溪曦的小臭臭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橘大福
孟赤道是谁啊,那脸长得跟当红流量小生都有得一拼,什么他不他的,随便叫个人出来搪塞,演悬疑剧呢,他才不信。
“谁啊。我倒要看看是长了三头六臂还是怎么的。”
溪曦不理会他人来疯。
也就是提了这么一次。
第二次,就是回国后的那顿饭。
她说又遇见那个人了,孟赤道觉得完了,他彻底没戏了。
也就是那会儿开始,他才真正收了心,摆正了男闺蜜的身份,行吧,那就恭喜你了。
你看,刘溪曦叫他做什么,他就是能心甘情愿照做。
这女人真他妈神了。
现在她又说起吃饭,又说是赔罪。
孟赤道一颗小心脏扑通扑通狂跳。
这饭,他是不敢吃了。
上回是遇见,现在算起来快一年了,难不成,是要定下来了。
“你这人没别的毛病,就是欠,请你吃饭还拿乔。”
“你说吧,这回又要我恭喜你什么。”
孟赤道想明白了,刘溪曦如果结婚了,他就真把她当姑奶奶一辈子供着,也挺好。
“是该恭喜我,孟赤道,我放下他了。”
她说完,低眉浅笑,眼眸清澈,不是赌气和玩笑。
我靠,孟赤道听完,两只耳朵都竖起来了。
“操,那老子不是有机会了。”欣喜若狂是这个意思吗。
溪曦翻了个白眼,吐槽他:“你这人啊,除了欠,还喜欢白日做梦。”
“哈哈哈哈,是该庆祝,走,少爷带你吃香喝辣。”
“算了,susan说了,我可不能再闹绯闻。”他一嘚瑟,溪曦就想给他灭灯。
“咱怎么闹绯闻,你不是我小姑奶奶么,这还差着辈分呢,闹不起来。”
孟赤道这张嘴,死人都能说活。
左右是饿着肚子,溪曦损了他几句,两人一道离开公司。
为什么会和孟赤道成为朋友。
溪曦有认真想过。除了无法预估的始料未及,最大的一个原因是,他很真实。
她没见过比孟赤道更真实的人。
先不论形形色色的娱乐圈,就是刘森同志的政界枢纽,冯优秀女士的医护环境,人与人之间交涉总是带着一张面具。
你不能说这是坏事,越成长越是会隐藏自己,本能的自保,没什么错。
偏偏孟赤道是朵奇葩。
他真实,自由,有一说一,笑就是笑,哭,倒是没见他哭过。
这样的人,做朋友过分合适。
还很好哄。
不像某人。
臭脸,欠揍,自私独断,多疑猜忌。
就是这么一个挑不出哪里好的人,怎么她说放下要花那么久的决心。
最怕扪心自问,最怕问不到答案。
她不知道了。
管他呢,他不重要了。
溪曦的小臭臭 奢望
她说的话,孟赤道一字不漏的听进去了。
怕被狗仔跟拍,孟少爷二话不说,驱车前往距离城市中心二十多公里的地方。
那里矗立着一幢幢古色古香的徽派建筑,弯弯绕绕走进其中一户,是一家私房菜馆。
装潢舒宜,内有乾坤。
孟赤道出了名的吃喝玩乐是样样精通。
从前某一次,大冬天的,他不知抽了什么疯,私人飞机直奔北海道,只为吃一口最新鲜的鲷。
这深巷子里的小店,想来也是他掘地三尺挖出来的。
老板见到孟赤道,一点不惊讶,笑眯眯的招呼着。
这半晌午的时间点,饭馆里清净无人,吃早饭的散了,吃中饭的还没到时候。
找了张软榻藤椅就入座了。
小厮将菜式一道道摆上来,色香味是俱全了。
一口热汤暖胃,很是清爽,夏日的烦闷一扫而空。
孟赤道嘴刁,白米饭都讲究软硬适中,他选中的地方自然没得挑。
院里树荫下打盹的大黄,后厨飘来的缕缕香味,账台前的小厮正举着手机打王者,打急了偶尔几句粗口都很应景。
外头的阳光斜斜地透着葡萄架洒进小院,仿佛静止了时光。
溪曦喜欢这里,她已经许久没有这样放空自己,好好吃一顿饭了。
心松懈了,连胃口都好了。
“这地儿不错。”她不由夸赞。
“就地儿不错吗,陪你吃饭的人也不错吧。”
“孟赤道,你就不能让我吃顿安生饭。”
“得,小姑奶奶,你用你的。”
被回怼次数多了,生理产生抗体,插科打诨地掩盖失落,他最拿手。
就这么一桌两椅,一餐一食一双人。
外人看着,确实养眼,尤其这男主角满眼放光直直盯着低头用餐的女孩。
多深的情谊啊,任谁都不忍心打破。
偏偏,上帝往湖中丢了一粒小石子儿。
“我操,孟赤道你个狗,选了这么个犄角旮旯里的地方,让我一顿好找……”
爽朗明亮的女声由远及近。
被指名道姓的男人皱了眉,在心底爆了粗口,得,眼前的还没伺候好,又来一祖宗。
溪曦也听到了,只是反应与孟赤道大不一样。
她放下餐具,转头往院子看去,顿时笑靥如花,可不就是她嘛。
是好久不见的方知然啊。
见到她,饭都没心思吃了,起身跑到院子里去迎,“知然,是你吗。”
是溢于言表的开心啊。
“好久不见了,溪曦。”再见到好友,方知然也是一样的。
院子里,花季灿烂的两个女孩相拥,脸上的笑容洋溢。
孟赤道本不想打扰的,可她们腻歪得太刺眼了。
“我说你们不热啊,大太阳底下,回头晒成黑炭。”
他总是最煞风景的那一个。
方知然这才注意到他,哪壶不开提哪壶,大步流星进了屋,一掌劈在他的后颈。
“你还敢说,给了个村子的定位,我里外兜了半小时找到你的车,才知道是这,太狗了。”
孟赤道被打的嗷嗷乱叫,一边躲,一边骂回去:“方知然,你是不是女人,下手这么重。操,老子残废了你负责啊。”
方才的静谧没了,一时间鸡飞狗跳,活色生香。
他们两个一碰面就是这样欢脱,溪曦每每旁观,都乐不可支。
方知然比她小一岁,出国比她早几年。
两人在国外念的同一所大学,后来在华人圈里认识,一见如故。
她短发,幽默,清爽,明媚。
她长卷,诙谐,优雅,惊艳。
过分合拍。
孟赤道家和方知然家往上数几代都是铁打的友情,到了他们这一辈,反而闹腾不休。
大多时候,还是孟赤道让她的,美名其曰是不和女生一般计较。
方知然热烈阳光,遍地是朋友。
在美国的别墅里,每周都能搞个轰趴,里里外外塞满了人。
溪曦参加过一次,只这一次,便迷得孟赤道到现如今还醒不过来。
三人入了座,方才的饭吃到一半,现在加了方知然这个大胃王,自然是不够的。
孟赤道交代了厨房几句,不一会儿,新菜也上齐了。
“什么时候回国的。”
比起旁的,溪曦最好奇这个。
“回来快两月了吧。”
“那怎么没告诉我啊。”她抱怨道,责备的眼神看向孟赤道。
孟赤道忙解释着:“你那会儿在拍戏呢。”
一算时间,也确实是。
方知然借机告状:“我想去探你班的,他不告诉我地址。”
“我那是怕你毛毛躁躁,影响她拍戏情绪。”
“你说谁毛躁了,孟赤道,我看你就是欠揍。”
说了没两句,怕是又要打一场了。
叫方知然来这儿,是孟赤道临时起意的。
她若来了,刘溪曦眼里就更没有他了,里外阻着实为故意。
可今早公司见她,黯然寡欢,无精打采。
他见不得她这样,为了让她高兴,这才叫上了方知然一同赴约。
看着女孩脸上重回的笑和自信,孟赤道觉得,刚才挨的撕心裂肺那一掌都不打算计较了。
吃完饭,方知然意犹未尽,好容易见面了,只吃一顿饭哪够,呼朋唤友张罗起来。
溪曦本打算回家补眠的,老友相见的喜悦劲还没过,这会儿也是精神抖擞,就依她了。
打了两三个电话,局就约起来了,地点定在城中最high的会所。
她回国才两月,哪里好玩,哪里热闹,已然门儿清。
溪曦汗颜,又觉得温暖,不管分隔多久,方知然还是那个方知然,一点没变。
方知然没有变,孟赤道没有变,其实她也没有变。
你看,时间并不会改变什么。
那为什么。
偏偏是他变了呢。
溪曦觉得不公平,转而又找了解释自我安慰。
或许他也没有变,只怪自己被心底的滤镜蒙了眼。
和江酬产生交集的这一年里。
她反复练习且熟能生巧的技能,就是类似无休止的自我安慰。
没营养,却实用。
华灯初上,夜幕降临。
整个城市陷入一种模糊的五光十色中。
一行三人到达会所,先到的那群朋友已经喝起来了。
看到他们进来,尤其是看到溪曦后,还是稍稍楞了一下。
近几个月都是她的负面新闻,路人想不知道都难。
溪曦没在意。
进入娱乐圈有一点还是好的,流言蜚语也好,窃窃私语也罢,她都能做到泰然处之。
都是二十出头的年轻人,玩开了也就熟了,没那么多弯弯绕绕的利益计较。
你不拘束,我也就放开了喝。
溪曦划拳输了,也被骗得喝了几杯。
中途去了趟洗手间,出来的时候,孟赤道等在外头。
“你是怕我走丢啊。”他偶尔一些傻举动,格外好笑。
孟赤道扶着她摇摇欲坠的身子,口不对心:“进去那么久,我是怕你掉厕所里。”她醉了。
“这才哪到哪儿啊。”她不以为然,区区几杯酒,她确实没放在眼里。
回包厢的路上,被人截了胡。
“你是cissie吗,我好喜欢你,可以给我签个名吗。”
学生气未散的女孩,看着服务生的打扮,大约是来兼职打工的。
这都能遇见粉丝?在她被黑得体无完肤的现在?
溪曦有些差异,倒也没有拒绝,正要伸手去签,边上的人不耐烦了:“不好意思,她不方便。”
都醉成这样了,还签什么签。
说罢,揽着女人的身子就预备走。
那女孩子被无情拒绝,小脸涨得通红,要哭不哭的样子,实在可怜。
溪曦推开他,嗔怪着:“孟赤道,你不许欺负我粉丝啊。”
她虎着小脸满是不乐意,孟赤道只剩下听话认怂的份。
转身取了女孩手中的本子和笔,唰唰签下名字。
“你叫什么名字呀。”
“我姓叶,朋友都叫我小叶。”
“嗯,”溪曦听完,笔触不停,写了句带署名的专属祝福:“写好了,小叶,给你。”
“哇,cissie你人真好,谢谢。”
得到签名的女孩面露喜色,高兴得找不着北,连身道谢。
说话声:“江总,你看什么呢。”
男低音:“没看什么。”
会所的私密性做得很好,走廊里除了零星几个服务员,没其他人。
所以这一问一答,饶是醉醉迷迷,溪曦还是捕捉到了丝毫。
他的声音太过熟悉,尤其是那一句“江总”,让她更是多了些笃定。
转过头去张望,别说人了,连个鬼影子都没看到。
孟赤道见她急着寻找什么,有些疑惑:“你找什么。”
溪曦摇了摇头,松开他搀扶的手,缓慢往包厢走去。
或许是她酒醉幻听了。
应该是。
回到包厢,里头异常吵闹。
也不知是谁起的头,大家一股脑都站到沙发上胡乱蹦跳。
孟赤道是爱玩的,看着大家这么嗨,心底蠢蠢欲动,整好有人来拉他俩一起蹦。
溪曦打发了他走,寻了个角落坐下,身子是静下来了,心却不是。
看着面前桌子上的酒,不由得一阵口干舌燥。
脑子里嗡嗡的,不知是音乐声,还是方才的幻听。
抬手取了杯子,一口灌下去,确实解渴。
桌子上五颜六色的几种酒,她每一瓶都沾了几口,哪一款好喝,更是贪杯。
孟赤道蹦跶完一首歌的功夫,她已经醉倒在沙发里,抱着酒瓶子,一杯接一杯。
脸上是傻呵呵的笑。
操。
一个没看住。
孟赤道悔得肠子都青了。
扶起她,酒瓶一丢,揽着她就打算回了。
再一看人群里的方知然,显然是还在兴头上,蹦的头发都炸了也不知道停。
“方知然!”对着那处吼了好几声,脑子都缺氧了,终于把她喊回了神。
方知然也喝了酒,这一晚上就他惦记着送她们俩回家,滴酒未沾。
现在好了,一个醉了,一个疯了。
“我靠,这是喝了多少啊。”方知然看到神志不清的人,着实惊讶。
刚才还好好的,转眼的功夫,就喝挂了。
孟赤道脸色也不太好,“让我知道是谁灌的酒,老子见一次打一次。”
目光扫视了一圈人群,去洗手间之前,就是被人怂恿着玩游戏,输了喝酒,他以为这会儿也是一样。
“走了,送你们回去。”
去地下车库之前,溪曦还算安分。
上了车,她就开始闹了,搂着方知然的腰,整个人软软倒在她怀里,嘤嘤嘤地哭了起来。
不是真哭,像是那种小孩子闹变扭的装腔作势,嘴里喋喋不休着什么,好半晌才听得清一两个字。
她说。
“知然,知然……”
“他们都说,人和人,总是刚认识的时候最好。”
“好像是这样。”
“是,你说的都对。”
方知然不知道她话里的意思,只是无章法地哄着,手忙脚乱的拿着纸巾为她擦眼泪。
今天的刘溪曦让她诧异。
一贯有分寸有酒量的人,在美国那么多轰趴,参加过的次数一只手就数的过来。
这样醉到分不清东南西北,是破天荒头一遭。
原本只是无病呻吟地人,不知想到什么伤心事,泪珠子噼里啪啦地落下来。
她说:“知然,我真没用。”
这么不自信的话,从她嘴里说出来,太违和了。
“谁说的,哪个敢说你没用。”
方知然的安慰虽是太过表面,还带着一股悍匪气质,话里却满是真情实意。
溪曦闹了一路,脑子里却还留着几分清醒。
越是这样的时候,越能认清一些事实。
他就在那里,就在刚刚。
她知道。
溪曦想,
如果当年他没有伸手接过她的那一盅蜜枣。
如果他皱眉冷声拒绝。
如果他没有在喝完后笑着说好吃。
如果初次见的那一面不够美好。
或许她不会有这么多奢望和不满足。
其实细细回想,从认识之初,他就是一个说话不算的人。
说好了明天再见,明天过后他再没有出现。
为什么听到他的声音会下意识去寻找呢。
为什么酩酊大醉的现在,脑子里还是清晰描摹出他的轮廓。
为什么还没有死心呢。
或许是失望堆积得还不够多。
可是怎么样才叫够呢。
她没法回答为什么。
恰恰是她知道答案,尽管不愿承认,可她知道。
她忘不了他。
她可真没用。
车厢内,女孩哭累了的抽噎声,身边轻柔的安慰声。
还有前排驾驶座上,那个面色深沉如墨的男人。
一切都是未知的。
一切又已成定局。
字数达标,一章当做两章看吧。
二合一你值得拥有。
溪曦的小臭臭 成全
江酬前脚刚回到公寓,宋轶北的电话紧跟其后。
“阿酬,你忒没劲了。”宋二公子这一句,是心生怨怼了。
“哦。”
男人换了鞋,抬腿走进厨房,打开冰箱,拿了一瓶纯净水,拧开,倒入玻璃器皿中。
江酬不接茬,宋轶北就更纳闷了。
不过上个洗手间的功夫,那边厢就没了人影,只剩一桌扑克散乱,再一问,是他散了局。
“听说你今晚手气不错啊,怎么没了兴致。”
“怕他们输得脱裤子,给人留点余地总是好的。”
江酬晃着杯中的水,目光低垂,敷衍着。
两人随便扯了几句闲的,就挂了电话。
少了耳边的聒噪,这一屋子静谧更添冷清。
他今天手气实在不错,一家独占鳌头。
上天确实公平,在女人身上栽的跟头,转头就在牌桌上赢得虎虎生威。
看着一众发小吃瘪的样子,他本该得意才是。
本该不再本该。
宋轶北说得对,就是没了兴致。
他的闲情逸致全被不经意间撞到的画面毁得一干二净。
说来也可笑。
昨天才说不要再见了,偏天不从人愿,今日就碰上了。
她醉得晕晕乎乎,靠在其他男人的臂弯里,娇嗔抱怨,耍小性子。
那神情,从未对他有过。
一口喝光了杯中的水,将杯子放到龙头下胡乱冲了冲,随意放置在案台上。
江酬自嘲地勾起唇角,这世上谁离了谁都一样,日子照过,牌照打。
他是,她也是。
至少现在看起来,她的小日子较之前更是春风得意。
说什么算了,别找她是吗。
好啊,他成全她。
“我说你行不行了。”
在孟赤道试了第不知几次密码锁之后,方知然终于炸了。
公寓大门外,醉醺醺的人大半身重量都压在她身上,她靠着墙,实在吃力。
偏偏那个蠢货不知道她家密码,试了半小时了,她的生日,她爸妈的生日,她家的门牌号,她的幸运数字……
来来回回试了个遍,门还是开不了。
“别吵,你也帮着想想,还有什么数字没试过。”
“操。你起开,我来。”
将酒醉的人交给他,方知然撸起袖子就开始干。
幸好是大门密码锁,试几次没有限制,换作手机,怕是要锁到回厂重置了。
来回试了三五次还是不成功,顿了一下,脑海中忽然浮现出一串数字,连忙输入。
终于,“滴”的一声,锁芯转动,门开了。
方知然得意的小眼神瞟向身后方目瞪口呆的人,昂首挺胸进了门,多大点事儿啊。
孟赤道这会儿不得不服了,真他妈神了。
安顿好闹到昏睡的人,两人在客厅沙发上坐下。
不止是和溪曦,他们俩也许久没见了,然而这落差感只是方知然有。
孟赤道啊,情商感人,一根筋到底,满心满眼容不下其他,全是卧室里的那个女孩。
方知然知道的,很奇怪,从来都是两个人的他们,不知从什么时候起,就多了一个人。
然后又变成两个人,他们两个人,毫无预兆的,就没有她了。
就像现在,哪怕他们同坐一张长沙发,他满口追问的,还是关于她的。
“你怎么知道密码的。”
方知然鄙视地睨了他一眼:“多的是我知道而你不知道的事。”
孟赤道没理她的骄傲自满,打破砂锅问到底:“2008是什么意思。”
她输密码的时候,他瞄到了几眼。
比生日还重要的日子,到底是什么呢,他非常无比特别想知道。
“08年,首都奥运会啊,那年刘翔因伤退赛了,举国轰动,你忘啦。”
孟赤道觉得,方知然这会儿看自己的眼神,好像在看一个白痴。
可他要信了这随口胡诌的话,才是真白痴。
“操,奥运会关她什么事。”
“那她家密码几号又关你什么事。”
这句反击到位,瞬间浇灭了某人的喋喋不休。
这世上多大多劲爆的秘密他都不关心,可事关刘溪曦的,一根头发丝他都想追根究底。
她不肯说,孟赤道知道问不出什么了。
男人颓了身子,耸拉着肩膀,眉眼委屈,像只失落的小狗。
修长的指尖摩挲,他了无意趣地打了个响指,却没有了寻常的清脆。
失落的最高级,连响指都透着闷闷的压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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