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潛伏北平的間諜母親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Whatever11
「謝謝你,小寶。我從來沒有過這樣快樂的一天——死了也值。」
何天寶如遭電擊,身子猛地一抖。
賈敏似乎渾然不覺,身子靠過來,頭在何天寶胸口蹭了蹭,舒服地嘆了口氣。
何天寶突然哽咽,說:「明天……是個陷阱,我們要殺你。」
「早猜着了,就知道你不會無緣無故對我這麼好。」賈敏聲音甜膩如常。
「你等我一下。」何天寶猛地坐起,穿上衣服衝了出去。他從來沒有想過不
殺賈敏怎麼破局,但一瞬間就已經胸有成竹,仿佛盤算了幾個月一樣。
何天寶走到當院,從洗手間窗臺上拿了根晾衣繩,輕手輕腳地走到西牆根底
下,聽聽隔壁沒什麼動靜,退後幾步,一個助跑衝上半截牆,雙手扒住牆頭,一
較勁翻了過去。
西院跟他們的院子格局差不多,北房兩間,南牆根下兩間小房,是廁所廚房
之類。何天寶落到西院地下,發出一點聲音。北房立刻亮起燈,桃花的聲音說:
「你聽見了嗎?」燈又立刻熄滅,過了幾分鍾,房門緩緩推開,曹湯姆圓頭圓腦
的影子慢慢走出來,手裏拿着把二六式左輪手槍。
何天寶閃身走出,雙手一套,晾衣繩勒住曹湯姆的脖子。他這一手練得多用
得也多,曹湯姆根本來不及開槍就已經窒息,本能地丟掉手槍用手去拉喉頭的脖
子,跟着喀拉聲響脖子已經斷了。
房裏桃花輕聲呼喚:「老曹……老曹……」
何天寶循着聲音進房,合身撲上。曹家的臥室是西式的,拆了火炕換成鋼絲
牀,何天寶準確地撲到桃花身上,按住她嘴巴,但是衝力太大,譁啦啦壓塌了半
邊牀,桃花的嘴巴露出來,沒有呼救,只是哀求:「我不是特務……我們當家的
是特務……我不是特務……別殺我,我什麼也不知道……」
何天寶臉上肌肉扭曲,表情猙獰如魔鬼,一手捂她嘴巴一手捉她後腦,左右
交錯用力,拗斷了她脖子。然後說:「對不起。」
何天寶把曹湯姆的屍體藏到牀下,把桃花的屍體拖到東牆根下,找了把椅子
放在牆下,抱着屍體站上椅子,舉起來推過牆頭,自己跟着翻過去,跳回自家院
子。
賈敏也已經披衣出來,拿着手電筒看地上的屍體,又看何天寶。
何天寶咬牙切齒,說:「把你的旗袍給她套上,我五點鍾就出發,清晨連她
帶車弄進永定河,就說是雨後路滑,車子提前翻了。你自己天一亮就裝作買早點
出門,然後再也別回來了。」
「你殺了曹湯姆,怎麼交代呢?」
「我直接回南京,北平也不敢通緝我。」何天寶說,「回了南京我大可跟他
們交底,就說我發現姓曹的偷窺我一時火大殺了他全家。他們都知道我並不是文
弱書生,在河內時我還跟軍統交過火。」何天寶說得自信,心裏其實也沒太多把
握。
賈敏沒有深究,握住他的手說:「天還早,咱們進去躺會兒吧。」何天寶不
動,看着桃花的屍體,五髒六腑涌出一股寒意,一直傳到手指尖,令他不可自制
地顫抖。
賈敏從背後擁抱兒子,臉貼上他後背說:「他們是漢奸,殺了也就殺了。」
「我不是因爲這個……你不明白……睡會兒去吧。」何天寶嘆口氣,掙開賈
敏的手,獨自進房。
兩人躺在炕上,誰也睡不着。賈敏緩緩爬過來,小聲問:「最後一次?」何
天寶不說話,只是抱緊她,賈敏抓過兒子的手放在自己乳房上,自己的手玩弄他
的陽具。何天寶被撩撥起來,悶聲不吭地爬上母親的身體,肏弄一會兒,把她翻
過去換成老漢推車。一邊慢慢做一邊玩弄她的乳房。賈敏的乳房因爲姿勢問題向
下會鼓脹得像是兩個足球,揉搓起來非常刺激。
他情緒不高,賈敏就淫聲浪語地挑撥:「輕點兒,小壞蛋……哦……大雞巴
兒子……你的雞巴太大太硬了……媽媽要被你肏壞了……輕點兒……就是那裏…
…就是那裏……」
何天寶欲火果然熾烈起來,把媽媽面朝下按在炕上,像強奸一樣硬插硬幹起
來,中秋月圓,銀色的月光鋪滿房間,照亮了凌亂不堪、仿佛遭了賊的牀鋪,照
亮了賈敏光潔的後背和屁股。從後面俯視,她的身材格外地好,臀圍好像是腰圍
的三倍。何天寶一邊幹一邊輕輕拍打她的屁股。賈敏被幹得搖頭擺尾,又哭又叫,
這時她徹底放開了,淫詞浪語,什麼都說:「乖兒子,好少爺,好老公……好小
寶,幹得好,狠狠幹,肏你娘,肏你娘,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幹你個小婊子。」
「我是小婊子,我是被兒子肏的小婊子!」
「說你愛我。」
「我愛你,我愛你的雞巴,我只愛乖兒子的雞巴,大雞巴兒子,大雞巴丈夫
……使勁操你的小婊子媽媽!」
她被肏得滿炕亂爬,一頭撞上東頭的炕櫃,捂着頭趴在那裏不動,何天寶也
趕緊停住動作,想要退出來,
母親臀部後坐,把兒子的雞巴吞回陰道,一邊哼哼一邊說:「繼續,繼續幹
……」
「你的頭……」
「這是咱們的最後一次了——我要你給我!」暗夜裏渾圓的腰臀劇烈擺動,
掛滿了汗珠。





潛伏北平的間諜母親 第二十三章 今生怨來世緣萬般俱休
母子倆一夜無眠,也不說話,只是沉默地赤裸相擁。
第二天清早五點鍾,何天寶去把汽車開到門口,兩人一左一右扶着桃花的屍
體,一起出了小院,看看周圍沒人,把屍體塞進後備箱。
天空剛剛泛起黎明時的晶藍時,汽車緩緩駛出阜成門,上了去西山的路。早
晨有薄霧,何天寶之前開過一次這條路,準確地把握着方向。出城兩三裏,只見
路邊一片房子前面一個人站在大鍋邊忙活,好像是個早點攤。
賈敏說:「餓了,吃點東西吧。」何天寶車靠路邊,兩人下車一看,攤子上
賣的是粳米粥油條豆汁之類的早點。這豆汁是只有老北平才能消受的古怪熱飲,
隱隱泛着綠色,散出酸臭的味道,大鍋十步之內徹底壓倒清涼的晨風。何天寶皺
眉不止,賈敏如獲至寶,先要一碗就是一碟鹹菜喝了下去,不過癮又要一碗。
何天寶喝着粥,低聲說:「沒有尾巴,我在前頭找個沒人機會把你放下吧,
一會兒路上車輛和行人可能會多起來。」
賈敏轉臉向風,背對着他,點點頭,含糊地說了句「好。」
汽車開過這片村子,兩邊不斷地有村莊,在三家店附近爬上一條山路,開了
十幾分鍾前面豁然開朗,彎道下就是永定河,遙遙可見對岸的石經山,還有一段
懸崖,那就是之前何天寶和共產黨地下組織商量好的車禍地點。
賈敏拿出之前準備的農婦衣服,放在前座,下車站在車邊解開旗袍換裝。何
天寶把桃花的屍體從後備箱拖出來,一擡眼忽然看到賈敏剛剛褪下旗袍上身,朝
陽照上她半裸的身體,熠熠生輝,像盧浮宮裏的希臘神像。
賈敏衝他一笑:「傻小子,別瞎看。」
何天寶轉開目光,忽覺暗香襲來,心中一動,猛地回頭,卻看到賈敏赤裸着
上身到了自己身後,右手舉着一樣東西,迎面拍過來。何天寶本能地擡手,把賈
敏的右手隔開,左腳跟上半步,右腿猛踢,踢中賈敏的腹部,把她踢得倒撞到車
上,痛得彎下腰去,手裏的東西落在地上,是塊毛巾。
何天寶拔出手槍指着她,厲聲問:「是毒藥?還是麻藥?」
賈敏慘笑:「毒藥?如果我肯要你的命,又怎麼會弄成這樣?」
「我已經說了要放你走,你何必麻倒我?」何天寶立刻明白了,「你還是要
去石經山?這是要國共火並嗎?」
「不錯,我們的人已經在河對面埋伏了一夜了,你們的人今天要留下一半。
是你們背信棄義在先。既然你們要暗算我們,我們就必須給你們一個教訓。」賈
敏坦然回答:「恩怨分明,既然你想用桃花替代我騙你們的人,我也不能帶你進
伏擊圈。」
「我們?你們?果然你只有跟那些共匪,才是自己人。」 何天寶瞪大了眼
睛盯着這個半裸的、美麗的、危險的女人,百感交集,說不出話來。
「你當我是自己人嗎?爲什麼對我處處提防?」
何天寶笑了:「我沒有被你麻倒,也是我的不是?」
賈敏說:「如果你我是自己人,你跟那個日本女人,又算是什麼?」
何天寶愣住。
賈敏從腋下抽出卷成長條的手帕,抖開來,裏面裹着條紅繩,下面串着顆綠
色玉墜,正是何天寶那條。
何天寶更吃驚:「你怎麼拿到的?你們殺了李曉瀅?你們瘋了?無緣無故殺
一個日本人做什麼?」
「無緣無故殺一個日本人?」賈敏冷笑:「難道咱們不是在打抗日戰爭嗎?
軍統特工何少尉?」
何天寶滿臉發燙,只覺得整個腦子都熱得沸騰了,厲聲說:「別跟我打官腔,
抗日戰爭跟你有關系嗎?你只是個販毒的。」
「是啊,我讓人殺了她,因爲我妒嫉。」賈敏的語氣平靜得毫無感情,聽不
出是真話反話,陽光照在她蓬鬆的頭發上,在她的瓜子臉上灑下陰影,何天寶看
不清她的表情。
賈敏說:「沒話說了嗎?那就動手吧,給你的日本女人報仇吧……」
「正邪勢不兩立,我殺你不是因爲私仇,是無法放任你販毒。」
「呵呵,」賈敏冷笑,紅脣歪成一個又美麗又氣人的形狀:「你是怕事情泄
露吧?你跟你那……父親真像,明明好色下流,偏要裝正人君子——不累嗎?」
「別提我爸!」何天寶忽然熱淚盈眶,擡手擦了一把,不讓賈敏看到自己的
眼淚,上前拉起賈敏,把她身子扭轉,面朝下按倒在汽車發動機蓋上。
「所以你這是爲父報仇嗎?是不是晚了點?」賈敏的臉被按在車身上,聲音
有些悶。
「我讓你別說了!你想死嗎?」
「我說……如果你真想爲父報仇,我最近還有個奸夫,我覺得你應該先殺了
奸夫。」
「別說了!你爲什麼要逼我動手?」
「因爲我愛你,我要殉情,哈哈!」賈敏尖利地笑起來。
「你騙人!你接近我,只是爲了探聽我們的虛實,爲了不讓上海的波斯鴉片
進北平!」
手槍的扳機扣下了一小半,槍機「咔」地向後彈開。
「小寶,你聽我說。」賈敏忽然換了個口氣:「……能死在你手上……我和
你、也算是有了個結果。」
「別說了……」何天寶喉頭哽住,拿着槍的手不由自主地顫抖起來。
賈敏的上身猛地彈起,又快又猛,仿佛毒蛇的頭,她繞開何天寶的手槍,後
腦勺重重地撞上何天寶的鼻子。
何天寶身子後仰,右腿本能地擡起,膝蓋撞上賈敏的肋骨,把她撞歪,撞上
汽車後視鏡,慘叫一聲。
何天寶左手掀起媽媽的裙子蓋住她的頭,右手槍口隔着薄薄的綢布頂住她的
額頭。
賈敏下身近乎全裸,兩條筆直的腿光着,大腿匯合的地方,是何天寶送她的
西式內褲,因爲姿勢的關系,蕾絲包裹着的臀部顯得特別翹,令人無法呼吸。
何天寶不忍看那熟悉的美麗的輪廓,擡眼遠望,遠方有平緩的山,綠色的地,
藍的天,灰的城。
「砰!」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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