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溪曦的小臭臭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橘大福
想当初,他不过送她回家取个礼物,再一同去给外婆祝寿,就霸占了各家头版。
溪曦了然,笑着点点头:“替我谢谢嫂子。”
她知道,若没有宋南圆推波助澜,这样的歪脑筋,温禹霖不会轻易点头。
“你和江酬……”想着刚才看到的新闻,他不勉多问了一句。
这回轮到溪曦揶揄他了:“嫂子真是神通广大。”
“?”男人挑眉不解。
“把你的渐冻症都治好了,这要是放到以前,你可不会问我这话。”
他以前,哪里会关心妹妹的感情问题。
温禹霖听闻,不否认,只是神色一如刚才地回暖,再不似从前的寒意四起。
挺好的,被心上人捂暖了心,他才有了些人气儿。
许是被这份暖意感染,溪曦也松了口,叫他们都安心些:“我是和他在谈恋爱,不是闹着玩的,我喜欢他。”
“她不知道你是我妹?”若是知道,江酬没必要瞒着他。
“不知道。”说到这,溪曦又好气又好笑,他自己记性差,怪得了谁。
“那回头新闻报道出来……”江酬的智商温禹霖是认的,可正在恋爱中的江酬,就不敢保证了。
“他出差了,电话里一句两句也说不清楚,等他回来,我会解释的。”
就坦白吧,他不知道的,他想知道的,他们之前的种种前因后果,她都告诉他。
溪曦想着他恍然大悟的神情,眼睛里的笑意就藏不住了。
她好期待,待他知道所有的事,他会怎么样。
或许会气她隐瞒,或许会恼自己迟钝。
但他肯定会更爱她,加倍爱她,溪曦知道。
小插曲。
温禹霖目送溪曦开走离去,才举步上了楼。
一进门就往卧室走,他是事后算账去了。
窝在床上闭眼装睡的人听到房门开了又关上的声响,紧闭的眼睑上,浓密的睫毛微微颤抖。
温禹霖太熟悉她了,不戳穿,直接吻下去,知道她口中的氧气稀薄,逼得她自己睁眼求饶。
“温禹霖,你太会接吻了吧。”开口第一句就是夸张,准错不了。
男人的脸色稍稍缓和,却也大变不变。
“把我借出去和别人演情侣,你这么大方?”
这个问题有点难,宋南圆想了想:“谁说是演情侣了,演兄妹啊,你只管当贴心哥哥就好,我才不舍得把你借给别人呢。”
她笑着搂着男人的颈项,满脸乖巧。
哼,刚才可不是这么说的。
温禹霖看着她,依旧冷冷不说话,想来还是不顺意。
“再说,等我们结婚,她还要给我当伴娘呢,我多聪明,伴娘人选都找好了。”
“结婚?我一定会娶你么。”他冷哼一声,还有些余怒未消。
宋大小姐早就过了被他三言两语唬住的年纪了,只见她笑得更灿烂了。
“准确来说,你会不会娶我,跟,请溪曦当伴娘,这两件事情并不冲突。”
她话里有话,好像也不在意是不是和他结婚,但溪曦这个伴娘是敲定了。
上一秒还在生气的男人,下一秒就被杀了个回马枪。
吻住让他措手不及的小嘴,真是什么话都敢讲。
好半晌才松了口,恶狠狠地威胁:“你敢。”
宋南圆不敢,她就是逞口舌之快过把瘾,没想到把他吓着了。
也是,他们和好才几个月,她不该拿这事开玩笑。
等他平了一腔失意,宋南圆才开口,这一回换了个轻松的话题。
“你这么多天都不去事务所,真的没关系么。”瞧,今天案子直接找上门来了。
“你该问我,你去美国这么久我一个人留在国内,真的没关系么。答案是,有关系。”
事务所的合伙人不只是通过什么途径找到她,好说歹说一通劝。
本来他下半年也要跟着去的,现在小姑娘严词拒绝,非不准他跟了。
没办法,他心里不爽快,又找不到发泄口,眼瞧着她回学校的日子越来越近了,男人的焦灼感就越浓郁。
最后几天,索性公司也不顾了,成天和她窝在家里,虚度光阴也是好。
“温禹霖,你一点都不像三十多岁的成年人。”她笑着糗他。
“宋南圆,是我离不开你。从来都是。”他示弱,他其实很少示弱,每一次都效果俱佳。
求她别走是的,求她回心转意是的,现在求她早些回来也是。
他需要她,更甚于她需要他。
温律师的故事也很感人,但是写的比较早。
那时候脑子里全是黄色废料,所以文字粗暴,非常直白。
现在回过头去看看,真的忍不住问问当初的自己,脑子里都在想些什么。
好羞羞,嘤嘤嘤。





溪曦的小臭臭 江醒
新加坡,亚洲峰会after party。
觥筹交错间,人们的脸上都浮现着客套谨慎的笑,谁都不敢得罪谁。
偏偏有一人例外。
冷冷地接下往来的碰杯,头都不带点一下,脸上没兜住的不耐烦。
他一贯是气宇轩昂的,江家长房最矜贵的小少爷,自然有傲的资本。
如今一身华服更衬得气焰非凡,哪怕此刻脸色不善,目中无人的调调,同样让人不敢掉以轻心。
无论认识与否,就是这份底气,让旁人看了心生疑窦的同时,忍不住纷纷示好。
“这么不乐意?”
好容易找了个空档来阳台透个气,偏偏总有扰人的声音坏了清净。
江酬回过头,看着倚在墙上的某人,稍稍了不耐烦,可还是臭得很。
“哥,你明知道……”
“明知道你心不甘情不愿?明知道你这一趟出差事出有因?明知道打从一开始你就不想接这份家业?“
男人的一句句反问道破了其中曲折,他接着问:“江酬,你多大了。”
这些年放任他在外自由潇洒,他真当自己翅膀硬了。
最后这句,言重了。
江酬没答,是不敢。
整个江家,他稍有几分忌惮的恐怕也只剩眼前这一位了。
江醒,如今江氏的最高决策人。
放眼整个集团,除了江老爷子的一票否决权,他是第二重位,连父亲和叔伯都只是董事会股东而已。
江镇业戎马一生,唯独这个长孙他最中意,外头人都说江醒与他最像,不论长相还是为人处事。
知轻重,懂谋略,最善洞察人心,有些老爷子都顾全不及的事,交给江醒总能办好。
顾不全的除了事,还有人。
比如江酬。
江酬仗着娇气的身体素质,以另一种方式在江家也占着举足轻重的地位。
全世界都惯着他,连一贯严苛的江老爷子对这个小孙子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从而助长了为他独尊的霸道和脾气。
他说要不接家业,就不接了。
他说要出来自立门户,也真立了。
每周一次的家宴,谁都不能缺席,唯独他例外,一会儿说忙事业,一会儿又说没时间。
家里人给他选了蕙质兰心的名门小姐,他一句懒得见,也没人怪罪。
就是这么的自我主义,谁都奈何不了他分毫。
在溺爱下成长的江酬应该会以另一种名声为人熟知,纨绔,自私,不成器。
如果不是头顶有个完美无缺的哥哥把关,他不会是今天的样子。
江醒对江酬而言,意味着什么呢。
一母同胞的亲哥,人生的指向标,强大的保护伞,永远无法跃过的山川大海。
跃不过,也没想要跃过去。
江酬着呢,填海平山这么累人的事谁爱做谁做,他只想在海里玩玩水,在山上采采花。
江醒这片汪洋青葱最合适不过。
自小躲在他的羽翼下肆意妄为,出了多大的篓子,亲哥都能帮他兜着。
万事有他,是真的管用。
江酬知道,从前那些小打小闹江醒帮忙兜着,全凭他愿意。
现在,是他不愿意了。
周六的家宴,周三就接到了催请电话,不同的是,这一回是管家亲自致电给他。
江宅的老管家是江镇业的司机,老爷子退居幕后了,他也就跟着转岗打理江家。
他来请,显然是老爷子授意的,想来是气得不轻。
江酬不敢不去,可也要问明白爷爷为什么发怒。
管家顾左右而言他,“徐家的舅母前些天来家里做客,和太太提了一嘴,说徐小姐学成归来,眼看着到岁数了,选个日子让少爷见一面。”
他一提点,江酬懂了,这段日子与他相关的八卦报道层出不穷,终于到了遮不住的时候。
可爷爷素来不会关注这些的,估摸着是有人看不过眼,转了个弯给他吃个教训。
除了江醒还能有谁,江酬知道。
他亲哥要么护着他,要么弄死他。
够狠的。
“江醒,你做的好事!爷爷找上我了。”他鲜少如此气急败坏,在江醒面前却尤其寻常。
电话那头的男人像是料到了他会找上门,声线不急不缓:“你自己的脸面都懒得顾忌了,我又何必多此一举帮你瞒着。”
江酬被他一句反驳噎住,等回过神来,电话已经断线了。
回江宅摊了牌,意料中的轩然大波。
这些天没敛的把私人感情公之于众,江酬就没打算遮遮掩掩。
责问和训斥比想象来得更快。
哪怕他有备而来,也被老爷子的怒气震慑到不敢造次。
这怒气不是对着他,是对着江醒。
江镇业当着全家人的面只对他说了一句话:“江醒,你没带好弟弟。”
这话,是失望透顶了。
他最看重这个长孙,责备自然也是最重的。
江醒沉默应下,转天就履行了爷爷的话,带好江酬。
这不,直接抓了他来新加坡参加峰会。
到了新加坡,江酬被安排得明明白白。
一个又一个大大小小的会应接不暇,到今晚的after party才算松一口气。
就着江醒的质问,他甚至怀疑这是他哥和爷爷策划的一出假戏真做。
这场恋爱谈得有辱门风只是个导火线,把他抓回家管理江氏才是主要。
他猜准了八分,整场晚会都摆脸色,就是给江醒看的。
被耍的人表示非常不满。
江醒看着自家弟弟比外头天色还黝黑的臭脸,很是理解。
只是这小子还远不够,且得历练着。
出差都三天了,他才料到其中原委,如此迟钝的触觉,连及格分都够不上。
回酒店的路上,车里的空气格外凝结,谁都没有说话。
江酬心里憋着气,而江醒呢,给他闹脾气的机会。
狮城最奢华的酒店,总统套房被江氏的两位少爷入住了。
江醒洗完澡出来,看到心情不佳的某人双手插兜,立在窗前,不知道看什么。
他笑了,和小时候一样的倔,非得人哄,否则打死不说一句话。
将擦头发的毛巾直直扔掷过去,重重砸在某人肩上。
江酬被砸到吃痛,看到吸了水格外沉重的毛巾,瞪了一眼不远处叉腰看笑话的人,随手丢在一旁。
“你这狗脾气什么时候能改改。”
江醒率先开口,江酬就顺着台阶不情不愿地下:“娘胎里带出来的,改不了。”
“哟,说得好像咱不是一个娘胎似的。”哄好了巨婴,江醒走到书桌前,打开笔记本开始处理公事,他是真的忙。
“哥,你把我抓来有什么用,我自己小事业做得舒舒服服,江氏有你就够了。”
这话,自出来单干的那一天起,江酬就想说了。
“江氏不是我一个人的。”男人瞟了他一眼,这不负责任的话听着真叫人生气。
江酬心生不服,他自认没靠过家里一分一毫,现在的小有成绩也是他没日没夜拼搏出来的,凭什么就给推翻了。
半道上跳出来让他接盘,不可能。
他心里的盘算,瞒不过江醒的眼睛。
“前些年放你出去瞎闹,本想着能让你栽个大跟头回来乖乖接手江氏,没想到,你还不算太差。”
江酬事业上的小有起色,江醒其实是开心的,他的弟弟,自然不会逊色。
“可是你现在玩也玩够了,成家立业的年纪,心正儿八经地回来接。”
“我不回。”江酬说得认真,清晰有力。
真是不听劝。
江醒又笑了,他今晚笑得格外频繁,大约是眼前的人太不听话。
“你是觉得没靠江家也能独立门户,挺能耐了?还是想着你那个破公司能撑到地老天荒,高枕无忧了?”
“江酬,30岁,不小了,还这么天真?”
不知什么时候,从前身高只到自己腰际的人,已然长到和自己一般高了。
看着他抿紧嘴角,一脸不爽无处宣泄的倔样,又觉得他还是那个长不大的孩子。
江醒对他,到底是纵容多一些。
“没有江家,你初创公司的贷款哪个银行敢批?你出去,人家是认你江酬,还是认你江家小少爷的身份?别幼稚了。生在这样的家族里,你没得选,我们都是。说什么脱离本家,自立门户,这里头有多少是你的成绩,有多少是给江氏的面子,你心里比我清楚。”
“受了这么大的恩惠,总该还了,这不是你想或不想的事,区别只在于你是今天接还是这一秒接。”
“爷爷是借题发挥也好,是上纲上线也罢,不过是把原计划提前了些。”
“也怪你混不吝,自己什么身份没数?那样背景不清不楚的女人也敢结交,怪不得爷爷气恼。”
他说了大篇,只有最后一句把江酬的胆子逼出来了。
“什么不清不楚,她是我女朋友。”事关刘溪曦的名誉,哪怕是他哥,也不行乱说。
江酬的较真程度比预料的更棘手,江醒这才皱了眉,语气多了不容置疑的肃穆:“她是你的谁不重要,我只知道,她不会是江家的儿媳妇,你趁早断了这个念头。”
江酬听了,只觉得胸口刺拉拉的疼,嘴角泛起无力的笑:“真可笑,当年爷爷对你说的话,如今你一摸一样全盘吐给了我,你们其实都一样。”
江醒闻言,微微发愣,没有说话。
“你结婚两年了没要孩子是为什么?你和我那位准大嫂过着貌合神离的日子真的幸福吗?快乐吗?哥,如果你娶的是希安姐,如果她没有离开,你不会是现在的样子……一个不需要感情的工作机器……”
“够了。江酬,你话多了。”
男人冷言打断了他的话,面无表情地对着笔记本,幽幽的白光折射到他脸色,照出不寻常的惨白。
“我不会让自己变成这样的悲剧。我喜欢她,就会娶她,也只想娶她。”
江酬说完就转身了,走到房门口时,听到身后传来模棱两可的声音,有些模糊,又异常清醒。
他说:“阿酬,倘若你真要娶她,也是她离开那个圈子后再商榷。”
身处娱乐圈里的人,尤其是女人,江家绝不可能容得下。
这回轮到江酬愣住了。
或许是刚才那番无理取闹的话点醒了他,或许是那个碰不得提不得的名字刺痛了他。
或许是被当年他没有圆满的感情柔软了内心,又或许是,他为曾经的自己在亡羊补牢些什么。
总之,他开口了。
江酬知道,他这话,已经最大的让步。
而他既然说了,也算是一个保证。
只是这事,也不算好办。
操,太他妈难办了!




溪曦的小臭臭 承认
温禹霖说得没错,他不避讳见她就是最大的爆点。
从他家出来,溪曦有察觉被跟拍,她心里盘算着,面上的笑意更灿烂了。
在暗处的狗仔素材拍得够够的,可谁也没有轻举妄动。
上次被一封律师信勒令查办的那家小报已经在业界除名了。
赤裸裸的前车之鉴摆在眼前,太惨痛。
得罪温禹霖,想想都觉得可怕。
静了两天,总有没沉住气的。
溪曦刷着手机屏幕,温禹霖冰冷的侧面在昏暗的色调里温柔了不少。
他们对视,沟通,微微浅笑,还真是一副兄友弟恭的和谐画面。
当然,这只是她的第一感官,杂志标题可没这么友善。
“当红女星抛弃ceo劈腿英律师”
“嫩模cissie勾引有妇之夫,爱巢私会,难舍难分”
诸如此类,实在难听,没营养却足够引人入胜。
susan到风声,吓得不清,一个电话飙过去。
“这就是你说的办法?”用牺牲自己的方式来吸引眼球,转移大众视线?是不是太不蠢了点。
“你看了报道?有什么感觉?”溪曦好奇地问,她很想知道不明真相的观众看到会有什么反应。
“你觉得我该有什么感觉?”susan没好气地回:“刘溪曦你找律师找到人家家里去了,这合理吗?我有没有告诉你温禹霖有未婚妻的……”
“我可以解释的。”溪曦打断她的喋喋不休,“半小时后公司见。”
公司,susan办公室。
听完了来龙去脉,还有那个铁破眼镜的馊主意。
susan的脸色依旧没有好转。
“所以,温禹霖真的是你表哥?”
“真的,长得不像吗。”板上钉钉的亲戚关系。
“不像。”susan认认真真看着她,下了定论。
不像也没什么关系,溪曦不在意地耸耸肩。
“这事,你和江酬商量过吗?”susan犹豫地问出口。
“还没。”
susan惊了,什么叫还没?没说,是没打算说,还是没来得及说。
“他出差了还没回来呢。”她回得有些闷闷不乐。
一声不吭就走了,出了国才给她发了个短信,说临时出差,约好的电影也看不成了。
算算时间,快一周了。
先前一两天还不觉得有什么,现在想起他来,恍惚好久不见,情绪衍生出闷气,她因想却见不到,心气不顺。
溪曦不知道是不是每个恋爱中的短暂分别都是这样的,还是单单是她特别矫情。
“你这事趁早讲,得生出不必要的误会。”susan一副过来人的口吻,看惯了分分合合,多说了几句。
“不会吧,这么子虚乌有的醋,他也吃?”江酬就是做这行的,这些个标题假的无需多虑,他这点判断力还是有的。
不会误会吗?
判断力还在线吗?
答案很模糊了。
紧赶慢赶地出完了差。
为了早些回来,江酬就没这么连轴转过,终于比原定计划早了一天。
他抛下亲哥就登上了回国的班机,这事还没和溪曦提,想给她一个惊喜。
没想到,她给的惊吓更大。
这些天忙着江氏的应酬,他自己那个公司都没来得及顾。
全权交给底下的人去处理,实在拿捏不定的,也只是抽空看个邮件。
一落地,出了vip通道正要往地下停车场去的路上,不行了。
各家媒体从四面八方涌进来,江酬着急回来,身边没带人,现下连个遮挡都没有。
车就停在前方几步远的地方,愣是过不去。
“cissie和有妇之夫有染,请问你知情吗。”
“女友趁你出国之际和别人私会,你想说什么?”
“江总,贵公司股价近日有下滑趋势,对此你怎么看?”
“坊间传闻,你已经带cissie回江家见长辈了,出了这样的事,江老先生会同意吗?”
“江总,说两句吧……”
几十只话筒举在眼皮底下,再好的耐性都被磨没了。
更何况是江酬,要说起来,他就不是什么好脾气的人。
男人环顾四周,看着刚刚提问的其中一人:“你是哪家媒体。”
被点名的记者受宠若惊,递上名片:“我是i周刊的,江总。”
江酬微笑着接过,顺便将他举在手里的八卦周刊也一并拿走了。
看了一眼封面,思忖后说道:“我知道了,稍后会有人通知你。”
通知他,天呐,是独家专访吗。
记者连连点头,顺便下了其他同行的羡慕眼神。
只安顿了一家媒体,显然不够。
其他记者蜂拥而上,并没打算放过他。
“anyway,我和cissie确实在交往,感情很稳定,谢谢大家关心。”
捕风捉影了这么久,话题主角首次承认交往,记者们跟打了鸡血似的,又躁动了。
“cissie和温禹霖律师的事,你真的一点都不介意吗?听说你和温律师是关系非常亲密的朋友……”
媒体最喜欢狗血,好兄弟看上同一个女人这种桥段,最为人津津乐道。
“我女朋友去见温律师是我授意的,抱歉,我只能言尽于此。如果有其他问题可以联系我的秘书,稍后会为大家安排访问,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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