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溪曦的小臭臭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橘大福
“等一下……”
稍远处传来男人的惊呼,保安和坐在车里的某人齐刷刷朝那个方向望过去。
夏末秋初的季节,深夜的温度不算宜人,带着透彻心扉的凉意。
那个傻子穿着睡衣裤就从家里跑出来了,脚上穿着居家拖鞋,也是家里常穿的那双。
这鞋子用来跑步?他是疯了还是不要命了,不摔一跤也能滑好几个踉跄。
这不,才走到跟前,一个不稳险些摔倒,好在保安离得近,伸手扶了一把。
“江先生,您怎么亲自过来了。”
知道有这号人物,可这样近距离见面,还是第一次,小保安受宠若惊。
“她是我的女朋友,我来接她。”
“女……女朋友啊,好的,抱歉让您久等了刘小姐,我这就放行。”
剧情反转得太快,小保安连忙一个鞠躬致歉,跑回操控室,升起了防撞栏。
被放行的人骄傲地抬了抬下巴,江酬看她还有些小情绪,伸手想要穿过车窗去捏捏她的脸。
谁知下一秒车窗就升起,关得密不透风,她刚刚才发动车子,这会儿正好猛踩油门,一骑绝尘呼啸而去。
保安赶过来的时候,正巧看到一个被尾气扬起的尘土飞杨掩埋的男人。
“呃,江先生,她真的是你女朋友吗?”
或许是这场面太匪夷所思,以至于这样不怕死的话都不小心漏到了嘴边。
江酬扶额,轻摇晃了脑袋,对他说了句:“辛苦了。”
这大晚上的,她折腾的何止自己一人。
突然想起一件要紧事,走出去几步的人又转回来:“有一件事要麻烦你。”
“您说。”
“我女朋友的车牌可以录入系统吗。”为了避在发生这样的事,还是多一层保险。
“当然可以,您的户型可以匹配六个车位,目前只登机了四个,稍后我就为您办理。”
“谢谢。”
“您客气了,江先生,祝您好梦。”
穿着居家睡衣的男人,踢踏着拖鞋又快步往回赶,那背影要多萧瑟有多萧瑟。
小保安看着,不知怎么的升起了几分同情,钱赚再多又怎么样,脾气不好的女朋友照样脾气不好。





溪曦的小臭臭 示弱和贪念(无聊加更)
这什么破公寓,地下车库设计的跟迷宫似的,怎么都绕不出。
溪曦在底下转悠了好一阵子,终于找到了c幢的区域,等停了车,找电梯口又花了好久。
这一通浪时间,额间沁出了一层薄汗,她取下墨镜,摘下口罩,看到了等在不远处的人。
他倒是神了,就这会儿工夫还换了身衣裳,t恤加休闲开衫,底下配着长裤和球鞋。
这回倒很适合跑步了。
溪曦见着他笑盈盈地等着自己,心里的忿忿稍稍平复了些,面上还是不大乐意:“你怎么下来了。”
江酬伸手捏捏她气圆了一圈的脸颊肉,晃了晃手里的电子钥匙:“没这个上不去。”
她怎么忘了,现在哪个小区没有门禁,再一想,这回来找他跟九九八十一难似的,要多艰难有多艰难。
原本想着制造个惊喜,现在可好,累得大半夜没得睡,她是,他也是。
溪曦不平衡了,更多的是懊恼,提不起一点兴致了,转身就要走:“你说的没错,我什么都没有。”
咦,江酬傻眼了,才缓和的小脸怎么又皱成一团了。
男人敏捷地攫住她的手腕,轻轻一拉揽进怀里:“谁说你什么都没有了,不是还有我。”
什么房卡门卡电梯卡,有他,要什么卡没有。
他难得低声哄人,还哄的这么动听。
怀里的人突然就不闹腾了,被他圈着腰,额头点在男人的心口上。
她低头,一脚踩在他的球鞋上,不解气,索性两只脚都踩上去了,好半晌才下来,看到两个浅浅的鞋底,心里舒坦多了。
江酬太清楚她的小伎俩了,面上也没什么不高兴的,她闹,他愿意受着。
又过了一会儿,解了气的人终于愿意开口说话了。
闷闷的声音从男人胸膛冒出来:“我以后再也不来了。”
“胡说什么,不准。”他捞起那个暴躁炸毛的小脑袋,轻吻着额头,牵着她进了电梯。
十七楼很快就到了,密闭空间里两人揩手站着。
江酬想着要做些什么,手指欲动,电梯门就开了。
输密码,滴答一声,开了。
进了门之后,溪曦坐在玄关的换鞋凳上,猫下身子脱鞋。
为着开车,她今天特地穿了一双绑带平底鞋,平底是没错,可这绑带直接绑到脚踝以上,穿的时候没注意,没想到脱下来这么麻烦。
扯了半天,绳子越扯越紧,越扯越性急,白嫩的皮肤上显露出几道红痕。
好像一件事情不顺,做什么都跟倒了霉一样。
男人换了鞋,看到她还埋头跟那几根绳子纠缠不休,轻叹了一口气,半蹲着,自然接过她手上的动作。
第一次为女人脱鞋,还是这么复杂的款式,江酬做得比任何一件事都认真,看到她脚踝上的勒痕,触目惊心的红,他蹙眉了。
一团乱麻被他轻松解开,脱下了平底鞋,取了她的粉色居家鞋换上。
低头看着两人的脚,一粉一灰,不知道什么时候起,就是情侣款。
“急什么,这不是就解开了。”他仰起头,眼眸温柔含笑,看着她,不转睛。
他就这么静静看着她,明明没做什么,可溪曦心里却柔软得没有理由。
她微微启唇,手臂稍稍张开了些,轻轻两个字:“抱抱。”
这一路的焦急,见不到他的委屈,独自在地下车库转悠的迷茫,什么事情都做不好的差劲,全部藏在这两个字里头。
她不是善于妥协的人,也不习惯有求与人,当看到他目光缠绵隽永的这一刻,突然就想示弱了,或者她该表现的娇柔一点,给他一些机会,也成全自己的几分贪念。
江酬笑了,露出好看整齐的牙齿,半起身将她打横抱起,往卧室的方向走去。
溪曦就这么被他抱着,又或是紧紧的抱着他,回到卧室都不舍得撒手。
男人坐在床边,怀里的人坐在腿上,一双手环住腰,就是不松手。
看着耍小孩子脾气的人,江酬心里微微地有些痒痒,她难得这么黏人,这感觉很奇妙,让他欣喜,还带着些不可思议。
“不洗澡吗。”
“不想动。”她本来忙了一天就已经累得不行,晚上再这么一闹,可以说是疲力尽。
“不洗澡会变臭哦。”
“变臭正好配你,反正你就叫臭臭。”
江酬没想到她会答得这么俏皮,顿时失笑,洗澡他还能帮,可是……
“妆也不卸了?”
操。
溪曦才想起来脸上带着妆。
推了推他,从男人身上爬下来站好:“妆不能不卸。”
边说着边迈着沉重的步伐往浴室走。
太难了,做女人真他妈太难了。
甜不甜?




溪曦的小臭臭 哄(花式打脸加更)
卸妆、洗头、洗澡、皮肤护理一系列项目完成,溪曦已经困过头了。
从浴室里出来,那眼睛亮亮的神,像是回光返照。
今天带妆太久,洗完澡她还特地加了一张补水面膜。
江酬进卧室的时候,看到一个神抖擞的她。
敷着面膜,半靠在床头,一只腿屈起,手上挤了一大坨白色膏体,正在涂涂抹抹。
“我煮了点小馄饨,要吃吗。”
“要。”他不提还好,一提溪曦才想起自己为着早点开完会来找他,连晚餐都省了。
虽然女明星是没有晚餐的,但宵夜可以有。
“哎,你手伸出来。”
“做什么。”他问归问,伸手比谁都听话。
将手里都那一大坨还没消耗完的乳白色膏体全数过度给他,还煞有其事地说:“先借你的手装一下,不准漏哦。”
溪曦一身清爽,掀了面膜就往厨房奔去。
江酬盯着手心那一坨无名物体,四周围看了圈,确实没地儿可放,只得打消处理掉的念头。
捧着那一摊不知道什么鬼的乳状体,紧跟着某人的步伐走到了餐厅。
桌上的那碗小馄饨已经晾到温吞,这会儿吃正好。
看她大快朵颐,想必是真的饿了。
江酬走进,用腿勾了边上的椅子,调整侧对她的方向,坐好。
“这是涂哪儿的。”他举着手心,皱眉看着那一坨问她。
“腿。”溪曦吃得正欢,回答都不愿多一个字。
话音落下,只见男人抬起她都一条腿,踩在自己的膝盖上,稳住姿势,将白色膏体均匀涂抹在长腿的每一处。
手心炙热,转着圈的揉捏,一点点融化护肤品,直至消失不见,徒留下烫人的触感。
脚踝处的红还没散尽,他了心思,细细地揉着,丝毫不懈怠。
“喂,这是涂腿的,不是脚。”
被伺候的人还不满意,小馄饨都快吃完了,他直愣愣的对着脚踝抹得无法自拔。
他是不知道这一小坨有多贵吧,哪怕再有钱也不能这么浪。
白花花的腿没享受,脚脖子反倒黏糊一片了。
她提醒了,江酬才将目光从脚踝处挪开。
双手紧跟着视线揉着捏着,沿着小腿线条缓缓上移,到膝盖,腿窝,再转折,是匀称细腻的大腿,再过去,腿跟跨的衔接处。
腿抬起的姿势,睡裙被撩开,大张旗鼓,里头的春色一览无余,看的某人一阵口干舌燥。
浅绿色的薄纱内裤遮挡不住粉色肉贝,或许是刚洗完澡的缘故,那上面晶莹莹的,还冒着氤氲水汽。
又或许跟洗没洗澡无关,她的蜜穴本就是个泉眼,时不时地冒点水,也不稀奇。
尤其是那小小的一条缝,里头内含乾坤,每每叫他无法自拔。
越往上,男人的手就越不受控制,好几次接着涂抹的动作想要碰一碰柔软的嫩肉,又被理智拉回来。
她累了一天,该好好休息才是,什么时候不能做,江酬,你别禽兽。
这么克制了几遍,又没忍住一个劲网上探索的手。
再克制,再贪婪。
“你怎么还穿着这一身。”
吃饱喝足的人终于有功夫打量他了。
“没来得及换。”他一进门,哄完她洗澡,转身就进厨房煮宵夜了,当然没时间换。
“下来接我就接我,还特地换一身衣服,大晚上给谁看呢。”
心情平复过来的人连话都说得明媚了几分。
“还是高估了你的方向感,等你的工夫除了换身衣服,谈一个合作案绰绰有余。”
他在吐槽刚刚电梯口等太久的事,溪曦听出来了,抬腿一脚踹在他心窝上。
江酬连忙抓过来控制在手里,被踹了还一脸餍足,脸上欠欠地笑:“踹我没事,你脚疼不疼。”
腿窝处还有些黏糊感,涂抹得不均匀,男人加快了手速,确认每一处都是滑腻清爽才算停手。
“另一条腿呢。”他只涂了一半就停手了,溪曦困惑地问出口。
“回房给你抹。”
男人说罢,起身,看到她仍是不为所动坐着,挑眉问了句蠢话。
“自己走?还是要抱。”
溪曦不说话,只是笑着朝他张开手。
他很自觉,半俯下身子,让她勾着自己的颈项,手臂穿过腿窝,稳稳当当地将她抱在怀里。
厨房流理台子上放着他刚才热好的牛奶,抱着她走过去,示意她拿着。
溪曦不干:“晚上喝太多水容易尿频。”刚刚一碗馄饨吃完,她现在身体里叮铃桄榔一肚子汤水。
“你喝两口,剩下的我喝。”
他这么说,溪曦就愿意了,乖乖拿起牛奶杯捧在怀里,被男人一齐抱回了房里。
卧室里,半靠在床背的女孩捧着牛奶小口喝着,偶尔喂他一口,算是犒劳他的周到服务。
一条修长的腿横跨在某人腰间,他说话算话,还有一半的涂抹工程,正在进行时。
溪曦偶尔忙起来,护肤程序大多粗糙一笔带过,没有像他如此细致,面面俱到。
这么想着,又觉得这狗男人实在很棒。
周遭静谧,谁也没有打破这份宁静,难得的温存时光,溪曦发了一会儿呆,又起了心思。
“我才发现这是第一次吃你煮的东西呢。”
“怎么样。”他漫不经心地问,装着不在意,可手上的动作缓慢了许多,他分心了。
“人在过度饥饿的时候,味蕾对食物是具有一定的蒙蔽性,不可以算数。”
溪曦歪头一想,找了个冠冕堂皇的借口,答的很认真。
江酬颔首,嘴角微微勾起,好吃就行。
他偷着乐的样子,溪曦又觉得自己处于劣势了。
换了个方式打算扳回一城:“你怎么知道我饿了。”大半夜想着煮夜宵,他以前可不会这样。
某人依样画葫芦,扯了一段更宏观的鬼话来回答她。
“科学依据表明,部分食物中含有一种特殊的物质——多巴胺素,所以人在摄入一定量的食物后,会由饱腹感而进阶产生出满足感,从而让自己身心愉悦,这是多巴胺素起到的作用,科学上将它定义为:快乐素。”
溪曦睁着眼睛听他编瞎话,也不觉得闷:“所以?”
男人抬眸看着她,自信且专注:“我想,你吃点东西或许心情就好了。”
确实不知道她饿没饿,江酬满脑子只想着怎么哄她才好。
这么火急火燎地来见他,还被无厘头地拒之门外,她最骄傲,也最敏感。
刚才去门口接她的时候,正巧看她被保安赶,江酬急得不行,拔腿冲过去。
被她甩了冷脸,吃了一嘴尾气,地下室傻傻等了半天,都算不了什么。
就怕她生着气,那张明媚的小脸阴云密布,最让人见不得。
她出气的方式幼稚得很,踩自己几脚算什么,偏偏这样就解气了。
她的乖巧和傻,一样让人心疼。
男人的后一句解释,溪曦才算听懂了其中意思。
“我只听过吃甜食才会让人心情变好。”馄饨,不过是让人饱腹多一些吧。
江酬点头,心里记下了,下回叫小李去采购的时候,添一类甜食的选项。
男人专心做着手上的涂抹工程,丝毫没注意某人的动作。
只见她在正常不过地捧起牛奶杯喝了一小口,又普普通通地抿了抿唇。
接下来呢,掰过他的脑袋,对上他的唇瓣准吻住,再一点点将口中的液体喂过去。
她特意喂得很慢,难度太高还是漏了几滴,白色的液体顺着下巴线掉落。
男人的喉粗鲁结滚动着,贪婪地吃下了她的所有。
“甜吗。”狡黠的小妖轻咬着男人的唇,问的暧昧撩人。
江酬没回答,只是一口攫住她诱人的嫣红,他意犹未尽,追着她调皮的舌重重的吮吸。
好一会儿,溪曦被亲得乱了呼吸,伸手推他。
等真推开了,他又摆出一副正人君子的谱:“别闹,还抹不抹了。”
他这恶人先告状的招,不知打哪儿学来的。
哼,人模狗样的。
溪曦不理他了,乖乖捧着杯子,小口喝着奶。
她一消停,男人又蠢蠢欲动了。
刚才掉的那滴奶渍整好滴在被心照拂的腿上,江酬瞧见了,稍稍低头将那一点卷进舌尖,混着护肤品的草本油香气,还有她独特的美味。
做着色情的举动,嘴上大义凛然:“这东西涂了真有用么?”
“比你有用。”看着他信手拈来一个动作,又欲又燃,还特别假正经,溪曦决定口不择言。
“你确定?”他抬眸,很认真的问。
刚想回答“当然”,一个字都没来得及讲,小穴就被男人都手指抵住,他依旧面善无辜地看着她,手上都动作却大胆得很。
随便挑弄几下,轻纱内裤就沾湿了贴在阴阜上,手指隔着纱来回游弋,捏着花核打转。
挑开两瓣花唇,找到藏在里头的洞眼,手指缠着轻纱抵进去。
只入了半个指节,再抽出手指,那段轻纱被贪吃的小嘴咬得紧紧的,形成一个漩涡的褶皱,淫靡万分。
男人突然停了下来,看着她面色姹红的俏丽神色,仍不放过刚才不了了之的话题。
“嗯?”
被他弄得上下都不着调,溪曦哪还有多余的神经去思考什么确不确定的事。
捧着牛奶杯的手都不稳了,双瞳剪水地瞅着他,眼里头万语千言。
她不说,江酬就装不知道。
接过牛奶杯放到一边,又将她按倒,塞进被子里,很正经地说:“我去洗澡,你困了的话先睡。”
他刚跑下楼出了一身汗,不洗个澡实在睡不舒坦。
溪曦就这么眼睁睁地看着他走进浴室,小嘴吃惊地微微张开,满脸的不可置信。
操,真走了,留下一个欲求不满的她。
摔桌ing
三更了。
半夜了。
为什么还不睡觉。
摔桌ing
臭臭嘻嘻:对啊,都这么晚了,你为什么还不让我们睡觉。




溪曦的小臭臭 满足*H
浴室里响起了哗哗的水流声。
躺在床上的人闭目养神了一会,没用,小穴里的那截布料触感实在清晰,她睡不着,她想要。
在看不见的暗处,女孩的纤指缓缓挪到私密处,学着男人刚才的手势,来回摩挲着,探到入口时,食指往里一带,纱质磨着肉壁,虽然比不上他带来的快感,当下也能小小止渴。
浴室的门打开,围着半身浴巾的人走出来。
江酬看到床上缩成一团的小身子,双目紧闭,脸颊飘起两朵不正常的潮红。
心里有些纳闷,刚才还好好的,怎么了。
掀开被子正要睡进去的当下,谜底揭晓。
男人的眸色黝黑了几个度,深不见底的欲念翻云滚动。
浅绿的薄纱内裤已经掉到腿跟处,白嫩的臀肉在深色床单的衬托下亮得发光,迷了男人的眼。
她侧躺着,双腿紧闭,腿心中间卡着一只手来回耸动,这姿势意味着什么,江酬太知道了。
第一次看到她当着面自慰,冲击感无比强烈,他本来不舍得弄她了,可现在看来,她倒是不嫌累地折腾自己。
男人的目光太赤裸,溪曦早就察觉到了,她不说话,等着他忍不住。
可被子掀开有一会儿了,这傻子跟木头似的杵在那里一动不动,几个意思。
非要她开口要求么,太羞耻了。
求就求,反正在这床上她也没少求。
眉心微蹙的女孩睁开了紧闭的眸子,楚楚可怜地望着他,“臭臭……”
这一声,直接叫硬了某人的钢铁之躯。
江酬不是人,他说什么了。
“想要了?乖,这都快三点了,太晚了。”
被否定的人当场就呜咽起来,手指乱无章法地插,怎么都觉得不舒服,没有他弄的舒服。
水汪汪的眼里满是可怜,她说:“我要。”
谁被这么求了还能不心软,更何况求的这一位,平日里哪是个好说话的主儿。
江酬听到了想听的,口风就松了些:“那就喂你一次,不许耍赖。”
一次就好了,溪曦点点头,脸色回暖了不少,嘴角扬起,那笑里带着讨好,更多的是急切。
“内裤脱了。”
溪曦抽出手指,勾起内裤的边缘,缓缓褪下。
正要丢到一边时,男人又发话了:“谁准你扔了,咬着。”
啊?
溪曦看着他,含嘴里么,又看看那被爱液泡软了的小小纱布,这怎么咬得下口。
“不想?”
他一句反问,溪曦连忙反射作用,拣着干净的边缘咬住了腥甜味道的布料。
江酬满意了,又不满意,手指在她嘴里搅合了一通,那片小布料结结实实地塞满了她的小嘴。
他这一出,惹的溪曦怒目相视,嘴里哼哼唧唧地抗议。
“乖乖趴好,老公这就喂你。”他爽快了,藏在心底的话不小心脱口而出。
什么老公,臭不要脸。
溪曦羞红了脸抬腿踹他,腿还在半空中扑腾,就被男人抓住一个翻身,双腿张开着跪爬在床上。
“真骚,自己玩就能出这么多水。”
大手从嫩穴里捞了一片水渍,抹在胯下硬到挺立的青紫物件上。
被扣着腰的人趴在床上呜呜叫着,才不是呢,她刚才自己玩的时候没出水,是他,三言两语几句废话,身体就跟尿了似的,不住地往外淌。
他怎么废话这么多。
溪曦嫌他慢,撅着翘臀一点点往后凑,直到碰到滚烫都那根,她才松了一口气。
她馋,江酬就更不急了。
身子后撤了半步,鸡巴离开了嫩臀,留了一小段空间给她追。
果然,小屁股晃晃悠悠地往后翘了翘,又碰到,又离远了些,再追过去。
这样试了两三回,还没操呢,两个人都玩得出了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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