜不知从哪里借了点戾气,眼神又轻又淡,刀子一样,很让人害怕,仿佛下一秒就要划你一道口子。
“我不抱不乖的人。”
阿侬心儿都在颤。
他还是生气了。
月亮散发着莹莹的光,可也看不清了。
铺天盖地的吻和欲望吞噬着一切。
阿侬觉得好看的手指今晚做了许多事。
它摸过阿侬的全身,滑入湿润温暖的小穴,慢慢往里钻,像一条蛇,钻啊钻,势要钻到人心里去。
“慵慵,我害怕。”
少女哭的梨花带雨,惹人怜惜,却只能不断激起陆慵的欲望,堕入深渊,无可救药。
他抽出湿淋淋的手指,捏着阿侬的后颈,咬住她纤细优美的脖颈,喘息带笑。
“怕什么?”
“你有我怕吗?”
阿侬【1v1】 8
阿侬抽噎着,抬手轻轻摸他的眼睛,说:“你别害怕,慵慵,我不会走的。”
她什么也不知道,可什么也知道。
因拿手术刀的关系,陆慵的指腹处生了些薄茧,抚过阿侬肌肤时连带起战栗,不住地抖。
少女的腿根内侧的皮肤尤为细嫩,仿佛能掐出水来。
他也顺势掐出一手水。
欲望抵在少女的柔软,他摁住细腰,才堪堪进去一个头,就听阿侬软软哭了两声,想将他心哭化一般的架势。
可惜啊。
陆慵垂眸,眼里有笑也有泪,手指抵在阿侬牙齿间,淡淡吐出两个字:“咬住。”
“慵……”
一点反应的时间也没有留给阿侬,他像只凶狠的豹子,狠狠撕裂一只雪白的兔子,五脏六腑,鲜血淋漓。
疼吗?
疼的。
阿侬被顶的说不出话来,下唇被咬出了一个小口子,有血滴涌出,然后被陆慵舔进嘴巴里。
两条腿被分开,他入的一次比一次深,阿侬仰头望见陆慵绷紧的下颔,颤着声靠近,却只挨到他的喉结,粉唇无意碰到了一下。
她开口说出几个模糊不清的字,拼凑成一句话,像蚂蚁似的啃咬在陆慵的脖子处。
“慵慵,我舍不得咬你……”
你像一块糖,被我含在嘴里,我不敢咬下去,怕你疼,哪怕牙齿坚持的很累,我也舍不得咬下去。
陆慵头深深埋在少女馨香的发间,听见她开始哭着说太大了,不行了,禁不住笑了起来,声线又低又哑,磁性极了。
许多年了。
再不曾听过这句舍不得。
如今听见,换常人怕是要潸然泪下来。
可陆慵早已不知什么是潸然泪下,什么是舍不得。
想着,视线却朦胧了,眼角有滚烫的液体滑落。
起风了,树叶沙沙的响。
他抬头,看见月亮。
从地毯捞起软成一滩水的阿侬,他托着阿侬,一边往客厅走一边顶弄着怀中的人。
少女声音又细又糯,黄莺似的嗓子,叫起来特别好听。
陆慵今晚欲望很重,用力很大,亲的吮的阿侬雪白的肌肤全是红印。
绵软娇嫩的两团被蹂躏的不成样子,她轻轻抽泣了两下,说不成了,不成了。
可即使这样,他也没有罢休。
借着微弱的灯光,得以看清少女双手颤巍巍撑着墙,因为身高不够,只得垫着脚尖,可还没被干两下,就软着腿要跪下。
陆慵亲了又亲,咬着阿侬的耳朵,语调带笑,阿侬却知道他面上肯定没有笑,心里冷的很。
“阿侬,你可喜欢我?”
就这样,阿侬说了一晚上的喜欢,说的嗓子干渴冒烟,哑的说不出话来,只能从唇形辨别出那是喜欢。
结束时,少女闭着眼睛,缩在陆慵怀里,不时会抽噎两下,梦魇地睁开眼。
陆慵轻轻拍着阿侬的背,望着逐渐微亮的天光,眨了眨眼睛,缓缓闭上。
“阿侬,你可喜欢我?”
此时恰是世界最安静的一瞬,太阳交替月亮,风停树叶止,连人声也消了,隔到另一个世界去。
他只能听见阿侬的呼吸声。
是喜欢的吧。
患得患失的精神病人想。
然后。
晚安。
【我得了一种无法痊愈的怪病】
【我想得到夜里的月亮】
【为了得到她想要毁灭世界】
短小
写不出来
加上最近在兼职
累的要自闭了
叹气
自暴自弃搓头
对不起
阿侬【1v1】 9
陆慵小时候养过一只狗。
那是母亲还在的时候送给他的,可惜狗还没养多大,母亲就去世了。
父亲再娶,没过多久生下了陆钰。
那只狗很喜欢陆钰,见了总要蹭蹭他的裤脚。
陆钰也在意料之中的向父亲开口,要走了那只狗。
也说不上多难过。
只是自那以后,陆慵不再喜欢
什么。
阿猫是个流浪猫,自己上门赖着不肯走,某天忘记关门,于是登堂入室住进来。
甚至他连名字也没有给猫取,像个吝啬鬼。
阿侬。
阿侬是他的报答,也是他的报应。
是他人生中唯一应允的爱人。
清晨起床时,阿侬顶着乱糟糟的头发,伤心的哭了一小会。
眉眼湿漉漉的,好似雨淋过,可怜又无助。
陆慵来给她抹药,她犟的不行,不让碰,裹着被子,露出双黑白分明的眼睛。
“慵慵,我现在很疼,很生气,你先不要跟我说话。”
愤怒却保持着理性。
又软又q。
想咬一口。
陆慵闷声笑,轻而易举地抽出被子,将少女拢在怀里,裙摆上卷,露出乌青的膝盖。
阿侬双手合拢,虚虚盖在伤口,疼痛使鼻子泛酸,想哭。
“好疼。”
小哭包细声细气地说。
阿侬特别怕疼,哪怕是平日里戳了个小口子,都要呼上半天。
陆慵偏爱她这点娇气样。
指腹挤点药膏,轻轻在膝盖上抹匀,男人一面抹,一面吹气。
他的侧颜精致又好看,下颔线条流畅,薄唇一启一合,沉默着做事,尤其迷人。
可再好看也不能弥补阿侬身体的伤痛。
陆慵又挤了些,甫一碰到阿侬的内裤边,就被蹬一下踢开。
她滚到被子里,摇着头说不想涂。
是不是人总喜欢做无谓的挣扎。
半分钟后,阿侬连裙子也被扒掉,赤裸裸地被按在男人怀里,双眸红红,还不认输地蹬着小细腿。
不听话。
陆慵扬起手,半途又抽了力气,不剩多少地拍了下少女的臀部。
还挺有弹性。
他又捏了捏。
阿侬在男人怀里闷闷发声:“你不是要抹药吗?”
陆慵俯身在她细嫩的颈咬一下,一抬眼就看她眼含泪花控诉着自己。
却也毫无负罪感。
拨开内裤,沾着药膏的指尖涂着粉嫩的外侧,慢慢向里钻时,阿侬张嘴咬住了陆慵衬衫的扣子。
口水濡湿布料。
手上微微用力,听见少女甜腻的叫声,欲望渐起。
可你瞧那个男人。
清冷禁欲的像座玉佛,似不带半点邪念,做着天底下最正经的事。
心里的猛兽拍打牢笼,嘶吼喊叫。
谁也不知道。
以为他心里住着朵蔷薇。
又或是什么普度众生的屁话。
全不是。
陆慵喉结滚动,垂眸微眯了下眸子,盯着那朵孱弱粉嫩的小花看了会儿,收回手,用纸巾细细擦拭着手指。
然后给阿侬整理好裙子,用梳子梳顺了黑发,辫了一个好看的麻花辫。
因为辫的过于好看,阿侬气消不少。
吃早饭时,阿侬搅弄着勺子不吃,眼睛不时瞟到陆慵身上。
陆慵细嚼慢咽地吃着,不受影响。
恰巧此时,阿猫悠哉悠哉回来,看也没看桌边的两人,回窝里补觉了。
阿侬见陆慵专注着手上的报纸,偷着猫腰回到房间,还未松口气,就听一道声音响起。
“吃的什么?”
他逼近,阿侬退至墙角,咕哝着不说话。
“小混蛋。”
阿侬错愕地瞪大眼睛,这是她第一次听见陆慵骂人。
带点儿不羁的味道。
还有点好听??
他指着自己少一颗扣子的衬衫,似笑非笑的,阿侬心里直发憷。
“想看我出丑?”
“张嘴。”
阿侬不张。
陆慵笑意更甚,眉眼柔和似三月春,点点头,开始解扣子。
阿侬下意识腿软,张开嘴巴,吐掉扣子,委屈巴巴抱住陆慵的腰。
“我错了。”
下次还敢。
小腹被什么硬硬的东西抵着,耳边听见他沙哑的声音。
“你怎么学不乖呢?”
还没明白过来,又被扔到床上。
大白天的。
窗帘拉了个严实。
阿侬麻花辫也弄乱了,心疼的护着头发,裙子拉链被拉下也没发现。
少女的关注点总是如此清奇。
“不行不行,慵慵,我疼…”
“我不动你。”
他提着她的一把细腰,咬了一口绵软雪白的胸乳,眸色深的吓人。
那么大一件卧室,阿侬哒哒跑了两步又被捞回来。
男人沉腰一插而入,舒爽软麻。
阿侬哇呜一口咬在陆慵肩上。
男人的嘴,骗人的鬼。
“呜呜…头发乱了怎么办…”
“再辫。”
“呜好叭。”
论阿侬有多好哄。
都不用哄。
阿侬【1v1】 10
10
日子安静地过着。
路过树下,黄色叶子落在肩膀,阿侬捻下,耸了耸肩,朝花店走去。
入秋了啊。
许多事仿佛还在昨天。
陆慵近来忙了很多,手术一台接一台地熬,有时吃饭也顾不上,一到夜里就胃疼的厉害。
太不听话了。
店长摸着肚子站在花店门口,见到阿侬忍不住微笑起来。
花儿一般的少女啊。
她在不远处轻轻跳了一下,像只雀跃的鸟儿,轻盈美丽,拍拍翅膀就能飞到天上去。
让人羡慕。
“姐姐,早呀!”
店长拍了下阿侬的脑袋,嗔笑道:“什么时候了,还早呢!”
“嘻嘻,来,让我跟小宝宝打个招呼。”
阿侬扶着店长坐到椅子上,蹲下身,耳朵贴在女人温暖的肚子上,无声听了一小会。
抬头很认真地开口:“宝宝说肚子里很好,妈妈也很漂亮,很快就会出来见妈妈。”
店长被逗的直笑,和阿侬打趣两句,有客人来买花,阿侬起身去招待。
新鲜芬芳的花朵,与年轻的姑娘很是相配。
路过的行人纷纷注目,哪怕不准备买花的,可能也会来挑上一朵。
送给谁呢?
亲人,友人,爱人,管他呢。
快乐就好。
傍晚,夕阳西下。
有漂亮的女生路过,瞧见浇花的阿侬,愣了愣,再想走上前来看清,阿侬已转身进了店里。
正巧电话响起,接了,失魂落魄地应了几个字,突然开口道:“吴珊,我看见……”
“看见周侬了。”
电话那头沉默许久,笑了一声,有些古怪。
“别开玩笑了。”
“你不是也看见了吗?”
“她死在了我们眼前。”
阿侬买了菜回到家,阿猫举着爪子要看她手中的东西。
“没有你吃的。”
哼。
阿猫甩甩尾巴,丧气地回到窝里。
“咦,这包小鱼干是谁的?”
甫一拆封,阿猫便嗅着香味跑过来,使劲蹭阿侬的裤脚。
小馋猫。
喂着小鱼干,门突然被打开。
是陆慵。
他长身玉立,眉眼倦怠,见阿侬清泠泠地望过来,唇角微微上扬。
“小姑娘,能给我个抱抱吗?”
他说。
阿猫到嘴的小鱼干也没了。
大叹男色惑人,见色忘猫。
小姑娘给了男人一个抱抱,却似给了他整个世界。
夜里又是一场欢畅淋漓的做爱。
阿侬思考过,陆慵白天耗费的精神已然超支,怎么会有多余的力气来折腾她呢。
可他就是有。
喘息着咬住少女如玉的耳垂,手指揉捏殷红挺翘的乳头,陆慵低头瞧着,忽然笑了一下,不知为何更兴奋了。
欲望被柔软紧紧包裹,他稍稍兴奋,又大了一点,惹的阿侬哭腔更重了。
她手指一点力气也没有,软塌塌地戳着陆慵,问他怎么了。
他撩起阿侬乌黑的软发,吻过她光滑的背脊,然后与她交颈,低语了一句。
因着眼里有笑,屋里也很亮,眼睛仿佛盛光似的亮。
可惜阿侬看不见。
他说,今天做了一天的手术,心里恶心的要命,胃里也犯疼,可一看见你,突然觉得人间美好。
阿侬仰起头,指尖拂过他好看的眉眼,笑着,明艳的不可方物。
她说:“我也是。”
我也是。
陆慵偏头咬住她的手,细细舔弄,听见她时哭时求地在身下叫。
他做爱时像个妖孽,一点也不禁欲,妖冶糜烂,足以蛊惑人心。
他一点儿也不留情,抽身见她渴求的模样,笑吟吟地折磨她,翻来覆去亲昵两番,逼的她拱着腰贴他,再一鼓作气地插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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