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密愛繾綣(限)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特麗莎
「唉,你今天真得很奇怪…好啦,你要我怎麼幫你?」忒蜜兒此時有點慚愧,因為溫柔的洛斯南從不像此刻這樣懇求過她,他總是默默替她收拾爛攤子,今天她就開恩禮讓一下他好了。畢竟,她很喜歡他,老是當被欺負人的角色對他也不公平。
「讓我動一會兒就好。」徵求忒蜜兒同意後,他鼓動臀部拼命往上推,享受著擠壓蜜穴的快樂。那一種隨心所欲的暢意由火熱的一點蔓延全身,好舒服的感覺。
而忒蜜兒的乳尖更摩擦他的胸口,刺癢的曖昧讓他更快意擺動,行事謹慎的他,居然和她肆無忌憚且莽撞的作出這種親密的行為。
「嗯…」忒蜜兒感到十分難受,但她咬牙忍耐,下體吞吐著火熱龍柱,有那一刻,自己以為快被貫穿,她彷彿聽見噗茲的水聲在兩人交接處擊響。她已想不透究竟是誰補足誰的缺,她閉眼忍耐,只要一下下,一下下就過去了,為了可惡的洛斯南!
洛斯南不知抽動多久後,在一次顫抖中他蜜穴裡頭射出白嫩的濕黏。他小心翼翼的抽身,發現龍端有些微腥血和黏液,而忒蜜兒生嫩花蕾腫紅不已並汩汩流出晶瑩體液。
「對不起…」他俯頭親吻那鮮紅嬌滴的花蕊,用舌尖輕細舔潤滑致上他最深的歉意。
而忒蜜兒感到那花蕊不停縮放,對這滑嫩的刺激感到欣喜,她渴望在更多的安慰撫平下體受驚的情緒。她緊按他的頭,洛斯南當然也善解人意的毫不退讓,他大口的吸附層層花瓣,將裡內吸舔乾淨,更靈巧的轉動舌端逗弄沾滿蜜液細縫。他讓舌身側面而入,極力的探到最底端,當然他最愛的還是那精巧的腫脹小肉,不自覺得想緊含不放。
兩人不受任何拘束的在池邊瘋狂纏綿,這一夜過後,兩人更濃密牽扯在一塊。
至從在泳池發生這樣曖昧的行為後,忒蜜兒像是初嚐糖蜜的少女般,經常引誘洛斯南陪她一起游泳。剛開始她負責用下體取悅他,而洛斯南必須獻出他的舌頭。久而久之,忒蜜兒也能體驗到性愛的樂趣後,兩人更是肆無忌憚隨心所欲的性愛狂歡。
直到忒蜜兒十五歲,洛斯南十八歲時,兩人開始有機會接觸外面世界,忒蜜兒才驚覺兩人的行為竟然是如此放蕩。那種事情是禁忌的、變態的,應該克制自己壓抑的。她不能忍受自己孩童時期居然就有強烈的性慾,那種羞恥殘酷的打擊她。她發覺自己過得與別人如此不同的生活後,開始更離經叛道,並在女人身上尋求慰藉。即使這樣的行為只是汙辱自己,但倘若不把自己弄得更髒,她就只會清楚的看見屬於兩人變態的印記。
即使忒蜜兒疏遠洛斯南,但他卻仍深深迷戀她,兩人十多年來的羈絆讓他無法再去眷顧其他的事情。他極力挽回他們的過去,而她卻想極力擺脫,這也使兩人的衝突不時爆發…
忒蜜兒臉色慘白,身體直顫,那種面臨道德的惶恐而再次浮上。原來,不管她如何的逃,也只能游走在邊緣裡,無法進入這世界的主流。那種被社會疏離的空虛情緒只能在這密閉的家族裡苟延殘喘,幸好過去的錯誤沒有留下任何不可挽回的悲劇——她沒有懷孕。奇蹟似的只有在這一點,上帝才派上用場。
「不要再說了,我們都只是都被玩弄。如果一開始沒有被設定,你不會這麼愛我,我也不會做那些事情,我們的情感都是虛假的,都不是自由選擇的。」這才是忒蜜兒最心痛的體悟,逼她吃下禁果的是神,讓她得到自由的是惡魔,是被鄙視遺棄的俗塵世界。
「遊戲都有關卡,規則憑玩家決定,我並不排斥這規則只有我們兩個角色。」洛斯南打從內心便接受這個病態世界,既然毫無規則可言,不如就玩個痛快。
「可是我排斥,你認為你真的愛我嗎?你愛我是因為你只有一個選擇…」難道所有的隨機緣分都不是令人所衷心嚮往的?她無法原諒自己的人生只是被控制好所有變項的研究設計。
「不要這麼理想,你認為別人的抉擇比妳自由多少?蜜蜜,難道妳不愛我?」洛斯南知道他是她唯一的男人,儘管肉體上無法再緊密結合,但他仍然感受到精神上契合度的一致。
「那不是愛!」她立即否認,她明白不論如何詭辯,那都不是愛。是一種年少的偏執,就像剛誕生的生物看見初次的影像都會果斷認為那是「母親」一樣。她就是那個無辜的原型,她已暗下賭咒,要報復那製造她原型的人-愛夫人。
夜深,兩人皆保持沉默,十年來這樣的爭執不斷。然而婚期已無法再延,苦澀慢慢凝重,直到將心整個覆蓋完全。初識以來兩人歷程由甘而苦,舔盡潘朵拉的外殼糖衣後,裡頭的恨、怨、病像詛咒般流洩而出,報復,總是都有不得已的藉口。





密愛繾綣(限) 2-3復仇的天使
3.
羅潔討厭那名叫做芷若的女人,這是直覺,她會帶來不幸。
七年前來到伊莉莎白家族後,事實上待他們好的人只有采苓;因為每個主要成員幾乎都過著各自封閉的生活。然而這個叫做芷若的女人卻輕而易舉的突破這樣的模式。她也明白忒蜜兒放蕩與叛逆行徑遲早會以其他形式破壞傳統,她強烈直覺到她的幸福將被終結。
羅潔這七年來是幸福的,即使其他傭人、主管對他們的到來感到輕蔑與鄙視,經常對他們惡意刁難。但她是幸福的,因為采苓是她的天使,她的一切。
在上帝所遺棄的貧民區中,天使出現拯救他們,她不敢奢望自己過著多優渥的生活,只是期待一曙希望包庇她努力活著的勇氣。
她整日不安的害怕天使被搶走,愛夫人也好、忒蜜兒也好、子爵也好、芷若也好,通通都是她需要堤防的對象,只有面對采穎那過於相似的臉龐,她感到遲疑而心情五味雜陳。
當羅潔正要走向大廳時,她看到子爵正邪氣的擋住采苓小姐盤問,一個擔憂念頭閃過令她疾速跑向前去。
子爵第一次正眼看到這晝夜黏在采苓身旁不男不女俊俏小子,到是相當驚艷那雙野性亮眸。
「她是…」那體型是女孩沒錯,他故裝疑惑問采苓。
「她是我的朋友,叫做羅潔。」采苓並不認為兩人是主從關係,她發現子爵臉上閃過異樣神采,她斂眸冷情說:「你不能傷害她,你要知道,我比任何人都了解你的弱點。」
「哼,少自以為是,我剛跟妳說的事情,盡快調查清楚,否則先受傷的是妳。」子爵擱下狠話後,甩頭離去。
羅潔放下心中的大石後,正色的說:「采苓,小心他,他對妳…」
「妳才要小心,我或許比妳還會更保護自己,不要輕易聽信他的話,他相當狡猾,知道嗎?」采苓耳提面命的告戒她,看到羅潔點頭後,她才安心離開。
但是采苓前腳一走,她隨即被返回的子爵拖到他的房間,她只記得子爵低語說:「跟我過來,否則我不敢保證采苓會出什麼事情。」
羅潔知道自己不應該被輕易說服,但是子爵媚惑又極具威脅的嗓音,讓人不禁就跟著他背後走。他俊美的狹長的眼眸帶著輕狂與…哀傷?沒錯,是哀傷,她看得見,就是那樣同情的心態一時將她迷惑了,她跟著他走,隨後走入地獄。
子爵的房間,乾淨俐落,過於整齊到帶著空虛蒼涼。某種潔癖的作祟,羅潔感覺到他似乎刻意想遺棄所有不乾淨的東西,包括他自己。
羅潔看見象牙白床上一個全裸精壯的男體不斷掙扎扭擺。他四肢被緊緊綑綁床柱上,手腕一圈淤青,少年白皙肌膚染上一片櫻色,似乎仍殘留不久前的纏綿餘跡。
羅潔羞紅雙臉不敢盯看那男人的下體,她緊張黑眸一抬卻乍見與采苓小姐相似的美顏正羞慚的看著她時,意識瞬間清明。
那是少爺采穎,原來他和子爵之間早已關係不單純,這個事實讓她震驚不已。
「羅潔給妳兩條路走,不是妳犧牲,就是妳「親愛的小姐」采苓犧牲。妳應該明白我說到做到,采苓這麼脆弱,要讓她在我身下輕娥嬌喘,實在太容易了。」子爵幽幽開口,他突然決定想要換個遊戲方式。當他發現原來家族內有這名俊俏女孩時,看那忠心眼神,令他湧上殘虐的狂意,他厭惡孩子那種純潔無白的天真與一廂情願的信任。他偏要扼殺那片冰清玉雪,而且這女孩擁有采穎一樣的氣息。反倒是采苓他根本沒有興趣去碰,機器娃娃哪有活生生情緒的人有趣?何況他不願意傷害到妹妹重視的人,至於其他小兵小卒,來些主餐後的娛樂又何嘗不可。
「你…你想要我怎麼做。」羅潔想要永遠保留小姐的純真,從她善心的揀回她那一刻起,她就是效忠公主的騎士。那是她對采苓無暇的愛情,願意全心全意的奉獻,即使代替小姐墮入地獄,她也無怨無悔。
「呵呵…去強暴床上的那一個人,我要妳跟他做愛,看兩個美少年做愛是一件多麼享受的事情。」他邪氣的恣意狂笑令羅潔衝憤怒上前去想一拳想打倒子爵,無奈除了體型的差異外。
子爵原本就擅長自由搏擊的運動,他輕輕一閃,再狠狠一摑,她就被打飛至采穎床邊。雖唇破右臉紅腫,但她仍露出如野獸般的敵意,對敵人毫不畏懼的黑眸。
而采穎只能留下晶瑩淚水,他不願意羅潔也淪為子爵的禁臠。早在很久以前他就十分羨幕采苓有這樣忠心可靠的朋友,為何子爵總是見不得別人好呢?由於嘴被膠布黏緊,他無法出聲,但不斷的猛搖頭與流露的傷感在在暗示羅潔千萬不要中了惡魔的詭計。




密愛繾綣(限) 2-4復仇的天使
4.
子爵在羅潔來之前,強餵食一些不明液體給他,隨著時間到來,他身體好難受,滾滾發燙,意識也逐漸朦朧不清,他好害怕這樣的自己。
「妳再反抗的話,采苓那嬌嫩的身體可就不保了喔…」子爵逐步逼近她,他手上拿著尖刀將羅潔的棉質襯衫劃破,被束布綑綁的雪白的胸口感到陣陣涼意。
「為什麼?少爺,你想哭,你想報復,為什麼要針對我們?」羅潔不加思索的回答,彷彿明白子爵背後的痛與殘酷命運。
「因為我曾經比你們還要無辜...」子爵似哭似笑的神情令人悽涼,他必須這麼做,否則在他復仇成功前會心碎而死。
必須有個享樂劑來注射他,麻痺痛苦的靈魂。
接著子爵以出乎意料的方式溫柔的將束布纏開,羅潔感到她正被一點一滴侵略,被黑暗啃蝕,整個人即將被吸入黑洞然後徹底被撕裂,並永遠的陪他在地獄之中共存。她突然發現到眼前這男子相當寂寞,需要藉由毀滅純真來得到救贖,而她就是那祭壇上活生生祭品。
終於一對小巧雪乳彈跳而出,子爵俯身親吻那嫣色蓓蕾,在他攪動吸吮過後,精巧的蓓蕾綻放更艷紅的柔美,成為翹於雪乳之上的嫩石。他更俐落的卸下羅潔黑色長褲,一雙嫩長纖腿斜臥在華美的波斯地毯上。他忘情的想板開秀腿一賭那被白色底褲緊包的嫩穴時,羅潔卻使力併緊不願意春光外洩。
「妳不聽我的話,我只好找「別人」…」子爵噙著陰笑似乎意有所指,羅潔眉頭一蹙,心頭一緊,掙扎的身體放鬆。她的弱點太輕而易見,她的心思也過於單純,稍已威脅便棄械投降,讓他不費吹灰之力已一百二十度板開雪嫩雙腿。
終於那蜜穴的清香撲鼻而來且帶有原始的性味,羅潔長期的模仿少年舉止之下,連帶她的身體也比女子更彈性健美。
子爵伸出食指,以指頭輕揉白褲底下的巧小隆起物,但到那蜜穴因刺激沁出愛漬後,他便俯頭欺近含著那小巧渾圓的花蕾,靈巧的轉動。
羅潔羞愧的想闔上長腿,無奈他抵住雙腿內側,反而將她板的更開,那下體的快意令她忍不住的收縮穴口,花蕾像是一個水分開關,扭轉越快,蜜液越汩汩流出。
然後子爵拿起尖刀小心的劃開薄褲,她突然感到一陣沁涼風吹進,她的底褲已破了一個小洞,而蜜液從柔嫩穴口流出,沾滿波斯地毯。
猛然她被拉起,蜜液滑落大腿,子爵用溫淳嗓調誘喚的說;「含住他的那裡,先做好準備,才不會太折磨妳喔…」
她無力的低下頭,含著憤怒的淚水顫抖的將采穎火熱吞入在水嫩的櫻嘴中。
子爵見她僵住不動,「好心的」一手抓住她的黑泉柔髮上下起伏,那小嘴便緊附巨大吞吐不停。她感覺自己快要窒息,而下方的男體似乎不斷緊繃微抖。采穎快要承受不住猛烈緊縮的歷程,那生嫩的舌頭也貼近龍身上下摩擦,如鵝毛甬道滑嫩舒適,采穎第一次感受到有別於男人的溫柔體驗。
直到火熱腫脹到最大,子爵將采穎四肢解開,並迅速移到羅潔背後,將她雙手捉住,兩隻腿由後環繞纏住,強勁的將她雙腿打開。面對這莫名的舉動,她感到害怕的驚叫出口:「你想幹麻!」
「采穎,她是你的了…來吧,你身上的藥我可是毫不客氣下到最重喔。」
采穎眼眸宛如失去光澤的黑玉,迷濛失神,他像是聽從訓獸師命令般,彎身從床上兩手爬向往羅潔。像是獵豹一樣緊盯他的獵物,羅潔似乎意識到他的危險,恐懼的尖喊:「不要…!」子爵立刻改為一手抓住她的柔荑,另一手捂住她的小嘴。
采穎絕美的容顏因紅潮顯得嫵媚,羅潔有一剎那間凝望出神,忘記自己正以露骨羞人的姿勢門戶大開面對采穎。等到她看見采穎美顏放大在眼前時,不禁淚水狂飆,因為他的火熱龍身正上下摩擦她的秘縫,等著蓄勢待發直搗黃龍。
她想掙扎卻動彈不得,只能發出:「嗯…啊…」的低鳴,淚水模糊她的視線,難道她永遠無法逃脫受人控制的一生嗎?
一個傾身而入,刺破羅潔的底限,那痛楚蔓延到她四肢百骸,蜜穴飽受折磨的不停抽搐,火熱肆無忌憚的抽動著。
采穎不顧一切只是忘情的享受那緊密的包圍,第一次他體驗到男女交歡的快感,那感覺好新鮮、好舒服,甬道的肌肉牽動痙攣將他龍身如按摩般伺候的伏伏貼貼,真是暢意。
羞辱加雜痛楚羅潔只能不停抽噎,當所有的哭聲已盡,最痛苦的莫過於失去淚水、失去痛喊的哽咽。她忘記掙扎,只是呆滯望著那火熱的下體抽插她的血嫩。
子爵見她終於陷於絕望情緒中不再掙扎,他讓采穎抱住羅潔往前傾,成為女上男下的姿勢。
采穎使勁撥開她彈性結實的臀瓣,鼓動下半身致力將所有的火熱沒入女體的最深處,性器交合間,啪啪出聲,蜜液沾染采穎整個腿部,並沿著大腿流下床鋪。而羅潔只是趴在他白皙胸膛,無助的流淚和忍受那火辣的摩擦。
子爵當然不會讓遊戲這麼簡單,他欣賞片段後,解開自己的拉鍊,一個比采穎更偉大成熟的巨龍以優美弧度彈跳出來。他早已興奮尖硬,只是在讓這兩個纏綿美少年受到心理更多的罪惡跟打擊之前,他必須按捺自身的心猿意馬。這麼棒的女體他好久沒有嘗到過。
子爵將蜜液沾染在長指上,細細塗抹另一個綻放菊穴,然後使勁一推並連續抽插,
羅潔因過度痛楚而不明白子爵正邪惡的作另一個打算。接著當他深入第二指時,因蜜穴被采穎佔滿,使菊穴也縮放不停,輕易的讓兩指深深沒入。
子爵見時機已到,便彎膝將巨大毫不客氣的一舉進入,羅潔意識到時只能痛喊出聲!
「啊…!」
「小寶貝,這樣雙管齊下,才是最棒的遊戲,妳的身體跟采穎不相上下呢!」
羅潔第一次就被最可怕的方式給蹂躪糟蹋,兩個男子分別以最暴力的方式佔滿她的下體。她近乎撕裂崩潰,血腥的滋味暈染而開,在蜜穴被激烈的抽動而紅腫疼痛時,菊穴則被穩健的抽插起來,每一個運動都十分魄力,精準的韻律顯得子爵經驗豐富。
三人以驚人的默契扭動著,兩男在吞吐間,節奏控制得宜,長時間的結合也不見任何失誤。
羅潔肌肉不斷筋攣,三人輕喘出聲,在極大的痛楚中,她感受到一片地獄的黑黯,然後昏眩…而另兩人卻持續蹂躪,直到各自噴出晶熱的液體才稍微作罷。
當羅潔再度醒來時,感受到下體仍是一場騷動,她張開長睫毛,朦朧的看見子爵在她身上擺動,並忘情的抽動她的血穴。等她感覺逐漸回復瞠大眼眸時,子爵俊美邪氣的臉龐勾起令人恐懼的微笑,「妳醒了?不過我還在享受,等我一下…」他厚顏忝恥的說出自己貪婪的慾望。
羅潔無力的掄起拳頭抵抗他的胸膛,下體早已麻痺,並泛著血絲,只是她厭惡他的氣味、體液將兩人緊黏。
子爵仔細的審視羅潔五官,清秀亮麗,挺鼻小嘴,煞是可愛,並俯頭吻住她的小嘴,強力打開她的牙關與她舌頭纏綿攪動。
羅潔感到被徹底的侵犯,她使出最後的力氣瞬間推開子爵,轉身想逃跑,立即被子爵捉住腳踝,並打開臀瓣精準的又再度送入火熱。
「啊…」羅潔感到想死,那種折磨太凌厲,她拼命忍耐只為了留下活命能夠待在采苓身邊。她哽咽哭泣,子爵貪婪的索求無度,她全身淤紅,下體酸痛,菊穴滲血,她的一切都不完全。
直到子爵再度高潮後,才放鬆失神空洞的她。他優雅的一件件穿上諷刺的神父裝扮,並眷戀的看著他的新寵以蕩漾的姿勢躺臥在象牙床鋪。
「我很喜歡妳,以後隨傳隨到,妳跟采穎都是我的。」子爵從口袋扔出一包紅色藥丸,狂妄殘忍的說:「我不喜歡帶套,妳怕懷孕的話,做完吃三顆,麻煩全免,想替我生孩子也可以,不過…我不負責。」
隨後他優雅轉身離去,等到那股迫人勢力離開,羅潔才終於鬆一口氣。她看見采穎蒼白的倒在自己身邊,便擔憂的盤看他的狀況。她明白兩人都是不得已,即使…即使他傷害她,她也不會恨他。因為在他侵犯的那一刻,她彷彿看見與小姐一樣善良的眼眸痛苦的掙扎著,他是好人…。
「對不起,對不起,對不起…」采穎似乎早已醒來,他閉著雙眼痛哭失聲,他不斷的道歉,因為他居然殘暴的傷害她,且還感到快感十足…
「沒關係,我恨的不是你,遲早我會殺了他。」若說羅潔早知道自己的遭遇,采穎恐怕會嚇一跳吧。她的出身太過貧窮,和她一樣的女孩在更早之前就被蹧蹋,她已經幸福好幾年了,這些都是采苓的恩賜。不過,她不會低頭,她要讓那些自己為掌握權威的人知道,極端之後反撲的可怕。
「不要,不要再讓自己的手骯髒。」采穎伸手環抱住羅潔,他居然有一絲慶幸出現跟他一樣的人,他們可以共同分享殘酷,共同分享憤怒,只因他沒有任何的朋友。只有子爵掌控他,他好想要羅潔這個人。
「少爺…」羅潔不知所措,采穎居然是這麼的脆弱而且似乎…在跟她撒嬌?她並不排斥,因為他的身上有著和采苓相同的氣味。
雖說是羅潔被殘虐,但反而是采穎比她還軟弱。
這一夜兩人相擁多時並替對方擦藥敷傷,采穎的細心包紮也讓羅潔感到舒適。她在內心告訴自己,從今以後她有兩個要保護的人,並且殺了子爵,或是跟他一同毀滅。她的命老早就不是自己的,是采苓的,現在她願意分一些給采穎,他們都是她的天使,她的傷就像是跌倒一樣微不足道。




密愛繾綣(限) 2-5復仇的天使
人生在世,有時活著就只是為了兩個字-「執著」,執著一個目的、執著一場愛戀、執著一場報復、執著一個理想、執著一種統治。只要心跟意念完全投入下去,就如同站在百尺峭壁頂端的至高點,一去永無回頭,即使最後不得果而灑脫的縱身一跳。
「此時是滅,彼時又再生」,那執著的軌道又會重新鋪軌,一切重來,愛夫人就是承接那千年任務的人。
采苓是隨時待命的,尤其當她能力更加卓越時,愛夫人幾乎將家族的產業交給她處理。她自己就像慈禧太后一樣垂簾聽政、發號施令。甚至開始要將自己繼承的千年理念逐步欲灌輸在她身上。愛夫人欣喜的想,總算有一個成材的家族成員,雖然年紀小了點,但是能力不可小覷,且足以擔當要務。
「愛夫人,為何要留下那張畫呢?目前市面上的喊價這麼高,我認為我們應該找個時機處理它。那張畫的詛咒妳難道不清楚嗎?我們的家族正在變,這十年來幾乎快崩潰了…愛夫人…妳到底在想什麼?」從采苓有記憶的開始,家族悲劇就不斷發生,就像崩塌的高塔,她有一種慾望想解開所有詛咒的真相。
「采苓,這張「復仇的天使」帶有潘朵拉的盒子的詛咒,沾染上的人會有災禍、疾病、惡耗。目前收藏過真跡的人,通通在數年間死亡。家族裡看過那張畫的人,就是妳們的死去的父母,還有生病的三叔羅斯與苟延殘喘的我。若不是我刺瞎雙眼,也逃不過那個浩劫,采苓,那張畫就是我們的武器,我從來都沒有要轉手的打算。」愛夫人的驚駭得意表情使周圍氣氛邪惡戰慄起來。
「妳是說,「復仇的天使」詛咒傳言通通是真的?為何要拿這麼邪惡的東西當武器,愛夫人…神不是說要愛世人嗎…」采苓不懂,這一切的「相信」,居然真有其事,甚至隱藏可怕的陰謀。
「我只是假意跟英國國教攀好關係,采苓,那不是我們真正的神與信仰。神就是我們自己,我們就是留著神的血緣的人類後裔,妳和采穎,忒蜜兒和子爵,我們家族需要靠你們繁衍。」
「即使淫亂、罪惡糾雜的關係也在所不惜嗎?」她好心痛,黑瞳流露一絲悽慘,原來都被設計的天衣無縫了,她的猜測都是真的。
「那才是…神性啊…妳將和子爵成為命定的神侶,這一切安排都是注定的。」愛夫人心神嚮往的表情令人毛骨悚然,那種忘我的心神蕩搖居然帶有可怕的弔詭之處。
「是嗎?但是…子爵他不會愛我的,他很狡猾,狡猾到很清楚碰不得我。」采苓一字一句清晰有力,彷彿似乎沒有人比她更明白這層關係。
「別人都以為妳是一個清純的天使,其實啊其實,妳內心的忌妒之火在燃燒對吧,哈哈哈…當妳所有的偽裝都徒勞無功時,神就誕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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