罪爱(H)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西伯利亚的寒流
她来酒店之前本就疲惫不堪,从早上看到照片时一直心神不宁,一场粗暴的欢爱更是耗尽她所有心神,能撑到现在已经很不容易了。
男人的唇落在冉静肩头,连吻带咬种下一片斑驳,他冲撞的力道越来越大,掐在她腰间的手劲也比之前重了,冉静猜想男人应该是要射了。
谢天谢地,终于要结束了。
她有意识地缩着小穴肌肉,为了帮男人早点射出来添砖加瓦。
射前一秒,男人咬住了冉静白皙的脖子,她吓得条件反射夹紧小穴,两人同时发出一声惊呼,液源源不断射入她体内。
冉静神智涣散地趴在床单上,泪水自眼尾滑落入枕头里,体内涌进的炙热滚烫的液,射到她小小的子宫里。
那不属于丈夫的液,是她偷情的证据,她却感觉身满意足。
这种身不由己的感觉让她觉得憋屈难受。
肉体的欢愉,内心深处的悲哀,矛盾又畸形,怎么办?
她没有办法。
罪爱(H) 想死
趴在床上默默流泪,不知过了多久,冉静突然想起等下还得去接女儿放学。她看了一眼身旁陷入熟睡的男人,他似乎睡得很不安稳,嘴唇紧闭,梦里依旧死皱着眉头。
看了两眼,冉静回目光,控制着动作缓慢的轻声下地,怕拖鞋发出的声音吵醒男人,她赤着脚走出房间,去到浴室。
又是那面大镜子,不久前她也是站在这个位置上,那时候,镜子里的她脱光衣服后一身雪白。
一个小时后,她依然站在这里,只是身上多了许多大大小小数不清的红痕还有牙齿印。
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冉静想,她又要回去撒谎了,
谎言是没有尽头的,那是一片没有岸的海洋,迷途的人漂泊在深海里,永无上岸的可能。
她在浴缸里放满了水,脚踩进去,整个人躺了进去,这是她仅有的放松时间。
水的浮力将她飘起,凌乱的黑发散在浴缸的水面上,冉静控制着把头往后仰,整张脸被水彻底淹没。
原来这就是窒息的感觉,冉静吐了个水泡,咕嘟咕嘟,气泡浮出水面。
她该起来了,在憋下去就要淹死了。想到这冉静笑了,要是真的不小心被淹死,她会不会是第一个想尝试憋气最后恶作剧被自己淹死的倒霉鬼?
没等她浮出水面,实际上就差了一秒钟,绝对不会再多一秒!冉静心里十分清楚,她本来就准备要起来的。
带意外永远比她的本来早到一秒。
“你在干什么!”冉静听到一声男人的怒吼。
浴缸外伸来一只手,扯着她的头发将她从水里拉起,头被迫后仰,鼻子里的水倒流呛到喉管,“咳咳!,咳咳咳!”,
突然经历这样的惊吓,冉静的呼吸都是颤抖的,她咳得肺都快炸了,想开口解释,张嘴就是停不下来的咳嗽声,一张小脸涨的通红。
这一幕落在严钦平眼里就是彻底的自杀未遂,“你想死?”他一脸复杂地看着坐在浴缸里的这个女人,她想死?
凭什么?!
“我,咳咳!我只是...”见识过严钦平的阴阳不定,冉静急切地想解释,事情不是他想的那样,她没有想死,这点水也淹不死她,她只是想泡个澡放松一下。越着急越说不出话来,只听见上气不接下气的咳嗽声。
“闭嘴!”严钦平呵斥道,他现在一点都不想她说话。
想死是吧?
行啊,我成全你。
男女力量上的悬殊实在大,这是由天生的性别决定的,所以当她的头被男人按着压进水里的时候,冉静毫无反抗的能力。
她拼命的挣扎也抵不过男人的一只手,太绝望了。
压了快有一分钟,感觉到冉静挣扎的力度越来越小,严钦平把她从浴缸里提着头发扯起来。
久违的新鲜空气进入鼻腔,冉静迫不及待地呼吸,没等她吸到第二口,就又被男人强壮的手臂压下水面。
她拼命挣扎,浴缸里水花四溅,溢出来的水打湿了严钦平身上的浴袍,但他不为所动。
就这样反反复复来了三次,直到冉静已经疲力尽无力挣扎后,严钦平才回了压在她后脑的那只手。
大口呼吸久违的空气,刚从鬼门关走过一遭,冉静还有些没回过神来,微弱地喘着气,她甚至连大口呼吸都做不到。
“再有下一次,我会在你想死之前杀了你那个便宜老公和女儿,把他们身上的肉一刀一刀片下来喂狗。”男人在浴缸边站起,向下俯视冉静,冷冷地说。
冉静吓傻了,反应过来男人话里的意思,脸埋在手里,嚎啕大哭。
什么伪装讨好走怀柔政策,统统都被抛在脑后,她刚才差点死了!甚至差点害死丈夫和女儿,冉静是真的怕了。
她哭得很是伤心,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一样留下来,和脸上的水珠混在一起傻傻分不清,让人有种错觉,整张脸都是泪。
哭声慢慢消减了,只剩一两声抽泣声,此情此景看得男人有些发愣,似乎勾起了他某些不为人知的过往。
男人的手落在冉静的头顶,僵硬地拍了两下,“别哭了。”不自然地出声安慰道。
女人抬起的那张脸,长长的睫毛上挂满了泪珠,洁白无瑕的脸蛋犹如出水芙蓉般清丽。听到男人的开解,冉静犹疑了一瞬,接着小声问他“那你还会这样对我吗?”
女人满脸惶恐不安的表情深深地刺痛了严钦平的眼,“不会,”他伸手抱起蹲坐在浴缸里的女人,一缸的温水早已经变凉,再泡下去该生病了。
扶着她,背靠墙壁站立着,打湿的长发一缕一缕贴在脸上,严钦平伸手将发丝挽到女人耳后去,“只要你乖乖听话,我会对你好。”轻轻抚摸过女人的脸,流连这细腻的手感。
捕捉到男人话语里那丝不易察觉的怜惜,冉静接着虚弱地问,“真的吗?”
柔弱是女人天生拥有的武器,百炼钢成绕指柔。
“真的,我会对你好。”
她破涕为笑,一脸喜色地紧紧搂住男人的脖子,深吸了一口气。“我相信你!”
其实她笑得并不好看,甚至还有点滑稽,眼皮哭得有点肿了,鼻子也是红红的,脸上的泪痕一道一道的,头发又湿漉漉贴在脑袋上。可就是这副狼狈的样子,入了严钦平的眼。
他比怀里的人高很多,她抱他时得踮起脚才能抱得到。怀里人的身体还是温热的,她还活着,真好。
没有人知道他刚走进浴室,看着漂在水面上的那具身体的时候,心里是什么感受。
就这么想死吗?为什么都不信我,我明明说了会对你好的,为什么你们都不信我?
他回抱住女人的腰,喃喃说了一句,“我会对你好的,你要相信我。”像说给怀里人听又像是说给自己听。
可惜真正该听到这句话的人,充耳未闻。
冉静在走神,她望着镜子里相拥的两个人,脸上的笑容早已褪尽,取而代之的是一脸淡漠。
刚才听到严钦平那声怒吼冉静差点笑出声,她从来没想过要死,凭什么啊?
坏事做尽的是你们,去死的却是我,凭什么?!
冉静冷笑了一声,
她当然不会去死,她还等着看这些人是怎么死的。
那些害她的,算计她的,污蔑她的,她一定要活得比这些人更好更长命才是。
罪爱(H) 冬天
过去了很久一段时间,冉静站得腿都麻了,身上也凉飕飕的。从浴缸里出来后,身上的温水蒸发过后顺便带走了她皮肤表层残存的热量,冉静打了个冷颤。
太冷了,初秋的天,本来是应该穿一件厚长袖的,她能光着身子站这么半天,已经是不容易了。
察觉到怀里人怕冷,严钦平抱着她走出了浴室来到她们刚刚躺过的床上。被窝里还留有余温,看样子并没有过去多久,冉静还以为已经过去很久了,是她想岔了。
事实上她的预感通常都不大准,比方说刚刚在浴室,她以为抱她出来之前,严钦平肯定会在那儿来上一发,她都看到他已经起反应了,没想到结果还是事与愿违。
回到床上后严钦平依旧抱着她没放手,冉静偷偷打量过,他还是一脸忆往昔的眼神,周身的气场比起刚进来那会儿不知温和了多少。
然而冉静还是开口主动打破了这点温和,她倒不是真的不怕死,确实是不能再拖下去了。“那个,时候不早了,我...我得去接我女儿放学了。”
尽管手里拽着的白色床单被她蹂躏得不成样子,但冉静心里其实并没有她表现出来的那么惶恐。
不知道为什么经历过浴室那一场“自杀风波”过后,眼前这个男人对她似乎不一样了,所以她才敢冒着被打的风险,开口提要求。但具体要冉静说哪里不一样,她倒是还没想清楚,不过没关系,来日方长,她还有时间。
听到冉静的话严钦平没做声,他依旧抱着她背靠在床头,怕冉静冷,他还扯过一旁的被子盖在两人身上,手掌下女人的皮肤温热,手感绝好,像一抹轻柔的绸缎。他曾经在另一个人身上也体验过这种绝妙的触感,现在那个人去哪了?
严钦平没有让自己陷在回忆里太久,他换上刚进门时穿的那套正装,又变回了那个让人闻风丧胆的官场老手该有的样子。
看着拥着棉被坐在床边的女人,严钦平递给她一张卡,“以后记得随叫随到。”女人没接,严钦平看了一眼手腕的时间,像是没空在这耗下去的样子,随意将卡丢在女人身边,转身就走。
“等等,”冉静下意识喊出这两个,但她真不知道她让人停下是要干什么,所以当严钦平停下转过身看她的时候,她哑了。
......
就是字面意义上哑口无言的意思,最后在男人不耐烦的注视下,冉静硬着头皮问了一个让自己看起来不那么蠢的问题。“你叫什么名字?”
这可真是个巨蠢无比的问题,问完冉静就在心里骂自己。
果不其然男人没有告诉她,只说,“你以后就知道了。”
冉静不甘心,又问:“那我要怎么联系你?”
男人瞥了她一眼,面无表情地说完“你不需要联系我。”转身就走,没有丝毫停留。
咔嚓一声响。
房间门关上的声音提醒冉静,这屋子里现在只剩她一个人了。她气得把床上放着的四个枕头扔了三个,还有一个垫在她后腰。
明明说好了要搞清楚对方的意图,对方到底是什么人以及为什么选中她。这些她在来之前,从一开始在车里到后面来到房间,都在心里排练了无数次。结果一见到人就哑巴了,什么都忘了问,现在倒好,被人白睡了两次连睡自己的人叫什么名字都不知道。
她气得踹翻盖在身上的被子,原本落在被子上男人留下的那张卡掉在地上,冉静这才看到。
呵!这样看来都不能算是白睡,嫖客走之前还不忘记给钱。
如果说冉静是快要被气得半死了,那严钦平就是满足的不行了。
王秘书来接人的时候一眼就看明白了,走路带风,眉眼舒展,自家领导这是被伺候得舒服了心情好着呢!有什么破事烂事这会儿说保准好使,既不会招骂也不会挨抽。
严钦平上车后吩咐秘书,“直接回办公室。”说完靠着座椅闭目养神。
“是,”
王秘书借着后视镜里的光瞄了瞄,看到第二眼的时候就听到后座响起的死亡质问,“有话就说,偷偷摸摸像什么?”
奇了怪了,王秘书在心里嘀咕,这您都能看到?都没睁眼呢!
这话王秘书也就敢在心里想想,真说出来,啧啧,借他几个胆他也不敢,还得老老实实交代。“就陆总那边那帮泥腿子,歇了两天又闹起来了,这回听说还找了个律师,阵势闹得挺大的,刚才打电话给您就说这事呢,要咱们给他一个说法。”
“哼!老狐狸得了便宜还卖乖。”严钦平捏了捏皱起的眉头,闭上眼想了会儿才出声交代,“这事你不要插手,联系那个姓唐的,让他去处理。告诉他这件事弄好了算他的投名状,处理不好就一辈子在基层呆着吧。”说完又闭上眼,仰头靠在椅背上。
“是。”王秘书老实应下,在车子开到市政府之前车里没人再说一句话。
不到五点,北方的秋天,天黑得极早,窗外灰蒙蒙一片,那是夜色降临前的征兆。
道路外面两边的绿化带统一种着梧桐树,树叶成片散落在地上,清洁工不厌其烦地扫着。严钦平睁开眼,看着那些金黄的落叶。
秋天过后就是冬天了,冬天啊,那是一个让人讨厌的季节,严钦平就很讨厌。
罪爱(H) 红痕
冉静踩着放学的尾巴匆匆忙忙赶到幼儿园,幸运的是今天园里刚好在大扫除,这让她的迟到看起来没那么尴尬。
“妈妈,今天老师和园长妈妈都有表扬我哦!我擦干净了自己的桌子,还帮天天擦了她的桌子。”在幼儿园呆了一整天,唐婉小朋友迫不及待的想和妈妈分享她的快乐。往常妈妈听到后都会笑眯眯的问她,真的吗?我们婉婉真棒,然后在奖励她一枚香香的kiss。
今天什么都没有,没有抱抱,没有笑眯眯,也没有香喷喷的kiss。
哼!唐婉小朋友不高兴了。
她觉得是自己太久没有发脾气了,所以妈妈才会这样忽视她,她不允许!
是时候发一场小脾气了!唐小婉鬼灵地转了转小眼珠儿,马上有了主意。
走着走着冉静发现不对劲了,手里牵着的这个小宝贝怎么不动了?低头一看,女儿眼里含着一泡泪委屈巴巴地望着自己。
“怎么了宝宝?告诉妈妈怎么了这是?幼儿园小朋友欺负你了?”冉静蹲下来视线和女儿齐平,紧张地问了一连串。第一反应就是孩子是不是在幼儿园受委屈了?
唐婉瘪瘪嘴,她的五岁了,都是幼儿园大班的小朋友了,谁能欺负她啊?再说了她长得这么好看,玩新娘游戏的时候他们都抢着和她一起,谁舍得欺负她啊,?
唉!妈妈什么都不知道。
冉静是真不知道她女儿心里这么多戏,三个女人一台戏,她家这个一顶三,一个人就是一出大戏。
问半天小朋友就是不说话,冉静也有点着急了,五点半快六点了,她得回去做饭了。“怎么了嘛,婉婉和妈妈说说看好不好,现在不想说的话那咱们先回家,回家了等你想说了再和妈妈说好不好?”
不可以!!!
当然不可以啊!回家就忘了,我还不知道你们大人吗,最会骗小朋友了!
唐小婉虽然没学过成语但她也知道乘胜追击这个词,马上松口控诉,“我刚刚和你说话,你都不理我,见面了也不抱我,亲亲都没有了,练接我都比天天妈妈来得晚,呜呜呜,妈妈你是不是不爱我了?”
嗨呀!好气啊,眼泪就是掉不下来,唐婉小朋友眨了半天眼睛,那泡泪还是含在眼眶里舍不得掉下来。
冉静听到女儿软萌萌的控诉声搭配着这张委屈巴巴的小脸,把她给看笑了。
哈哈哈哈,真的好可爱啊!
之前总是想不通自己为什么这么命苦,现在看到眼前活泼开朗的女儿,冉静觉得都值了,之前经历的一切苦难都值了。
她不会也不允许任何人破坏她的家庭,伤害她的孩子和丈夫,谁都不行。
唐婉小朋友看到妈妈非但没有马上安慰她,还在一边要笑不笑的样子,看得她哗得一下哭出声。太过分了,妈妈真的太过分了!
冉静当然没有笑太久,她在女儿嚎出假哭的第一声就马上上前抱住了这个小哭包。“妈妈怎么会不爱你呢,妈妈最爱你了,今天早上还给你买了鸡翅,等下回去给你做可乐鸡翅好不好?妈妈只是忘记了,婉婉能原谅妈妈吗?”
她亲了亲女儿软软的脸蛋,上面还有早上出门时她给涂的面霜的味道,一脸真诚地看着女儿。
唐婉小朋友最爱吃肉了,什么意思呢?意思就是她不是吃素的!真的不是。软绵绵几句话是打发不了她的。
“我要吃巧克力,”嘟嘟嘴里蹦出来她的要求。
冉静还能说什么,当然是答应她啊。“好吧,妈妈给你两个巧克力,这下你可不能再说妈妈不爱你了吧。”
“那我还想要吃冰淇淋。”唐小婉觉得不能怪她贪心,敌人妥协的太快,除了得寸进尺她能有什么办法呢?
“宝贝,再不走今晚你就只能吃巴掌了。”冉静阴测测地说,一句话讲的咬牙切齿。
这时候还看不出来女儿是装的,那她这个妈真的是白当了。
见好就,唐小婉老实跟着妈妈走回家。冰淇淋没有就没有吧,好歹还有两个巧克力,没亏。
小区对面有一家工商银行,柜台这个点已经下班了,亮灯的是那几台atm机。冉静看着那微弱的白光,走向小区门口的脚想了想还是拐去了对面。
“宝贝,你坐在这等一会儿,妈妈去对面办点事,很快就好。”冉静没有带上女儿一起,把小朋友放在小区保安室,拜托门卫照顾几分钟。
“没事你去吧,来回也就五分钟,就让她坐这没事。”门卫是个上了点年纪的老人,特别热心肠,听说冉静要去对面取钱欣然同意她把孩子放在这。
冉静其实不是去取钱,她是想去看一下那张银行卡里究竟有多少钱。
是的,她把那张卡带回来了,并且没打算还给对方,无论这张卡里有多少钱。
个、十、百、千、万,冉静数了数屏幕上显示的余额尾数后面的零。
十万块钱整,冉静算了一下,她丈夫一年到头,算上工资加奖金,也没有这张卡里的钱多。
取款机里吐出了银行卡,冉静取出来,把卡片放在包的夹层里妥善好。
晚饭冉静做了可乐鸡翅,另外还炒了一个绿叶青菜,还剩一个清炒胡萝卜丝准备下锅,油都已经倒下去了,她接到了唐政打来的电话。电话里丈夫告诉她今晚不回来吃饭了,不用等他。
“还好你打来的及时,我还剩一个菜没炒呢。”
“不用炒了,我这边还要一阵子,估计得九、十点钟才能到家,到家给我下个面就行。”唐政看了眼办公台上的时间。
“那好吧,最近很忙吗?”冉静还是多嘴问了一句,平时丈夫加班都会提前给她电话的。
“还好,这个是临时接到的通知,行了我不跟你说了,要忙了。”说完唐政就挂了电话,提起公文包走出办公室门口。
挂断电话后冉静倒是松了一口气,听到丈夫说晚上不回来吃饭,她第一反应是松了一口气。
她还没想好用什么样的状态面对他——她正在背叛的爱人。
这天夜里唐政回来的很晚,面条当然没吃成,等到他回来煮面的人都已经睡到不知今夕是何夕了。
客厅里亮着一盏微弱的灯,沙发上女人侧躺熟睡着,唐政贴心的没有叫醒妻子。
他从冰箱里拿出一瓶啤酒,茶几上还有前几天买的花生,蒜香味的。坐在沙发的另一侧,花生就酒,他喝完了一整瓶。
酒缓解了唐政发干的口腔,一整个晚上他讲得口水都干了,索性没白讲,事情告一段落,月底的升职名单他的名字应该稳了。
想到这唐政低头看了一眼睡得正香的妻子,白色的长袖居家服穿在她身上,勾勒出美好的身材曲线,暖黄色的灯光打在女人的脸上,投射出一片阴影,几缕调皮的发丝落在她脸上,唐政伸手把它挽到耳后。
挨得近了,嗅到女人身上传来的阵阵幽香,唐政深深地吸了一口。
他娶了一个好好老婆。
藏在白色家居服领口处的那抹红痕,在阴影的掩盖下,无人知晓。
或许又已经人尽皆知,谁知道呢?
罪爱(H) 穷人
今天周六,冉静出门晚了一点,唐政倒是早早起了,说是要去办公室加班,晚上才回来。
不用早起做早餐,又不用赶时间送女儿上学,冉静难得睡了个懒觉。到奶茶店时已经快十一点了,店里丁晓琳正在给客人榨果汁。
大概是周末的缘故,街上人很多,比平时工作日要热闹不少,外头还有人用喇叭在喊些什么,隔得远,冉静听得不真切。
送走了打包的客人,店里闲了下来,丁晓琳眼睛含笑看着冉静半蹲在地上和女儿低声说着什么。
“等会儿妈妈要忙了,画笔和橡皮泥都在这里,宝宝自己坐在里面玩好不好啊?”小孩子头发长得快,遗传了爸爸妈妈优秀的基因,一头黑发又长又密。
“好啊,我会乖乖的,妈妈你放心吧。”唐婉小朋友甜甜的应下妈妈的嘱托。
冉静一口亲在女儿嫩乎乎的脸蛋上,“好了,去玩吧,有事叫妈妈。”
“嗯!”唐婉小朋友一蹦一跳走向店里最内侧的那张卡通桌,上个周末她也坐过这张桌子呢。
经过银台的时候看到丁晓琳正在用抹布擦着桌子,唐婉小朋友有礼貌地和她打招呼,“晓琳阿姨你好啊!”
“你好啊婉婉,吃早餐了吗?”丁晓琳比冉静大十岁,没结婚也没生小孩,但她是喜欢小孩子的,尤其听话又懂事的孩子。
“吃了,妈妈给我蒸了猪猪流沙包,我吃了三个呢!”说到三的时候唐婉还用自己的小粗手比了一个ok的姿势出来,生动又形象地告诉丁晓琳流沙包有多好吃。
“哇,好厉害啊,婉婉真棒!”丁晓琳十分捧场,对着小朋友一点不吝啬自己的赞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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