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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河千鸟(1v1强制爱)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高广坤
“是是是!”顾熹被饱足的胃已经不允许她对饲主有一丝一毫的不满,“真的好好吃哦!”
宗信见她像只小猫咪似的,餍足得眯上了眼,心头也铺开一阵喜悦。
——真是不枉费他昨天夜里两点就起来给她炖肉煲汤。
可,也就只能这样,守在她身旁,竭尽全力把她照顾好,满足她一点一滴全部的愿望了吧?
不然还能怎么办呢?
阿佑问他,就这么把顾熹带入局,她若是知情,一定会很难过吧?
宗信虽然尽可能想办法把顾熹牢牢绑在自己身边了,但他还是会担心出岔子,毕竟顾熹不是个温驯的性子,又天生慧极,若是知其一很快便能参悟其二,要是闹起来指不定要把他折腾死。
而宗信的对手,又不仅仅只是庞大的顾家。
甚至,比起他们真正的敌人,顾家险些可以被称作是后盾。
因为那个他该叫爷爷的男人,给了他一把勃朗宁。
尽管跟早前的军火大亨,茫蛮宗家比起来,那把勃朗宁是多么无不足道。
可这至少让宗信有了杀敌的武器,跟保护顾熹的盾牌。
——是那种不靠外界力量,他就能为她抵御所有险情的底气。
顾熹久未联络商学参,商学参差点以为她是被宗信拐到茫蛮那种没有网络、与世隔绝的地方去了。
顾熹也是新店开张,正值最忙的时候,听到小汤问在门口摆弄花篮的宗信:“老大,这个花篮是南姐送来的?”
“嗯,我原先只给景大6个名额,她多要了4个,最近可不得讨好讨好我?!”
“老大,你可算了啊,你哪里是……”
后面两人再说什么,顾熹就听不进去了。
她思及花篮的红色布条上,写的“扶南”二字,起先她没注意,以为是小兔的朋友,现在想来,这位就是她有过一面之缘的“南姐”了。
她让商学参帮忙查一查扶南的底细,才不到半个小时,这货就直接打电话过来了。
“啊哈哈哈哈哈哈哈!”
电话一接起来,就是商学参笑得上气不接下气的声音。
“商学参!你有病?”
“没!我看是你有病吧熹熹公主!”商学参语气中的嘲讽意味过于明显,“你吃你夫家嫂子醋做什么?!”
“什么嫂子?”
商学参怕再卖关子的话,等好记性的顾熹回来说不定会暴揍他,他赶紧老实交代:“宗信外公家有一脉很早就离开茫蛮了,跑到华南那块儿生意做得很大,现在也算是豪门世家吧!”
“讲重点!”
“宗信有个表哥,叫宗辰,就是屈湛姑姑家的表亲,屈湛你总该有听过吧?他老婆还是华尔街灰武士季疏晨呢!季家那个家族律师张文清跟你家……”
顾熹怕再不打断商学参,他就要给她念各家的族谱了,“商学参,所以扶南是宗辰的老婆吗?”
“对!”商学参简直要败在顾熹的石榴裙下了,“你怎么会这么聪明啊!我早就跟你说了,你要是当初去加拿大子承父业,啊不对、女承母业,你说不定真的能拿诺奖!”
顾熹已经问到了自己想要的,便不再回驳,听着商学参话唠成精似的,絮絮叨叨说了小半天,他连他最近跟他女神舒韵卿见了几次面、吃了几次饭,饭后成功挑战几种play都差点要跟她汇报了。
“小商同学,你今天怎么格外话多啊!”顾熹笑着揶揄他,“是不是想本公主啦?”
电话那头莫名空白了一段,半晌后,方传来商学参的回话,“是呀,我好想你啊,我的熹熹公主!”
“早知你会离我这么远,要离开我这么久,还不如真的把你娶回家做我永远的熹熹公主呢!”
“切,你可拉倒吧!你想娶,也得看我想不想嫁啊!就我俩这样,一天天捉对厮杀的,根本不是能一起过日子的料!”
“那谁是能跟你一起过日子的料?”商学参不服气地质问,“宗信?”
“你开什么玩笑呢?!”顾熹理直气壮地说,“我跟宗信,哪怕领了证,不也过是各自逢场作戏罢了。”
“那就好,早就跟你说了,那男人太危险,不适合你。你办完事就赶紧给我回来!噢不对,我赶紧把你接回来!”
“知道啦知道啦!我其实也很想你的!”
商学参:“你可拉倒吧!你就是要到用得上我了,才记得起我是何许人也!”
顾熹:“……”
顾熹巧笑嫣然地挂了电话,跟商学参互怼一通,她反倒觉得神清气爽。
但是,很快她就笑不出来了——
她一回身,就看到宗信斜靠在店铺后门,一脚踩在青石板地的烟蒂上,不知道已经站了多久。
想着答应大家要揭秘的,怕你们等,码完就直接放上来先,明儿就捉虫!
还有就是,小商出场啦!连带隔壁《灰色忍者》的主角也出场了哈哈,算彩蛋吧!





三河千鸟(1v1强制爱) 49.白马居
景陇的冬风倏忽吹来,扑在顾熹错愕又略带稚气的面庞,她尚且不懂得隐瞒与躲藏,这才叫宗信将她的心虚与抵触看穿。
宗信启唇,想反问一句,“不过是各自逢场作戏么?做戏给谁看?”
最终他在顾熹张皇无措的眼神下敛眸,嘲讽一哂,生硬地收腿,转身向内走去。
“我……”顾熹想叫住宗信,却不知如何解释。
他要是耐不住性子,哪怕对她发火生气她都认了。
可是宗信这回,二话不说就留给她一个衣袂飘飘的背影,这让顾熹如何应对?
她一面胆战心惊,生怕方才说漏嘴,被宗信知道了她跟商学参的计谋,一面又漫上了愧疚与难堪的情绪,不知要如何继续面对宗信。
于是,缩头乌龟顾熹选择若无其事地回去店里,忙着招待客人、处理各种杂事,活像一只长袖善舞的花蝴蝶。
等她回神时,早已没了宗信的身影。
当天夜里是小兔和小汤把顾熹送回家的,公寓里一片漆黑,顾熹一进门就瞧见,很久之前立在电视机柜旁的那个花瓶里,北美冬青不见了。
四五束绽放得正盛的西伯利亚鸢尾,白底紫边,纹路细致优雅,亭亭玉立。
而宗信倒在沙发边,喝得酩酊大醉。
顾熹去拉他,他用手挡着眼睛不看她。
“你起来!”宗信人高马大,顾熹哪里抱得动他,她气急败坏地拽着他的胳膊,扬声喊他,“宗信!你有话就直说!这样言不言语的冷暴力,算什么好汉?!”
话音落,宗信蓦地拿下手臂,他醉得睁不开眼,意识却仍旧清晰。
“给你打电话的是商学参?”
顾熹听得他乍然问话声,愣怔了须臾,淡然道“是”。
“那我还有什么好说的呢?”宗信自顾自笑起来,笑意却未达眼底,“你跟我是逢场作戏,对他就是万分想念。”
“顾熹,你何曾给过我一分你同他电话时的笑颜?你要做他一辈子的熹熹公主就去做,我宗信也爱谁不是爱呢?”
最后一句话,除了醋意,还泄露出几许记仇。
听着耳熟,是之前顾熹讽刺他为念云守鳏时用的语句。
但顾熹却被他的“爱谁不是爱”激怒,她反唇相讥:“好啊,那你就去啊!你再去找一轮新月来,我立马就退位让贤如何?!”
顾熹松了握在他腕间的手,扭头的刹那却被他反握住。
宗信屈肘一施力,顾熹就被迫转过身扑入他怀里。宗信灵活地抱着她翻身,将人狠狠压在身下吻住。
厮磨、碾压、辗转,宗信疯了似的勾着顾熹的唇舌攻池掠地,满身酒气喷在顾熹脸上,她剧烈地反抗挣扎起来。
宗信分毫不让地吻尽兴了,才摸着顾熹也微醺绯红的脸颊,有点小心又有点慎重地问道:“顾熹,我们领证那天,在云州去机场的路上,你为什么哭了?”
顾熹不是个脆弱的人,她活得坚韧又张扬,从来都是昂着张不屈的小脸,横行世间。
可那天她靠在他怀里,眼泪落得令人心碎。
那样真切直白的悲伤,是宗信第一次见。
他百思不得其解,直到今日听到顾熹跟商学参打电话。
他一腔醋坛子岂止是打翻,简直就是摔碎了砸在心口上往下泼,酸得他心里那柄生了锈的刀子,被泡得锃亮发光,叫人难以直视。
于是他终于问出口,问他带走她,她哭什么。
而顾熹的反应却是全然出乎他的意料。
她朝他心窝子的方向重重捶了一拳,宗信不设防,胸肌再硬也疼得心悸了下。
“等你什么时候心里真正有我了,懂得敬我爱我了,我再告诉你。”
顾熹站起来,居高临下地威胁他,“你要是再给我耍酒疯,今晚就睡这地板上吧!”
宗信望着她步步生莲地离开,一时间五味杂陈。
他仰躺在地,突然就回想起顾熹生理期后有一天,她缠着他撒娇,非要他带她要去采奶浆菌。
宗信带她去穿越那片将他划拉得满腿血痕的芦苇地时,芦花在风中摇曳,顾熹手起刀落,裁了几枝芦花回「六尘」。
此后玄关处的冬樱花被丢入山林,一捧芦花取而代之。
瓷白双耳花瓶上面多了一行小字:白马入芦花。
那是顾熹在午后,慵懒地坐在花艺室里写下的禅诗中的片段:“撒手那边千圣外,祖堂少室长根芽。鹭倚雪巢犹自可,更看白马入芦花。”
宗信对那瓷瓶爱不释手,转眼便带回自己房间里供着了。
两人皆是昏昏欲睡之时,他在顾熹耳畔问:“以后我们的家,就叫‘白马居’好么?”
顾熹知晓典故,却不赞同地嘟囔,“我们家那处不都是荒芜的芒草吗?你可别骗我那是芦花,我早就弄清楚两者区别了!”
“我们家”。
宗信听她自然顺口地说出这样温馨柔软的字眼,心里美得不像话。
她将那个给了他所有“家”的记忆的地方,称作“我们家”。
他的吻落在她眉心,对她说:“傻瓜,哪里真是说白马入了芦花啊!”
——是你这个呆头妞,往我心里献了捆芦花,困住了我这头白马。
所以我才想,有你在的地方,就该叫“白马居”。
宗信将酒瓶子里的最后一口纯酿饮尽,他跌跌撞撞地收拾空酒瓶的时候想:那这里还算他跟顾熹的“白马居”吗?
宗信高喊着顾熹的名字,似醉非醉地想逼她从卧室出来,看他一眼。
等了许久都没有回应,他撞开房门,偌大的房间里空荡荡的不见人影。
浴室传来水声,宗信像是力气殆尽般倚在浴室门口坐下,他知道顾熹听不见,但他还是清了清嗓子,荒腔走板地低吟浅唱了起来。
“ely, but imto live withmistakes,i stay awakeease all pa, but ive never been goodplayg that ga.,ive never been very goodanythg……”
是顾熹在被她阿妈下药那天,意识模糊下唱的那首。
背后的门板蓦地朝内打开,宗信由于惯性不受控地向后倒去——
却没有触到冰凉湿冷的地板,而是被一具温热香甜的娇躯从身后拥住了。
浴室中氤氲弥漫,顾熹浑身赤裸湿濡,连同她的双眸也沾了层水汽。
她贴着宗信,酥软的胸乳俏生生抵在他宽厚的背上,垂头问到:“你还硬得起来吗?”




三河千鸟(1v1强制爱) 50.六九(h)
那只柔若无骨的小手顺着宗信硬挺的胸膛下滑,她的指尖带着水珠,在他的衬衣上留下一道深色的水渍。
“操我。”
顾熹的吻落在宗信耳廓上,她手心笼罩不住他两腿中央那坨东西,就轻飘飘地覆在上面,娇声问:“好不好呀?”
说着,便就屈起五指在他还没勃起的老二上抓了把。
宗信酒量极佳,今日是灌得猛了才一时间有些腿软。
但,就是喝趴下了,被顾熹这么一刺激,也得爬起来把人撂倒。
“啊!”
——撂倒倒是不至于,就是顾熹被宗信一个翻身,掀得上半身后仰,还没落地,人就被整个抱了起来。
宗信快走几步,把人丢到舒软的床垫上时,还因为刚刚起身太快,头晕了一阵。
他甩头勒令自己清醒,视线中的顾熹却模糊得出现重影。
顾熹见他晕头转向的,就晓得他必然是喝高了。前头还有点意志力,现在就是后劲上来真醉了。
“顾熹,要老公肏你就直说,别在后边磨磨唧唧问‘好不好’,”宗信还在逞能,“还有你居然问你宗九爷还硬不硬得起来?!我……”
他的喋喋不休被顾熹摁在他老二上的手中断,顾熹一摸,还真没硬起来。
四目相对,一个在憋笑,一个在发力。
喝醉了的男人,方才把人公主抱时,便就耗费了大半体力,现下怕是精虫上脑,被酒精麻痹的那根东西也很难在算时间内蓬勃硬起了。
“别急呀~”顾熹勾唇坏笑,抬手去解宗信的衣扣,“慢慢来,我等你啊!”
宗信把脸都憋得涨红,底下那东西还是跟上半身脱截了似的没反应。
他这时真想当着顾熹的面儿撸一把不中用的弟弟,关键时刻给他来这一出!
宗信集中精神,把视线聚焦到顾熹白皙莹嫩的胴体上,她的奶尖儿因为冷热交替而皱出一粒嫣红的果珠,他俯头要去啜,却被顾熹灵活地闪身避开。
“呵呵,”顾熹冲他娇媚一莞尔,笑意里夹杂了无尽狡黠,“你是不是真的不行了呀?怎么,光看看没感觉?”
宗信听着她银铃般清脆甜美的笑声,入耳时却觉得嘲讽味十足。但他现在脑子昏昏沉沉,什么斗嘴的精气神儿都派不上用场,只想扑在她香软娇柔的身体上,好好睡一觉。
不!不能睡!
小泼辣妞还等着他上呢!
宗信拍打自己的面颊,正欲下移视线,顾熹一腿交叠到另一腿上,挡住了三角区腹地的春光。
要命!简直是反了天了!
宗信捞起她一条腿,埋头吻住了顾熹还沾着水汽的花瓣。
他舌头还没探出来,鼻尖就闻到了她酸甜花蜜的味道,性器也闻香而动,终于跟大脑接上了轨。
顾熹正帮他褪下内裤,他的一举一动都被牢牢掌握在她手心里。
来不及调侃宗信,她花穴内便刺入一条灵活的软体,好似毒蛇吐着信子,扭动着身躯挤了进来。
顾熹在自后往前环抱男人时,底下花液就开始涔涔泌了出来,所以宗信一入那温暖的体腔,就被丰润充沛的蜜汁包围。
他啧啧有声地吸溜顾熹体内的甘霖,还故意发出令顾熹害臊的动静。
“呃、轻点,宗信~”
花珠与花唇被抚弄挑逗得轻颤不已,内壁媚肉收缩,一注一注地流出情动的信号。
宗信像是得了什么灵丹妙药,吃了一嘴顾熹潮涌而出的透明液体后,整个人就跟蛮牛似的活力复现,抱着人一阵天旋地转,顾熹成了上位。
他眯着眼睨顾熹,顾熹手里还攥着他那根半软不硬的肉棒,目光交汇刹那,顾熹便领悟了他在等待什么。
顾熹沉甸甸的奶子像乳鸽,在宗信眼前一番扑棱摇晃后,她将自己调了个方向,抬起湿漉漉的翘臀,一屁股坐在了宗信脸上——
“啊!”
坐下去的地方正对着他的鼻尖,他的鼻骨抵在她的花缝处,爽得顾熹空虚得不到填满的身子有了些许的纾解。
她两手圈住他的根部,像是拉手刹一般将他的巨物送到了自己唇下。
膝头因为姿势的关系往前滑行几公分,顾熹被敞开的帘洞就主动递到了男人的嘴角,水润润的,还带着娇艳欲滴的光泽。
几乎是同一时间,这对首尾相对的男女启唇,一个低头把肉棍含进口腔,一个昂头将穴肉狠狠吸吮。
没有相濡以沫,房间里却充斥着唇舌搅动汁液的声音、喉腔吞咽肉柱的喉音。
“唔、嗯嗯,好深……”顾熹做不到给宗信深喉,泄了气扭着腰投降,“太长了,我吞不完。”
重振雄风的宗信在她穴底嗤笑,“你也就伶牙利嘴这点本事了!”
顾熹不甘心,还想吞进去再试一次,她嗓子眼太细了,喉肉被宗信的龟头顶到时差点干呕出来。
“好了宝宝,别试了!”宗信总算有些清醒过来,知道疼媳妇儿了,“老公已经被你舔硬了,你自己坐过去往里塞。”
“呜呜!”顾熹把嘴撑得嘴角都快开裂了,却还是没把宗信的巨大全根纳入,她左右舔舐棒身上凸起的青筋,卖力又执著,就是想把他吸出来。
“呃!”
宗信察觉出顾熹想让他爆口的意图,他两手捏住顾熹垂下来的椒乳,爱不释手地把玩着分散注意力。
“啪!”
顾熹揉弄他囊袋的手在他逞凶的手背上一拍,“疼!”
宗信见她终于要放弃深喉,咽下口中的蜜水,掐着她细窄的腰肢把人悬空调了个儿,“宝宝自己掰开,把洞洞朝着老公的大屌,坐下去自己动。”
宗信对顾熹最大的耐心恐怕都使在了床笫间,连“坐下去自己动”这种话都脱口而出,看来平日脑子里是没少回味圣诞夜的play。
顾熹今天心思沉浮起落几番,本就格外需要他严严实实把自己塞满,粗长坚硬的肉棒一插进来,她就先后挪动小屁股缓缓扭起腰来。
“宝宝怎么这么乖啊?”宗信得了好处,就憋不住一肚子的骚话了,“是不是想老公的大鸡巴了,嗯?”
“老公就是醉迷糊了,也能金枪不倒把你操哭是不是?”
顾熹沉浸在情欲之中,顾不上回应他。
他还来劲儿了,猛地朝上撞了下,“顾熹,说话!”
“啊!”顾熹被这一下就撞得没了主心骨似的,趴在宗信胸口嘤嘤啼哭着又丢了回身子,“我不行了、我好累!”
宗信小弟弟还立着敬礼呢,哪能这么轻易就放过她。
他把着她盈盈一握的细腰,迫使她又坐起身,他得意忘形地说:“你上回不是要把我夹出来吗?来,老公今天给你夹,小逼夹紧了啊,写完还没射出来,老公可是有惩罚的哦?”
“写、什么呀?”顾熹两眼迷离地嗫嚅。
宗信彻底醒酒了,坏笑着道:“coconut呀!”
感谢所有小可爱们的鼎力支持!!!俺终于看到星星啦!!!感激涕零!爱大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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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河千鸟(1v1强制爱) 51. 老婆威
顾熹醒来时觉得自己腰都快断了,明明喝醉酒的人是宗信,断片的却是她。
只记得最后她扭到“n”的时候,由于笔画又多又曲折,她扭一半就伏在宗信身上再也不肯起来了。他便托着她肉嘟嘟的嫩臀上下起落,她夹他时清醒,不绞着他了他就被酒精迷了神志,将射未射的。
再后来她实在是困得不行,便自顾自沉沉睡去。
睁开眼时东方既白,而她浑身赤裸,红痕遍布娇乳,上头枕了颗毛茸茸的脑袋,酒味熏天的不必看也知晓是宗信那个茫蛮糙汉。
一夜过去,他唇边生出一圈青茬,不邋遢,反倒有股被荷尔蒙激发出来的淫靡味。看着真像个纨绔子弟。
这人平常倒也懂得打理自己,又值风华正茂的年纪,最是懂得用那副好皮相骗得无知少女的芳心。
顾熹之所以这么想,全是因为昨天夜里她在浴室擦身,开着淋浴器搓毛巾的当头,听到有人在门外沙哑低沉地歌唱。
是她再熟悉不过的《shipthe sand》。
顾熹无意间看过这首歌的mv,画面中有臆症的母亲把自己关在狭小的房间里,孩子没有准点按时回家她便开始奔溃,往家里贴上无穷无尽的锡箔纸,想要把自己封闭起来,连同她的孩子。
后来沈茹婷犯病,顾熹没日没夜地守在她病榻,当她安然睡去而顾熹却被剥夺了跟伙伴一起玩乐的机会时,她就在耳机里一遍又一遍地听这首好像在讲她的故事的曲子。
所以当宗信为她唱起这首歌,她感觉眼前有星光闪烁,吸引她朝声源的方向奔赴。
她冲到门边蹲下身细细聆听,他该是不熟悉这歌,有一句尾音还走调了,英文说得也很一般,如果非要说是有口音的话,该是和她差不多的加拿大口音。
顾熹觉得她想象不出来,那个野蛮癫狂的宗信唱这首歌时,是什么模样。于是她打开了门,谁知他竟醉倒着后仰,感情前面都是无意识唱的。
她受了蛊惑,情潮汹涌,好期待他能填满她。
将她空落落的锡箔纸屋撕开一个口子,不管是用光、用性,还是用爱,反正不再让她画地为牢、担惊受怕就好。
“嘶……”
宗信从混沌中渐次苏醒,他抬头对上顾熹盯着他发呆的娇颜,愣住了。
“你!”顾熹刚要开口,就觉得自己嘴里有一股异味,前头味觉都还没唤醒,现在才察觉出异样。她推了把宗信,示意他自己要起床。
宗信心虚地挪开身子,他昨天等顾熹到了以后,就抽出来射在了她嘴里,还掐着她下巴逼她全部咽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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