魂葬花下
作者:多思无用
发泄之作。一切为了吃r0U。无节C,无底线,不究逻辑,NTR。过程NP,结局1V1。她叫海l,注定是男人争夺的对象。她离不开男人,她抗争过,奈何天生身娇T软;拥有她的男人离不开她;得不到她的男人想尽办法得到她;她只属于强者。
魂葬花下 第一章 她是妓女的女儿
海伦十五岁,今年刚好是来到斯家的第三个年头。
她望着她房间里更衣室的全身镜理了理胸前的白色蕾丝花边:浅棕色的柔软光泽的卷发长度刚好垂落到胸前;胸脯胀鼓鼓地挑起无袖针织连衣裙,腰肢纤细,起伏出十五岁女孩不该有的曲线;棕色的大眼睛并不分明,仿佛永远蕴含着水雾,朦朦胧胧,分外多情,撩拨着十五岁女孩不该有的风情。
她明艳的五官和风流的身段明显遗传自她的妈妈婷妲, 一个高级妓女,专门伺候有钱的变态富人。婷妲的妈妈也是妓女,一个异族“企街女”。“祖传鸡”不只一个女人睨着母女说过。婷妲伺候完男人后,经常静静地吸着细烟,绕着墨黑的卷发透过迷雾看着她,告诉她她那该死的亲爸是个f国白人,一个穷留学生穷得只有瓷玉般的皮囊和廉价的浪漫,骗炮不带套,留下她这个累赘让婷妲上不了岸,也下不得地狱。
其实婷妲想多了,没有海伦她也上不了岸。她很美,黑发雪肤,胸大腰细,深眼高鼻;她够淫荡,下贱又会撩拨男人的欲望。妓女的职业倦怠从来没有出现在婷妲身上,她离不开性,就像她离不开毒品一样。好人家会娶一个16岁就出来卖,不知多少人操过的,吸毒的烂逼?婷妲控制不了自己,只有白色的“仙丹”才能让她忘记身上的虐痛,那些有钱人爱的刺激:皮鞭、乳夹、烫伤、勒痕、软组织伤以及被操得麻木流血的两穴;只有身上的痛才能带来可观的收入:买“仙丹”和养女儿。恶性循环。
婷妲毒瘾发作除了哆嗦,流泪流涕,也打她,拿东西摔她,骂她“贱种”。婷妲死于吸毒后的窒息性爱,她最爱的两样东西:毒品和性。至于是因为吸毒过量还是窒息还是两者皆有就不得而知了。“好在她死了。”海伦时不时想,她妈不死,斯瑞也不会带她回斯家还收养她。 现在她不是妓女的女儿,她是金融业与地产界世家家主的养女——斯海伦。十五岁的她不理解斯家在世人眼中代表什么,她只知道她喜欢宽敞的别墅和大片的花园,她喜欢厚重而花样繁复的家具,更喜欢挂在一整片满高的衣柜里的漂亮衣服和摆设整齐的各种鞋,还有那些亮晶晶的美丽的小东西,还有为她特别设计的香水和各种香薰,童话世界里的公主不就是这样的吗?海伦迷恋各种香气,她的五感很敏锐,不同的香气能带给她不同的满足感,让她产生仙境幻觉和……性欲刺激。
她望着镜中肉嘟嘟的小小的红唇,白皙光滑的肩颈,娇小的身型,天生就适合娇喘着嵌在男人的怀中。刚别开盯着镜中形象的眼眸,她就陷入了一个男人的怀抱。隔着柔软贴身的真丝针织,又热又硬的大手大力抓搓着左乳,另一只手则来回抚揉在小腹和花户之间,炽热的鼻息随着略干的嘴唇由颈项滑至肩头。
“嗯,爸爸,不要……”红唇微张,眼波流转。
魂葬花下 第二章 她是圈养的爱宠(微h)
“奶子真大。”斯瑞急切地将她两个乳房从缀满蕾丝花边的领口掏出来,一个用力拨下胸罩,先用狠狠地抓揉双乳,让手指陷入嫩滑软弹的白玉中,两个小小的粉红乳头挺立在两手的食指和中指间。“爸爸,痛……”身子却软得仿佛被人抽走了骨头,小小的身躯紧紧挨着后面灼热的胸膛。待两个奶球都被虐得显出红印,斯瑞又将双手托在两个圆嘟嘟的挺立的乳房下,一边上下颠着两球,一边用食指快速地拨弄着硬如小石的乳头,从镜子里欣赏这淫荡的白玉乳波。“痛?乳头都硬成这样,还追着爸爸的手指弄你?小骗子。”他仿佛生气少女口是心非,突然大力捏着两个乳头,将两个乳房向上提,拉的期间还让乳房左右晃荡。“嘶……”少女吃痛,但是腿心却快速涌出一小股一小股的暖液,眼中烟波更迷离了几分,与镜中男人吃人般的视线交汇。
高大的男人弯着腰,夹杂着若隐若现银丝的黑发头颅埋在少女的肩颈曲线,湿黏黏的厚舌从花瓣般软糯的脸颊一路缓慢地舔吻至双肩的细肤,双臂紧紧箍着娇软的肉体。再过两个月,斯瑞将踏入“半百”之年,但身材却保持得极好,宽肩长腿:晚上不应酬的话第二天起床后起码游泳40分钟,每周至少打一场高尔夫球,每个月深潜一次。他没有刻意保养,但因为一直养尊处优且身居高位,脸上细微的岁月痕迹,特别是微笑时嘴角的细纹,只平添成熟的男性魅力。
男人一口咬在了丝滑的淡粉乳晕上,硬着舌尖熟练地快速拍打着乳尖,女孩被这尖锐的快感刺得暂时回过神:“倪老师马上就要来上课了,求您,嗯,快停下呀,爸爸。”“这么湿你听得进去老师讲课?”男人低笑着,一手滑落至女孩双腿间,连同裙子一起将鼓起的阴户罩在掌中,少女身子颤了一下,不自觉地微分开腿让他的手指更方便地按压棉质内裤里酿满湿意的肉瓣。满意地看到少女随着他的手指动作,晃着裸奶又陷入了迷情,他放开了她。“今晚洗干净后边的洞过来,爸爸再和你玩。”斯瑞边说着边戴上表袋里的钛金边眼镜,理了理衬衫的衣领,又是那个冷漠高贵的斯家家主,如果不是这些淫秽的字眼,刚才仿佛他只是弯身逗了一下一只宠物猫。海伦红着脸用冷水浸湿的毛巾擦了一下身上的津液和薄汗,拉好内衣和裙子,她年级小又敏感,需要点时间平复被挑起的欲潮,
“人人生而平等”,不过是统治者给被统治者的迷药。像斯瑞,不但从出生那天起就活在社会的顶层,而且外表和才干都受备上天的眷顾:青少年时期斯瑞进入了顶级私立高校,学校的学生也是有分阶级的——最高层权力阶级的子弟和有钱又有权的世家子弟,接下来是超级富豪但无政治背景的后代,最后是占少数的国家培养的“天才型”学生。圈子里面的人都知道第一梯队的基本上不用参加笔试就能进最好的大学,即便是常青藤大学,基于顶层合作,只要有最高权力阶级的推荐信再走形式面试一下,外语及格就能入读。要知道斯家是真正的名门望族,从皇朝时期就是统治阶级的亲密伙伴,历经时代变迁,斯家总能找到自己的位置。但斯瑞却偏偏要参加国外统考,凭一己之力入围哈大面试阶段,至此才借助斯家的渊源正式成为哈大金融系的学生。四年后获得金融与工商管理双学位后,他马上回国从病弱的父亲手上接过了斯家的商业帝国。
斯瑞是天生的强者,他聪明、霸气、果敢又善于笼络人心,他不像斯家其他几房的老一辈及同辈拘于贵族的傲慢偏执,他懂得灵活变通,他热爱追逐财富和权力,这得益于他的母亲——暴发户船王的独女的彪悍的性格。其实斯家到他父亲那一代显示出了萎靡的趋势,优势只剩下与权力阶级的关系而已,他父亲斯伟文作为长房唯一儿子理所当然继承家主和集团董事长之位,但却无心金钱与权力。美艳强势的佟雅凭借这场暴发户高攀贵族的联姻,征服了斯伟文和斯家——斯伟文对外是斯家话事人,其实一切实权都在佟雅手上。佟家祖先当海盗发迹,再转型造船,佟雅备受船王和兄长宠爱陪嫁丰厚,而且商场手段和治家的手段狠辣、效率极高,斯家其余几房无不言听计从,不敢再有“夺位”之心。
斯瑞五官其余部位都是典型的斯家男人特征:斯文清冷,却更显得那鹰钩鼻和浓眉充满野性。他一生要风得风要雨得雨,他不受世俗和道德的约束,以一般社会道德标准来说甚至可以说道德低下——为了得到自己想要的东西不择手段。他爱玩女人,特别爱玩低贱美丽的女人,譬如婷妲。他一生都在享受控制欲,所以他爱性虐这些美丽的欲奴,看她们雌伏在他雄伟的胯下。是的,他就是婷妲死去的那张床上的男人,也因为如此,他让人处理婷妲的事情的时候偶尔发现了海伦。其实这几年来随着年龄的增长,他越来越喜欢年轻的女孩而不是成熟的尤物,但还不至于喜欢没来月事的幼女或娈童。1619岁的处女是他的首选,他喜欢看她们未深度开发的肉体和大惊小怪的恐惧眼神,看她们从对性欲的无知和冷淡到卑贱地张腿求操,这让征服的成果异常甜美。但是偶尔心情不好的时候,他需要找熟练耐操的女奴发泄,他喜欢先吸一点的“叶子”的令身体更容易获得快感,但他绝对不碰白粉。但天意如此,碰巧刚吃过“仙丹”的婷妲不舍得丰厚的报酬,英俊大方的斯先生已经很久没找过她了,于是神志不清的两人玩过了火。幸好,玩死一个妓女也对于斯家大爷来说不是什么大事。
他翻了下助理的报告准备扔进壁炉里,不妨看见了当时仅12岁的孤女的照片,他猛然醒悟,原来上天要送他一份礼物。
作者废话:关于政治、商业和学校一切纯属yy。毒品就是毒品,没有大麻和白粉之分,都是损脑折寿的祸害。
魂葬花下 第三章 她是他乱伦的开端
斯瑞在偏厅第一次看见海伦时就知道他的决定没错,一如既往。12岁的女孩还是成长中的孩童模样,瘦骨伶仃,但已经难掩日后乱世妖姬的颜色。五官和她母亲实在相似,但棕色瞳仁里的无助迷茫以及比一般人白皙的皮肤又使她与婷妲截然不同:高挑的婷妲是艳丽的牡丹,所见即所有,性感得让人晕眩却欠耐人寻味的持久;海伦外表更柔和、纤细、脆弱,但他却能从她的眼里看见了骨子里勾人的精髓——让人想怜惜又让人想蹂躏,仿佛对每个人都柔情款款,实则无心无爱,一个妖精。
海伦从未见过她的父亲,十二年来生命中也没有出现父亲的角色。综合婷妲吸嗨后前言不搭后语的描述,她想象她爸爸应该是一个白皙修长的美男子,温柔幽默如和风细雨,当妈妈要对她发疯,他会一边微笑着把女儿拉在身后一边平息妈妈的怒火。但眼前这个国王般的男人要收养她?她要叫他爸爸吗?年幼的妓女之女当然从来没见过真正的国王,但她在课本和电视里面看过,跟眼前这个一直未开口只用黑曜石眼睛看着她的男人感觉一模一样,虽然他没有戴皇冠而且还戴着电视里面律师才戴的细金丝边眼镜,但是同样沉重的权威力量压得旁人透不过气。他与这座城堡一样巨大的宅邸一样,高贵又冰冷,海伦觉得自己突破了结界进入了另一个世界。
“过来。”国王开口了,同时微偏头扫了一眼端立在门边的助理,年轻的助理先生马上心领神会地颔首退出并无声地关上厚重的木门。斯瑞张开腿,向后躺在高背椅上,背后圆顶落地窗透出的日光照在白色的衬衣上,为他镀上了圣光,女孩被催眠般无意识地移步过去跪在他腿间,无措地抬起小脸等候发落。男人摘下眼睛,慢慢坐起,俯身摩着她的软红的唇盯着她的眸,荡开了嘴边的细纹:“我叫斯瑞,以后你就叫我爸爸。”幼小的女孩终于知道什么叫做魔鬼。
男人温热的手指拂过她的头发,耳后的皮肤,来到脆弱的颈侧动脉,女孩被这温柔的抚摸松懈了原来紧绷的肌肉和神经。“爸爸”女孩轻柔搀有紧张过后的沙哑声音拂过了斯瑞的阴茎,他能感觉到性器迅速充血,欲望在血管里面叫嚣让他全身紧绷,他能感到女孩温暖肌肤下的脉动,只要狠狠地按下去……他猛地坐正了身体,让人进来带走海伦,安排好她作为斯家养女的生活。
太刺激了,他重新躺坐,由着雄伟的阴茎顶起黑灰色的羊毛真丝西裤,涨得生疼,但他要延长回味女孩的稚嫩触感以及那一声美妙的,爸爸。他终于知道圈子里面的男人为什么乱伦,呵,这帮平日道貌岸然的老男人脱了衣服比禽兽还不如。他们有的还会换妻、换女儿、换姐妹、换儿媳,有常规举行的群p派对,毒品和器具助兴肯定是少不了的。为了应酬斯瑞偶尔会去观看,但对亲自下场参加群p没兴趣,太脏,他可没兴趣去碰别的男人的精液。他倒是时不时和亲密的合作伙伴3p,他记得和安家的家主一起操过几次他的次女,二十来岁的女孩的外貌身材都不错,那哭着求他内射她贱逼的模样哪有一丝富家千金的影子。他没有姐妹,没有女儿,只有一个儿子,以前从未想过要乱伦,他觉得没必要弄得那么复杂,不就是女人吗?但今天他窥见了其中的奥妙,犯贱是人类的天性,越禁止越美妙,何况这个禁忌的目标还是这么一个天生的尤物。
只要稍微想象一下,亲自教导这样一个未被开发的小小妖精,让她从青涩到放荡,让她生让她死,让她白得透明的软肤上都是青紫的痕迹,让她细致的身体沾满黄色的浓腥精液,一边还软软地喊他 “爸爸”。斯瑞兴奋得打了一个哆嗦,在裤内射出欲望。
只是他不知道,上天竟然安排让这个蚀骨的刺激更加噬人心血。
作者废话:一切纯属虚构,无论条件多么优越,斯瑞就是一个变态的老男人。
魂葬花下 第四章 她是被“开发”的处女(微h,后庭慎
“《诗经》是最早的一部诗歌总集,收集了前11世纪至前6世纪的诗歌……”海伦努力集中精神,跟上老师的讲课速度。一小时前,等她重新换上干爽的内衣和淡黄乔其纱连衣裙匆匆来到大书房时,已经过了正常上课时间15分钟。
“倪老师,抱歉,我有点不舒服睡过头了。”女孩小声致歉,眼里透着不安,倪老师看上去文气十足,连对她大声说话都不曾,但她波澜不兴的眼神总让女孩不知所措。
“不要紧,我们上课吧。”倪文迪轻合上从隔壁图书室拿来打发等候时间的文集,颔首示意女孩坐下来开始上课。阳光下少女的如花粉颊格外柔美,她低头看教案,将轻蔑敛于眼皮底下。2000元小时的家教课她迟不迟到都要按价支付,有必要撒谎吗?32岁的女教师是国内名校中文和历史专业硕士,教这些有钱人家的小孩基础知识确实有点大材小用,但胜在钱多又不用面对学校里面的派系斗争,更不用操心升学率,不知比普通老师好多少倍。当然,有钱人都是挑剔的,倪文迪凭借高学历、端庄优雅的气质以及“地道”的服务精神取得上层社会的信赖。“地道”者即懂得少管闲事,事不关己不闻不问不看不说。斯家家族的服务人员全都签订了严苛的保密协议,不过即使不签,谁胆敢泄露斯家一点隐私,恐怕这辈子都难过。
海伦的学业暂时由三位私人教师负责,文科、理科还有艺术类:绘画和音乐,三个家教都是精挑细选的女性,斯家当家父子都不希望海伦太快和外面接触——其一是她美貌惊人,难免招惹不必要的事端;其二是她的气质学识还需要培养以符合她现在的身份地位,虽然不需要多有学识甚至上不上大学无所谓,但总得够应对日后的场面。海伦以前就不喜欢上学,学校里面的男生爱找机会捉弄她,女生不爱和她说话,知道她母亲是何许人也的老师们更是视她如无物。十五岁的小女孩学业散漫惯了,对文化课没有兴趣,所谓优美的文字和抽象的符号像潮水一样来过又走了,空留一点痕迹;她倒是喜欢画画,喜欢观赏也喜欢动手,她喜欢用颜色表达情绪和感知,现在教画画的女画家也夸她对色彩很敏锐。
“我的小海伦要好好学习,我回来考你上课内容,如果不合格的话哥哥肯定要惩罚你的。”想起斯墨哥哥出差前的耳边低语和所谓“惩罚”的温柔湿吻,女孩的心都要飘上天了。
啊,墨哥哥。那么聪明,那么英俊,外人看来比爸爸给人的感觉更加疏远冷漠,却是唯一让海伦感到“爱”的人。他看她的眼神总是温柔专注,仿佛她是上最纯洁美丽的仙女;他吻得那么认真仔细,轻轻地吸着她的唇和小舌,仿佛用力一点她就会化于怀中;他爱抚她身体的动作总是忍隐而周到,仿佛他是她的信徒。两个月前,海伦十五岁生日当天,墨哥哥才正式吻她脖子以下的身体其他部位,他说他爱她,她是他唯一的小女友,待她成年后两人马上结婚永远在一起。十五岁的少女不知道结婚的真正意义,没想过永远,她只知道三年来哥哥一直对她很好,总是尽量陪伴她,鼓励她,教导她,而且不会强迫她做不了解不喜欢的事情。哥哥的亲吻触碰和爸爸的不一样,爸爸私下总是让她摆出羞耻的姿势,花样百出地玩她的乳房和下体,还喜欢让她吸吮他粗黑的阴茎,直到她吞下腥稠的精液然后说“谢谢爸爸。”
十四岁来月经后,爸爸就开始在床上“开发”她,虽然没有夺取少女的贞洁,没有用玩具调教,其它招式却都试过不少了。十五岁生日过后没多久,爸爸开了她的后穴。“不让你先吃点肉,怕你这个小荡妇到处勾人。”斯瑞 “咕叽咕叽”地插着女孩的后庭,野狗般扯咬着她的已经有点破皮的嫩滑乳头,污言秽语。平时高高在上的中年男人的眼中尽是失控的淫色,不要说优雅气质,连人性都难寻。可怜的少女缩着身子瘫软在男人湿热的怀抱里,低声哭得嗓子都哑了:因着后穴涂满了含催情成分润滑剂,而且男人技巧熟练,开后庭过程并未太痛苦,但是耻辱感和怪异感却摧毁了女孩的心理。
这一切还在继续,绝不能让其他人知道这腐化堕落的淫事。哥哥未表白前,海伦的直觉就告诉她,与爸爸的事尤其不能向哥哥泄露半分,她不能让哥哥失望,竟哥哥是唯一爱她的人。斯瑞也不可能让斯墨知道,他知道这个比他还倔强的儿子一心一意地爱这个妓女之女,所以儿子在家的时候,他尽量不碰女孩,实在想找女孩发泄也小心不留身体痕迹。
爸爸说今晚又要弄她了……身体一阵热潮令海伦夹紧了长裙下的双腿。哥哥后天就回来了,身体的痕迹到时应该都会褪了吧?倪文迪不动声色地看着女孩白一阵红一阵的脸,知道她又走神了。草包美人,读书不过是虚度时日,女教师刻薄地腹诽。她不知道的是,今天教授的《诗经》,里头的夏姬和文姜倒是挺符合女孩的形象。
作者废话:下章继续涉及后庭h,不喜勿入。
魂葬花下 第五章 她是镜头里绽放的淫花(高h,后庭慎
天然雪松香萦绕在主卧前厅,斯瑞依旧俊雅的脸隐约在厅里唯一亮着的落地灯灯光下。他轻啜了浓烈的纯威士忌,靠在宽大的高背沙发听着儿子从南美打过来的电话报告。斯墨这两年逐渐接管海外业务并培养自己的亲信团队,强者经历风雨总是成长得特别快,况且还是在最好的老师指导下。斯瑞一直对自己的独子很满意,25岁的斯墨像他一样聪明、敏锐、沉着,唯一一个缺点就是偏执,这点要怪他病逝的妻子。像他们这种地位的人最不需要执着,哪里有机遇哪里就有投资,哪个握着最高权力就听命哪个,哪个女人最淫美就操哪个,世界上没有什么是唯一的。
“武器和现金的事情,安排佟家的船就好,我认为关键是帕罗在巴国要先做好准备。”男人突然坐直身子,将堆在少女肥白乳下的水红色透明真丝裙撕开,露出少女的下半身风光。海伦吓了一跳,瞬间停下了用乳房揉夹阴茎的动作。中年男人按下免提,放下手机,望着腿间少女混合这情欲和惊恐的大眼,双手用力地捏了下少女的乳头,狠狠地低声说:“继续。”
“父亲,需要我稍后再打过来吗?”
“继续说,我让下人倒酒而已。”
“好的。帕罗已经安排好海关和车队,到时…… ”斯墨觉得奇怪,父亲一向谨慎,工作的时候从来不让无关的人接近,难道说今天自己的电话太过突然?
海伦已经听不清父子在谈什么了,她一刻不敢停下手里的动作,就怕电话那边的男友知道自己在被他亲生父亲亵玩:少女纤细的小手吃力第从从乳根处挤高两个软弹的大肉团,早已红肿胀大的乳头和摩擦得艳红的乳晕随着自己前后挺动按摩着胫身和龟头,当粗糙红黑的龟头顶开粉白乳肉的时候,殷勤地用软舌舔吻张开的马眼,把气味浓重的棱头滋润得湿漉漉的。
男人享受着少女的温驯伺候,用脚顶了下少女的膝盖示意她分开点腿,不出所料透明的淫液缓缓从光洁的阴户,黏黏糊糊地滴到手工刺绣地毯上。听着儿子冷静地报告进展的声音,看着少女被羞耻、惭愧和欲望折磨得满脸清泪,偷情和凌辱的心理快感将男人带到了生理上的小高峰,滚烫的阴茎一突一突的,浓精喷发。又腥又黄的精液顺着少女的顺着长睫、鼻尖、红唇,沿着玉颈,落到胀鼓鼓的乳房。结束通话,“先舔干净。”男人命令道,捏了下少女的耳垂,呵,那头的傻儿子怎么也想不到自己未成年的处女女友在流着水,熟练地吃着他敬重的父亲的鸡巴吧?
卧室内灯火通明,斯瑞特别喜欢在明亮的光线下玩女人,这能让他清晰地看见女人最微妙的表情:羞耻、贪婪、挣扎、痛苦,都是他最好的催情剂。高清摄像机正对着雕花高脚大床:少女稚嫩娇小的身体一丝不挂,嵌在身后中年男人的怀抱,又细又白的双腿大大分开搭在男人的健硕的大腿上,粉白无毛的阴部像裂开一条细缝的水蜜桃,不知羞耻地正对着镜头吐水。少女偏转着头靠在男人肩头上,两人狂野地深吻,御女无数的男人知道怎样挑逗女人的情欲,大舌头带着威士忌的烈焰,全部伸进少女窄小的口腔,时而快速地卷动小舌,时而羽毛般地舔着软腻的上颚,然后又勾着小舌到两人双唇之间在空气中互舔,两人的津液顺着少女的锁骨流到乳沟。男人一手用大拇指刮擦着少女早已硬邦邦的红肿乳头,一手剥开花唇,两指捏玩逐渐挺立的圆珠。
年幼的女孩身体天生就敏感,年纪小小就被男人长期玩弄身体,再加上早前已经在菊蕾涂抹过催情润滑剂以及经历刺激乳交,现在身体里面的得不到真正纾解的欲潮一波接着一波冲击着女孩的神志,女孩已经茫然得不知今夕何夕。
“不要弄下面了,爸爸,好热,好痒。”她记不清那叫阴核,只感觉到肉穴里的滑液涌出一波又一波,本该无感的后穴现在菊花口又热又痒地,似乎还在翁动着想要东西狠狠插插才能止痒。因着男人的大腿支撑,女孩的下身赤裸地虚坐在阴茎上,红黑肉棒借着丰沛的淫液在女孩的两个嫩穴外来回滑动,两个贪婪的小肉洞都蠕动着想吃肉,流着水浇湿了整根肉棒外还湿了一圈床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