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溪曦的小臭臭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橘大福
最出人意料的当初刘森同志。
他正任职于政法委正副级干部,炙手可热的人物,多少人想攀这层关系都找不到门路,这会儿直挺挺就站在眼前,其震撼程度不遑多让。
刘老将军与老夫人在当今世上皆是举足轻重的人物,不论国宴还是阅兵式都占着首排位置。
这三位站在一起,代表着整个刘家,在场谁都不敢怠慢。
听闻他们前来,江老爷子如此城府之人,都不了形于脸的讶异。
到底是大风大雨闯过来的,眼瞧着刘森一家走近,江镇业难得起了身。
“江老先生,恭祝您福如东海,日月昌明。”身为晚辈,刘森率先道出了贺词。
江镇业正值花甲之年,两鬓斑白,唯独一双鹰眼仍是锐利明。
他目光转了一圈,最后落在刘溪曦身上,心里的疑云在见到她的那一瞬就散开了。
老爷子心情挺好,言笑奕奕:“刘书记大驾光临,多有怠慢。江酬,好好招呼客人。”
听到了熟悉的名字,溪曦颔首了一路,这才抬眸去寻。
四目相对时,她笑了,他也跟着绽开笑容,不似对旁人的客套生疏,是见到她发自内心的欣喜难抑。
说是招呼。
刘森同志和冯优秀女士也轮不到他这样的小辈来做主,有江父江母在一旁寒暄小酌,以及络绎不绝来攀交情的外人。
江酬钻了空子,拉起她的手绕着聚会场所瞎溜达,一副宣示主权的霸道样,叫那些心思活络的人都了痴心妄想。
他们一到,江酬就看见了。
刘森同志和冯女士固然分量重,但他的重点却在另一处。
端庄秀丽的少女乖巧跟在父母身后,线条柔美的雪白藕臂如凝脂,闪烁着象牙般的光晕。
绝色娇美的芳靥泛着可人的红晕,她微低着头,又黑又长的睫毛紧掩着那一双剪水秋瞳轻颤。
见过她浓妆淡抹的无数面,今天心跳得尤为失控。
今天的场合不容许他胡闹,江酬忍了忍,生生将心底的蠢蠢欲动压制住。
得了爷爷的命令,他才走上前去,距离近了,目光里的肆无忌惮就藏不住了。





溪曦的小臭臭 4.15
江家别墅外是一大片绿化带,请了专业的园艺师来修剪造型,白天看景观雅致,到了晚上难逊色了些。
今天为了寿宴,园区点缀了灯光秀,别具一格,很适合恋人散步闲逛。
江酬牵着她的手走着,漫无目的地,也不打算停下。
他是主人家,哪里轮得到这么悠闲。
“你不用去应酬客人吗?”溪曦问他。
“有我哥在呢,能偷懒就偷懒咯。”他不学无术的样子也有一种痞帅。
“你哥回来了?”
“昂,昨天回的,这几天忙着爷爷的寿诞,没来得及和你说。”
江酬自知近来疏忽了她,有些歉意。
江醒确实回a市了。
老爷子软硬兼施,最后恼羞成怒放了狠话,终于把江醒连骗带拐弄回了家。
这是官方答案。
而真实原因是,顾希安要结婚了。
“你愿意来我很意外,也很高兴。”江酬想到她这一次到来的意义,心里很暖。
“难道不是我爸爸愿意来更让你意外吗。”她调皮地眨眨眼。
话糙理不糙,刘森同志的出席才是真正意义上的点头答应。
江酬何止意外,简直喜极而泣,这段时间明里暗里的讨好,终于有了些成效。
“你知道今天到这儿意味着什么吗。”他问她,眼里心里都是惴惴不安的期待。
“不是为了给江爷爷贺寿么。”溪曦回答得很快,面上是一派轻松惬意。
江酬没戳穿她:“答对了一半。”
“哦?”
江酬叹了一口气,像未来的每一次妥协:“家里人一直催我带女朋友回家。”
溪曦静静听着,没有打断。
“就是……正好人也来了,你如果不着急走的话,不如见一面……”他话还没说完,边上的人就不耐烦地走了。
走到半道上,身后还没有跟上来的脚步。
溪曦回眸寻他,只见他傻杵在原地,低垂着眼不知在想什么,周遭被失落感包裹着,清洌疏离。
她没办法,又走回男人身边,这回是她牵起了他的手。
江酬被她缓缓牵着走:“做什么?”
“不是说要见长辈么,来都来了,我反正也不着急走……”她念念有词,嘴角的弧度宜人上扬着。
“溪曦……”男人骤然停下脚步,连带着她一同被叫停。
被他一个转身拉到身前,江酬才看清了某人的玩闹,鲜活的小脸上满是笑意,找不到方才话语里的半分迁就。
“你故意闹我?”他皱着眉反问,脸色有些微恼。
“你从前撇下我那么多回,我现在闹你一次两次,不过分吧。”她说得头头是道,控诉着曾今过往。
心生不爽的男人被这三言两语浇灭了火气,顿时没了脾气。
他闷闷地应着,点头承认:“不过分。”
“那还带我见么。”
“见。”他一问一答地点头。
“嗯,乖。”溪曦不吝夸赞,笑眯眯地拍拍他的前额碎发,像是在安抚闹脾气的小狼狗。
回了厅里,里面三三两两分了好几拨人。
刘森同志那一圈依旧是人头攒动的,再然后,冯女士身边也围了一群雍容华贵的夫人们。
大家相谈甚欢,觥筹交错,一派交好。
溪曦被他带到江母面前,哪怕做了心理建设,还是不的紧张。
被他握在掌心的手不由得蜷缩握紧,江酬感觉到了,五指撑开她的,再紧紧相扣,安抚着不自由。
“妈,这是溪曦。”
江母正和密友寒暄,被儿子一声喊住,这才侧头看过来,是个美人坯子。
江酬捏了捏掌心的手,溪曦就会了意,乖乖喊人:“伯母您好。”
声线温文尔雅,是长辈会喜欢的端庄。
初见面,江母对她的第一印象算是不错了,正欲开口,没成想被边上人抢了先。
“刘小姐知书达理,秀外慧中,这下你母亲可就安了心了。”这话是对着江酬说的,“前些日子你为了个小明星和家里人闹成那样,嚷嚷着非人家不娶,把你母亲气出个好歹,现在总算懂事了。淑琳,还是你好福气,现在多了个如此标致的儿媳妇,咱们羡慕都羡慕不过来。”
说话的是江母的闺中密友,也是之前来为自家小公主说和的徐家舅母。
徐佑茜对江酬采取主动,屡战屡败,到现在终于消停了会,只是性情大变,别说聚会了,连门都不乐意出,一直郁郁寡欢闷在家里。徐家上下为了这事没少犯愁,这会儿看着蓝颜祸水牵着人带回家了,祝贺恭喜之余,忍不住多言几句,也是郁结难抒。
“从前的事过去就过去了,还提那些做什么。”江母有些不满,截断了闺蜜的多嘴。
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好容易江酬定了心,旧事重提是成心不见他们好么。
这么想着,她忍不住多看了溪曦两眼,到底是大家底蕴教导出来的孩子,宠辱不惊,听着这些是非也不见愠色,不骄不躁,就这份妥帖,江母对她又多了几分中意。
江母难得伸手拍了拍她的手背,这一举动让溪曦受宠若惊。
转而又对江酬嘱咐道:“今儿个人多,别怠慢了。有空常回家来吃饭,带溪曦一起。”
最后一句指名道姓地对着溪曦讲。
江酬点头说好,喊他回家吃饭这事,他难得答应得如此甘心情愿。
他们年轻人有自己的去处,江母不多挽留,闲言碎语了几句就打发他们去了。
离开江母的那一圈,走出去好远,溪曦还有些心跳加速,小手轻拍着胸口平复,好半晌才缓过来。
江酬见她如此,忍不住笑了:“吓成这样,丑媳妇总要见公婆的。”
“你说谁丑,嗯?”溪曦警告似的掐着他的小手臂。
他常年健身举铁,这手臂也练得跟铁一般坚固,她的威胁聊胜于无,其实并不能起到什么惩戒作用。
偏偏江酬愿意配合,呲牙咧嘴地装可怜,嘴里嚷嚷着:“我丑我丑,你这么好看。”
说完,看她神情缓和,又忍不住俯身偷香了一口:“还很甜。”
一个没注意被他得逞,溪曦羞得直捶他,大庭广众之下,他……他怎么这样子,无赖又无礼。
嘴角的湿意还在,溪曦从手包翻出了粉饼,打开照着镜子一看,这才有些真生气了。
“口红都花了。”
方才那个吻落在唇角,他薄唇一抿,舌尖一掠,不意外的右边嘴角的唇色被吃掉了,还附带晕染了一片红。
闹脾气的人,水汪汪的一双眼睛瞪他,直瞅着他心猿意马,野兽横冲。
“这有什么好气的。”江酬笑着带她往洗手间的方向。
“干嘛上二楼啊。”溪曦纳闷,还是跟着他走。
“一楼卫生间是客用的,没有你惯用的那款漱口水。”
他说得冠冕堂皇,步履不停。
溪曦总觉得有些蹊跷,又说不上哪里不对。
直到被带进他卧室的洗手间,才想通了,她不过是补个唇色,哪里会用到什么漱口水。
等她反应过来,转身质问的同时,巨大的身躯将她逼到墙角。
“你……做,做什么……”他的目光太赤裸撩人,她都有些结巴了。
“先花一会儿,等等再补。”话音未落,男人铺天盖地的吻压下来。




溪曦的小臭臭 无意勾引*H
“你……做,做什么……”他的目光太赤裸撩人,她都有些结巴了。
“先花一会儿,等等再补。”话音未落,男人铺天盖地的吻压下来。
溪曦还有几分理智,她推搡着不肯从:“不要,别这样……”
这里是他家,楼下还有那么多长辈,他疯了吗。
江酬是疯了,她穿得得体端庄在自己眼前晃了一晚上,他脑子里就一个念头,弄脏她撕碎她,把她压在床上贯穿她。
尤其是看到同龄的其他异性对她露出馋涎欲滴的痴迷神情,江酬完全失去理智了。
带她上来只是解个馋,并不打算深度欺负她,只是她反抗得未太用心了,扣着脑袋都吻不尽兴,牙齿咬着不让他侵入。
男人脾气上来了,手指捏着她的小下巴,轻而易举撬开了牙关,急不可耐的冲撞进去,将她的丁香小舌吮得一愣一愣。
唇齿分开后,她还吐着嫩红的小舌头傻傻看着他,目光迷离魔幻。
江酬是真的真的不打算在这里办了她,只是她,未太可口了。
红唇轻启,口红被吃得干干净净,唇色天热朱红,吐着诱人的舌,含情脉脉地看着他,又或是看着别的什么,眸色透着惑人的媚色,水光雾蒙。
像是求欢,她浑身上下每一个细胞都在叫嚣着想被狠狠疼爱的原始冲动。
至少在江酬眼里就是如此。
男人伸手摸到了裙摆下方,挤开她紧闭的双腿,指尖一探,打底裤包裹着圆润的翘臀,腿心那一块濡湿暖潮,手感粘腻。
江酬了然于胸,确认她动情后,反而不着急了。
他低头,鼻尖去磨蹭她的,转而向旁边挪动,在腮帮子上吮了一口红印,唇舌含住她敏感的耳珠。
怀里的人猛的一颤,一股热涌从私处溢出来,而男人的手指正捻着花核作祟。
被他发现自己的春心荡漾,溪曦觉得无地自容,小脸胀得通红,是灼人的热度。
江酬太知道了,他满意地轻笑一声,“给你一次喊停的机会。”
这话说得过分动听,好像是把选择权交到了她手中,很符合他的绅士作派。
左边耳垂被他吮过后,异常地发热发胀,重重的坠着,将原本仅存的清醒思绪都吞并了。
溪曦当然想喊停,也开了口,到嘴边的声音却串了味道,只剩嘤咛呜咽。
喉咙哑地不像话,听不清什么字眼,更像是欲火难耐的焦急。
她吓坏了,怕他误解,摇晃着脑袋表达。
披肩的秀发在她的舞动下凌乱飞扬,一些粘在嘴角,几缕挂在脸畔,被男人疼爱过的红唇微微肿着,艳丽的红晕衬托出风情万种。
她的勾引很成功。
江酬感受着指尖的潮热,眼里心里都是她微喘的娇态,心跳如擂鼓震荡,撕碎了维持了整晚的理智。
“我给过你机会了。”他说完,眼神微微暗沉了些,手法娴熟地褪去了她的最后一道屏障。
打底裤连着小内裤一起被男人丢在了一边,他太粗鲁了,溪曦正要反驳些什么,瞬间被男人堵住了唇舌。
堵住的何止上面的小嘴。
宽厚的掌心碾着少女的娇花前后搓揉,不一会儿便湿了个透,粗粝的拇指拨弄着阴蒂,敏感的身子每一次颤抖都拜他所赐。
拨开两片贝肉,淫液充盈的嫩穴口紧闭着,那水儿却潺潺不绝地漏出来,欲盖弥彰。
修长的中指找到了藏身之处,他跻身进去,猛地插进去。
饱满和紧致是最直观的感受,偷情的快感让他们迸发出比平时更大的刺激度。
溪曦觉得太荒唐了。
长辈们在楼下谈笑风生,他们却在楼上耳鬓厮磨。
偏偏是今天,江家爷爷的寿诞,这么庄重不容半点差错的大日子,他怎么敢。
江酬敢。
为了证明他的敢,男人浅浅抽插了几下就拔出了手指。
金属扣子碰撞的细碎声响在溪曦耳边炸开,她心一惊,正想逃呢,身体就被某人的粗硕顶得点起了脚尖。
“啊——”太满太胀了,她觉得肚子都要被他顶破了。
江酬也不好受。
她足够湿了,可嫩穴还是太小,绞得鸡巴寸步难行。
上一次他们做爱,还是在h市。
先前几天为了忙活爷爷的寿诞,连见面都少,再前些日子,江酬每晚都规规矩矩把她送回家,别说做这档子事,连接个吻都敛着。
他是一个力旺盛并且有心爱女人的成熟男人,却过着禁欲的自闭生活,很不科学。
今晚,实在忍无可忍,无需再忍。
他心急,这一下入的太重,看她吓得小脸煞白,江酬不敢动了,等她适应。
密密麻麻的痒从相连出扩散蔓延,水润的淫液缓冲着他的磅礴。
她哼哼唧唧的磨人声响摧毁了男人的耐心,浅浅动了几下,察觉她并不抗拒,才敢用力。
嫩穴有节奏地随着他的深入浅出缩着,夹得他青筋骤显。
她是无意识的,而他确实真实存在地爽。
额间的汗粘住了几缕刘海,致了一整晚的造型在她身上全乱了。
何止是造型,被她咬着不放的鸡巴也不合理地变大变硬,插得她眼冒金星。
还没操几下,溪曦就求饶了:“不要了,啊啊……别这么重……”
他像是疯了一般,一下比一下重,一下比一下深刻,粗壮的柱身每抽出来,顺带着紧紧粘住的嫩穴淫靡外翻,露出娇艳的嫩肉,激得男人双目赤红。
她越是想快点结束,男人就越是亢奋不羁。
泄了两次了。
一次是在他的手指上,一次的浇在他的肉棒上,总归都不浪。
从压着她在墙上,转移到将她翻转在洗手池前掐着腰肢不停地撞。
最后,男人坐在马桶上,她跨坐在他身上,脚尖触地,上下贯穿着。
每一次都顶到花心深处,重都她想逃,奈何被他抓揉着臀肉,如板上钉钉一般,丝毫挪不动。
他们忘我地沉浸在无边的快感里,忘了今时今分。
短促的信息铃声在空气中陡然响起,惊破了两人的及时行乐。
不管他的专制,溪曦连忙从他身上下来,肉棒离开嫩穴时,发出了清脆的声响,两人脸色各异。
她自然是羞赧的,而他反倒餍足得意。
而江酬的得意,在看到冷风里昂首的某物时,突然裂开,只剩不知足。
全是肉。




溪曦的小臭臭 混蛋是他*H
溪曦打开手包,拿出手机一看。
是冯女士的催促短信,问她在哪。
再看了一眼手机,天呐,他们在楼上竟然胡闹了近一个小时。
现在贸然下楼,更是有理说不清了。
不对,他们也没什么理可讲。
“都怪你,现在怎么办啦。”她娇嗔着,眉眼里羞涩比气恼多。
江酬心里也不好过,除了被打断的性致大减,他盯着胯下的那根很是头痛。
还没射,硬得吓人。
办法总是人想出来的。
男人取了纸巾,又拉过她,掀开裙子认认真真开始为她擦拭私处。
“我……我自己来。”溪曦很不自在。
他们这一回在一起后,基本都是他来做事后清理的,谁让他力旺盛。
溪曦知道,可都是迷迷糊糊随他摆布,这一次她还清醒着,羞耻感从每一个毛孔里溢出来。
“别动。”男人剥开她的手,两腿一夹,将不安分的人控制在身前。
有他圈着,她的两腿微微并拢,从上往下的角度看过去,男人的手在腿间进出,像是另一种形式的调情。
溪曦越看越浑身燥热,先前被短信吓退的欲望又有了死灰复燃的劲儿。
她扭捏着想要躲,逃不开又没办法让男人住手,一点办法都没有。
江酬看着纸巾上一团团的爱液聚积,再一看她娇态尽显的喘息,什么都懂了。
“我们现在下楼,很难做到不被人发现端倪。”他借着说话,将她的注意力转移。
“我知道啊。”溪曦气恼地垂头,“可是妈妈在催我了。”
江酬丢了手上用软了的纸巾,大手一捞,又从洗手台上抽了几张,继续擦:“你的内裤也不能穿了。”
他一说,溪曦才反应过来,地上缠绕在一起的那团布料,怎么可能穿得上去。
“还不是你……刚刚那样啊。”她急得眼眶都红了,尤其这是在江家,万一传出去……丢死人了。
江酬擦完了,用掌心抚了抚,干净了,只是这一下,好像又出水了。
“这样,你和伯母说我已经送你回家,等他们走了,我们再找个机会溜下去,不会被人发现。”
他说得有点道理,溪曦半信半疑:“这样可以吗。”
“你能想到更好的办法吗?”他很民主地反问。
溪曦想不到,她现在的脑细胞处于死机状态。
拨通了冯女士的电话,支支吾吾地说了大概意思,很合理得到了母亲的不认同。
听筒里传来几句训话,妈妈怪她没有规矩,溪曦自觉承认,但这不成体统有一半是他带坏的。
这么想着,眼神火辣辣地瞪着罪魁祸首。
他在做什么。
垃圾桶里慢慢的白色纸巾团,而男人的手还在她的私处游冶不定。
饱经爱抚的娇花在他掌心又一次绽放,溪曦敏感地察觉到身体的不受控,被他挑逗的双腿打着颤。
圈着她的双腿突然分开,再强行挤进她的两腿间,腰间的手轻轻一拽,她很没骨气地又坐会了男人腿上,浴室的顶灯打下来,照得小穴水光潺潺。
男人的阴茎就顶着阴阜外围,他故意慢慢来,像是为了让她亲眼目睹这一切,见证她的渴望。
溪曦恼羞成怒地盯着他,嘴里无声的口型警告他不要乱来。
她还在和妈妈打电话!
冯女士的叮嘱还没完,溪曦半个字都不敢说了,死死咬着下嘴唇,就怕泄漏了什么。
还是漏了。
在男人若即若离的挑逗下,嫩穴湿得一塌糊涂,黑色的西裤染了一片黏糊。
色气的龟头磨了一会儿阴蒂,将她搅得眼神迷离,缓缓下移挤开白嫩贝肉,嫩穴口刚被操弄过,不似一开始的紧,就这么插进去并不劲。
他坏,慢条斯理地推进,刚吞下一个头部,穴口就被扩张到不可思议的直径,周圈撑得薄薄的白,真怕下一秒会裂掉。
她怕,眼睁睁地看着可怖的肉棒怎么一寸寸地闯进去,或者说,眼睁睁地看着淫荡的小穴怎么将他的巨物一口口吃进去。
五指拢去抓他操控一切的手,不想进一步了,又感觉停不下来。
江酬的好耐心终于殆尽。
他不顾一切地蛮狠插进去,正根没入,又急又凶。
“啊——”她被操得扬起了脖子,贝齿一松,耐人寻味的尖叫划破夜剂。
“怎么了?”听筒那头传来质疑。
“没……没什么,刚刚红灯急刹车了。”她扯着谎,惊魂未定。
冯女士还想再说些什么,溪曦却不敢再听了。
她怕暴露写什么,而且现在两人的体位,太容易了。
手忙脚乱地挂了电话。
她真的生气了,一双水汪汪的眼眸都被气得发红:“江酬,你……”
话还没说完就被男人堵了嘴。
他吻她,也没有吻。
只是心疼得舔舐着她刚才咬下的齿痕,将那半圈触目惊心的红一点点消磨殆尽。
到底他还硬着呢。
到底她也想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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