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溪曦的小臭臭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橘大福
刘森努努嘴,没说话,顺着妻子的意思回了房。
当着女儿的面有些话还是不便说,回了房,冯优秀就劝得得心应手多了。
“你别生气了,她知错了,更何况这事,说到底她也无辜受牵连。”
爱之深责之切,刘森得知来龙去脉后,着实气得不轻:“无风不起浪。”
深知丈夫脾气,冯优秀没往下劝,转了个弯说了另一回事:“你知道么,她前些日子和我说要退出娱乐圈了。说来也怪,从前千方百计不同意她去做什么演员,现在她主动妥协了,我这心里反倒不是滋味了。”
果不其然,刘森听闻此话,稍稍诧异了,连带着先前的不爽快也冲淡了些,相必是真知错了,才会痛下决心。
“我估摸着她心里藏了事,单单是工作上的不愉快,受不住早该退了。”冯优秀说到这,故作失落地叹了口气:“你们父女俩关系好,回头她愿意告诉你了,你同我说说,我保证不泄底。”
她这副委屈巴巴的口吻,终于是逗乐了板着面孔的某人:“胡说什么呢,一家人还分谁和谁关系好。”
“你不知道我吃醋很久了么。”冯女士笑着看他,年岁到了,脸上的温婉重了,初识的趣意未减。
刘森伸手握住妻子的,触感微糙,多了些岁月的磨砺。
娶她的时候说好家务活全包,不让她吃一点苦的,到现在也只兑现了大半,他心生愧意和感激。
“你心了。”
千言万语,也不过四个字。
冯优秀摇摇头,眼角的几道鱼尾纹深深浅浅,足够温暖人心:“一家人说什么两家话。”
摆了碗筷,又将菜端上了桌,一切就绪之后又等了许久,终于等到父母携手而来。
溪曦看到刘森同志不再如进门时板着脸,这才敢开口:“爸爸……”只是声音里还得带着几分畏畏缩缩。
“先吃饭,有什么事吃完饭再说。”
这话与冯女士的“有话问你”一样让人提心吊胆,并且因为刘森同志说的频率少,杀伤力更甚。
溪曦不敢说话了,连饭都吃得拘谨,像是等待被宣判的犯人。
饭后,她自告奋勇揽了洗碗的活。
也不是为了装乖博同情,就是想着能拖一时算一时。
再怎么磨蹭也到了该坐下来谈一谈的时候。
一样是书房。
溪曦打开门,看着父母在会客沙发上坐好,就等着她了。
真的,害怕这种情绪,说来就来,她慌得要命,如果江酬在身边,她一定躲到他身后。
咦,怎么无缘无故想起他了。
“坐吧。”刘森看见她进了门,还磨磨蹭蹭得扒着墙角不肯过来,到底心软了,喊她入座。
溪曦慢吞吞走过去,找了相对较远的位置,坐下。
“听你妈妈说,现在那个工作,你不打算做了?”
他指的是前些日子说的退出娱乐圈的话,溪曦听出来了,这问题susan也在追着她给答案,现在被父亲再度提起,好像到了不得不下决定的这一刻了。
女孩犹豫了片刻,还是点了点头。
刘森和冯优秀对视了一眼,除了不解,更多的是担心。
“我可以听听你的理由吗?”刘森问。
“我觉得,这一年半载的,自己也没出什么成绩,还总是让你们担心。这次的事……也是,或许我真的不适合吧,既然做不到,就放弃吧。”
她说得头头是道,可是一张小脸却纠结成一团乱麻。
刘森知道她的心性,要强,不折不挠,现在一句模棱两可的不适合,就否定了当初怎么劝都劝不听的全心全意。
“你是觉得体验过后觉得没意思了,玩腻了想退缩,还是因为怕我们担心,为了成全我们才想要放弃?”
爸爸说的话,一针见血,又好像都占了一些。
溪曦点点头,又摇摇头:“我不知道,或许都是吧。”
刘森沉默了,他轻轻摇了摇头,语气凝重严肃:“刘溪曦,你让我很失望。”
父亲指名道姓的喊她的名字,这是第一次。
溪曦抬眸望去,张惶失色,她不懂,离开娱乐圈一直以来都是他们希望看到的,冯女士是嘴上念叨,但刘森同志也未必不是这么想的。
现在她也答应了,怎么反倒让人失望了呢。
“一年半载没作出成绩,你这种急于求成的心态是从哪里学来的?”
“你足够努力了吗,如果没有,你又凭什么奢望好成绩。”
“你说不想我们担心,你觉得是这份工作让我们担心,还是你的种种行为使得我们放不下心?”
“一个月都见不到你的人,叫你回家吃饭都要预约,去哪里也不会和家里交代一声,什么事都瞒着家里,等兜不住再来解释认错,你觉得你做对了吗?”
句句质问,问得溪曦哑口无言。
看着父亲第一次动如此大的气,溪曦更不敢了,眼眶红红的看着爸妈,心里乱得没章法。
到底是妇人之仁,冯优秀看着女儿要哭又不敢哭的样子,实在心疼,轻轻劝了一句。
“她知道错了。”
刘森看着自己从来引以为傲的女儿,又严厉大声地问了一遍:“你真的知错了吗。”
溪曦胡乱点着头,鼻子酸的不像话,泪珠被甩出来,来不及擦掉掩饰。
“我今天问你的每一个字,你都好好想一想,想清楚,明天告诉我答案。”
刘森说完,率先起身离开了书房。
脑子里溪曦坐着不动,冯优秀起身走到她身边坐下,轻轻拍着女孩瘦弱的脊背。
“妈妈,我好像……怎么做都不对。”
在母亲的无声抚慰下,溪曦总算脱口而出一些为难和脆弱。
“不要去管什么对错,也毋需去顾及其他人的意愿,不论是我,还是你爸爸。溪曦,这是你自己的路,你该知道怎么走才对。”
溪曦听完,似懂非懂地看着母亲,脑子里更乱了。
她的路,不管对错,只凭欢喜吗。
劝完女儿,冯优秀回到房间,刘森正预备去洗漱。
见她进来,还是不牵挂一句:“她怎么样了。”
“被你吓坏了,你今天可真凶,我都是头一次看到。”她说着,没好气地睨了他一眼。
被妻子控诉,刘森瞬间换了张面孔,带着讨好的笑:“我那是虚张声势,三分气,七分唬人的。”
他们很有默契地红白脸配合,从来都是。
只是先前刘森习惯了唱白脸,发挥空间有限,这一回他难得体验批评的角色,一个没住,好像是用力过度了。
溪曦回到房间,脑子钝钝地,不知道该怎么办。
爸爸的那些话,她一个字都不知道怎么答。
当人在六神无主的时候,会迫切的想要去寻找一个可靠安全感。
吸吸鼻子,她拿起手机,找到了置顶聊天框的某人,鬼使神差的打开,拨通了语音电话。
电话响了一声,溪曦就幡然醒悟了。
第二声的时候,她因为短暂的犹豫没来得及挂。
第三声,没有第三声了。
她挂了。
挂得匆忙。
挂完生怕被反噬,连忙关了机,将害人的手机丢得远远的。
江酬去厨房倒了杯水,再回到书房,看到手机屏幕亮着,上面显示有一个未接语音来电。
点开一看,拿着杯子的手一抖,水洒了大半,打湿了键盘,也祸害了部分文件。
江酬不敢相信,以为是自己眼花了,也想过是谁的恶作剧。
可确确实实是她没错啊,那么多可能性里,他愿意相信是她想找他。
再打过去,了无音讯了。
看着一口没喝的水,湿漉漉的袖口,凉凉得贴在皮肤上。
不知怎么莫名生出一股烦躁。
没事倒什么水!
他渴了吗?
操,他再也不渴了!





溪曦的小臭臭 3.1
第二天,刘森下楼,发现餐桌上已经摆好了早餐。
厨房间里忙碌了半天的人正好走出来,不是冯优秀女士,是溪曦。
刘森诧异,倒不是没见过女儿下厨,但这一大早的,却是第一次。
墙上的壁钟显示,才7点。
看着桌上的白粥小菜,馄饨蒸饺, 奶黄包甜豆浆,应有尽有。
虽然都是速食加热,到底是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她亲自做的,心意是满了。
“爸爸。”溪曦甜甜喊人。
刘森本就气消了,现在她这一叫,先前掩下的心疼都卷土重来:“起得这么早。”
溪曦应声不答,不算起得早,她昨晚想了一夜,直到天蒙蒙亮了,才察觉又过了一天。
左右睡不着,眼看着时间差不多了,索性就下来捣鼓早餐了。
“妈妈呢。”溪曦盛好一碗白粥,递给爸爸,再一看毫无动静的楼梯口,不问道。
“你妈她昨晚睡得不好,不用叫她,让她多睡一会儿吧。”
睡得不好,大约也是为了她的事,溪曦自觉低头不语。
食不言寝不语。
安静地用完早餐,溪曦把晨报从信箱取来,递给刘森同志。
这是他多年的习惯,饭后看报,差不多到点了,司机正好等在门口了。
刘森同志接过报纸,却不着急打开,放在一旁。
破天荒地起了个大早,想必是心里有了主意。
明明已经组织了一晚上的措辞言语,到了真正要说的这一刻,溪曦还是迟疑了一下。
躲得了初一,躲不过十五。
低头思忖的人突然抬眸,眼睛亮亮的,是下了决心。
“爸爸,我还是想再试一试。”
刘森闻言,神色没什么变化,看不出是支持还是反对。
溪曦拿不定注意,可既然开了头,怎么样也要说下去。
“您问我是不是付出了百分之百的努力了,我反省了,答案是没有。”
“那我就活该一事无成,更不该怨天尤人。”
“你不想我沾染的那些坏毛病,好像都得了,一次又一次地让您和妈妈失望,是我不好。”
溪曦说到此处,脑袋垂得低低地,不敢看他。
想了一夜,脑海里利弊权衡了许久依然没有定论,然后就想起冯女士的话,这是她的路,她该知道是怎样的走法。
索性,再任性一回。
“这就是你的回答,你想清楚了?”刘森问她。
溪曦点头,这一次,不再有半点犹豫。
“如果我现在放弃,只是逃避了当下懦弱的自己,可是几年后的我一定会责怪当初,为什么不再坚持一下。”
“我想用尽全力地做这件事,倘若结局还是一样,我也问心无愧。”
刘森听完,神色稍稍回暖,语气也带了寻常时候的宠溺。
“你做什么决定,爸爸都会支持你,只要你能为自己的决定负责。”
“上一回你一声不吭就跑去当明星,我们虽然怪你先斩后奏,也接受了,但这一次,我要立规矩。”
“工作如果在a市,下了班就回家来,如果要出远门,时间周期地点必须报备。”
“你怕我和你妈妈担心,你首先就要让我们安心。”
溪曦没有立刻答应。
她当初搬出去住,一是为了方便工作上的行程安排,二是狗仔跟拍的时候,不想牵扯家里人。
如果搬回家住,冯女士,刘森,乃至整个刘家,都会被曝光在大太阳底下被全世界审视。
从头至尾,她都没想过牵连家人。
刘森知道她的顾虑,索性撂了话,也算是给她一剂强心针。
“对外瞒着家世,我知道你的用心。我们既然同意你接这份工作,自然做好了被人拿上台面评价一二的准备。”
“况且有刘家撑腰,你这演艺路明里暗里指不定还能顺遂一些。”
“这是你想做的事,爸爸妈妈既然说了会支持,自然不会食言。真被拍了,我们就大大方方地认。”
她的担忧在刘森同志的几句话里,瞬间烟消云散。
名为感动的情绪掩盖了悲伤和难过。
“那妈妈她……”
溪曦一直知道,冯女士嘴上说得心里想的,都是不愿意。
“你妈妈那有我,只一条,以后再不准惹她生气。”
溪曦点头,她不敢的,这一回出格,是她没了分寸。
这一场谈话算是圆满,只是父女二人的情绪都重了些。
也是,昨晚那一场前所未有的斥责,溪曦被吓得不轻,这会儿哪怕冰释前嫌,也不敢跟从前一样没大没小了。
刘森笑着拍拍她的脑袋,随口解乏:“听说现在有些节目要带爸妈一起上,冯女士是难说动了,我比她好说话,你有需要带我也行。”
这话说得逗趣,溪曦噗嗤一声笑了出来:“您怎么想到要上节目了。”
“哼,真当我们老刘家没人了?这么欺负我闺女,回头带上我,给你撑腰。”他指的是这一回被污蔑的事,想必是气还没消。
溪曦笑着摇头:“我可不敢,家里出一个我就够了,要是把您也拖进娱乐圈,爷爷非拿火轮枪追着我打不可。”
会开玩笑了,说明情绪好转了。
她开心了,刘森同志也就放心了,“我瞧你是一晚上没睡,这眼圈黑得跟国宝似的。”
爸爸这是赶她去休息呢,溪曦知道,转头笑呵呵地抱了一下他:“爸爸,谢谢您,您是全天下最好的爸爸了。”
不计较我的任性,还愿意不分青红皂白的站在我这一边。
刘森同志真是上天派来拯救她的天使啊,溪曦无不感激。
“一大早的,就瞧见你们父女俩腻歪。”楼梯口传来揶揄的声音。
是冯优秀女士啊。
溪曦有些难为情,毕竟都是25岁的大姑娘了,还腻着长辈,实在羞人。
她转身回房,路过冯女士身边时,说道:“我煮了粥,还有其他一些早点,妈妈您记得趁热吃。”
冯女士倒是有些惊讶:“乖了。”
女儿上楼了,刘森看着妻子下楼,到了餐厅入座。
他是吃过早餐的,又跟着屁颠颠地跑过去陪吃了一轮。
冯女士脸色平平,刘森想起昨天在房里她说的话,大约又是吃醋女儿和他腻歪的事。
“你别吃女儿的醋了。”
“谁说我是吃女儿的醋了。”冯优秀女士低头喝粥,眼睛都不带眨一下,“我是吃你的醋。”
这话,有意思了。
刘森想了想其中深意,突然得心情大好。
这一大一小的,大清早的嘴都抹了蜜么,这么甜。
早餐结束后,两人拾了一下,结伴出门。
冯女士还要赶回z市,刘森送她去机场。
路上,照例还是要问问的。
“你们谈妥了?”
“嗯。”刘森一五一十地回答:“她说放弃,也是一时赌气,想清楚了就好。”
冯女士皱眉,又回到那个圈子吗,她说不上是该支持,还是该同之前一样坚决反对。
“以后她就搬回家住,眼皮子底下,我们也能看得住。还有那些个三餐不定,作息紊乱的毛病,也能慢慢修正。出远门也会报备,安心,你担心的这些个事,都有解决办法。”刘森拍拍妻子都手,宽慰道。
“她同意了?”冯女士诧异,当初非要搬出去住,是谁都劝不听的执拗。
“敢不答应!”难得在老婆面前扬眉吐气一回,刘森装腔作势地露出一副凶相。
冯优秀乐了,该夸的时候还是要夸:“还是你有办法。”
嗯。




溪曦的小臭臭 他的礼物
得到了爸妈的支持,溪曦回了susan前些日子的话。
回心转意就好,susan心里稳了不少,转头着手开始张罗后边的行程了。
关于搬回家住,其实不算麻烦。
现在住的公寓是公司给她租赁的,一室一厅的单身公寓,要拾起来不算麻烦。
不麻烦归不麻烦,人还是要去一趟的。
溪曦回到公寓,还顺便叫了方知然和孟赤道这两个劳动力。
她一个人拾实在劲。
除了一些平时的衣物洗漱用品,家居摆设可以不管,还有些别的东西需要慢慢整理。
孟赤道是不管她们女孩家的弯弯绕绕,只负责帮忙提箱子顺便兼职司机。
房间里,方知然陪着溪曦一件件打包。
“我靠,你居然有这个包!还两个色!刘溪曦你太腐败了。”
c家的秋冬走秀款,一共就出了没几个,全球限量定制,方知然看中另一款,定了一个月还没拿到手。
刘溪曦家的这款,据说更火,她真是神了,也不知道走得什么途径。
溪曦正拾衣帽间呢,被她一咋呼,打断了手上的活。
抽了个空看了一眼,准确的说,这两个包不是她买的,是别人送的。
江酬这个人,一点都不浪漫,但是确实腐败。
他要送她礼物,就直接问了,喜欢什么。
溪曦烦他,连花时间考虑送什么礼物都嫌麻烦的话,不如不送。
江酬不肯,那时候他们好得跟一个人似的,他千方百计地想要送点什么,以此证明他多么宝贝她。
非要送,就送个轻易买不到的。
溪曦随手翻开杂志,点了一款,还选了两个色。
江酬得了指令,就吩咐下面的人去办了。
你瞧,反正左右都不是他出力,就送礼物这件事情,他没浪什么国际时间。
本想着他轻易买不到,溪曦整好借题发挥,让他长长记性,女朋友是要哄的,不是随便搪塞的。
谁知道他那些个助理秘书真是神通广大了,每隔几天,真把东西送来了。
走秀款大多夸张,也不便用于日常,这两个包从到那一刻就放在柜子里吃灰尘。
虽然是礼物,可这样也太浪了,哪怕不是自己的钱,溪曦也肉痛。
从那以后,江酬再要送什么,溪曦也不敢要了,为难不了他,反倒心疼了自己。
家里面拾起来,大大小小的包包鞋子,江酬送了不少。
现在一看,实在是触景伤情。
方知然还在念念不忘地说着那两个包的背景故事,什么剪裁,什么概念,有多难买,谁谁谁定了好久都没音讯。
溪曦拿了包塞在她手中:“送你,求你别说了。”
方知然每说一遍,溪曦就想起江酬的脸,一遍比一遍清晰,实在受不了。
“真的假的。”知然傻了,她一定很喜欢,才会一下子买两个色,居然就这么送给自己了?
“真的,你要选不好颜色,两个都给你。”
操,这才是真腐败:“溪曦,你真的……好社会。”社会她曦姐。
咦,这算是夸奖吗。
溪曦听着怪怪的,品不出其中好歹,权当是好话下了。
整理了一上午,大大小小丢了不少,还有一部分全数送给方知然,到最后,也不过就是一个28寸的行李箱。
她住了一年半的地方,一个行李箱就能代替,也蛮好。
最后习惯性检查了一遍看是否有遗漏的。
咦,还真有。
客厅茶几抽屉里放了一个快递文件袋。
溪曦不记得什么时候到过这个文件,或许是susan来找自己的时候,顺便帮自己的吧。
打开一看,她整个人狠狠一颤,傻傻愣住了。
那里面是一份屋企转让合同。
寓所名字很熟悉,就是他常驻的那套,房号户型是空白的,只有落款签了名字。
提笔有力的两个字,江酬。
一式三份,公章和签名都齐全。
意思是,只要她填写房号户型,这份合同即时生效。
文件里还附带着几份宣传资料,都是待售的房子,有图有照片,为了方便她做选择。
溪曦想起当日被保安挡在门外的经历,恍如隔日。
她心气不顺,就和他闹着要在楼上楼下买一户,她要光明正大地进出,再不想被人拦在门外。
他随口说好。
溪曦只要他一个态度,真的依了,她也就消停了。
没想到……反倒是现在,才看到了他的一番安排。
溪曦觉得挺讽刺的。
非要到分开的这一刻,物是人非了,才明白一些错过。
而这份认定,今时今日的她已经不再需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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溪曦的小臭臭 她的表白
江醒很少责备江酬,从小到大也就那么一两次。
大约是他真犯浑,才会忍不住说些重话。
上一回的疾言厉色,实属少见,却也实实在在骂醒了他。
江氏的例会喊他参加,哪怕并非情愿,他也去了。
江家的团圆饭喊他去吃,虽然忙也次次不落下了。
一切都往好的方向发展,大家喜闻乐见的方向。
“你表姑母来说和几回了,那些个大家族的女孩子,你就真没有合眼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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