溪曦的小臭臭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橘大福
“从我第一次找上你的那晚,从我们第一次发生关系起,在你心里的我,就是这样的,你最不齿的人吧。”
温禹霖和宋南圆的订婚,举城皆知。
坊间传言温大律师如何疼爱宋家的小公主,这个未婚妻他捧在手心里宝贝着。
怎么会凭着那几张照片就扭转乾坤呢。
脑子一转就能明白的道理,江酬当然也知道。
不然何至于宋家正牌哥哥都不着急,他一个挂名的上纲上线来质问。
不过是借题发挥。
先前还不知道他在不爽快什么,等他真正问出了口,溪曦什么都明白了。
“你看轻我,我也看清了……”她停顿了一下,又说:“不如算了吧。”
“我和你的这段……我会烂在肚子里,别来找我了。”
末了,她怕自己说的不够明白,又加了一句。
“找了我也是不理会,别浪费时间了。”
她绕过眉头紧锁的男人想往外走,却被人紧紧攥住手腕。
他力道很大,溪曦觉得有些疼。
半晌,只听见他说。
“我们之间,什么时候轮到你说了算。”
溪曦的小臭臭 宠爱
进入娱乐圈这件事,虽是瞒了家里人,更多是机缘巧合。
初高中的时候,和同学在cbd商圈逛街的时候,就被星探搭讪过。
她长得好看,在学校穿着校服就藏不住了,更何况闲暇时间精心打扮过。
那时候小,一笑而过,没放在心上。
后来被家人送出国留学,也就没往这块想。
刚回国那一阵,最是迷茫懒散的时候,阴差阳错地收到一封邮件。
正是后来签了她的经纪公司约她前去面试的邀请函。
闲来无事,她就真的去了,顺便查查他们是怎么联络上自己的。
面试很顺利,来龙去脉也查清楚了。
这家经纪公司的老板是孟赤道堂哥。
孟赤道是溪曦在美留学期间的朋友,一开始对她起了非分之想,穷追猛打,被拒绝后退而求其次选择做朋友、
很聪明,那么多追求者里,就他占了便宜,如愿成为刘溪曦小姐的男闺蜜。
孟赤道比她早回国两月,前些日子听她抱怨国内太无聊,这才自作主张给她找了点事情来做。
签约合同隔日就被快递到她家。
溪曦读的是西方艺术美学,这些条条框框的法律法规她看得一头雾水。
拨了电话。
“孟赤道,你别是要把我卖了,我可不签。”
电话那头的人不知在干什么,杂音很重,鼓点噪音从听筒里漏出来,大约是酒吧。
“我哪舍得卖了你,赎你还来不及。”
他浑身上下就是这张嘴最招人烦,溪曦翻了个白眼,随口搪塞了几句就挂了。
隔天,她把合约邮件给温禹霖。
她看不懂,自然有人看得懂。
当晚,温禹霖百忙之中回了邮件,“没毛病。”
他开口,溪曦才安了心。
其实这合约,是孟赤道给她准备的独一份。
其余签约的小花旦可没有这待遇,福利提了两成,几乎可以聘美一线大牌的资源配置。
溪曦看了看,删减了几点太夸张的,还额外约定了不透露家底,这才签了约。
“我说大小姐,你到哪儿了,爬都该爬到了吧。”
孟赤道的声音伴着陌生的嬉笑从听筒里传来。
溪曦后悔了,她不该扩音的,啊不对,她不该答应去参加这个局的。
打着腮红的精致女人目不转睛地盯着镜子里的自己,左右审视了一边还算满意,这才拿起手机,切换了听筒模式。
“嫌我慢?”
她轻飘飘的一句,孟赤道酥了整颗心,连忙赔笑讨好。
“哪能啊,你就是我姑奶奶,快来吧,我这巴巴地等着您呢。”
“谁是你姑奶奶,我有这么老吗。”
“嫌老?那女朋友如何,不然未婚妻我也接受。”
“少占我便宜。”
“刘溪曦,给我过过嘴瘾又不会少一块肉。”
“别贫了,我出发了,挂了。”
这个局是孟赤道的生日会,他最闹腾,恨不得举国同庆。
别的都能推,可这次寿星最大,溪曦想着去露个面就走,免得日后这个多话精寻个由头吐槽自己。
多话精不止话痨,还急性子。
从开局到现在,电话催了七八个,她磨磨蹭蹭想着散局之前应个卯,被他好催歹催,总算是出了门。
可是到最后,事与愿违,溪曦还是没有去成。
原因么,总是有的。
隔天清晨,等了一晚喝了一宿的孟赤道怨念极了,稍稍醒过神来,又给溪曦打了电话。
可酒醉的,又何止他一个。
酒店套房里,主卧大床上,星星点点的红印布满女孩的香肩,裸露在空气外,衬得肌肤如雪,很是娇嫩。
江酬是被电话铃声吵醒的。
哪个不知死活的,大早上吵个不停。
大手一捞,摸到床头柜上的手机,很安分啊。
可刺耳的铃声还在发作。
男人睁着迷蒙的眼,盯着天花板的浮雕放空回忆。
大约被吵得头疼,臂弯里传来嘟囔声:“好吵啊。”
江酬一惊,低头看去,窝在自己胸前的女人,与昨晚在包厢里的妖娆面孔重合,记忆逐渐回笼。
“江酬吗。”
“我们认识?”
“不认识。你好,我是cissie。”
“……”
“现在认识了。”
“喝酒吗?”
“谢谢,我不喝。”
“真不给面子。”
“这边结束了你去哪里?”
“……和你无关吧。”
昨晚的对话断断续续涌上脑海。
江酬想难不成是被下药了,绞尽脑汁都想不起来,怎么就莫名其妙和她开了房,还上了床。
“我能不能在你的门户网站上热搜啊。”
“业务上的合作可以和相关部门联系。”
“我找你不行吗。”
这话,让男人起了疑心,可她的下一句,更……露骨。
“这样好不好,你让我上热搜,我让你上我。”
她是哪来的自信,说得如此云淡风轻。
借他上位这种事,江酬不是没遇到过,可这么直截了当的,还是第一次。
尤其,当事人一脸跃跃欲试,她眼里闪着光亮,很是夺目。
“你不怕?人财两空?”
“不怕。”
许是她太笃定,又一副胜券在握的模样。
她的一句不怕,江酬很恶劣地想,那我就偏要让你尝尝什么叫做:竹篮打水一场空。
后来的后来,她毅然决然地逃离自己身边的日日夜夜里,江酬才知道什么叫做自食恶果。
她倒是给他留了财,却残忍掏了心,差点要了命。
被孟赤道的电话催烦了,眼看着快到约定的会所,溪曦索性不理会了。
径直走进去,接待经理一问是孟总的局,上下打量了她一番,一派了然。
随即带她进了包厢。
她一进去,就被眼前的画面震慑到。
那一屋子男女比例1:2,基本上每个男人身上都坐着一个长腿辣妹,边上还靠着一个喂酒的,有几个她还在电视上见过,知名度比她高。
一派酒池肉林。
这是什么局,溪曦正要发作,孟赤道是长了什么狗胆子,把她约到这样的局。
来回扫视了一圈,没有找到熟悉的人。
难不成是走错了包厢。
大约是了,这一屋子西装革履的商务人士,特别假正经,不像是孟赤道会邀约的人。
正想退出去打电话,却被推门而入的某人截了胡。
溪曦抬眼看他,那句话叫什么,最熟悉的陌生人。
“我说你愣着干什么,没看见江总到了吗,还不去陪着。”
组织者孟总早就看门口这只傻鹌鹑不顺眼了,跟个木棍似的站那儿,业务能力真差。
溪曦还想说些什么,面前的男人率先开了口。
“不必了,孟总,合作的事我们择日再谈也行。”他说完就打算走了。
好不容易约上,还特意热了场子等他来,怎么能放他走。
孟总急啊,可有人比他更急。
江酬看着突然扑上来搂着自己胳膊的女人,眉头紧蹙。
这个女人,搞什么。
“江总,你看来都来了,坐坐再走吧。”
孟总见缝插针,将人引到了沙发上,溪曦随着男人的脚步,亦步亦趋,牛皮糖一样甩不掉。
入了座。
“松手。”
男人的微微挣脱,将手臂抽出,他刚才不发作,一是措手不及,二是怕孟总借机为难。
可现下都如了他们的愿了,她还抱得这么紧,有必要吗。
知道自己唐突了,溪曦讪然松手,也不知怎么了,就是怕再错过他。
是的,再。
江酬问,他们认识吗。
溪曦回答不认识,其实只答了一半。
她认识他,是他不认识。
没关系。
那么久以前的事情,也难怪他不记得了。
这是第一次,溪曦在心底原谅江酬的。
那句话怎么说的,有一就有二。
宠爱的定义是。
你会无条件在心底原谅他很多次。
很多很多次。
溪曦的小臭臭 放下(无聊加更)
回到卧室里,男人脑海里回想着她刚才说的话。
头痛加剧。
什么?算了吧,别找她。
这话说得太可笑,她未免太看得起自己了。
这女人的自不量力,从第一次发生关系起,江酬就有所察觉。
应孟总的局,于江酬而言,不过是顺道的事。
这个孟总,他并不熟稔,有个合作案迟迟敲定不下来,隔得时间久了,几乎忘了这档子事。
他那会儿刚从宋轶北的茶会上下来,孟总殷勤的很,早一个月就定了时间,到约定的今天还孜孜不倦地邀请。
助理和他报告的时候,江酬才想起有这茬。
一查地址,还挺近,那就去吧。
去了才知道,不是鸿门宴,而是美人计。
孟总按着寻常套路招待他,女人和酒。
一水的小嫩模围着金主巴结讨好,出卖色相的钱总是异常好赚。
江酬进屋一看,很自然地皱了眉,酒不喝,女人,这场子里的他也不屑。
除了,死死粘在自己手臂上的这一个。
这又是什么招。
只一个恍神的功夫,他就甩不掉她了。
当晚,两人就在楼下酒店开了房。
明知是个套,上了她,热搜事小,那孟总的合同恐怕是不签不行了。
算不上亏,就是这么被人牵着鼻子走的事,江酬做着生疏。
可偏偏,他还就真的上了她。
那天夜里,她青涩的像是第一次,浑身发着抖。
江酬想,现在的小演员真是潜力无限,屏幕上看着演技辣眼,这到了床上,全世界都欠她一个奥斯卡。
明知是装腔作势,他没管,卯足了劲儿弄她。
身下的小鹌鹑咬着红唇,憋着泪,委屈又可怜:“你…轻点啊……”
她好像真的很疼,江酬生了恻隐之心,这念头一出就被掐灭了,装得还挺像呢。
他没想过,万一不是装的呢,万一她是走错了包厢,万一她……喜欢他呢。
谁敢想,他哪里知道什么万一,他把她当成了包厢里头的那些货色。
那时候的江酬,又混账又傻缺。
高潮迭起的瞬间,男人的肉杵狠狠捣弄女人的娇嫩花芯。
她仰头呻吟,控制不住地抖,再用力抱紧他都无济于事。
紧致的甬道一阵阵收缩,绞得男人没了分寸。
那炙热的阴茎埋在女人的身体里不安分的跳动,每一下都颤得心慌荡漾。
溪曦不知道他什么时候射,可他好像没有要停的意思。
“呃……戴套吗?”
她也就是好心提醒,却不知哪个字眼,惹得男人猩红了眼。
“欲擒故纵?呵,想留我的种,你还不配。”
她当然不配,他把她划分到包厢里的那群女人里,一样的不择手段,和不知自爱。
还有一点是她独有的,自不量力。
溪曦冷不丁被他一句话凉了心,倒也不痛,第一次听到如此露骨的嘲讽,心理反应的不适应。
她笑了,低头咬在男人颈项的大动脉处。
下了狠口,江酬吃痛地低吼一声,狠入几下后拔出来,全部射在女人的平坦小腹上。
白花花一滩,又烫又沉重。
男人例行公事般射完一次,就去浴室洗澡了。
溪曦在床上缓了许久,才颤巍巍地下了地,举步缓慢地进了外间的浴室。
她想泡个澡的,太累了,也太痛了。
想着工序繁琐,只是草草淋浴冲洗了身子。
这一场不完美的性爱体验,她在心里原谅了他八百回。
粗暴,臭脸,不温柔,口不择言。
没关系,就当是上辈子欠他的。
后来,江酬也问过自己。
如果他们不是以这种方式遇见,如果他们的相识再单纯一点,是不是所有的一切都会变得不一样。
至少,他不会让她心灰意冷到那般田地。
可如果当日不赴约。
万一……遇不见她呢,这么一想,还是觉得赚了。
溪曦被男人拽着手腕拖进客房,害怕是没有的。
江酬这个人,自大的很,他要的是女人臣服于他身下的那种统治感,哪怕利诱,哪怕给个甜枣。
这么剑拔弩张的时候,她不从,他不会硬来。
可能是世家子弟骨子里的高傲吧。
他堂堂江家小少爷要什么女人没有,何必用强的。
男人留下一句狠话就走了。
溪曦不计较,很多时候,她会自动过滤不想接收到的讯息。
而这一条,用在江酬身上尤其效果显著。
清晨,江酬醒来。
这一晚睡得尤其不安稳,脑子里全是从前种种,模棱两可。
江酬觉得自己好像漏了些什么,转瞬即逝,没抓住。
路过客房的时候,门开着,床单被套铺的干净整洁,跟没住过似的。
她走了,那么贪睡的人,避之唯恐不及的走了。
酒醒了,她爱哪里去哪里,他才懒得管。
溪曦离开公寓时,还是穿着昨晚的礼服。
他的房子里,没有留她的衣物,哪一处都没有。
直到走的这一刻,溪曦才暗自庆幸。
从前的冷情冷意,成就了当下的潇洒不回头。
蛮好。
回家洗了个澡,换了身衣服就去公司了。
才到susan办公室,正主儿没看见,映入眼帘的是痴男恋女相互拥吻的忘情交缠。
呃,怪她随意惯了,不敲门就闯进来,撞见这样一幕,她比当事人尴尬。
余光瞟间有人,孟赤道推了推腻在身上的人,没推动。
那小嘴跟吸尘器似的黏在自己的唇上,舌头滑不溜地卷着他的,口水都收不住了。
门边上传来一阵轻笑,那声音太熟悉,孟赤道顿时就来劲了。
一把扯开得了软骨病的女人,“我说你是八百年没吃过男人还是怎么的,操,亲的老子嘴都肿了。”
“孟少,您又拿我寻开心。”被男人无情拉开也不动声色,想来是见过场面的。
“你先走吧,本少爷有正经事。”
“那您记得找我,随叫随到哦。”边说着,修长的腿摩挲着男人的大腿内侧,似有似无。
孟赤道一个眼神都没留给她,掏出火机点了烟,一口还没来得及抽,响起什么,又赶紧按灭了。
那小嫩模走过溪曦身边,上下打量了她一番,无所谓地笑了笑,转身走了。
笑眼旁观这一幕,溪曦本来还觉得挺有意思,被人盯着瞧了半天,又有些不适了。
宿醉早起带来了焦灼感疲惫剧增,顾自走到沙发旁闭目养神。
偏有人不如她愿。
孟赤道想必是一夜春宵,好不潇洒,这会儿精神正好,再见着她,心情也跟着好起来了。
屁颠颠地跑到她身边落座,手臂一展,搭在她身后的沙发背上。
这姿势,暧昧又不进攻,是她不会拒绝的尺度。
谁知,闭目的人开口了。
“孟赤道,离我远点。”
“干嘛啊,咱都多久没见了,你对我能不能有点好脸色。”
“闭嘴,”她睁开眼,少了掩饰,眸子里透着明显的嫌弃:“我不想闻你的二手烟。”
“操,老子没抽,”他说归说,手还是自觉捂住嘴了。
没理他,溪曦将目光投向办公桌上的烟灰缸。
孟赤道顿时弱了气势:“我就点了,真没抽。”
他可真好对付。
溪曦想,为什么江酬就那么难对付,怎么都对付不了。
susan刚开完早会,进了办公室,两个祖宗等在那里。
cissie是她喊来的,孟少爷是不请自来的,那就先料理他。
“孟少怎么得空来我这儿喝茶。”
“我来看看你把我未来老婆照顾的怎么样。”
susan还没反应,那边话多的孟少爷就挨了一顿打,伴着无情惨叫。
他的手越来越没规矩,趁着不备已经搭在女人的肩上。
给他点颜色就能开染坊了,溪曦不惯他,温柔拉过男人的手指,反方向一掰。
欠揍的人顿时从沙发上弹跳起来,躲到了三米开外远。
“我靠,你谋杀亲夫啊。”他抱着手指好不可怜。
“你说什么?”
“没什么,您是姑奶奶,您忙,我麻溜的滚了。”
孟赤道隔三差五地这么闹一出,susan见怪不怪了。
烦人精走了,才有功夫谈正经事。
“昨天的宴会怎么样。”
“就那样。”
她回得意兴阑珊,susan也料到了。
“张导那部戏已经在筹备中了,他邀请了韩国的编辑作家一同合作,还把人家的制作团队都一并借来了。我把你的资料推过去了,如果能成,对你有好处。”
“纯爱电影?”韩国制作团队最擅长走这个路线,近年来屡受好评。
“题材说不定会改,但是八九不离十,争取女一。回头见面吃饭的时候,你好好表现。”
说起吃饭,她想起上一回,本能地皱了眉。
“我还是不表现的好。”
susan也想起那茬了,瞪了她一眼:“你也知道,不用说话,扯个笑不算为难吧。”
溪曦耸耸肩,不置可否。
“其余没什么了,你先回去吧。”停了一下,又嘱咐道:“对了,别闹绯闻了大小姐,我知道你清者自清,咱们也要独善其身才好。”
“susan姐,这话你和我说没用啊,你该和黑我的人说。”
她人在家中坐,锅从天上来,太被动了。
这丫头嘴皮子功夫了得,从前怎么没发觉,被她这几句反驳的,也好像就是这么个理。
“得了,你先回吧,我这还忙着呢。”
溪曦告了辞就出门了。
门外头的沙发上,孟赤道摆着一张臭脸,双手抱胸坐着。
溪曦见过更臭的脸色,现下见着他,竟还有几分委屈劲。
“怎么了啊,大少爷。”
“我手疼。”他赌气沉声道。
“那…我给你揉揉?”
小狼狗瞬间变成奶黄流沙包,甜得腻人,“好啊好啊。”
手伸过去,谁想没等到安抚,俊脸还挨了一巴掌。
“想得美。”
孟赤道也知道不可能。
可她愿意搭理他,何止美滋滋,谁都没辙的少爷脾气瞬间被哄好。
“走吧,请你吃饭,当是赔罪。”她起床到现在什么都没吃,还真有些饿了。
“哎,等等,不对劲啊,你没事请我吃什么饭,不说清楚我不吃。”
上回她也是这个措辞,去年生日宴等了她一宿没等到,跟凭空消失了一夜。
再见面是两天后了,她给他打电话,请他吃饭说是赔罪。
孟赤道就是个缺心眼的,她相邀,他就推开原定安排如约前往。
吃饭的时候,她说:“我又遇到他了,孟赤道,你该恭喜我。”
这话说得没头没尾,孟赤道听完就食不下咽了。
她口中的他,就是当初刘溪曦拒绝自己的缘由,他太知道了。
也不知是着了什么魔,被刘溪曦这个薄情寡义的女人吃得死死的。
穷追猛打一整个学年,无数次拒绝,还是不肯罢休。
她拒绝人的理由很直白,“你不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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