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当前位置:首页  >  都市言情

溪曦的小臭臭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橘大福
“下来?”
“嗯,一楼,我没有卡,好像进不去。”
江酬一愣,手指飞快地敲打着键盘,不一会儿调出了一楼大厅的视频监控。
小小的一个人,靠着墙壁站着,一只手上沉甸甸的拎着什么,另一只举着电话,时不时地环顾四周,又警惕又脆弱。
“我马上下来。”说话间,人已经走到电梯口。
他没挂电话。
溪曦从手机的那头可以清晰地感知到急促的风声,还有他少有的呼吸紊乱。
过了几分钟,电梯到达一楼的声音响起,在四下无人的夜里格外清脆。
江酬走出来。
他的步伐很大,带着不可思议的迫切,来到某人面前。
“surprise!”
看着一脸甜笑的女人,江酬忍不住皱眉:“这么晚了,你一个人?”
说归说,手却自然而然地接过她的提包,还挺沉。
“不晚啊,才9点。”少了负重感,溪曦顿觉轻快了不少。
她嬉皮笑脸地插科打诨,江酬心里的责备和不认同都被压了回去,只剩下密密麻麻的触动。
办公室里。
溪曦径直走到沙发区域,打开装着食物的保温袋,将食盒一个个拿出来摆放整齐。
“吃了饭再工作。”说话间,将备好的筷子递给他。
江酬没接,反而牵起她被勒出红痕手,仔细检查。
被他这样主次不分地观察,溪曦觉得好不自在,连带着脸颊都生出两抹红云。
抽回了手,重新将筷子塞到他手里:“有些是家里带的,有些是外面买的,不知道你爱吃什么,准备得多了些。”
“下回不许这么晚了一个人过来,不安全。”
这园区虽说安保系统一流,到底是防不胜防,万一有什么不测……
想到这,男人的蹙眉,又要多唠叨几句。
相处久了,也能摸清他的几分脾性。
眼看着又要说教了,溪曦赶忙打岔:“哪还有什么下回,要是再被我发现你忙着工作忘记吃饭,我就……”
“就怎么样。”
“我就学你,一样三餐不规律,然后胃疼生病进医院。”
她这副孩子气的样子,江酬看得新奇逗趣,嘴角微微扬起,不再多言,只是低头品味着她话里的意思。
明明是威胁,却没一个狠字,可他听在耳里,怎么就能生出揪心的疼惜和满当当的愉悦。
“知道了,我一定不带坏你。”
他听话吃着还尚有余温的食物,每一口都恰到好处地暖了心房。
嗯,平凡日子里的小甜甜。





溪曦的小臭臭 没想到吧
这晚餐实在是晚了些。
他本就是矜贵雅致的,现下吃得慢条斯理,外卖便当硬是吃出了山珍海味的姿态。
溪曦作陪了一会儿,实在无聊,索性四处看看。
他的办公室并不是那种过分夸张的宽敞,大约是互联网公司扁平化管理,没什么职级划分。
来回走了两圈,也看完了。
非要说有什么特别的,那就一个字,乱。
办公桌上散乱着文件,喝了大半的黑咖啡,钢笔眼镜车钥匙随处可见。
她也算是不拘小节的性子,实在看不过去,稍微动手将杂物归置了,没敢动那些密密麻麻的a4纸。
江酬看到她在帮自己拾,也不出言制止。
这办公室里的任何一样,外人是碰都碰不得的,偏她例外。
也没什么可解的,她又不是外人。
好半晌,大少爷终于用餐结束了。
溪曦走过去,看着桌上的餐盒,其他倒不觉得少,唯独那碗糖醋仔排光盘了。
想着电话里他委屈的口吻,想来是真馋了。
“合你胃口吗。”她边拾,边找话茬子随口一问。
江酬停下拾的手,煞有其事地反问道:“你是指菜还是人。”
果真是吃饱喝足了,连说话都带着油腔滑调。
某人的花言巧语没见效,反而换来送餐小姐姐的白眼一枚。
将餐盒装进包里,正要起身,被人截了胡。
“做什么啊。”她正想去洗手,擦完桌子总感觉手上油腻腻的不舒服。
男人不答,反而摊开她的手心,刚才的红还没褪尽,她那么娇气的一个人,这哪里是提重物的手啊。
江酬心疼了,低头吻了吻掌纹中心,舌尖细细吮着,极尽安抚。
被他亲的很痒,溪曦笑呵呵地躲,敌不过男人的力气,半推半就地随他闹去。
等他亲够了,这才抽回了手,掌心粘粘的,她放到鼻尖下一嗅:“都是菜味儿。”
“嫌弃我?”某人不乐意了,搂着娇软的身子往怀里带,那绵密的吻洒落在脸颊处,颈项间,无一处落下。
“哪敢啊,别……好痒,哈哈……”说错话人赶忙认怂,躲不及挠痒痒的手,防不住雨点般的吻。
闹了好一会儿,溪曦气喘吁吁地窝在男人怀里。
缓过神来,刚才的问题还没回答呢。
她推推他,非要问出个所以然来:“你还没说好不好吃呢。”
在江酬这里,溪曦总想多得到几分肯定,没来由的。
她问得坦荡,男人却是心猿意马。
刚才胡闹一番,丝绒质地的衬衣领口玩得散了扣,大片雪白肌肤在灯光下熠熠生辉。
从男人的角度看下去,胸前那两颗鼓鼓的软嫩酥胸若隐若现,他尝过,滋味非凡,这一回忆,又多了些口干舌燥的难耐。
一瞬间,眸色暗沉如墨。
江酬忍了忍,将目光挪到她满怀期待的艳丽脸庞上,实事求是:“好吃。”
花一样貌美的女孩,得了满意的答案,笑得毫不保留,灿若惊鸿。
她其实很容易满足,又有点傻气,和外表的高傲冷艳截然不同,越品越醇,后劲是不腻人的甜。
就好像是,很久之前喝过的蜜酒,尝过一口,至今难忘。
江酬贪心地想,为这笑,他什么都肯依她,无论得失,不计前因。
男人的脸缓缓靠近,目光盯着软嫩的唇瓣。
正要触碰的那一瞬,某人煞风景地打岔:“真的有股菜味儿。”
江酬一顿,下一秒越加不留情地吻下去,舌头蛮横无理地闯进去,勾出她的甜口小舌,吸进嘴里,吃得呷呷作响,带着食物的气息从男人的舌尖渡过去,一股脑沾染了透。
嫌弃他?哼。
溪曦被吻得天旋地转,分不清东南西北之际,脑子里只闪过两个念头。
这样接吻,很不卫生哎。
下一个念头,刘森同志的糖醋仔排真的绝了。
一个赌气的吻成功点燃无边的情欲。
男人的唇舌沿着修长的天鹅颈一路下移,皓齿啃噬着锁骨,留下一朵朵暧昧粉红。
衬衣扣子被他解开,叶片状的奶罩只薄薄一层布料,刚才不过嗅了嗅她的奶香味,鼻尖擦过乳头,这会儿便凸起饱满而挺立着。
她的胸型很完美,尺寸也是让人惊艳的足够,沉甸甸的两颗缀在胸前,根本不需要加厚的文胸来衬托什么。
这倒好,方便了他为所欲为。
江酬最喜欢她的奶子。
他没说过,但溪曦就是知道。
“好像又沉了些。”男人掂量着一手罩不住的嫩乳,尤其严谨地说道。
溪曦无语了,早过了青春期,怎么着,还能二次发育不成。
“胡说什么啊。”拍打着他肆意蹂躏的双手,不肯顺从:“我不要在你办公室里……”
想着上回也是在这里,胡闹到天黑,那些画面太艳情,越想越觉得害臊,叫人控制不住的面红耳赤,连带着话话都说不全了。
他们可真疯。
她不愿意,江酬不强迫她。
虽说听她的,可这服软的利息还是要讨回来。
“就尝一下,不做。”
说得良善好听,可动作是一点不怠慢。
稍不察觉,溪曦只觉得胸前一凉,白花花的乳肉被他从奶罩里掏出来,直挺挺地卡在胸前。
他急得连胸衣都来不及解,就这么捏着啃着,玩得好不过瘾。
颤巍巍的粉嫩乳尖被他吃得晶莹剔透,裹着一层淫靡的水光。
他吃了一只,另一边就干巴巴得晾着,冷气扫过尖尖儿,引得女孩娇吟阵阵。
她一叫,男人跟受了鼓舞似的,更来劲了。
大手搓揉着乏人问津的奶子,揉到滚烫了,一捏一挤压,丰硕的白乳变了形,两个红果艳丽的奶头要碰不碰的亲密。
男人颔首,一并含住,大口吮吸,什么怜香惜玉,什么浅尝辄止,都抛诸脑后。
此刻的江酬,浑身上下只留着一股将她拆骨入腹的凶狠劲儿。
溪曦受不住了。
明明只是被玩了奶子,却被刺激到脚尖蜷缩颤抖。
她伸出手,以一个极具母性的姿势环住男人的脖子,被他吃得隐隐作痛的同时,还是忍不住将身体更深得往前送去。
“疼……”明明是控诉,可声音软软地起不到一点威慑力。
何止声音是软的,她这会儿整个人都是水做的,三魂七魄都聚不成形,所有都思绪就被他吃进了口中,大力汲取。
男人的手从宽松的牛仔短裤口探进去,暖烘烘一片,大腿根都沾了滑腻都爱液。
江酬笑了。
她口是心非的性子,在床上昭然若揭。
指尖捻着巧如豆子的花蒂,三两下就硬的跟石子一般。
她为他动情,轻而易举。
“哪儿疼?这儿?”亲吻着她的唇瓣,一边问着,一边攻城掠地。
溪曦烦死他了,明知故问。
小脑袋埋在男人颈项间摇个不停,就是不说对与不对。
逗弄她的时候,江酬最有耐心。
长指滑过阴唇,很容易找到吞吐发馋的嫩穴口。
毫不客气地插进去,充沛的花液减少了阻力,带着淫靡的咕叽声响,引人犯罪。
“别,别这样……”女孩子软弱无力地抗议,丝毫阻止不了男人的兽行。
“别怎么样。嗯?”
他问得一本正经,又往里头添了一指,双指并驾齐驱,留在外头的大拇指也不闲着,时不时拨弄着硬挺的花核。
从没被这样细致且磨人的对待过。
未知的感官骤然放大,溪曦本能地怕了,软棉的身子颤抖不已,心底生出一股子慌乱,惴惴不安。
突然间,男人的手指加快了节奏,连带着小穴深处都抖个不停。
小腹急剧缩,好像有一股什么冲力从心口一泻千里。
她羞得去抓他的手,想叫他停下。
着了魔的江酬哪里肯停。
知道她到了,男人更是极尽所有地大力抠弄,将她的五脏六腑一并攥在手心里。
“嗯啊……啊——”控制不住的暖液四射。
最后一刻,娇喘和眼泪一起,溪曦无力地捶打他的胸膛,似嗔怪似不甘。
也不知是爽到哭了,还是羞涩难当,怀里的人久久不肯抬头。
江酬怕真玩过头了,连忙伸手,想看看她。
哭花了的小脸抽泣着抬起来,那双含泪都大眼睛瞪着为非作歹的他,欲语还休。
她一定不知道自己有多勾人。
男人的眼神闪烁,手指移到红润微肿的唇瓣,轻拢慢拈地摩挲着。
溪曦还想着,他怎么突然恢复人性了,这么温情。
再一想,不对。
唇边的拇指触感湿润,正是她刚刚那一次手交的……
啊啊啊啊,羞死人了。
被惹毛的小女人顾不得坦胸露乳,摈弃了最后一丝残留的理智,扑上去对着男人一顿花拳绣腿地暴揍。
抓啊咬啊,什么招都用上了。
江酬看她炸毛,也不敢硬碰硬,左右闪躲着挨了顿揍。
可脸上确实得意自如地惬意笑容。
明明他也没吃到,乐个什么劲啊。
不管,他高兴。




溪曦的小臭臭 停车场*H
晚间10点,泛泛无人的地下停车场。
私人地库里,一辆珍珠晶白的阿斯顿马丁静待其中。
超跑的底盘低也有好处,里头的人怎么闹腾,从外面看,依旧是不动如山都稳妥。
细细分辨,那一声声媚到骨子里的喘息,克制又克制的呻吟,回荡在空旷的地下。
虫上脑的男人正埋在女孩的丰乳里胡搅蛮缠。
被吻到唇瓣酸麻的人,这才得了空隙休息一下,倒头闻着真皮座椅的引人发昏的动物气息。
脑子一阵清醒,一阵迷糊,是缺氧的后劲。
他不是在加班吗。
他不是忙到晚餐都顾不上吃吗。
所以她才心疼了,巴巴地赶过来送吃送喝。
眼看骑虎难下的这一刻,真是悔得肠子都青了。
他尝够了,又好像没尝够,手伸下去,抽了腰带,牛仔短裤迎刃而解。
扒她的裤子这件事,江酬做得得心应手。
“喂!”溪曦不肯,扭着身子不叫他得逞。
江酬倒是停了,直勾勾盯着她,情欲遮目,锐眼黝黑一片。
被他盯着又有些怂了,溪曦糯糯地解释:“在你公司停车场里……”也算野合了吧,太刺激了。
男人闻言,邪妄一笑,“你也说是我的公司了。”
溪曦没听懂什么意思,牛仔短裤连带着贴身内裤一并被扒了,私处空荡荡的凉。
“呀——”她惊呼一声,并拢了腿就要躲。
江酬没给她机会,撑开腿往自己腰上一带,顺势环上。
附身在她耳畔亲吻,还顺便好心肠地解释了一番:“放心,他们认得这辆车,没那个胆子来坏我的好事。”
这话一出口,确实安了某人的心。
可再一斟酌,又觉得哪里不对。
认得他的车,不会坏他的好事。
他难不成是试过了,以至于如此笃定狂妄。
一想到他跟别的女人苟合交缠,某人的心态就崩得稀巴碎,反抗也用了几分力气。
拳打脚踢地揣却无济于事,双腿被狗男人掰开了卡在腰际,没揣疼他,反累了自己一身气急攻心。
刚才从他的办公室里走出来,身上只披着一件男士西装。
宽大的西装底下,衬衣发皱敞开,胸衣凌乱变形,红肿的乳尖还沾着未干的津液。
随着步伐走动,时不时摩挲着西装内里的面料,不一会儿又疼又痒。
她想揉一揉抓一抓,又腾不出手。
顾不得狼狈不雅,他就这么急哄哄地把她往车里带。
溪曦以为,他是想回家再……
没想到。
是她太天真,高估了这狗男人的道德底线。
闷声不响地撒了一通脾气的人终于消停了。
江酬察觉了,还纳闷呢,她今天神尤其好。
有力气也好,正和他心意。
凉薄的小穴被抵上一根粗壮,烫得吓人,还时不时跳动着。
他什么时候把鸡巴掏出来了,溪曦诧异地看着他的巨物,再看看他。
正当他要进入的瞬间,怀里的人耍起小聪明:“你这招用在多少女人身上。”
哪招?江酬挑眉,静静看着她借题发挥。
他停下来了,溪曦流失的底气又回来了。
当即缩腿要从他身上下来,反而被抓得更紧了,无果。
爬起来,手臂撑着座面,这个姿势,一双白花花的奶子更突出了,就差送到他嘴里。
“我说,你这样拖人进车里胡作非为,熟能生巧,一定试过无数次。”
江酬没管她在讲什么,目光就没挪开过她胸前那两坨软肉。
他怀疑她在勾引他。
“问你话呢。”被无视的人不高兴了。
谁他妈有空回答,老子要操你。
男人在心里暗自诽谤,嘴上不自觉有问必答:“无数个夸张了,三五个而已。”
他随口胡诌的,顺便挫挫她的锐气。
溪曦不管,只当他是承认了,还是这么臭不要脸地炫耀着承认。
溪曦炸了。
被他上下其手地箍着,她什么都干不了。
只是水汪汪地瞪着他,瞪着瞪着,就红了眼眶。
心底的酸涩倾巢而出。
他这个年纪,在她之前没碰过女人是不可能的。
可是……他连场面话都懒得讲了。
他没想过她听了是不是会难过,又或者,他压根不在乎。
刘溪曦,你这个白痴。
从前装潇洒,不提起,不过问,不去想。
现在呢,干嘛追根究底,干嘛没事找事。
你一演戏的,这才哪到哪儿,就装不下去了?
看她眸子里聚起了水气,江酬才反应过来自己是说了什么混帐话。
来不及组织语言了,连忙找补。
“我刚刚胡说八道的。”她瘪瘪嘴,好像下一秒就要哭出来。
“这台车一个月前刚送到,我自己都没坐几回。”豆大的泪珠啪嗒一颗,夺眶而出。
江酬慌了,他第一次哄女人,哄得笨拙感人。
傻愣愣地去亲她,平日里的油嘴滑舌都没了。
“呃……我混蛋,别哭,赔你好不好……这里…赔给你。”牵了她的手,往自己心脏的位置重重按了按。
溪曦一愣,那话听了三分,漏了三分,还有四分是不敢信。
看着他少有的羞赧,耳根子都泛红了。
不知是急的,还是憋的。
不说好,也不说不好。
她睁着大眼睛一眨不眨得看着他,什么反应都没有,除了傻还有点蠢。
等不到答案的人又急又恼,除了心理上的丢脸,还有生理上的剑拔弩张。
顺理成章地将她一把推倒在座位上,这一回力道是真的不小。
拗不过他的力气,溪曦扭着身子也没辙,才翻篇的生气和不爽又卷土重来。
可是怎么办呢。
瞪着水盈盈的双眸,眼睁睁看着他怎么进入自己的体内,怎么明目张胆地欺负。
秀气的白嫩小脚在空气里来回踢踏了几下,没什么卵用,又认命的缠回了男人的窄腰。
身下一波波的快感汹涌而至,男人撞得狠,入得很深,每操一下,手臂上就多一道抓痕。
真是一点亏都吃不得,江酬知道,她心底的那副小算盘,一桩桩一件件,门儿清。
女人缠得紧,手脚并用地依附在他身上。
她动情了,格外听话。
提臀抽送间,她软了骨头跟着,身子腾空,小穴紧紧咬着他的那根,万分舍不得的贪吃样。
男人微微一愣,又笑了。
起身坐起来,怀里的小妖跟着起来,双腿大张地跨坐在他的腿上。
两人是私密处紧紧相连,严丝合缝。
“自己动。”江酬懒懒地说,似命令,似诱惑。
他说完,就真的舒服靠在座位上,一动不动。
埋在嫩穴身处的那根一跳一跳地,好像又大了一圈,涨的下身酸酸的。
溪曦微微提臀,又坐下,她是真馋了,才会听他话。
幅度越来越大,舒爽感骤然增大,臀部抬起,堪堪含住龟头,再猛地坐下去。
“啊啊……太深了,疼……”
那巨物硬邦邦的,狠狠撬开嫩穴,直闯宫口,又疼又爽。
这个体位最深入,她没轻没重的,也不怕伤了自己。
要不是被腰间的大手扶了一把缓了力道,铁定操哭。
在床上,江酬不否认喜欢看她爽到哭,但他见不得她疼。
装模作样地动了几下,娇气的小妖软趴趴的哼唧了起来。
江酬笑着糗她:“这就累了。”
摆明了嘲笑,溪曦不理会他的流氓腔,乖巧地靠在男人怀里,反正她是懒得动了。
她咬得太紧,鸡巴被热乎乎的嫩逼包裹得紧致且生疼。
江酬忍了一会儿,等她休息完,手臂穿到她的膝盖窝下,捧起来操,随心所欲。
空旷的停车场里,回荡着女孩的呜咽声,丝丝缕缕不绝耳。
隐秘的后座里,肉体撞击的啪啪声,汁液丰沛的水渍声,还有男人信口拈来的浑话,遮掩了她的羞耻。
还有一二三四个剧情,我的天。




溪曦的小臭臭 占有欲
隔天,溪曦醒来。
撑起疲惫不堪的身子,想着昨晚……真是越来越不受控了。
环顾四周,深灰色暗纹被套,同色系的枕头,床的另一边没有人,但睡过的痕迹还在,伸手捋了捋凌乱的褶皱,早凉了余温,纹理消不去。
这是他的寓所,时隔多日再回来,一切如旧。
他将她带回这里,溪曦不意外,就好像每一个醒来空无一人床边,一样不出所料。
近朱者赤这句话还是有道理。
江酬事业心很重,这一点溪曦老早知道,她后来拼事业的那股冲劲,有很大原因是被他感染。
两人刚开始产生联系的时候,行为举止都相对商务化,那时候溪曦对他的省视还算客观。
1...1314151617...42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