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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lizzard 暴雪 [SD][流花]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Elyselaker
櫻木楞了一下,隨即笑出聲—他快步追上眼前那較為雖略微駝背卻仍是氣宇軒昂的身影~
「爸~爸~」他沒大沒小地搭上對方的肩,再加上兩記沒收斂力道的拍擊。「你這樣我會很不好意思耶~反正是我作的菜,我自己端就好啦!給我、給我~」
「你是要人家說我們流川家虐待媳婦嗎?」威嚴的嗓音輕喝,卻帶著一絲明顯的調侃。
「喂!那如果人家說我虐待公公怎麼辦……如果流川楓說我虐待他爸爸怎麼辦~給我端就好啦……」長長的手臂撈了幾遍還是一無所獲。
「花、道、少、爺……」菊池略帶警告的聲音在後頭響起。
「噢~好啦好啦……是楓、楓……喂!爸、爸~你不要故意越走越快……」
三道聲音漸遠漸淡,留在客廳的素白身影咬著下唇,簡直不敢相信她方才所聽到的……
流川叔叔~認可那男人……是流川家的……媳婦~?!!!
為什麼……這一切……會大錯特錯到這種地步~她離開日本這些年,是誰改變了流川家,誰改變了……流川叔叔……?!
她深呼吸~一次又一次的……安撫著此刻開始惶然不安的心口—
她原本以為……不管如何,流川叔叔絕對會站在她這邊,不可能贊成楓哥哥和男人結婚的~怎麼會……
沒關係的……沒關係的……她咬住下唇,丹鳳眼透出堅定~
只要楓哥哥見到她~她有把握……一定能讓楓哥哥回心轉意的—
因為~她已經決定不回英國,要留在日本了呀……楓哥哥完全沒必要找個替代品呀,不是嗎?





Blizzard 暴雪 [SD][流花] 四、宣誓
流川家西側的庭院中,佇立了許多座以一體成形的水晶玻璃打造而成的大型溫室……在夜色中~溫室裡頭昏黃的燈火閃耀著,替空曠得有些寂寥的宅院平添了一股溫暖的氛圍。
位於庭院最邊緣的一座溫室,與其他溫室相較,除了佔地特別可觀之外,還有一點特別不同—
那就是~裡頭只種一種花……
向日葵。
數千張、數萬張金黃色的臉永遠朝著光源的方向,整齊畫一的……遠遠望去,彷彿整座溫室都在散發著金色的光芒~
在向日葵花海的包圍中,一張小圓桌,兩張舒適的高背椅靜靜地擺放著,靠牆處還有一張可以折疊的軟式躺椅。
小圓桌上如今堆放著幾乎要超出桌面範圍的數疊紙張,一台筆記型電腦艱困地在所剩無幾的狹小空間中求生存,桌旁的高背椅上也同樣放滿了文件。
剩下一張倖免於被文件海淹沒的高背椅上,坐著一名穿著輕便休閒服的黑髮男子……只見他時而敲打鍵盤,時而低頭研究文件上的字句……時不時的,還要轉頭看看那躺椅上的人兒……可說是一心得好幾用,忙碌得很。
相較於他的不得閒,仰躺在展開的躺椅上,交疊著長腿的紅髮男子就顯得悠閒許多……只見他一手彎屈枕在頭下,一手拿著雜誌,有一下沒一下地翻閱著~
整座溫室裡頭只聞空調的吹送聲,鍵盤敲打聲,以及唰唰的紙張翻動聲……除此之外,一片寧謐……暖黃的燈光罩著兩人,即使無聲也別有一種溫馨的感覺。
「叮鈴」一聲—
溫室的門被人推開,隨之響起的清脆風鈴聲硬生生地劃破了這片寧靜。
仰躺著的男子聞聲坐起,轉頭望向門口;高背椅上的男人則是無動於衷,眼皮連掀都沒掀,自顧自地翻閱文件。
「楓哥哥~」
輕柔的叫喚聲響起—櫻木緩緩扭頭,看向黑髮男子,後者仍是沒有回應的打算。
來人—安倍櫻雪—並不氣餒,她跨前一步,臉上始終保持著教養良好的微笑……正如同即使今晚的晚餐席上,那種一家子和樂融融,毫無她容身之地的感覺令她心驚膽顫,她臉上的笑容始終不曾垮下那般~
她有她的自尊,她身為安倍家的一員的驕傲……而~自尊帶來自信—
她堅信,只要她願意、想要……這世上~沒有她得不到的東西……或人……
「我泡了紅茶~」她抬了抬手上的托盤—上頭擺著雕工精細的瓷壺,和一對瓷杯。
兩個茶杯三個人—很明顯地,她並未把某人計算在內。
流川頭也未抬,抬手將文件翻了頁,繼續專注地批改—安倍櫻雪咬咬下唇,挺直背脊,執拗地盯著他,唯有執著托盤的手微微顫抖~
櫻木還是最先看不下去的那個—
「咳……妳~要不要先把托盤放下……」他轉著眼,四處逡巡可以置物的空間—最後終於決定把流川身旁高背椅上的文件整疊抱到地上放。
「先放這裡吧。」
他總覺得一個柔柔弱弱女生拿著那盤東西實在應該會被壓壞才對。
安倍櫻雪沒看向他,沒回應,也沒將托盤放下—她眼中只有那低垂著頸的黑髮男子……其他的外人~她不屑理會……
她對櫻木的不理不睬終於讓流川自成堆的文件中抬起頭—冰晶般的黑眼對上驚喜的丹鳳眼~
「拿走。」
薄唇輕掀,吐出冰冷的兩字—對方眼中的光彩瞬間熄滅,取而代之的是不可思議……但,與他何干。
「喂……」櫻木眉頭一皺,正待開口—安倍櫻雪已經搶先他一步~
「楓哥哥~」她再跨前了一步,與流川之間的距離縮短到只隔著小圓桌。「你忘了我了嗎?我是小櫻啊~」
那回視著她的,始終毫無光彩的黑眼讓她不自覺地激動起來,執著托盤的手又是一陣顫抖。
「你說過~長大之後會娶我的!」壓抑了一整晚~驚慌、害怕又憤怒的情緒一下子爆發,讓她不顧禮教地衝口而出:「你忘了嗎?!」
此話一出,櫻木驚訝地瞪大眼,流川仍是面無表情。
「我結婚了。」這句~是回應也是結論。
「但、是……」已豁出去的她嗓音抖顫著,嬌甜不再。「他是個男的!」她對著那她打小就愛慕的男人大吼。
黑眼急遽凍結,然而,急切地想說服他的女子卻毫無所覺。
「楓哥哥~你根本不需要委屈自己去娶……這種人……」安倍櫻雪撇撇唇—沒發現她作嘔的語氣讓圓桌下的拳緩緩握緊。
自說自話的語氣一轉而為熱切—
「現在我回來了……我不會再回英國去了~不管爹地怎麼說都不回去……所以,楓哥哥~你可以馬上跟他離婚,和我……」
話尾頓住,因眼前那俊美無儔的臉孔上突然浮現的一抹~冷豔的微笑……安倍櫻雪呼吸一窒,幾乎是目眩神迷~
薄薄的紅唇輕啟。
「委屈?」黑髮男子輕笑,笑意卻未達眼底—黑眸轉著風暴,冰寒徹骨地鎖著那痴迷的丹鳳眼。「妳哪一隻眼睛看到我委屈?!」
他放下手中的文件,緩緩站起身……然後,在女子疑惑的目光下,猝不及防地反身撲向那一直呆坐著作壁上觀的紅髮男子—
「幹什……嗚嗚嗚~」在女子瞪大的丹鳳眼中,紅唇精準地堵住欲破口大罵的櫻唇—暴虐的唇舌急躁地撬開因震驚而緊閉的牙關……遊移的雙手也沒閒著,一把撕爛了紅髮男子上身的t恤……
櫻木簡直要瘋了!




Blizzard 暴雪 [SD][流花] 五、逼退 微h
他單純的腦袋怎樣也想不透~為何死狐狸和那名小姐談話談一談,會突然化身成野獸朝他撲過來……他們之間青梅竹馬的婚約到底是怎樣,講清楚說明白不就好了嗎?!扯上他幹嘛!!
「狐……喂!……不~唔……」他在流川凶猛的啃吻中困難地尋找說話的空檔……驀地探入他下身的大掌讓他全身一震—瞪大金眸對上了一雙含淚的丹鳳眼……他更賣力地掙扎~
死狐狸該不會是想在對方面前……不行~絕、對、不、行!
推抵著身上男人的雙手被一隻有力的大掌箝握住,固定在頭頂,掙動的雙腿被流川用體重牢牢地壓制住……櫻木只覺下身一涼~長褲整個被扯離……
他倒抽一口氣。
「不~」
「鏗!」
瓷器破裂的聲音與櫻木的大喊同時響起—流川瞬間停下所有動作,動也不動地伏在櫻木身上。
櫻木略顯困難地轉動頭顱—映入眼簾的,是橫躺在地上的托盤,和摔成碎片的瓷壺和瓷杯……女子已不知去向。
「喂~」他沒好氣地開口:「她走了~你可以滾開了。」
他後知後覺地理解到……狐狸~應該是藉著這樣的舉動想要逼退那名女子……
可、是……不過是演戲嘛~手段有必要這麼兇殘嗎?他的手腕和嘴唇都痛得要命……還有他的衣、服~
金眸恨恨地瞪著身上仍毫無動靜的男人。
「喂~我說……喂!」櫻木發出一聲尖銳的抽氣聲—為那捲上他乳頭的靈巧舌頭。
黑色的頭顱埋在他胸前,黑眸抬起,裡頭閃著讓他暗叫不妙的火光。
搞、什、麼~?!
「你不用演了~臭狐狸!」他一面忍住欲出口的呻吟一面掙扎。「她走掉了啦~喂!」
流川頓住,黑色的頭顱緩緩抬起,與憤懣的金眸平視。
「我沒在演,」他一字一句地說:「我想作~現在。」
櫻木盯著那認真不已黑眸,張口結舌,一個字都吐不出來。
這……這是禽~獸~啊他……在人家女孩子跟他告白的情況之下竟然還可以毫無顧忌地發情……?!
虧他剛才還有那麼一點佩服他腦筋轉得快……佩服個鬼啦!
流川將櫻木的過度震驚擅自解釋為默許……他鬆開了對他手腕的箝制,心疼地舔著上頭的淤痕~
方才那瘋女人的一席話讓他真箇動了怒~礙於他不打女人,他不能一拳揮過去,卻苦了白痴……被他宣洩怒氣的力道給弄傷了……他對那莫名其妙女人的印象因此又惡劣了幾分。
至於她所說的……什麼要娶她的事……他一點印象都沒!
「那女生到底喜歡你哪裡?!」
沒頭沒尾的一句話讓他抬眼看向櫻木—後者還沈浸在對方無時無刻都可發情的震撼當中~
不只剛剛那個女生,其實高中時他就很想把那群狐狸的崇拜者的腦袋都剖開來看看裡頭的構造……這傢伙,明明個性差得要命,懶得要死,還有精蟲衝腦的變態毛病……女生們幹嘛一個個對他趨之若鶩~
像剛剛那個女生……竟然還一心想要嫁給他……櫻木結結實實地打了一個寒顫,完全無法理解。
流川聳聳肩,對這種問題不予置評。
「反正一定跟你喜歡我的地方不一樣。」他理所當然地說。
櫻木高高揚起眉,被這句話挑起了興趣。
「哦?」他扯著笑,磨著牙。「請問~本天才喜歡你什麼地方?」怎麼他本人都不知道。
流川奇怪地看著他。「不是全部嗎?」
全……?!
就差那麼一點……差一點他就要被自己的口水給嗆死—這種自以為是又噁爛的話,全天下大概只有缺乏神經構造的狐狸可以臉不紅氣不喘地說出口。
「本天才什麼時候……」他越想越不服,正欲抗議—濕熱的吻便恰好在此時落在他心口,慢條斯理地啃咬著他鍛鍊良好的胸膛……
櫻木喉頭一窒,原本腦袋裡的一番嚴詞聲明就這麼化成泡泡汽化了~
「嗯……」入耳的呻吟甜膩得讓他幾乎不敢相信是出自自己的口。
「狐……狸……玻璃……」他扯著下滑至他股間的黑髮,強撐著最後一絲清明開口:「是……透明……的……」
真難為了他在流川凌厲的攻勢之下還能理智地發現這一點~
流川唇舌不離他,只俐落地自口袋中摸出一副像小遙控器般的物事,輕輕按了上頭的一個鈕—
黑色的簾幕無聲無息地自四面八方降下……不多時,整座溫室已成了不透光的暗室~
「還有什麼問題?」模糊的嗓音自那羞於啟齒的地方飄出—明顯的,帶著淡淡的調侃和笑意。
這、混~蛋……簡直得了便宜還賣乖~!
櫻木咬牙切齒地。
「沒、有~」
算了~他每次都鬥不過這隻狡詐的狐狸……習慣了習慣了……
他弓起身,柔韌的身軀如同一張飽滿的弓,任由侵略者放肆地探入、撩撥、佔有……
夜~還很長……




Blizzard 暴雪 [SD][流花] 六、衝突
夜幕低垂,一座佔地廣闊的日式建築裡頭卻正燈火通明,人聲喧騰—
川流不息的,穿著正式的男男女女,提著禮物,帶著花籃,進進出出。
在寸土寸金的東京,要能有一方棲身之地就足以讓普通的上班族不吃不喝好幾十年才能如願了,更別說要擁有這麼一棟大宅—宅子主人的富可敵國可見一斑~
足以容納數百人的宴會廳裡樂音悠揚,笑語迴盪,杯觥交錯……但,不約而同地,眾人的眼光總會時不時地往某處角落瞟去……
高大的紅髮男子倚著最角落的羅馬雕花圓柱,端著餐盤毫無形象地大吃特吃……粗率的吃相卻掩不住他一身的鋒芒—
剪裁合身的versace最新款雙排扣鐵灰色西裝上衣,搭上同系列的絲毛長褲,醒目的紅髮全都往後梳,露出光潔的額和小小的美人尖—漿得筆挺的西裝與他立體有型的五官相互輝映,更顯出他不凡的氣質與魅力。
只見他拿起餐巾擦了擦嘴,轉個身又把餐桌上的食物搜刮了七八成—很明顯地,與其說他是來參加宴會,倒不如說他對食物的興趣明顯得更大了些。
與會的客人三三兩兩地交頭接耳,暗暗地對他指指點點……那些眼光中,有的是欣賞,有的是羨慕,有的~則是鄙夷……
不過~他們的共通點便是—只敢遠遠地對他品頭論足,沒人敢上前招惹他……畢竟~紅髮男子背後的靠山,沒有多少人得罪得起……
「花道?」熟悉到不能再熟悉的男中音響起,櫻木抬起頭—水戶洋平端著餐盤,正擰起眉望著他。
「你怎麼會在這裡?」花道不是一向最討厭這種宴會?!而且~竟然還穿上西裝!!
天要下紅雨了……花道最討厭的服裝之一就是西裝了!除了走秀之外要他穿西裝簡直要他的命~
櫻木放下啃了一半的雞翅,抹了抹油滋滋的嘴—毫不在意這樣的舉動在這衣香鬢影的場合中顯得多麼格格不入。
「被狐狸拉來的啊~」他沒精打彩地回答。「你呢?」
他上下打量著洋平一身正式的米色西裝—
天要下紅雨了……他心想……洋平不是最討厭穿西裝了~
該不是跟他一樣~也是被強逼的吧……
他想到出門前死狐狸不知哪根筋不對,堅持他一定要換上西裝,他就火上心頭。
洋平拎起銀叉,叉起一塊火腿塞進嘴裡。
「被仙道帶來的……」大嚼火腿的他模糊不清地說。
並肩站著的兩人同時發出一聲嘆息。
「不知道辦這宴會的主人是何方神聖~」櫻木百無聊賴地開口,繼續有一下沒一下地啃他的雞翅。
不管是何方神聖~總之是個有錢人—看這棟宅子就知道了……而~有錢人的要求就是特別多!!辦個宴會還要人家一定要穿西裝入場……去!
洋平慢條斯理地進攻盤中的義大利麵。「聽說是日本排名前三大企業之一的安倍集團總裁的生日會,所以才會這麼盛大又這麼正式~」
和櫻木不同,洋平其實可以算是半個商界人士—雖然在流川和櫻木復合之後,他就把『楓櫻』的執行長一職爽快地丟給了求之不得的仙道~自己只玩票性質地看看盤,買賣股票……但是對於一些商界的知識、資訊等等,他跟櫻木相比,還是靈通上許多。
「是喔~」『安倍』~這姓氏……好像有點耳熟……他不甚認真的思索著,繼續大啖晚餐。
洋平用膝蓋想也知道—櫻木根本是有聽沒有懂。
算了~櫻木對商場上的爾虞我詐完全沒興趣,流川也順著他,從不強迫他要理解……恐怕櫻木連流川集團現在的股價多少應該都是一問三不知。
不過~從不強迫櫻木參加宴會的流川,這次難得強硬地把櫻木拉來……看來安倍家的面子~真的不小……還是,流川是想把花道帶給誰看……
貓眼不動聲色地觀察著宴會中的男男女女—果不其然地發現許多在日本企業界中舉足輕重的人士……以及~
黑眼微瞇,粉唇略感有趣地勾起。
「喂~花道,」他慵懶地開口:「你家流川被淑女們團團圍住,連要找條通道我看都很難了。」他遠眺那眾女拱一男的盛況,語氣中不無幸災樂禍的味道。
這些女人……即使人家都結婚了也還不死心啊~還是……她們以為~男人……跟男人的婚姻……其實變數很大……呢?
貓眼一沉,因這推論有些不悅。
櫻木持續埋首於盤中的美食,連抬頭看一下洋平口中景象的興趣都沒有。
「不奇怪啊~狐狸本來就很受女孩子歡迎。」一如以往清亮的語調。
雖然他老是懷疑那些女孩子視力到底是不是有問題……高中的時候他還會稍稍不平於他與狐狸兩人天差地遠的女人緣,但是~現在……他早就麻木了!!狐狸身上就好像是天生安裝有『女生磁鐵』那樣~走到哪就吸到哪。
「你都不吃醋?」洋平嘻嘻笑著—雖然知道答案,但還是想逗逗好友。
他跟流川可能是唯一的一樣共同興趣,就是喜歡看花道不知所措的困窘樣—頗惡劣的……他也知道。
櫻木不可思議地抬眸看了他一眼。
「吃什麼醋啊~」他拿著雞翅揮了揮。「真要吃的話,我從高中到現在早就被醋淹死了。」
他可沒忘記狐狸高中時候那票為數龐大的啦啦隊。
洋平嗤笑出聲。「說的也是。」
花道還是繼續像這樣單細胞吧……這樣無欲無求的他反而讓流川放不了手—撇下那麼多傾心於他的女子不要,卻獨獨執著於沒什麼佔有欲的花道~
流川這人……也真的夠怪—正好跟花道配成一對。
唇畔的笑意因這樣的想法而漾深,卻因一位直直朝他們走來的女子而頓住。
對方是個美人—
眉如遠山,不畫而黛;唇如櫻桃,不點而朱;微微上揚的丹鳳眼,既柔美又嫵媚;烏黑及腰的長直髮在她行走間輕輕畫出好幾個柔亮的弧……她一身及膝的白色小洋裝,將她的身材與氣質均襯托得恰到好處~
如果,那雙眼中恨意不要那麼明顯的話……這女子應是他最近所見排行前幾名的美女……
沒辦法~在見過小司之後,最近能讓他有驚豔的感覺的女子……已經越來越少了。
洋平亦敏感地察覺身旁的花道停下了狼吞虎嚥的動作,緊繃著身軀盯著那名女子。
花道認識她?
疑惑尚未有機會釐清,女子已站定在他們跟前,仰起頭,直直望向櫻木—眼神中明擺著她是為誰而來。
「我沒想到楓哥哥竟會帶你來~!」黃鶯出谷的嗓音,其中的不屑卻是無法掩飾。
楓哥哥~?!
如果不是此刻緊繃的氣氛不允許,水戶洋平差點就要噴笑出來……但女子不善的語氣,傲慢的態度~讓他對於她容貌的讚賞一瞬間化為烏有……他皺起眉,考慮著要不要介入他們的談話。
櫻木倒顯得平靜—不過,與其說是平靜,倒不如說他單純得沒發現女子話中帶的刺。
「安倍小姐,」他向對方有禮地頷首致意。「妳也來參加宴會啊~」
丹鳳眼瞪大,菱唇一撇,女子—安倍櫻雪笑得更輕蔑。
「你~果然什麼都不懂呢……」微偏著頭,大眼眨呀眨,像是個無邪的娃娃,吐出的字句卻是夾槍帶棒,毫不留情面。
「本來嘛~一個模特兒……怎麼能期待你太多呢~」她嘻笑出聲,笑聲如銀鈴,卻帶著澈骨的冰冷。「聽說楓哥哥之前從不帶你參加類似的宴會……我想也是~日本排名第一的集團,形象可是很重要的……」
「妳說夠了沒?」沈怒的嗓音響起—水戶洋平不知何時放下了餐盤,抱著胸睨著她。
流川之所以從不帶花道參加宴會,是因為不想勉強花道作不開心的事……這女人什麼都不懂~在這挑撥離間什麼!
向來溫潤的黑眼此刻湧動著不容錯認的怒意。
櫻木則是一臉茫然,看看洋平又看看眼前的女子,唇瓣蠕動著,卻不知此時此刻該說些什麼。
丹鳳眼斜瞥向洋平—彷彿此刻才發現他的存在般……細細的柳眉一挑~
「我說話何時輪到你插嘴!」清甜的嗓音轉為盛氣凌人—足見她已懶得掩飾。「哼!看來又是一個不知道我是誰就混進這宴會的人~」
長指一戳,幾乎要抵上洋平的鼻頭—洋平眼也不眨。
「聽好了~今天是我父親—安倍忠雄生日,而、我~是他的獨生女,也是安倍集團唯一的繼承人,安倍櫻雪。」線條優美的下巴一抬,作為收尾。
粉唇輕勾,洋平笑了。
「哦~原來這就是安倍集團繼承人的水準,真是長了我的見聞~」
要比說這種口蜜腹劍的話,他可不輸任何人。
「你!」
「洋平~」
女子的怒喝與櫻木帶著不贊同的叫喚同時響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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