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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睡了校草之后(NPH)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一位当地小有名气的猛男
贺兰拓:你在哪,我来找你。
贺兰拓:你要是在忙,我就拿了钥匙去你家等你,帮你拾屋子。
这,这……这突如其来的温暖。
白姜思索着怎么圆这个谎:我在外面,你在寒塘寺等我吧,我来接你。
贺兰拓居然很敏锐地回:怎么,现在在哪也不告诉我了,是不是在外面养了野男人啊?
白姜瞥了一眼旁边跪坐的祈瞬,浑身一个激灵,是,野男人,你那个该死的哥们儿。
白姜回复:#微笑,对的,养了一个又野又骚的,天天跟他颠鸾倒凤,没力招待您了,您请回吧。
贺兰拓没回信息。
……
白姜走到窗外看了看苍天,心里默数到十,回贺兰拓:开玩笑的,你在寒塘寺等我,我在外面逛呢这就过来。
贺兰拓说:好。
他这点果然很乖,说着玩而已,不闹脾气。
白姜了手机,赶紧把东西拾了,把祈瞬牵起来,藏哪儿呢,只能往室友空置的房间里藏,对不起了室友。
她把祈瞬绑在室友的卫生间里,让他可以自由在马桶里方便,然后给他的嘴封上胶带,得他出声。
“等等。”祈瞬别开脸躲避胶带,“你这是要杀我灭口了吗?”
“杀你灭口我不用刀子?”
“关在浴室里放毒气啊。”
“……你看二战的电影看多了吗?”白姜失笑,“我不杀你,我只是要出去一趟。”
“那你打算拿我怎么办,白姜,以后,嗯?”祈瞬灼亮的双眸紧盯着她。
“以后,拿你怎么办……宝贝儿,我不知道啊,我考虑一下……你想戴着头盔么。”
祈瞬摇头:“我心情不好。”
“那我给你挂着耳机让你听音乐?”
“不,我手都被绑着你不在没人给我切歌,我听到不喜欢的歌会气哭。”
祈瞬扁扁嘴,他的双眸黑白分明,莹润有光。
白姜不知道他是装的还是真的,这样子真像个孩子,有种莫名的懵懂和忧郁。
“那你就光着屁股坐马桶上玩儿吧,尿涨了就站起来撒尿。”白姜把蔓越莓牛轧饼的包装袋撕开,放在旁边的洗手台上,再放了一碗矿泉水,“呐,食物,还有水。”
“没营养,哼,我要吃水果,帮我削一颗苹果。”
“来不及了,我老师在催。”白姜不想让贺兰拓久等,她往祈瞬的耳朵里塞上耳塞,嘴上贴上胶带,匆匆忙忙就要走。
“唔唔——!”祈瞬发出急促的声音。
白姜忍不住回头,上前撕开他的胶带:“还有什么事,我一会儿就回来。”
“我一个人在这里,害怕。”
“你害怕个鬼。”祈瞬眨巴眼。
白姜重新给他贴上胶带,第一次见他的时候他就掏枪差点崩死人,他还一个人害怕?鬼都怕他吧。
但是白姜出去一边拾屋子,还是一边隐隐担心祈瞬,他浑身是刺嘴硬的时候她能使劲儿弄他,他装小孩示弱的时候,她就心软了。她会想起自己的弟弟。yцsんцwцъiz.com(yushuwubiz.)
她把房间里跟祈瞬有关的痕迹清理得干干净净,喷上空气清新剂,又煮了一锅螺蛳粉掩盖气味,最后从储物柜里翻出一只房主留下的旧小熊,折回厕所,塞进祈瞬的怀里:“抱着,不怕了。”
然后还摸摸他的头:“乖,我会尽快回来的。”
祈瞬眨了眨眼,被封住的嘴发不出声,只能目送她的身影出去。
*
白姜到寒塘寺的时候,贺兰拓正在寺庙后院一株隐蔽的参天大树下跟猴子玩棋子。
他穿了一套修长的黑风衣,带兜帽那种,里面黑色高领毛衣遮住颀长的白脖子,脸上挂着口罩,头发剃短了,成了板寸头,这就更加突出了英气逼人的五官。
“你要是再来晚一点,这猴子就要学会围棋了。”他抬起眼帘瞥了白姜一眼,白姜一半的身子就开始发软了。
正宫男神来了,祈瞬那个小贱货算个蛋蛋。
“拓哥不在的第七天,想他,想他,想他,这几天可把我想坏了……”她蹦过去摘下贺兰拓的口罩,搂住他脖子,往他身上黏,近距离打量那张她朝思暮想的脸:“我在山里看到野百合的时候,就想起你的嘴唇了,现在看看,再艳的野百合也比不上这啊。”肉麻的土味情话自然而然就说出来了。
“我像野百合?”
“野百合的花蕊我吃过,有点涩口,但是只要吃法得当,就是甜的。”白姜低头含住他的唇。
——
拓哥:刚吻了别的野男人的嘴唇转眼就来吻我?(╯‵□′)╯︵┻━┻





强睡了校草之后(NPH) γцsHцщцBìz.cóм 110、推倒,脱裤子
旁边有什么东西砸在白姜身上。
“嗷~”白姜抱头痛叫,扭头一看,居然是那只猴子抓起棋子砸她。
“瞧,你这人可太勾魂了,连猴子也跟我吃醋。”白姜捏一把他的腰。
俩人买了些中午做饭的菜,穿过山路往上走,贺兰拓一路淡淡地关心白姜的生活,白姜就把她来的路上想好的话拿出来应对,一边不老实的手往他身上摸。
贺兰拓往路边躲,白玉般的耳尖泛红,眼神凉凉地躲闪视线,白姜就估计他有反应了,算算日子,源歆说贺兰拓不跟她交合撑不过一个星期,差不多也是。
“来找我不就是为了睡我么,哼,装什么纯。”
贺兰拓从包里拿出一副手套给她:“别老把手放外面,你看,都冻红了。”
“我不戴,戴着手不活络,那你让我把手放你口袋你就温暖了啊。”
“那你不准乱摸。”
“好嘛。”
白姜把手插贺兰拓大衣口袋,靠在他肩上,偶尔有行人路过,向他们投来视线,白姜觉得他俩现在肯定像一对情侣。
“你什么时候回去啊?”
“你想我什么时候回去。”他反问。
“我……”白姜晃了晃手,“我想你多住几天再走啊。”
“好。”贺兰拓颔首,“明天我们去山上滑雪吧,你不是说,你从没见过下雪么?”
白姜心惊肉跳:“但是最近我的课题好紧,我怕时间不好安排……”
是怕贺兰拓呆久了发现祈瞬,否则她巴不得他粘在她身上。
“喔,原来是希望我早点走。”
“不是,我的确是怕耽误了课题,因为一跟你那个……就不想停下来。”白姜努力圆谎。
“嗯,我明白。”
贺兰拓没有表露什么,自然地转移了话题,“课题进展怎么样?”
回到家,俩人做菜吃,白姜就不断撩拨贺兰拓,又是搂抱又是蹭蹭,他被臊得用严肃绷着一丝羞涩,白姜就被他这副模样刺激得欲火焚身。
白姜从来没想象过男人切菜的时候可以有这么性感,实在忍不住,手钻进他裤子里摸他的那坨肉,暖烘烘的撑满了内裤:“你看你,早都勃起了吧,表面装着,也就身体诚实。”
“别碰,你这样我切不了菜……啊……嗯啊……”
龟头上的敏感点被白姜的指腹爱抚到,贺兰拓忍不住阖了阖眸子,锅里冒出的白色蒸汽中,他脸上泌出薄薄的细汗,唇里发出春药般的呻吟,握着菜刀的手都松开了。
白姜被他这样撩得不行,关了火,饭也不做了,拽着他,把他推到在榻榻米上,趴在他身上吻他,从他泛红的耳垂、脸颊吻到唇瓣,喉结,轻柔地吸吮,手上脱下他的毛衣,裤子,将他脱光,从他的身体一路吻下去,在白玉般的肌体上一点点染上春色。
她埋头舔吻的时候,贺兰拓就抚摸她乌黑的发顶,也不反抗也不迎合,只是有时急促的呼吸表示着他的反应。
“我想死你了。”她低头抚摸他硕大的阳具,心想贺兰拓的鸡巴也长得比祈瞬的好看,祈瞬的又黑又丑,狰狞可怖,耻毛也太乱太茂盛,贺兰拓的就肉红色,看着又壮硕又干净,上面暴突的青筋颜色都很分明。
“真好看。”她不吝夸赞,埋头到他的双腿间亲吻他的蘑菇头,用手指描摹他冠状沟的形状,“你这个狗男人怎么长的……你想我么?”
只是她一个人热情,便会寂寞,跟祈瞬做久了,才意识到跟贺兰拓做的时候她有多主动。
“想。”他只回答了一个字。
她抬眸看他的眼睛,手里抚摸他龟头:“再回答一遍,看着我。”
他眼睛一眨不眨:“想你……”顿了顿,似乎怕她不满意,他又补充,“不想你我给学校请假大老远跑这深山里来,是给猴子送肉?”
她直起身体吻他,脱下裤子往他胯下坐:“妖,情话说得这么好听。”说得淡淡的,像只是在编造台词让她高兴,又好像有种冰凉的真诚。
随着湿热的花唇摩擦到他的阴茎上,她越吻越热烈,搂着他脖子,像要把他吃了:“嗯……拓……我爱你……”
贺兰拓没回答,接吻时舌头都不动,像一条死鱼,但是他的手握住了她的手,十指相扣。
他就总是这样,在一些地方冷酷,在一些地方又给她希望,东边日出西边雨,道是无情还有情。
这时,门外忽然传来“叩叩”的敲门声。
白姜浑身一颤,抬起头,与贺兰拓四目相对,他眼神温柔,黑眸透出湿润水光,春意盎然。
会有谁上门找她,而且提前不给电话?老师?附近防盗猎的森林巡逻员?
“谁?”她掉头向大门口方向问。
“我啊。”一个熟悉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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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睡了校草之后(NPH) γцsHцщцBìz.cóм 111、捉奸现场,3P
响亮而粗沉的,尚未变声的大男孩的声音。
白姜要是有心脏病就当场去世了。
贺兰拓眉心微微一抽,也有些诧然的样子。
“祈瞬?他怎么来了?跟踪你来的?”她努力做出不心虚只是惊讶的表情,假装自己没在这山里见过祈瞬。
贺兰拓微微摇头。
白姜深吸一口气,肝儿颤抖,正要起身再说,大门那边已经被推开,男人的脚步声快步进来,“吱呀”推开她卧室的木门。
白姜被开门声惊得腿软,一下没站起来,搂抱着赤裸的贺兰拓,下身性器贴在一起的姿势,就那么跟门口的祈瞬打了个照面。
不过是一个多小时没见,祈瞬就从被她绑在厕所的囚徒,完全改头换面,成了正常穿戴,一套深蓝色毛绒卫衣,一条宽松的黑色束脚休闲裤,一双登山鞋。
站在门口,对榻榻米上的这一对香艳肉体露出他平时那样纯真又略带邪气的笑容:“看来我来的不是时候。”
祈瞬这是什么台词……
天啊,他怎么逃出来的,还迅速换了衣服装没事人,看来,他应该是跟他的保镖接应上了,源老板不是说会派人搞定他保镖么?源老板在做什么……她好慌……
贺兰拓迅速扶着白姜,翻身起来,把白姜的裤子递给她,然后抓起地上的风衣披在肩上。白姜躲在他身后,瑟瑟发抖。
“你来干什么?”他一边淡淡地问祈瞬。
祈瞬耸耸肩:“别紧张,我不是来破坏你们的,我是来加入你们。”
“瞬哥,你跟我说好的事,从来都信守承诺。”贺兰拓说的当然是不跟祈瞬分享伴侣的事情,他看起来平静,但或许只是伪装,跪坐下来,倒了一杯茶。
他只披了一件外衣在肩上,下面全裸,鸡巴还翘着,脸色也带着春意,但是表情已经冷了。
白姜坐在他身后,紧张地揽住他一只胳膊,好像生怕失去他。
“是啊,可是现在,情况不同了……”
祈瞬幽暗的视线移向白姜,沉默几秒,白姜心跳如鼓,想着祈瞬会怎么说他们之间这几天的事情,然后怎么报复她。
她万万没想到,祈瞬的视线回到贺兰拓眼里,道:“你母亲要出来了。”
“砰”得一声,贺兰拓手里的白瓷茶杯碎了。
出来?从哪儿出来?
白姜微微张大眼睛,心都快跳出嗓子眼,她依稀看到,那茶杯不是松落了砸碎的,而是直接在贺兰拓手上,被捏碎的。
碎片和茶水溅了贺兰拓一身。
白姜连忙抽纸巾去帮他擦,贺兰拓脸上倒是没有显出情绪变化来,只是把剩下的一个碎杯底搁在茶几上,抬眸看祈瞬,目光凝聚了全部的注意力。
祈瞬熟练地拿起旁边的空调遥控板,把温度调高,然后抬臂脱掉自己的外衣,一边漫不经心般说:“我可以安排你见她,如果你愿意跟我分享白姜的话,否则,不出一周,你就没有机会了……你知道,有很多你不希望看到的人都会去找她。”
气氛僵了两秒,贺兰拓瞳孔里有几不可见的颤抖,白姜心里琢磨祈瞬的话,贺兰拓的母亲“出来了”,从神病院出来?看来贺兰拓很想见见他母亲?
贺兰拓霍地站起身,拿起地上他的衣物,掉头往卫生间去,冷硬丢下一句:“失陪一下。”
白姜明显感觉到贺兰拓有罕见的巨大情绪波动,她站起身想跟去,祈瞬先她一步拉住贺兰拓的手腕:“你躲什么啊?嗯?”
贺兰拓回头,先对白姜低声道:“你出去一下,我跟他谈——”
“她出去什么,就在这儿。”祈瞬扬声截话。
贺兰拓含恨地瞪向祈瞬,语气冷硬锋利:“祈瞬,不管什么事情,她不是你跟我交换条件的筹码。”
“是么?”祈瞬挑了挑眉,吊儿郎当的样子瞥白姜,“贺兰拓,你可真是有情有义啊,哥哥帮你办这么件大事儿,你连跟哥哥3p都不愿意。”
贺兰拓回身,扯住祈瞬的衣襟:“我什么不能给你?她是一个人,不是我的一个物件儿。”
“那你这辈子就休想再见到你妈,贺兰拓,你就烂在泥坑里死掉吧!垃圾!傻逼玩意儿……我他妈怎么遇到你这么个傻逼弟弟!你就活该报废,你就活该被你们家的人玩到死!”
祈瞬漂亮的唇瓣翕动,吐出恶毒嘲讽的咒骂,白姜狠狠地推他一把:“你不准骂他。”
祈瞬的身体如同铜墙铁壁,她推不动,祈瞬傲慢地扬起下巴睨她:“有你说话的份儿了?”
“别理他。”
贺兰拓拉白姜过来,也不回怼祈瞬,转身要走,可祈瞬偏偏伸手攥紧他胳膊不放,两个高大强壮的半裸男人就这么僵持着。
白姜从贺兰拓身后紧紧握住他的手掌,轻柔地唤他:“拓……”
贺兰拓不回应,只是冷冷盯着屋里虚空的某个点,不知道在想什么。yцsんцwцъiz.com(yushuwubiz.)
她近一步挽住他的腰,凑到他耳边,清楚地道:“其实你想把我当成你的物件……也可以,我什么都听你的。”
“听到了吗?”祈瞬露出明亮的笑容,伸手弹了一下贺兰拓的额头,“人家都已经表态了,3p多快乐呀,你害什么羞,既加深了我们之间的感情,又开发出了运动的新境界,何乐而不为。”
贺兰拓缓缓地回头,看了眼祈瞬,又看向白姜,眨了眨眼,唇瓣翕动,说出了白姜意想不到的话:“你露出一副愿意为我牺牲的样子做什么,你以为我闻不到这件屋子里,有祈瞬液的味道?”
“……”
白姜觉得一盆狗血向她兜头泼下来,她死了。
祈瞬射是昨晚的事情,她都把屋子通风,清理得那么干净了,满屋子都是螺蛳粉和驱蚊水的余韵,怎么可能现在还能闻得到液的味道。
贺兰拓真的闻到了?那他之前怎么没一点表示呢?还是说他是看到祈瞬来了之后才觉出不对劲了?
看着她惊呆的样子,贺兰拓接着道:“我不在的时候,你在这里跟祈瞬翻云覆雨,我来了,你们俩又合起伙来演戏,胆子这么大,还想骗我一起上床?”
“……”
白姜想哭,她没有,她不是。
“白姜,你当初是怎么答应我的?你说你从此以后只碰我一个男人,这么快就忘了?”贺兰拓对白姜说话的语气并不像刚才对祈瞬那样冷硬,甚至一字字还是温和的,可是那一字字就像温柔的一刀刀割在白姜心上。
“……哈哈哈。”
沉默的空气中,只有祈瞬爆发出开心的大笑声,拍手鼓掌,跟看戏似的,“拓拓,被我绿的感觉,是不是很棒棒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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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睡了校草之后(NPH) 112、复杂的三人关系,摊牌
祈瞬好像一点也不担心贺兰拓跟自己闹崩,可白姜就没有那么放松的心态了。
“我跟祈瞬不是……能听我解释么?”白姜觉得要是贺兰拓说“我不听我不听”,她简直想魂飞魄散。
“你说。”贺兰拓依旧好脾气。
白姜庆幸,又莫名地有些失落,她居然在期待贺兰拓冲自己失控发火?因为他如果愤怒的话,才说明他吃醋他在乎她。
白姜拉着他坐下,把从她被人拦住绑架到树林开始,原原本本地讲了祈瞬救她又强奸她,然后被她下迷药反绑的过程,省略了其中她用了‘祈氏七号’药物和源老板的事情。
祈瞬在旁边心不在焉似的旁听,不时地笑一笑,跟听别人的趣事似的,好像强暴事件的男主角压根儿不是他,绿了兄弟的人也不是他,他一边听还一边烧开水,给自己冲了一碗桂花莲子羹,问白姜和贺兰拓吃不吃。
贺兰拓面沉如水,静静地听完,听到白姜被祈瞬侵犯的时候,他手背覆盖在白姜的手上,轻轻握住她:“绑住他之后,你为什么不告诉我?”
“因为我……知道你跟祈瞬关系很好。”白姜垂下眼眸掩盖心虚,“而我对你……又算不上什么。”
祈瞬笑盈盈接话:“你来之前,她跟我玩得可开心了,为什么要联系你呀?贺兰拓,连3p都玩不开的无趣男人。”
“你绑住他以后还跟他做了?”贺兰拓很准地找到了重点。
“……我就是想好好教训他。”
“但后来还是做了?”
“……是。”
白姜知道这个答复意味着什么,意味着她违背了贺兰拓的承诺,主动跟祈瞬发生了性关系。
这很糟糕,可是她不想撒谎,虽然这件事如果她不承认,那就是她跟祈瞬各执一词,没有任何证据,可是她看着贺兰拓的眼睛,都真的一句假话也不想说。
她后知后觉,难怪上次她跟源老板做爱时,源老板会直接提出怀疑,她是不是会对贺兰拓动情,倒戈于他,如今看来,源老板很有先见之明。
如果不是忌惮背叛源老板遭到报复,如果她没有弟弟和哥哥这些软肋,就她贱命一条,她或许都会对贺兰拓把源歆的事情和盘托出。谁让她修行太浅呢,贺兰拓的眼里有世界上最美好的绮梦,她扛不住。
贺兰拓垂下眼帘,移开目光,一言不发,然后起身去拿扫帚和抹布,拾地上的碎瓷片。
“所以,你的白姜姜,最后还是背叛了你,跟我睡了。”
祈瞬得意地剜贺兰拓一眼,像一个骄傲的课代表帮老师总结本题中心思想,“主动地坐在我的鸡巴上,骑着我的鸡巴颠动了半天,你知道那种感觉吗?我们交流下?”
“……”
“噢,原谅她吧,拓,她只是犯了每个女人都会犯的错误……”
“拓哥……”白姜用力握他的手,“对不起,我不应该违背我的承诺。”
“是我对不起你。”贺兰拓面无表情地把垃圾倒进垃圾桶,“给你带来伤害,你身处危险的时候,还没有在你身边。”
“别这么说……”
白姜看着贺兰拓的样子,觉得心脏好像被人像抹布那样拧着,“我承认我对祈瞬是有欲望,但是我喜欢的人只有你。”
说完之后她感觉自己的话听起来挺婊,但也没法改了。
贺兰拓瞥了她一眼,白姜觉得他的眼神仿佛在说——可我什么时候要过你的“喜欢”呢?
他只是想要她肉体的忠贞,但她没守住,她没有忍住诱惑,对绑着的祈瞬脱掉了裤子。
有那么一瞬,她想,如果贺兰拓跟自己是恋爱关系,或者甚至都不用确定关系,只要贺兰拓对她表示过“我喜欢你”,那么,她绝对不会主动去碰一下祈瞬的身体。她甚至觉得她睡了祈瞬带着对贺兰拓拒绝跟她恋爱的报复成分。
不过这番话说出来,又像是一种狡辩。
“抱歉,我用下洗手间。”
贺兰拓站了起来,看白姜脸色不好,又摸了摸她的头,像是要她安心。
他的眼神里又有了许多自责和悲悯,让白姜心里说不出是什么滋味。
贺兰拓去厕所,祈瞬放下莲子羹也立刻跟了进去,咔嚓反锁厕所门。
“你要怎样?”
“跟我最爱的弟弟一起尿尿啊。”祈瞬解开裤子。
“祈瞬。”贺兰拓皱眉,认真地盯着他,“你在我这里,已经说话不算话了。我真的……对你很失望。”
“就为了——”yцsんцwцъiz.com(yushuwubiz.)
祈瞬刚开口,被贺兰拓厉声打断:“不是白姜,是你,知道吗,是你伤了我的心,祈瞬,从前我相信你就算再怎么胡来,认真答应我的事情是不会言而无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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