鲛饵(人兽高H)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咸鱼仙姑
有了血水与魂钉的共鸣镇压,鲛人力气再大,也如软泥无法脱离地面,他亦是跃不出这囚池半步。可他为何要逃呢?他喜欢这个味道还来不及。
他摆了摆尾巴,悠闲地靠到池边,长臂一伸,侧伏着半趴在池沿。银丝如澡,漂散在映着熊熊炬火的池面,好似慵懒悠长的流年。他半睁半眯着眼,不经意地观看那边人与“狗”的表演,如紫晶石般耀眼的长眸里,含着让人看不透彻的笑意。
小尤物见鲛人醒了,正意味不明地望着自己。那双眼睛里,居然没有想象中的绝望软弱,也没有沦为阶下囚的哀戚。
他觉得很有趣,驯服池子里的那一条鱼,可远比教训趴在他脚下、只会诚惶诚恐、眼巴巴望他的哈巴狗,要有意思得多了。于是大祭司站起来,亲自拎着鱼桶,曳着一地的血红衣裙,缓缓地走至池边。
他佯装耐心地蹲了下去,从桶里捏起一条鱼。不肯认命的海鱼尾,还在激烈地挣扎摆动。被甩了一脸鱼腥的小尤物,只微微蹙了一下眉,就又扮着笑脸发问:“饿了么?来,吃吧。”
鲛人慢慢直起脖颈,与他对视了好一阵,却始终无动于衷,不像是要张口、或是伸手接食物的样子。
一想到炼儡一成,他的死对头、东华村的大祭司将不再是他的对手,小尤物今日心情明媚,他不在意即将被炼为傀儡的鲛人,现下里对他的一点点不敬或是冷漠。
反正早晚,都要变作无智无识的傀僵,到时候自己最不缺的,就是对方无条件献上的忠心。而在那之前,驯奴也是一种难得的乐趣,不妨偶尔施舍一丁点儿仁慈给这畜生,也不枉与他主奴一场。
小尤物如此想着,便又捏紧了鱼尾,朝着鲛人的口边送去:“喏,别敬酒不吃吃罚酒。只要你乖,主人今天不想惩罚你。”
鲛人像是听懂了,慢慢地启口,浓长的睫翼臣服地倾阖下来。
小尤物如同初得糖果的孩童一般目放欣喜,他将手背更凑近了一点去喂……
霎时间,鲛人喉中发出了“撒啊——”的一声嘶哑低吼!他抬眸亮威的同时,两颗尖利的长齿,忽从与人类无异的上排皓齿间钻了出来!
说时迟那时快,待小尤物从变故中回过神,他柔嫩细白的手背,已叫鲛人的利齿咬破了玉肤。齿尖拔出的刹那,鲜血同洇,触目惊心!
“啊!”小尤物怒不可遏,反手就甩了鲛人一个巴掌!
银发遮住了半掌红印,鲛人被抽得生疼,却早有准备似的、不显一丝怒气,反倒是饶有兴味地勾起唇来,对着他的“主人”发笑:“主人知道我最喜欢吃的是什么,又何必拿这些不合我胃口的东西来敷衍呢……”
说着,他意味深长地瞥一眼祭司红袍下、该是藏着粉嫩小茎的部位,又柔情万分地伸出舌尖,以愈力强劲的鲛人唾液,为留下牙痕的伤处轻舔。
(待续)
鲛饵(人兽高H) 练邪血控制死人,阴血沸腾跳进池入鲛人怀抱
小尤物的名字叫雪锦——肤白若雪,前程似锦。
至少,当他呱呱坠地之时,被娘亲温柔地抱在怀里,望着他唇红齿白、发出第一声哭鸣,他的娘亲心里是如此希望的:望他一生磊落,心向光明。
可谁又能想到,这孩子的生辰八字里带着极阴。上一代的朱衣祭司,很快便派人破门而入,抢走了她的雪锦。从此娘亲哭瞎了眼睛,孩童掌握了权柄,是与非的界限,不再明能辨得清,有些人生来便注定,要与黑暗相亲。
雪锦练功时还是非常专注的。他挺直了背脊盘坐在祭司金椅上,阖目动唇,两手交叠成红莲花盛开时的模样。
传说中的往生红莲,盛开在阴界冥河的岸边,受阴风飒飒地拂吹,在暗无天日的地狱里如血般绽放,在亡魂坠入永恒无明的道路上,弥散出诡异的妖芳。花瓣迎风低语,为他们唱歌,为他们送行。
“洒里瓦咔婆啰威咔……哆吧啦耶靡呶岜耶……”雪锦快速开闭的双唇中,吐出一串串意义不明的咒言,只见他越说越认真,越说越迅疾,清秀的眉头皱得越来越紧,“……喀伽啰唲?嚓晰煞!巴郎,你给我走过来请罪!”
突然,雪锦猛地一指远处的尸体,一簇幽红的火焰在他的眉心猝燃,“腾”地一下像是红莲焚火、地狱昼亮,已经逝去的亡魂,蓦地听见了他的召唤!
趴在地上的巴郎,原本早已没有了丝毫的活气,可他粗短僵紫的小指,竟是陡然一动!随着咒言的不断加重加急,那具死去了一天一夜的尸体,竟如被人牵引着傀儡线一般,颤颤巍巍地站起。他向着召唤他的主人走来,脚步沉重,拖沓着属于死人的迟钝,面色阴沉,两只早已没了眼珠的目眶处,黑黢黢空洞得骇人。
雪锦心里澎湃着兴奋,这是他修习炼儡大法这么久以来,头一次唤动一整具完好的尸体。之前由于他功力尚浅,或者是未能找到开窍的法门,每次念完了咒字,总是只能唤动尸首的局部,譬如说那两对离体突兀的眼球,就让他气得踩爆了来出气。
可这次不同,眼见着尸首一步一步地过来了,虽然浑身僵硬,手和脚不协调得可笑,但成功了第一步,便有第二步,距离他最终能够摧动“生尸”的境界,又靠近了一点。
是的,人的肉身就好比一具空阔的皮囊,三魂七魄就像是装在皮囊里的填充物。拥有元阴之血的祭司们,可以通过燃沸自己体内的血液,生出源源不断涌溢的暗能,用以充塞、驱动已然失了魂的空壳。可若是想硬生生地将生魂排挤出去,以自己爆发的暗能去代替,则更是一件难上加难的事情。这就是为什么,他要将力大无比、尾能翻船绞颈的鲛人炼成活儡,需要先在死人身上练习。
“主人,你很热么?要不要放偌蓝过去,帮您擦擦额上的汗珠……”鲛人在池中摆尾,注视着这一切。他的名字叫偌蓝——偌大的深蓝色海域便是他的家,本该身处无忧无虑、恣意徜徉的天地,可如今他却被困于这五丈之池间,一伸尾便能撞着边际,那片碧海蓝天,暂时是回不去了。
可雪锦恨透了他那一副隔岸观火、事不关己的淡然模样,好似自己的傀儡大法练成或练不成,都与他毫无干系。他那一份不慌不忙的笃定,在自己急于求成的上进心面前,就像是一种诅咒,诅咒自己前功尽弃,永远也不能将他如何。
尤其是当巴郎的步子慢慢停了下来,腿脚再次垂软,变成一滩扶不上墙的烂泥。气恼加羞愤,让小尤物恨得牙痒痒,他咬紧牙关怒瞪着鲛人喊出了两个字:“闭嘴!”吹弹可破的玉肤上,凝着的晶莹汗水,应声抖落了一颗。
偌蓝自然是跨不出池子半步的,可不妨碍他伸着一点儿舌尖,极为诱惑地在自己的唇上舔了一圈,好似珠汗承落,被舔卷入口里细品:“哦,差点忘了,主人最喜欢让我以舌头伺候您……”
被灵活的舌尖,勾起的那一道难以言说的暧昧,好似隔着空气,舔在了雪锦的颊上,让他觉得痒。一股无名的怒火,在他心中蹿起,他想捏碎什么,或是抓住了什么来狠狠地抓挠!
这条畜生,居然敢对自己肆意调戏?当他真的有多善心么!
他攥起指尖,想要立时摧动透骨钉,来叫偌蓝痛得闭口。可他的法能已经烧到了近乎极限,他不能叫这条鱼尾的畜生看扁。他必须再冒险一试,让无力前进半步的尸体再度站起来,哪怕这意味着,要他将体力透支!
哼,巴郎这条没出息的狗,死了都还是一样的没用!
他如此愤愤然想着,便又摧动念力,逐渐将元阴之血的威能烧上顶点。汗珠如雨水一般滚落,一滴滴蓄在高浮的锁骨。雪锦频频嗫嚅着唇口,他的声调如张弦般高促,微微点合的指尖,难以自控地时颤时抖。他把眉头拧得如缠死的绳索一样紧,玉颜像是被煮在火上的桃花酿彻底浸泡过一般,烫成了惹人怜爱的娇俏霞红。
可是巴郎的尸体再也无动于衷,依然悄无声息地趴伏着,像是耗尽了生气的破布口袋,装不进一丝一毫的生者气息。
“啊——!”雪锦一拍扶手停止了念咒,转而泄愤地大叫一声。
可这并不能平息他体内、烧得如火如荼的元阴盛火。他的身子像是被架在烈火堆上炙烤,血液横冲直撞,顺着七筋八脉逆蹿奔流。他热得就像锅盖上的蚂蚁,脑中一团乱麻,脚底烫得站都站不住,眼中就只剩下了不远处的那一汪蛊惑的清泉,哪怕那里头栖息着一条对他不怀好意的人鱼,他此刻也无暇多顾,只管迈开了两只小脚丫,冲着鱼池疾走而去。
“砰通——!”水花溅起一丈高的同时,包裹在周身的清冽,终于让他感到了舒适。紧绷了多时的突然放松,让他疲累得虚软下去,意识终像是泛在水面的涟漪一般,慢慢地沉入了平静里……
当雪锦睁开眼,第一个映入目帘的,就是一张、好似被月光雕刻得剔透的脸。鲛人那近乎完美的容颜,以及低头凝视着他的视线,似透着考量,似带着垂怜,唯有想象中应有的滔天恨意,却不曾显。
雪锦被偌蓝抱在臂弯里,他的衣衫是敞开的,胸前露了一片珠玉的白,两点红芍立在胸口,小巧得好似相思红豆。两人胸贴着胸,凑得这样近,一上一下的气息,混乱着交错在一起。
可鲛人的流光紫眸里,却只有平静,一点点要报复占有的欲望都不曾升起。这让臀缝紧挨着鱼腹的雪锦,感到了一丝诧异。他先是为这条他眼里的“畜生”、超脱于凡人之上的自制力,而感到心慌:难道他比人,还要能够控制七情六欲么?
师尊曾经说过,要想成为一等一厉害的大祭司,首先要学会的,便是与黑暗为伍。譬如说凡人的情与欲、爱与恨、贪与痴,一旦满足不了,便能化作黑暗吞噬人心。而祭司们要做的,便是驾驭黑暗,将黑暗的力量,随心所欲地操控在掌心,方能翻云覆雨等闲间,登上至高的一层境界。
可他始终没有悟透其中的玄机。他会恼,他会气,他会因为捉住了心仪的玩物而拍手开心,也会因为奴仆们的一句冒犯而雷火丹田,更会因为东华大祭司、丢过来的一个鄙夷眼神,而跺脚泄恨半天。
而此刻,他竟然又生出了一点莫名其妙的烦躁。他不会承认,是传说中淫欲旺盛到、可以对月空遗“珠”(阳精凝成的珠球)的鲛人,对着他香软可欺的躯体,按捺得极好的平静,让他有了隐秘难言、丢损颜面的感觉。
(待续)
鲛饵(人兽高H) 小尤物初次遗精,兜档布丢给鲛人当美味细品
雪锦的腿间,含吮着鲛人勃然的肉柱,硕大的肉冠,透着如瑰丽珊瑚一般的赤红。
雪锦难耐地翕动着穴肉,尽力以媚肉对着柱头吸吻,想要引诱那根东西直直地插进穴里来,填补他的欲望,填补他的空虚……
“只要你想要,我随时随地都能满足你……只是主人,你想要我以何种身形肏你呢?是鲛,还是人?”
“啊、啊啊!”深陷绮梦中的小尤物,忽然轻呼着醒来。睁开眼的刹那,只能望见烛影幽暗中的大祭司殿里、高耸横梁间的漆黑一片。梦里那双紫眸中的深情,却执着着不肯淡去,与周遭恍惚的黑暗叠影,深深地在他脑海刻下烙印。
雪锦稍稍一动,便感到了下身的异样,伸手一摸,触到的是一大片冰凉黏腻——天啊!他居然只凭借着做梦,便涌出了阳精!
师尊在世的时候,曾摸着他的头顶,弯着惯常戏谑、却又对这世间冷漠旁观的笑眸,对他说:“小东西啊,等你遗阳了,便是长大了。算一算日子,看来你头一回的遗阳,为师是看不到了。修炼元阴之血至第十层境界的人,多半都能预感到自己的死期。我知你不会难过,我对你也没什么不放心,只是你这辈子头一回在那事上丢丑,师尊不能在旁取笑你了,有点儿可惜……”
平心而论,雪锦对师尊还真没有多深的感情。师尊平日里对他严厉,练功不勤便罚他跪地,他幼年时曾因贪玩偷懒,把两只白馒头似的膝盖都跪肿了。再说,只有上一代的朱衣祭司死了,下一代的新祭司才能接续,雪锦早就期待着众人匍匐在他脚下的那一天,他甚至在心底里,偷偷期待过师尊的寿限归寂。
可是那日,听闻了师尊半是告别的话语,他的心里竟莫名其妙生起些难过来。他想,他还是做不到师尊所谓的“驾驭内心”。
他压抑住那点儿不舍,撇着嘴转过头去:“师尊说的什么,我听不明白。”
“哦?当真不明白?”师尊挑指端起一杯葡萄美酒,仰着头“吸溜”一声泯了下去,长叹一声,才接着说道,“不明白也好。不明白的话,你这辈子兴许能过得开心一点。毕竟,像我们这样的人,为了练功必须保持长久清净的童子身,俗话说“满则溢”,那事儿上头积抑多了,时不时流一些出来散散火,也是算是自然而然的好事情。可若是你真对谁动了心,那这辈子的苦,可有你受的喽……”
现在,师尊走了将近一年了,雪锦才终于明白师尊当初说的是何意,可是……“动心”?他蓦地攥紧宽椅扶手,将恼恨的目光,投向远处池水中的、那一双不舍昼夜追逐着他的眼睛。
“主人,我闻到了美味……”鲛人又来了,舌尖刮舔在湿亮的唇瓣上,像是刮搔着雪锦的心。
一定是他!都是因为这条可恶的畜生!为了捉住他,自己只不过是寻着书上记载的古法,叫那帮没用的狗东西用瓜条给肏了后穴一次而已,居然食髓知味,身下这条不争气的小肉茎……怎么就吐精上瘾了呢!
根据《祭司诡典》中所记,东海的鲛人们,个个皆为半男儿身的雄鱼,不知他们如何繁衍,只知他们嗜爱凡间男子,无时无刻,不欲与他们交尾。而凡间男子中,只有拥有元阴之血的童子身、所泄出的阳精,才是至真至纯的鲛人佳饵,是他们难以抗拒的珍馐美食。设置陷阱时若能伴得酷似交尾时的淫吟,则更有希望,将他们往钩上引。
雪锦虽心高气傲、没心没肺,可他在性事上,着实还是个刚刚入门的小雏鸟。他对于短短几日间,发生于自己身上的变化,既惊异、又无措。一想到方才自己泄身时脑里想的,不知有否情不自禁由嘴里喊出来、叫鲛人的扇耳窃了去,他就恼羞成怒地涨红了脸。
他“噔噔噔”冲到鲛人的面前,一扬袖、一掀衣襟,干脆将里头湿透了的兜裆布,整条地撕扯了下来,捏成乱七八糟的一团皱,朝着鲛人的脸上嫌弃扔去:“喏!你吃!我给你吃!好好地喂你鱼你咬我,现在又恬不知耻地要吃我的精尿,你吃啊你!好好地给我舔,全舔干净了才叫‘美味’!”
鲛人双手一接,捧起掉落于掌心的布团,摆着尾巴靠到池边,小心翼翼地将手中珍宝,一点一点展平了铺到地上。他不急于去舔,而像是凝视自己最心爱之物般,以修长的手指,探索着精斑白渍的边沿,摩挲轻抚,像抚摸着最心爱之人的脸。
雪锦看着偌蓝的一举一动,不可思议地傻了眼,他原以为那低等的畜生,对自己的兴趣,只在于食欲或肉欲而已。可他没想到,鲛人又一次展现了他惊人的自制力,哪怕天性中最爱的美食到了嘴边,也能如此不紧不慢,气定神闲。
终于,鲛人轻抚了一阵,似是感到满意了,便弯下脖子,将翘起艳美弧度的薄唇,轻轻地附到了被他搓抚过的白液上,沿着最虔如朝圣的痕线,一寸一寸地深吻舔舐上去……
从那以后,雪锦的心里,便多出了许多介怀。
凭什么只有我一人频频发梦、常常遗阳?凭什么那畜生明明将我抱在怀里,却还能忍得住不碰我的身体!凭什么自己尴尬泄身时,脑海里反反复复、总映着那一双紫晶似的眼睛!凭什么一条非人非鱼的畜生,都能凌驾于人的欲望之上,将七情六欲的痕迹,隐匿得比自己还好!
对了,那条鱼为什么不慌乱呢?为什么明知我要炼他,却从没表现得急切想逃?是不是就为了等着瞧我的笑话,笑我为欲念所困,最终不得不去求他破身,由此功亏一篑,修炼尽毁?
雪锦越想越堵心,越想越觉得没道理。第一次于船头钓鲛时,那人明明口里说的好听,什么“剜肉喂君”的爱怜、如山似海的痴情,难道就因为那一钉,现下就能彻底抗拒自己的诱惑了?
说到底,雪锦还是个不服输的少年。不仅在祭司修为,而是在任何事情上,他都要与心中的假想敌比个高下。
于是,他便开始“色诱”鲛人。他倒要看看,这鱼究竟是不是比人,更有定力!
(待续)
鲛饵(人兽高H) 尤物露玉臀色诱鲛人,讲述鲛族残忍交尾故事
雪锦支着手肘趴在池边。团花锦簇的朱衣,被他煞有心机地夹在了腿间,只遮掩着半边的肉臀,让另外一半浑圆紧实的臀线,暴露于鲛人片刻不离的视线。
那起伏的臀丘,好似一座白壁无暇的光裸玉峰,即便只以贪婪的目光去描摹,也显得太过诱惑。绸布深陷其中的狭窄幽谷,以及被他刻意向上翘起的双腿、所压折出来的褶缝,一切的一切,无不在诉说着这具年轻的肉体,对爱欲的渴望。
这令人血脉贲张的情形,若是叫那些无定力的畜生看了,自然是要按捺不住胯下的激奋,恨不得将他调皮晃动的、两只白嫩嫩的小脚丫子捉了,强行掰开,再一个深挺,尽入那若隐若现的臀沟里发泄。
可偌蓝却远远靠在池子的另一边,两手后撑、支着池沿,静静地注视着他的主人,刻意摆出的媚态万千。他缀满鳞片的粗长鲛尾,在烛光暧昧的池水间徐徐翻动,时而腾出水面,时而入水深潜,波光映着鳞芒,好似涤水的珠串那么漂亮。
雪锦漫不经心、一页一页翻着摊在池边的一本古书,那上头深奥晦涩的祭司咒言,他是一句也没看进脑里去,满心满眼,都只浮着一句疑问:那鱼尾的畜生,此刻究竟是不是看自己入了迷?
他忽而转过脸漾起甜笑,那笑容看似无害,就像春风桃李、甜美沁心,可谁都知道,毒蝎若是突然转性,爬向你的手心摇尾邀宠,那么多半下一瞬,就会趁你不注意亮出蝎尾针,刺破你的掉以轻心将你麻痹。
雪锦状似天真不经意,向着那边的偌蓝抛出了一个问题:“诶,你们鲛族都是如何交尾的呢?我在东海边住了这么久,怎么从没听说过,你们一族里有雌鱼?可若是没有雌鱼,你们又是如何繁衍生息?”他一半是明知故问,一半是确然好奇,他以一句暗藏深意的话语,试图勾牵起鲛人平静无澜的外表下,那深藏不露的爱欲。
乍闻这一句,偌蓝搅尾的动作忽然停了。可只稍停了片刻,他便又自顾自涤洗起乌紫的鳞片来,好似对主人的发问,完全置若罔闻。
居然敢无视他!那畜生是没弄清,谁才是谁的阶下囚么!
雪锦又想生气发作,攥着古书的指甲,已然抠进去书页里半寸。可他一想到,如今他在与鲛人暗暗较劲的,是谁更有控制七情六欲的定力,若是任怒气盖顶,自己便是未战先输了一局。
冥冥中,他仿佛听到了师尊坐在祭司高椅上,冲自己发出了一声轻嘲低笑:“小东西啊小东西,人这一生最难做到的,便是驾驭自己的心……可一旦你对谁真正动了心,那这一辈子的苦……”老头子你给我闭嘴!他在脑里如此喊了一句,错觉师尊还在世旁观的幻影,立刻自心头挥散开去。他咬着牙暗暗发誓,先动心的必然不会是自己!
小东西撅起红唇,也学着偶尔在村头看见的女子,对她们夫君说话时那娇滴滴的恶心模样。“偌蓝……”他假作亲昵地唤道,“你告诉我嘛……你就满足一下你主人的好奇心,不可以么?”脚心还在若有似乎地一踢一踢,一根根缓缓蜷起的脚趾,像在撩拨最蛊惑情挑的心曲。
“呵呵,好啊……”偌蓝终于开口,长指拨弄在刀凿斧刻一般的下颌,“我们鲛族确然只有雄鱼,我们个个生性本淫,见着岸上年轻貌美的少年郎,便把持不住,只想甜言蜜语地将他们哄骗来交尾。我们以力大无穷的鱼尾,将他们从船上劫掠来,摁在海中央的洲石上,把着肉臀、毫不节制地肏上三天三夜,直肏得他们涕泗横流、喊得撕心裂肺,小穴里血如泉涌,直到断气的那一刻,还缩合着肉穴不住抽搐……我们在肉壶少年临死的那一刻,激动地射出大股灼精,然后无情地掉头离去,把少年的尸体晾在石上晒成干尸。待七七四十九日之后我们再回来,以锋利的尾翼割破干尸的肚皮,一条鲜活的小鲛,便这样出炉了,我们就是这样当的父亲。怎么样主人?那日我同你讲的感人故事,全都是编出来骗你的,只为了哄你与我交尾,再将你残忍地杀害。你信了么……”
“一派胡言!”不待偌蓝述完,雪锦便忍无可忍地摧动起咒言惩戒。
“唔!”同初见那日一模一样的剧痛,再次侵袭了偌蓝信口开河的舌尖。他面色煞白地闷吼一声,捂着唇瓣吐出了一口血。
可雪锦嚅动的唇瓣一停下来,他像不知道痛一样,继续张口挑衅,皓齿缝里叫鲜血染得艳红:“主人你要不要再同我试试?看看我的鲛人肉棒,是不是真如传闻中那么有力,能肏上你三天三夜都不疲……唔啊!”
雪锦这一刻是真起了杀意,若不是炼制活儡,必须留着这大胆胡言的畜生一条命,他真恨不得现在就将他痛晕过去,让那张讨厌人的鱼口里,再也吐不出一句叫人心烦意乱的妄语!
“呵呵,哈哈哈!”偌蓝含着满口鲜血大笑,血线沿着他的嘴角淌下来,“是剜肉喂君,还是三日不疲,这两个故事,主人爱信哪个都可以!但下面我要说的这一句,可是确确实实的肺腑之言……”说着,鲛尾于水浪中激走一遭,拍起一道清冽,向着雪锦的下身溅去。
适才大祭司一生气,早已将露出的那半边美景遮了回去。现下又被飞旋而降的水花一淋,湿哒哒的绸锦,黏糊糊地沾在了凹凸有致的腰臀曲线上。凹谷与峰峦的迭换,引起无限的旖旎遐想,仿佛那被绣着繁花的朱衣、紧紧包裹其下的,不是一只魅惑众生的玉臀,而是令世间所有男子、皆拒绝不了的渴望巢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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