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问瑾瑜归何处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晴川秀树
相比裴振飞的分组情况,我更在意还有另一个非裔美国黑人joey会和谁分在一起。结果是,他们两个战力最强的居然分到一组,虽然同组还有一个娇弱的小女生,但是任谁看了他们的组合也会认为最终是他们赢定了。
因为我们是要锻炼团队合作神,所以每组的三名成员都要在比赛的过程中有得分,否则即使总分领先也一样会被判定为负方,明白了麽──那麽,我们开始吧。
和adam,ryan两人交换过意见以後,他们决定采纳我的方法,一上来先把球给我 ,让我进球,然後我的职责就是彻底封死对手的那名女队员,不让她有机会得手,这样无论我们打成什麽样的比分,都会是稳赢的。
尽管他们的眼中都透出对我能力的怀疑,不过本著团队神,两个人并没有说些什麽。
可是真到了场上,两个人本没有如约把球传到我手上,反倒是对方抓住我们防守的漏洞,护著他们的女队员先得一分。
我的眼里都快要喷出火来了。不怕虎一样的对手,就怕猪一样的队友。看这样子,我是不幸掉到猪窝里去了。
恶狠狠的断下ryan传给adam的一个球,我一个标准的三步上篮,球进了。
而对方以为这个球会到adam的手中,所以对我毫无防守。
嘟──哨音响起,短短的几分锺比赛结束了。
尽管配合打得是 一塌糊涂的烂,但是在分数上,我们还是占了赢面,况且他们俩也不是菜鸟水准的,每个人都贡献了不少的分数。
打得不错,但是我没有看到团队配合。裴振飞的比赛已经先我们结束,下场的时候,他发表了这样的评论。
站在场上的,只剩下了四组。
毫无悬念的,和joey挺进四强。
更糟的是,下一场,我们的对手就是他们。
先行决出的两组先进行半决赛,裴振飞一组仰仗著他准的技术与无间的配合,胜出。
在这期间,我和adam ryan两人分别坐在看台的两边。我完全没有想要和他们交流的欲望。而马上,我们即将上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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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场的时候,我甚至已经看到在一旁全程观战的副教授摇头的样子。
切
一开场,ryan手中的球就又一次的飞到adam手中,不得不承认,这两个临时搭档还真有那麽点意思,比起对面两个虽然身体素质过硬但是显然配合不到位的大块头不知灵活了多少。
而我,完全不看他们两个,只是专心致志的防守著对方的弱点,那个看上去不会打篮球的女孩子。
我碰不到球,她也一样碰不到。
嘟──
居然还带叫停的,不是没有半场休息麽
如果双方都有队员没有进球,那麽双方均判输。副教授在场边宣布。
我则站在那里调整呼吸。
看来是看出我抵死不打算碰球也不想让对方女生碰到球的决心,才特意中断我玩的正爽的游戏来提示我麽
可惜我才不吃那一套。
我们的距离是如此之近,近到我都能看清楚那个女孩额上渗出的细密的汗珠。玩味的瞅著一次次丢过来的球,偶尔截下,然後便原路扔回。
我们队的比分已经落後,但是我始终不参战,不让那个女孩参战,也不给自己的队友传球。
十,九,八,七,六
已经没有时间了。
尖锐的哨音响起。joey实在是他需要他的女队员的进球了,以至於一个慌神居然在最後时刻对我犯规。
两罚全中。
四秒的时间,就算是三分球也无力回天不是麽
居然是这样得来的胜利。
看著和joey愤懑的神色,副教授又追加了一条规则:下次罚球以外的进球得分才算做有效。
完全是针对我嘛。
不过是个辅修课的课外小组,何必搞得那麽认真,真是没意思。
最後的对手是裴振飞。
是的,在我眼里,只是他。
我和他有仇麽似乎没有。
只是他在我眼中,代表著过去。我想要继续往前走,就要努力推倒横在我面前的过去。
所以我一定要看著他败在我手下,一定要。
鉴於另一组比我们有更长的休息时间,所以决赛在下午进行。
鄙视下国外万恶的不睡午觉的习惯,所谓的下午进行不过是在吃完午饭之後进行。
按照早饭吃的像皇帝,午饭吃的像平民,晚饭吃的像乞丐的理论,我恐怕要带著一肚子平民的食物在场上跑来跑去。
更何况我午饭一向是吃的辛勤的劳动人民的量啊啊啊
怀著怨念的心情,我孤独的坐在食堂,食不知味的嚼著生菜叶子,嘴里要淡出鸟来一样。期间只是发了两条短信。
这笔账,还是算在裴振飞头上
历史告诉我们,不要小看女人的怨念。果不其然,满肚子生菜叶子的我,在下午一开场,就狠狠的断下一个adam明显传给ryan的球。
三分,命中。
然後的然後,开始试图断下各种人的各种传球。
以至於前来观看比赛的教授副教授以及助教都是一种烂泥扶不上墙的表情了。毕竟我们这场比赛最重要的不是输赢,而是在boss面前体现我们的团队配合,以期得到最优厚的奖学金的可能。
在他们所有人看来,我疯了。
当然男女的身体差异像一条沟壑横贯在那里,再努力的拼抢,终究还是不能够和裴振飞他们两个男生抗衡的。
只可惜他们打错了算盘,我想要抗衡的,从来就不是他们两个。
自始至终,都是他们的短板。
五,四,三
尖锐的哨音响起,历史重演,被我铁通防守到沈不住气的女孩子居然在最後时刻转身奋力将我推倒在地,甚至动作非常明显的踏在我的左手上。
喀吧。
声音很小,恐怕没有人能听见。只有我自己知道发生了什麽。
犯规,罚两球。
第一球,是个刷锅,命中。
第二球,我看都没看篮框的随意甩出,一个完美的抛物线过後,是──三不沾。
此时,没有人去拼抢这个篮板。胜负已定。
这个球,送你的。对著那个脸色涨紫的女孩子,我状似无意的摆摆手。
。有人喊我的名字。
回过身,门口透出的金光中,走来一个宛若天神的家夥。我的阿克琉斯出现了。
朝他飞奔过去,纵身一跃。
虽然是个gay,但对给我一个拥抱,从不排斥,我是知道的。
在众目睽睽之下我伏在他的肩膀上,对他帖耳小声只说了两句话:holy shit我的左手被踩折了。
而阿克琉斯大人则是面色不变的对著在场的所有人说:我家邀请大家今晚都去我们家吃中餐。他的我们二字说的我内心实在很熨帖。
不过手都成这个样子了,居然还要我做中餐,你果然够狠。
显然中餐在群众中还是很有影响力的,连正副boss的脸上都出现了向往的神色。最後的结果就是,大家都欣然应邀,令我意外的是,那个让我成为残疾人的女生也毫无愧意的接受了的邀请。
蓝颜祸水啊,如果我没猜错,绝对是会串通家里的那一只替我报仇的,我就是知道。
好在因为早就知道他们今天会回来,也打算好了要在今天款待一下这些陪我度过无聊时光的同学,我还是提前已经把饭菜准备的差不离的,只要进微波炉转一下,口味差的不会很多,反正外国人觉得中餐什麽都好吃。这里的炉灶还不能做爆炒,很多菜色都是用煮或者是拌的。
不过依然要仰天长叹一下,早知道手会这样,我干脆请大家吃火锅好了。
回到公寓,就忙著和在一旁咬耳朵去了,看得同来的另外几个女生眼睛都绿了又红。没办法,这麽好的资源内部消化了,就连我当初也是哀叹了一下下的。
以秘不外传的理由把所有人都请到厨房外,我自己忍著左腕的疼痛,一只手把一样样东西都端上餐桌。
望著最後一道蒸虾,我彻底犯了难。
开始是为了保证新鲜,才会决定回来再做这道菜。可是我现在怎麽把蒸锅装满水举起来放到灶台上啊。
需要帮助麽正在我犹豫要不要冒著被众多女士白眼的风险出去把喊进来搭把手,就有一道声音在身後响起。
中文。
不用回头也知道进来的人会是谁。
会敢於无视主人的要求的人,只能是他了。
叹气,饭还是要做,席还是要开,只能侧身让裴振飞侧身进来。
他熟练的把袖子卷起,还不等我指示,就熟练的把蒸锅放到它应在的位置。
看来,这家夥窥伺我做饭应该也是有一会儿了。
那麽他是不是也发现了我的手伤
抱歉。裴振飞一边把虾摆盘,一边头也不抬的说。
你是在为些即将被我们分尸的大虾默哀麽
你知道我指的是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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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想可的说啊你说什麽风太大我听不清之类的,不过我还是选择了沈默。
这个道歉是我没有料想的。
其实文昊他
我立刻扎毛:什麽你指的不是我手折了的事
什麽你的手怎麽了
我摆出一副无所谓的样子,朝他比划了一下我已经严重肿起的关节:呐,被你们队的宝贝儿踩折了。
那你还在这儿做饭怎麽不去医院裴振飞把我的手一把抓起来握在手中。看上去很急促的动作却意外的轻柔。
呼,我暗自叹了口气,总算是把刚才的话题岔了开去。
你又不是不知道这里的医疗很贵的,我不要去。
不去怎麽能知道你的骨头现在是什麽情况说不定已经很严重了你──你居然还有心思在这里做饭
等席散了我自然会去,不劳您多虑。
如果文昊知道
你给我闭嘴我抑制不住的咆哮出声,你以为你是我什麽人我的事你最好少管我的牙齿咬的格格作响,简直想要扑上去撕裂对面那张嘴。他怎麽可以,怎麽可以在我面前反反复复的提到那个人。
唉看来我不在的期间你败火的食物吃得不够啊。一双手从後面拎著我的领子将我们俩个之间的距离拉开。
从容的关掉炉灶:嗯,火候刚好,你再发火菜可就要火大了。
将盘子从锅里端出来,对著门口的脑袋说:请大家进来吧,所有的饭菜都好了。
一声欢呼,把在客厅已经有些饥肠辘辘的群众们放了进来。
小心的避开伤处,我和adam、ryan勾肩搭背,兴高采烈的碰杯庆祝胜利。
咦,你们不是闹内讧的麽怎麽现在这麽铁一直观赛的副教授很是疑惑。
我笑:谁说我们内讧了我们的团队配合是从场下就开始了。
我们的既定方针其实打从一开始就不是让我先进球那麽简单。我只是请他们相信我的能力,不用为了让我进球而打得束手束脚。第一局,就是做这样一个证明。
不过我们在第一次商定计策的时候就把後面可能发生的情况都计算出来,把3场比赛的步调都安排好,并且轻易的制造我们之间起了内讧的假象。
果不其然,第二场我们就对上了夺冠热门他们。
打过篮球的人都知道,和女人打球绝对是一场灾难。挠、挖、抠、拽、咬,无所不用其极。
如果放任他们队伍那个女孩子加入对球的争抢中去,铁定会让我们队的两个小夥子打得束手束脚,说不定怜香惜玉的他们不仅进攻受阻还会吃了暗亏。
所以我只有不碰球,把所有力用在防止这个本不属於球场的生物冲进去搅局。
就算我打了让双方女生都无进球的算盘,难道adam和ryan就一定有胜算在进球数上压倒对方麽
抱歉我不会冒这个险。
我是一定会进球的,而且在对方绝对不可能再有反击机会的时候。
猜到他们可能会犯规,但是即使他们不犯规,我也会在最後时刻出手的。绝杀的时刻,我一向绝不手软,又一向运气很好。
虽然第二场的获胜可以说是必然,但是我们却要让对手误以为这一切不过是偶然的样子。因为走到最後的对手,一定是最难缠的对手。
午饭的时间,我自己一个人啃著寡淡无味的菜叶子的同时,给adam发了短信,再次同他们确认要维持既定路线。
我的另一条短信,则是给的,我知道他们今天会回来,於是派他来出面邀请所有人一同聚餐。
对上裴振飞,我毫无意外。不过他的腹黑还是外露了,那种带著眼镜的斯文败类样,太多漫画里都有类似人物,以为装温和我就会对他不防备了,完全没可能。
所以我的开场进球依旧做出和另外两名队友不合的样子,断自己方的球来逞英雄主义。这下,在场的所有人都相信我们之间是真的关系破裂。
岂不知我们3个人都在为自己能够做戏做到这个程度而在内心偷笑不已。
我料到了开始和结局却没有料到过程竟会让我如此疼痛。
只用右手罚球,准度大大下降,第一个球我就看出了自己的勉强,於是索放弃第二个罚球,还能装出一副潇洒的模样。
最後这一段,我并没有告诉在场的人,既然已经耍帅了,那就索耍帅到底。
教授们对我们的表现非常满意,连连说我们该进军商业领域。
奖学金和项目应该都能拿到了吧。我绷著的弦总算能在这一晚放松一下了。
什麽时候你才能不这麽逞强,知道自己只是一个女人的事实。在一旁包扎,而则在那里敲著我的头碎碎念。
幸好家里就有学医的,本著资源不能够浪费的原则,我就牺牲一下我自己的爪子来让来练习一下他的施救水平。
我当然是女人了。刻意挺挺结果对面的两个家夥,一个视若无睹,一个则干脆做出嫌恶的表情。
我是说你就不能不做女孩子不该做的事麽头又被敲了一下。
那你说在那种情况下,女孩子应该做什麽我不解的歪著头,难不成要让我去做那个不道德的蹬踏动作麽
再敲一下,当然不是了可是也说不上到底身为女孩子该如何,毕竟他再怎麽小受,在外面混的时候别人也是拿他当做男生来对待的。
猛的凑到面前,对著他白皙的脸蛋叭的响亮的亲了一口,看著他的脸上浮现出可疑的红晕。呐,如果是一般的女孩子,那应该会这样对待你才对吧。
拼命的用手背擦著脸:她们也只是想一下而已
对啊,我和她们不一样啊,所以我会直接亲上去,再问你感受如何
非常不好他愤愤,我大笑。
嘶──不过我显然忘记我自己的伤爪子还在人家那位的手里,被报复了也是没办法的事。果断下决心等手好了一定要在的身上找回来。
有人来看你。面无表情的引了一个我此时非常不想看到的人进来。
本来傲娇的小王子同学就对任何出现在他家身边的,优秀的,无论男男女女都怀有严重的戒心当然,他给出对我不设防的解释是因为我还是不够优秀#,当他听闻就是这个家夥的主意才会有篮球赛,篮球赛手受伤没有中餐可以吃,他对来者的不满就更上了一个等级。
我实在是不清楚那天和是怎麽做到让一个女生吃了和别人一模一样的饭菜却能一顿饭的时间闹肚子跑厕所就去了十几趟最後腿都软了的效果。
为了保护同胞不受他们两个披著天神外衣的恶魔的戕害,我不情愿的让裴振飞进到我的房间。
你随便坐。其实房里只有一把椅子,他总不能做我的床吧。
我来看看你好点了没有。
我还是那个调调:就那样吧。
裴振飞一直严肃的盯著我的手看,我最不习惯的就是被人死死盯著,很快就觉得浑身不自在,我撇开头不去看他。
气氛完全僵住,我不知道说些什麽,而对方似乎也完全没有发话的意思。
如果这就是你要说的,那麽说完你可以走了,厄,请你──
我知道你不想听。他飞快的截断了我的话语,我以後都不会再提起。也不会告诉他你在这里。
不用你告诉莫文昊,咬咬牙,我还是自己说出这个仿佛已经成为禁忌一般的名字,如果他想要知道,那麽无论你告不告诉他都是一样。毕竟我也不是逃难,我是通过学校正轨手续来到美国做交换生的。
从那天对著裴振飞发飙之後,我就意识到我还是并没有像自己说的那样全然的放下,回避一切并不是好方法。我相信裴振飞如此聪明不会看不出端倪,但我也相信他不是那种会把这件事到处拿去说的人。
你简直不像个女孩子
已经有很多人这麽说过了,不差你一个。
我是觉得你超乎常人的坚强。
那麽这和我是不是女的没有关系了。实在懒得应付这种说法,每个人都试图给女孩子划一道线,我似乎就总是线外那一个。
情绪一点点的低落,不想在他面前显得沮丧,我从床边站起来:该说的都说了,你真的应该走了。
裴振飞起身却没有往门口走,而是直直朝我移动过来。房间不大,很快我们就面对面站得不能再近了。
我还没有说完。
我抬头仰视这家夥,他真的很高。忽然我不想听他接下来要说的话,因为我从他眼神中读出熟悉的讯息。
我想──我是喜欢上你了。
那是你的事情,与我何干
那是我的事情,与你何干
这不是我第一次被表白,条件反的,我就说出这句话。可是裴振飞居然低低的和我同时说出这句话。我抬头惊讶的望著他,有点不知所措。
呵呵,就知道你一定会这麽说。他的手温柔的捧著我的脸,在我茫然的时候,离我越来越近,越来越近。
裴振飞的薄唇已经近在眼前了,他甚至已经闭上了眼。
砰
你们两个在干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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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问瑾瑜归何处 |兄妹文【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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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吃了药一样大吼大叫,而并没有出现,看来也是默许了他来听墙角外加闹场的。
不过那砰的一声却不是他开门弄出来的声响,而是我。
裴振飞呆愣的望著我。他可能想到我会拒绝,但是应该没有想到我会用这种方法来拒绝他。
我直接拿头狠狠的撞了他的头,他的额角现在都已经红了一大片,应该也是很疼的吧,我从磕他的反作用力判断的。
她伤到的是手,不是头,你不要假兮兮的抱著她的脑袋左看右看
我本来也以为她伤到的不是头,现在我却不敢保证了。原来真的撞的不轻啊。
哈显然没有明白过来。
不劳你费心。我赶忙从裴振飞的手里挣脱出来,免得生出更多枝节。
如果我说我就想要费这个心呢他不怒反笑,笑得我胳膊上都起了皮疙瘩。
你没有听见的话麽我们这里不欢迎你,请你出去实在是不想考虑什麽待客之道了,直接下了逐客令。不得不说,对待顽固的人,你对他客气或者退让,也实在是没有用的。
又想到了那个人呢,我叹口气:你还是走吧。该死的,快走啊,再不走我的眼泪就会掉下来了。
啊冷不丁的被拉入对面的怀抱,撞上了一具结实的温暖的身体。
你可以把泪流在这里。裴振飞对著我耳语,同时指了指他的心口。
我怔住了。
真的可以麽在另一个怀抱中找寻温暖
环著裴振飞的手不由得紧了紧,却不小心碰痛了自己受伤的手。
受伤太疼了,有过一次,谁又会想经历第二次呢
猛的推开裴振飞,绕开在一旁看得目瞪口呆完全没有跟上事情发展节奏的,我夺门而出。
推开门就看到一直斜倚在门外的。
我在等你。他的笑容很勉强,我想朝你借点钱。
想到两个人才从外面旅游回来,我就很无语。
没有钱,干嘛还要去旅游,你是想这麽问,是麽
我是想,早知道这样之前我就不请大家来家吃饭了。那麽多菜,也是很贵的。是靠谱的孩子,他做什麽都事出有因,我相信他。
这个房子,我打算退租了。
什麽我自己是无论如何也负担不起这间公寓的,他们退租,意味著我也要另谋出路了。
我和也许不能在一起了轻描淡写的说道,但是我明白,他做出这种决定,一定是有什麽迫不得已的苦衷。
我知道他们的感情也和我曾经经历的一样不被世人所接纳。从的吃穿用度和平时颐指气使的口气也看得出,他绝不会是平凡人家的孩子。这样的人,恐怕从出生,命运就已经注定了,选择走上这样一条路,比别人更是难走许多。
会是如何艰难的情况,才会让决心放弃,而且不让他知道内情。
文昊,我能也假设是你遇到了什麽迫不得已,才会用让我如此难堪的方式退场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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