極樂天:夜之束縛【繁/简】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炙蒔韰99
「怎麼可以,這樣的話……」穎葭還沒說完,予光就打斷她道:「多幾個人能保住性命總比全滅好吧?而且修維一定最希望你平安無事,他為了自己的責任盡力了,你也應該盡力保全自己不是嗎?」
「我身上的那位,有一戰的機會。」
「你控制不住的。」予光語氣說道:「在危機的時刻貿然使用自己畏懼或不熟悉的力量,和用命賭博沒什麼兩樣。他不見得能找到我,也不見得立刻會殺我,可是你們在我身邊被他看到,一定會被他先攻擊。你不是叫我靜心念咒好隱藏起來嗎?若見到你們有危險,我怎麼可能視若無睹地保持冷靜?」
穎葭啞然,此時滿夏爾進來,臉色鐵青地說道:「外頭情況不對,我們沒有時間了,得趕緊下一步才行。」
予光起身,對著滿夏爾點點頭道:「那就麻煩您了,我會依照您的吩咐去做的。」
予光這樣鎮定的回應,讓滿夏爾安心不少,隨即滿夏爾又轉頭看向穎葭。這個漂亮看起來又嬌氣的少女,對滿夏爾來說是個有些棘手的對象,修維臨走前拜託滿夏爾,若得使出最後的手段時,一定得把穎葭帶離予光身邊,可是若穎葭不願意的話能怎麼辦,打昏她嗎?
99的話
過完聖誕節就要元旦了,時間好快咻咻咻,但為什麼連載卻這麼慢呢?(99摸下巴)
在此之时,满夏尔已密密地将咒文写满了整个空间,连地板上的结界都已绘上,并仔细地在各方位点上特制的蜡烛,以便烛火的光亮能遍布每个角落。予光端坐在中心,努力背着颖葭教她的咒文,越念越觉得晃神,哪知道还没能分心多久,小小的空间却似乎震了一震。
予光猛然清醒,望着四周密密麻麻的咒文,想着自己是不是因为眼花而头晕,东张西望了一会儿没有发现异状,颖葭却突然惊呼出声。
宁静的房间里突然传出这样的声音,使得予光和正在检视咒文是否有瑕疵的满夏尔,不由得有些诧异地望向颖葭,却见颖葭浑身发抖,脸色惨白。满夏尔知道事情不对劲,立刻问道:「怎麽了?」
颖葭浑身僵硬的转过身来,对着满夏尔道:「天要黑了。」
「怎麽可能,时间明明还早。」满夏尔才这麽说了一句,见到颖葭的神情,不由得愣了一下,而後铁着一张脸穿过石墙消失在房间里。
「发生什麽了?」予光想凑到颖葭身边问她状况,颖葭突然慌张地将她推回圆形的法阵中央道:「你不能出来,天要黑了。」
到了此时,予光才隐隐约约理解到那句「天要黑了」是什麽意思,莫名地,她既感到不可思议,却又似乎又觉得并不意外,想了一下便道:「修维呢?他还好吗?」
这句话一问出,颖葭的泪就流了出来,吓了予光一大跳,颖葭惊觉自己流泪,赶紧擦了擦,硬挤出一个笑容道:「他没事的。」
颖葭笑得这麽勉强,予光都不知道该怎麽安慰了,沈默了一会儿,予光才又道:「这个安全屋,一定有其他地方可以躲的,等会儿你就和满夏尔女士一起离开,离我远一点吧。」
「怎麽可以,这样的话……」颖葭还没说完,予光就打断她道:「多几个人能保住性命总比全灭好吧?而且修维一定最希望你平安无事,他为了自己的责任尽力了,你也应该尽力保全自己不是吗?」
「我身上的那位,有一战的机会。」
「你控制不住的。」予光语气说道:「在危机的时刻贸然使用自己畏惧或不熟悉的力量,和用命赌博没什麽两样。他不见得能找到我,也不见得立刻会杀我,可是你们在我身边被他看到,一定会被他先攻击。你不是叫我静心念咒好隐藏起来吗?若见到你们有危险,我怎麽可能视若无睹地保持冷静?」
颖葭哑然,此时满夏尔进来,脸色铁青地说道:「外头情况不对,我们没有时间了,得赶紧下一步才行。」
予光起身,对着满夏尔点点头道:「那就麻烦您了,我会依照您的吩咐去做的。」
予光这样镇定的回应,让满夏尔安心不少,随即满夏尔又转头看向颖葭。这个漂亮看起来又娇气的少女,对满夏尔来说是个有些棘手的对象,修维临走前拜托满夏尔,若得使出最後的手段时,一定得把颖葭带离予光身边,可是若颖葭不愿意的话能怎麽办,打昏她吗?
99的话
过完圣诞节就要元旦了,时间好快咻咻咻,但为什麽连载却这麽慢呢?(99摸下巴)
極樂天:夜之束縛【繁/简】 極樂天:夜之束縛(八十四)
滿夏爾沒有說話,穎葭看著滿夏爾也沒有說話,予光嘆了一口氣,接過滿夏爾手中的薄袍,便直接說道:「既然事情這麼緊急,那我就直接脫了。」
予光這般毫不避諱,倒是讓滿夏爾和穎葭嚇了一跳,立刻轉過身去。在予光換衣服的時候,穎葭才小聲地對滿夏爾說道:「你在畫咒文時,我可以幫你護法……之後,我會和你一起離開這裡的。」
「這樣比較好。」滿夏爾鬆了口氣,聽到身後似乎已經沒有動靜,便問道:「衣服換好了嗎?」
「好了。」
穎葭與滿夏爾轉身,就見予光已換上長袍,袍子上隱隱有些陳舊的黃,但確實是十分薄透,在四周隱約的燭火映照間,予光身體線條幾乎是一覽無遺地展現在她們眼前,甚至連那幽密處深淺色差都能不小心感受到一點。而穎葭年輕、滿夏爾又保守,兩人都沒見過這種場面,一時間竟不知道該把目光擺在哪裡。相比之下,予光倒是毫不扭捏,泰然自若地問道:「要開始了嗎?」
聞言,滿夏爾很快便把那點無所適從拋下,吩咐穎葭在旁護法後,便將一塊薄薄的白布巾蓋到予光頭上,覆蓋住她的頭髮,而後從匣子中拿出一隻細筆,對予光道:「我現在要開始了。請你閉上雙眼,在心中默唸剛才學的靜心咒,站在法陣中心別妄動,接下來或許會有些難受,但請你摒氣凝神,這整個過程不能有差池。」
予光輕輕地應了一聲,隨即閉上眼睛,專心地開始背誦起咒文,隨即滿夏爾也喃喃頌出另一道咒語,輕輕壓下予光的頭,由覆蓋著白巾的頭頂開始繪起咒文。
滿夏爾並不善於戰鬥,但她在繪製咒法與記憶咒文方面,有非常好的天賦,當年她被帶出村落接受訓練,外頭的人驚訝於她的表現,曾想將她留下,但她最後還是選擇回到村裡面來。
對滿夏爾來說,頭的世界太過紛擾,即便看似多采多姿,對她也沒有太大的吸引力,她只想專注於眼前的事情。無論是在自己的村落裡種地、日復一日關注著遺跡是否有不祥的異動、或練習這些可能終其一生都用不到的咒文都好,至少她知道自己所選為何、所做為何。
她下得每一筆,都如此專心致志,很快地,那些咒文就蜿蜒至予光的額頭,一圈又一圈地落下眼簾。特製的硃砂落筆即乾,化為一道又一道血似的刻痕,筆尖即便在落筆後已遠離,其觸感依舊在肌膚上的騷動卻遲遲未散,隱隱有些熱度在上灼燙,讓人很難不為此躁動。
可是滿夏爾既交代了予光不得妄動,予光便也不敢伸手抓抓撓撓或扭動伸展,避免發生什麼不可知的意外,這種狀況下,她也只能撇除雜念、持續默唸靜心的咒文,一點一點讓自己浮躁的意識抽離。
或許因為如此,沒多久之後,她就感到自己陷入了一片黑暗之中,黑暗中唯一的光亮在她胸口,那微弱的火光彷彿隨時都將熄滅,但她並不害怕,只是感到深邃的悲傷。
99的話
快要到新的一年了,99覺得應該要許個願望,譬如說什麼每次寫文字數不要爆炸之類的,但實際上年年都爆炸,每年都許同樣的願望99淚流滿面。
满夏尔没有说话,颖葭看着满夏尔也没有说话,予光叹了一口气,接过满夏尔手中的薄袍,便直接说道:「既然事情这麽紧急,那我就直接脱了。」
予光这般毫不避讳,倒是让满夏尔和颖葭吓了一跳,立刻转过身去。在予光换衣服的时候,颖葭才小声地对满夏尔说道:「你在画咒文时,我可以帮你护法……之後,我会和你一起离开这里的。」
「这样比较好。」满夏尔松了口气,听到身後似乎已经没有动静,便问道:「衣服换好了吗?」
「好了。」
颖葭与满夏尔转身,就见予光已换上长袍,袍子上隐隐有些陈旧的黄,但确实是十分薄透,在四周隐约的烛火映照间,予光身体线条几乎是一览无遗地展现在她们眼前,甚至连那幽密处深浅色差都能不小心感受到一点。而颖葭年轻丶满夏尔又保守,两人都没见过这种场面,一时间竟不知道该把目光摆在哪里。相比之下,予光倒是毫不扭捏,泰然自若地问道:「要开始了吗?」
闻言,满夏尔很快便把那点无所适从抛下,吩咐颖葭在旁护法後,便将一块薄薄的白布巾盖到予光头上,覆盖住她的头发,而後从匣子中拿出一只细笔,对予光道:「我现在要开始了。请你闭上双眼,在心中默念刚才学的静心咒,站在法阵中心别妄动,接下来或许会有些难受,但请你摒气凝神,这整个过程不能有差池。」
予光轻轻地应了一声,随即闭上眼睛,专心地开始背诵起咒文,随即满夏尔也喃喃颂出另一道咒语,轻轻压下予光的头,由覆盖着白巾的头顶开始绘起咒文。
满夏尔并不善於战斗,但她在绘制咒法与记忆咒文方面,有非常好的天赋,当年她被带出村落接受训练,外头的人惊讶於她的表现,曾想将她留下,但她最後还是选择回到村里面来。
对满夏尔来说,头的世界太过纷扰,即便看似多采多姿,对她也没有太大的吸引力,她只想专注於眼前的事情。无论是在自己的村落里种地丶日复一日关注着遗迹是否有不祥的异动丶或练习这些可能终其一生都用不到的咒文都好,至少她知道自己所选为何丶所做为何。
她下得每一笔,都如此专心致志,很快地,那些咒文就蜿蜒至予光的额头,一圈又一圈地落下眼帘。特制的朱砂落笔即乾,化为一道又一道血似的刻痕,笔尖即便在落笔後已远离,其触感依旧在肌肤上的骚动却迟迟未散,隐隐有些热度在上灼烫,让人很难不为此躁动。
可是满夏尔既交代了予光不得妄动,予光便也不敢伸手抓抓挠挠或扭动伸展,避免发生什麽不可知的意外,这种状况下,她也只能撇除杂念丶持续默念静心的咒文,一点一点让自己浮躁的意识抽离。
或许因为如此,没多久之後,她就感到自己陷入了一片黑暗之中,黑暗中唯一的光亮在她胸口,那微弱的火光彷佛随时都将熄灭,但她并不害怕,只是感到深邃的悲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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極樂天:夜之束縛【繁/简】 極樂天:夜之束縛(八十五)
這樣的黑暗,讓她無法不想起夢中被遺忘的片段與前幾天的事情,少年反反覆覆的情緒,與雍業偶爾閃現的笑容及眼角的那顆淚痣,在迴旋不息的咒語裡,也不斷繚繞在她的思緒間,她很是懷疑自己究竟能不能靜心,但說實在,她哪有選擇的餘地。
予光想到這裡,突然又湧出了一種模模糊糊的想法,感覺自己並不是無從選擇。她正在拒絕他,實際上她也能選擇接受他……等等,這樣的想法是不是很危險,自己都要被拿去做祭品了,還得趕著上路是嫌死得不夠快嗎?而且這樣一來,穎葭、修維和滿夏爾與其他村人,又會怎麼樣呢?
自己送死就算,還拖著一群人上路,這未免也太泯滅天良……予光在吐嘲自己,卻又不由得湧出了另一種想法,那就是即便她沒去送死,也僥倖躲過了這一劫,可是若在事情完結之前,雍業會放過那些試圖阻礙他的人嗎?
即便整件事情她到現在還沒能完全搞清楚狀況,也沒真的感到多少恐懼,但滿夏爾說他殘酷無情,她是信的。如果想找她當作祭品的人就是雍業、而雍業就是那名少年,他的性格,她覺得自己應當比其他人都更清楚。
他不是屠戮之神,沒有濫殺的嗜好,可是若妨礙到他,就算是抬手毀滅整個城池也只是眨眼的事情,若他遲遲未找到她,掀了整個納鼓瀾村再把所有人埋到地底,他也不會猶豫。
予光不太懂自己為何能賭定他是如此心狠手辣的人,卻又很難對他湧出恐懼感,而這樣的推測若現在說出來,她既無法提出可信的保證,又只會帶來更多的不確定性,想來想去,似乎還是不說為妙。
隨滿夏爾的筆尖一圈又一圈的下落,予光身上的躁熱更加鮮明,她覺得自己似乎是在火中燃燒,這樣的灼熱雖不疼痛,卻不斷燒出心中的無所適從,彷彿這具皮囊並不屬於她,她該當在火焰中掙脫束縛,並且……
突然間的震動,驚得予光睜開了眼睛,而這次的震動並非是她的幻覺,因為在一瞬間,予光同時也見到滿夏爾和穎葭驚訝的神情,但滿夏爾隨時又恢復平靜,嚴肅地對予光說道:「閉上眼睛,我得盡快把你身上的咒文書寫完成才行。」
予光如她吩咐地再度閉上雙眼,同時極力克制自己的思緒,努力地於心中持續唸起咒語,身上無數跳動的火焰,一點一點地試圖剝離她的意識,也不知道過了多久,當她的腳踝都已被火焰包圍時,滿夏爾終於收起筆來,輕輕吐了一口氣。
但滿夏爾鬆的這口氣還沒能拉長,封閉的房間便再度震動起來,四周的石壁甚至隱隱發出了聲響,但予光這次並沒有被嚇到,只是閉著雙眼、神色平靜的說道:「你們快離開吧。」
滿夏爾此時心中也有幾分不確定感,深怕予光一個人會感到害怕,可是眼下這種狀況,她們留下來恐怕也幫不了什麼忙,畢竟法咒核心已經封在予光身上,若她真能堅持且靜心,守護結界就能呈現最穩固的狀態。
於是當四周的震動再起,予光又再度催促她們離開時,滿夏爾拉起了穎葭便離開了這間四面封閉的石屋。感受到四周氣息變化,予光慢慢放下心來,她剛才突然想到,或許她可以嘗試在隱藏自己的同時,透露點氣息,引起雍業的注意,如此一來,或許他就不會去找其他人恣意下手。
99的話
紅紅火火恍恍惚惚(?)
元旦那天應該會加更吧……嗯,畢竟人要有夢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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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的黑暗,让她无法不想起梦中被遗忘的片段与前几天的事情,少年反反覆覆的情绪,与雍业偶尔闪现的笑容及眼角的那颗泪痣,在回旋不息的咒语里,也不断缭绕在她的思绪间,她很是怀疑自己究竟能不能静心,但说实在,她哪有选择的馀地。
予光想到这里,突然又涌出了一种模模糊糊的想法,感觉自己并不是无从选择。她正在拒绝他,实际上她也能选择接受他……等等,这样的想法是不是很危险,自己都要被拿去做祭品了,还得赶着上路是嫌死得不够快吗?而且这样一来,颖葭丶修维和满夏尔与其他村人,又会怎麽样呢?
自己送死就算,还拖着一群人上路,这未免也太泯灭天良……予光在吐嘲自己,却又不由得涌出了另一种想法,那就是即便她没去送死,也侥幸躲过了这一劫,可是若在事情完结之前,雍业会放过那些试图阻碍他的人吗?
即便整件事情她到现在还没能完全搞清楚状况,也没真的感到多少恐惧,但满夏尔说他残酷无情,她是信的。如果想找她当作祭品的人就是雍业丶而雍业就是那名少年,他的性格,她觉得自己应当比其他人都更清楚。
他不是屠戮之神,没有滥杀的嗜好,可是若妨碍到他,就算是抬手毁灭整个城池也只是眨眼的事情,若他迟迟未找到她,掀了整个纳鼓澜村再把所有人埋到地底,他也不会犹豫。
予光不太懂自己为何能赌定他是如此心狠手辣的人,却又很难对他涌出恐惧感,而这样的推测若现在说出来,她既无法提出可信的保证,又只会带来更多的不确定性,想来想去,似乎还是不说为妙。
随满夏尔的笔尖一圈又一圈的下落,予光身上的躁热更加鲜明,她觉得自己似乎是在火中燃烧,这样的灼热虽不疼痛,却不断烧出心中的无所适从,彷佛这具皮囊并不属於她,她该当在火焰中挣脱束缚,并且……
突然间的震动,惊得予光睁开了眼睛,而这次的震动并非是她的幻觉,因为在一瞬间,予光同时也见到满夏尔和颖葭惊讶的神情,但满夏尔随时又恢复平静,严肃地对予光说道:「闭上眼睛,我得尽快把你身上的咒文书写完成才行。」
予光如她吩咐地再度闭上双眼,同时极力克制自己的思绪,努力地於心中持续念起咒语,身上无数跳动的火焰,一点一点地试图剥离她的意识,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当她的脚踝都已被火焰包围时,满夏尔终於收起笔来,轻轻吐了一口气。
但满夏尔松的这口气还没能拉长,封闭的房间便再度震动起来,四周的石壁甚至隐隐发出了声响,但予光这次并没有被吓到,只是闭着双眼丶神色平静的说道:「你们快离开吧。」
满夏尔此时心中也有几分不确定感,深怕予光一个人会感到害怕,可是眼下这种状况,她们留下来恐怕也帮不了什麽忙,毕竟法咒核心已经封在予光身上,若她真能坚持且静心,守护结界就能呈现最稳固的状态。
於是当四周的震动再起,予光又再度催促她们离开时,满夏尔拉起了颖葭便离开了这间四面封闭的石屋。感受到四周气息变化,予光慢慢放下心来,她刚才突然想到,或许她可以尝试在隐藏自己的同时,透露点气息,引起雍业的注意,如此一来,或许他就不会去找其他人恣意下手。
99的话
红红火火恍恍惚惚(?)
元旦那天应该会加更吧……嗯,毕竟人要有梦想的(?)
極樂天:夜之束縛【繁/简】 極樂天:夜之束縛(八十六)
予光也覺得自己這種想法有夠異想天開,但就算病急亂投醫也好,這卻是現下唯一能讓她比較安心的選擇,即便她並不知道實際上究竟該怎麼操作。
表面上看似平靜的予光,心中對自己的吐嘲萬萬千,反正她是不懂自己這個毫無靈異經驗的人,究竟是哪來的自信能覺得自己能獨自應付這樣的場面,不過既然整件事情都這麼不可思議,她擁有不可思議的力量好像也不是不可能的事情,這麼多年的夢應該不是白做的。
予光為自己做了一些心理建設,便又專注地開始唸起經文,此時她不在只是於心中默唸,而是喃喃地頌出聲來,即便聲音十分細微,卻迴盪在這個由石頭砌成的小小空間裡,使得牆上密密的符文,緩緩綻放出鮮明的光亮來。
而那些光亮遍佈牆面之後,便開始點亮地板上的咒文,一圈又一圈的法陣鋪展開來,直至圍繞著予光四周的紅圈。在那圈咒文之上的蠟燭於靈光推展之時,溫暖的火焰倏然竄高,一股藍色火光向上漫去,隨即又恢復了平靜。
閉上雙眼的予光,並不知曉窄小空間裡的變化,但她卻覺得自己在黑暗中似乎看得更為清楚,而她所能見到的並不是身邊的場景,而是外頭夜幕降臨後的狂風暴雨。
此時此刻,為了能搜尋到予光的蹤跡,雍業已回到了復生法陣的中心,也就是內宮正殿之上。納鼓瀾的天色已完全暗了下來,在密佈的烏雲瘋狂的湧動中,無光的夜裡見不到任何一顆星星,沈睡的人們更是無力點出一盞燈火,這世界混沌的宛如最初之時,又恍若他失去她那時。
沉睡了那麼久、等待了無數日日夜夜,這終於到來這一天,他卻稱不上有什麼喜悅,因為最後,他可能還是得再度殺了她才行,即便那並不全然是她,只是暫且容她部分力量的皮囊,但他還是不懂,為何那付皮囊偶爾的凝視與微笑,依舊讓他心悸不已?
惶惶不定的情緒,讓雍業對自己很是不悅,用人的身份在世間行走越久,越會為了微不足道的事情而動搖,他實在不喜歡這種朝生暮死、目光短淺的生物,也不認為該當縮限自己長久置身那小小的皮囊,只為減少長眠的時間。
可是為何,她卻如此喜愛著他們?對他們的愛甚至超過了他?
抑鬱的憤怒如同天際間密佈的烏雲,沉沉地壓在他心上,雍業不願持續陷入這樣的情緒,抬起頭來望向天頂,陰暗的雲層間立刻閃動出隱隱電光,不一會兒就以他為圓心,閃動出巨大的光圈,他輕輕抬手,光圈隨即落下無數道雷電,照亮四周黑暗。
幽藍色的電光不含一絲暖意,映得幽暗的山林格外陰冷,而在電光下虛虛實實的暗影,隨著雷光下落的牽動,隱隱約約化為無數幢幢鬼影,逐漸露出利牙與巨爪,在曖昧的混沌處徘徊。
99的話
黑漆漆的地方還是要有怪物才行啊(?)
所以明天就是新的一年了,祝大家新年快樂!
然後因為明天是元旦,新的一年要有新希望,新希望就是更更更!明天還有一更,大家新年見!
予光也觉得自己这种想法有够异想天开,但就算病急乱投医也好,这却是现下唯一能让她比较安心的选择,即便她并不知道实际上究竟该怎麽操作。
表面上看似平静的予光,心中对自己的吐嘲万万千,反正她是不懂自己这个毫无灵异经验的人,究竟是哪来的自信能觉得自己能独自应付这样的场面,不过既然整件事情都这麽不可思议,她拥有不可思议的力量好像也不是不可能的事情,这麽多年的梦应该不是白做的。
予光为自己做了一些心理建设,便又专注地开始念起经文,此时她不在只是於心中默念,而是喃喃地颂出声来,即便声音十分细微,却回荡在这个由石头砌成的小小空间里,使得墙上密密的符文,缓缓绽放出鲜明的光亮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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