密愛繾綣(限)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特麗莎
子爵熱烈的抱住他,用濃厚的感情說:「拜託你留在我身邊,我好孤單寂寞,你也一樣吧,我們彼此需要…」
剎那,子爵以為采穎被感動,只見他輕點下頭,細聲說:「好。」
密愛繾綣(限) 1-5華麗的盛餐
5.
兩人相視一笑,而這一笑,牽延的時間,已過三年…
采穎十三歲,子爵二十六歲,依舊曖昧的彼此需要,並且配合已然天衣無縫…
采穎身軀越趨健壯,身型也抽高到一百七十,短短三年似乎有一股蠻力將他拉扯開來。雖然他依舊給人無力膽怯,但其實他默默的在準備反撲行動。
「子爵哥…」一個美少年神情迷濛的望著一個俊美邪妄的綠眸男子,他臉泛潮紅且嚶嚀出聲。他白皙修長的雙腿正呈m型大刺刺展開,任男子貪婪的吞吐他贏弱却勃發的男根,並輕啟牙關輕輕啃咬那表面的細膩皺摺,魅舌毫不客氣吸附近似相同濕黏的男性驕傲。
「叫我神父…」子爵將采穎雙手綑綁於腹部前,並要求他以俯趴誘人姿勢撐大那細緻的幽洞口,讓他好好端詳那旖旎風光。
「no… aregod…」采穎白皙的背脊因冰冷的細緻觸感而戰慄不已,。爵的舌尖由脖子沿著脊椎一路吻下,隨著那優美的弧線,舌尖以極緩速度搔癢每處敏感點,直至來到纖弱綻放的後庭。他更伸長舌身強硬擠入因身體的抖澀而不斷微微縮放庭深處,唾液和輕塗的潤滑劑混為一味黏膩的沾滿整個尻部。
采穎從反抗到徹底屈從只有短短一天,但他始終恨著子爵對他的強暴,卻又沉溺於彼此性愛的荒淫。如果那一夜什麼都沒發生,或許采穎只是一般膽怯的少年,然而現在仇恨讓他堅強,他絕對不會甘心這所有的一切。
這個秘密依舊深埋於家族裡未知的一角,行止荒唐的神父與乖巧贏弱的美少年,采穎被姦淫已達三年。
密愛繾綣(限) 1-6華麗的盛餐
6.
芷若來到伊莉莎白家族已過三天,然而忒蜜兒卻始終沒有出現。這偌大屋內一片孤寂,鮮少有動靜,有時,她會在晚上驚醒,以為自己其實是被囚禁。
她唯一的樂趣是經常望著落地窗外,在綠油油草皮上會有一名絕美的少年帶著淺黃色毛拉布拉多犬嬉戲。他身型瘦長,五官精美,一股哀淡愁緒籠罩他鬱美神情,這美中不足的遺憾就是黑曜瞳眸過於無神。她猛然想起,這熟悉的絕美似乎和忒蜜兒的堂妹采苓有著極近雷同,這少年應是叫做采穎吧!好一對如古典畫作裡似從失樂園被驅離的亞當和夏娃,帶著禁忌的美感,只是采苓較為內斂早熟,更為沉靜。
在芷若驚嘆上帝傑作之時,采穎似乎發現她的目光,抬眸對她一笑,優雅的躬身對她致敬。這紳士舉動令她駝紅雙頰,隨後另一名俊俏少年從草皮右處走入,他正好看見這番景象。他的眼神卻充滿敵意,接著他向采穎點頭致意後,繼續往草皮左方走馬棚處走去。
「妳剛剛看到那位是我妹妹羅潔,很抱歉,除了采苓之外,她看人眼神一向是那樣。」一陣爽朗聲調猝不及防由芷若後方傳出,不知何時羅蘭已站在她後頭。
「她是女的?打扮真男性,為何她只跟采苓好?」 芷若對這名少女倒是挺好奇,還有采苓似乎受到許多人的高度重視,說不定她身上掌握許多這個家族的關鍵。
「采苓就像我們的另一個母親,七年前,她的好心拯救了我們。只是我妹個性剛烈,容易不信任別人,或許過去的孤苦害她成這樣。她唯一信任的只有我和采苓,不過她這樣打扮確實不太好,但我也糾正不過來,真是煩惱,哈…」羅蘭笑得有點無奈,但在他亮眸中,芷若看見他相當寵愛這個妹妹。那種關懷之情流露相當真誠。
「或許她想保護自己,更或許她相當愛采苓,愛到不惜一切將自己偽裝陽剛。」芷若一語中的,體力上女人不及男性,若是大打出手,肯定是被傷害的份;但若是將自己偽裝向男性,似乎真的孔武有力起來,男性也會畏懼三分。
「或許…」羅蘭神情閃過奇異的光芒,對於這位來路不明的女孩,他似乎有必要提防。那種洞悉人性的精明和她清純可人的外表實在是無法聯想。
「喔,有貴客?」一個慵懶聲調悠悠傳來,一個體魄健美的男子倚門出聲。他身上盤旋一股尊貴氣息,深咖啡色的波浪長髮綑綁在後,俊美的臉龐夾帶邪氣。身上所穿的神父服裝和他的氣質十分不搭調,左手隨意拿著聖經。芷若只感覺到他的存在是要來汙辱神的。
「子爵少爺,這是忒蜜兒小姐的客人,被邀請暫住一陣子,你佈道結束了嗎?好久沒看到你了,回來找采穎少爺談心的嗎?」羅蘭依舊恭敬不敢懈怠。
「忒蜜兒好像請了一個麻煩嬌客呢!采穎我晚一點會找他,叫他等我,」子爵口帶輕蔑,優美轉身離去,他的一言一語都有像魔咒般的吸引力且充滿危險。
「不要介意,少爺其實人不壞,只是個性古怪點。」羅蘭急忙解釋。
「沒關係。」
「對了今晚是家庭聚會,所有的成員將會到齊,到時候也請妳一同出席用餐。」
「我也要?」
「當然,這是我們的禮儀,妳也可以認識這裡的成員,我有事先忙去,晚上見。」他優雅躬身離去。
芷若終於有機會一賭愛夫人的真面目,這是她真正所憎恨的人,為了找到「復仇的天使」;即使飛蛾撲火、同歸於盡,她也在所不惜。早在失去生命中最重要的人後,活著只是純粹抗拒死亡而已,呼吸的唯一意義就是等待窒息。
密愛繾綣(限) 2-1復仇的天使
1.
在藝術品黑市交易中,有一幅價格正無限飆漲且受詛咒的邪惡畫作,相傳是一名罹患精神分裂的華裔女畫家利用愛人的鮮血所繪。
畫作內容是墮落的天使路西法帶著六名天使向上帝進行報復儀式。七人在五芒星內,拿著逆十字顛覆神的權威。在西方七是一個神聖的數字,無論是上帝七日創世紀之舉還是lucky seven,但在這裡的七人卻是意圖毀滅上帝的秩序。
這畫中帶著離奇的詭異、陰森,人物迷離絕美,色彩晦澀卻層次豐富,構圖動感十足,肉體的表現被評為勝過魯本思和雷諾瓦。渾厚的用色中,肌膚青澄的曖昧交接更栩栩如生,彷彿有血管在裡頭流動上似的,詛咒的生命正在輕喘。
它被喻為足以超過文藝復興時期的曠世巨作。長三尺,寬五尺,在十五年前離奇的出現在黑市交易中。
「復仇的天使」目前被羅馬教廷暗地內命令將之銷毀的禁畫。這幅畫帶著魔力,凡擅自擁有它的人必遭到詛咒,並無可避免的走向毀滅之路。
經過一場廝殺後,十年前「復仇的天使」終於被掌握在地位上擁有貴族後裔的伊莉莎白家族。而羅馬教廷迫於不敢得罪,只好設法出高價售得,然而想要的人趨之若鶩。
在這場交易中,要成交就得看伊麗莎白家族的心意為何,欲討好的人均透過各層關係極力親近膜拜此家族。但是更驚人的傳言甚囂塵上,伊莉莎白已經遭到詛咒,家族成員一一離奇死亡,為這幅畫增添禁忌色彩,讓狂迷氣氛無限蔓延。
伊莉莎白每月固定一次的家庭聚會上,家族成員皆必須出席。這是百年的傳統和嚴肅的儀式,透過聚集將家族的生命緊密的牢固。而近十年來,家族的成員座席空缺增多,不知不覺留下的空位竟比出席人數還多。
每一個氣息的消失,都為這凝聚死亡家族的哀傷多徒留一份遺憾,家族每一人的情緒逐漸不受控制,持續發狂中。
長方餐桌上,只有芷若一人孤零零的按時就席。面對華麗的佳餚一一上桌,她卻毫無胃口。這家族太過詭異,看似空蕩其實受到嚴密的監控,羅蘭總能在「恰當」的時候事實阻止她的踰矩。看來想到要六樓的禁地難上加難,希望她的美色不要被忒蜜兒太快厭倦才好。
總算采穎和采苓相偕出席,芷若面對兩人絕美的容顏依舊驚訝不已,那份純真無暇的氣息圍繞在兩人身上;即使處在污濁的環境裡,仍可以一塵不染,仍可以甜美綻放。
「妳好。」兩人幾乎是同時開口,采苓點頭致意後,便陷入深思模樣。
采穎則是漾出興奮之情說:「好久沒有客人了,芷若小姐感謝妳來這多添些熱鬧了。來到台灣後,我們依舊沒有機會到外頭看看,只是這氣候溼熱,讓我好不習慣。連我做的油土雕塑也跟著軟黏,越來越不好下手。」
采穎天真熱情讓芷若十分喜愛,在這冷淡的氣氛裡能有這樣的溫情倒是令人意外,她愉悅的回道:「我也會一些粗淺的雕塑唷,我曾經很感興趣而受過美術方面的訓練,有機會一起討論。」
「真的嗎?我們家族的人都要受過藝術的訓練,但是卻沒有人肯好好朝這方面發展呢!只剩下我喜歡這件事情,明天我找妳一同切磋好嗎?」對於能和外人接觸,采穎十分熱絡,他真正畏懼的是這封閉的家族互動。每個人帶著權威式性格和氣息,相較之下,他這個「自然派」很容易就受到排擠與不被認同。他才能並不突出,連發言的地位都沒有。對於能夠舉止都合乎每人喜愛的采苓,他深感羨慕,却無法接受那樣猶如機器般古典娃娃的妹妹。
兩人已好久沒有任何深刻的交談與接觸,妹妹不知何時已變的他幾乎無法認得,即使容貌相似,兩顆心卻是背道而馳。
「當然…」芷若正欣喜回覆時,一句帶著怒意的話語硬生生插入:「采穎,我不是要求你陪我嗎?你還想陪別人?」
采穎臉色迅速變調,那憂鬱灰色的基調如同一層朦朧雲彩罩在他神情上。芷若在草皮上所熟悉淒美又回來了,到底哪一個他才是真正的采穎?她回頭一望,那邪氣的狂霸暈染開來,是子爵如黑夜般暗暗接近。
「大哥,不要嚇壞我的客人,你對采穎那種變態的佔有慾什麼時候可以改一改?」幾乎同時忒蜜兒也跟在後頭,她身上沾染的又是陌生的香水味,看來之前又不知跟哪個風騷女子纏綿悱惻一番才回來
「這味道真刺鼻,看來變態的不止我一個人嘛!」子爵反諷回去,這兩人看似火霸敵對,但關係卻似乎比采穎兄妹好的多。采穎他們之間的冷淡如寒風裡不相關的兩人各自被冰凍著。
終於家族成員正式就座,羅蘭和妹妹羅潔最後也參與進來。芷若發現原本誤以為是俊俏少年的女子此時眼神火熱的看著采苓,那眼神她相當熟悉,曾經也有一個女子用讓灼人的視線緊迫盯著她。她開始想念起俐薇,那一個不顧一切熱愛她的女人。
時鐘秒針走到七點時,門外一陣聲響,芷若以為她所渴望見到的愛夫人就要出現時,一個白髮飄逸,舉止風流倜儻,身型俊逸的優雅男子入門。他的視線看見忒蜜兒後,綠眸一亮,勾起俊朗的嘴角親暱道:「小親親,我總算找到妳了,妳怎麼躲也沒用,遲早有一天妳會是我的新娘,替我生兒育女。」
他親密由後擁抱在座的忒蜜兒,只見她露出一副糟糕的神情,卻也沒多說什麼,任由他為所欲為的親吻撫摸。這樣失去節制的親密行為,在座其餘的人也見怪不怪,十分鎮定。
面對保持沉默的忒蜜兒,芷若不禁莞爾,原來她也是有剋星存在。
「洛斯南,結婚今年一定會舉行,不用心急。」愛夫人在芷若驚訝之餘已就座完畢,她雍容華貴的威嚴姿態一聲令下,洛斯南便恢復紳士風度優雅的坐在忒蜜兒身旁;但熱情的大手緊捉忒蜜兒的柔荑,很怕她再度逃開似的。
芷若看著她最憎恨的仇敵-愛夫人,內心居然被同情稍稍佔滿。愛夫人居然是盲人,她感到震撼,這樣握有權勢於一身的人居然是瞎子!她感到可笑,她原本以為愛夫人居住在一樓是因為年紀,看來是由於另一個不得已的理由。
芷若初次來到這裡時,還以為是公益建築,處處可見盲人專用的指示坡道與扶桿。雖然經過巧飾一番,刻上各種花鳥、藤類,卻仍然為這哥德式古典建築的房子留下突兀的裝飾。如果愛夫人親眼可見,一定感到十分憤怒吧,自己的殘缺破壞她自恃甚高的的藝術水準。
開始動餐後,在場所有的人幾乎保持一貫的沉默,只見子爵露出嫌惡的聲調:「這鵝肝不新鮮,我看八成有老人在的地方,食物也老化特別厲害。」
「抱歉,少爺,我立刻換一盤新鮮的。」羅蘭擔憂的立刻吩咐傭人,他流露出自責神情,儘管大家都看得出來是子爵的惡意刁難。
「不用了,不吃也罷。」子爵起身欲走,愛夫人嚴厲出聲:「坐下,你為何老是這樣,沒見你好好吃過一餐。你是這家族的人,不論你變得多齷齪骯髒,你死也是這家族的鬼,你以為我會放棄你,死心吧!我要的不是你,是你的血統,這是我唯一在乎的事情,我不准你逃,也別想逃。」
「哼,我們家族已被「復仇的天使」所詛咒,真正逃避的是妳,妳以為刺瞎自己的雙眼就可以逃避真相嗎?臭老太婆!」子爵毫無顧忌的怒吼後,甩門離去。
「夫人,別氣,今天是聚會,還是把餐用完吧!」洛斯南溫柔的嗓調趕緊消弭這火爆氣氛,奇蹟似的,愛夫人不怒反笑,繼續用餐。
正餐完畢後,精美的小點心一一上場,氣氛終於稍微輕鬆。采苓拿著預先準備好的筆記向愛夫人報告,她如輕鈴般的聲音卻是一絲不茍的敘述:「夫人,威靈頓公爵的肖像我已經托人製成,您在英國倫敦的個人博物館我會在近日內督促完工,三千份的教義小冊子也已經印刷完畢。」
「肖像妳吩咐人盡快送去,公爵已經等待不及,還付出比原本更多金額要求我完成,其餘妳辦的很好,親愛的,繼承人第一順位鐵定是妳。」愛夫人滿意點頭並讚揚不已,但采苓只是沉靜且毫無情緒。那明明不具私慾的眼眸竟然如此遵從愛夫人,真讓人難以理解她的想法。
聚會結束後大家各自分散,而洛斯南則是緊擁忒蜜兒離去,芷若知道在忒蜜兒婚期之前,勢必要找到她母親的遺作-「復仇的天使」,並查清母親死亡的真相。她知道這一切跟愛夫人有關,希望真相那一刻趕快來臨,不然一切都來不及了。
密愛繾綣(限) 2-2復仇的天使
2.
「洛斯南…我。」用餐完畢後,洛斯南親暱的擁著忒蜜兒來到她的房間。忒蜜兒心事重重,看著那張熟悉的溫柔臉龐欲言又止。她害怕看見他,甚至只是嗅聞到他的體味就會勾起那段她刻意遺忘的羞恥過去。
「我不會再讓妳逃了…妳躲我躲了十年了,難道那件事情真的讓妳無法再面對我嗎?」洛斯南愛她的程度更甚自己,那似水的柔眸試圖要溶化她的冰霜,他渴求她再度接受他。
「不要說了…」忒蜜兒顫抖不已,那記憶似乎開始鮮明,不斷勾起她對家族的怨恨,與自我譴責的墮落。
「妳還記得我們的第一次嗎?小蜜蜜…」他溫柔輕喚著她的小名,或許殘忍要她回想會過於殘忍,但倘若不這麼做,忒蜜兒肯定會淡忘他。他只能利用惡劣的蠻纏提醒她,他就在她身邊,絕不能忘記,也不可以忘記。
「不要說了!」忒蜜兒歇斯底里的尖喊,那令人神經發麻的過去又回來。為何記憶裡的陰影彷彿總是無時無刻的存在,現在又籠罩她的心,可恨啊…
那是十年前的秘密,在夏娃偷吃禁果後,也成為夏娃內心裡最難受的味道。
伊莉莎白家族是一個教育、行事風格都相當低調封閉的制式家族。從小他們只准跟身分與她們同等高貴的孩子一同嬉戲,而洛斯南就是被認可擁有純正貴族血統的孩子。甚至他被有計畫的被安排與忒蜜兒朝夕相處,萌生情感,為的就是將來能夠和他順利結婚生子,締結兩家的勢力。他們的一生下來就只是犧牲的角色,所有的意志與自由都被默默安排著,他們一無所知,以為生活週遭的一切就等於自然。
從小洛斯南只有忒蜜兒一位女性友伴,反之忒蜜兒也是,兩人都是彼此的唯一。因此不論是武打、嬉戲、追逐、伴讀永遠都只有對方,就像是伊甸園的亞當和夏娃般沒有見過其他的人類。他們不明白自己是大人們處心積慮的一枚棋子,不明白除了上帝之外尚有其他美好的事物;直到夏娃引誘亞當吃了禁果後,所有的一切發生劇烈的改變,也成了忒蜜兒一生的陰霾。
那一年洛斯南十五歲,而她十二歲,兩人繼續順理成章的扮演青梅竹馬的角色,感情十分融洽,唯一不變的是洛斯南溫柔且善解人意的性格與個性豪爽大膽的她。兩人甚至經常一起沐浴泡澡,當時她並不明白性有所別,以為每個人的身材都長得不同。而家族教育上似乎也刻意疏忽,存心製造這樣的錯誤,讓兩人一輩子難分難捨。
「南南,好熱,走,我們去泳池游泳。」忒蜜兒的薄杉被一大片汗液沁濕,臉兒因日曬而駝紅,她渾圓的眼眸因熾陽而微瞇,這可愛俏皮的模樣讓洛斯南一陣悸動。
「可是今天那裡都沒人耶,萬一我們出事就不好了!」洛斯南想起總管的耳提面命。
「放心啦,我游泳技術比魚還靈活呢!你不去,以後我就不理你了,我找哥哥去!」忒蜜兒壞意威脅,其實哥哥才不願意陪她玩,他一直都孤僻成性,甚至代替她成為代罪羔羊。她暗自發誓這一輩子她都會無怨無悔的守護自己的哥哥,不論他好壞與否。
「等等,我去就是了。」他無法忍受只剩下自己一個人的日子,那太孤寂,他最感謝上帝的一件事就是邂逅忒蜜兒,她是帶給他幸福的天使。
就這樣纖細柔荑勾著他修長手臂一同前往那慾望池內,往後更不自覺的就淪陷在裡頭。
兩人如往常脫得精光,忒蜜兒優美的縱身一跳,那發育早熟的尖挺俏乳和凹凸有致的身段在空中化為美麗的弧線俐落的躍盡池底。
那羞澀綻放的女體折磨著壓抑理性的洛斯南,正逢青春期血氣方剛年紀的他,最近一直感受到下體不安的騷動跟腫脹。他害怕會傷害忒蜜兒,潛意識想與她保持距離。他沮喪坐的在池邊,兩腳浸在池面下,心悶的有一腳沒一腳踢水打發時間。
「南南,你這裡好奇怪喔?」不知何時忒蜜兒從他腳下水面下冒出,那眼平的視線正好尷尬的落在他兩腿間的火熱上。她跟著那勃發的男根一同搖頭晃腦,從沒有認真注意那裡的她,覺得挺新鮮有趣的,長在那裡的肉條不會礙事嗎?她小手緊接就要覆蓋上去…
「別摸!」他羞紅輕斥。
「為什麼不可以!」她偏要,只見洛斯南兩手極力遮掩,她語氣威脅的說:「你再遮我就不理你了!」這「不理你」三個字總出乎意料的讓洛斯南乖乖遵守,他顫抖的將兩手鬆開,勃發的火熱就這樣幾乎直立於兩腿中央微微傾擺。
她小手大膽撫弄上去,並輕輕套弄,對於這「尿尿」的地方感到好奇,為何他跟她兩人的地方不一樣呢?她頑皮的用指尖在火熱圓端處輕輕畫圓,那渾圓的頂端似乎不停漲大,龍身變得火紅且冒著幾條微筋,讓她瞠大綠眸驚嘆不可思議。
「南南,會痛嗎?腫起來了耶!怎麼辦,要拿冰嗎?」她歉意的望向他慾望的黑瞳,他看起來似乎很不舒服。
「不用…等等就好了!」洛斯南羞澀驚慌的捉住忒蜜兒欲離去的身影,萬一她擅作主張拿冰敷它,他才鐵定完蛋。
「這樣喔,反正…你這裡應該有洗乾淨…」洛斯南還來不及意會,忒蜜兒已俯身張開小嘴將青壯龍根吞沒進去。她靈活的吞吐幾次後,再由手指沾染口水吐抹在渾圓龍頭,想用人類最簡便原始的治療物「口水」來救急,但天真的她卻不知道那樣作是越救越急。
「我的天…」洛斯南深吸一口氣,那種被包圍的溫柔好舒服,他下體渴望有一種暢意能夠得到紓解。
「怎麼了?」她擔憂的蹙眉。
「可以…繼續嗎?」洛斯南溫柔得眼眸籠罩慾望後變得迷濛難解,那曖昧灼熱視線讓忒蜜兒一面道德的心防瞬時立起,強烈的直覺提醒著千萬不能這麼做。但那探入禁線的神秘刺激卻促使她情不自禁的俯頭繼續吸吮血脈賁張的巨大,即使會被地獄之火所燙傷,她寧願在凝練的火炎中紓解那壓抑的狂野。
猛然一陣強力電流在下體翻滾交會,洛斯南抬起忒蜜兒泛滿紅潮的小臉,雙手猛然一抱,忒蜜兒便躍出水面跨坐在他精壯的大腿上。深怕會往後傾倒的她雙手緊圈住他的脖子不放,兩人突然親密的擁抱和欺近,使周圍氣氛瀰漫性愛刺激的氣息。
似乎下一刻有個轉捩點會發生,兩人都在期待,也深怕受傷。
洛斯南知道該怎麼做,但他很遲疑。曾經不經意看過傭人們私下交媾,對於兩人那樣發出慾望淫浪聲叫與嚮往神情一直震撼著他稚嫩心靈。他對此事並不陌生,不知不覺卻已步入這到這個階段,似乎所有一切都是冥冥中注定好一樣。倘若是那對象是忒蜜兒,他是毫不遲疑的,因為他的溫柔浪漫只為她澎湃,即使兩人的相遇是這麼迥異詭譎,他也不願質疑。
他甘心陷入迷戀的泥淖中,他愛她,永遠愛她。
洛斯南輕抬她的臀部,稍微使力撥開她的臀瓣,將她生嫩的蜜口被迫張開,他對準焦距後,將她往下擠推。身上原本就濕淋淋的她搭配被唾沫沾染的龍身兩者就這樣天衣無縫的結合在一起,蜜穴讓整個火熱沒入。
就像是火車臨時煞車般,緊密的牽絆鐵軌,那摩擦的痛澀讓兩人神經戰慄,不知控制力道的洛斯南就這樣將忒蜜兒刺的渾身發痛。
「啊!洛斯南,放我下來,好痛,痛…我要殺了你!」一向因為野蠻而受傷習慣忒蜜兒雖然能夠忍痛,但對於洛斯南居然比她還主動而感到憤怒。
「蜜蜜,拜託妳,我真的很不舒服…」洛斯南虛弱的聲調好似真生下重病,那因慾望爆發而顯得粗聲粗氣的嗓音讓忒蜜兒感到驚慌。他必須偽裝虛弱,只有這樣才能引發忒蜜兒對弱者的同情心。他了解她的性子與一切,他能夠放下身段被奴役,同樣,也能奴役那脫疆的野馬,只要擁有不俗的演技即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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