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含苞欲放(后宫1V1HHH)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莞尔一笑
宁妃此时才恍然梦醒一般,惊声喊道:“贵妃娘娘!”
话音刚落,身旁一道茜红色的影子闪过,宁妃更是一惊,下意识地伸手去拦。
一切发生的太快,孙贵妃从未见过那般大的玉佛离自己越来越近,慈悲的眉眼静静地看着她,越来越近。
她已吓傻,一动不动地抬头看着,就在那玉佛要压下之时,身子猛然被谁狠狠一推,这一推,生生将她推倒在雪地上。
也就是那一刻,玉佛轰然倒下,将鳌山生生压塌了一半有余。
孙贵妃看着碎裂开的玉佛和被压毁的鳌山,后知后觉地回过神来,还没哭出声,眼泪唰唰就流了下来。
“血……”扑倒在孙贵妃身旁的陆晗蕊看见她身下缓缓渗出鲜血,心下一紧。
孙贵妃一脸发蒙地垂眼看去,这一看不打紧,看了,腹痛突然袭来,登时脸色苍白,
一把捉住陆晗蕊,就跟捉住救命稻草似的,颤声哭道:
“救我……救救我的孩子……我好怕……”





含苞欲放(后宫1V1HHH) 贵妃早产
皇后眼见着玉佛倒下,还差点压到孙贵妃,也几欲站立不住,芳雅忙扶住她,急道:“皇后娘娘,快些传太医,您看孙贵妃!”
孙贵妃哭声无助凄惨,陆晗蕊半跪着身子在她身旁轻声抚慰,
其余宫人怕惹是非,只能满脸急切地候在一旁,竟无人敢上前。
“快传太医……”
皇后看着孙贵妃身下汩汩流出的鲜血,觉着自己的膝盖也软了,半个身子都靠芳雅撑着,咬牙喊道:“快传太医!”
光辉璀璨的上元灯市只余哭声喊声,这新的一年的开始,就这么慌慌张张的拉开了序幕。
消息传到毕灵渊那处的时候,他还正与王公大臣泛舟湖上夜饮,侍卫撑着小舟前去报信。
等他去到孙贵妃的普愿宫中时,各宫妃嫔早已闻讯而来,候在正殿堂屋内,见皇上沉着脸快步进来,忙起身行礼。
毕灵渊冷冷地扫视了一圈,大多面生,皇后脸色也不好,一见皇上进来,竟万分委屈,眼见着就要落下泪来。
毕灵渊快步上前,轻轻握住皇后的手,重重地捏了两下。
以前两人还是青梅竹马时,若是她受了委屈或是受了欺负,不管不顾地要发作,毕灵渊就会握握她的手。
这些日子不知怎么总想起以前。
“你是皇后,不许哭。”毕灵渊轻声地说着。
皇后忍了忍哭意,用力地点点头。
毕灵渊见皇后将泪忍了回去,立马伸回手,又在殿内扫视了几圈,并无陆晗蕊的半分影子。
内殿临时安置出的产房里传来凄厉的哭喊声,普愿宫中的宫女们抬着一盆盆血水进进出出,光是看着就叫人头晕。
孙贵妃受了极大惊吓,毕灵渊过来的路上吴用传话,说是贵妃早产。
这在皇室可不是什么吉兆。
脸色同样苍白的陆晗蕊坐在孙贵妃床畔,从灯市一路到普愿宫,孙贵妃都死死地捉着她的手腕不松开。
一直哭着同她说话“我是不是要死了?”“我好疼……”“我要是死了,孩子活着,你帮我好好照顾他……”
陆晗蕊怕她撑不住,只得不停地应着她。
孙贵妃口中被塞了软木,以防她太疼,不小心咬了舌头。
陆晗蕊头一遭看女子生产,四五个稳婆围着她,一边同她说话叫她用力,一边探头进被中,
万寿园内的太医应该都来了,给她备着提气止血的汤药。
即便如此,孙贵妃依旧不松开陆晗蕊的手腕,她用力,手也跟着用力,
陆晗蕊从未想到一向养尊处优的贵妃手劲儿也可以这么大,疼得直吸气。
夜深重,众人无一有睡意,焦灼不安地等着产房里传出消息。
陆晗蕊原来是手疼,坐得久了,又听着看着孙贵妃声嘶力竭地哭喊,她身下的褥子都快被血给浸透了。
陆晗蕊看得眼晕,心都在微微颤抖着,头晕目眩,只听太医们交头接耳说什么“血崩血漏”。
光是这么听着,她腹中就不好受,似乎也跟着绞痛起来。
女子这一生,也未太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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含苞欲放(后宫1V1HHH) 缘分
不知过了多久,一声婴儿脆弱的啼哭终于打破了普愿宫中长久而漫长的焦灼,
这阵啼哭弱弱的,不似一般的婴儿那般清脆洪亮。
稳婆急得倒提着婴孩,冲臀上打了几个巴掌,可哭声还是微弱。
孙贵妃昏了过去,陆晗蕊才将她的手指给一根一根掰开,一起身差点摔倒在地,这才发现双腿早已酸麻不已。
她捶了捶腿,刚站起身,孙贵妃勉力睁开眼,双目失神,面色惨白如鬼,
全然无平日里的神气娇纵,喃喃说道:“我的孩子……给我看孩子……”
孩子哭声微弱,稳婆们谁都不敢抱着上前,这可是皇嗣,要是有个什么差池,就算是折在那个稳婆手上了,厉害的孙贵妃定饶不了。
陆晗蕊见众人你看我我看你,便上前小心地接过襁褓,这一看,可把她可吓了一跳,
孩子还没睁开眼,不安地蠕动着,一身皱皱的粉皮,就像小耗子。
稳婆见她的反应,就知是从未见过新生婴孩的,忙道:“刚出生的婴儿都这样,小主不必惊慌。”
陆晗蕊半信半疑地点点头,又探着头小心地瞅了瞅,这孩子紧紧地闭着眼,不安地挣扎着,原本粉色的脸越来越通红,哼气声也越来越大。
陆晗蕊就跟抱着个烫手山芋似的,不知如何是好,下一刻,婴孩终于忍受不住,放声啼哭,
哭声清脆响亮,隐隐传到了正殿去。
“老天保佑老天保佑!阿弥陀佛!”
稳婆听到这哭声,心中的大石这才落下,忙让陆晗蕊将孩子抱给孙贵妃看看。
孙贵妃撇过头,看着襁褓中的婴孩,突然哭道:“怎么这么丑,这么吓人啊……”
不知怎么的,陆晗蕊看着孙贵妃哭着说孩子丑,心里不期然的一软,轻声说道:
“孩子刚生下来都这么难看的,不打紧。”
这一夜孙贵妃又是受惊吓又是提前生产,心力交瘁,哭着哭着又昏睡过去。
稳婆见贵妃睡着了,便对陆晗蕊说道:“这位小主,您和公主有缘分,快抱出去给皇上看看。”
陆晗蕊茫然地点着头,小心又紧张地怀抱襁褓,随着太医和宫人一道出了产房,
她的心砰砰跳,全心全魂只有怀中的孩子,直到走进正殿,她还没缓过神来。
一抬头,就见毕灵渊直直地朝她走来,她完全没意识到殿内都是妃嫔,也忘了向他行礼,
只是看见他,才蓦然想起今日观玉佛时的惊险还有孙贵妃生产时的凄惨。
她像突然醒过来一般,抽泣着将头埋在他怀里。
众人面面相觑,满面讶然,
不敢相信一个还未行册封礼的槿嫔,竟当着皇后与妃嫔们的面,就靠在皇上怀里。
毕灵渊轻轻地抱住她,终于舒了一口气,陆晗蕊将襁褓抱起来,凑到毕灵渊跟前:“皇上你看,这是孙贵妃的公主。”
毕灵渊小心地接过,抱在怀里轻轻晃了晃,这是他的第一个孩子……
他忍不住勾起嘴角,虽然还看不出眉眼如何,但只是这么抱着看着,心里就不由欢喜起来。
他竟然也做起父皇来了。




含苞欲放(后宫1V1HHH) 桃花海自戕
见皇上喜不自胜,太医与众多宫人这才放下心来,一同向皇上行礼道贺。
毕灵渊看了孩子后,也让皇后过来抱了抱。
如今皇后的心还在那倒塌的玉佛身上,要是皇上晓得了她与孙贵妃说的那些话,皇上心中定是要怨恨她的。
见皇上这么高兴,再照着孙贵妃的性子,等她醒来定是又一场腥风血雨。
皇后抱过看了两眼,孩子还小,看不出什么,真不知道有什么可欢喜的。
她强颜欢笑着将孩子递给稳婆,毕灵渊突然对她说道:“你是这孩子的嫡母,以后不要轻易同孙贵妃置气。”
皇后下意识地想反驳,但又想到孙贵妃如今还昏睡着,又刚产子,便忍了忍,垂眼应下:“臣妾遵旨。”
“请皇上降罪于臣妾!”
众位妃嫔中,一直默不作声的宁妃忽然跪在地上,深深地将头埋下去。
她突然这般,众人都被她吓了一跳。
毕灵渊这才注意到她身上穿着的正是他亲自赐给陆晗蕊的云狐裘。
他皱了皱眉,看了一眼陆晗蕊,又对稳婆说道:“将孩子先抱下去,太医们也要日夜好生看护着。”
见稳婆和太医抱着公主退下,毕灵渊瞪了一眼陆晗蕊,却还是轻轻拽着她的手,拽到自己座旁,吴用懂事的将椅子移过来。
皇后原本不安的心沉了下来,冷冷地看了一眼陆晗蕊,深深吸了一口气,不情愿地坐在皇上旁边,微微扬起下巴。
毕灵渊端过茶,骨节分明的手指握着茶盏,轻轻划了划茶水,状似无意地问道:“你有什么罪?”
“臣妾护卫贵妃不及,才让贵妃受了这般惊吓……”
宁妃说着,眼眶渐渐红了,悲伤地落下泪来,
“要是今日贵妃与公主有个什么万一,臣妾万死也不能赎罪!”
陆晗蕊静静地看着哭成泪人的宁妃,眼前不停浮现的是她跟在孙贵妃身后,抬手擦汗望向桃花海深处的动作。
上元节的深夜,即便是穿着狐裘,可吹着夜风哪里会出汗?
毕灵渊看了宁妃一会儿,叹了一口气,说道:“这事也不怪你……”
朕只想知道你身上的云狐裘是怎么来的?
毕灵渊欲言又止,看了一眼似乎是在神游天外的陆晗蕊,心里莫名不忿起来,
明明是她自己讨的狐裘,真赐给她了,一日不到的功夫,竟在旁的妃子身上。
陆晗蕊浑然未察毕灵渊的怨念,依旧在凝眉沉思。
宁妃还未哭歇,外边有太监往这里跑来,跪下朝皇上与皇后行礼,气喘吁吁道:“启禀皇上!桃花海内有人自戕身亡!”
陆晗蕊心里正想着桃花海,一听来人提起这三个字,倏然问道:“桃花海何处?”
宫人诧异地看向这眼生的小主,又看了看皇上,见他没出声呵斥,才小心说道:“北边。”
那尊玉佛不正好是面朝桃花海的北边吗?
“自戕者是何人?”毕灵渊见陆晗蕊似乎是有什么事,便问那宫人。
“是、是做玉佛的工匠!”
宫人极快地瞥了一眼皇后,说完了就埋下头去,不敢再看皇上一眼。




含苞欲放(后宫1V1HHH) 可怕的宁妃
这玉佛由整块的黄龙玉心雕刻而成,玉石难寻,工匠更是难得,尤其是要进献给皇太后,自然要去寻天下最好的工匠。
皇后心里一紧,工匠和玉石都是哥哥寻来的,她不过偶尔去百坊司看一下进展如何,从未与工匠有什么往来。
怎么的突然就自戕而亡了?
还偏偏是在那座玉佛惊吓了孙贵妃之后。
皇后想着想着,后背渐渐发凉,又想起她和孙贵妃在玉佛前互相刻薄时说的那些话,竟一语成谶。
不仅皇后这么想,正殿中的众人亦不由地想到皇后身上去了,
但又不敢表露得太过明显,只得垂着头,小心地掀起眼皮瞟一眼神色不安的皇后。
想想也是,孙贵妃一直与皇后娘娘不对付,尤其是有了皇嗣之后,越发不将皇后放在眼里。
如果是借玉佛修理修理孙贵妃,倒也能说得通。
皇后向来也是受不得委屈的,况且这事与她无关,平白无故遭人猜忌,更加叫她难以忍受,
当下就抬起头,朝着悄悄瞟她的妃嫔们怒目而视。
毕灵渊见皇后又要如以前一般发作,放下手中的茶盏,淡淡地冲她说道:“今日夜已深,又是在万寿园,你也累了,先回宫中歇着吧。”
皇后越想越气,按捺不住地站起身,跪在毕灵渊跟前,脊背拎得直直的,说道:“皇上!臣妾没有做伤害孙贵妃和皇嗣的事!您信得过臣妾吗?”
“你已经累了,先回去歇着。”
毕灵渊站起身,一手放到身后,微微用力地握紧手中的玉石。
皇后不过懂事了几日,一旦碰上与自己有关的事,还是按捺不住性子,明明跪着,却一直死死地盯着他,好似要立刻马上,毫不犹豫地在众妃嫔跟前还她清白。
“皇上!”皇后委屈地看着她,还要说什么,毕灵渊却不等她开口,朝一旁静静坐着的陆晗蕊招招手。
陆晗蕊垂着眼眸,缓缓起身,跟在毕灵渊身后出了正殿。
到了普愿宫外,明黄色的步辇早已候着,毕灵渊走着,陆晗蕊跟着,走了两步,他忽然转身,趁陆晗蕊不注意,一把将她打横抱起。
陆晗蕊的心神都放在宁妃和桃花海上,蓦然脚下一空,身子发虚,吓得惊叫一声,双手忙缠上他的脖颈。
毕灵渊趁着昏黄的风灯和月色,微笑着看她细致秀气的眉眼,一时看入了神,抱着她轻轻掂了掂。
“重了……”毕灵渊说道。
陆晗蕊面色红了一红,忙吸了一口气,辩解道:“皇上胡说,没有重。”
毕灵渊抱着她,径自绕过步辇,吴用与全才小心跟上,冲着身后的宫人和侍卫轻轻挥手,让他们走慢些,离远些。
繁华喧嚣的上元节后,万寿园内彻底寂静下来,走了一会儿,毕灵渊又将她放下,转而微微弯下身子,拍拍肩膀示意她上来。
陆晗蕊倒也不客气,跳了上去,双手交叉垂在他胸前,脑袋搁在他肩膀上。
“今夜朕公务繁忙,原本说宴请完王公大臣再来邀你一道四处逛逛的。”
“嗯。”陆晗蕊轻轻应了一声,“等回紫禁城,我们也能去御花园逛的。”
“你怎么和孙贵妃碰上的,生孩子都要你陪着?”
此事说来话长,一说,就要提起孙贵妃在桥上为难她,脱下云狐裘给宁妃了。
其实想想这孙贵妃,只是性子傲慢娇纵罢了,除了之前刁难过琴柔,也没做过什么伤天害理的大事,至多嘴巴厉害,看不起人。
她身边最让人害怕的,是宁妃。




含苞欲放(后宫1V1HHH) 怪朕过分英俊
可这也是她自己一厢情愿的感觉,如今还不好贸然下什么定论。
陆晗蕊回过神,随口说道:“逛灯市时碰上了。”
毕灵渊轻哼了一声,深深地喘了口气,责备道:“你真是鲁莽,那尊玉佛连鳌山都给压塌了半座,要是你手脚慢些,怕是……”
都见不到朕了。
他的喉结上下滚动了几下,明明话就在口边,却不敢也不忍说出口,“见不到朕”……
光是想一想,他心中就失落的厉害。
陆晗蕊原本好好地听着,听着听着他却不说了,而是闷着头,生着气往前走着。
她晓得他要说什么,认真说道:“可那是皇上的孩子啊。”
这话说的,三分真心,三分假意,那一刻情况危急,只要她能够,就算是不相干的人她也会出手相救。
可皇上既然提起,能让他心中感动愧疚,自然是最好不过的。
见毕灵渊还是沉默,陆晗蕊晃了晃挂在他臂弯上的腿,叹了声气:“要是我的内力还在就好了,别说孙贵妃一人了,就是两人三人,我也能安然无恙。”
毕灵渊突然顿住,夜风吹过,带来桃花清淡的香气,在浓黑的夜中微微浮动。
“朕一直没告诉你……”毕灵渊缓缓地往前走着,不情愿地说道,“朕没有废了你的内力。”
陆晗蕊双耳中嗡嗡响,毕灵渊的声音似远似近,有些真实,稍稍一想,又有些缥缈。
好一会儿,她才傻傻地问道:“你说真的?”
“朕还能骗你不成?”毕灵渊不屑地哼了一声,“你如今有了身孕,挡不住磅礴的气海,待你诞下皇嗣调养好了,朕就解开你的内力。”
知道内力尚存,陆晗蕊心中高兴,凑到他耳畔,轻声嘀咕,故意揶揄他:“皇上莫不是怕我逃出紫禁城,故意要个孩子拴住我?”
“胡言乱语!”
毕灵渊大怒,好似被人一语揭穿心事,当下就反驳了回去。
陆晗蕊抿嘴笑了笑,握住双手,脑袋往前探了探,凑得极近,直直地盯着他的眼睛。
毕灵渊故意不去看她,可她极其有耐心地盯着,盯得他发毛,眼神闪烁,忍不住呵斥道:“看什么看,是朕过分英俊潇洒吗?”
陆晗蕊扑哧一声就笑乐了,明亮的双眼完成月牙,笑道:“皇上心虚了?”
“大言不惭!”
毕灵渊可真生气了:“紫禁城九重宫阙,哪是你想跑就能跑得掉的?”
说着,沉默了一会儿,又轻声问道:“可你心里想不想离开?”
“当然想。”
陆晗蕊实话实说,见毕灵渊愤愤地将脸瞥向一旁,又要与她置气,
陆晗蕊伸手捏揉他的耳垂,一边把玩,一边漫不经心地说道:“可现在不想了,因为我有丈夫,有孩子……”
毕灵渊心头一窒,听她说“丈夫”这两个字,突然生出些陌生之感,
这两个字他不常在皇室中听过,只是翻看民间的杂书话本,偶尔看见罢了。




含苞欲放(后宫1V1HHH) 揉乳
见毕灵渊不说话,陆晗蕊也不再说什么了,而这话,又有几分真心假意,实话说来,她自己也没底。
但肯定是存着试探的心思。
她要看看,毕灵渊能容忍她“胡言乱语胆大妄为”到什么地步。
心里正想着这事,嘴唇上忽然一软,她睁大眼睛,只见毕灵渊随意撇过头,蜻蜓点水一般蹭了蹭她的唇。
没有掺杂丝毫情欲,清淡如水的吻。
却莫名叫她方寸大乱,如临大敌,瞪大的双眼一直盯着他的侧脸。
毕灵渊任由她看着,心情大好地继续往前走着,脚步也轻快起来。
两人在园子里提着灯胡乱逛了一大圈,约莫半个时辰,才慢悠悠地回了长明宫。
陆晗蕊已经累极,回来的路上就靠着他的肩头睡了过去,他不由放慢了脚步,踩着将要融化的雪,每走一步,似乎都有了莫名的重量。
这一夜,他为人父了,这一夜,陆晗蕊说她不想离开紫禁城,因为她有丈夫,有孩子了。
回到长明宫,他见宫人们起身相迎,眉头微皱,竖起食指嘘了一声,众人了然,垂下头,退到一旁。
到了寝殿,他也没将她叫醒,就让她和衣躺下,自己也跟着侧躺在一旁,半撑着脑袋,微狭的潋滟凤目静静地看着她,不禁伸手在她脸上轻轻蹭着。
熟睡的她摇了摇脑袋,一把将被子蒙住脸。
等她又睡了一会儿,毕灵渊才小心地将她脸上的被子往下拽了拽,这么睡可不行。
看了两刻钟,自己也撑不住了,垂着脑袋一点一点地也睡了过去。
不知睡了多久,第二日一早,天还没亮,毕灵渊就在一场销魂的春梦中,呢喃着醒来。
没想到一睁开眼,春梦中销魂的感觉愈发鲜明,他不禁张开水润的薄唇,轻轻哼了一声。
隆起的被子动了动,啧啧水声隐隐传来,毕灵渊脊背一紧,猛然掀开被子,正对上一双盈盈润润的眼。
陆晗蕊不知何时醒来的,竟钻到被里做这样的事!
她口中还含着粗胀的龙头,骚态毕现,见他震惊地看着她,还得意地用舌尖在那道沟壑间来回舔弄挑逗。
毕灵渊的喘息声渐渐变得粗粝,一把摁住她,哑声道:“不必如此。”
陆晗蕊的舌尖转了一圈,用袖子轻轻擦了擦,乖乖地哦了一声,
然后慢慢爬到他的身上,一把捉住他的手,放入早已松松垂荡开的衣衫内,入手软软圆圆的肉团,细细一捏,似乎比往日要胀了一些。
陆晗蕊哼叫了一声:“就是这样,用些力。”
“你这只要人命的狐狸!”毕灵渊见她脸色发红,掌中的乳尖也挺翘的厉害,笑着轻声骂道。
然后扯下她凌乱的衣衫,看来在他熟睡的空当,她早就情热难耐的自我排遣一番了。
一双圆润的双乳兔子般蹦跳几下,淡粉的乳尖此时像是成熟的果子,鲜艳欲滴。
他不客气地伸出双手握住,不轻不重地捏弄搓揉起来,揉得她鼻息咻咻,如泣如诉,不停地娇哼,身子颤得厉害,一双雪乳更是晃来荡去。
“似乎沉了许多。”
毕灵渊翻身,却不敢压住她,让她缩在自己怀里,手掌托住雪乳,轻轻掂量,若有所思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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