密愛繾綣(限)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特麗莎
「是嗎?愛夫人,我只能說這一切都是充滿變數的…」采苓想起芷若這一個詭密人物,她來自哪裡始終調查不出結果,雖然看似無害,但誰知道她內心有什詭計。就拿自己來說好了,每個人所認識的「采苓」、所認定的「采苓」都差之千里,她是天使,也是惡魔,或者根本什麼都不是。她假意的偽裝始終沒人識破,最多只有在子爵面前坦承過自己的心思…明白她的人,最後都會畏懼她,如果可以捨棄一切,她希望可以擁有別人的靈魂…
這家族的關係注定混亂,所有真誠的愛都不得善終,因為復仇的詛咒將不顧一切的燃燒著….最後會猶如飛蛾撲火般…自毀。
6.
子爵,殘的禁忌
請捫心自問,人為何會犯錯,人又為何對犯錯的人嚴苛懲罰、排拒在外,甚至沒有重生的機會。這是一種對犯罪者的歧視,也造就他成為一個不可饒恕的人。
即使子爵終生活在一種羞恥的罪惡淵藪裡頭不能自拔,也無法改變別人對他的埋怨。他的罪惡感比別人還要來得深刻,每犯下一椿罪狀,僅代表著他想尋求解脫。他每吞噬一個純真,那復仇的優越感就愈加操控著他。
他有一種負面的想法,作別人生命中的小人,成為他們刻骨銘心的挫折,那麼至少就不會像他一樣,永遠的、永遠的馬不停蹄在犯錯。
他在尋求什麼?
一個同情,對,就是一個不顧一切的溫柔同情。
同情他的遭遇,同情他的所作所為,原來一個大魔頭所期待的只是能安心不內咎的躺在溫柔鄉裡頭。
但是對別人使壞,又豈能祈求別人輕易的原諒呢?誰能夠原諒強暴自己的人,同情強暴者的遭遇呢?上帝能寬恕的僅只是個人的罪惡感,卻無法改善兩人之間的關係。因此他斷定上帝是無能的,是信仰的奢侈品,因為上帝連他這麼一個願望都無法實現。
子爵依稀記得初次被施暴的清晨,那日窗外山頭圍繞一圈飄邈濃霧,他被一種古龍水香味刺鼻醒來,朦朧中有一個模糊身影逼近,那是誰呢?殘酷的傷害之餘他已經選擇遺忘,那是誰呢?只有采苓明白,因為那是在她年紀尚小,子爵以為她軟弱無知時所告訴的秘密,如今不能同日而語,該記得的人忘記了,應該遺忘的人卻反到成為他心中一個禁忌。
人真正害怕的暴力是什麼?
子爵認為…答案是溫柔,並且毫不遲疑的篤定,是溫柔,殘忍的溫柔。
有誰願意選擇孤獨,又有誰願意選擇犯罪,子爵不知何時赤裸的已承受這一切。
每當回憶越深刻,要看清楚那一個人的臉時,恐慌感就如影隨形讓他無法在追溯下去。
「羅潔…抱我…抱我好嗎?」
「求求妳抱我…」
子爵驚訝的發現羅潔撫摸他的方式如同那個傷害他的人一樣,那種溫柔…
總是先細撫他的髮尾,然後順著背脊來到腰部來回安撫,明明了解這樣的撫摸是種殘酷,他卻仍想任性的沉溺其中。那是墮落的快樂,而心中的刺痛感一再的明示他,他必須完成報復計畫,毀了愛夫人所精心建築的計畫。
有誰願意選擇孤獨,又有誰願意選擇犯罪,子爵不知何時赤裸的已承受這一切。
淪落到後來,他只能悲哀的想:如果一個最骯髒的人去接待上帝那應該是最強的諷刺了,神父的身分稍能平復他對這家族與世界的憤恨。
過去,他從來都不懂得怎樣去愛人抑或愛自己,他只懂得討好別人,用肉體滿足每個貪婪的慾望。他的霸氣是這麼的卑微,他的尊貴與驕傲任人蹂躪,只要是為了那個人,他義無反顧的犧牲自己。
知道怎樣的眼神表情語氣可以打動一個人的心,迷惑一個人的心,然後失去自己的心…
他對那個人說:
「你這麼愛我,是因為你愛著自己吧…」
「你答應過我你不傷害妹妹的…」
一把利刃刺過子爵的胸膛。
「你答應過我你不傷害妹妹的…」
但是那個人依舊傷害了,他選擇沉默,却只是換得忒蜜兒的不諒解。
「哥,有時我會懷疑你其實想殺的人是我,殺了我就可以償清你對那個人的愧疚。」忒蜜兒誤解了他的心,即使她選擇忍讓他所作所為,卻不清楚子爵的想望是什麼。
那是一個難解的謎啊…存在於兄妹之間的謎。
「我愛妳…這世界上只有妳是我的所有,也是我最不想傷害的人…」子爵在內心發誓,永遠隱藏自己,只為了保護自己的妹妹。
為什麼子爵感受到自己這麼孤獨,在黑夜一個人總睡在若大的床上,讓寂寞陪他入眠。
這所有的始作庸者都是出自愛夫人的傑作,她姑息家族間彼此的縱慾,只為了「神譜」。
『有關於神的系譜和血緣,就是希臘神話裡宙斯與希拉他們龐大的神話族系。我們家族一直深信自己留著那樣的血緣,因為時代和文化因素,我們被迫消失,現在只要等到最好的時機,我們會再次顯耀於世間的……』
原來所有的故事在千年以前就已經轉動了…
密愛繾綣(限) 3-1命運淪落
命運既然「暫時」由不得自己抉擇,那就佯裝投入吧﹗騙了所有人,再一一殲滅。她所有的私心、痛苦都將承受不住,爆發吧﹗爆發吧﹗
「芷若這人你調查怎樣了?」采苓冷眸望著窗外景色,沒有一絲情緒,若仔細凝睇她的灰瞳,便會被某種哀戚吸引,似乎隱藏著千年心事。
「動機目的都清楚了,所有文件都放在妳檔案庫內。」采苓屋內一隅,羅蘭戰兢單腳蹲臥在地,等她一聲令下方能站起。
「子爵說她具有危險性,你認為呢?」
「我認為無礙,有她的加入,更能完成妳的計畫。」羅蘭並不明白采苓計畫是什麼,但他深信與「家族繼承人」脫不了關係。
「羅蘭,今晚陪我。」采苓私下面對羅蘭是截然不同面貌,命令權威是她純真的另一面。
私下的她,寂寞得很。她明白羅潔已成為子爵的俘虜,恐怕挽救不回。羅蘭即使內心懷恨,也不敢公然對主子不敬,更何況在愛夫人計畫裡,子爵未來是家族繼承人的「配偶」。
「是,小姐。」羅蘭唯一信念就是服從,他服從這個家族,而采苓在他心中是立於家族之上,是他永遠的神。外表他有著人爽朗陽光的氣息,但實際上那只是行事的偽裝,他內心極為陰沉,不易信任別人。
他是采苓試探眾人的眼線,所有人唯有通過他這一關,才能免去對采苓計畫的威脅而得以不受監控。
聽見要求後,倏地他站起身,卸下一身黑色西裝、白襯衫,隨即裸露出精壯身軀,貼身衣物也毫不猶豫褪去,濃密包裹著私器垂懸於大腿處。采苓伸出優美玉耦,纖纖細指呼喚著他前來伺候。
他知道自己是短暫的床伴,三年來,陪她渡過無數失眠的夜。
只要采苓「需要」,他便極盡所能迎合,目的不在交媾,只是滿足她身心的需要。他還未進入過她私密領域,那是禁忌,也是留給「神」的。
「羅蘭,你愛我嗎」采苓在他耳邊輕聲說話,身上百合香味香而不膩,煞是好聞。
「屬下不敢。」他膽顫回答,也內心明白待會兒又是一場激辯。
「為何不敢?別說我跟你天差地遠,跟我做就這麼可怕?」她語氣微顯不悅,在她情緒層次中,已是相當負面的表達,「我討厭自己還是處子,羅蘭我只有你了,你要讓我在痛苦下去嗎?連你也聽信愛夫人那套?別把我當神了,我只是一個普通的人,會愛也會恨的人!」
采苓將一襲白紗褪去,修長赤裸的仙體,在黑夜中發著光,白嫩皮膚吸足所,有月光精華,曖昧的流逸出少女韻味。她的蜜乳微俏,臀部緊實,小腹微微凹陷,側面呈現極為優美弧度,就像踏著空氣,輕盈走向羅蘭。
「我很難克服。」他感覺到她用五爪輕刮背部,力道逐漸加重,指夾已扎入肉背陷出紅痕。
她瘋狂的時候,如一隻歇斯底里的小貓,像是周期性的發洩。他明白采苓內心裡壓抑過多的個性,努力作個完人。
「真討厭!每一個人都這樣走不出去,就由我來吧,都由我來!」
她命他躺下,左腳跨過他的身體,微微蹲下,露出櫻色鮮嫩的私部,右手大方攫取羅蘭火熱想硬探入自己私處,但卻徒勞無功。她感覺在試探下去,私處彷彿會淌出血並無情的迸裂開來。
「好痛!真的好痛!」她眼底迸淚,承受不住下身摩擦乾澀的苦處,「為什麼你不幫我?為什麼?我討厭你…我討厭你?」
羅蘭僅是苦澀的笑,並非他毫無男性慾望,只是采苓對他而言就如天使般,他怎能起了獸心?他愛她,甚至妹妹受了不人道的虐待,他都忍受了,為何小姐不能明白自己對她的苦心?
采苓對性愛仍是青澀無知的,更是手足無措,沒有羅蘭溫柔服侍,她什都不會。就連如何燃起一個人的慾望,她僅是笨拙將自己拱上去。
羅蘭是她生命中最信任的人,絕不會背棄她而去,她才放心將自己初次交予給他;但他對家族極度忠誠與視自己為卑微的信念卻不容別人改變。
她鼓起拳頭如急雨搥打在他厚實胸膛,見他不為所動,內心越加憤恨,晶瑩玉珠也掉落更無辜。最後她僅能投降的趴在他胸前,擁抱著他直至黎明。
羅蘭則趁日出光曙剛射進綺窗就悄悄起身,妥善安置好采苓平穩睡在床鋪上後,便小心離去。
聽他俐落的關門離去,她也悄悄掀開眼簾。她只是佯裝睡著,當他安眠的天使,一來能讓羅蘭有成就感,一來也不讓他起疑,因為她暗中已有所動作。但她周期性的失控,羅蘭早已習慣,導致後頭自己也沉溺於那樣的慰藉中。
啊!還能保持這樣平和多久呢?她不禁失落起來。
她絕不能透露自己的「終極計畫」,那前所未有的瘋狂,自己暫時也無法忍受那殘忍而始終下不了手。可是終要作啊!只有成就這個計畫,所有一切才會結束。她忌妒的情緒隨著成長而無法抑制,她能保持漠然多久?
不行!要趁快…趁快…
密愛繾綣(限) 3-2命運淪落
「月底要選出家族繼承人資格?」聽到見忒蜜兒語重心長宣布這個消息,芷若略顯驚訝,沒想到她來的時機還真是時候,未來的事情更加撲朔迷離,她敏銳察覺到自己正逐漸接觸到真相的核心。
「是的,在過一個月,愛夫人就會宣布誰能有家族繼承的資格,一旦決定就不容許改變,到時候,沒有資格的人將會一無所有。」忒密兒也是才剛獲悉消息,她不明白愛夫人到底在打算什麼,但一定有某種企圖在督促著家族每個人做出抉擇。
「那妳該怎麼辦?」忒蜜兒覺得這家族的競爭太殘忍了,似乎在逼人做出可怕的事。
只見忒密兒輕輕煽動她性感的睫毛,蹙眉撇嘴,才語帶保留地說:「愛夫人已經明確暗示我,除非我近期內跟洛斯南結婚,否則我便失去繼承人的資格。」
「那妳決定了嗎?」
「我…我接受了采苓的建議。」
「建議?」芷若驚覺這建議似乎是某種陰謀。
「跟妳說是代表我相信妳。」忒蜜兒伸手撫摸芷若隔著薄衫的乳尖,她使力擰轉一小圈,芷若感受得到這代表警告的意味,接著忒蜜兒俯下頭用力吸吮後,才懶洋洋起身說:「我打算殺了洛斯南。」
「妳說什麼?」芷若震撼之餘,發現乳尖微微疼痛,當她回神正視忒蜜兒的表情時,才發現忒蜜兒以一種哀絕表情在哭泣,那淚珠無生命的滑落,而有一滴正巧沾落在她的乳尖上,寒涼的滋味令她乳心發顫地疼痛起來。
「我別無選擇……妳別試圖勸說我,妳不明白我受過多少的打擊,我跟他是無法結合的,命運竟然不容許我離開他,那我只好殺了他。」忒蜜兒握緊的拳頭早已沁出血絲,看在芷若眼裡,她只明白一件事情,相愛的兩人在詛咒下只得殘殺。
究竟他們有什麼恩怨糾葛呢?芷若想像不到,但真正令她驚愕的,是采苓怎麼會提出如此可怕的建議。她回想起對采苓的印象,那冰冷的純真容顏雖帶著霸氣,卻嗅聞不出殘忍的氣息,究竟她看漏了什麼呢?她相當自恃天生的直覺,沒想到這一回卻失靈了,還是采苓偽裝太成功?
芷若仍無法忍住衝動而大膽質疑:「為何妳這麼看重采苓的話,妳不怕她有什麼心機嗎?一旦妳無法跟洛斯南聯姻,妳就會失去資格、失去一切!最重要的是,妳愛他,妳愛他!」芷若搖晃忒蜜兒的雙肩,渴望她清醒一點,別被憤怒、畏懼衝昏頭而失去理性。
「那不是愛,那是偏執的迷戀,那不是愛……我一點也不在乎自己是不是繼承人,我從以前就深信只有采苓她才有辦法管理家族,我相信她。她出生的時候就跟天使一樣,第一眼就深深烙印在我心裡;采穎雖然和她雙生,卻不耀眼,總之全部一切都證明她太與眾不同。
「就算她邪惡,我也任她主宰。我整個人生早已不是自己能掌控的,既然身不由己,我寧可託付給她來裁決,我跟她相同的目標都是對抗愛夫人。芷若……妳不也是嗎?妳潛入我家不就是要來找殺害妳母親的兇手?答案清楚明瞭了…除了愛夫人還有誰?只有她那種人才作得出來…」忒蜜兒早已明白芷若的底細,她知道她們兩人是站在同一陣線上的,她含淚的明眸直視芷若,並大膽地邀請:「跟我聯手吧!我會助妳一臂之力。」
芷若望進那瘋狂瞳子後頭隱藏的絕望靈魂,她跟忒蜜兒是不同的,她雖激進但也強烈主宰自己的意志。
全心全意的信任一個人,只代表著:忒蜜兒對生命早已無信心,采苓是她的神。
芷若猶豫著要如何回答,面對這樣熱誠的邀請,她是該答應的,但隱約一股不祥又暗示她必須趕快抽身。她無法贊同殺人的計畫,因為洛斯南是個好人,而且事情並非要走到這個地步啊!她決定口頭上先佯裝答應忒蜜兒,而內心則暗自有所打算;看來只有先接近病重的南斯,問出關於母親的死亡的真相才行--他是母親最後的愛人,「復仇的天使」便是摻雜他的血所繪出。
母親大南斯整整一輪,她是南斯的繪畫老師,兩人之間一直有著特殊的情誼,當時南斯只有十五歲。在兩人的戀情曝光後便引起愛夫人強烈反彈,他們最後只好被迫分離。
一個月後,母親被發現死在某棟民宅,她最後的畫作「復仇的天使」竟成為絕響,而整樁案情也成為未破的懸案,自己則被交給阿姨過著隱居的生活。十年前,這幅畫開始浮出檯面,成為最可怕又最迷人的詛咒。現在她為了真相而來,她長年顛沛流離的生活、她的幸福、母親的死亡,她要討個公道。
兩天後,忒蜜兒隨即在家族聚會宣布一個禮拜後就是她的婚期,當時洛斯南喜悅的在大眾下和忒蜜兒擁吻,每個人神情皆若有所思;雖然愛夫人的反應相當熱烈,卻又不是祝福的笑容。芷若只覺得心寒,在這詭異不安的氣氛下,采苓仍舊不屑一顧的神情,偶爾兩人眼神交集,她也只是禮儀的微笑。
在羅蘭忙著籌備洛斯南和忒蜜兒婚禮時,芷若總算找到機會混進南斯的房間,先是一股濃厚的藥水味撲鼻,昏暗低沈的光、整體深褐色裝飾的房間透露著死寂的味道。芷若不由得產生懷疑:這當真有住人?即使住了人,在怎樣健康也會養出病來吧!
當她躡手躡腳的走進後,開始聽到平穩的呼吸聲,遠遠便看見一個俊秀、臉色蒼白的男人躺在白淨的大床上。她無聲無息的靠近,南斯的臉越來越清楚後,那柔弱迷人的輪廓令她深深同情,這位母親年輕的愛人依舊活著,容顏未見蒼老,只是有著即將死去的詛咒。她感受到母親似乎藉由自己的雙眼注視著他,濃烈的愛意讓她不知不覺貼上他的唇,激動的淚水滑落在南斯脆弱的臉龐。
當芷若抬起頭來,南斯早已睜開淨澈的雙眸,那張臉看起來像是在哭,他臉上的淚水是她亦或是他,誰也分辨不清。那相逢的感動凝聚時光,兩人彼此靜視對方,誰也不願打破這片刻的永恆,但某種急促感仍使芷若率先開口:「告訴我,你在等我嗎?」
南斯以意料外的乾淨聲音回答:「是。」
「那麼,她是怎麼死的?」
「她是我害死的。」
「你騙人!」她不信。
「別期待我能告訴妳什麼。」南斯俐落起身,他掀開棉被並毫無障礙的站起身來,似乎並無傳聞中身染重病的樣子,只是那臉色太蒼白了。
他走近芷若撫摸她細美的雙頰說道:「沒有什麼是所謂的真相,報復解決不了任何問題。」
「你沒病?」她瞪大雙眼問。
他含著戲謔的酒窩答:「我的病很簡單,就是幾乎足不出戶,躺在床上奄奄一息而已。」
「這就是你軟弱的反抗嗎?你們家族的人太可憐了!沒有人可以正面對抗這個家、這個命運!」
「沒有人可以的,一出生就被家族強勢的凝聚,誰能反抗呢?」南斯苦笑,隨後深情的凝睇她說:「妳跟妳母親幾乎一模一樣,幸好愛夫人瞎了,否則妳怎瞞得過她。妳母親沒有騙我,妳代替她來愛我了。」
「你是說我母親承諾過你?這是什麼意思?」芷若不懂這太深刻的含意,所有的不對勁,她今天總算能釐清。
「我跟妳母親一直處於純純的愛,我們結晶就是「復仇的天使」,但創造原意不是邪惡、不是詛咒。她告訴我,有一天她的女兒會來愛我,在她死去後,我一直等著,妳總算來了。」南斯溫柔的抱住她,毫不猶豫,母親和芷若在他心裡是沒有差別的兩個人。
「你瘋了,我母親有妄想症啊!在我父親死掉後,她精神狀態就有問題,我剛出生不久,她突然發病失蹤,等到我阿姨發現她的時候,已經是一具冰冷屍體了!」她趕緊強力解釋,她意識到南斯真的病了,不是生理,而是心理!
「我沒瘋,難道今天妳來找我是假的嗎?我在清楚不過了,所有的命運逐漸交集,妳我相逢代表盡頭也快到了。」語畢南斯便迅猛的抱緊她,狂涓的吻令她不能喘息,他強悍的擁抱令她無法擺脫,只能瞪大雙眼任他胡作非為。
芷若無法控制現在的狀況,南斯的話帶有玄機卻又沒有證據,他究竟是先知還是瘋子?他把她當成母親的替身在愛嗎?他意識有多清楚?這一切她尚不明白,身子便被他豪取狂奪。她太輕敵了,一直以為南斯只不過是病弱的青年,絲毫沒有打聽清楚他生的病是什麼。
南斯剝開她薄衫,粉翹雙乳彈跳而出,他冰冷滑膩的舌細吮櫻色乳首,然後將她按壓在地,左手更俐落褪去她的長褲,粉紅蕾絲的內褲在昏暗房間內成為鮮明色塊。
芷若試圖掙扎,她從未跟男人交歡過,她設想過自己有一天會為了目的出賣自己的身子,但絕非是這樣臨時的狀況下,太令人恐懼又深感威脅。這個母親的俊俏愛人,她怎能跨越層次和他發生關係,根本上違背了愛的倫理,即使兩人年紀只差十歲也不成。最可怕的的是她無法掌握這男人的心思,他把她當成什麼在愛?一個信念、一個承諾、一個人?
而南斯似乎非得在今天強佔她不可,彷彿今天是世界末日,他拿起薄衫綁住她的雙手,也明知這樣狀況下,她根本不會開口求救,只能眼睜睜看著他俯身在她雙腿間,隔著底褲靈巧的用手指輕揉花心。
花心逐漸緊繃突出,手指更畫圓擴充區域,等蜜穴氾濫出愛液與迷人香味後,南斯撥開內褲,伸出逐漸溫潤的舌試探挑逗,芷若弓起身子為快感加分,她潛意識是渴望發生什麼的,南斯帶給她太大未知的誘惑,是挑戰她直覺的迷藥。
她意識因加溫情慾呈現失魂狀態,她繃緊身子,盡力張開大腿,讓南斯這看似瘦弱卻又精力無比的身軀給侵略。南斯拉下拉鍊,裸露出一根耀武揚威的火熱,他靠近芷若的雙唇,要求她安撫充飢;她張開怯懦的唇生澀吞入,細滑發熱帶著酸甜味的男根在她唇裡抽動起來,她嘗試用小舌劃過他的前頭,卻因雙手受限,只能任他掌控主權。
芷若感受到褲檔滑出疏鬆濃毛輕刷她的臉龐,檸檬香味撲鼻,是他沐浴的味道,在她正沈浸時,他卻抽出火熱,拉開她的大腿至他的雙肩,火熱對準花心推入。
一種麻密的緊繃感令她渾身戰慄,被撐開甬道吞入龍身,她率先感受到圓滑前端充實敏感的體內,與起說下體的快感,不如說是全身的情緒滿足於一種交合的狀態。
她聽見南斯輕喘聲,她居然與一個認識十多年卻陌生的男子交合,她與男性首次性經驗莫名的就這樣發生,在預期之外,在無法控制的情況下。
這不是一樁強暴,而是一樁莫名、迷信、絢爛的性交,在命運的前提下展開。她感受得到這男子以絕望的姿態愛著他,這是累積十多年的激情,南斯是處子之身,而她在身體層次上早已不是。
南斯開始細緻的抽動起來,他結實的雙臀韻律一種古典節奏,芷若將雙腿滑落他的雙肩,盡可能的撐開,讓他更忘情進入。蜜穴和火熱緊緊相扣,柔嫩的滑動,一種純然的釋放,芷若感受到的並非是快樂,而是痛苦的享受,陌生產生的連結痛感一步步燃燒兩人情緒。
南斯感受到自己在原始的洞穴中遊走,整個火熱敏感的被挑逗,那肉壁吸附著所有帶有快感的神經,不斷衝高熱情的因子,令他忘情於節奏的控制。芷若沒多久便承受不住快感充斥,第一次被猛烈的撞擊令她無法忍受,想夾緊雙腿阻止他的進攻,他卻反而使力使她屈膝,且雙手逐步往下撐開她的臀瓣,讓整著蜜穴由深處撐開,隨即整個根完全埋沒,那密合壓力的撞擊使她全身顫抖,沈淪在痛苦的滋味裡。
芷若發出難耐的呻吟:「啊…嗚…」她蹙緊眉頭,酸痛撕裂的痛苦令她暈眩,她感覺意識在漂浮,卻又無力阻止精神的墮落。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