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含苞欲放(后宫1V1HHH)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莞尔一笑
晗蕊纵然入宫不久也知这是极为不妥的,别说她现在只是个宫奴,就算是官家小姐,她也受不起皇上这般“伺候”。
“皇上,奴才可以自己来……”
毕灵渊将帕子丢到一旁,又取过金创药,垂眼打开瓶盖,骨节修长的手指探入,一勾,转了一圈,带出黏腻的药膏,轻轻抹在伤口上。
晗蕊疼得蜷起身子,身上的花香愈发浓郁,就像石榴花掺和着蜂蜜,被不停地捶捣,又熟又甜又烂。
“别说话。”毕灵渊将目光从她颤巍巍的肚兜尖尖移开,抹完药膏后又给她缠上了纱布。
疼痛渐渐消失,毕灵渊给她盖上被褥,也没叫她滚下去,而是心事重重地躺在一旁,唉声叹气。
晗蕊怕他,但他贵为天子,竟然纡尊降贵亲自给她包扎伤口,在宫里两年,没人这么好好善待过她。
她不怕冷眼,粗活累活也不在乎,却怕有人给自己温暖和关心,她怕自己做得不够好,无法回报。
晗蕊悄悄从被中探出眼,眨巴眨巴,见皇上愁眉深锁,便小心道:“皇上,小奴去地上睡吧,会脏了龙榻的。”
毕灵渊也不睁眼,缓缓道:“朕还是第一次伺候人,皇后也没这个福气。”
晗蕊听了,心中并无丝毫激动,而是满满的愧疚和自责,要不是她靠着火盆睡了也不会生出这般事端。
“朕也病了,朕也难受。”
毕灵渊说着,边伸出一只手揉搓着自己胯间的阳具,早早就鼓起了一大块,始终不得消解,这不是病了是什么?
晗蕊垂眼看了看,慌忙收回眼神,又听皇上哑着嗓子道:“朕帮了你,你也帮帮朕。”
“怎……怎么帮?”晗蕊闷在被里小声问,怯怯的。
如果能帮到皇上,她心里的愧疚自责便能消减几分。
毕灵渊笑了笑,却仍旧皱着眉头,很是懊恼地说道:“朕此处中了毒,要将毒液吸出。”
说着,就见旁边的那团被子慢慢朝自己移过来,晗蕊羞愧难当,但想到皇上帮她包扎伤口时也并未顾及天子之尊,她一个宫奴,何必要执着于脸面呢?
毕灵渊伸手解开腰环和裤头,阳具弹出,轻轻地抵在晗蕊脸上,被中石榴花香裹着龙涎香,叫人头脑昏然。
晗蕊头一遭见男子的阳具,不知为何,一见,就跟兔子见了老虎似的,身子开始发软。
“皇上,这毒果然厉害,小奴身子软了……”
毕灵渊嘴角勾起一抹笑,这小小宫女,真是天生骚浪,一见男人的阳具就走不动道,却偏偏纯情天真得可笑。
还不等毕灵渊亲自指教,晗蕊双手轻握住硬挺的阳具,娇软的舌头从上到下轻舔,毕灵渊原本想慢慢来,先让她用手,没想她就自己上口了。
晗蕊不知自己是怎么了,也许是那龙涎香真的有毒,她一见那火热粗大的肉棒,就不由自主地想去舔舔它吸吸它。





含苞欲放(后宫1V1HHH) 008 灌入“毒浆”
后宫里的妃嫔们都是贵族官家出身,教养严格,古板克己,甚少有谁愿意用手帮他疏解,更遑论用口。
而此刻这个含住阳具吞吸得忘我的小宫女,莫非真是天赋异禀?还是说……纯情只是她的假象,实际早已男子私通?
毕灵渊不由自主地掀开被子,只见她洁白如玉的脊背上已经渗出一层热汗,一边吞吐着他赤红的肉棒,一边掀起眼皮看他,妩媚艳丽不可方物。
毕灵渊不由伸手抚摸她的脸庞,舒爽地闭起眼,慢慢地在她口中挺送。
晗蕊只觉得那肉棒越胀越粗,一口几乎吞不全,以为“毒液”要被吸出来了,更加卖力地张开口,更深地吞下去,无奈皇上龙根庞然,她使劲浑身力气,也只能吞入一半。
毕灵渊克制着喘息,垂眼看浪得没边的小宫女:“这么有经验,以前有人教过你?”
晗蕊含住龙根,抬眼望他,眼中尽是朦胧水气,一脸懵地摇摇头,松开口,透明的液体顺着嘴角流下,浸湿了肚兜,肚兜半透,鼓涨的乳尖看得分明。
毕灵渊坐直身子,让晗蕊下床,跪在自己膝前,握住庞然龙根,用粗大的龟头在她乳尖上来回磨蹭,蹭得晗蕊浑身轻颤,脸色渐渐发红,用双手软软去挡。
不知为何,这挺翘的乳尖被这般玩弄,全身上下都会又痒又麻,没了力气……莫非是“毒液”?
看着皇上双眼冒火,神智似乎有些不清,想来也是“毒液“郁积的缘故。
晗蕊咬咬牙,双手捧住他那胀得青筋虬节的龙根,更加卖力地吸吮起来,毕灵渊感觉她口中好似有无数条软舌,包裹住柱身的同时,还能灵活地在沟缝间挑逗。
“皇上,毒液快出来了……”晗蕊张开口,惊喜地喊了一声,复又含住,双手也不由自主地上下搓动起来
晗蕊只觉得口中的龙根越来越胀,越来越粗,皇上突然摁住她的脑袋,死命地往里送进去,直塞的她喘不过气。
一股热热的液体突然在她喉咙间迸开,晗蕊脑袋被摁住,只能徒然地任由“毒液”灌入,想着自己已经中了毒,悲上心头,竟然哭了起来。
毕灵渊憋了一整天的欲望稍稍得了释放,缓缓将软了几分的龙根拔出,小宫女的嘴巴已经肿了,眼睛也红了一圈,正在抹泪。
来了来了果真来了……毕灵渊死死盯着她,如临大敌,要是这个小宫女故意装柔弱要他封个答应常在怎么办?
封答应呢……
还是封常在呢……
或者把她调到其它宫殿去?
乾清宫可不行,岂不是方便了她爬龙床,或者白日躲在案桌下给他吸龙根?
毕灵渊这边正纠结着,就听小宫女抽噎道:“皇上,小奴……是不是没几天活头了?”
“你这是什么话?”
晗蕊抬起头,伸手抹去嘴角残余的白浊:“小奴吞了毒液,很快就会死的……”
毕灵渊愣住,看了这个小宫女好一会儿,以为她是故意装的,可她越哭越上头,偏偏还不是放声大哭,而是捂住脸无声地啜泣。
这倒叫毕灵渊犯了难,难不成小宫女真是傻的?




含苞欲放(后宫1V1HHH) 009 含朕龙根
含男子龙根吞精如此驾轻就熟到这般地步,却还以为这是“毒液”?
毕灵渊看了她好一会儿,如果她是演戏,他就奉陪到底,看谁吃亏!
“死不了人,这毒液能逼出来的。”
毕灵渊原本想握持龙根直捣骚穴,杀她个丢盔弃甲片甲不留,可才抓住她纤细的脚踝,就瞥见她腰间的纱布,不知为何,那心思突然就淡了下去。
“不着急,改日朕再帮你逼出来。”毕灵渊掀开被子躺了下去。
晗蕊见他自己解了毒,如此敷衍自己,心中委屈生气却也无法。
毕灵渊将手背搭额上,闭着眼说道:“你还不睡吗?朕明日还有早朝。”
“我怕……”晗蕊嗫嚅着抽泣道。
“你给朕吸毒液的时候怎么就不怕了?”还陶醉的很。
晗蕊没多想,抱住双膝小声道:“因为皇上对小奴好,给小奴抹药包扎伤口。”
毕灵渊哽住,一时竟张不了口,所幸他没有睁着眼不必躲避她的目光。
不过转念一想,毕灵渊却更生气了:“小恩小惠你都拿命去换,要是有人故意骗你怎么办?!”
他自己倒是坦然,自我安慰这不是骗,反正他也要亲自帮她“逼毒”,互帮互助的事,哪算得上骗?
晗蕊想了想,小声道:“那就骗吧,小奴已经没有什么可以骗的了。”
毕灵渊磨磨牙,这么没骨气的人他还是头一遭见,怪不得他没由来的讨厌她。
此时的他尚不懂得这种不由自主的酸涩和“讨厌“,原来叫心疼。
毕灵渊心中烦躁,一把将她扯进被里,牢牢地抱在怀里,温香软玉,不由自主地伸手去揉搓她柔嫩的雪乳,搓得她鼻息咻咻不止,又将手探入她的腿间,轻声道:“朕先给你逼一些毒出来。”
晗蕊全身麻痒,想是毒液开始发作,忙嗯了一声,点点头。
下一刻,修长火热的手指就滑进了腿间,轻柔搓弄花蕊,一股奇特的滋味在全身荡开,叫她软成一滩水。
皇上的手指好似有魔力似的,在她贝肉内壁轻轻出入,她又欢喜又害怕,贝肉像张饥渴的小嘴似的,不停开合,没一会儿水声就溢出来了。
“这就是毒液……”毕灵渊咬住她发红的耳尖,轻声说着,又往里探了几分。
“啊……”晗蕊突然叫了一声,攥紧枕帕,“皇上,好痛。”
毕灵渊也感觉出来了,一层薄薄的阻挡。
他缓缓地抽出手指,在她乳尖上轻轻揉捏,一本正经地胡说八道:“等你伤好了,朕替你打通任督二脉,就能将毒液逼出。”
晗蕊听他的声音懒懒的,想着皇上明日还要早朝,便不再说话,闭起眼睡了过去。
皇上卯时起床,宫人们早就准备伺候沐浴更衣,可毕灵渊卯时醒来时,身边却不见那个小宫女的影子。
他坐在榻上愣了一会儿,见吴用笑得开心,翻了个白眼,不想和他搭话。
原来一早吴用还在耳房歇着呢,就听见殿门口有动静,起身去看,那个陪床的小宫女悄悄地出来了,一看时辰,还是寅时,伺候圣驾的宫人们都要再过半个时辰才会起来。




含苞欲放(后宫1V1HHH) 010 低贱的奴籍
吴用不敢大意,便悄悄地跟着,只见晗蕊径自回了后院的厢房,抬出木盆打水烧水,厢房内擦洗了身子。
梳洗完毕后,又去膳房熬上一锅粥,小火熬煮的空当一刻未停,去库房取了扫帚铁楸,去前院扫雪了。
看她利落熟练的架势,想来日日都是这么过的。
吴用躲在暗处,不由点点头,真是个叫人心疼的好孩子,都被皇上临幸了,册封个答应常在是必然的,却丝毫没有恃宠而骄。
这个小丫头,不知往后会有什么际遇,但总归是要做自己主子的。
这么想着,吴用装作经过前院,冲埋头扫雪的晗蕊喊了一声:“这不是晗蕊姑娘么?起这么早的?”
晗蕊抬头,搓了搓通红的手,起身给吴公公福了福身子。
吴用见她的手都皲裂了,忙上前道:“晗蕊姑娘,这些粗活重活让其他人做就好了,您啊得去御前伺候着!”
晗蕊笑了笑:“这些活都是小奴做,其他宫人年纪大了,腿脚不利索。”
说完,又蹲下身去埋头铲雪,吴用见劝不住干脆不劝了,就让皇上自己看看,自己心疼,才好的治一治那些偷奸耍滑欺负晗蕊的宫人。
毕灵渊卯时起床,叫水沐浴更衣,伺候的都是昨夜里从乾清宫调派过来的,皇上不问,吴用干脆也不提晗蕊姑娘,就一直笑着。
毕灵渊抬脚出了殿门,一大早,院里各处的积雪都被扫得干干净净,藏书阁的宫人们早就候在院里,向他请安。
毕灵渊深深吸了口气,不由点点头,笑道:“藏书阁虽然偏僻,但朕看这里的宫人做事丝毫不怠慢,有赏。”
嬷嬷和太监们一激动,纷纷跪下行礼,吴用看着并不替晗蕊说一句话的宫人,笑得更深了。
都是些什么玩意儿!
毕灵渊假装随意地四下看看,搓搓手,问道:“不是还有个小宫女儿吗?人呢?”
“皇上说的可是宫奴晗蕊?”张嬷嬷小心地问道。
陈海在一旁,微微偏头,瞪了张嬷嬷一眼。
毕灵渊一怔:“宫奴?”
吴用也微微一惊,宫奴啊……原来晗蕊是宫奴啊……
那可真是可惜了,宫奴是贱籍,万万没有伺候御前的资格,更别说封个小小的答应常在了。
谁都知道,被贬为贱籍的宫奴都是家族犯了谋逆此等大罪,此生绝无离开皇宫的可能,若是在宫中犯了事,被杖责至死还算是好的,死不了,脸上都要被刻上“贱”字,生不如死,过得比一般宫人要凄惨许多。
“吴用,你让一个宫奴来伺候朕?”
毕灵渊负手而立,缓缓地说着,眼前却是那个叫晗蕊的小宫女妩媚的眼,还有她含住自己时的忘情与放荡。
怪不得能下贱到这般地步,原来是宫奴。
吴用颤抖着跪下磕头:“是奴才疏忽了!请皇上恕罪!奴才即刻就命太医院送避子汤来!”
“混账东西!”毕灵渊抬脚踹向吴用的肩膀,“朕并未临幸宫奴。”
吴用捂着肩膀顺势倒在地上,顺着皇上的意思装孙子,才能躲过这一劫。毕灵渊见他哎哟哎哟地叫唤,心头更是冒火,拂袖而去。
吴用赶忙起身追着跟上去了,心里替晗蕊姑娘惋惜,可又有什么办法呢,宫奴能平平安安过完这一生已是万幸。




含苞欲放(后宫1V1HHH) 011 任人调教的宫奴
晗蕊一人打扫完庭院,回到后院膳房粥也差不多熬好了,她都算着时辰呢。
小陶锅里是昨天剩下的一些菜叶肉末,她给挑拣出来,用开水煮了一遍沥水再倒进粥里,再加半勺盐和香油。
每个早晨做完工,能吃上这么一碗碎肉粥,已是晗蕊在宫里最快乐的时光了,她宁愿起早些,多干些活,也好过吃人碗里剩下的。
她喜欢喝粥,尤其是上面一层薄薄的米油,晗蕊捧着小碗坐在门槛上,天空又飘起了雪,她仰头望着,轻叹一声,明早的雪一定又积得特别厚了。
轻轻吹去热气,小口小口认真抿着,每一口的滋味都要仔仔细细品过,她先喝了粥再吃菜和碎肉,这样就会有在吃一粥两菜的错觉,也比单纯喝粥要觉得饱一些。
“哟,贵人在这里喝粥呐?”尖利讥讽的笑声传来,晗蕊放下手中的粥碗,起身看着对面走来的几个嬷嬷。
“嬷嬷笑话小奴了。”晗蕊如常地笑了笑。
张嬷嬷旁边一个矮胖的姑姑恨恨道:“真是个不知羞耻的小婊子!一心想着攀高枝,没想到皇上还嫌脏了榻呢!”
张嬷嬷笑着看向晗蕊,肌肤如玉,吹弹可破,小姑娘一笑啊,就跟三月的春风似的,可是落在她眼里,却十分讨厌!
笑什么笑!存心勾引谁呢!还是笑话她们这些嬷嬷年老色衰?
张嬷嬷走上前,语重心长地对她说道:“你要认清自己贱籍的身份,就是伺候老太监任人调教的命!别以为凭着一张脸在御前伺候就飞上枝头变凤凰了,草鸡就是草鸡。”
“对对对!可不是草鸡么!宫奴不就是任人草的鸡么?”
嬷嬷们将她围在中间,你一言我一语,笑作一团。
晗蕊攥紧拳头,脸色发白,却还是鼓起勇气看着那个满口污言秽语的矮胖嬷嬷:“我不是任人草的鸡,我是一个人!”
“人?哈哈哈哈哈哈……”
嬷嬷被她定定一瞧,心慌了一慌,但又想到此人不过是个宫奴,当下就不屑地推了她一把,再一脚将她的粥碗踢翻,戳着她的脑门骂道:“贱人!还敢顶嘴!今日不许吃饭!”
张嬷嬷见晗蕊一声不吭,垂首坐在台阶上,这才说道:“为一个宫奴置什么气呢,皇上不是赏了东西吗,走看看去!”
嬷嬷们在她身上撒完气,又无事一般说说笑笑着离开了,直到听不见她们尖利刺耳的说话声,晗蕊才慢慢地站起来,清扫了被打翻的粥碗。
她不知道皇上还会不会来藏书阁,如果再也不来,她会不会……毒发身亡?
想到这里,晗蕊后怕之余竟然松了一口气,当年陆氏突遭变故,如果不是她尚未满及笄之年,她将面对的要么是被砍头,要么流放,总是一死。
能活到如今实在是老天垂怜,多给了她一些时日,叫她看看这四季流转,赏赏院里的石榴花,尝尝冬日早晨的一碗粥。
早死晚死,都是赚了。
毕灵渊早朝始终心不在焉,大臣们退下后,他便去了配殿用膳,满满一桌精致的早膳,汤、面、饽饽、小菜齐全,吃到口中却半分滋味也无。
喝了一口燕窝粥,眼前浮现的都是那个贱婢双手捧住他的阳具津津有味吸吮的画面。
“吴用……”毕灵渊垂眼搅拌着碗中浓稠的粥,淡淡问道,“那个贱婢一大早跑哪里去了,竟敢不在殿内伺候?朕许她出去了?”
皇上说的大概是一早醒来身旁不见人,吴用如实说道:“晗蕊姑娘一早就去扫雪了……”
毕灵渊将碗扔在桌上,倏然站起身:“院里的雪都是她扫的……”
吴用吓了一跳。




含苞欲放(后宫1V1HHH) 012 伺候羽林卫
吴用吓了一跳,他从未见皇上为了皇后之外的女人发这么大的火,还没等他反应过来,就见皇上又垂下眼去,静静地坐着。
吴用这下可摸不准皇上到底是什么心思了,只得垂手立在一旁,大气不敢出。
藏书阁那边,嬷嬷们都在争相抢着皇上的赏赐,张嬷嬷趁大家没留意,慢慢地走出了屋子,出了藏书阁的宫门,往一旁的小巷子去了。
一位宫女立在墙下,帕子捂住口鼻,似乎是对这个地方十分不满。
虽然是宫女,但看那一身绸缎和发上的簪花,就知并非一般宫女。
果然,张嬷嬷一见她,脸上端起谄媚的笑,马上就迎了过去:“让芳洲姐姐久等了!”
芳洲慢悠悠地放下手,将张嬷嬷打量了一番,笑道:“嬷嬷说笑了,我比你小,怎么反倒叫我姐姐呢?”
“芳姐是皇后娘娘身边的大红人,这皇宫里上上下下谁不知道您呐!在宫中办事,一听凤藻宫芳洲的大名,说话办事都要仔细许多呢!”
芳洲听着很是受用,想到今天所为何来,挥挥手:“不和你说笑了,那个贱奴如何了?”
“皇上知道她是宫奴后,什么也没说就走了!”
芳洲冷哼一声,不屑道:“贱籍还妄想爬龙床,当着皇后娘娘的面勾引皇上,不知她有几颗脑袋!”
说着又略带怀疑地问道,“这个宫奴当真好看?”
嬷嬷用力点点头,一想起她那张脸就牙痒痒:“好看的让人想扒了那层皮!”
“啧……”芳洲看着嬷嬷咬牙切齿,心情忽然就好了,笑着道,“这倒也不必,藏书阁附近不是常常有羽林卫经过么?这些血气方刚的男子日夜戍卫皇城也是辛苦,就让此奴去伺候伺候。”
嬷嬷看向笑吟吟的芳洲,了然地点点头,芳洲从袖中掏出一锭银子丢给她:“皇后娘娘发话了,可不许把人弄坏了,娘娘还没在她身上找够乐子呢!事儿办好了,娘娘少不了你的好处。”
“哎哟哎哟!老奴先叩谢皇后娘娘!再谢谢芳洲姐姐了!”张嬷嬷说着就要跪下谢恩。
她在宫中几十年,除了这两日之外,就没见过几位主子,如今到了这把年纪竟能为皇后娘娘鞍前马后了,如何不感激涕零。
芳洲眼带高高在上的轻蔑,倒也不拦着,等她磕了三个头,自顾自转身走了。
张嬷嬷捧着那锭银子,小心吹吹灰,又用牙齿咬了咬,才笑着塞进了怀里,起身拍灰往藏书阁回了。
晗蕊那碗粥被踢翻了,收拾干净后回膳房里寻了寻,干干净净,无菜也无肉,只有半桶泔水。
她在泔水桶旁站了一会儿,最后只能泄气地离开膳房,去藏书阁内干活了。零食点心早就被嬷嬷们分了,躲在屋里吃,茶水是分不了的,好歹那茶壶里漂着几片零星叶子,入口有味。
洒扫了没一会儿,就听见身后传来张嬷嬷的声音:“晗蕊……”
出奇的温和,叫晗蕊脊背发凉,转过身向她行礼。
“去扫扫宫门外的雪,侍卫们来来往往,要是被雪滑倒了可要算到藏书阁头上的!”
去宫门口扫雪不是不可以,可往常这些嬷嬷们都是不乐意她去办这个差的,只要会和太监之外的男人碰上,嬷嬷们都亲力亲为,从不假手于人。
见晗蕊站着不动,张嬷嬷干脆拽了她一把:“快去!嬷嬷特意给你留了个馒头,里面加了枣泥,等你扫完雪,嬷嬷就给你吃。”
一听有吃的,灌茶水灌到反胃的晗蕊眼睛亮了一亮。
“嬷嬷……能先给小奴一个馒头填填肚子么?”




含苞欲放(后宫1V1HHH) 013 哥哥裤裆藏了大油条
不见兔子不撒鹰,张嬷嬷早就备好了一个馒头,打开手中的油纸,这个馒头是三天前她从膳房里多拿的,搁在柜里就忘了,幸亏是冬天还没坏。
晗蕊接过馒头,又给包好塞进袖里,寻思等着扫完雪去膳房烧点水,再把馒头给撕成小块,泡涨开吃得也多些,热乎乎的下肚,也不难受。
来到宫门前,晗蕊便搓搓手,蹲在门前开始铲雪。
几个嬷嬷躲在宫门后,瞧着宫奴认真铲雪,又开始嘴闲起来:“我眼睛毒的很,这个宫奴定是狐狸精变的,别看她弱柳扶风,一对奶子比谁都鼓!那屁股能扭出花来!”
“天生让人操的货!”
“做什么宫奴啊,不去劳军真是可惜了,哈哈哈哈哈哈……”
“你个老骚货,我看是你自己想被肏吧!”
这些年老色衰的嬷嬷宫中日子久,私下说话百无禁忌,反正这宫里头也没个男人来慰藉,权只能过过嘴瘾了。
远远的一列侍卫向这边过来,晗蕊听见动静,也没抬头去看,而是规规矩矩地垂首跪在一旁,想等着羽林卫过去再扫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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