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当前位置:首页  >  综合其他

[三国]得罪魏国全员后我走上了人生巅峰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积羽成扇
一辆马车倒在草坪内,轮毂侧翻。
马匹与坐车人不见踪迹,只有一些零碎的东西散落其间。
士兵犹豫片刻,想起刚才隐约见到的亮光,咬咬牙,跑到车架旁边翻找。
一通寻找后,果不其然,在车架下方发现一只白银做的酒杯。士兵还来不及高兴,突然脑后一痛,立刻晕了过去。
半柱香后,一支十人卫队发现一个穿着己方兵服,满脸污泥的人跌跌撞撞地跑了回来,狼狈地倒在他们前方:“快!快!那边——有埋伏——”
什长眼神凌厉:“怎么回事!”
“后山,松子树,有敌人……”
“人数多少?”
“步兵,二十……”
话未说完,那人头一歪,立刻陷入昏迷。
什长来不及细究其中的真假,立即点了自己这边的一人回去报信,并叫来另外两只十人队,让他们跟自己去后山松子树林一探究竟。
“只我们几人,会不会太过冒险?”
“敌方不过二十人,足以应付。”
“万一还有更多人埋伏在暗处……”
什长沉默,道:“那现在此处守着,若有异动……再做打算。”
几人警惕地盯着那个方向,侧耳聆听,却没有听见任何响动。
越是安静得反常,几人便越觉得惶恐。就在他们神绷至最紧时,突然,松子林的方向传来一声惨叫。
“啊——”
惨叫声只持续了半秒,随即戛然而止,好似被什么人硬生生地掐断。
什长等人大惊,立即转身回营,一边跑一边大喊:“敌袭!有敌袭!”
等他们跑走后,倒在地上人事不知的报信士兵立即爬了起来,悄悄地离开现场。
另一边,靠近松子林的地带,一个士兵拔出脚上的捕兽夹,愤愤大骂:
“杀千刀的,谁在干柴里面放这玩意儿。”
他旁边的士兵掏了掏发麻的耳朵,不悦地瞪他:“嚎得跟杀猪似的,等下万一有别的小队过来查探,你要怎么解释?”
“我以为被野兽咬了,哪知是捕兽夹……”
那个士兵亦有几分郁闷,他好歹也是经过训练的士兵,若他早有准备,绝对不会因为被个捕兽夹夹住就大叫起来。可这捕兽夹出现得太突然,太过猝不及防,让他不由自主地叫出了声。
他的伙伴怕他的大叫引来其他人,立即捂住他的嘴。
这便是惨叫声的由来。





[三国]得罪魏国全员后我走上了人生巅峰 [三国]得罪魏国全员后我走上了人生巅峰_分节
他们绝没有想到,刚才因为捕兽夹而发出的半秒惨叫,会给整只军/队带来怎样的麻烦。
……
吕布帐下先锋前军将军,官至典军校尉的侯成正躲在帐中悄咪咪地饮酒,突然,帐外传来数声“有敌袭”,即刻骚/动起来。
侯成一口酒险些喷出,他仓促地咽下,取了口大蒜嚼用,把酒瓶藏入箱中,扛着大刀掀开营帐。
“敌人在哪?”
“在松子林,已经往这边攻来!”
偷偷喝酒被人打断,侯成心中正窝着一团邪火,闻言,他举刀怒喝:“全员佩刀,备军出击,随我共击曹贼!”
侯军气势汹汹地冲到松子林,却没见到任何兵马。
唯有己方军队的四个小兵,和一众人大眼瞪着小眼。
“人呢?”
……
因为侯军安寨的地方不利于骑兵行动,所以他们把马匹都留在大本营。郑平等人窃走了其中最矫健的几匹,又鞭打其余烈马,使之在营中发狂,左奔右突,不但撞坏了几顶营帐,还踹翻了所有的炉灶。
等到吕布这支先锋队全部回来的时候,迎接他们的是乱七八糟的营帐与疯狂乱跑的马。
侯成顾不上揪出奸细与作乱之人,黑着脸吩咐士兵制服发狂的马匹,尽可能地减少损失。
翌日,曹操正在帐中接待李典的族兄李进,感谢他仗义出手,帮自家大将乐进甩开敌军的攻击。
正说到兴处,突然有报信兵疾奔到帐门口,大声道:
“报,侯成率军前来,正在阵前——”
他突然发现帐中有个不认识的人,立刻止了声响。
曹操摆了摆手:“无妨,继续说。”
竟是对李进毫无防备的模样。
李进颇感意外,还未多想,就听报信兵接着道:
“侯成带人在阵前叫骂,说,说……”
“说什么?”
“说我军不要脸,为了几匹马大周折,使尽下作手段,是否穷得买不起马……”
曹操等人:……
“这侯成,当真是个憨货。”乐进斥骂一声,转向曹操,“主公,侯军嚣张至此,进请战,誓为主公击退侯军。”
“吕布另外几员大将所领的军队尚不知在何处,许在后头埋伏。我军只需静候,那侯成想骂,就任他骂吧。”曹操抚掌而笑,“他的这番叫骂,不过是气急败坏之下摆出的跳脚作态,丝毫不能动摇我军军心。”
坐在帐中的一人虽披坚带甲,却显著几分文士的仪态:“侯成必定吃了大亏。听他所言,似有人用计在他军队中行乱,还窃走了几匹马。”
另一个文士样貌,随意箕坐呈无骨之仪的人道:“公达所言极是,只是嘉不懂……这人既有本事扰乱侯成之军,何至于只偷走区区几匹马驹?”
李进听着二人的对话,同样将关注点放在“几匹马”上。
突然,他想起不久前某个人对他说过的一句话。
你若有这份好意,不如回去把我那匹马驹背上……
李进的表情顿时变得古怪起来:“莫非是他?”
第29章狂士楚歌
他说得极小声,架不住帐中众人已各抒己见,此刻正是安静的时候,李进这声“嘀咕”,清楚地落在离他最近的乐进耳中。
乐进忙问:“义士知道袭击侯军的是谁?”




[三国]得罪魏国全员后我走上了人生巅峰 [三国]得罪魏国全员后我走上了人生巅峰_分节
帐中所有人的视线“唰”的一下射了过来,李进被无形压力包围,立刻摆手澄清:
“不知道——我真的不知,只是略有猜测。”
略有猜测,那就等于掌握了线索,知道某个人与吕布的军队有隙,并且有本事把侯军耍得团团转?
正所谓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更何况这个朋友极有本事。曹操忍不住生出几分狂喜,恨不得将那位无名英杰立即纳入麾下。
“季先且说说名字?”不管能不能猜中,只要李进说出了那个名,他就有办法把人请回曹营,替自己效命。
曹操成竹在胸,其他人亦或多或少地存着几分好奇,都在等李进说出那个人的身份。
李进只好道:“我与他萍水相逢,并不知对方姓名……”
曹操顿觉失望,不料李进话锋一转,提供了一个关键信息。
“但他认得乐将军,应与乐将军相识。”
“乐某?”乐进惊讶过后,努力在自己认识的豪杰中筛选,分析哪一个最有可能。
一直靠着桌案,闲散倚坐的郭嘉突然道:
“是他亲口与你说——‘认得乐将军’?”
李进闻言,回忆与郑平说过的每一句话,恍然道:
“他说他与乐将军有过‘一面之缘’,不算认识。”
又道,“他知道乐将军的军/职。”
未曾参与谈话的荀攸忽然开口:“与他相识的或许不是文谦(乐进),而是司空。”
曹操也猜是这样。但他所器重的将才要么就在身边,要么在各个大本营留守,不可能随意离开,谁会跑来这里,给侯成之军找麻烦?
若是相熟之人,为何事先不与他传信,也好叫他及时发兵,里应外合,趁机打败侯军?
曹操想到的,荀攸与郭嘉二人同样想到。
郭嘉思量着其中几个不合情理的地方,从动机到目的,一一排除不存在的可能性。
忽然,他眸光一顿,似是想到了什么,眼中异连连。
荀攸亦若有所觉,视线转向坐在主位的曹操,最终什么也没说。
只有曹操当局者迷,完全没往“某个人”身上考虑,还在询问李进关于那人的长相、言行、气度,试图与记忆对上号。
郭嘉轻笑一声,没有提醒,以袖掩去唇角的笑意。
荀攸见郭嘉如此举措,又见曹操兴致勃勃,打消泼冷水的念头,当做自己什么都不知道。
李进依照曹操的要求,开始详细描绘郑平的长相、言行以及其他特征。
最初的时候,曹操并没有听出什么,还在脑中一寸寸地构建“瘦削,体长,相貌好,有士风,谈吐不凡”的人物形象。
可当介绍深入,尤其是听见某人一些“不同寻常”的发言,曹操突然升起几丝不祥之感,眉毛突突直跳,对他发动强烈的警报。
最后,当李进介绍到对方的“真面目”,一句句地说出那些梗死人不偿命的狂语,曹操的表情只剩下“……”了。
郭嘉看热闹不嫌事大,脸上表现出惊讶的神态,轻轻地咦了一声:“这种说话方式,仿佛似曾相识。”
不用仿佛了,一定是他。
曹操深吸了口气,心情像是坐了魔鬼等级的过山车,上上下下震得他心脏摆停。
“孤知道了,季先不用再说了。”
李进不算迟钝,他看出曹操等人的异常反应,眼珠一转,到底是对郑平的好奇占了上风,大咧咧地打出直球:
“曹司空已经知道那人是谁了?可否告知?”
儒雅宽和的李典悄悄拉了自家族兄一记。
李进在背后排开李典的手,继续在老虎屁股上拔毛:“司空,我与那人虽是萍水相逢,却觉得他行事率然,胸怀坦荡,颇有几分可爱之意,因此极为欣赏,恨不得引为至交。司空若知道那人姓名,请务必告知于我。”
曹操面色古怪,只回了一句:“确实不知。”想也不想地派人打发走李进。




[三国]得罪魏国全员后我走上了人生巅峰 [三国]得罪魏国全员后我走上了人生巅峰_分节
好端端闻了一通恶心的虹屁,哪有心思再想招揽之事。
李典送自己族兄离开主帐,回到自己的休憩之地,对着神清气爽,宛若吃了五枚丁香片的李进道:“兄长何必故意惹怒司空。”
李进哼着不知名的小歌,没有回应他。
李典又道:“为了躲避司空的招揽,兄长不惜曲意夸赞祢正平……”
“原来他叫祢正平。”李进做出无可奈何之态,“我也不知道曹操对祢正平竟然偏见若此。随口一夸,竟阴差阳错,让曹操打消了招徕我的念头。”
李典不喜道他人长短,没有在这个话题上多说:“若让明公知道——前年在乘氏大破吕布的人是你,他定会再起招揽之意。”
“那就别让他知道。”
李典虚岁十九,正是血热气刚之龄。他见李进形似嬉闹,不由皱眉:“明公旷世英杰,有匡国除乱之心。兄长身负王翦之才,为何不寻明主投效,定乱世,安/邦/国?”
“不是有你和李整在吗?”李进对曹操毫无兴趣,索性直言,“我志不在此,莫要多说。对了,”
他感兴趣对问道,“祢正平是怎么招惹曹操的,说来听听。”
因为心知这位族兄的德性,李典没有再作遮掩,他回忆自己曾听到过的,所有关于祢衡的“丰功伟绩”,剥丝抽茧,尽量客观、公正地描述给李进听。
李进听了祢衡的诸多事迹,面上的神态从平静到惊讶,从惊讶到错愕,最终化作哈哈大笑:“有趣。这回我是真的想结交那小子了。”
捕捉到李典不赞同的眼神,他摆了摆手,“别这样看我,我对曹操说得那番夸赞之语倒也不全是谎话。你知道我看人颇准,那祢正平……确实有几分率性士风,不妨深交。”他在心中补充了一句,虽然嘴上不饶人,总比曹操这样的枭雄容易相处。
主帐内,曹操一点也不想消化李进带给他的劲爆消息。
侯成等人的叫骂还在继续,曹操听着传信兵的汇报,莫名心烦,恨不得叫一支兵过去往侯成军中泼一瓢猪粪。
郭嘉道:“侯成虽然嗜酒如命,却并非冲动行事的蠢人。失马一事八成为真,但他在阵前叫骂了许久,应当还有别的目的。”
荀攸淡淡接口:“吕布主军已撤。”
曹操一惊,顺着荀攸的话细想,即刻转喜:“必是吕布的后方出了问题……莫非,袁术与他的结盟有变?”
具体原因暂不可考,既然已经看穿侯成此行的真正目的,曹操也散了那些躁郁之气。再看侯成骂人的举措,和山中蝉叫、池中蛙鸣没什么区别,根本不值得挂心。
然而,曹操的心情刚刚转晴,准备一个人躺下来一场愉快的午睡,就有一个与他八字相克的混账再次跑来刷存在感,不辞辛劳地来扎他的心。
“报!”
“报告司空,帐外有一文士求见,自称是……自称是失主。”
“什么施主?”
听到奇怪的称呼,曹操直觉不妙。
他第一反应是“施主”二字,可他们又不是乞丐与和尚,对方自称“施主”是何意?莫非是要“行善布施”,向己方捐献宝马粮草,金银财物?
即便是为了赠送物资而来,用“施主”这个词也未太过张狂……
张狂……
思绪在“张狂”二字上打了个圈,曹操突然产生某个不好的预感。
不会吧……
“那文士什么模样,可有自报姓名?”
传信兵详细描绘对方的样貌,在曹操漆黑的脸色中,战战兢兢地说完剩下的话,
“那人……自称铜鞮侯。”
早在许都的时候,就有眼线向曹操汇报县衙内发生的所有事。他当然铜鞮侯是谁。
“他来做什么。”
‘施主’……?他能有什么东西“施”给自己?
“说是……因为我军与吕布之军的交锋而折损财物。如今吕布之军已给予赔偿,是时候来向司空讨要……丢失之物。”
曹操终于明白失主的含义,可他的心情分毫没有改善,反被郑平这番胆大包天的索赔气乐:
“那就带他进来。孤要看看,他要如何让孤赔偿。”




[三国]得罪魏国全员后我走上了人生巅峰 [三国]得罪魏国全员后我走上了人生巅峰_分节
时隔小半个月,郑平又一次见到了曹操。
“路赶多了,竟觉得司空也眉清目秀起来。”
曹操不懂某个梗,听到郑平这句,下意识地觉得他口中肯定没有好话,皮笑肉不笑地道:
“祢处士撞了大运,捡回一命,为何还要以身犯险。”
每个字都溢着威胁,讽刺郑平不知死活,跑来他的地盘作死。
郑平没有急着与曹操对哄嘴炮,他从怀中取出一物,丢掷于地。
“司空且看过这个……再言其他。”
亲兵从地上捡起那件物什,检查过没问题后,转呈给曹操。
曹操接过,打开一看,神色骤变。
第30章狂士楚歌
原来郑平扔在地上的是一只竹箧,里面装着一块素帛。
曹操取出素帛,将上面写着的文字看了数次,压下心中的震动,探寻地看向郑平:
“这东西是真的?”
“或许是假的。”
听到郑平这话,曹操反而信了几分。
他自己也没意识到:假若郑平直接把好处拿到他眼前,既没有索求,也没有抬杠,他反而会认为郑平别有用心,认定他送来的重要军/情是伪造的。
而郑平现在提起了“索赔”,又一如既往不耐烦地与他顶嘴,这让曹操下意识地给予了信任,对郑平放心了不少。
“你有什么需求?”
这份军/情对曹操而言无比重要,他从不会因为个人情感影响大局,因此在权衡利弊后,他放下对祢衡的偏见,心平气和地与郑平商讨条件。
至于“这情报你是从哪里拿的”,“你用了什么手段搅乱侯军”,诸如此类的问题根本没必要问,就算问了也是白问。他知道郑平不可能告诉他。
“我的需求,应当已经通过传令兵知会司空了。”
郑平把他在通传前对传令兵说过的话重复了一遍,“我在回乡的半途中,因为被乐进将军与侯成的交锋波及,丢损了许多财物。侯成那边对此觉得很抱歉,已将我遗失的马匹如数赔来。我相信以司空的信义,侯成能做到的事,司空没理由做不到。”
曹操被郑平睁眼说瞎话的本事惊住,瞪眼瞅了半天,没在郑平脸上看到一丝一毫的不自然。
“半个月不见,祢处士让人着恼生厌的本事依旧,脸皮见长啊。”
那侯成还在帐外骂阵,诅咒盗马贼呢,他是怎么若无其事地说出“侯成很抱歉”,“把马匹如数赔来”这样的话的?
郑平笑道:“不及司空。除了遗失的车马,其余之物皆为孔文举所赠之手信,与准备带回乡送予家人乡亲的伴手礼。俗语有云,‘礼轻情意重’,赠礼乃是无价之宝。丢失如此之多的无价之宝,衡心痛不已,只好来找司空,一诉心中的苦楚。”
曹操仿佛怒吞了旁边那张桌案一般,觉得自己噎得慌。他没有在郑平面上看到任何苦楚,左瞧右瞧,这混账就差没在脸上写明“找事”,“碰瓷”四个字。
如果不是对方送来重要的军/情,正好挠中曹操的痒处,就凭刚才的那些话,曹操绝对会叫人干脆利落地把他丢出去。
曹操掂量着手中的素帛,终究顾念着“拿人手短”,没有再与郑平较劲。
“直说了吧,你要孤补偿什么给你。”
郑平没有再说那些似是而非的废话:“听闻司空辖下有一处擅长冶炼之术,所锻的兵器密且锋利。衡正好需要几柄防身利器,不知司空能够割爱?”
若是金银宅邸,良田美玉之类的东西,曹操给了也就给了,眼都不会眨一下。但郑平的要求和武/器/军/备有关,涉及到立身根本,哪怕所要数量不多,曹操亦忍不住皱眉。
郑平知道这个时代的工艺敝帚自珍,因此没有出言强求,只是耐心等待曹操的回答。
曹操思量再三,想到那个军/情的重要性,又想到郑平手持如此重要的讯息,完全可以用它威胁,逼迫自己交易,可郑平并没有那样做。
而讨要几柄良的兵/器,比起这个军/情的重要度来说,这个要求一点也不过分。
对郑平呈无限负值的好感度勉勉强强地回升了一点,曹操想到虽然郑平今天仍带着一张让人生厌的嘴,却没有在实质内容上为难自己,暗道这祢正平或许没有他想象的那么讨厌。




[三国]得罪魏国全员后我走上了人生巅峰 [三国]得罪魏国全员后我走上了人生巅峰_分节
又想到郑平在侯军中作乱,不经意间帮了自己的忙,曹操难得宽厚地加了一句:
“只需要几柄兵/器?以这个消息的价值,你可以再一些别的要求。”
郑平没想到曹操突然一改平时的针对与挖苦,还为他着想,劝他再提一些要求,跟曹操一样感到很不习惯,忍不住怀疑曹操是不是昨晚没睡好,脑子发昏,又或者有别的图谋。
他仔细琢磨曹操的话,没多久领会到曹操之所以这么说的原因,于是澄清道:
“司空似乎误解了什么。衡之所以来送这份军/情,不是为了讨要报酬,而是为了归还人情。”
见曹操因为人情二字若有所思,郑平不客气地戳破道:“别想了,不是你。”
他没有去管曹操的脸色,竟是继承了原主的遗志,在曹操发怒的边缘反复试探,“司空切莫自作多情。”
和谐的假象就此打破,曹操不豫地指责道:“既然是还人情,你为何还要讨要兵/器?”
回答他的是来自郑平的奇怪注视:“不是跟司空说过——我因为司空与敌军交战损失了许多财物,特来找司空讨要补偿?”
捕捉到那仿佛看一个健忘老年人的眼神,曹操忍住想要喷他一脸的冲动,按住自己被佩刀吸引、意图砍人的手。
他就不该跟这小混账说这么多!
反复默念“为了军/情为了声誉要保持宽和主公的形象”,曹操压下暴躁的怒火,吩咐士兵去武备处把他那柄锋利的青釭剑拿来。
“出征在外,武器不宜轻动。先把闲置的青釭剑给你,其余武器,等战事结束,你自己列个清单去许都取。”
公事公办地交代完,曹操不想再跟郑平说一句话。
郑平亦见好就,没有再刺激曹操的神经。
主帐附近的几个士兵都听到了隐约的争执声。后见亲卫传来,询问缘由,得知曹操竟让人去取青釭剑。
其中一个士兵乃是曹丕的亲兵,平日里有几分小聪明。听到这个消息,他结合以前的事迹,迅速补全逻辑,立即冲往曹丕的营帐,把他脑补出的“真相”汇报给曹丕。
“……祢衡被带去主营,与司空争吵了起来。司空让人提青釭剑来,说是腰上的佩剑不够锋利,要用青釭剑砍下祢衡的头。”
曹丕闻言一惊,蓦地站了起来:“阿父要杀祢衡!?”
同一片营帐内,郭嘉本过来向曹丕商讨后勤诸事,听到士兵这句话,亦是一愣。
1...1011121314...45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