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睡了校草之后(NPH)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一位当地小有名气的猛男
她浑身热汗,摸了摸双腿间,湿得一塌糊涂,乳头也激凸了,顶在睡衣里发着痒……刚才的春梦真是厉害啊。
贺兰拓跪着给她舔逼,跪着用大鸡巴“按摩”她的淫穴内部,低眉顺眼,全身心为她服务取悦她……卧槽,梦里真是什么都有,人生赢家。
她一边恋恋不舍地回味,一边接起陌生的电话,同时看到了贺兰拓发给她的新信息:你有空去跟我助理见个面,签几份文件,我让他联系你。
白姜跟电话对面的男人约好时间,翻个身又睡过去。
终于睡醒时,看了看时间,发现自己补了将近五个小时的觉。
可见她昨晚被贺兰拓折腾得有多累。
然后出门下楼去见约好的助理,把他带来的纸质合同签了,至于合同是什么内容也不让白姜看,说是涉及机密,只是让她签字。
白姜打电话去跟贺兰拓确认:“有你这样的吗,让我这个炮友瞎签东西,万一你把我卖了怎么办?”
贺兰拓淡淡地说:“我不会的。”
不解释,不说明,要她无条件相信他。
白姜挂了电话,无可奈何地签了字。
接下来和陈三愿还有弟弟出去玩了一天,然后周一元气满满地返校,考试成绩公布,白姜考得不错,第一次考到了年级第五名。
周婉芳则情绪低落,在课桌前垂着头孤寂地坐着,白姜想去关心几句,又怕自己刺激到她,只能暗自希望她能迈过这个坎儿。
宴清都的一次次邀约都被她推掉,以耽误学业为主要借口,白姜禁止了宴清都在学校里找她,她早上也不再去体育馆,自己跑步锻炼,专心学习,她现在不缺小钱,于是退出了能给她带来奖金的数学竞赛队,开始专攻生物医药的课外活动,好给自己申请生物的专业加分。
中午吃饭时,外面传来骚动,白姜跟着餐厅里的学生倾巢而出,看到教学楼顶的天台边缘坐了一个女生,风吹灌满她宽大的裤脚。
“你们别过来,过来我就立刻跳下去。”周婉芳对身后靠近的老师嘶吼。
“婉芳,你冷静点,有什么事情跟老师好好沟通。”李老师端着冷静自持的姿态,“老师知道你这次考得不好,可你是个很聪明的孩子,只要调整好了心态以后依然前途无量……”
“前途无量?”一向以柔软文静示人的周婉芳,轻轻冷笑一声,“李老师,我知道我要被退学了。”
“不是,只要你把差的课补起来——”
“别说了!”周婉芳厉呵打断,“老师,您真以为我是为了那点成绩吗,退不退学有什么关系,老师,您不懂的!”
她转头看向下面,高楼之下密密麻麻的学生们,轻微的恐高症让她眩晕,视线上移,她望着远处地平线的延伸,房屋,道路,城市,大海,天空……
“让我生命的最后几分钟安静一下吧,我就想最后好好看看这个世界。”
眼泪顺着她眼底流出,滑过稚嫩的脸庞。
白姜气喘吁吁狂奔着上楼,到了天台上,一步步靠近周婉芳的背影:“周婉芳,你死了那家伙就会受到惩罚了吗?”
盲猜,能让周婉芳轻生的,多半是祈瞬那个魔王了。
祈瞬为什么要坑周婉芳,迷住她,又让她现在想自杀,贺兰拓没跟白姜提过,但白姜估计这件事跟自己有关。
她知道她今天绝不能让周婉芳跳下去,就像曾经看着她姐姐年轻的生命被摧毁,最终消失那样。
周婉芳回头看她,唇角浮出一丝惨白的笑容:“姜姜,谢谢你帮过我……幸好你没有跟我一样……祝你余生幸福。”
“跟你一样什么?”白姜引导周婉芳讲心里话。
周婉芳轻轻摇头:“姜姜,你看过一千零一夜里面《终身不笑者》的故事吗?我不想每天以泪洗面,行尸走肉一样活着,可是人一旦见过好的东西,就无法容忍甘于平庸了……他不要我了,我就去死吧,早点投胎,或许投个好人家呢。”
白姜微微蹙眉,掏出手机,给贺兰拓打电话。
电话占线。
贺兰拓正在跟祈瞬通话。
贺兰拓:“你可真了不起,又把我们学校的学生弄得要跳楼。”
祈瞬很无辜:“我又没逼她,我给了她分手,跟她断了联系,好聚好散,她自己想不开,她是个成年人,要自杀是她的选择……拓
請収鑶泍詀ipγzщ.com,你可别上天台去劝喔,等等别人还以为跟你有关系,抹黑你就不好了。”
贺兰拓:“你立刻打电话给她,把她劝下去。”
祈瞬笑:“这事儿你这么在意干嘛啊,是不是怕周婉芳跳楼了,你家那个白姜愧疚自责啊,唷,拓拓,睡了那个小妖几次,就这么关心她了?”
“祈瞬,我是关心你,一个好好的学生就这么因为你自杀,你觉得好笑吗?是谁跟我说,变态不等同于低级趣味,我高估你的品味了祈瞬。”
“哈哈,别生气嘛,好了,我马上给她电话就是了,不过……你知道我不是为了周婉芳,是为了你啊,贺兰拓。”
祈瞬笑着咬掉旁边美女叉来的水果,接着说,“你得答应我一个条件。”
“你说。”
“你让我操一操白姜。”
强睡了校草之后(NPH) 83、两个强奸犯。“你这里太好吃啦,我想你
贺兰拓摁掉了祈瞬的通话,接通白姜的来电:“周婉芳带着手机是不是?你把她的电话给我。”
旁边的杜衡赶紧汇报贺兰拓:“周婉芳的电话我已经查到了。”
“ok,你不用查了。”
“我怕我们疏导不了她,你能不能叫那家伙——”白姜的话没说完,贺兰拓那边已经挂断了。
然后她看到天台边的周婉芳掏出手机,接通了电话:“喂……”
“是……”
“嗯……嗯……真的吗……”
周婉芳专心地听着电话,低头有时唇瓣翕动,说的大部分话白姜都听不清楚内容,只是看到她的脸色有了变化。
贺兰拓这是让祈瞬给周婉芳打电话了吧?
几分钟之后,周婉芳挂断电话,转头看向白姜:“姜姜,我腿麻了,能来扶我一下吗?”
“……”白姜瞬间松了一口大气,心里石头落了地,瞬间高兴得眼泪都要出来了,快步向周婉芳走去。請収鑶泍詀ipγzщ.com
她不是对周婉芳有多么深的感情,她只是不想看到有人自杀,还是被她白姜牵连的。
“我想去下我们学校的心理咨询室。”
*
半个小时后。
白姜跟李老师并排坐着,等在心理咨询室门口,李老师问白姜到底什么情况,白姜只能含糊说听说周婉芳在校外交了什么朋友,她也不了解详情。
就这么默默坐着,忽然来了一双腿,走到白姜面前,停住了。
大长腿,黑色休闲裤,双手插在兜里。
白姜抬头,看到一张戴着茶色墨镜的稚气少年的脸。
祈瞬把墨镜推到额头上,露出光洁如明月的额堂,对白姜咧嘴一笑,然后转头看向李老师:“那学生没事儿了,老师您请回吧。”
李老师作为一个负责的班主任,自己的学生上了天台要跳楼,她是不可能没厘清事情就走人的。
然而李老师一见祈瞬,脸色大变,虽然从来没有教过他,但是祈瞬念高中的时候,是个全校师生人尽皆知的人物。这事情既然把祈家的混世魔王牵扯了出来,那就不是她一个人民教师该管的范畴了。
李老师光速撤离:“那我先回去了啊,白姜,等等好好照顾下婉芳啊,等她出来了你打我电话,千万别让她一个人走了。”
“好的,李老师。”
李老师一走,白姜脸上的客气消失了,满脸冰霜地落座,当面前的大个子男生不存在。
看到祈瞬就想到被他捆绑起来强奸羞辱的感觉,她能保持冷静已经不错了。
“别担心了。”祈瞬一点也不怵白姜的冷待,还一副跟她很熟的样子,躬身拍了拍她的肩膀,“拓拓在里面,周婉芳就是死了也能被说活过来。”
贺兰拓在里面?白姜有些意外地蹙眉,嫌恶地瞪祈瞬一眼:“你别碰我!”
“又不是没碰过。”
“强奸犯离我远点。”
“你不也是强奸犯?”祈瞬吐了吐舌头,坐在白姜旁边,还从裤兜里掏出棒棒糖,分她一根,“喏,可乐味儿好吃。”
可惜了他的脸,致稚气的五官轮廓,一双清亮的大眼睛,看起来像洋娃娃那样纯真无害,看外表谁能想到他是个布局害人被强奸的变态,强奸犯。
白姜扭头不看他,省得自己再被他的美色迷惑。
祈瞬就自己撕开包装纸,叼着棒棒糖,接着倏而凑到她耳边问:“最近跟拓拓相处怎样啊?被他操有被我操那么爽吗?”
白姜起身就要走,却被祈瞬猛地拉住,不但拉住,还把她拽着强行坐到了自己的大腿上,紧接着一手就摸到了她的胸上:“你这里太好吃啦,我想你。”
“你他妈——”
这时房门咔嚓打开,祈瞬的手一松,白姜立刻挣脱成功,跳起来。
贺兰拓的跟班杜衡站在门口,扫视着祈瞬白姜,脸上勉强对祈瞬挤出笑容:“瞬哥,拓哥让您回去,他说这里不需要您。”
祈瞬脸色冷下来,吐出棒棒糖:“哦,我大老远过来帮他,他说不要我就不要我了?”
“瞬哥,您先回去吧。”
祈瞬沉默两秒,杜衡紧张得浑身冒汗,直到祈瞬露出一丝莫测的笑容:“行啊,这里是学校,我答应过他,不在这给他添麻烦,叫我走我就走呗。”
随即祈瞬转头看向白姜,突然出手狠狠钳住她的下巴,逼迫她张开嘴,把棒棒糖插进她的嘴里:“改天吃你。”
他那如孩童般清澈水润的星眸睨她一眼,底下分明掠过邪恶的暗光,笑起来迷人的嘴唇,仿佛下一秒就会变成血盆大口,把白姜一口吞进去,吧唧吧唧连皮带骨吃干抹净。
话落,他松开手,转身扬长而去。
白姜吐出棒棒糖,生理上被祈瞬的暴力激得寒毛倒竖,浑身冒冷汗。
里面心理老师带着周婉芳出来时,贺兰拓并没有一起出来,白姜先给了李老师电话,然后带着周婉芳去见李老师。
周婉芳态度叁百六十度大转弯,变得异常懂事:“我没事了,姜姜,老师,不好意思,麻烦你们了……我就是一时冲动,现在我想通了,退学就退学呗,反正我能好好学习,在哪里都能接着上……”
贺兰拓走下校医楼,到楼梯间拐角处,被一只手猛地拉住,拽进旁边的杂物间,砰地摔上门。
祈瞬狠狠推了一把贺兰拓,推得他撞到身后高高垒起的快递箱上:“好得很,你他妈现在敢挂我电话了?
我人来了你还让我走?!
我扔下沙滩上给我涂防晒霜的姐姐妹妹们大老远因为你一个挂断的电话过来了,你他妈让我走?!
你行啊你贺兰拓,翅膀长硬了,现在为了个玩物给我脸色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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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睡了校草之后(NPH) 84、“学弟,哥哥教你怎么正确地操白姜”
贺兰拓脸色淡淡的,理了理被祈瞬拧乱的衣襟:“瞬哥,咱们——”
“什么‘瞬哥’,哥是你叫的?谁他妈是你哥啊?!谁跟你是‘咱们’?”
贺兰拓静静地望着发脾气的祈瞬,他知道祈瞬现在还不算是真的生气,大部分成分是施威给他看,不管是真生气还是假生气,祈瞬跟很多家里骄纵的豪门少爷一样,谁不顺了他的心,小小的一件事,他也可能会炸毛闹得天翻地覆。
可贺兰拓不怕祈瞬炸毛,他知道祈瞬虽然龇牙咧嘴凶相毕露,却也不会真的咬疼他。
在贺兰拓眼里,祈瞬类似一个顽劣的魔婴,戴上紧箍儿之前无法无天的妖猴,喜欢用邪肆叛逆的胡作非为来嘲讽践踏世俗的规则,他内心深处极度渴望被爱,被理解,被救赎,这就是贺兰拓选择从接近祈瞬来亲近祈家的原因——祈瞬的心理诉求,他可以满足。
沉默地对视了几秒,贺兰拓已经把自己的眼神调整到温和亲切的状态:“瞬哥,我是不想你身上,再背负一个为了你自杀的人。”
祈瞬怒气腾腾地瞪着他的眼神,一下子有了转变。
这是贺兰拓第一次在祈瞬面前提起那个跳海的姐姐。
那位姐姐家里跟祈瞬是世交,原本是近乎青梅竹马的亲密关系,结果祈瞬又渣又撩,一会儿把姐姐泡进蜜罐子里宠,一会儿又把她捞起来晾一边冷处理,祈瞬的三宫六院搞宫斗,轮流作妖,祈瞬当看热闹,那位姐姐在爱上渣男的虐恋情深中不堪重负,就在热闹里跳海殒命了。
要说祈瞬对这事情半点没有痛苦和后悔,贺兰拓不相信。
或许相由心生,他也被祈瞬的外表骗了,就觉得虽然祈瞬嘴里没一句好话,可他一个人跪在佛堂冥想的时候,像个被诸神抛弃的可怜孩子。
或许祈瞬说得对,他扮演了太长时间的好人,有点太入戏,因此有了圣父情怀。
……
微怔之后,祈瞬冷嗤一声:“得了吧,你明知道我不在乎那种人,明明是基督徒还要自杀,你问问上帝,是我有罪,还是她有罪啊?”
贺兰拓伸手,轻拍在祈瞬的肩膀:“我们都有罪,可你没有你想象得那么坏……”
“住口。”
“我只有你这一个哥,我不为你着想,我为谁着想?”
祈瞬拂开他的手,勾唇轻笑:“是吗?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最近跟卢锡安那家人走得近,你想干嘛啊?骑墙党,等着机会弃暗投明是吗?”
“只是应酬罢辽。”
贺兰拓掏出自己的手机,递到祈瞬面前,“我手机随时给你检查。”
祈瞬接过贺兰拓的手机,熟练地划开屏幕锁,果真翻看起来,一边道:“我要操白姜。”
“我们说好了,不分享性伴侣。”
“当时我被你哄骗答应,回去我越想越不对劲好吗?既然是兄弟,一个女人的阴道也不愿意跟我共享吗?她不过是个玩意儿。”
“不行。”
“为什么不行?”
“你知道我洁癖,跟人用同一个水杯,用一个马桶圈都不适。”
“这不是理由!”
祈瞬刚被他撸顺的毛,又炸了,把贺兰拓的手机狠狠摔到地上,抬腿踹了一脚旁边的一大摞纸箱子,纸箱子就倾倒下来,砸在贺兰拓的身上。
“你刚才不是跟周婉芳谈人生了吗?怎么样?知道她们那种凤凰女的三观是什么德行了吧?”請収鑶泍詀ipγzщ.com
“每个人都有追求美好事物的权力。”
“你别跟我喂鸡汤,你以为我闲了没事去逗那个周婉芳?我还不是为了你,周婉芳就是白姜的影子,周婉芳为了讨好我可以跪在地上爬,可以喝我的尿,可以干一切下贱的事情,没有了我她宁愿去死。
明白了吗?贺兰拓,学弟,哥哥在教你呢。
玩她们那种下等人,就要这样玩才对,我们是主,她们是奴,她们心比天高,命比纸薄……
而你,现在,你跟白姜是怎么回事啊?在谈恋爱吗?”
“不是。”这种时候,贺兰拓觉得他跟祈瞬的关系又反过来了,祈瞬变得像他爸了,那个从未在他生命里存在过的父亲。
“不是你还带她逛街?任由她占你便宜?你他妈一颗好白菜,一颗天上的白菜,你让地下的猪拱你?你在自降身段,太丢份儿了好吗?你醒醒好吗贺兰拓!”
*
白姜打了个喷嚏,咦,今天阳光这么明媚,谁在背后说她坏话呢。
从李老师的办公室出来,她发信息给贺兰拓:我还以为你是叫祈瞬来劝周婉芳,结果是你自己劝的?你跟她说什么了。
贺兰拓过了会儿才回消息:见面再说,今晚6点半在[地图定位]。
白姜点开地图定位看,是在学校附近的一座大厦里。
白姜:去那里做什么?
贺兰拓不回复了。
哼,这个小婊砸,还挺会卖关子。
——
祈瞬:拓拓你个弟弟?????,让哥哥教你怎么用正确的姿势操白姜。
强睡了校草之后(NPH) 85、在新房里面抱着他做爱,“承认你吃醋我
放学后,白姜如约而至。
那幢大厦商住两用,低层有一些办公室,白姜坐电梯到十二楼,输入门锁密码。
里面是一套布置好的复式房,装修跟贺兰拓上次挑的酒店房间类似,极简主义简约风,更带些艺术设计的气息。
白姜踱步进去,目测一层大概两百多平米,到每个房间看,从厨具餐具到床上四件套,生活用品一应俱全,开放式厨房,大浴缸挨着落地窗,宽大的阳台连着健身房。
餐桌上的花瓶里,插着一大束新鲜的玫瑰花,红白相间,芬芳的花香味沁人心脾。
白姜拿起手机问贺兰拓:我到了,你在哪?
贺兰拓:喜欢吗?
白姜:喜欢什么?
贺兰拓:房子。
白姜:不喜欢。
白姜撒了个娇:我只喜欢有你的地方,qaq你人在哪?
贺兰拓:你来楼上的后阳台。
白姜又往楼上走了一趟,这才发现原来后面还有个阳台,不远的地方有古典乐器的声音传来,在演奏《喀秋莎》。
阳台上摆满了花盆,五颜六色各种花卉,跟花卉市场里一样,看上去是刚运来的,周围墙壁上爬满翠绿的常春藤。
白姜四处张望一圈,然后低头发信息:你在哪儿呢?
她发完信息刚一抬头,就听见耳边有动静,侧
請収鑶泍詀ipγzщ.com头一看,那个熟悉的高大身影穿着校服,从爬满常春藤的墙里面冒了出来。
“你……”白姜目瞪口呆,“你怎么……你一直躲在墙后面?”
贺兰拓眨了眨明亮的眸子,不回答,白姜跑到墙面前,拂开常春藤一看,后面是栏杆,栏杆后面隔了一小段距离,是对面楼房上的露台。
“你从对面楼房跳过来的?对面是……”白姜认出来了,对面好像是他们学校的音乐教学楼。
“嗯,我一般每个星期有两三天会来琴房练琴。”贺兰拓掏出一张卡给她,“你不用在学校体育馆锻炼了。”
是楼下一个健身房的会员卡。
白姜明白了,她跟贺兰拓不管在校内还是在校外碰面偷情,都容易被发现,所以贺兰拓想了这么个办法,他练琴,她来健身,谁也不知道他们私会到了一起。
她这个自认为心细的人,可从没想到过这一步。
“所以你就把这里租下来了?”白姜跟着贺兰拓进屋。
贺兰拓打开茶几下的抽屉,拿出一只文件袋给她。
白姜打开文件袋看了看,房产证,写的她的名字。还附带着一张漂亮的明信片:常春藤,祝你前程似锦。
“这房子……送我?”
“嗯。”
“……送我这么贵的东西不合适吧。”
“反正我钱多得没地儿花。”贺兰拓又一本正经地说笑了。
“你哪儿这么多钱?这地方的房价很高啊……你家给你的零花钱有这么多?”
“贫穷可能限制了你的想象力。”
行啊,这贺兰拓跟她说话越来越欠操了。
“我平时不在,这些花怎么办?”
“有花匠每天上门,阳台上那些是样品,你喜欢什么品种,就让花匠帮你种,还有想养鱼,养宠物都可以。”
“那我这是被你包养了?”白姜仰头望着他,两只手握住贺兰拓的手腕,覆盖住他的手。
“我包养你?”贺兰拓故意上下扫她一眼。
若论颜值和身材,贺兰拓是男性里的顶峰,白姜自认为只能算中等偏上,那是真比不上的。
“是是是,您国色天香,哪儿用得着包养我呀,少爷。”
白姜怀抱住他的腰,在他身上使劲儿蹭,“那……我们去试一下卧室的床好不好用?”
“我等等有事情,十分钟之内就要走。”
白姜推着他往卧室走,摁着他坐在床上,然后跨坐在他腿上搂搂抱抱:“那我们快点完事?”
“再快也不能十分钟,我又不早泄。”
白姜科普:“不,两分钟才算早泄,十分钟已经可以了。”
她凑过去,像小鸟一样啄吻贺兰拓敏感的颈窝耳后,同时手在下面伸进他裤子里,摸他的那东西,嘴唇贴着他耳朵呢喃:“我保证让你十分钟之内射出来。”
“你保证不了。”贺兰拓嘴上拒绝,但又没有推开她,她就有戏。
“我能的。”
“要是不能怎么办?”
白姜笑:“不能的话任由你处置。”
“合着怎么都是你占便宜?”
“我怎么占便宜了?”白姜明知故问地笑,就拉扯这几句话的时间,她已经把贺兰拓的小兄弟撸得站起来了,“拓哥,你的弟弟好敏感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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