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鲛饵(人兽高H)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咸鱼仙姑
“主人的臀瓣真美。这样,就更美了……”偌蓝慢悠悠地游过来,沾血的指尖附在雪锦的耳畔,将这句带着热息的“真心实语”,吐在了怔愣中少年的耳边。
(待续)





鲛饵(人兽高H) 诡异诅咒,缀了上百张会唱鬼歌的女唇人皮伞
与朱衣村只隔三十里地的东华村,被笼罩在可怕诅咒的阴影里。据说很久以前,这片村落里曾流传某种怪病,所有的胎儿都无法正常降生,所有身怀六甲、充满希冀的娘亲,最后只好抱着诞下的死胎嚎啕哭泣。婴童早已成形,可就是浑身发绿睁不开眼睛,母亲哭得声嘶力竭、哀鸣震天,让闻者流泪、听者伤心。
后来,有一位先代的东华大祭司崛起了。他声称,只要按照他的法子去做,便能将此恶咒治愈。他撑开一把怪伞,伞面不知是由什么而做,薄得几近透明;他将丧胎的娘亲们聚起,要他们对着伞面倾诉内心的苦痛,他则在一旁神秘施法,不准任何人围观。
说来也奇怪,打那以后村里便很少再有死婴的事情。人们高高兴兴,以为从此可以高枕无忧,只需将东华大祭司奉上神坛,携着全家老幼虔诚敬拜、进献钱财,那偶尔再发的一例两例,便不会这么巧降诸于自己。
至于早年那些为儿恸哭的母亲,没有人知道她们后来去了哪里,也没有人真正关心。他们愿意简简单单地相信,东华大祭司的片面之语,说是她们因为不想留在这片伤心地,故而全体迁居,移往了别处。
又至于后来,再被厄运侵袭的孕母们,人们说,那是她们及其家人的自作孽不可活!谁叫他们平日里,不好好地供养大祭司,如果对大祭司有足够的信仰,便一定能在祭司的护持下免于不幸。于是这些人便成了杀鸡儆猴的榜样,产下死胎的女人不仅无人安慰,且要被村人捆绑了,送到祭司殿里去请罪。
实则,人们是怕厄运的瘟疫,再度于村上蔓延,只希望找个借口把瘟疫的源头掐了,最好祭司杀之剐之,永除后患。大祭司笑着接纳了,说要请那些“罪人”留下来,为其余的村民们祈福。如此一举两得的事情,人们自然是欢天喜地地答应,生活在背负诅咒的土地上,人人惶恐只为自保,谁还有那个闲心,去管他人的死活?
这便是东华大祭司夔汴的来历。当然,他与雪锦一样,并不是初代的祭司,但却继承了师尊传下来的鬼伞,具有克制诅咒的能力。
祭司与祭司之间,总是存着攀比之心,更何况东华村与朱衣村隔得这样近。雪锦新近得了“宝贝”,自然要在夔汴的面前现上一现,以出出过往、总是被夔汴压过一头的恶气。邀人前来的借口,说是近来又从西域的货郎那里,换来了可口的葡萄美酒,要请夔汴前来尝上一尝,顺便将祭司法力切磋上一番。
一顶方轿由前后左右八人抬着,威威风风地晃到雪锦的殿门口。只见轿顶竖着四只诡异的山羊头,羊眼血红,羊胡子的白色流须飘扬在风中。蓝白的纱幔隐隐绰绰地飘动,遮着其中正襟危坐的男人,膝上好似搁着一把长伞。
“东华大祭司到——!!!”轿子落停,抬轿的壮汉庄严肃穆地高喊。夔汴雪白的靴履,从揭开的纱帘里缓缓踏出来,那一瞬,他手中的鬼伞骤开,如人皮一般透薄的伞面,“啪”地一下撑了起来。
未见夔汴其人,先闻一阵遥遥哀戚的歌谣声,像是有一百位母亲,一齐拍晃着襁褓中死去的婴孩,一边以哭得嘶哑干裂的嗓子,为永远不会醒来的小人儿,唱着袅袅渺渺的摇篮曲。那歌声简直比撕心裂肺的恸哭,还要哀绝凄厉!那一张张蠕动在人皮伞面上、吐着诡音的女唇,带着泣血的殷红,比厉鬼的面目还要渗人!
而一头蓝发的夔汴,便由那样的鬼音所围绕着,满目犀利地凝视着高挂于头顶的“朱衣殿”三个红字,自信地捋着两道银白色的须鬓,踱步踏进了属于雪锦的地盘。
“呵,每次你过来都要搞这么大阵仗,鬼哭狼嚎一般,是怕自己还不够惹人讨厌么!”雪锦皱着眉,将两颗红果儿从耳里掏出来,纤白的小腿撩起红衣下摆的劲风,“哗啦”一下、从琉璃金椅的扶手上落了地。
“彼此彼此,”夔汴讪笑着说,“你我皆不是什么以威德服人的货色,不过是有些本事罢了……”说着,他收了鬼伞,将目光垂移至池中那条半人半鱼的活物上。狡黠的目光与鲛人的水晶紫眸对视,东华大祭司的眼里,显然闪过一丝、对来自异海、如此神奇造物的喟叹。
他饶有兴味地蹲下,持着人骨做的伞柄,以伞尖去触碰鲛人颌骨,希望他将绝美的容颜再抬起一点,让他看得更为明晰。
可鲛人倏然亮出尖牙,“撒啊——”地吼出一声威胁,把这位尊贵的大祭司吓了一条。随后他又释然一笑:“哈哈哈哈!我说小雪锦,你养的这条鱼,可真是有趣!”
“那当然!”雪锦的话里充满了较劲意味,“专门养来对付你!”
这话不假。正如朱衣祭司的能力,是能以邪血操纵傀儡,而东华祭司的能力,便是控制鬼伞上的女唇,让她们唱出能迷惑人心的诡歌。如果夔汴集中心念去控制引魂谣,那歌声里,便会满载着上百位丧子之母的怨念,自然是雪锦以两枚红果塞耳、所抵挡不住的威力。冲天的怨气,能于瞬息之间瓦解战意,将对方定成一具迷惘了神魂的偶人,任夔汴轻易地宰杀。不过,如果听闻鬼歌的,是无智无识的傀儡,那就好比对牛弹琴,引魂谣就完全地不起作用了。而活儡比死傀更加灵活,身手矫健又神勇无畏。这也就是为何,雪锦发誓定要炼出活傀,来煞煞夔汴的锐气。
“哦哈哈哈!那本祭司,可就拭目以待喽……”夔汴说得丝毫不惧,就好似他有十足的把握,雪锦这一辈子,都炼不成这条鲛傀。
他甚至磋磨着手指,啧啧地叹息:“若真是那样,可就太可惜了……这条鲛这么美,原本可以寻些别的乐子,譬如说他的口唇……若是炼成了傀儡,即便是尽了全力,在含吮的技法上,多少会笨拙一点……”
“你!”雪锦就像被突然戳中羞处似的心头一惊,梦中的情景重现,小尤物立时赧红了脸,“我又不是你,我不喜欢男人!少把你东华殿的歪风邪气,带到我的朱衣殿里来……”
操控鬼伞,不需像修炼元阴之血一般地守身如玉。据闻,夔汴在殿中定期享食肉欲的欢愉。他喜欢肏人,也喜欢被肏,他甚至让那些男人插在他的后穴里挺送,一边张大了口,哼颂靡靡的鬼音为他助兴。
雪锦小的时候,曾跟随师尊去东华村拜访。懵懵懂懂的他就曾见蓝白的纱帐里,赤条条交缠在一起的两道身影,正是彼时年少的夔汴,与当时的东华大祭司本尊。那不屑常伦的情形,一直印在雪锦的心里。
“错!”夔汴笑眯眯纠正道,“我也不只是喜欢男人,我还喜欢女人,我还喜欢……你的鱼……”
(待续)




鲛饵(人兽高H) 口唇强力吸穴,埋在深处的果肉被失禁般吸出
夔汴又试图伸着指头去逗引偌蓝,这一回偌蓝没有躲,夔汴以为鲛人是对他放松了戒备,生出了些好感。
“喂,随我走吧。去到我的东华殿里,我必定不会像小雪锦这般亏待你。我会封你为圣鲛,让你受村人的敬拜;我会告诉他们,你是来自海中的祥瑞,他们若想修福,便要锦衣玉食地供着你;我让他们为你高筑莲花池台,用闪闪发光的金银铺饰池底;我让专人为你梳头、刷鳞,绝不待你如个阶下囚似的,像眼前这般狼狈。啧啧……”他撇头看着鲛人口角垂下的一滴鲜血,显然是不久前,这畜生才又被小雪锦狠狠教训过。
“好啊……”乍闻了偌蓝的这一句,雪锦心里又堵上来一股气,正想要念咒摧动魂钉,就又听偌蓝添了一句,“除非,把你的舌头割下来,给我做刷鳞的洗具……”
雪锦缓缓松了小拳,不得不说,这句话为他在夔汴面前争了颜面。他也没想到,偌蓝竟会对初次见面的夔汴,抱着如此之大的敌意。俗话不是说“敌人的敌人,就是自己的朋友”么?难道……偌蓝不恨自己?
夔汴有些诧异,他实在是看不懂这条鱼,与他名义上的“小主人”之间,究竟是何种难言的关系。
“你别告诉我,他这样对你,你还要对他耿耿忠心?你难道不知道他留着你,就是为了把你炼成活傀,好驱使你,做他无知无觉的杀人利器么?到时候,你就会变成一个无脑的傀儡,任凭他指东打西的了!”
“譬如说打你么?”偌蓝的紫眸,蓦地对上夔汴近在咫尺的指尖,他像是随时会张口,毫不留情地咬下去。
“哎哟哟,雪锦你是怎么调教的他?我过去可没看出来,你的元阴之血还能有收买人心的功效呢!”夔汴的这一句,不知是讽还是夸。
“呵呵,大祭司误会了。即便主人不以阴血困住我,我也会心甘情愿,留在他身边的……”偌蓝勾唇提着浅笑,缓缓地沉回水下去了。
一颗晶莹剔透的翠果儿,被白嫩可爱的脚趾头夹在趾缝里,修长的玉腿稍稍弯曲,从大红的衣裾间伸出、高高抬起,好似一截受过水光沐浴的芙蓉嫩藕,高高架在琉璃镶金椅。
偌蓝的回答,叫夔汴吃了一瘪,煞了对头的威风,就是长了自己的志气,小雪锦今日心情大好,这一出娇香暧昧的色诱戏,算是他对不远处、那道灼热视线的奖励。
趾间突然一松,薄软的脚背轻盈一抬,在葡萄美酒里浸泡过的小果儿,便顺着腿肌、一路滴溜溜地滚下来,正巧落到膝盖之时,叫等候着的膝骨一顶——艳过海棠花的红唇,圆圆地那么一启,一粒翠绿便正中其间,被软瓣含着,将吞未吞地缀在那里。小尤物的眉梢,漾着既秾艳又妩媚的挑衅,他刻意把果儿吸弄在唇齿间、诱惑鲛人的举动,显得又纯真又顽皮。
夔汴走了,偌蓝这会儿也早已浮了上来,他懒洋洋地靠在池边,对于雪锦的魅惑他欣然相迎,像要含接过小美人口里的甜果儿,他也缓缓地张启薄唇,却是慢慢悠悠、吐出了一个五彩斑斓的水泡泡。雪锦没想到偌蓝还会以这一招逗弄自己,那泡泡美得如梦似幻,好似虚浮在半空中、真实可触的瑰丽梦境。
雪锦惊讶之时,口中果儿不慎掉落,就又滴溜溜地滑入了他的衣襟。突然打心口、贴拂而过的一丝冰凉,就好似偌蓝猝不及防、探入他领口底下的舌尖,让他不经意发出了一丝喟叹。紧接着那枚小果儿,就堪堪地落于他张开的两腿之间,坠入他松松缠裹于腰间的兜裆布里去了。
雪锦立时变了脸色,适才风情万种的淡定全然不见,他颇为不适地扭动着腰肢,不知是该任随那枚凉果儿,堵在温热的小穴口尴尬作祟,还是该当着那条鱼尾畜生的面,把掏果儿的小手伸进裤裆里。
“嘻……”偌蓝的唇角发出一声轻笑,不是雪锦想象中的嘲弄,而是带着玩味的爱怜,“主人,要不要让我来帮你掏?主人莫要羞臊,您的阳液我都舔过了,您在月光下一丝不挂的样子,也早已镌在我心里。还有什么,是不能让我瞧见的呢?主人若是需要,偌蓝愿意用口……帮您把果子吸出来……”
这句谑言仿佛一道火焰,轰地一下,在雪锦脑海中烧出了一幅画面:
自己被化出颀长人腿的偌蓝,大力地推倒在祭司高椅上,强行掰开了双腿,摁压于雕花的宽椅扶手中间。他挂着两行羞赧的泪滴,口里高嚷着“不要不要”。
可面色森冷的偌蓝,却持着一枚玲珑翠果儿,毫不留情塞入了他的小穴。冰凉的硬物,被男人的指尖推挤入媚肉深处,迫不及待绞紧的窄穴,将果皮吮吸得开裂。果汁迸射,可却被长指堵住无法喷出,男人恶意地顶弄几下,终于抽回了指节,晶莹的果汁飞溅,犹如酿着春意的甘泉。
他刚想开口欢叫,下边的小口,便被一张吸力极强的唇瓣堵住,偌蓝竟使着全力,欲帮他将埋在肉道深处的果子给吮出来!菊口的精致小褶,被男人紧密地含在齿间,长睫翕动,男人仿佛吃奶的娃娃一般,认真地吸着他红嫩的穴。“滋滋啧啧”的吸奶声,甜美地回荡在他的腿间。
敏感的菊肉,能清晰感到舌尖轻触、男人在细细品尝着他的穴味。强劲的吸力,吸得他仿佛快要失禁。他仰着脖子“啊啊”地大喊,夹缩着媚肉,想要将廉耻挽留在腿间。可少顷之后,终是缴械,他无力地放松了穴口,任凭那果肉一点一点、被无形的力道拉扯出穴口。他就那样,将温热的一坨果泥,排在了男人等待许久的口唇里……
当雪锦意识到自己失控的思绪,究竟飘飞去了何处,他着实被自己震了一惊!
他转过头,不敢置信地望向那双一直盯着他的眼睛。那一刻,他生出一种强烈的感觉:兴许鲛族,天生会施某种、能诱出人爱欲的法术。那双闪烁的紫眸里,正铺天盖地地撒着欲网;而自己是被鬼迷了心窍、自投罗网的猎物,还自以为是那个掌控了一切的捕猎者,可殊不知,原来他才是玩火自焚的飞蛾。
小尤物不愿意承认,自己不由自主紧吸着果儿的穴、与情不自禁饱满想射的小茎,皆只是因为偌蓝轻描淡写的一句话而已。他恨得不知如何是好,如若他此时念咒报复,反倒像是此地无银三百两、泄漏了见不得光的小秘密。
这时,雪锦脑海中忽然闪过一句话,是他对夔汴理直气壮讲过的话:“我可不像你!我不喜欢男人!”
是了,他不喜欢男人,他原本一直是不喜欢男人的。要不是为了捉住偌蓝而设下陷阱,他也不至于沦落到方寸大乱、脑里糊涂不清。
可他喜欢女人么?他先前不曾问过自己。修习元阴之血,按理应是沾不得一点儿“荤腥”,可若像夔汴说的,只是以口唇来寻趣……
“来人!叫他们立刻献个女人上来!相貌模样无所谓,只要身子干净便可以!”
他决定要对自己好一点,不能叫一条畜生算计了、牵着鼻子走。他是不喜欢男人的——此刻他需要证明。
(待续)




鲛饵(人兽高H) 处女不会口咬破茎皮,鲛人吞吐嫩茎帮他疗愈
那姑娘走进来时战战兢兢,仿佛每一个小步都如履薄冰;她低头垂眼,不敢正视雪锦;如若细看,她扣在裙裾两侧的指尖还在频频发颤。
“抬起头来!”姑娘跪在脚边时,雪锦倚在高台金椅上下命令。
微微一震,姑娘缓缓抬起脸来——雪锦当即就蹙了眉。他的确是说过,皮相好看与否不甚要紧,可不想村人献上来的,竟真是此等的歪瓜裂枣,面上生着一块赤褐色的大片烫疤,丑得让人倒胃口。
不过仔细想想,村人们究竟还是心疼自己家的女娃,哪户人家会舍得将如花似玉的黄瓜闺女,送到朱衣殿来伺候他呢?只有那长到十七八,依然嫁不出去的丑八怪,若是能跟了大祭司,也算是她的福气。
罢了,反正娇不娇俏也不打紧,只要有一张嘴、会含肉根就行。
雪锦一撇手,话里浓浓的嫌弃:“低下头去吧,别再抬起来让我看到你。旁边有水,端起来把口漱干净!”
姑娘依言端起玉杯,雪锦心里却七上八下,他忽然想到,为何那条鱼亲他抱他时,自己从未生出过这种嫌弃?难道是因为那畜生来自海里,天然就与水相亲,让人没来由就觉得干净?
池水中传来鲛尾出水的“哗啦啦”声响。本就胆战心惊的姑娘,忽闻背后如此之大的动静,自是好奇心作祟,回头看了一眼——不看还好,一看吓得魂不附体!只见一个半人半鱼的银发怪物,瞪着凶悍的紫目、龇着尖利的两根长牙,喉中对她发着“撒啊——”的低吼。她吓得摔了玉杯,口也只草草漱了几下。
偌蓝生气了,雪锦要的便是如此。他终于展了一点眉,以雪白的脚背抬动那姑娘的脸,要她转过来正视自己的下腹:“你怕什么?他被我关在里面,出不来咬你。可若是你待会儿不好好地舔……”玉莲似的脚背,“啪啪”地拍打在姑娘吓白的面颊,“那可别怪本祭司无情,把你丢下去喂鱼!”
“是啊,好好的舔。若是你伺候得我家主人不满意,小心我咬断你的脖颈……”那边的偌蓝,已收起了威胁的架势,又转为漫不经心的抱臂姿态,靠在近处提着浅笑细观。
“是、是……我、我一定好生伺候您……”姑娘感觉到头顶和背后刺来的两道锐芒,那剑拔弩张的气势虽不因她而起,却全然交汇于她一身。
她赶紧跪着膝行几步,凑近至大祭司腿间,掀开衣袍的手指,颤得仿如筛糠一般小心翼翼。
第一眼看见大祭司的嫩茎,她就被那粉红的色泽给吸引住了。不似她想象中那般狰狞,那妙物好似一根半软的梨膏糖条,半颓半硬的热度,还未完全消下去。
她自小生在村上最穷的几户人家之一,爹爹病逝、娘亲很早便守了活寡。家里没有可出海打渔、捞珠的壮丁,故而只能靠母亲,亲手烧制梨花糖糕来换钱,以勉强维持着生计。因此梨膏糖条,便是她自小最爱吃的东西。不知怎的,此刻她眼里的粉嫩肉茎,让她生出点如梨膏糖条一般的亲切。
她又回想起娘亲临行前的叮嘱:“别怕,大祭司是咱们村子的恩人。多亏了他的卜算祈福,咱们村里出海的男人们,才能平平安安地回来,不至于迷失在暴风雨里。记住,你是去替大家伙感谢他的。所以无论他叫你做什么,你都要用心去做,记住了么?”
淳朴善良的姑娘,未曾历经过性事,只当这是为大祭司涤洗下身,是感恩的一种方式。她在心中默默对着娘亲点头,鼓起勇气,便以双手、虔敬地捧起大祭司的嫩柱,张开口、试探着将秀茎含了进去。
“你是……嗯……第一次么……”雪锦坐在高处,大敞着双腿,感受自己的分身,被温热的口唇套裹了进去。他舒服得仰躺下来,膝弯虚软地架在了双侧扶手上,向前挺送着雪臀。
他享受那自上而下俯视一切的视野,享受那一只黑发的脑袋,在他的腿间、忙忙碌碌地上下浮动。可他更享受的是,被偌蓝以一眨不眨的目光凝睇着下身。那目光里有愠怒、有嫉妒、有责怪、有心痛、有占有欲作祟……还有说不清的许许多多意味。可不管有什么,他的目的终于达到了,他终于有一刻,觉得自己彻底地战胜了这条畜生,成为了能驾驭其心绪的主人。
可就在他闭目养神,打算好好地专注于体会、这种玩虐鲛心的“乐趣”之时,偌蓝如丝如弦的声音,竟又飘到了他的耳边:“主人,想象是我在舔你……我张着口,把你颤着头的小硬挺给含了进去……我的唇瓣,紧紧地吸附着你美味的茎皮,舌尖轻舔,刮弄在你泛着尿骚的铃口……我的舌头,抵在你嫣红的小尿孔里钻刮,你舒服得快要尿了,哭着求我别停,随后……”
“啊啊!”偌蓝的话音未落,雪锦便吃痛地喊了起来。他愤怒地睁开眼睛,一脚踢开咬痛他的侍女,捂着被青涩的牙尖、蹭破皮的小茎,皱拧的眉头,像是打上了火冒三丈的死结。
那姑娘吓得,蜷缩在地上拼命地磕头赎罪,乞求大祭司看在她是初次伺候男人的份上,饶她一命,饶她的娘亲一命。
“呵呵。”不远处的池子里,传来一声幸灾乐祸的低笑,就好像这条冷眼旁观的鲛,心里早有此算计。他知道雪锦无法好好地享乐,刻意静待着此刻,来看主人的笑话。
“你给我滚!立马滚出去,有多远滚多远!”小雪锦气急败坏,柔嫩的茎皮上还在丝丝渗着血。他指着殿门外怒吼,以目刀远送着侍女连滚带爬、直至消失不见的背影,上下起伏的雪白胸口下,一颗蕴满了怒气的心,还在“砰砰”地跳动。
“主人,你流血了,偌蓝瞅着好心疼……”鲛人冲着余怒未熄的小尤物轻轻招手,“来,到这儿来,我用唾液帮主人舔伤……”
雪锦犹豫了。
茎皮那种地方,不比身上挨鞭,或是手背粗糙,那是一点点都经不得擦碰的地方,要不怎么说,那块宝肉是男人的“命根子”呢?现下他的命根子遭了劫,一阵阵火辣辣的疼痛,烧在周身最敏感的部位,要不是知道那畜生正在盯着自己,被咬疼的刹那,他都想哭出泪花儿来。他又怎会不想让愈伤止痛的鲛人唾,沾舔在他的伤口嫩肤上呢?
可他总觉得偌蓝不会那么好心。自个儿把那女人招来,摆明了是想气气那坏鱼,偌蓝不在心底偷笑他“自作自受”,还当真会“心疼”他么?
“主人你若是不放心我,那就把小嫩茎伸到这鲛唾泡泡里来……”说着,偌蓝又同上回那样,圆口吹了一个斑斓耀光的泡泡,水泡悠悠腾在空中,他则继续吐气如兰,“用你茎首的小肉菇,把气泡戳破,唾液便会化作薄膜,裹在你的伤口上了……”
话音未落,雪锦早就甩着小脚丫往这儿赶了。可等他奔到池边时,水泡发出了轻微的一声“啵”,便如昨夜的幻梦,不经意地消逝了。
“你耍我?”雪锦这话刚一问出口,只见偌蓝伸出了一双上臂,将雪锦的两条细腿儿用力一拽,惊诧中险些入水的身子,被男人及时地扶住,架在了肩头。
雪锦回过神来刚想挣扎,破了皮的珊瑚小玉便被偌蓝吞进了口。男人像个狼吞虎咽的征服者一般,含着疼软了的肉条,再度拼命地吞吐。两根尖利的长齿早已藏起了锋芒,不仅如此,整个牙关都被偌蓝细心地收了起来,只有一根疯狂舔舐、讨好的游舌,狂风骤雨一般,在受伤的茎皮表面爱抚着刮舔,品味着这小没良心嫩棒上的美味。
“唔……嗯、嗯啊……”口中的甜血与心中的爱怜一道煮沸,偌蓝以极为高超的唇舌技巧,将雪锦含吮得一句怒语都吐不出来。
小东西光是“嗯、啊”地欢吟着,雪葱一样的十指,深深地插进偌蓝交缠的银发间抓握,一波强过一波迭起的快感,催得他有了想在男人口里尿精的冲动。
他揪紧了偌蓝的头皮,拼命压抑着冲上铃口的热流:“不行、不行啊啊!不可以输给你、唔、你这低等的畜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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