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鲛饵(人兽高H)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咸鱼仙姑
“不要、不要啊!偌蓝求求你别肏我!不可以,不可以插进来!”说这话时,他的穴口媚肉,正温柔地含着男人的茎皮吮吸。
偌蓝凝视着那双长睫下、哀婉凄凉的眼神,又无辜、又纯真,也是这双眼睛,曾经闪现出不可一世的自鸣得意。
“呵,既是主人如此求我……那好吧。”偌蓝停止了挲动,将炽烫的长柱,从雪锦的腿间抽出,再慢慢地退后、坐回那张木凳上。
“主人不是想看我‘吐珠’么?我就让你看一看又何妨。我们鲛族吐珠时只需两个条件:第一,是要有月光……”说着,他拂袖吹熄了井窖下的烛火,抬头一望,沉黑的天幕下,一轮明月正洒下幽光。
他接着道:“第二,便是心中有情郎……”他沉沉坐定,一抚心口,像是将雪锦按进了自己的心房,随后深提一气,负手背后,空空挺直着他的坚毅肉刃道,“请主人竭尽全力诱惑我。”
雪锦犹豫了。与村人说好、回来取鲛珠的时刻,还差着好几个时辰,若他不照做,他怕偌蓝兽性大发,挺进自己的雏穴,破了他的身,污了他的邪血;且祭奠就在明日,如若今日不叫这鲛人吐珠,他又如何坐得稳大祭司的位子?
四下望望,上头寂静无人,丑姑娘尚在入梦。他无奈地咬着软唇,勉为其难地走至偌蓝身前蹲下,不情不愿地刚想要伸手。
“别碰!”偌蓝阻止了他,“主人不是想看我‘对月空流珠’么?若您触碰了我的身体,就不怕我失去定力,不顾一切强要了你么?”
雪锦赶紧缩回来,避嫌似的将手背到身后,恨恨道:“那你要我怎么做!我不会!”
他不是不会,他是觉得丢人。这与居高临下、看得见摸不着的“赏赐”完全不一样,现下是他蹲着、偌蓝坐着,自己卑微得就像个奴隶。
“双膝跪好,将口张开,做出要承接我玉露的模样。”偌蓝如此吩咐道。
“什么?!你……”可事到如今,呈口舌之快又有何用?他就像一条被人捏住了七寸的小毒蛇,任他这一口伶牙俐齿再能训斥,他还能龇出毒牙、喷出致命的剧毒来伤人么?
于是红软的小舌尖,终究是一点点伸出了,抵在一张漂亮的樱桃小口里,做着准备承接的姿势。高傲的头颅终于要讨好地仰起,隔着寸许的距离,在肉茎与鼻尖之间,促着紧张的鼻息。
偌蓝隔空、徐徐挺弄着肉刃。那近在咫尺、却吃不进嘴里的肉柱,看起来那样可口、那样诱人,柱头饱满至极,柱身玲珑微曲,还透着如红珊瑚一般的瑰丽。那柱形,是以凡人言语难以描绘的微妙,是世间最巧手的工匠,也雕刻不出的肉形。
雪锦目不转睛地盯着、瞧着,眼帘里只有撞击着虚空的硕大。他口唇里蓄满了馋唾,可无奈张着嘴却无法吞咽,只得任凭那些甘美的蜜汁,顺着口角无尽地流淌。偌蓝托着他的下巴,凑近了出精的肉孔,他能看到鲛人的精孔竟能自如地一张一翕。
雪锦如同魔怔一般,被偌蓝抚玩的喉头小玉丸处,竟发出了“啊——”的声音,像在诱惑男人吐精,像在诉说臣服的爱语。偌蓝伸进一根手指,点压在雪锦的小舌头上揉了揉,沾了更多的唾蜜,也诱导他将口唇张得更开。
这是要有怎样超脱于七情六欲之上的定力?才能一下下肏进嫩口中的虚空,却精准把持着方向,一丝一毫也不触碰到他的唇壁!
雪锦哭了,浓密的睫羽湿淋淋的,他觉得委屈。偌蓝怎么可以这样对他?自己唾如雨下,已淋湿了锁骨,口唇酸痛,以讨奶喝的姿势、乞怜了这么久,可偌蓝竟还能以深潭一样的眼睛凝睇着他,精孔安静地合闭着,就连一滴也不肯泄在他的口里。
满心挫败的雪锦,正在怀疑自己的魅力,却忽然叫偌蓝掰转过身,对着丰满的肉臀就是一击。雪锦痛得一激灵,朝前趴在冰冷的地上,两掌不自觉支撑住了上体。如此一来,他的小身子便如同等待交合的小母犬,紧窄待拓的肉穴空朝着天。
“不准动!”偌蓝的声线里终于有了一丝沙哑,他的忍耐差不多亦是接近极限,“就这样趴着,不准转头,缩穴给我看!你若想要珠子,那就乖乖地照我的话去做!”
雪锦心头一骇,还没想明白偌蓝的语气,怎么忽然像是翻身做了主人,那句威胁却确确实实地起了作用。半途而废、拿不到夜明珠,便无法同村人交代。雪锦现下脑里一片浑噩,只想趁着旁人未来,赶紧诱得偌蓝吐精完事。
于是他依言照做,嵌在臀沟里的小穴拼命地收缩。月光将两瓣臀肉镀得霜白,就像两片喷香软糯的白馒头。听闻身后男人的一声喟叹,他心知面对自己的诱惑,偌蓝终于没法再无动于衷。
他像是找回了一点自信,遂将媚肉搅合得更加欢快,窄口一吞一吐,像在吐纳着一颗看不见的枣核儿,吸进去、排出来……平软的薄肌,与精致的褶皱来回切换,空虚寂寞的一张小嘴儿,在无声地哀乞着:好痒,好想要,想吃大肉棒,求求你插进来,求求你干一干我的小骚穴吧……
没人抗拒得了此等诱惑,何况偌蓝等的便是这一刻。喷薄的精水,如热浆一般,自茎孔顶端的小口中狂泄,甫一触到周遭的冷温,便瞬间凝合成了黏糊的珠泪,一颗一颗、落在偌蓝的掌心里。白黏的精泥,被他以指腹轻捏,塑成一个个圆溜溜的小球——这便是他的小主人张穴之所求。
偌蓝在心头重复了一句:只要你想要,我随时可以满足你。
(待续)





鲛饵(人兽高H) 第二次反转!鲛人露真面目,找到产卵的壶器
祭奠当日。
雪锦的脸上戴着面具,那是一张无晴无怒的怪脸,两道凤眉高扬,鼻子处生着一张尖而长的鸟喙。描红画金的鸟面,配上头顶高竖的五彩翎羽,若只看这头面,会以为大祭司今日装扮的,是一只凤凰之类的神鸟。可雪白的玉肤外,裹着的是银色的鱼鳞衣,长长的“鱼尾”曳地,刻意被裁剪成几股尾鳍。
这是一只“海凤”。东海沿岸的村人们,人人奉持的信仰,他们相信上古时曾有一条神鱼,周身银鳞、挥鳍流光,在海中修炼了上万年。终有一日,海凤于大海中央拍鳍,腾旋起飓风朔朔,一时浪打涡漩、劲风呼啸,随后海凤的双鳍竟化作翅膀,扶摇直上九万里,从此逍遥天地,与日月同栖,与天神共鸣。
故而在人们心中,海凤便是天神使者,是能保佑渔人平安出海的祥瑞。而雪锦此刻所扮演的,正是一只飞升中的海凤:流风回雪,长袖翩翩舞动,面朝沧海,立于高高耸立的祭台,迎着海凤,与身前一轮赤红的落日同辉。那婀娜踩着祭天舞步的身姿,透着庄严而神圣的华美。
人们个个屏息凝神,遥望着赖以仰仗、能带给他们平安与财富的大祭司。男人们目瞪口呆,不由生出了些贪慕的心思,觊觎着那身段;女人们则目含艳羡,不觉睁大了眼,发出了自己无论如何、也媲美不上的感慨。
而鲛人于井窖底下“吐”出的夜明珠,则由一个绘饰华丽的圆盘给盛了,堆成了一座小小的、熠熠生光的山尖儿。只有一回的出精量,就叫在场所有目睹“小山”的男人汗颜。有些人心里淬着,“呵,畜生不愧是畜生”,可他们说这话时,心坎儿里多少有些酸。
而那精珠堆的主人,正被囚在木笼间,如此重大的场合,又岂能不将他们的“战利品”带来?在村人心里,鲛人便等同于大海的力量,现今他们在大祭司的带领下,连鲛人都捉住了,又何愁征服不了怒涛汹涌的大海呢?
只是这一回,雪锦多加了一重小心,困着偌蓝的笼子,被浸在滴了元阴之血的大池里。池子就位于祭台边,若再有什么风吹草动,雪锦自信可以念咒控得了局面,再不会出现,好似昨晚一样的乱子。
想起昨晚,雪锦不禁有些心虚。他那藏在肃穆面具下的小脸,开始微微地发烫,尤其是当他无意间、透过鸟瞳处挖的两个小孔,正撞上偌蓝的视线——那畜生也在一眨不眨地望着他。
脑中电光火石般、回忆起昨夜的疯狂,自己流着泪水和口涎,跪在那畜生面前,求他射出阳精喂入口里;更别提后来的母犬行径,趴在地上晃臀缩穴,打碎了所有的高贵与自矜。
雪锦立刻羞恼地瞥开眼,回避这瞬间的心有灵犀。可慌乱间踏错了舞步,脚下稍有一些趔趄,但好在围观的村人皆是门外汉,看不懂这微小的失误里,所蕴含的窘意。
可恶的偌蓝还是那样,气定神闲地靠在木栅边,观赏着雪锦的表演。好似他不是被囚,而是占据着特设的就近观赏席,抱臂细赏、以逸待劳而已。
他在等待着什么……雪锦当时便有这样的感觉。可时而示弱、诓骗得他好惨的男人,究竟是在等待着什么呢?雪锦不知,他只是有种不祥的预感。
“昊天烈烈,东海之滨。临水之地,息我生民……”雪锦强行撇去那些乱七八糟的心绪,集中心念,去念诵祷祝词。他颂神歌德,将保佑着东海渔民的诸位天神们,先是溢美夸赞了一通,随后又代请民愿,乞求天神庇佑,让村人来年出海时收获满满,永远有打捞不完的鲛人珠带回。
他如此高扬着嗓音念道:“……仰天之神,荣我朱衣!明珠常伴,海凤长鸣!”然而就在此时,海面上发生了不可思议的变故!
一开始无人注意,人们纷纷昂着头,专心致志地只顾瞻望雪锦,可先是有个总角女娃,偷偷回头看了一眼,便扯着娘亲的衣角悄声说:“娘、娘……你快看,大祭司太厉害了,咱们后头果真多了许多夜明珠……”
这位娘亲自然不信,她嫌孩子吵闹,凶巴巴地瞪了一眼,不许她家娃娃再胡言乱语,打扰祭奠的进行。可她只是无心、依着孩子的话朝后瞟了一眼,立时脱口而出的一声惊叫,响彻了祭台上空。
所有人都回转过身去,看到轻涛拍岸的海面上,果真幽幽然、浮出了一颗颗璀璨的鲛人珠。成人不比孩子那般率真简单,他们知道这种诡异莫名的不劳而获,一定会伴随着什么意想不到的厄运。
雪锦也停下了祷告,扣紧指尖,万分戒备地盯视着海面。他那种莫名的不安升到了极点,心底里有个声音在告诉他,这一切怕是与笼子里的偌蓝有关……
当偌蓝的唇角提起一缕轻笑,一个浪潮打来,从鲛珠的底下升起了几十颗脑袋,那些群现的幽海生物,个个皆有着与偌蓝一样的长发、与俊美无俦的脸庞,只是发色不同、眸色各异,却都一样舔着嗜血的舌尖,像是为这复仇的一刻等待了好久!
“是鲛人!天啊,是鲛群来了!他们……啊啊啊!”那站得离海最近的一个大汉,还未来得及喊完,便被狂风一样卷来的硕长鲛尾拖进了水面。那人口鼻里浸满湿咸,断气之前,终于只来得及喊出一个“啊——”字,便永远地不见了天日,没入漆黑无底的深邃海渊。
更多的鲛尾,如霹雳一样打来。更多的村人落水,走到了他们追逐贪欲的寿限。他们从海中求取富贵,也在浪中断送性命,来时何来,去时何去,一切皆有因果报应。
村人们喊得喊、逃得逃,可鲛人一族依然穷追不舍,上了岸迈开矫健的长腿、张口就咬,尖利的长牙刺破了挣扎的颈项,血流成河。此情此景如修罗场一般惨烈,却透着某种罪有应得的爽快。
慌乱中有人镇定地喊了一句:“不要误伤老人和孩子!我们不牵累无辜的人。弑人子者,当以命偿——只杀那些捞珠的男人就好,谁让他们捞走的,是本可以化生于海中、咱们鲛族的孩子呢?”
“是!首领!”鲛人们舌尖舔血,却异口同声地答道。
雪锦愣住了,太多的疑问,在他的脑中震天敲击。难道说这些人都是偌蓝的手下,全都听从着他的命令?!难道说那日钓鲛离去,这些鲛人全都看在眼里、潜伏在身边,却刻意不出现,眼睁睁地看着他们的首领被囚,以达到什么算计好的目的?
“大祭司!大祭司您在想什么呢!快出手阻止它们啊!快、快念咒呀!杀了他们!把这些该死的鲛统统地杀掉!”说话的壮汉吓尿了裤子,狂奔到雪锦的脚边,乞求大祭司快些施救。
可雪锦的衣摆被他牢牢攥紧着摇晃,身子一动不动,像是毫无还手之力的偶人。面具和翎羽被晃落,有种丢盔弃甲的狼狈。
是了,没有了预埋下透骨钉和元阴之血,即便是念咒又有何用?雪锦不及弱冠的年纪,远没有炼成高妙的傀儡之术,能随意操控作战的生人!他木讷地虚软了身子,坐在祭台上发呆,听脚下一片鬼哭狼嚎,却像根丢了魂的木头不会动弹。
这时突然冲过来四个鲛人,扛头扛脚,将首领看上的小尤物抬了起来。
其中一个还讽道:“呵,你当那日,我们首领中了你的计,昏倒在了血泊里任你处置了么?他那是刻意纵容的你!否则,就凭我们全部潜伏在洲石周围的海面下,将你们的船团团地包围,你觉得你们中,能有一个逃得出去么!是首领他在昏迷前,以伸到海中的尾翼打出振波,告知了我们一句命令,我们才放你走。”
雪锦大梦初醒,急急高喝:“是什么话!”
“首领他说……”
还不待那鲛人回答,乌紫的长尾便将雪锦的腰肢一把卷过,小东西瞬间落入了偌蓝的怀里——这一回,怎样也逃不离。
“我说……”偌蓝满脸谑笑,终于露出了他真正的面目——闪着满眼占有欲的掠食者、凶猛的异海生灵,“我说,我终于找到了为我产卵的壶器。在那之前,我要陪这小东西,好好地玩上一玩……”
夕阳落幕,鲛群头也不回地离去。祭场上抛落了许多身首分家的人头,以及抱着尸体哀哭的妇孺老幼,只有他们的大祭司,被鲛人头领掠走。
那个做了一晚上美梦的丑姑娘,一脸落寞地站在孤海边,不解为何与她缠绵一夜的偌蓝,会如此决绝地变了脸,丢下她不管,带队游去了天边……
(待续)




鲛饵(人兽高H) 与鲛交合后的身体变化,鲛人习俗之群淫婚礼
俗话说“以牙还牙,以眼还眼”,雪锦将人家鲛族的首领关在小水池里这么久,也该轮到他尝尝报应了。
更何况“囚禁”他的,是广阔无边的大海,是海阔任鱼跃的广池,只是……他自个儿不会游水,又能有什么办法逃走呢?
雪锦的两只小手,牢牢地抓紧在浅海迭起的礁石上,雪白的身子浸泡在水里。随着他瞪眼、踢腿、义愤填膺地大喊,他的两脚踏不着实地,身子沉浮得就像一条海鱼——还是一条无可奈何的小美人鱼。只可惜他没有鱼尾,要被那些挥着长尾的人脸畜生欺负。
负责看押雪锦的鲛人守卫们,趁着首领不在,可劲儿地变着法子耍弄雪锦。他们甩动鲛尾,拍溅起哗啦啦的水花,洒得雪锦满头满脸。雪锦就像只狼狈的落汤鸡,发髻上滴水,鼻尖上也滴水,眼睑上挂着的晶莹,也分不清到底是咸涩的海水,还是委屈的泪滴。
若是放在从前,有人对他喋喋不休什么“多行不义必自毙”的道理,他定当是不信的。可从小到大没栽过什么跟头的雪锦,这回真是得了鲛人们的好一顿教训。
鲛人们可不仅仅是“欺负欺负”他而已,他可是大首领亲定的“孕珠壶器”,如若不好好地调教,到时候交起尾来,大首领不满意,那可是事关鲛族兴旺的头等大事情。
“叮铃铃……”响在某个鲛人手里的,是一只小小的摇铃。精致的小铃铛上头,还连接着一小段金丝。
鲛人撇着嘴不怀好意道,“诶,你们说,把这个小玩意儿,插到他的小铃口里去如何?到时候首领肏起他来,一挺一阵脆音,咱们在旁边听着也欢喜!”
“好啊好啊!快,咱们把他捉过来,把住他的小肉茎插进去……”
其余人的应和,雪锦已然听不进去。他满脑子回荡的都是震惊:偌蓝竟打算当着所有鲛人的面肏他?!
若说过去相处的点滴时日,雪锦心中确然是对偌蓝,生起了一点不由自主的依恋之心,那方才听闻的这番话,好比响在心头的一声炸雷,将他的那点眷慕之情全然打碎!
怪不得!那畜生首领,明明有数次机会夺走他的童贞,却偏偏自持着不下肉刃。他当是对方的不忍与爱怜,还曾傻乎乎地感动过。想来全是秋后算账,打算将他当众破瓜、公开凌迟,把他的自尊千刀万剐!从今往后,他不仅功力全失、沦为畜生的泄欲肉壶,且若是此事传到了朱衣村去……他不敢想象,自己堂堂的大祭司,会沦为怎样低贱的笑柄!
失神片刻,已有鲛人钻进了水中,伸手解了他系在腰间的兜裆布,牵着布条边抽边拽,万分可恶地唱着打油歌:“扯呀扯,扯呀扯,扯开一道白虹虹。拉呀拉,拽呀拽,拽出两座小山包。哎呀呀!哎呀呀!是谁家蒸好的白馒头?白馒头,桌上摆,软又香,大又圆,还有一个淫荡的小洞洞嵌中间!”
“哈哈哈哈……”鲛人们笑得前仰后合,一张张华丽不老的容颜,看在雪锦眼里,却如索命恶鬼那般讨厌。
他当然有抗争过,他一手扒着礁岩,一手试图夺回兜裆布的归属权。可鲛人力大无比,只用一只小指,就能轻松匹敌他吃奶的力气。更何况他两脚悬空,只强扭了一阵,便双手松脱、不慎跌进了海里。
挣扎扑腾间,他呛得是天昏地暗,好不容易被一只手给托出了水。双手双脚死死盘在礁石上的他,终于老实了不少,不敢再有一丝一毫的乱动,如此饱饱地喝了一肚子海水,生了一肚子闷气,到头来还是叫鲛人们,将最后的一块遮羞布给剥离。
“哈哈哈!哈哈哈!你们看他的屁股好翘啊!首领真是有福了,肏进去一定能爽死!”
粗鄙而直白的言语,听在雪锦的耳里,绝不是夸奖,而是羞辱。他将这一笔一笔,全都记在了偌蓝的头上——若不是那畜生将自己虏来,自己能落到这种境地?!
趁着他体内的邪血尚且纯净,他决定,即便是没有魂钉和阴血作辅,他也要试试控制其中一条活鲛,让他们自相残杀!即便体内邪血,燃沸到了不可控的地步,还有周身冰凉的海水为镇,可为他减轻灼烧的痛苦,更何况要他失去尊严而活,还不如现在就与这帮畜生们同归于尽!
如此想着,雪锦刚要张口起咒,便叫一只珊瑚玉塞堵住了口唇。玉塞一头浑圆,一头细尖,圆头的那面刻了一道凹槽,像是一个玲珑的小葫芦,珊瑚的质地不软不硬,咬在嘴里既不膈齿,可又充实得满满当当,叫他吐又吐不出来。
他“呜呜呜”地怒吼,可愤慨只能憋屈在细嗓间。
他想要伸手去抠,却立时听到了鲛人的威胁:“你敢抠,我就在你的小屁洞里,再塞进一个!”
雪锦震住了,僵在原地不敢动弹。
鲛人得意地又补了一句:“这就对了,你还是乖乖听话,别敬酒不吃吃罚酒,否则你要是再掉进水里,可没人保证会救你!嘿嘿嘿,这东西本来就是要拓进你的穴里,为明日的交合做准备的,你那里头紧成那样,我们怕首领他肏进去不舒爽,先拿来调教调教你。就这样含着!含热了,再好好拿唾液润一润,待会儿塞进去的时候不疼……”
雪锦他恨呀恨呀,将口里的珊瑚穴塞咬得咯咯响。他觉得这一切都是偌蓝指使的,那混蛋刻意避而不见,派这些个小喽啰来百般羞辱。他错觉口里的珊瑚玉,就是偌蓝的鲛人骨,他恨得快把牙关都给咬断了。
“好啦好啦夫君,你带着其他人先走吧。咱们别再欺负新来的了。再说,他将来是首领良配,是咱们一族的鲛母。”说话的这位,语气可和蔼多了。
雪锦抬眼一看,是个一样长着扇耳的人。可不同的是,这一个不似周遭邪笑着看好戏的鲛群那样,披着如水的长发,而是同自己一般,梳着凡人常见的小髻。且他面相柔和,不似鲛族的英俊深邃、棱角分明,他的双脚浸泡在水里,也不会变成鲛尾,而依旧是一双修长弯折的人腿。
“嘻嘻,我叫冬藜,”对方的神色里透着友善,“我好像听首领说过,你的名字叫雪锦是吧?”
“唔!”见鲛群散去了,雪锦赶紧用力点头,他想叫冬藜帮他把口塞拔出来。
“这样堵着是难受,来,我帮你取了……”手伸到一半,冬藜又不放心地瞥了雪锦一眼,“听他们说你的性子悍得很,我帮了你,你不会咬我吧?”
雪锦立刻蹙了眉,把头摇得跟拨浪鼓一样快,口里“呜呜呜呜”地好似在说:“我又没有鲛人的长牙,就是想咬也咬不疼你啊!”
冬藜竟然从那抑扬顿挫的音调里听懂了,笑着帮雪锦拔出了珊瑚塞。
口涎滋润了雪锦一嘴,他赶紧擦擦、愤愤然甩手,下一瞬就想从冬藜手里夺过穴塞扔到天边去。
冬藜赶紧捂住了不给:“诶!这东西真是要给你晚上塞着睡觉用的!听我的,咱们能少吃些苦头。大家都是过来人,我同你一样曾是凡人,我是不会害你的。鲛人的肉棒……”他的脸上浮出一丝赧红,支支吾吾道,“他们的确实肉刃粗大得很……我家那条的尚且如此,首领的怕是更……你若是事先不拓开了,怕是受不了那疼。”
雪锦知道他说的什么意思,可眼下他最关心的是:“你说什么!你曾经也是人?!快告诉我你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的!是不是他们对你施了什么法术!”他急急盯着冬藜的扇耳问,他关切的是自己的将来。
“法术?算是吧……”冬藜敛眼羞涩道,“兴许情爱真是一种最无药可救的法术。当你被蛮狠劫走的时候,恨不得与他以死相拼;被破身的那一刻,觉得天都塌了;可恨着恨着,就生出了爱,不知不觉间,就已经离不开他了……不过人心里头的想法,兴许也与身上的变化有关吧……”
他又不自觉摸了摸耳,人耳已变成了鲛人的扇形。他接着道:“说不清……谁晓得呢?反正我知道自己已经爱上他了,不管是怎么爱上的,我现下只想同他成婚,求求你帮帮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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