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侬【1v1】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胖花
人间极乐。
不需多久,阿侬就到了,一点儿也不顾他。
他似怒似笑,掐着把细腰,留下红印,说她:“没心没肺的小东西。”
她累极了,可非要撑着精神亲他一下,然后再窝回他怀里。
行吧。毕竟人间美好。
他抱着她想,
咕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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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侬【1v1】 11
11
花店里来了个年轻漂亮的女生。
彼时阿侬蹲在店内收拾地上的花枝,听到声音后转头,礼貌询问客人需要什么。
不成想那女生吓得脸簌白,往后退了一大步。
阿侬想,自个的脸这么可怖吗?
“怎么了?”
陈玉攥了攥手,平复下心跳,摇摇头勉强笑道:“没事,我想买束满天星,麻烦你帮我挑下。”
阿侬回身,认真挑选起来。
陈玉的目光始终锁在阿侬身上,使人不太舒服。
突然,阿侬想起什么,好奇地睁着一双乌黑眼睛看陈玉。
偏偏又与周侬不太相同。
陈玉印象里的周侬,始终低着头,不说话,偶尔直视人,眼睛也是死气沉沉的。
哪来的灵动一说。
可她确实是周侬。
“你认识我吗?”
失忆。
对,是失忆了。
陈玉忽然想通,露出一个浅浅的笑,不动声色道:“只是见你好看,多看几眼。”
阿侬不好意思地摸摸头,将挑好的花束交给陈玉。
临近下班,天空飘起毛毛雨。
阿侬忘记看天气预报,自然没有带伞,打电话给陆慵,他只说让阿侬在店门口等他。
于是少女乖乖站在门口等着他。
雨淅淅沥沥地下起来。
路上行人少了许多。
远处走来一个一瘸一拐的男人,朝着阿侬的方向。
约摸还有几米的距离,陆慵突然出现了,撑着把伞到阿侬跟前。
那个男人顿了顿,拐了个方向走了。
“走吧。”
陆慵牵起阿侬的手,一片冰凉。
“那个人,好奇怪。”
阿侬扯了扯陆慵的衣摆,像个小女孩,指着走远的男人背影,微微蹙眉。
今天来买花的女生,也很奇怪。
好像认识她似的。
可又装作不认识。
镜片后的黑眸盯着那个背影,陆慵将阿侬搂入怀中,亲了一下,说:“谁让阿侬太漂亮了。”
晕。
好奇怪,这是今天第二次被夸奖了。
男人的怀抱好温暖,似乎被抱紧之后世界就小了,雨伞也大了。
“你没有开车吗?”
“没有。”
阿侬沮丧地垂头,仰头对陆慵撒娇:“我好累,走不动。”
家离花店约摸十多分钟的距离,不远。
于是陆慵将伞给阿侬,蹲下来,示意阿侬爬上去。
阿侬乖乖爬上去,搂着陆慵的脖子,须臾间眼眶一红。
每逢阴雨天,阿侬的心情就特别低落。
陆慵捡起她的那天,就下着大雨。
男人走的很稳,也很慢。
“慵慵,我有点想家了。”
“你没有家。”
他毫不留情地戳破一段还未开始的煽情。
“但是你有我。”
“你可以想我。”
他说。
阿侬噗嗤笑了出来,张开嘴巴,咬住陆慵的脖子,轻轻的,像亲吻。
“好,我想你。”
其实阴雨天挺好的。
适合做爱。
陆慵想。
不开灯的房间,雨点打在玻璃窗户上,他的眼里只有阿侬雪白的身体。
可能是占有欲的关系,陆慵很喜欢在阿侬身上留下印子,最好永远都消之不去。
少女粉嫩秀气的脚趾微蜷,头发颈间全是汗,想回头与陆慵说些什么,一张口又全是呻吟。
雨天,陆慵不听雨声,听阿侬的叫声。
也只有在雨天,阿侬才会叫的最大声。
像是要让全世界听见自己的声音。
证明自己还活着。
不知怎的,如今他一手竟握不住少女的浑圆的胸乳,咬着阿侬的唇,模糊发出几个音节。
阿侬听不真切。
男人,雨声,世界,离她忽远忽近,忽近忽远。
然后,一瞬间。
世界安静了。
阿侬眨眨眼睛,缩起身体,像只餍足的小兽。
可她一笑,又像小天使。
“慵慵。”
“在。”
“慵慵。”
“在”
“慵慵。”
“在。”
阿侬寻求安全感的方式,是喊陆慵。
无论多少次,陆慵都会给她。
“在。”
为了减少负罪感我只能说这是个小短篇
随便看看就好
mua!
阿侬【1v1】 12
12
陆慵做医生,不是为了什么治病救人,只是喜欢握上手术刀的那一刹那。
有点像遇见阿侬时候的感受。
手术刀尖锐冰凉,而她柔软温暖。
“陆医生,有人找。”
护士推开门,冲陆慵笑的不怀好意:“是个漂亮女孩子哟。”
恰是午休,医院走廊人来人往。
陈玉看着面前清冷的男人,脸微微烫,礼貌问好后道:“打了电话,您没接,我只好来找您了。”
陆慵微微颔首,继续听女生道:“我是陈玉,伯父说让我来找您,去家中吃个饭。”
吃饭。
没什么好吃的。
“陈小姐,或许您不知道。”
“我已婚。”
一句话斩断所有的牵绊。
陈玉抓紧包包的带子,眼里含了两汪水,楚楚可怜。
“陆先生,即使您拒绝了解我,也不用撒谎说您结婚了。”
陆慵结没结婚,陈玉一清二楚。
料想到男人不好亲近,也没想到会如此冷漠,一点温度也没有。
男人还未开口,一道女声插了进来:“他结婚啦,我可以证明。”
于宜啃着个大苹果,悠哉悠哉走到两人中间,立在陈玉跟前笑眯眯道:“新娘比你年轻比你漂亮比你可爱,重要的是,人家小两口爱的死去活来,你非要横插一脚那就是棒打鸳鸯,小姐姐,忍心吗?”
出门右拐,打听一下江城嘴炮一姐,看看有没有胆回来。
啧啧,金盆洗手那么多年,还是决定重出江湖。
陈玉走了,留下娉娉袅袅的身影。
可惜也无人观赏。
于宜观望陆慵半晌,托着下巴叹气:“陆医生,我观你近日有桃花劫,若想渡过此劫,先给老衲打一万五,告诉你解法。”
陆慵摘下眼镜,缓步走到扶手边,俯视着大厅,淡淡道:“我知道解法。”
“你且说说看。”
“结婚。”
他笑了笑,分不清是不是认真的。
于宜轻轻抬手,苹果核正中垃圾桶。
“阿侬什么也不记得,你不给她找亲人,还想结婚,这不是拐骗失足少女吗?”
黑心。
陆慵侧目看向于宜,淡淡的,有一种谁也不在他眼里的感觉。
“我拐我的,你别多事。”
听听这话,还是人说出来的吗?
实在为阿侬默哀,惹上这么个大尾巴狼。
下午,阿侬困了。
睡在花店的小沙发里,模糊中听见声音,却见是昨天来买花的女生。
阿侬记得,却没有起身过去,只是静静的看着,像一潭死水。
仿佛看透她们似的。
知晓她们做过什么。
那眼神,令陈玉和吴珊心里一惊。
“你不是说她失忆了吗?那眼神怎么跟认识我们一样?”
“不是啊,我昨天来,她一点也不认识我。”
阿侬伸了个懒腰,笑眯眯地出去,询问两人要什么花。
又和平日里一样可爱。
可爱的阿侬。
然后陆慵就来了,对上陈玉诧异的双眼,也有一瞬间的愣,又继续与阿侬说话。
“我来接你回家。”
男人说的无比自然流畅。
阿侬微微弯唇,梨涡清浅可爱,像花儿一样的纯净。
“快了,我给她们挑完花。”
“不用了,我们不买了。”
陈玉拉着吴珊离开,手指扣的紧紧的,吴珊忍不住喊疼。
“陈玉,你怎么了?”
“为什么……”
陈玉肩膀颤抖,眼眶流下泪来,不住地反复一句话。
“为什么,为什么……”
“我以前喜欢的人她要抢,现在喜欢的人她还要抢,凭什么?吴珊,凭什么我就要次次低头一头,被她抢?”
吴珊安抚着陈玉,气愤地为陈玉鸣不平:“我看她根本没失忆,骗的那个男人团团转,实际清醒的很,就是要跟你争。”
往事涌上心头。
陈玉忽然抹了把眼泪,扯了个笑说:“对,她自己都忘记自己干过的那些龌龊下贱事,装的天真无邪,陆先生肯定也不知道。”
“如果知道了,会怎么样呢?”
阿侬【1v1】 13
13
天突然冷起来,风也跟着发疯,吹在脸上像刀子割一样。
动物要冬眠了
阿侬也想冬眠,在春夏时储藏好粮食物品,等冬天的风一来,就立刻躲进洞穴里,谁也抓不住。
可她不是动物,是人。
好遗憾啊,阿侬叹了口气,胡思乱想着,继续喝粥。
“慵慵”,她咽下一口粥,浓稠冷热正好,很好喝:“我这几天眼皮跳的很厉害,是不是要走桃花运啦。”
她问的真诚,陆慵也答得真诚。
“阿猫有喜欢的母猫,你死了这条心吧。”
阿猫蹲在陆慵脚下,喵喵附和着,如果母猫有唇印,它很想向两人展示一下满脸的骄傲。
阿侬用手指摁住眼皮,感觉还是突突跳个不停,忽然想起买花的女生。
“慵慵,我觉得那天来买花的两个女生,好像认识我。”
“那为什么要假装不认识你?”
“是哎,为什么呢?”
声音低下来,阿侬搅拌碗里的粥。
“是不是我不招人喜欢?”
“招我喜欢就够了。”
陆慵用纸巾擦了下嘴角,长腿一迈,坐到阿侬身边,舀了一勺粥,喂到她嘴边。
阿侬下意识张嘴,才发现粥快要凉了。
“我自己来。”
她要抢过去,陆慵一躲,连碗一起端走,一勺一勺地喂阿侬。
今天没有太阳,雾蒙蒙的,很灰色。
可阿侬却有些岁月静好的感觉。
她垂眸,盯着陆慵骨节分明的手指看,不知为何,咽了咽口水。
一抬眼,正对上他似笑非笑的表情,黑眸微眯。
“做吗?我可以请假。”
他轻飘飘的一句话,阿侬腿都软了。
陆慵有时候跟外表特别不像,尤其是在床上,什么话什么动作都能做的出来,狠戾又深情。
像现在,阿侬很相信他说得出做得到。
于是,阿侬红着脸义正言辞地拒绝了这个变态的无理要求。
陆慵很是遗憾,又问阿侬需不需要再考虑考虑。
阿侬:“……”
不需要。
陆慵去医院了。
阿侬今天不用去花店,店长去做产检,也给阿侬放了天假。
做什么呢。
给阿猫洗了个澡,结果弄得自己一身水,一晃神,猫就逃走了。
好失败。
阳光暖人,阿侬盖了条毯子,窝在沙发上睡着了。
眼皮又突突跳,阿侬叹了口气,怔怔盯着天花板看。
想慵慵了。
她只有他一个人啊。
所以,特别想。
陈玉找到陆慵时,他在诊室里写东西。
没有病人,陆慵请假半天,很遗憾,不能用来和阿侬做爱。
他知道陈玉会来找他,迫不及待地,要来跟他说些什么,满足自己被打击的好胜心。
“我认识周侬,她是我大学同学。”
她先忍不住开口,看男人稳操胜券的姿态,陈玉又恨又爱。
“昨天在花店,你看出来我认识她?”
“嗯。”
“那你为什么不问我?”
陆慵笑了,眉眼戏谑,像是听到极其好笑的笑话。
陈玉忽然觉得,自己的心思被他看透,但他又不说出来,看着自己出丑。
“问了,然后呢?”
“和你在一起吗?”
他反问,好以整暇的姿态。
又是这副模样。
陈玉闭了闭眼,努力抑制自己的怒气,不要表现的像个撒泼的女人。
“她跟我男朋友不清不楚,还跟别的男人勾三搭四,你知道吗?她家里还有个酗酒的继父,你觉得你的家庭会接受她吗?”
陆慵点点头,用手撑着头,歪看着她,眼里带了点笑,使人生出能亲近的错觉。
“还有吗?”
他问。
陈玉脑海里忽然蹦出那天周侬求救的眼神,心中一憷,手也跟着颤。
“就这点,没了?”
“没了。”
陆慵点头,起身反锁了门,拉下帘子,然后一颗一颗解开白大褂的扣子。
陈玉眼睛瞪得很大,结结巴巴问陆慵想干什么。
但并不会得到期待的那句“干你”。
不配。
说出来嫌脏。
男人里面是件白色毛衣,他个子高,比例好,穿起来很好看,有芝兰玉树的美好,是阿侬给他买的。
想到这,他皱了下眉。
怕弄脏。
从桌上的盘里挑了把手术刀,陆慵微微躬身,心里越发恶心,一根手指头也不想碰陈玉。
可他还是忍住上涌的恶心,捏住她的脸,手术刀冷冷贴在她的脸上。
笑的温柔又多情,好似与她多相爱。
“现在,该我了。”
我好像…写崩了……
疯狂安慰自己这是短篇
【可这写的是个啥……
我捶胸
要坚强地写完
加油胖小葵!
阿侬【1v1】 14
14
冰凉的刀在细腻的肌肤上缓缓移动,陈玉不敢动,眼泪无声地流着,嘴唇翕动,只能勉强发出几个音节。
“——不,不要……”
“我要听阿侬的事,希望你好好说。”
陈玉小心翼翼点头,刀移开,她松了口气,突然后悔自己为什么要来走这一趟。
说到底,还是女人的嫉妒心。
始终对那些乱七八糟的事情耿耿于怀,于是再遇见,勾起过往,怨上再怨。
说是跟别人过不去,其实是跟自己过不去。
手还在抖,陈玉一把攥住,不敢抬头看陆慵,却碰巧看到他把玩手里的刀。
像学生时代转笔的男生。
“我和周侬是大学同学,一个宿舍,她长得漂亮,不爱说话,总是一个人待着。后来我男朋友要跟我分手,他说他喜欢周侬。我一气之下找到周侬,跟她打了起来……”
“你打她了?”
陆慵将刀放回桌子上,双手交叉,抵着下巴,笑吟吟地看着陈玉。
一副人畜无害的模样。
下意识又要被他骗。
陈玉抓了两下头发,没有回答,继续讲。
“打的时候我发现她身上有红印,但是当时情况太混乱,我脑子乱,以为是…她跟我男朋友睡了,后来这件事闹大了,周侬就退学了。”
说到这里,陈玉深吸了一口气,在讲述的过程中,突然发现那是始作俑者可能是自己。
心里涌现点难得的负罪感。
转瞬即逝。
那时候周侬漂亮,学习又好,尽管内向,但很受欢迎。
陈玉自诩出身好,相貌好,可一遇见周侬,就想比较出个高低。
后来男朋友的事,应该算是个导火线。
“退学后,我和吴珊遇见过一次周侬。她被她继父拖走,我们跟过去,看到…看到他继父在打她。”
明明之前从来没觉得自己错过。
可此刻,陈玉想起那天周侬向她们求救的眼神,喉咙就哽住了。
事情说到这,空气静默了。
这个冬天来的异常早,似乎预示着什么。
陆慵看着桌上那把刀,想杀人。
可杀人犯法。
那为什么害人不犯法呢?
他重新穿上那身白大褂,扣子一颗颗扣好,温声对陈玉说:“走吧,以后不要出现在她面前。”
陈玉如释负重,跌跌撞撞往门口走,才发现后背都被冷汗打湿。
只听男人的声音淡淡,没有温度,比室外温度还低。
“转告给那些人,我不会让你们好过的。”
阿侬睡的不安稳,梦到些乱七八糟的事,交织在一起像毛线,缠绕复杂,解不开。
一双手轻轻摸着她的脸。
睁开眼睛,是陆慵。
男人蹲在她跟前,摸着她的脸,神情柔软又温柔。
他说,阿侬,我带你走吧。
“走?去哪儿?”
她软软抓住他作乱的手,抱在怀里,声音翁翁的可爱。
“去哪儿都行。”
只要和你一起。
远离这个地方,永远不再想起那些肮脏的事。
陆慵时常觉得人生无趣,可遇见阿侬,才发觉,无趣是一种幸运。
如果能早点遇见你就好了。
不是人生会有趣。
而是因为那样,你就不会被欺负了。
男人突然用力掐住阿侬的脸,恶狠狠的,像个任性的孩子。
第一次,陆慵这样奇怪。
“你说,有人打你,你怎么办?”
阿侬捂着脸,可怜巴巴地说:“找慵慵啊。”
找慵慵啊。
你看,她多没用。
太没用了!
陆慵却失笑,一把将阿侬抱紧怀里,声音微哑:“可是我怕我赶不来。”
“你要打回去,不能被欺负,不然会很疼。”
在阿侬看不到的地方,男人眼眶微红,脆弱的不堪一击。
“你疼了,我也会疼。”
很疼,很疼。
慵慵今天真是太奇怪了。
阿侬想。
不过她还是抱紧陆慵,拍拍他的背,说:“知道啦,我会的。”
天黑了,没开灯,客厅很暗。
陆慵保持着一个动作,久久没有动,睡着似的。
“阿侬,你眼皮还跳吗?”
问题很是突兀。
“唔,还在跳。”
话音刚落,陆慵抽身,扶着阿侬的肩,轻轻亲了下她的眼睛,一笑,让人移不开眼。
“我的眼皮也在跳,怎么办?”
阿侬【1v1】 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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赤身雪白的女体伏在他身上,随着顶弄的撞击,喘息吞咽。
月光照进来,照亮了阿侬的眼波潋滟,活像个勾人的妖精。
来俗世走一遭,勾走你的三魂七魄,夺了你的情欲性爱,再回眸一笑,让你捧着空空如也的躯壳,拜倒在她裙下。
“啊…不行…不行……”
少女眼角垂泪,似梨花带雨,好不惹人怜。
陆慵双手后撑,舌尖缓缓舔过沾染胭脂眼角,只可惜被一滴泪晕花了妆,可似乎还尝到甜腻的味道。
让人上瘾。
她掐进他的肩膀,眼泪成串的落,身体即将攀上高潮的战栗席卷,只差一步。
陆慵却轻笑,嗓音沙哑,像宿醉后的荒唐。
他攥紧手,手背上青筋暴起,然后抽身离开阿侬温暖的身体。
“呜……”
“慵慵……”
阿侬泪眼朦胧地咬住陆慵的下巴,难为情地乱蹭。
说是咬。
更像是含。
怕真的咬疼他,收着一口小牙齿,力气固滞,还有点儿酸,连舌尖也怕用力。
可像含了一块怕化的糖。
他滚动了下喉结,任阿侬软乎乎地含着他的下巴,下身的欲望硬挺挺的立着,又烫又大,阿侬一不小心瞟到,吓得立刻捂着眼睛。
“你好贪吃啊,阿侬。”
陆慵搂着她腰,故意戳了戳她黏黏的腿根。
流氓。
阿侬敏感的一塌糊涂,整个摊在陆慵身上,抽了抽鼻子,想以一己之力爽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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