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罪爱(H)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西伯利亚的寒流
“爸爸拜拜!”小姑娘头发没梳脸没洗,知道害羞守在房间里不出门,等着妈妈回来给自己收拾打扮,见到爸爸要去上班了主动送上一枚大大的香吻,“啵!”
亲得唐政半边脸都是口水,“乖,爸爸走了。”摸摸头,亲了亲女儿的脸蛋,唐政转身走出去。
妻子在厨房忙,唐政走过去看到她在往保温桶里装汤,鱼胶排骨汤,加了点红枣,香气扑鼻。
冉静盖好保温桶的盖子,找了个环保袋装好递给唐政,“汤给你中午的时候喝,装了挺多的,喝不完的话可以分一点给同事。”
“嗯,有你真好。”唐政伸手拥她入怀,他闻到她身上那股独特的烟火气,唐政想这大概就是家的味道。
“快去上班吧,要迟到了。我也准备送婉婉去幼儿园了。”边说边牵着唐政往厨房外走,
“我走了,你在家别太累,注意休息。”
“嗯,拜拜!”
送走丈夫和女儿,家里终于只剩她一个人,冉静从厨房壁柜上拿出那包牛皮袋重新打开。
方才上楼的时候她粗略打开看了一下,只知道有九张照片,其实除了照片之外,牛皮纸的内侧有一个夹层,里面装着一封a4纸打印出来的信。
信的内容并不长,相当简明扼要,上头列举了她们一家三口各自的信息。
丈夫的生平履历和现任工作单位还有身份信息以及联系方式、女儿的出生年月和就读的幼儿园。轮到冉静自己倒是没有多少笔墨,因为上面写的是她父母的联系方式和住址。
......
信件的结尾留了一个酒店地址和房号,时间是今天下午三点,冉静很清楚这是什么意思。
请君入瓮,
来或者不来,你自己选。
这两年奶茶店几乎是遍地开花,在人均生活水平不断提高的情况下,这种亚健康的食物受欢迎程度反而不断高涨,归根结底还是生活太“苦”了。
在甜蜜的浸泡下苦难也显得不那么瘆人,人们假装还能撑下去地安慰自己,日子总会好起来的。
冉静跟丁晓琳合伙开的奶茶店在大学城附近,开之前她们做过不少功课。考察选址,研究配方,确定目标用户,前期工作做得不错,开业后生意也算火爆。
隔壁是家黄焖鸡饭,快到饭点了,冉静守在店里,丁晓琳隔壁去叫了两个饭,让那边做好直接送过来。回来时就看到冉静双手托着下巴,眼睛不知道往哪儿看,人在发呆。“怎么了?一整个上午都心神不宁的,家里出什么事了?”
丁晓琳靠在吧台外站着,冉静坐在吧台内的高脚椅上,由于身高的差距,丁晓琳一眼就能看到冉静胸口那两团饱满软肉挤出的深沟。
啧啧啧~
她这个合伙人不得了,年纪轻轻身材还这么好,前凸后翘的,可惜啊老早就结了婚,白瞎了这副好身材。
“诶,问你话呢,愁什么啊,苦哈哈的一张脸,我要有你这好身材做梦都笑醒了,每天换一个帅小伙勾搭。”丁晓琳说完自己先笑了,一天换一个,谁不想啊?谁不想谁傻逼!
嘴炮打完还觉得不过瘾,丁晓琳非得要听到冉静的认可,“你说是不是,是不是啊?”
冉静直接被丁晓琳这话给气笑了,都是些什么乱七八糟的,“是是是,天下美男都在你一念之间,行了吧。”
“就是嘛,你看你笑起来多好看,多笑笑,能有什么难事啊,苦日子笑也是一天哭也是一天,何必呢。”
知道丁晓琳这是在安慰自己,冉静感激地笑了笑,心里的紧张和压抑却没有丝毫缓解,距离下午三点还有不到三个小时。
去,还是不去。
这是一个问题。





罪爱(H) 我有一个朋友
黄焖鸡饭到的很快,没多久隔壁小哥就提着打包盒过来了,还额外送了两份汤。冉静接过小哥手里的饭说了声谢谢,招呼丁晓琳过来吃。
刚忙完一波闲下来,店里也没什么客人,丁晓琳直接把饭摆在里头那张最大的沙发桌上,打算舒舒服服吃个中午饭。
“我有一个朋友,她年轻的时候和人谈恋爱,双方都认定彼此是自己这辈子的唯一。但他们之间的爱情在那时候是不被允许的,最后被人举报,男的丢了饭碗,女的被退学,在家人朋友面前也丢尽了脸面。后来她们相约私奔,想去到一个没人认识的地方重新开始,临走的前一天,我朋友的同学找到她,说想见她一面。同学是个男生,曾经追求过我朋友,我朋友拒绝了,但没有撕破脸。她也没多想,心想明天就要走了,见一面就见一面吧,可能是这辈子最后一次见面了。”
话音顿了顿,冉静喝了一口凉水,她也说不清自己为什么要和丁晓琳讲这些。
不上不下的断点,卡得丁晓琳心痒痒,迫切地问冉静:“后来呢?”
“后来我朋友去见了他,临走的时候男生问了我朋友一个问题,我朋友没有回答他。最后他告诉她,举报信是他写的,他只是气不过而已,没想过学校会直接做退学处理,他给我朋友跪下了,希望能得到我朋友的原谅。”
五年过去了,那天晚上的事依旧历历在目。
冉静记得很清楚,他当时问她【你后不后悔?】
她是怎么回答的?
她什么也没说,抬头看着天上的月亮笑了笑,那是一轮满月,如同她的爱人一般,完美无缺。
“???你朋友不会真的原谅他了吧?!”听到这丁晓琳的脸都快气歪了。
“没有,我朋友什么也没说就走了。”
黄焖鸡饭有点硬,刚接的一杯水都喝完了,冉静起身又去打了一杯。喝了一口,想了想她又说:“有时候我真的觉得很不明白,人为什么会坏到这种地步?他说他是爱我朋友的,告白的时候说得那么情真意切,转过身毁我朋友的时候又毁得那么干脆彻底。”
“这种懦夫的话听听就好,”嘴里嚼着一块鸡腿肉,丁晓琳一脸不屑,“说的比唱的还好听,真爱你朋友有本事就去毁那个男的啊,就知道冲着女人来事儿,给他出息的!”
冉静没接话,她刚知道这个消息的时候整晚都没说话,不知道说什么。
恨吗?肯定的。
后悔吗?倒也不算,其实早晚都会有这么一遭的。
那原谅吗?当然不,如果可以,她希望那个人一生颠沛流离无家可归。
在经历过那件事之后,冉静看到了人性恶,却没想到五年之后,厄运会再一次落在自己身上。
“你知道吗在这个社会,弱者挥舞的刀只砍向更弱的人,男人的刀不砍男人只砍女人。别看这都二十一世纪了,现在女人的地位还没我小时候高。”
被冉静讲的故事勾起了过往的回忆,丁晓琳开了支啤酒,倒了一半给冉静,接着说,“我这辈子最讨厌一句话,【你负责挣钱养家,我负责貌美如花。】放他娘的狗屁!老娘今年三十多了,从小听人说妇女能顶半边天,现在倒好,女人全活成摆设了。”
...
距离原本的话题偏移了超过十万八千里,冉静看着丁晓琳慷慨激昂的吐槽,想说些什么,又怕触到对方眉头,小心翼翼探测底线。“晓琳姐,你是不是女权主义者啊?”
冉静其实有点怕和丁晓琳聊这类两性之间的话题,相处了两个多月,她很清楚丁晓琳和自己完全是两种性格的人。在冉静的生活里,丈夫和女儿她是全部的重心,家庭的温暖能充足地抚慰她的灵魂。
丁晓琳的人生原则是自己爽是最重要的,爱情婚姻和家庭有就有,没有老娘一个人也能凑活儿过,在咋咋地吧。
“这不是女权不女权,你想想是不是这个道理,男人在外头有人了,人家都劝你为了孩子凑活儿过吧,天底下哪个男人不偷腥。轮到女人在外头找人了,离婚!必须离,离之前还可能被打死。”
一支酒倒两杯,一杯喝不了几口就见了底,丁晓琳看冉静杯子里的酒一口都没喝,直接拿过来往嘴里灌。“你这可不行,占着茅坑不拉屎。”一口闷,喝完打了个饱嗝“嗝~舒服!”
“可是,女人都已经结婚了没就不应该在外头有人啊,这本来就不对。”丁晓琳的眼神让冉静的话越说越小声,说到最后那句直接变成蚊子声。
冉静心想,识时务者为俊杰,她认输,保命要紧。
“呵!我告诉你,真要是激情来了什么也挡不住,道德、家庭、结婚证,统统算个屁!整天和一个人睡菩萨都会腻,何况咱们这些凡人。我懒得跟你讲,年纪小没见识过情爱的好处,等你大了就知道了。”
冉静无语地翻了个白眼,她孩子都五岁了还当她刚毕业。
“行啦丁菩萨,喝够了收拾收拾,等下有客人来了,我下午要出去一趟,你一个人在店里忙得过来吗?”
玩笑归玩笑,笑过之后还得面对狗屎一样的生活。酒店离她们奶茶店开车要半个小时,对方的时间定在三点,冉静提前一点过去探探情况。
“我说忙不过来你就能不出去了?”丁晓琳白了冉静一眼,
冉静老老实实说,“不能。”不是她成心想抬杠,是真不行。
“滚吧滚吧,看着就来气。”丁晓琳摆摆手,收拾干净桌上的快餐盒扔进垃圾桶。




罪爱(H) 没有人可以命令我
去酒店的路上冉静一直在想,这种事为什么会落在她身上,直到计程车到了目的地,她也没想明白。
酒店的门是自动旋转的,大厅装修采用的欧式风格,富丽堂皇很是气派,冉静刚进去就有工作人员上前来招待她。
“小姐您好,有什么可以帮到您的吗?”受过专业训练的礼仪小姐,一颦一笑都恰到好处,就连脸上微笑的弧度都对着镜子演练了无数遍。
要是在以往,冉静可能还会花点时间来欣赏一番,现在她实在没那个心情,只想快点去到那个对她来讲如同噩梦一般的房间。“2301房在哪里?”
“您是已经预订了房间是吗,请到这边办理入住手续。”工作人员把冉静带到了前台,核对订房信息要出示身份证,冉静犹豫了一会儿,还是递给了前台小姐。
人都来了,再惨还能有多惨。
核对信息后前台把房卡给了冉静,冉静这才知道对方是用她的身份信息预定的房间,联系方式也留的是她的手机号码。
对冉静而言敌人是一团迷雾,而她对这团雾一无所知。
嘉烨酒店二十三楼,整个楼层都是vip套房,进门的右手边是半开放式的透明卫生间,玻璃下半节是磨砂上半截是透明,没有半点隐私可言。
浴室很大,洗手台和淋浴间中间隔了一道两公分厚的台阶,最里面是一个长方形的大浴缸。浴室里有一块很大的镜子,连接着洗手台到淋浴之间,乍一看有些怪异,像是刻意设计过的。
冉静看着镜子里的自己,面无表情,她今天穿了一条黑色的针织连衣裙,贴身的腰设计,让这具身体该细的地方无比纤细,该丰满的地方又格外丰满。
冉静很清楚自己的优势在哪里,她身上能有什么是对方千方百计想要得到的?答案一目了然。
冉静站在镜子对面脱掉了身上的连衣裙,接着是内衣,到最后仅剩的那条内裤也被褪了下来。因为是顺产,生的早年纪小,恢复的也快,所以冉静肚子上依然一片平坦,没有那条恼人厌的疤。
镜子里女人的身体很鲜活,二十三岁少妇,生育没有折损她半点魅力,反而愈发催熟了果实生长。
熟透的蜜桃散发着浓郁迷人的果香,一口咬下去,汁水在口腔内迸溅,鲜嫩无比。
距离三点还有二十分钟,冉静想先洗个澡,淋浴的热水打在光裸的皮肤上烫得她生疼。酒店里的淋浴头用的是智能温控,她不会调水温,只能生生忍着这股烫意席卷她全身。
弱者没有选择的权力。
洗完澡出来,冉静直接穿着酒店的浴袍,她把自己的衣服折好放在房间外的沙发上。
她叠的很仔细,边边角角都照顾到,衣服的每一寸褶皱都被她用手抚平。那副细心呵护的样子,仿佛手里拿着的不是衣服而是她仅有的尊严。
等待是一个漫长又痛苦的过程,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冉静无聊到在数羊。
数到第一百二十只羊的时候房间门响了,她在的这个房间是个套房,进门右手是浴室,直走进去是一个大客厅,客厅的右手边才是房间。冉静坐在房间的地毯上,听到了一丝微弱的开门声。
冉静犹豫不决,她想走出的看看,是不是有人进来了,但又有点怕,怕什么她自己也说不清。
“怎么不坐外面?”
他来了。
冉静看着他朝自己走来,像多年没见的好友一样和她打了个招呼。她没说话,站在原地不着痕迹地打量着对方。
男人身上穿着正装,西装外套是敞开的,里头穿着一件白衬衫,脖子上的领带似乎扣得有点紧,他不耐烦地扯开了。
坦白讲,男人长得并不难看,即便是按现在的标准来讲,也算得上仪表堂堂。但真正吸引冉静的是男人身上的气质,那是一种成熟男人身上特有的味道。
他应该有四十岁了,看起来像是常年身居高位,居高临下的时候俯视人的那种姿态,他做得轻车熟路。
似乎刚处理完什么难事,男人的脸上还残留着一丝疲惫。
问出的话没得到该有的回应,男人也没生气,看着身穿浴袍的冉静,又问了一句,“洗好了?”
“嗯,”冉静垂下头回了打量的目光,轻声应了一句,她想了想又说“你...”
没等她问出声,男人已经只身进了浴室。
浴室穿来淅淅沥沥的水声,看样子不像是一个难打交到的人,冉静心想。
但很快她就知道,自己错得究竟有多离谱。
有一句话是这样说的,女人的脸是会撒谎的,其实男人也一样。你以为他温润如玉,其实不过是金玉其外罢了。
冉静从房间出来坐在客厅的沙发上,没多久男人也从浴室里出来了,他光着脚,下身围着一条白色的浴巾,上身光裸露出紧致的腹肌和有力的手臂,他应该经常锻炼,冉静猜想。
带水的脚印离她越来越紧,只剩一步之遥,强烈的男性气息环绕在冉静周身。
初见时她坐在地上,并没有意识到两人的身高差距,站起来以后才发现,男人几乎高她一个头。
她的下巴被男人的手指死死扣住,再抬起,对方在打量她的脸。
冉静觉得,此时此刻的自己,就像是屠夫手下待宰的生猪,生死全在他人一念之间。
男人的手劲很大,被他掐着的下巴应该红了,冉静不用照镜子都知道,她皮肤薄,受不住这样的力道。
看过之后还算满意,男人脸上进门时残留的疲惫已经消失。他的手转向冉静浴袍上腰间的系带,指尖落在那根带子上,那是一个活结,轻轻一扯,春光无限。
房间里的窗大大方方敞着,窗外照进来的光线极好,这也意味着随时有被人看到的可能。冉静在这种事情上已经吃过一次亏,她不愿再吃第二次。
冉静伸手拦住了男人的手,肌肤相触的时候她的指尖泛起一阵电流,她的手抖了一下。“去里面好不好,我不想在外面。”
男人似乎有些意外,松开了那只落在冉静浴袍上的手,身体往后站了站。就在冉静以为男人对她的提议欣然接受时,意料之外的事情发生了。
啪——!
冉静手捂着脸庞,她被打了,巴掌落在她的左脸上,火辣辣一片,她愣在原地。
“没有人可以命令我。”




罪爱(H) 主宰(H)
他拽住她的头发,冉静的头被迫后仰,头皮扯得生疼,整张脸不受半点遮掩露在男人眼前,寒气自她脚底升起。
冉静看着男人的眼,可能是刚洗过澡的原因,里头还有一丝水汽在,衬得眼珠黑得发亮,眼里的光和他手里粗鲁动作形成鲜明的对比。
冉静抿紧嘴,没说话,也没喊疼,一声不吭地回望他的目光。
不知过了多久,头皮慢慢轻了下来,拽着她头发的力道渐渐小了,男人的手搭在她后脑,来回抚摸。贴着她娇嫩的脸,声音像是徜徉在暗夜里的安眠曲,舒缓平静,“乖一点。”
男人把她打横抱起,冉静条件反射抱住他的脖子,臀下是他热辣的手掌,传递给她源源不断的温度。
幸亏酒店的床松软,哪怕是猝不及防被扔上去也不至于伤到哪里,冉静独自庆幸。
一顿折腾下来,她身上的浴袍也变得松松垮垮,要掉不掉,冉静抖了下肩膀想顺势脱下来,褪到一半便停下手里的动作,惴惴不安地看向矗立在床边的那个男人。
她怕。
怕会不会又无缘无故触了眼前这位的霉头,到时脸上又多一个巴掌印。
没有人喜欢挨打,冉静也一样。
“很好,我喜欢你这样。”或许是眼神里询问和那一丝卑微取悦到了男人,冉静得到了见面后的第一句夸奖,她甚至有些受宠若惊,呼吸都轻松了一点。
严钦平很满意,他要的是臣服,跪在他面前彻底的臣服。哪怕她现在臣服的远不够彻底,但没关系,意识一旦扎根,坐等果实成熟即可。
狩猎的美妙在过程不在结果。
“在我面前做的事,我没有点头,那就是错事,”严钦平坐在床边,手抚摸过女人那边略带红肿的脸,“做错事,就要挨罚,嗯?”明白吗,这就是我的规矩,在我这你得守。
剩下的话严钦平没说完,但他知道冉静懂了。女人下意识的点头答应,他笑了笑,很满意。
让他觉得最有趣的是,明明漏洞百出还故作镇定,严钦平看着身下被自己脱掉浴袍的女人,他隐约有些期待后面的日子。
她的皮肤很好,身上白到发亮,这一点严钦平早就知道。这还不是最妙的,小径深处自有乾坤,他的手指伸进女人体内,小穴里一片温热,层层叠叠的肉径,包裹着严钦平的手指。
情欲的气息开始两人之间流转,一根手指、两根手指、三根手指,抽插速度从一开始的缓慢到后来的逐渐加快。渐渐地,冉静的呼吸变得急促起来,身体内热浪一波波涌起,她有些喘不过气了。
“舒服吗?”
混沌般的意识瞬间清醒,冉静怯怯地看着冲她发问的男人,她斟酌着说道“舒、舒服,啊~”
一个用力,她被彻底送上顶峰,花穴流出一大股水液,浇湿了男人的手。
“那就叫大声一点。”严钦平的手撑在冉静身体两侧,抬起她修长的腿顶了进去,两人不约而同地发出一声满足的呻吟。
巨物入洞,男人发泄似地冲撞挺进,力道大的像是要将冉静撞飞。
冉静条件反射弓起了背,这个举动倒像是故意挺着双乳往男人跟前凑上去,她羞愤不已。
严钦平倒是毫不犹豫,张口就含住那只跳动的奶子,亲得咂砸作响。女人雪白的胸口被他又吸又咬,很快泛起成片的红痕。
嘴里的动作不断,身下的进攻也没停,冉静被严钦平搞得三魂丢了七魄,喘息不已。
男人身下冲撞的力道越来越猛,肉棒还有一小截没有进入到小穴里面去,冉静要疯了。她小腹的酸胀感刺激的她难受极了,谁知道他都还没全插进去,这要全进去了她会不会胀死?
很快冉静就知道了,她到底会不会胀死。
死倒是没死,但也差不离多了。
冉静只有过她丈夫一个男人,从她初尝情爱到现在沉溺其中都是唐政在牵引她,情事上也照着冉静的感受来。眼前这个意外是她有过的第二个男人,这人和她丈夫完全不一样,在他的世界里,他自己是全部的主宰,情事上也一样,自己爽才是最重要的。
这样稍微显得有些粗暴的性爱冉静第一次接触,在她意识完全清醒的情况下,她有点恐惧但又有点期待,肚子胀得快要爆炸了,可又不觉得疼,酸胀中透着彻骨的舒爽。
“啊~嗯哈!好胀啊。不行了,我,”
她想说不要了,话到嘴边记起那巴掌,又咽回去了。
男人做爱时不爱说话,却喜欢听她叫出声,冉静发觉到这一点,以为自己能讨到巧,最后才发现是偷鸡不成蚀把米。
她叫得越撩人男人操弄的动作就愈发凶猛,肉与肉的拍打冲撞,淫靡的水液流满两人紧密相连的交合处。
“啊~啊啊!嗯哈~”呻吟声痛苦中透着欢愉,一声高过一声带着哭腔。
如果说,之前的叫声里还掺了点弄虚作假的成分在里面,那现在真是百分百的真情实感。
低回婉转的呻吟大大刺激了男人的性趣,严钦平毫不客气地把肿胀的肉棒整根捅进去。
深入浅出,反复抽送了数百下,一波又一波的高潮,冉静几乎醉死在其中。
“啊啊~不,我不行了,啊~你太厉害了。”绵软的求饶和夸奖没有唤来男人的理智,他依旧埋首在女人胸前两团饱满白嫩的乳房上,轮流啃咬。
一次又一次插进湿软的肉穴深处,顶到那个寸凸起的软肉,龟头还有重重碾压一下才肯退出来。
做到最后冉静连叫也叫不出来,眼前白茫茫一片,她什么也看不见。
最后关头,男人换了一个姿势,他扶着冉静把她摆成跪姿后入进去。
冉静半分力气都没有,任凭男人的摆弄,手撑不住她就这样趴在床单上,臀部跪坐在后脚跟处。
后入这个姿势入的实在深,新一轮的抽送开始,男人掐着她的腰一次次地操弄,肉柱在水润紧致的甬道里进进出出,火辣辣的触感又麻又胀,冉静跪着的腿都要支撑不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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