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溪曦的小臭臭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橘大福
江母苦口婆心地劝说着,每周例行一问,江酬也习惯了。
他不回答,江母心里就没了谱:“难不成你还惦念着那个小明星,你爷爷和大哥都不同意,趁早死了这份心……”
“妈,”江酬截断了母亲的话茬,面露冷色:“我没说不愿见,您安排就是了。”
他竟然肯松口,江母心里安慰了不少,也不计较刚才的无礼,转身就张罗去了。
应付完母亲,江酬脸色未见好转,他不愿从其他人口中听到有关刘溪曦的任何负面说辞,是他母亲也不行。
他听不惯。
江母趁热打铁,办事效率奇高,两天后的下午,江酬正开着会呢,底下人报上来,说是夫人来电。
母亲不会擅自在办公时间打搅他,指不定是什么要紧事。
江酬思忖了一会儿,还是停了会议,回到办公室去接。
一接起就后悔了,还不如开会呢。
“儿子,你这个周末空出时间来。”江母话里话外都透着高兴。
“有事么?”
“你前儿个回家应了的事,转身就忘了啊。表姑母给你张罗了家世匹配,品貌得体的好女孩,就在周末,约人家女孩见个面。你要是怕尴尬,我们也可以作陪。”江母说得正欢,又怕他不当回事,特意加了一句:“可不许迟到,让女孩子等你传出去太没丢份儿。”
“妈,我开会呢。”江酬没答应,反而拿公事搪塞。
江母知道他这是想出尔反尔,索性把话说死了:“就这周六吧。那定了啊,你先忙。”
江酬没来得及找借口,电话那头已经断线了。
没办法了,总归是自己一个不察觉答应下来的事,好像确实推不掉了。
周六。
江母把时间地点告知给江酬,在他再三保证一定会赴约并且会早到,这才了长辈同行的特殊待遇。
说是会早到,约的是下午3点,他2点50分出现在约定的咖啡店里,确实没有食言。
江酬推门而入。
侍应生走过来,询问他是否有预约。
江酬正要开口说没有,身后传来一个悦耳的女声。
“是江酬吗。”
被点名的人转过头去,看着来人,并不认识。
他的疑惑脸并没有多加掩饰,徐佑茜绽开阳光笑容,“你好,我是徐佑茜(xi),你今天的相亲对象。”
她很爽朗,落落大方的谈吐,气质宜人不做作,是良好家教的综合体现。
只这么一个招呼,江酬对她并不反感。
其实他的心理建设并不挑剔,只要不是矫揉造作的女生,例行公事般地相处一个小时,也不算难忍。
“你好,我是江酬。”
“我知道。”徐佑茜调皮地眨眨眼,她太知道了。
落座后,侍应生拿来菜单。
徐佑茜率先打开,边看边问他:“你想喝什么。”
“都可以。”江酬不挑,他今天来也不是真的为了喝。
“那我点咯,”徐佑茜不扭捏,对侍应生说道:“两杯sparkling water,再来一份酸奶慕斯,先这样。”
江酬挑眉,她好像是有备而来。
“我可是做了功课的。”
徐佑茜得意地扬扬眉毛,他是酒过敏体制,对别的饮料也不感冒,平时只喝苏打水或者加一点柠檬提味。
“你也不必迁就我。”他喝水,她也不一定要陪着。
“所以我点了甜品啊,喝水没味道或者你太无趣了还能补点甜味。”徐佑茜说得头头是道。
江酬觉得有点意思了。
这一场刻意的安排,好像也没有那么枯燥无味。
“你刚刚说,你叫什么来着。”他只是顺耳一听,并没去记得。
“徐佑茜,你可以叫我茜茜(xi)。”徐佑茜好脾气地又重复了一遍。
江酬微微蹙眉,“哪个xi。”
“草字头加一个东南西北的西。”
“这个字也可以念qian。”江酬纠正。
“以前是有人叫我徐佑茜(qian),但是连起来很像徐有钱,太拉仇恨了,我不喜欢。”
每个人的名字背后都有一个故事,是一个符号,也是一场心病。
溪曦这个名字,就是江酬的心病,只能是她,换了谁叫起来都别扭,他不舒服。
“我觉得qian这个发音挺好的。”
徐佑茜想了想,“如果你愿意,叫我茜茜(qian),我也可以破例同意。”
她不是容易妥协的人,但对江酬好像可以。
江酬笑笑,关于称呼的话题就结束在这。
侍应生正好将甜品和饮料端上来,短暂的尴尬也被巧妙化解。
江酬不渴,也没有假借喝水的动作来掩饰无聊。
他就静静地坐着,偶尔看看表,偶尔听听她在讲什么。
徐佑茜从不是个冷场的人,但她今天算是踢到铁板了。
天南海北什么话题都能聊,偏偏对面坐着的这位不接招,任凭她说得天花乱坠,每个话题超不过三句就能被聊死。
“你第八次看手表了,有急事?”面子挂不住了,她也懒得给他什么好台阶。
“不急。”江酬回看时间的目光,回答得有条不紊。
不急的意思是,尽管后面没什么重要的事,但目前正在进行的这件事确实不重要,所以他没上心也很正常。
徐佑茜察觉到他的敷衍,有些不是滋味,当下也不说话了,用叉子切了小块慕斯放进嘴里细品。
嗯,酸奶慕斯没点错。
她的不满情绪显露无疑,跟江酬的应付了事一样明显,两个人谁也不装,倒也不错。
这不是谁耗得过谁的问题,这是谁在意谁的区别。
这场顾名思义的相亲约会,徐佑茜比较在意他,所以甘拜下风。
索性,就坦白从宽了。
“江酬,你知道自己有多难约么。”一整块慕斯下肚,她好像又恢复了元气。
“是么?”
“我最起码,想尽各自途径约了你不下三次,终于赚到了和你同桌而食的机会。”
江酬想着她话里的几分真假。
徐佑茜掰着手指头细数:“先是找我姐夫帮忙,哦,他的亲弟弟是你发小,就是宋家二公子。没想到一点用都没有。”
宋轶北是识相的,也知道江酬的心思,眼看着没什么可能索性就打道回府请罪了。
“再然后,是找了我姨妈,她和江伯母是一起长大的闺蜜,说了几次,好像也石沉大海。”
那时候江酬混不吝,连江家都回得少,确实没什么用。
“有点可能性的亲戚朋友都拜托了,可是你始终不松口,眼瞧着是没戏了,我都快放弃了,没想到你反而愿意见了。”
所以说啊,船到桥头自然直。徐佑茜觉得江酬这条船,到了桥头也别想往前开了,搁她这儿可以靠岸了。
眼前的女孩毫不扭捏地讲述着她的心意,江酬听了大半,中间分了心,又被眼前的说话声拉回了现实。
到嘴边只汇成了一句:“辛苦你了。”
徐佑茜噗嗤一声笑了出来,“我不算辛苦,倒是把徐家上下烦得够呛。”
他们有一搭没一搭地瞎聊,百分之九十五都是徐佑茜喋喋不休。
江酬就是听着,偶尔搭个腔。
他眼前那杯水只抿了一口,徐佑茜倒是续了一杯,又加了两份甜品。
约莫过了一小时吧。
眼看着时间够了,江酬借口有公事,终于把这场文不对题的约会画上了终止号。
“你送我吧,我忘记叫司机来接了。”
很正常的请求,任何一个有风度的男士都不该拒绝。
偏偏江酬不一样:“我司机在外面了,他会送你。”
“那你呢。”
“我公司就在附近,走几分钟就到了。”
想要拒绝一个邀约,有千百种合理解释。
徐佑茜撇撇嘴,哪怕心里不是滋味,也没办法在死缠烂打了。
上车前,她转身对江酬说。
“我姐姐说,你喜欢上了一个小明星,叫我别折腾了。可是我这个人啊,不撞南墙不回头,我偏要和你认识一回,你要么接受我,要么让我死心,二选一。”
江酬看着她,二十出头的年纪,最朝气的面貌,说这些不计得失的话,莫名得相得益彰。
“不说话就表示赞同了。我其实蛮好相处的,你要是不反感,接触一下也不吃亏。”
江酬笑了,笑容很淡。
他看着眼前的女孩,目光没什么波澜:“是我不好相处。”
徐佑茜又又又一次踢到铁板了。
她觉得自己大脚趾一定血流成河了。
“小李,送徐小姐回家。”江酬顾自吩咐着,说完就要转身离开。
车窗摇下来,探出一个小脑袋:“江酬,你叫我什么。”
“徐小姐。”
“不对。”
江酬不作答了。
“徐佑茜(xi)或者茜茜(qian)二选一,没得商量。”
徐佑茜觉得今天真是从头败到尾,节节惨败,惨不忍睹。
江酬没说话,又是该死的尴尬。
小李是个聪明人,车子缓缓发动,扒着车窗的小脑袋越来越远,混进了车流里,直到看不见。
江酬敛下倦色,掏出车钥匙,举步往停车场走去。
“开饭了,怎么还不见你人。”今天是周六,照例的团圆饭。
江母来催,语气却没有半分催促的意思,还隐隐藏着期待。
“不是你们给我安排的约面么。”江酬回得理所当然。
江母了然,下午的约,这都晚上7点了,是多投缘啊,能连着聊这么些时候。
这局面是她乐于看见的,也就少了疑虑,只说了句:“第一次见面,别聊太晚了,早些送人家姑娘回家,你也是,早些回来。”
江酬吸了一口夹在指尖的烟蒂,袅袅烟圈吐出来,缓缓说了句“知道了”就挂了电话。
男人靠着车门,眼看着一根烟又抽没了,从口袋重新取了一根,叼在嘴里,手掌半圈,点上。
星星点点的橙光亮起,随着男人的吸力,橙色光圈缓缓上移,徒留一段烟灰。
风一吹,散在风里,落在男人的落寞眼眸里。
他看着周遭空荡,诺大一个会场门口,只有一人一车一残月。
明明是冷清的,却给他了数不尽的暖意。
徐佑茜在和他表达一腔情谊时,他分心了。
因为分心,他甚至一瞬间心动地难以自抑。
心动变成想念,想念到想抓住过去的点滴碎片,他驱车来到偏远的剧场,只为回味那日的人。
月色下穿着白色连衣裙的少女,等得久了,无聊地踩着地砖格子块。
旋转时裙摆灵巧的弧度,致剔透的脚踝,盈盈一握的腰肢,嘴角扬起的甜笑。
闪闪发光的整个人,让他心痒痒的她。
江酬被人表白过,那个人没说一字一句,只是睁着宝石般璀璨的眼眸,傻笑着看他。
她眼里的千言万语,全是爱意,他都知道。
今天的臭臭香吗。





溪曦的小臭臭 纯情吗
a市就这么大,江酬和徐家小姐相亲的事瞒不住几天。
先不说那些见缝插针的小道报纸,光是宋轶北那个没事找事的,就是个麻烦。
“你几个意思啊。”宋轶北真是服了,这小子之前安安份份的,今年这是惹的什么桃花债,一出接一出的不消停。
江酬看了他一眼,一副兴师问罪的架势,他没说话,低头工作。
“我大哥面上装得人五人六的,私底下可宝贝他那个联姻来的老婆了,徐佑茜是我大嫂的命根子,你要是想玩玩就算,趁早打住。回头他们两人合起伙来算计你,可别怪兄弟我没提前和你说。”
宋轶北现在两头不是人,回家里被质问不说,到这儿来给发小提提醒,他还不上心。
宋雁北和徐佑珂,这两个皮笑肉不笑的假面怪联手,他想想就一阵哆嗦,是吓的。
江酬笑了,“温禹霖和人出绯闻的时候,也没看你这么着急上火。”
说到底宋南圆才是他的亲妹妹,他这个二哥反倒胳膊肘往外拐了?有意思。
“温禹霖什么绯闻?哦,你说上回他和……”宋轶北话一顿,和温禹霖惹花边的不就是江酬的那位么,他也是后来才察觉,当日在医院里陪着江酬的,后来一同在“乐居”拼桌的那个女人,正是八卦杂志上出镜率极高的女明星cissie。
“那个不是误会么,人家是板上钉钉的兄妹关系。况且他们见面那会儿,小圆儿人就在现场,那不着调的主意还是她出的呢。你说温禹霖也是,谈恋爱降智商,竟然肯答应。”
宋轶北难得吐槽这个事事周到的准妹夫,绯闻一出,三叔三婶气得不轻,后来还是宋南圆出来解释,才作罢。
谈恋爱降智商吗。
江酬品着话里的意思,觉得大差不差,没毛病。
“你不会真分手了吧,就因为那些个无中生有的报道?”
宋轶北觉得江酬如果回答是,都对不起他那张麻省理工的毕业证。
“我有说我分手了么?”江酬淡淡地回,敲打键盘的指尖不停。
“不是,这外头传的沸沸扬扬……”
“那些个无中生有的报道你也信?”拿他刚才的话搪塞回去。
宋轶北被噎住了,转而一想又觉得不对:“那你跟徐佑茜相个鬼的亲。”
这小子不会是打算坐享齐人之福吧。
宋轶北不是外人,今天来这一趟,多半也是关心,念着这份情谊,江酬愿意和他坦白。
所以,他说了:“我现在听他们的安排,回头他们也得顺着我的心意,一样的。”
这话说得冷冰冰的,跟商务合作似的。
宋轶北转了个弯才明白过来,他口中的他们,正是江家。
听闻他和家里关系缓和了不少,也不抗拒回江氏接班,连家里安排的相亲都妥协了。
原来,是这么回事。
哟,这盘棋布得还挺宽,跟宫斗剧似的。一环扣一环。
江酬看着他幸灾乐祸的脸,无奈之下还是忍不住开口。
“你有工夫来提醒我,不如好好劝劝那位徐小姐吧。”
想到徐佑茜的势在必得,江酬着实无力招架。
“那小妮子被宠坏了,我大嫂磨破嘴皮子都没辙,这才退而求其次从我这里套你的准话。”
宋轶北觉得自己实在八婆,这档子落花有意流水无情的事,差遣他几次三番地来当说客。
要他有什么用,江酬没忍住,抄起手边的一本厚厚的条例书就往多事无用的人身上招呼。
宋二公子自小上房揭瓦,挨打次数不少,助长这一身躲的工夫益求。
不止躲得好,连书都接的稳。
定睛一看,哟,这么厚都法学条款,他一个学商科的,看这做什么。
“你不会是以为人看上律师了,心里不平衡回家猛嗑法律书补充神粮食吧,阿酬,你太纯情了哈哈哈。”
也很中二,还跟上学那会儿拿好成绩邀功一样,真挺二的。
“滚。”江酬五缤纷的脸色跟万花筒似的变幻着,实在下不来台了,不由分说地将人轰了出去。
那书,本来就放在办公室的架子上,他就是闲来无聊翻翻。
都这把年纪了,他能不知道隔行如隔山的道理?
宋轶北这个碎嘴的,哪壶不开提哪壶。
想到他被轰走之前挤眉弄眼的表情不言而喻,江酬又一阵头疼。
男人走到沙发边,将遗落在茶几上的条例书打开,红色的书签绳正夹在诽谤罪的类目上。
上面涂涂画画,还有标记落款,江酬又温习了一遍。
哦。他就看看。




溪曦的小臭臭 思念吗
溪曦复工这件事,比想象得顺利得多。
没有借着大众同情猛刷一波存在感,仍是按部就班地按着原先的轨道前进着。
少了小人作祟,这一回的路顺畅了不少。
今天是冯女士从z市回来的日子,刘森同志抽不出空,某人便自告奋勇地要去机场接机。
妈妈出差一个月了,溪曦很想她。
susan并不是不通情理的人,听她说明了原因,点头就放了半天假。
飞机是下午四点落地,左右无事,三点多就在机场咖啡厅了。
差不多到点了,溪曦在出口处等着。
刘森脱不开身,冯优秀是知道的,可女儿等在外头,她着实没料到。
说到底也是公众人物,机场又是公共场所,她倒是胆子不小。
“妈妈,我好想你。”还没等来责备,溪曦率先撒起娇来。
冯优秀笑了,“想我什么。”
“想你的糖醋鱼,油焖大虾,盐焗鸡翅……”报菜名倒是一点不马虎,“家里食材都备齐了,就等着你掌勺呢。”
“怎么,我走的这些天,你爸爸饿着你了?”
她回家住的这些日子,气色较之以往好了许多,脸上也有了肉感,不再是从前不健康的瘦。
“爸爸不懂身材管理和营养搭配,我胖了好几斤,上镜都肿了。”
溪曦抱怨着,家常饭是好吃,好吃到她是实打实地胖了。
“你刚才点的菜,吃了还能再胖两斤。”
知道她是嘴上滑头,冯优秀打趣道。
母女二人边闲话家常,边往停车场走去,半道上就被截胡了。
闪光灯的咔嚓声响起来,溪曦本能的将母亲护在身后,连着被打扰的心情,脸色泠冽如冰。
她看着眼前三两个的扰人记者,正想不算客气地出口询问,被后方的招呼声打断了。
“等你半天原来在这儿,车停在门口了,伯母刚下飞机累了,先上车吧。”
孟赤道来得太及时,把怒火冲天的人按耐下来,接过冯女士的行李,将两人往车上带。
随身跟着的两个助理拦住还想追问一二的记者,看着彪形大汉人墙似的立着,记者是识时务的,不敢硬怼,只能眼睁睁地看着新闻爆点渐行渐远。
上了车,溪曦才问起:“你怎么来了。”
“我听说阿姨今天的飞机,马不停蹄赶着巴结来了。”说完,还煞有其事地自我介绍:“阿姨好,我是赤道,您还记得我么。”
冯优秀一时分辨不出两人间的关系,含糊着点头微笑:“我记得,你是溪曦在美国的同学吧。”
溪曦在国外读书时,冯优秀和刘森去看过她一回,那时候也见了几个玩得好的同学,孟赤道就是其中之一。
“不止是同学,更是追求者。”孟赤道逮着机会就上纲上线。
冯优秀有些诧异地看着自家女儿,没听她提过呢。
越扯越远了,溪曦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你来接,明天他们又有得借题发挥了。”
孟赤道从后视镜里看着她,这才回到正题:“我说你也真是,来接机好歹带个人帮你挡挡记者什么的,你是见惯了,回头把阿姨吓着了。阿姨,您说是吧。”
孟赤道说着,绽开迷死长辈的笑,他最会讨长辈欢心,从小便是。
冯女士被他逗得开心了,脸色也比方才好了些。
溪曦松了口气,想到刚才的围堵,又有些纳闷:“已经消停了几天,怎么又开始跟了。”
官司结束后,她紧接着搬回家住,周围虽然还有狗仔跟着,但都没有像之前那么来势汹汹了。
她以为,这风波是过去了。
“还能为什么,你火呗,人红是非多,你也留个心眼。”
孟赤道说得有理有据,难得的,溪曦细想一二,没一个字是废话。
到了刘家。
冯优秀顺口留了人在家里吃饭。
孟赤道倒是想啊,可一看溪曦别扭的态度,就灭了这份小心思:“不了阿姨,我后面还有约呢,下回啊,我一定来尝您的手艺。”
他都这么说了,冯优秀也不好强求,笑着说好,便进了屋。
溪曦有些抱歉,怎么说他也帮了自己,怎么连顿饭都不肯留他。
她请他吃饭,清清白白毋庸置疑。
可这到底是家里。
请他回家吃饭,意义就不一样了,溪曦踌躇的,正是这点。
她想带回家吃饭的另有其人,不是那个人,换了谁都不自在。
“哎,那没什么事,我就先走了。”孟赤道甩着车钥匙,故作无所谓的样子。
溪曦正要开口告别,突然想到什么,惊呼一声:“呀,我车还停在机场呢。”
还得跑一趟,想想都觉得要命。
“停哪儿了。”
“就地下停车场。”
“你车钥匙给我。”
“做什么。”
“给你开回来啊。”
“……”溪曦不给,也不说话,她今天太麻烦他了。
“愣着干着什么。”孟赤道催促着,他这一身仗义没地儿发挥整好憋得慌。
“我明天自己去取……”
“废什么话啊,你不知道方知然那个蠢货,一个月能把车落在a市各个停车场多少次,我光是帮她找车都不下五回了。”孟赤道觉得这没什么,除去他喜欢刘溪曦这一点,他帮朋友从来都是不二话的:“我这就是少爷的身子,代驾的命。别磨蹭了,我去取了不就完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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