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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霸总穿到女尊文(NPH)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咸鱼之王
我悲痛难以自抑,可无奈又有人要给予最后一击————
那是跟随我一道进宫的陪嫁,他在司徒侍君心腹的辖制下,含着泪哽咽着告诉我:“殿下,您许是不大明白,大汗为何偏偏选中您和亲,照理说您身份尊贵又是嫡出,合该是舍不得的……”
我径自垂着泪,索性自暴自弃的听着,料想也不会有什么晴天霹雳更能打击到我了。
“可是那位点名要嫡出的幼子,您打小娇生惯养又最受大汗宠爱,性格肆意不拘小节,正中了她的下怀啊。”
“原来最受宠的是纯贵君,母族权势滔天,也差不多是这么个性子……可自宣平侯谋反陛下流放了秦家,这幼子性子也改了……渐渐的就变得循规蹈矩,没那么有趣招人疼了……”
她每说一句我的手更攥紧一下,最后一字落下时,指甲深深的嵌进手心里,立时鲜血淋漓。
啊,原来我只是个闲来无事逗弄的玩意儿。
还是个隔靴搔痒,聊胜于无的替代品。
不搭的红衣,相近的封号,酒醉时意味不明的胡言,时而愧怍时而怅然的眼神……都是我可悲替身的佐证。
何其绝望?
阿帕拿我做求和的工具,皇上拿我做解闷的玩物,我实际上也不算个独立的被起码尊重的人。
还能说什么呢,哀莫大于心死罢了。
怨不得皇后神神叨叨的,每次去请安还要阴阳怪气的提醒我一句:且行且珍惜。
纯贵君死气沉沉的,原来就是我以后该有的模样……
幸存下来的族人催我下手行刺,可纵使我恨毒了她,为着那犯贱而卑微的爱意,还是不愿……
可我也不愿这样活着。
小时候就见过了,阿帕的部下献上了两匹毛色纯净的雪狼幼崽,起初自是不肯向人服软献媚的,就饿着熬着,最后也磨灭了野性,变成只会摇着尾巴跟在阿帕身后要肉骨头的狗。
我不想和那个“纯贵君”一样,可怜的卑贱的跟在她的背后,祈求她哪天得了空能够想起自己来看自己一眼。
……
或许当极端无能为力的时候,死亡也是捍卫最后的尊严,我将到地下去向族人谢罪了。
如果陛下还对我有最后一丝的怜爱,请将我依照旧俗裹在毡子里,让马车肆意飞驰在草原上,直到遗体自由掉下,那里将是我来世重生的地方。





当霸总穿到女尊文(NPH) 皇后番外结局
《竹书纪年》曰:八月朔旦,日月合璧,五星联珠,登极之日,久阴忽霁,八表镜清,有回溯之象。
少年的脸暴露在漫天星斗的光芒下,他兴奋而急切的紧紧箍住她的手腕,表情阴晦疯狂:“阿澈!我们要回家了!!你该跟着我回家了!!!”
不……
她的江山帝位,社稷万年,苦心经营了这样久,怎能撒手离去,白白便宜了柳相和忻王?
还有他……满脑子都是情情爱爱,实则自私自利,阴险至极!!利用恻隐之心将她诓到这里,牺牲她的大业满足自己卑劣的占有欲……
女人的胸腔溢满被欺骗的愤怒,她不甘的瞪大眼睛试图抓住角楼上的柱子,无奈身体渐渐的变浅,终是化作一道白光和那少年一同消失在浩淼深邃的夜空中。
只有夜色中的巍峨皇城,放眼过去,朱红色的砖瓦拼凑出皇权的魅力,细细看时,却又是无数飞霜掩埋下的冤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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醒来的时候,她正浑身赤裸着躺在宾馆的床上,身边少年睡得正沉,只是似往常那般粘人,依旧用胳膊牢牢地圈住了她。
二月初五……
秦玥……宣平侯…柳相……殷长枫……
无数个似是而非的人名转转悠悠,却是如水中捞月,终于消逝的干干净净。po壹8k.)
苏澈怔怔的扒着脑袋回想,怎奈是无论如何也想不起来了。
………
枕头边上的手机显示今天是2月6日。
好像也对,昨天潇子来过一次电话,说趁着冷辰轩不在,他便来一趟,说还要跟她去观星台看什么金木水火土五大行星。
照这个情形,估计是没看成星星,最后滚到床上去了……
身边的少年似是发觉她挣脱了自己的怀抱,又牛皮糖一样靠了上来,很是孩子气的眨了眨眼睛,杏眸中尽是迷蒙:“阿澈……”
他痴迷的凑近她的脸颊重重的亲了一口:“我们什么时候结婚?”
苏澈好笑不已:“别忘了还有冷辰……”
“不,他已经不再是我们的障碍了,而有些事情,也该到此为止。”林潇罕见的打断了她,温柔无害的杏眸中跳动着异样的浅光:“阿澈,我不是不清醒的,昨晚我做了一场荒诞的春秋大梦,醒来之后就明白……”
“靠等,我永远也等不来。”
这样的林潇有点陌生……她的头部又开始隐隐作痛,身子一软,便无力的倒在他炽热的胸前,而耳畔正是少年势在必得的声音:“我没有说梦话,也不是在期待和幻想……”
阿澈,我一定要得到你。
……………………
苏澈觉得自己自从2月6日那天就开始做一场大梦,可用力的掐手臂或者使劲掐林潇的脸,无一不是疼的。
也不止是她,林潇有时也要缠着她对“自己”动手,待感觉到痛意时,总是禁不住的傻笑起来……
怪异至极。
在2月5日短暂的空白记忆过后,冷辰轩莫名其妙的失踪了,其犯罪证据被一些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线人爆了出来,冷家顷刻覆灭,而她的工作岗位被上级突然调换……
苏澈进入了更高级别也更为安全的国家机关,她不会再有机会参与这样残酷的一线工作,未来也是一眼望到底。
朝九晚五,清闲殷实。
苏澈并不糊涂,隐隐约约的也知道这样发展下去对谁是最为有利的,她总有一种郁郁不得志的苦闷感,就好像翱翔天际的老鹰被人强行剪去了一对翅膀。
只是再不甘心……又能怪责他什么呢?或者说,质问他就可以改变这个决定么?
林潇还是那副死缠烂打的老样子,对着她的时候也是百依百顺,可总觉得他和从前不大一样了。
而她被一只无形的手推动着向前走,再也没有拒婚拖延的理由。
“看这边,新娘笑的灿烂一点……”摄影师笑容可掬,而搂着自己腰部的少年更是满面春风。
苏澈一身中式大红嫁衣,柔美的依偎在林潇胸前,强行扯出一个笑容……
她不是不爱林潇,也不是对这个结果不满意,也不知道自己到底在纠结什么迷茫什么,可是那种强烈的不甘始终在疯狂的叫嚣着。
每当这时,他瘦削却有力的躯干就变成了紧紧束缚她的绳索。
……………
婚礼当天。
苏澈是一人吃饱全家不饿,又鉴于她从前的特殊工作,也不曾有什么过从甚密的朋友,连迎亲的出发点都是在她自己租的公寓里边。
林潇那边派过来了许多专业人员照看着,她懵懵懂懂的梳好了头发,画好了妆容,发觉身边的人竟也大多是陌生的。
外头的鞭炮噼里啪啦的响起来,一捧娇艳欲滴的鲜花被塞到她的手中,苏澈垂下了眸子。
今天是要结婚了……
从今天开始,她也会有家人……再也不是独身一人。
甜蜜、不甘、苦涩、茫然、空虚……五味杂陈……
从前和林潇论及结婚,他总是盼的跟什么似的,而自己为了摆脱他的纠缠,也愿意抛出这么个糖衣炮弹哄着他。
结婚她不是特别高兴,但是也说不上不高兴,孤独惯了,突然要把自己的一生交到另一个与自己毫无血缘关系的人手里……
一阵善意而不失分寸的嬉闹过后,苏澈被林潇亲自背下了楼。
他坚定平稳的往下走,体温隔着衣料清晰的传递过来:“阿澈……你相信我……”
少年的声线温柔而有力:“以后这个地方,就不必再回来了,我们是一家人了,阿澈,我们会有一个新的家。”
像断流的河床被涓涓细流慢慢滋润,苏澈趴在他身上,心不由自主的颤动了一下。
她被扶着坐进婚车,里面正播放着一首老歌———《吻别》的英文版。
“take me to your ake me to your soul.
把我带进你的心,让我深入你的灵魂
give your hand before i am old.
将手交给我,趁我依旧年轻
show me ; love is got a clue.
问爱是何物,何以我茫然
show me that wonders bsp; be true.
让我见证奇迹能够成真
they say nothing lasts forever.
常言说不求天长地久
we are only here today.
惟愿今生得以相守
他正如歌词里那般紧紧的握着她的手,两只手上的戒指散发出温馨而柔和的光芒。
“阿澈,爱就是这样吧,惟有我,将与你共奔前方。”
苏澈眼前朦胧一片,却忽然有些释然,只靠在身边人的肩膀上安心的合上了眼睛。
大概……这样也很好……
一队婚车在繁华的京城穿梭前进,最终消失在数不清看不透的车水马龙里。




当霸总穿到女尊文(NPH) 囚困结局后续
天和二年,新皇御令南巡,阅河工闸堰,派亲王及工部主事督办此事,勘察路线,整修名胜,兴建行宫。
沿途地方官员为讨新皇欢心,争相逢迎,布置排场,陈设古玩,采办各种名肴特产,更趁机向百姓大肆勒索,中饱私囊。
掀起船舱的布帘,苏澈安静的凝视着沿岸遍扎的彩绸和建造好的精美河堤,透窗而入、似湿非湿的杨柳清风,吹拂在她清雅落寞的脸上。
明明是红杏灼灼的早春,和风不该叫她感到一丝寒意的。
先帝“暴毙”,忻王登基,她成了个死人,所谋划的一切都为旁人做了嫁衣裳……现在一切权势荣华尽属旁人,她苏澈却要屈从在一个男人身下,做他不见天日的禁脔……
“怎么,不高兴了?”恍然间身后靠来一个温热的身体,渐渐褪去稚气的青年紧密的将她揽入怀中,一缕若有若无的笑意浅淡的浮在他的脸上。
苏澈蹙眉,只是喂了软筋散的身体早已无力挣扎,她徒劳的挣了挣缠在脚上的精细铁链,带来一阵细碎的晃动碰撞。
自从秦家覆灭,他就性情大变到判若两人,若不是那张一模一样的脸,又如何令人信服,这曾经是那个明媚张扬、单纯热烈的秦玥?
现在的他心思深沉,情绪早已能做到收放自如,即使是自诩能看透人心的自己,也猜不透看不穿他的想法了。
秦玥如今变成了专门禁锢苏澈的人形机器,这几年一面和试图逃跑的她斗法,一面经营着在江南的布庄商铺,家业越做越厚,临到富甲一方的当口却又故意赔上几笔大的,省的木秀于林名声大噪。
这便是了,听闻新皇南巡,他生怕朝廷里那些随行的大臣官吏云云,来了此方寻到什么蛛丝马迹……于是变卖了布庄铺子,裹挟着苏澈和万贯家财逃到江上,试图北上另立门户。
毕竟,若是知道民间还有这么个“旧帝”,新皇不会放过她。
像苏澈这种忘恩负义、刻薄寡恩的人,确实是该死,偏偏自己又犯贱的舍不得……
秦玥用手背轻抚着她的脸,琉璃色的凤眸幽沉的有如化不开的墨:“圣上英明神武,这几年励精图治,大殷照样是蒸蒸日上,虽说一朝天子一朝臣,于百姓倒是无碍。”
苏澈神情一黯,扭头望着窗外的秀丽河山,只是默默无言。
机关算尽太聪明,她汲汲营营绸缪钻研,却为他人做了嫁衣裳,帝位,江山,一切的锦绣繁华皆与她无关,人生理想化为泡影……如困兽囚在一艘画舫,徒劳的看他人执掌春秋,睥睨天下……
她有时候也在后悔,当初为什么一定要招惹这么一个人,利用了也罢辜负了也罢,为何又没有斩草除根……优柔寡断,才有今日……
“你说我们去哪里定居好?阿玥都计划好了,记得你爱吃豫菜,先去洛阳尝尝那道葱扒虎头鲤?腐乳肉、胡辣汤也不错,是开胃的……”他又抱了上来,脸上扬起一个半真半假的笑,顾盼间仿佛又有从前的几分简单真挚。
青年自顾自兴奋讲了一会儿,用手指细细摩挲着她的肚皮:“近来很努力了,这次去大福先寺烧烧香,好早日怀上宝宝。”
苏澈冷眼相待,只抿着嘴一言不发。
她没什么好说,人生已经被安排好了,她的话对他而言没有意义,现在的“苏澈”不是过去的帝王,甚至不是再往前的“阿sir”,她没有自我的人生价值,只是秦玥用来满足他自己的工具。
————只是,她不配合,别人未必肯轻易地绕过去。
“苏澈,你不会真的以为,你还是以前的女帝?龙椅早就换了主人,你也该醒醒了!”
“别人都把你忘了,林潇也已经死了,只有我,只有我,只有我,只有我!只有我还在陪着你!”
“你没心没肺,你恩将仇报,你毁了我的一生,你也得把这辈子赔给我…………”
还是老样子,恼羞成怒的发泄方式往往是将她按在身下一逞凶欲,她漠然的看着身上的衣物被粗鲁的扯了下来,随后身子被翻了一个面过去,青年泰山一样骑在她身上,轻松的将女人的皓腕钳制在头顶。
………门外时时刻刻守着的粗壮婆子麻利的将舱门合上,只是画舫上的纱帘是不大能遮住内里的,旖旎风光就这样半遮半掩的随着江流飘荡。
苏澈凤眸迷离,脸颊侧着靠在船舱中间的一张八仙桌上,随着身后的不断撞击而毫不间断的向前摩擦着,沾了白灼的臀肉在青年的胯间悠悠的摇晃。
一双手从后面伸过来肆无忌惮的在她的腰臀处游移,他将女人细白的双腿折着抵在胸前,巨物再次毫不间断的从门户大开的花穴撞了进去。
令人脸红心跳的大力抽插声,肉体的激烈碰撞声,带着室内的温度一起节节攀升。
………等到叫了热水,阵阵夜风微凉,舫檐下大红灯笼高挂,映的潋滟水波中的画舫亦真亦幻,恍若天上人间。
苏澈软绵绵的靠在青年肩头,他眉目缱绻,唇角又盈起一抹满足的笑容,持了一把木梳替她梳着秀发,仿佛先前的不快只是一场错觉。
透过撩起的纱帘,浓墨似的夜幕笼罩下,徒留一轮圆月挂在一望无际的江面,画舫已成了此处唯一的世俗繁华。
江水明澈,朗月风清,合该是心旷神怡的景象,却是别有一番滋味在心头。
……雕栏玉砌应犹在,只是朱颜改。问君能有几多愁?恰似一江春水向东流。
她不是亡国之君,却也被人鸠占鹊巢,再也不能是过去一呼百应的九五至尊,只得跟着秦玥随波飘零,居无定所……
“苏澈,你说这样是不是也很好?”青年体贴的为她搭上一件披风,将头搭在她的肩上,脸上神情带着些许怀念:“娘曾经希望我可以嫁给一个可以带着我游遍大好河山的人……小舟从此逝,江海寄余生。”
从前苏澈甜言蜜语哄骗他的时候,也拿这种话来搪塞过的,说是等到天下太平海晏河清,她就退了帝位,同他遨游四海………
哈,虽然她的话永远兑现不了,自己也可以自己伸手去要,现下是他带着她浪迹天涯,不也成就了夙愿?
这一世疯狂,他注定对不住父母姐妹,便将苏澈死死攥在手里,囫囵混乱的过下去,亲手从她这个人身上讨债便了。
既要和她在堆成山的尸骨上相拥而眠,死后也要同棺共椁,一同下修罗地狱去向族人请罪。
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王”和“天下”皆已不属于这个人
东北西走,水送山迎,这天下他会和这个女人一起走遍;
秦玥弯起眼眸,笑着看向站在船边严阵以待的粗壮随从……还有那些守在她身旁,拿着绳子,孔武有力的婆子:
他的身边,就是她这辈子的牢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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