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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酬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思无
“怎么了?”
她有些不耐烦。
王宽正就像个监控机器人,每天都在发信息问一样的问题:睡了吗,醒了吗,吃了吗,在做什么。
一旦回答不如他的意,那么免不了一番教育;一旦超过半个小时没有回复,一通电话就会直接打过来,不分时间,不分场合。
自从十岁时以异性身份观察父亲以后,父亲对她的关心越多,她就越觉得恶心。和他说话也是本能地没好气。
不出所料,这通电话会打来也是因为她报备了单位聚餐,却没有在群里汇报到家时间。
“没喝酒,一桌都是女老师。”
“没在群里说话是因为跟同事们聊天太累了,回来就睡了。”
“没事我挂了。”
王宽正又想训人,但她已经没有心情假装在听。他说得越多,她越想直接提一把刀回家砍死这个连累自己的伪君子。
挂掉电话,李自明的视频电话很快大了过来。
她推脱说喝多了酒,敷衍几句便挂掉电话,躺在床上。
身心疲惫,却一夜无眠。
第二天,王照安预约了最早时段的妇科检查。
从检查椅下来,王照安整理着衣服。
医生语气很温和:“有轻微的阴道裂伤,最好近几天不要同房。这周的hpv检查已经预约满了,你下周再预约看看。对了,你说已经打过疫苗,虽然仍然有感染风险,但是也不要过于担心。哪怕感染了,不要讳疾忌医,早点控制住就可以了。”
王照安向医生道谢。
话里话外,医生似乎知道她经历了什么,也知道她在担心什么。
转眼到了七月中旬。
事后避孕药非常好用,妇科检查结果也让人安心。李自明和导师取得联系,已经为开学做着准备。
记忆在忙碌的生活中逐渐褪色。
林德中学高中部的招生日,学校派出老师们前往各学校附近设临时咨询点,宣传学校。王照安运气好,被就近分到了林德中学初中部。
”刚才过去那个女生长得好像上一届九班的同学啊,有种轮回的感觉。”
同组的许老师为一个考生做完评估,不免有些感慨:做老师的,叁十多年教学内容不变,同事不变,有时候连学生都不怎么变,二十五岁就能望到五十五岁,也太没意思了。
王照安笑道:那你怎么还选择当老师?
许老师撇撇嘴,说因为公费师范专业录取分数低,等”服役”够年头了就转行。又问道:“你嘞?都保研了怎么不读啊?我真是要酸死了。”
她只说自己没有学术天赋,靠努力才熬完了本科。
其实更重要的是要把自己从王宽正随时强调养育与服从的陷阱里解脱出来。
她需要早点挣钱,然后就再也不用乞讨了。





身酬 卷土重来
正说着话,一个身材高大的年轻男子向校门口走过来,问道:老师,请问林德小学南门怎么走?
林德学校的小学与中学只隔了两个街区,但南门面向一条比较偏僻的小路,从中学校门走过去要过几个路口。
许老师不擅长指路,路线都在脑子里,但说出来就变得很模糊。
“有点绕,我也说不清楚,不好意思。要不您开导航看看?”
男子拿出手机晃了晃:手机没电了。不知道方不方便借您的手机给我外甥打个电话?他在小学的暑期托管班,我是来接他的,打个电话,叫他不要着急。
王照安把手机递上去,男子点头道谢。
“舅舅很快就到,不要怕,再给舅舅几分钟好吗?”
挂断电话,男子有些难为情地说道:请问您可以带我过去吗?我第一次来这附近,有点迷路。
从人声鼎沸的初中部离开,走到小学所在的街区。现在正放暑假,原本热闹的街区变得寂静无声。学校对面的小区大多被租给了做托管班和小餐桌的人,假期都空置起来。
街道空空荡荡,只有一辆大货车停在路边,高大的车体挡住太阳,投下一片影子。
两人站在阴凉里,王照安指着校门告诉他:前面就是小学南门,您快去接小朋友吧,天气热,当心中暑。
话音落下,周围安静了一刻,只有蝉还在鸣叫着。
他点了点头,却并没迈开步子。
王照安有些疑惑地看着他。
电光火石的一瞬间,她如梦方醒,疯狂向路边跑去。也是在同一瞬间,她的手臂被拉扯住,随即双手被拷在身后。后面开过来一辆车,车门打开,男子将她叁两下搡进车里。
“你们是绑架吗?要多少钱?只要出得起,我家人都——”
一个人按住她的肩膀,另一个人拿着一个带有面罩的气体瓶,扣住她的口鼻,按压气罐……
视线逐渐模糊。
王照安被扔在地上。水泥地面冰冷粗糙,让她不禁打了个颤。
她心里正想着怎么才能从这里出去,远处隐在阴影里的人却已经给出了答案。
他坐在墙边沙发里,指间夹着一只燃着的烟。她的目光落在香烟燃烧后升起的白雾,这一缕雾引着她的目光看向他的脸。
但是他戴着眼镜,镜片下的眼神,她看不清楚。
有两个男人跨立在一旁,其中一个就是向她问路的个人,他冷着脸,早已不见问路时的友善。
“去看看,是不是醒了。”周广陵扬了扬下巴,大齐和阿九走到她的面前,把她拎起来,拷在了妇检椅上。
被拷住的瞬间,王照安脑海里闪过许多种被虐杀的情景,让人不寒而栗。
她开始心虚,一边挣扎一边大吼:“你们是不是有病!不是我欠的债要让我还到什么时候?”
“我想让你还到什么时候,就让你还到什么时候。”周广陵沉声说着,一面把她手腕上的带子又束紧了几分,“你很喜欢这种椅子是么?早说,我送你一把。”
她突然感到一阵晕眩:“喜欢这种椅子”是什么意思?他怎么会知道她做妇科检查的事情?
然而目光落到他手中的盒子上,她已经来不及为他如何监视自己而恐惧。
盒子里是几枚分装在小袋子中的药片,直觉让她想到了毒品。
他伸手捏住她的双颊,想逼迫她张开嘴。
她紧紧咬住牙,像那天晚上死命咬住他手臂时一样用力,咬到胃里一阵恶心,终于没有张开嘴。
僵持了片刻,他松开她,向阿九说道:“你们叫秦山送一批针剂来,要纯度最高的。”
只剩下周广陵和她两个人。房间太过空阔,以至于她能听到自己心脏在胸腔砰砰地跳动。
他一声不响,抱着双臂站着,就在她对面,在她大开着的双腿之前。




身酬 待客
“我现在应该还在上班,如果没有及时回去,我同事说不好会报警的。”王照安试探着说,“我男朋友今天过生日,约好了下班后接我去他家里,联系不上我的话,他也会发现问题的。”
周广陵拿出她的手机来,把聊天记录一页一页划给她看。在她失去意识的四个小时里,她多出了一位病重的独居好友,同事、男友和家人都知道她要离开千广市,前往宜州照顾朋友。
她懊丧地深吸一口气。
周广陵捏着一粒药丸,轻轻在她脸颊上蹭过,手指最终落在她的唇上。
她乖觉地张开嘴,将药丸抿了进去,然后闭上眼睛。
呼吸开始变得急促,皮肤也泛着淡淡的分红,慢慢地,开始出现痛感,连衣服的重量都承受不住。她闭着眼睛,希望自己能够昏睡过去,只是事与愿违,意识还是无比清醒,甚至比之前更加活跃。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她自暴自弃地闭着眼睛,像一具尸体一样和周广陵僵持着,却没发现周广陵早已不知去向。
大齐和阿九推门进来,王照安听见动静,猛然睁开眼睛,一眼看到跟在大齐和阿九身后的两个中年男人。
“你们要干什么!”王照安四肢用力挣扎,但无济于事,只感觉皮革带子也沉重无比,在皮肤上深深嵌了进去。
大齐并不理会王照安,而是指了指手里的盒子,“何局、李处,这都是纯粹好货,二位放心用。”
说完,又朝王照安的方向抬了抬下巴颏,“那个是新来的,林经理特意给您二位留着,随意调教,尽兴就好。”大齐暧昧地笑笑。
阿九在一旁忙着将房间里的一圈射灯打开,又把门对面那一面墙前头罩着的暗红绒布帘子拉开,露出了整面墙的镜子。
直到开了射灯,王照安才看清楚房间里的陈设,这间屋子并不是自己想象中的废弃毛坯房,而是被特意保留了这种简陋风格。没有雕饰的酒柜,皮色暗淡的沙发,旧而窄的钢丝床,光秃秃的晾衣杆,还有金属丝绕的简陋狗笼子。
“小妹妹入行多久了?”
李处长急色,看见敞着腿被绑在椅子上的女人,自己已经按捺不住,先脱了个精光,然后走上前去把自己的阴茎送到王照安手里握住。
“一天。”
“林德中学的工服,哈哈老李你瞧瞧,现在当老师的也不容易,还得下海赚外快。”何局长解着王照安的上衣扣子,笑着向李处长打趣。直到王照安的胸罩露出来,何局长更笑得忍不住。无钢圈纯棉米色胸衣裹着她浑圆的胸脯子,看起来既不清纯,又不性感。
“今天多给你些小费,以后出来记得挑件好看的。”
李处长拉开她的工服裙子,看着她的蓝色棉内裤补充道:“还得是成套的。”随即将内裤拨到一边,露出私处来。
“看着挺文静、挺清纯,没想到下面的毛这么密,也是个小骚货。”李处长伸出手指拨弄她的阴蒂。
王照安的身体因为那粒药而变得敏感,不过几下,一股湿润从她的穴口流了出来,沾在了男人的手上。




身酬 欢愉
何余锋洗完澡出来,只围了一条浴巾在身上。他的身体白腻肥胖,和挺出来的大肚子相比,四肢居然显得有些纤细。
见李施宏正把玩王照安的小穴,穴里流出的水流在李施宏的手指上,拨弄之间发出黏腻暧昧的声音,自己的下体顿时也立了起来。
他从柜子抽屉里拿出一个安全套戴上,在王照安穴口略微磨蹭两下就插了进去。
王照安在李施宏的手下几乎达到高潮,何余锋在抽送的同时,两只手有意无意地撩拨她的阴毛,有时轻轻揉搓她的阴蒂。
身下传来的阵阵酥麻感让她觉得欢愉,但看着这个肥胖笨拙的秃顶老男人在自己身体里顶撞,又叫她胃里一阵恶心。
何余锋趴在王照安身上忙着,李施宏也不甘空闲。他把自己的阴茎灌进王照安嘴里,享受着王照安温热的口腔和颤抖的唇舌。
王照安皱着眉,承受着阴蒂的快感和为李施宏口交的痛苦。他的阴茎黑而丑陋,只是一坨烂肉生长在蜷曲的阴毛丛里。
但阴茎的主人似乎并不这么想。李施宏一手按着王照安的头,前后耸动,一手叉着腰,很有主宰一切的气势。
何余锋抽送一会儿,觉得不够尽兴,把绑缚着王照安手脚的带子都解开。
她本能地想要并住腿,却被何余锋抓住脚腕,推高双腿,阴部完全展露在他们面前。
“骚货,装什么清纯!”
何余锋一巴掌重重打在她大腿内侧,一个淡红色的巴掌印很快浮了上来。
王照安痛呼出声,惹得男人们更加兴奋。
不过几分钟后,他开始有些力不从心,气喘吁吁地挺动几下,同时快速用力揉搓王照安的阴部,让王照安再次达到阴蒂高潮,而后自己在王照安混沌的呜咽中射了出来。
不由得王照安喘息片刻,李施宏立刻把她从椅子上抱下来,按在镜子前面,一只手放在她的膝窝将她的腿抬起来,后入进去。
王照安的头侧过去,被李施宏按在镜子上。她的脸、她的乳房与镜子贴得严丝合缝,她能看到自己脸上的潮红,而低下头就能看到自己高抬着腿任李施宏抽插的样子。
“我……我站不住了……”王照安回过头软声央求。
李施宏松开手,她的腿垂下来,整个人也不作支撑,随之一坠。他扯过她的头发,比她面对镜子跪着,而后分开她的双腿,龟头从她后面抵住小穴,来回磨蹭。
她被迫扬起下巴,乳房也挺了出来。她看着自己颜色深重的两片乳晕,觉得一阵头晕。他的龟头在阴唇一来一回,她又听见了身下器官与液体磨合的声音。
“哎哟,就算是有个新来的,你们也不等着我一起玩儿!让我看看是谁能让你们猴急猴急的,就是不肯等等我呀!”
门开的同时,一个艳丽的女人笑着走了进来,一边嗔怪一边把头发披散开来。
见到人来,王照安立刻背对门口,面对镜子,低着头抱住胳膊蜷缩起来。
何余锋尽兴一次过后给自己倒了杯红酒,正欣赏着李施宏和王照安两人上演活的动作片,那女人一进来,他立刻拍一拍自己身边的位子,示意她坐到身边来。
女人蹬着高跟鞋,摇曳着走到何余锋面前,吧唧一声亲在他脸颊上,然后又扭着臀“噔噔噔”地走到王照安身后,一脸嘲讽。
“你一个陪两个男人的时候不害羞,看见女的你反倒矜持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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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酬 求助
“都是出来玩的,还害什么羞,你们怎么挑了个这么没劲的——”
唐甜甜点上一支烟,饱满地涂了正红色口红的双唇轻轻嘬了一口。
李施宏把王照安抱起来,撂在沙发上。
“别光看着了,赶紧洗澡去,洗完了陪我跟老何好好玩。”他一边进攻着王照安的下身,双手也不停地在她的乳房上用力揉捏。
“呸,我才不跟你呢!”唐甜甜撒娇似的轻哼,笑着朝李施宏翻了个白眼,然后挽住何余锋的胳膊,“你陪人家去洗澡嘛——”
何余锋刚在王照安身上射了一回,正觉得心有余而力不足,唐甜甜就及时过来帮他新开一场。
新来的是干净,矜持,别有风味,但玩过也就索然无味,感觉不过如此。他还是喜欢唐甜甜,人像她的名字一样,长得明媚娇艳,说话叫人听着舒服、酥软,撒娇时又很可爱。
当然,他最着迷的还是唐甜甜的身体,或者说,床技。她个子高挑,但胸和臀都十分丰肥,称得腰肢纤细。这样的身材,骑乘位和后入位每每让他把持不住。再加上她容易潮喷的体质,让人极有征服感和成就感。
难怪她入行不久,就成为前任妈咪唐姐手下的红人。
两人进了浴室,王照安就目送着他们。
门关上的一刻,她突然支撑不住,伸手抵住身上男人的肩膀,崩溃地向他哭求:“我是林德中学的老师,我是被迷晕了绑到这里的,周广陵是个强奸犯,您出去以后能不能帮我报警救我出去?麻烦您,帮帮我……”
她不知道大齐口中的局长和处长究竟是什么机关的人物,但相信自己单独求助一个人会比面对两人的胜算大得多。唐甜甜与何余锋离开片刻,是她抓住救命稻草的唯一机会。
他略停一停,食指落在她的嘴唇上,朝浴室忘了一眼。
“甜甜是这里的红人,要是想出去,就不要把事情给她知道。”
她噙着眼泪看着身上的人,“一定要帮我报警啊。”
“那要看我今天高不高兴了。”他搂住她的腰,翻转身子,自己躺下来,让她骑乘在身上。
李施宏拍一拍她的屁股,她抬起身子,阴茎却滑了出来,只是用手扶着它塞进去,再抬身子,还是控制不好高度。如此重复几次,李施宏没了耐心,实在不想被她的手弄出来应付。
他按住她的腰,自己向上频频用力挺动身子。她的双臂撑在他胸口,两团浑圆的乳房被颠得上下摇晃。
“轻……嗯……”
粉红色渐渐泛上了王照安的前胸,向上蔓延,红了整个脖颈和脸颊。
痒酥酥的快感从身下传来,她不禁握住他的双臂来支撑自己。他突然加速冲刺,顶得她口中逸出咿咿呀呀地呻吟。
“我到了……到了……”
他翻身将王照安压在身下,抽出阴茎来,一股水随之倾泻出来。他一手飞速揉弄她的蜜豆,一边摘下套子,将阴茎塞入她口中套弄几下,射在她脸上。浓稠的精液挂在她的脸颊和嘴角,他并不急着站起身,而是让阴茎贴在她的脸上。
她闭着眼睛,重重喘息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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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酬 同欢
凌晨一点,夜场的气氛逐渐热烈起来。音乐震耳欲聋,伴着杯子、酒瓶与冰块的撞击声,筛盅在玻璃板上摩擦的声音,以及男男女女的欢呼和大笑。
周广陵例行在吧台喝了一杯酒,打点几句,进入专梯,到达第29层。
29层是一套近似回字形的房间,穿过一条走廊,经过第二道门禁才可以进入房间,美其名曰保密。
而在走廊的另一端,还有一个不为人所见的长方形小房间,这是“监控室”。一大面单向玻璃将房间里的情形暴露无遗。
小套房里分隔着不同的房间,装潢各不一致,这是他招待客人的地方。
周广陵交迭着双腿坐在单向镜的另一面,瞧着房间里抵死狂欢的两男两女。王照安被挂在情趣秋千上,几根黑色带子扣成的秋千,就吊在她最初看到的所谓晾衣杆上。
何余锋想要把女人抱起来操弄,但没有那样的力气,于是把王照安绑在秋千上,两腿叉开穿过吊环,也算是相似。
王照安的双臂搂在何余锋一层层肥肉堆着的脖子上,身后李施宏端着她配合何余锋,而他的阴茎的高度刚好能够在她的股沟蹭来蹭去。
“要不是今天没准备浣肠的东西,你的小屁眼儿早就被肏烂了。”
李施宏凑在她耳边说着淫荡的话,说完低下头,嘬住她的乳房一侧,在雪白的皮肤上嘬出一块淡红色的淤血印子来。
经过两个多小时的反复玩弄,王照安已经筋疲力尽,困倦和疼痛时刻撕扯着她的意识,让她像行尸走肉一般机械地承受男人,然后任由自己的身体产生反应。
唐甜甜在一旁摸着自己的丰满的乳,张开双腿自慰,叫声让人血脉偾张。
“啊……我要来了,我又要来了!”她站起身来,重重揉搓、拍打着自己的阴部,像男人撒尿一般站着将潮水喷洒在何余锋和王照安身体交合的地方,颤抖了一会儿,而后凑近王照安,张口吸住了她另一侧的乳房。王照安微张一张口,发出一声呻吟。
单向镜后,周广陵抱着双臂看了片刻,觉得匪夷所思。
在酒局下药之前,他曾用一年的时间私下调查王照安,但感觉无非是个普通工薪阶层家里的乖乖女。他又联想到自己强行羞辱她的那次,哪怕是喝下了听话水,依然用尽全力试图抵抗。
但是现在的她却格外地听话。
按理说她今天服用的药片只会增加人的敏感度和欣快感,并不会让人丧失力气或者意识模糊。
他特意选了这种药,就是想让她在被玩弄的时候产生更强烈的快感,羞耻加倍。结果却是风平浪静,她看起来甚至像欣然接受。这样的表现实在是让人失望。
“去把之前的监控调来。”
这套房间的射灯和画框里都安装着近乎隐形的摄像头,此外还另有几处录音设备,分别安装在插座和烟雾警报器里。
片刻,阿九将电脑放在他的面前。高倍速下,一切看起来都非常正常。尽管何、李二人早早地把她从禁锢中解脱出来,她也并没有什么激烈的举动。
他以为会看到她跪求两人放过,或自不量力地冲向门口却发现另有一道门锁,然后失望而归。或者她会奋力反抗,惹怒男人们,继而遭到他们的凌虐和殴打。
但是都没有。




身酬 暂歇
男人们将王照安吃干抹净后精神爽快地一起下楼去了汗蒸室,唐甜甜把自己擦拭干净,穿戴整齐后重新踩上高跟鞋,摇摆腰肢赶赴下一场游戏。房间里又只剩下王照安一个人。
她精疲力竭地仰在沙发上,丝毫不在乎沙发上未及打扫的污秽,混合着她的、唐甜甜的和他们的体液。只是物品如此齐全的房间里,她却找不到一条可以覆体的被单。
她伸出手,抓住镜子前布帘的一角,拖过来盖住了自己。帘子底下的空气渐渐有了暖意,她没有力气去关掉刺眼的射灯,索性将地上的眼罩捡起来遮住眼睛。
睡意昏沉。
周广陵走进房间,居高临下地看着她,示意阿九取过冰桶里剩下的半瓶酒,高举着尽数倒在王照安头上。王照安惊惶地挣扎着坐起身,被冰冷的液体激得不住颤抖。
他站在她身前,挡住灯光。她又被笼在阴影里面。
“现在我也被老男人上过了,你满意了吧。”
她定定神,对着周广陵说话。但她并不想仰头望着他,显得自己太过卑弱。她略微侧过头,目光落在他的腕表上,然后扫过他的手,看到他手背上的两条青色血管。
要是手边有一把刀就好了,没有的话,当年的碎玻璃片也可以。
周广陵嗤笑一声,“这才哪到哪。”说完,让阿九找人把王照安清理干净,自己抽了两张纸巾把手上沾着的酒擦干净,离开了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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