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河千鸟(1v1强制爱)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高广坤
下楼遇到了顾老爷子,他毕恭毕敬行了个礼,道:“爷爷,谢谢您帮忙,让我能如愿以偿娶到韵卿。”
顾股忠毫不在意地一挥手,“小商,不必客气,要不是当年你帮我骗小熹跟你假订婚,这俩孩子还不知道何时才能修成正果呢!”
商学参面上一红,这件事顾熹到现在都还不知情。
紧接着便忆起了假订婚那天,他和舒韵卿关系破冰,他找人录的那段音频现在还存在床头的保险柜里,成为了他时不时就会拿出来威胁他“小姑”就范的情趣用品。
恍惚间,他看到窗外飘起了雪,他呢喃,“云州又下雪了。”
“是呀,”顾老爷子笑得意味深长,“今天是立冬。”
话毕,他和商学参都不由自主地抬首望向了顾熹的房间。
空气流转,有一股姜母鸭的暖汤香扑鼻。
墙壁上的挂钟叮当响了几下后,屋外鸣笛声作响。
立冬日,故人归。
谁还会在意为什么乌鸦像写字呢?
来,不如猜猜看,顾熹看到宗信后的第一句,会不会是——
“宗信!孩子们都第几次断奶失败了?!”
来自广坤的留言:
生几个揭秘成功。
没有小商番外了。
但是会有宗信的。
肉番说不定也有。
另外,大家有空赏脸看看隔壁新坑?
下个番外见!(但是隔壁目前天天见【卑微安利.jpg】)
三河千鸟(1v1强制爱) 佛祖也会原谅他
据宗信外公说,他出生后没多久,他尚未娶妻的舅舅英年早逝,他外婆受不住没多久也抑郁而终。茫蛮寨的人信命,边境交界处的法寺高人看过宗信面相后,说他天煞孤星,前世杀孽过重,今生命中劫数甚多,需得在寺庙中长大才后方能克化几许。
就因为这个看上去瞎扯的理由,宗白和顾恺将宗信放养在了西南边陲的一座寺庙里,强逼着他做了个清心寡欲的小沙弥。
所以外公过世后的宗信叛逆嚣张,像是触底反弹似的要把人生前十年积的活力,都迸发出来。
茫蛮寨宗九哥,就是这么来的。
虽然宗信给自己在【南诏】立的人设,是个有了点年纪的佛系总裁,平时发的动态不是讲禅经就是山中轶事,分享的影视作品和音乐大多也是上个世纪八九十年代的。
但现实生活中的宗信,实际上还没到叁十周岁,是个生活单调的“成功人士”。
说他日复一日吧,他却总是奔波在景陇与茫蛮之间,偶尔也参与一下【南诏】的团建,更多时候喜欢在外公留下来的「六尘」招待客人;说他声色犬马吧,这人也没什么抽烟喝酒泡吧的嗜好,是独处惯了的人。
拍婚纱照的时候他嘴贱,说顾熹没朋友,他自己又何尝不是?
阿佑是弟弟,汤子昂他们那些一起打拼的是事业上的兄弟,不谈私事。
不过宗信也没什么私事可言,他在人间彳亍近叁十载,烟火都是别人的,他只有灶台两叁,一荤一素,形单影只。
他本以为他人生的大风大浪,该是在少年时期就受尽了。
谁知二十八岁那年,阿佑才跟他说,他有个双胞胎哥哥,被送到方志武身边做卧底好些年了,他爸也就是现在的参谋长林浩觉得已经到了可以收网的时刻,问他要方玲珑这个人。
宗信想过,他们从方玲珑下手,说好听的是拉拢,说难听点就是做人质。可他清楚地知道,方玲珑这个女儿对方志武来说没这么重要。
“那么谁更重要呢?”阿佑问。
“沉茹婷和念云。”
“可是念云已经死了。”
“我们可以假装她没死——你忘了从一开始,方玲珑靠近我们的目的,不就是想证实念云到底死了没吗——我们找个傀儡。”
“九哥,你是不是早就想好人选了?”
宗信没说话,他对于云州顾家还有童养媳的事向来叁缄其口,如今却是不得不拾起那枚最有利的棋子。
却是没想到,这枚棋子非但泼辣蛮横不说,动起手也是个狠角儿。
宗信在顾熹手上吃了这么多次亏,回回不长记性。她越记恨他,他就越喜欢她。
有那么一段时间,他都在心中问佛,自己是不是个变态。
佛祖不会告诉他答案,他就默认自己是。
等他意识到自己已经无可救药地爱上顾熹时,一切都已经没有回寰的余地了。
顾熹身在局中,宗信胆战心惊,悔不当初。
但他别无选择,哪怕时光倒流,他还是一样会让顾熹成为那个阵眼。只不过,他不会再因为她是沉茹婷养大的女儿,就一味羞辱刻薄她了。
有时候他甚至想感谢沉茹婷,哪怕她给了顾熹令她窒息的爱,但她也让顾熹重新拥有了爱,让顾熹还能有这么多年,可以肆无忌惮地叫人“阿妈”。
哪像他,娶了这世界上另一个倒霉蛋顾熹,余生照样没爸妈可叫。
在窑井中命悬一线之时,宗信把顾熹送走后,等待营救过程中他回忆了很多事,他年少时梦魇一般落在心里的那场大雪,好像已经很久没有飘飞了。
后来他产生片刻的幻觉,眼前的满天飞雪中出现了顾熹稚嫩的面庞,她在井口把手递给他,跟他说,“快跑。”
宗信挣扎要举起自己手臂,华容道的石门却倏忽被打开,他被方志武挟持带走。
再后来,千钧一发之时,宗信亲手开枪了结了方志武的性命。
他才终于明白,他出生时就被预言的杀戮之孽,是怎么一回事。
从此他
他怕佛祖怪他杀生,怪他血罪负身,怪他失去虔诚。
顾熹是在出月子以后才察觉到,好像宗信突然就不在每月十五吃素了。
她觉得奇怪,就问他怎么一回事。
他没说实话,笑称要陪她吃孕妇餐和月子餐,吃素不方便,就掀过这一页了。
但是顾熹没有掀过去。
那月十五,她让宗信带她去了他自小生长的那座寺庙,他外公的灵位供奉在那里。夫妻二人给外公上过香,宗信怕寺庙的香火味对刚出月子的顾熹身体不好,就想着带她早点离开。
顾熹却是拉着他到一尊大佛前跪下,宗信见她双手合十,闭上眼跟佛祖念念有词道,“佛祖佛祖,从前啊有一个你的信徒,他呢,家里有好些佛龛,每个月十五都会虔诚地吃素拜一拜您。”
宗信侧坐在垫子上,看着顾熹认真的模样直发笑。
“但是这个人呢,他身份有点特殊,他其实是住在蛇腰山里,镇守整个茫蛮寨的小将军。小将军的父母早年被奸人所害夺了性命,那奸人阴险狡诈、无恶不作,小将军苦练十二载,才斩奸除恶,让奸人祭天。”
宗信的笑意渐渐收敛,他有些动容地想去摸摸顾熹的发顶,却意识到这是在佛前,作罢。
“佛祖佛祖,小将军说您不喜杀生,他因手刃了仇家,不敢再做您的信徒,每月十五都不吃素了。”顾熹说得绘声绘色,完全沉浸在她设定的故事里,“佛法里讲您广度无边众生,信女在此祈求您,渡小将军一程……”
“哈哈哈哈哈哈……”宗信忍不下去了,笑着打断顾熹,“那万一佛叫我渡己呢?”
顾熹不理会他的嘲弄,“哎你别笑了,佛祖跟我说话了!佛祖说已经听到小将军的故事了!”
宗信配合她演戏,“那佛祖怎么说?”
“佛祖说,一切皆有因果报应,所以发生了这样的事,哪怕是佛祖,也会原谅他的。”顾熹攫住宗信的视线,目光灼灼地重复,“佛祖也会原谅他。”
所以不要再自责,不要再为了你不曾后悔的决定心有余悸。
善恶终有报,正义永远都会战胜邪恶。
你没有错,宗信。
宗信读懂了顾熹镌刻在眸中的话,他如释重负地对她点点头,“好,我也听到佛祖的话了。”
他摆正身体,毕恭毕敬地双手合十,拜了叁拜头顶那尊无量佛。
离开寺庙时,顾熹甩着宗信的胳膊问,“你刚刚跟佛祖说什么了呀?”
宗信挑眉,“不告诉你!”
顾熹缠着他说真话,宗信觉得说出口未免太过于矫情,摇头不肯告诉她,他刚刚在心底对佛说,“感谢您,让我求仁得仁。”
阳光普照,宗信与顾熹十指相扣,朝着敞亮处,携手走去。
(番外完)
**
其实宗信在佛前还有两句台词:
“信徒,宗信。”
“阿弥陀佛。”
太出戏了哈哈哈哈就删了。
这个番外主要是交代宗信视角的一些细枝末节。
明天还有一个小彩蛋放在全文打赏章(预计100200币)里哟~
三河千鸟(1v1强制爱) 最后的h全文打赏章
玩具房后入play
顾熹在哺乳期的时候,很容易就会犯困。她家小公主太能折腾人了,她和宗信两个新手爸妈经常日夜颠倒,睡眠不足。
不过相比之下,顾熹还好,店铺人手够了她可以安心带孩子,宗信就显得分身乏术了。在景陇要忙【南诏】的经营,茫蛮寨也一堆事等着他处理。
最累的时候,他抱着小公主哄睡,哄着哄着就把自己给哄睡了。
顾熹一进到玩具房,就看到宗信直挺挺地坐在地板上,小公主的哈喇子都流到他手背上了,他还闭着眼继续在那里机械性地轻拍宝宝的胸脯。
顾熹哑然失笑,把张嘴睡着的小朋友从宗信怀中捞出来,放进旁边的婴儿床里。然后开始俯身收拾散落一地的小玩具。
“老婆。”宗信醒了,粘腻地从身后覆上来,“你在干嘛?”
“在收拾宝宝的小玩具啊。”顾熹跪在垫子上继续给玩具消毒,宗信像只哈巴狗一样趴在她身上不肯起来,“你累了就先去睡吧!白天有阿姨帮忙我已经睡过一觉了。”
“那正好啊。”
宗信的语调听上去很懒散,要不是顾熹被他说话时呼出的气喷得耳廓灼热,她都差点被他的云淡风轻骗过去了。
“你既然不累,我们就来做吧。”他说得直白,手上动作也是快准狠,顾熹还没回过头,裙下的底裤就已经掉落在膝头。宗信捂住了她的嘴,叮嘱,“宝宝睡了,叫小声点。”
顾熹翻了个白眼,她也不挣扎,任由宗信在身后翻搅,她消毒好最后一块积木时宗信正好挺了进来,她手里的积木滑落回垫子,唇角溢出一声细微的闷哼。
他好久没要顾熹了,挺动的幅度有些大,顾熹双手撑地,手肘曲度越来越大,差点跪趴下。
顾熹趁他抽离的片刻拿掉他的手,轻声斥责他,“宗信你轻点!”
火热的棒身青筋盘虬,与顾熹湿润的巢穴紧密相贴,她自生育后就比过去敏感了许多,穴肉刚生产完还有些松弛,出月子没多久顾熹就开始恢复普拉提之类的产后运动,现在又紧窒得不像话。
宗信又往里挤了挤,顾熹腰不够塌,他在里面不得要领。他大掌抚上顾熹挺翘的臀,拇指在她腰窝摩挲,惹得顾熹战栗连连。
“顾熹,”宗信腾出一只手去捡地上那块积木,握在掌心里贴上顾熹的小腹,在她细嫩的肌肤上四处滚动游离,“太久没用这个姿势了,是不是忘了要怎么摆?”
他递唇到她耳边,“屁股要再撅点,宝宝。”
话音落,手里的木块已经滑动到了她沉甸甸的乳房下缘,顾熹奶水充沛,怀孕后又升杯了,双乳像两枚巨大的水滴,漂亮地悬在半空。奶珠随着宗信的抽插晃来晃去,差一点就蹭到地垫上了。
宗信坏心地把积木抵着她乳肉往上,收拢掌心,让棱角分明的木块蹭着她敏感的奶尖儿,来回碾磨。
“嗯~”顾熹被他这般作弄,压抑不住喉间的呻吟,“不要用这个弄,啊、太重了!”
见她叫得越来越忘我,宗信也沉醉在情欲中,下身摆动抽插得越来越猛烈。两人都是久旱,宗信不打算拉锯,找到熟悉的那处媚肉,猛然操干几十下,眼看着顾熹眼神愈发迷离,腰肢软得随时要坠落……他没再克制自己,同顾熹一起攀上了高潮。
欢爱过后,玩具室里弥漫着一股淫靡味。
顾熹双颊酡红,浑身是汗,衣襟被乳汁沾得湿漉漉的一片,下身亦是春水横流。
宗信松开顾熹,那块积木从顾熹身上滚落,颜色已经比先前更深了些——连积木都被顾熹的奶水沾湿了。
“宗信!”顾熹被自己的狼狈样吓到,她现在激动得奶水争先恐后得要射出来,可宝宝在睡觉,她又怕疼不喜欢挤奶,奶瓶还得下楼去拿,“你看你干的好事!”
宗信手忙脚乱地帮顾熹把睡裙脱了,正想着是自己替她吸吮出来,还是找吸奶器,不远处的婴儿床上传来小公主的嘤咛声。
宗信松了口气,第一次对于小公主闹觉这件事,感到了一丝丝宽慰。
“小家伙,你还真是你妈的救星!”宗信把孩子交给顾熹,见她眯着眼被搂在顾熹怀里,撅嘴喝奶的模样好生乖巧,看得他心都要化了,“哎老婆,我们宝贝女儿真的好像天使啊!”
顾熹被他的笑意感染,莞尔道,“谁让女儿随妈呢?”
宗信不反驳,就是有点委屈,“是啊,女儿真的太像你了,我感觉除了她的耳朵像我,别的我什么都没占着!”
顾熹被他逗得差点女儿都抱不住,夫妻俩一番折腾过后,自然把某件头等大事给抛之脑后了。
两个月后,顾熹拿着双条杠的验孕棒从厕所出来。
前头还忐忑不安的宗信欣喜若狂地抱起顾熹,大喊——
“这次咱一定得生个像我多些的小兔崽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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