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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霸总穿到女尊文(NPH)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咸鱼之王
他们一个外姓武将世家,是如何趁皇帝不在把持朝纲,幽禁太后处死忻王……
此举对秦家没有丝毫的好处,不但不能向苏澈展露忠心,反而过早的凸显实力,让她起了忌惮之心,也进一步加速了灭亡的进程。
“我会善待他,毕竟曾经利用了他的感情,总是对他有愧疚,只是不会再像从前那样装着爱他了而已。”苏澈沉默半晌,轻声道:“林潇,唯有你,是我真真切切装在心里的人,你相信我吗?”
林潇抿了抿唇,只是用力握住她的手,轻轻地点头。
或许这也是一种逃避,他自然倾向于相信她……有些东西,能一直自欺欺人下去……
…………
次日清晨,长春宫。
刘盛微笑着请主子们进门,诸位宫君如往常一般依位分落座,只是司徒若云神情有些类似快意的古怪,柳曦言面色铁青,倒像是惊怒到了极点。
林潇只当没看见,与众人闲聊了几句便打算照例叫他们撤了,却不知程襄轻笑着道:“皇后,不如再等等罢,咱们这还少人呢。您是皇后,他是宫侍,怎么能不来觐见?”
都知道程襄说的是谁,在场众人皆怀着一种看好戏的心态————原来他仗着家世飞扬跋扈也就算了,如今他母亲姐姐们都是罪人,失了这层倚仗,可不能再说不来请安了。
林潇也是恨的,只是……
昨晚,他和阿澈相拥而卧,一边想着从前的种种酸甜苦辣,紧紧的纠缠着她,将头依恋的靠在她温暖的颈窝里久久未眠。
如今,他恨不能如苏澈一般沉沉的昏睡过去,如此继续做着大梦一场,才不必听到那种刺痛崩裂的低喃,刹那间浑身僵硬,就那样睁着眼睛熬了一夜。
可能她自己都不知道,她做梦的时候在喊秦玥的名字……
林潇心里无比复杂,他恨透了秦玥夺走苏澈的宠爱和关注,可是她虽然表面上云淡风轻,实际对那人却又是割舍不下,迎头擦肩而过时漠然以对假装毫不在意,转过脸来神情顷刻间崩裂。
她真会装啊,不知道的还以为秦玥只是一个可悲的利用工具,却不知皇帝在不知不觉之间也动了真情。
……
忽的门口传来一阵剧烈挣扎搏斗的声音,诸位宫君悚然一惊,皆是举目向发声处看去。
只见有几个身强力壮的宫监,动作粗鲁的将一个男子生生的拖拽进来,那男人口中显是堵了白布,虽发不出太大的动静,仍是疯狂的唔唔叫唤着,掩藏在发下的那一双凤眸渗着血丝,看着是狰狞恐怖至极。
众人看他兀自狂肆挣动,惊得脸色微白,禁不住往后背的椅子上靠了靠,唯恐对方一时暴起伤到了自己。
秦玥将门虎子,虽说身后已无依无靠,总还有一身武艺在。
林潇眼眸一暗,沉声道:“这是何意?纯贵君好歹是皇上的人,这样像货物一般随意拖拽凌辱,有伤我皇室尊严。”
司徒若云又是惋惜又是哀伤的看了秦玥一眼,叹气道:“臣夫也是不得已,纯贵君功夫了得是人尽皆知的事,若非这样着了人拿住他,咱们这长春宫可不就成了屠宰场?”
“皇后有所不知,昨晚上御膳房闹了贼,恰好臣夫身边的小厮秋容去端那坛烹在炉子上的虫草汽锅鸡,谁知道就看见他身边的大太监王忠在那里鬼鬼祟祟的。”
话音刚落,秦玥眸中迸发出赤红的血色,双目圆睁着向前疯魔似的一扑,重又给那几个宫监死死按压在地上,他本就好几天未能梳妆了,那凌乱不堪的发丝疲然坠在脑后,看着更叫人心生嫌恶。
司徒若云渐渐地蒙上一层雾蒙蒙的泪,继续道:“臣夫本以为就是只老鼠想着偷点吃食罢了,没往纯贵君身上想,谁知道逮住一搜身,竟从衣服内衬里找到不少红色粉末——”
“也不光是上衣里边,臣夫看他像是在这里待了一会儿了,于是再不敢用那汽锅鸡,顺便把旁边一道烹着给柳贵君的鸽子甲鱼汤也拿去太医院验了,果然是纯正的鹤顶红。” 他哽咽着说着,眼底渐渐染上浓重的不敢置信,面色愈发苍白:“臣夫虽然后面和阿玥哥哥有些嫌隙,可好歹是这么多年的兄弟,也实在没想到他居然要下此狠手……”
满座哗然,却是无一人怀疑司徒若云的话里有
po壹8k.)问题,鄙夷、敌视、讥讽的目光一应的落在秦玥的面上,像一柄柄锋利冰寒的利剑,近乎要活活的将他的脸戳成了筛子。
柳曦言惊怒交加,上前狠狠的对着秦玥的脸就是两个耳光,又指着他的鼻子骂道:“原来就借着你母亲干些伤天害理的事,我想着离远点也就是了,如今秦家人罪有应得,我只觉得你总该学会安分守己,也不曾落井下石报复什么!不料还是丧心病狂,死不悔改,真真是无药可救了!”
他自打从灵岩寺重伤回来便一直高卧在床上养着,加之柳家人屠的差不多了,总归是心情沉闷,脑子里一直有根弦紧绷着,如今正是得到了彻底的爆发。
秦玥头都给打的偏向一边,脸上火辣辣的刺痛着,鼻腔缓缓的有股热流涌出,显然是柳曦言情绪激动时下了大力气,导致黏膜破裂出血。
外头的知了依旧在不知疲倦的叫着,夏日渐渐地高了,空气本是温暖的,秦玥却觉得浑身的发凉,背上也是冷汗涔涔。
他想起昨日出宫送走母亲和姐姐们的时候,她们无奈而悔痛的眼神,并无哪怕一丝一毫的怨怼,临了上路时,素来如珠如宝疼爱自己的家人也只是留下一句:
“阿玥,后宫人心险恶,以后定要谨言慎行,此去天高路远,我们已是不能再为你遮风挡雨了。”
他是在蜜罐子里长大的人,如何经得住这样的屈辱折磨?又何曾有人如今日这般,像看待蜚蠊老鼠那样看他?
司徒若云从座椅上起身,跪在寝宫的乌金地砖上:“虽说臣夫和纯贵君曾经有些情分,可如今他愈发乖戾狠毒,臣夫也不能眼睁睁的看着他祸乱宫闱,再不处置,只怕诸位哥哥们都要日夜难眠,求皇上皇后明察,既是给臣夫和柳贵君一个公道,也算给往日在他手下含冤横死的一干宫君下人一个公道!”





当霸总穿到女尊文(NPH) 低等选侍
手不自觉的一下一下扣在椅子背上,林潇眸底暗藏风暴,他出神的看着眼前狼狈污秽的男人,一种难以言喻的快意如爬虫般密密麻麻涌了上来。
这个后宫……没人比他更恨这个贱人。
苍蝇似的黏在阿澈身后,赶也赶不走,还偏偏仗着背景耀武扬威的每天在自己跟前炫……简直恶心死了。
方才碍于阿澈怕主动发难会给她落下一个恶毒刁钻的印象,不料有人比他还要按捺不住,又把刀递到了自己手中,那么——完全没有理由不踩上一脚泄恨,踩得秦玥永生永世不得翻身才好呢。
阿澈是他的是他的是他的是他的是他的!!!
秦玥去死去死去死去死去死去死去死去死去死去死去死去死去死去死去死去死去死去死去死去死去死去死去死去死————
林潇端庄的坐在凤位上,他将那份深埋在心底的阴森与兴奋掩饰的很好,表现的像一个真正胸怀宽广的后宫之主:“今日的事本宫和诸位兄弟们都已经清楚了,纯贵君有极大的嫌疑下毒谋害柳贵君和司徒侍君,且人赃物证俱在……”
“皇上驾到——”外头太监尖细的唱喏声传来,秦玥本来黯淡的凤眸忽的染了些微光,挣动着扭过头去看向那个款步而来的人。
明黄色的朝服依旧穿在身上,只是那袍子上绣的五爪飞龙显得愈发凌厉霸道,那一种威严凛冽的气质,衬的她愈发风华绝代了……
是不一样了,她如今手握天下大权,是真真正正的一国之君。
苏澈浑不在意的瞥了一眼跌在地上的男人,只是上前扶住了欲要行礼的皇后,眉眼间的温柔像是要漾出水来:“皇后近来总是失眠,还要仔细身子,切莫太过劳累了。”
鼻间的血腥味越来越浓,秦玥晕头晕脑的听着她跟皇后的温声细语,觉得那一句句的已经是听不懂了,恨不得自己就着夏日的灼热融化的干干净净,也不必受这份苦楚。
落座以后,司徒若云又原样将昨晚发生的事吐了一遍,苏澈拧着眉听了一遍,凤眸中隐隐有怒意翻涌,脸色顷刻间变幻万千,终是恢复了清冷的神情:“既是如此,纯贵君,你还有什么话好说么?”
秦玥塞在口中的白布总算是被人扯了出来,他低着头默不作声,只是无光的眼眶里滑落了些水珠,一滴一滴的砸落在寝宫的地板上。
啪嗒,胸腔里温热的心脏碎成了几块。po壹8k.)
他有什么好说的,凭着自己以前的作风,这事该是坐实了的,只是傻乎乎的还有一丝幻想,她会不会相信……他是清白的?
秦玥不禁想起他方入宫时皇上不分青红皂白的维护来,那时也是在这间配殿,她挽着自己的手耐心的安抚着,对面正是皇后铁青的脸……
打那以后,宫中谁不是惶恐不安的礼遇着,毕恭毕敬的伺候着,他就那样无可救药的溺死在她的温柔里,无法无天的在家人的羽翼下享受情爱的甜蜜——反正由着他去胡来,陛下总会坚定的站在他这边。
可究竟是忘了,今时不同往日,秦家倒了,她也无需再逼着自己伪装爱重了,可以公事公办了。
不会有人为他说话了。
苏澈见他丝毫不加以辩驳,也失望的垂下了眼帘,淡漠道:“纯贵君这个态度,显是认了的……朕宠爱你久矣,你母家纵然有千般万般的大逆不道,念在往日的情分上,也并未要迁怒于你……”
“只是朕容不得你如此雕心雁爪、心狠手辣,若是轻易纵容,还不知道有多少人的性命要折在你手里。”她高高在上的俯视着秦玥脏污红肿的面庞,轻轻道:“传朕的口谕,纯贵君秦氏,毒如蛇蝎,为祸宫闱,着废去贵君之份,褫夺封号,降为从五品选侍,非诏不得入见。”
她的话冷的如寒冰一般,再也听不出往日的半分缱绻柔情,也陌生至极,全然不似从前相处时的随和温存。
秦玥听的入神,连挣扎都忘了,只怔怔的瘫在地上看着皇后体贴入微的亲手持了一把团扇为她扇着凉风,不住地劝慰着,大抵是叫她不要过于在意这样阴邪的毒夫……
窗外烈日高照,烤的人心中分外焦躁,他也终于意识到——
繁花烂漫的春天早已过了,如今炎炎夏日的残酷,倒教人难受的恨不能立时死了才好。




当霸总穿到女尊文(NPH) 君临天下
瓮山泊水波荡漾,又将远处的西山和玉泉山群峰纳入游人的视线,恰是冷月在空,静谧的夜色与灵动的水秀相得益彰,于清风徐徐之间泛舟湖上,不禁让人流连忘返。
初下了一场小雨,菡萏的清香扑面而来,娇媚而不艳俗,个中自有一股纯美的风致。
雕梁戏凤的画舫悠悠荡在水面上,在薄薄的如纱轻雾之间,营造出朦胧梦幻的美感。
林潇也仿佛在这种过分虚幻的美好里迷醉了,他将怀中的女人搂的更紧,只痴痴的笑着:“阿澈,恨不能每天都这样才好……”
自打秦玥被废黜以后,他日日和苏澈形影不离,脸上的笑容也渐渐的多起来,杏眸中亦有无尽神采流转,和从前简直判若两人。
苏澈浅笑着倚在他胸前
po壹8k.),低声道:“以后只要你愿意,有太多太多的地方可以同你去,如今的我,只属于你一个人。”
近距离的感受,他年轻的心脏富有活力的鼓动着,那样温暖,那样火热,那种激动难眠的兴奋透过一层薄薄的夏衫传递而来……
他从来没有这样高兴过。
苏澈眼眶有些发热,愧怍道:“潇子,是我做的不够好,让你等了这样久,从现代到古代,从冷辰轩到秦玥,我总让你难过。”
她的父母双双早逝,她靠着自己一路的走过来,努力打工谋求生计,勤学苦读得以升学,习惯于自己爱自己了。
直到以优异的成绩从警校毕业,她被遴选为潜入冷家的重要卧底,忍辱负重、步步为营,她坚定的朝着一个目标前进………
直到遇到林潇。
“……你是……苏澈?”一身白衬衫牛仔裤的俊美少年难掩狂喜,杏眸弯成了月牙状。
好生眼熟……
他只道曾是自己一个学校的学弟,苏澈再往下问时,便绯红了脸不肯说了,只是打那以后,这人便跟牛皮糖一般黏了上来……
在冷辰轩身边的日子,总是提心吊胆的,苏澈贪恋林潇带来的温暖,可又不能感情用事,她要为任务负责。
每每狠下心赶他走,林潇便总是很不甘心的问她:“起初你拿冷辰轩当挡箭牌,我还以为你们两情相悦……可现在我看的出来,你也是喜欢我的,可为什么就不说实话呢?”
苏澈愕然,胡乱搪塞了一番,惹得少年清朗一笑,又半强硬的拉着她去别的地方玩了半天。
后面机缘巧合之下他知道了真相,愈发不肯放手了………
于是就在死缠烂打,半推半就之间,稀里糊涂的,林潇在自己的心上逐渐的扎根,生长,直至长成了一棵参天大树。
她承认她是依赖他的,在没有家人,没有亲密的朋友的情况下,有这么一个人掏心掏肺的对你好,一心一意的恋慕着你,又怎么能不动心,怎么忍心强行的割断这种联系?
苏澈不是执行任务的机器,她是人。
窝在他愈见结实的怀里,靠着他汲取暖意,感觉就像倦鸟归巢,身心俱是松弛欢悦,再不必烦忧那些魑魅魍魉了。
“潇子,就不想家吗?你同我不一样,不是没有亲人的,这个世界这样的大相径庭……”
“你在这里。”他答的没有半分迟疑,坚劲而郑重。
“我可能没有你想象的那样好,我本性就是个追名逐利的人,追求前程似锦,江山如画,和我在一起,你可能会受很多很多的委屈,你的人生,你的未来也都只能系于我一人………”
“我说过,世间繁华万千不比你的一颦一笑,只有你在的地方,是我最终的归宿。”他摇头,紧紧的握住她的手,心头一点一点的洒上了温暖明澈的阳光。歇斯底里的怒骂过,大哭大闹的反对过,他没办法逼迫她和自己离开这里,最终只能无奈的宣告投降。
管那么多呢,能每天看见阿澈的笑容,这样和她牵着手靠在一起,就有那种蓬勃松软的满足感,欢喜的快要哭出来了……
能这样就很好,他爱阿澈,心甘情愿拿现代的一切去换现在这一刻的快乐。
画舫最终停靠在岸边,苏澈拉着林潇的手与他一同下了船,两人便朝着不远处那条五光七色的长廊漫步而去。
过了邀月门,曲折多变的廊道枋梁上皆绘有富丽堂皇的画,不过三五步便有美华贵的宫灯点缀于其间,照亮了画里的园中牡丹、池上荷花、林中飞鸟、水上游鱼,更显斑斓绚丽,风采迷人。
这长廊如带一般蜿蜒到建有行宫的寄澜山上,两人拾级而上,跨越四座重檐八角攒尖亭,这才行至那座建在最高处,题为智心院的无梁琉璃佛殿。
这殿宇用黄绿蓝紫四色琉璃瓦装饰,色鲜艳,风格糜丽,殿外壁面上佛龛中更镶嵌千尊无量佛,行宫里管事的知道帝后来访,更着意将几盏长明灯点上,衬得整座佛殿恢宏无匹。
苏澈从顶峰向下俯瞰,见群山郁郁葱葱,瓮山泊波光粼粼,西堤绿荫下的座座石桥,薄雾笼罩下若隐若现的亭台楼阁,尽眼底。
在万千灯火之间,她扶着身前的汉白玉雕凤栏杆,回眸霸气一笑:“林潇,我要的就是站在这最高处,看着这世间的一切,都尽在我的掌中。”
手握至高皇权,这是她的心之所向……
林潇看着她星子般璀璨的明眸,心底隐隐有忧愁盘旋:她本不是池中之物,如今更是这世间最尊贵的人,与她并肩而立,陪伴身侧的本该是更为出类拔萃的人物……
可自己除了会那点吹拉弹唱的戏子功底,却没有更多能够帮助她的能耐了,这样下去,会不会与她的距离越拉越远?




当霸总穿到女尊文(NPH) ρǒ壹⑧к.cΟм 终究不忍
如果将林潇与苏澈易地而处,毫无疑问,他一定会弃了皇位和她同返现代……毕竟在他看来,没有什么…比她更重要。
可是,同样的,这个世界上,没有人比林潇更了解靠在自己怀里的这个女人。
尽管再不愿意承认,他不得不忍耐着巨大的哀伤去认识一个不可避的事实———苏澈爱皇位远胜过爱林潇。
这也是他比那个贱人聪明的一点———
最起码拎得清自己有几斤几两。
山上的小雨开始淅淅沥沥的下起来,轻轻的雨点拍打在林间的树叶上,掀起一阵沙沙的响声……
微雨落在庙宇飞檐,湿了红墙,润了琉璃,翠了梧桐,红了海棠,她浅笑着拉起自己的手进了佛殿,将他的心绪牵出了绵绵无尽的愁思。
殿内金刚凸起的脸宛如夏夜数不清的星斗,千姿百态,神态各异,壁画上的飞天在仙乐缭绕中衣带飘扬,俯瞰众生百态。
莲花灯摆在案前,映亮了苏澈隽秀的眉眼。
“阿澈…”林潇忍不住去亲吻她的脸,下巴,脖颈,然后一点点的向下……
男人温暖而熟悉的怀抱令人贪恋,苏澈被他打横抱起安放在大殿角落上的一个短榻上,身子软软的陷进锦被里,与身上人十指相扣。
轰隆一声雷响,漏进殿内的闪电瞬间照亮了偏僻角落里一尊赤金男女双身欢喜佛。
两人交叠的身影再度融入黑暗,苏澈衣服上的扣子被一颗颗解开,他很急,不过片刻已是一丝不挂。
林潇温柔的杏眸在黑暗中亮的惊人,他低着头亲吻她的嘴唇,细细的舔舐相触,动作轻缓的像有一根羽毛不住的搔弄她的心脏,而她渐觉难耐,不禁张开唇迎合着他的侵略。
“唔……”男人灼热的舌头瞅准空隙钻了进来,他异常热情的与她交缠着,带来一种难以言喻的窒息感。
“阿澈……我爱你我爱你我爱你我爱你我爱你……”半晌,他依依不舍的离开她的唇,粗喘着痴念,像噬魂入骨的魔咒。
苏澈情绪复杂,任凭对方赤裸炙人的身体紧紧的贴上来,无言的伸出双臂回拥……
…………
帝后同游玉泉山行宫,柔情蜜意,羡煞旁人。
皇后突如其来的盛宠
po壹8k.)
令人摸不着头脑,毕竟,论家世,皇后朝中已无倚仗,论容貌,皇后在一众后宫佳丽里也算不得上乘。
完颜有方与苏澈对弈时哂道:“陛下如今坐拥四海,想要谁便要谁,陛下自身,就是他们最大的倚仗了。”
苏澈洒脱一笑,将完颜的败子拾到自己手中:“通吃。”
这正是权力的魅力所在,说句不好听的,只要有权有钱再有些颜值,还怕没人喜欢没人爱么?
如今她再不必为了掌权卖自己了,还可以无穷无尽的叫别人为了讨好她使尽全身解数。
什么不想当皇帝想要自由自在?有权才有自由,才有自在!
女人本来温和的凤眸中尽是睥睨天下的野心,完颜略感欣慰,待料及一事,又斟酌着道:“陛下,近来朝臣们有些提议,道纯贵君毕竟武功高强,现下母族被贬,他却仍在后宫之中……”
“若是他怀恨在心怨怼陛下,伺机报复,万一伤及龙体可如何是好?”
苏澈嘴角边笑意顷刻消逝,眼中冷冽的光一划而过:“那依他们所言,朕该如何?”
想去司徒骞榆和裴严这几日在朝堂上“慷慨激昂”的状态,完颜心中微微叹气,终是吐出清晰而残忍的字句:“司徒大学士的建议是……割了手筋脚筋,再立刻以上好的伤药和医术接好,如此虽然疼痛些,好歹不会致残,又能保证陛下的安全……”
眼前浮现司徒若云假模假式的脸,苏澈不由得讽笑道:“再议,朕又不见他,何况后宫的禁卫军是干什么吃的,还能让一个赤手空拳的男人行刺?”
完颜心知她到底不忍,也不去触苏澈的霉头,心中却格外对她生起一股好感———
陛下并非无情无义之人,凡事也多倾向于留下余地不致赶尽杀绝,比起原来那个突厥太女,却不知道要好上多少。




当霸总穿到女尊文(NPH) ρǒ壹⑧к.cΟм 大结局
“皇上,明早陪阿玥去赛马怎么样?”红衣劲装少年笑语盈盈,白皙纤长的手牢牢的抓住她。
惘然间鸟语花香的草原景象倏然而逝,那少年双手血迹斑斑,狼狈不堪的吊在刑房里,嘴角缓缓的渗出血来。
一道声音近乎低不可闻:陛下,我终究还是生活在一场心筹划的美梦里……
凤眸睁开,她喘着气看向窗外,依旧是月光如水,灯火阑珊。
苏澈尽量动作轻柔的将搭在腰上的男人手臂挪开,她下床披上外衣,悄无声息的朝门外走去。
………
她说不准自己是怎么想的,只是胸腔里的心脏怦怦的跳,手心里也攥出许多冷汗,仿佛刻意掩藏那一个确切但不愿深思的答案。
昏黄的圆月雾蒙蒙的,像披了一层薄纱。
穿过了长廊……长春宫的宫门就在前面……苏澈本能的愧怍,不愿去想被留在寝宫床上的那人……
身后忽然传来一道温柔的声音:“阿澈,夜深了,你要去哪里?”
苏澈有些动作僵硬的回头,林潇俊秀的脸庞被遮盖在宫墙的阴影中,显得晦暗不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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