桃色陷阱(1v1,短篇集)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p异想
徐岩仿佛是一根腐烂的死木,沉默地承受着一切。
想要好的工作机会就要去外地,他经常连着几个月不回家,发了薪水,除却自己的生活所需,剩下全部寄给徐书曼作零花钱。
青春期的孩子总要有些零花钱,不需要很多,足够她在朋友面前抬得起头。
打工占据了徐岩生活的全部,他甚至忙得都没有发现,寄给徐书曼的钱,不知从什么时候起,都被退回来了。
直到有一天半夜,他从外地回来,坐了十多个小时的长途车一身疲惫,看到了一辆轿车停在家门口。徐书曼正跟一个陌生男人男人争吵拉扯。她身上还穿着校服,手腕的表和脚下穿的名牌鞋已经不是这个家庭所能负担的水平了。
徐书曼拽着车门不让男人离开,男人不耐,伸手狠狠甩了她一耳光。
下一秒,男人就被突如其来的一拳砸到了地上。
徐岩扔掉了行李,不顾满身疲惫,将人按在地上狠狠地揍,双眼满是红血丝。
……
为了还清债务,过人上人的富裕生活,徐父把刚成年的女儿介绍给自己的朋友魏山。男人是一家电子加工厂的老板,年龄比徐书曼大了将近两轮。
徐岩想要带着妹妹离开小镇,脱离早已腐烂到生毒的根,却遭到了拒绝。
那天晚上过后,魏山报了警,拿着验伤报告要把他送进监狱。徐岩被拘留,徐家父母不想得罪好不容易刚攀上的摇钱树,直接放弃上诉,表示与儿子划清了界限。
经过多方调解,两人最终达成了和解,徐岩向魏山道歉,并作出经济赔偿。
之后他就独自离开了小镇,断了和家里的所有联系,再也没有回来过。
……
病房里,两人沉默良久,空气仿佛凝固了一般。
重逢并没有唤起什么美好的回忆。
徐岩望着浅蓝色的隔帘,终于开口了。
“粥我放在这里了,你打完针吃一点。下午叫他们接你回去吧。”
“哥,你陪我说会话吧。”
年底床位紧缺,病房里有其他产妇,家人拿着些水盆小板凳来回走动。产妇吹不了风,整间病房里闷不透气。四张狭小的病床只用帘子简单隔开。
他坐在床边的塑料椅子上,神色平静。
“去年家里建房了,我给你留了光线最好的房间,又大,又敞亮,比你以前的房间好多了。”
徐书曼望着他,脸上带着期许的笑容,自顾自地讲起现在的生活。徐岩垂着肩膀,静静地听她讲述。
“我肚子里这个,是男孩,哥,明年你就当舅舅了。等他长大一些上幼儿园,我想再生个女儿。”
“以后哥哥就可以保护妹妹了,”她的声音苦涩许多,眼眶也不知不觉红了,“像你从前保护我一样。”
“哥,对不起……”
徐岩把旁边的纸巾盒递了过去。
“别说了,小曼。”
“以前的事不值得再提了。你要过好自己的生活……”他声音干涩,透着浓浓的无奈。
“哥,你这些年在外面,有没有被人欺负,是不是还像以前一样不舍得花钱,腿还会疼吗……现在我只要一闭上眼,就忍不住去想,你过得什么样生活啊……”
“我整夜整夜地想……”
她用颤抖的手背掩住了双眼,终于泣不成声。
……
晚上下班,已经是11点多,外面下起了小雨,湿冷的空气直冻得骨头疼。
下了班,徐岩骑着巡逻车直奔庆安。到了小店门口,灯还亮着。
柜台后面,陈绵霜正低头织围巾,红色的毛线球比原先小了近一半,她专注着手里的毛线,时不时抻一下肩膀,脚踩在椅子的横木上,在并紧的腿上放着一只暖水袋。
她很快就发现了站在门口的男人。
等徐岩拉下卷闸门,锁好店门后,陈绵霜将热水袋塞到了他手里。
两人上了二楼,暖气烘热了身体。外套被随手扔到沙发一侧,又滑落到了地上。
徐岩扣着陈绵霜的手,把她压到沙发上。
他的吻来得汹涌热烈,陈绵霜招架不住,小腿蹬紧了沙发垫子。
“嗯、嗯……”
“嗯呐……嗯……嗯啊……”
徐岩扣紧了她的十指,从嘴唇吻到脖子,不放过每一寸娇嫩的肌肤。
喘息间隙,陈绵霜双眼泛起雾气,贴着他的脸哑声道:“吃宵夜么,给你煮面。”
他摇摇头,手在她贴肤的棉衫上摩挲。
吻罢,徐岩抱着她翻了个身。他轻揉着陈绵霜的腰,手掌在她腰臀间游离。
“绵绵,以后把店关了在家里等我。这么晚了,外面不安全。”
她趴在徐岩的脖子里呼气,整个人柔软地依偎在他怀里。
“谁敢来欺负我,我就放小狗咬他。”她仰起头,张口咬他的喉结。
用牙齿很轻的磨了磨那块凸起。
两人维持着亲昵的姿势许久,陈绵霜先开口了,摸着徐岩的喉结轻声道:
“等你抱够了,我们办正事。”
“什么、奥,呃……我先去洗澡……”
“什么呀。”
陈绵霜按住他着急起身的动作,随手拎起沙发上的一个小袋子,在他眼前晃了晃,笑道:“给你剪头发。”
袋子里装的是一个理发推子,徐岩想起陆明伟那个坑坑洼洼的发型,恍然,接着就果断按住了陈绵霜的手。
“绵绵,我不是平头……”
“谁要给你剃平头了,我帮你修短一点点。”她眯着眼,用食指和拇指比了一厘米左右的长度。
“其实外面剪头发不贵,我觉得、要不还是算了。”
在女人冷漠的注视下,他声音越来越小,抓着自己的头发,嗫嚅着,“而且剪短了,头会着凉……”
“好嘛,你不相信我。”陈绵霜往他胸口上推了一把,站起身就走。
不出两秒,徐岩跟上来,从身后一把抱住了她。
“绵绵……”
“松开!”
“剪,现在就剪。你想剃光都可以。”他闷声道。
桃色陷阱(1v1,短篇集) 第二十章沾到口红h
早晨8点多,两辆旅行巴士车从小区门口出发。这次出行员工都带了家属,车厢里十分吵闹,充斥着小孩子嬉戏的尖叫声。
陈绵霜将两个位置中间阻隔的把手抬起,抱着徐岩的手臂困得打起瞌睡。她特意早起化妆,抹了樱桃色的口红,模样比平时多了几分艳丽。刚排在队尾时就有不少目光投向两人。
保安队的知道徐岩谈了个女朋友,因为徐岩平时存在感低,嘴巴又跟被缝上了似的撬不出东西,大家都不怎么看好两人的关系,甚至直接开玩笑说不超过一个月徐岩肯定被甩。
徐岩握着她温热的手,肩膀僵直一动不敢动。车子穿过一条长长的隧道,眼前变得漆黑,小孩被大人拎回座位上,周围顿时安静了许多。他侧头,用鼻尖轻摩她的发顶,檀木香气萦绕在呼吸间。
巴士车很旧,座垫破烂拉丝,耳边尽是轰鸣声。陈绵霜枕着他的肩头沉沉睡着,晃动间,额上的一绺头发滑了下来,蹭到她的鼻子上,很快被另一只手轻轻抚开。
……
到达景区停车场后,大家收拾着东西蜂拥下车。两人跟在人群最后,徐岩先下了车,转头伸手扶她。
陈绵霜因为刚睡醒走得很慢,牵手时,看到他的脸不由得愣了一下。
“怎么了,绵绵?”
徐岩一脸茫然,尤其顶着那头新剃的小平头,看上去更加憨气。她扑哧笑起来,忍不住从小包里掏出纸巾来。
“嗯……沾到口红了。”
陈绵霜捏着纸巾一角,脸上浮着浅笑,仔细擦去男人嘴唇上那点艳丽的樱桃色。
他沉默地低下头,耳尖冒红。
……
进了景区后,两人和爬山的大部队分开走,去收费处买了缆车来回的票。
凤凰山是a市综合环境最好的公园,很多人趁周末来这里过家庭日,等缆车的队伍排成长龙,人群密集,徐岩从双肩包里拿了保温瓶和玻璃饭盒。
水果都切成了小块盛在盒里,他低头用小叉子戳起,小心喂到陈绵霜嘴边。
老刘带着老婆和女儿排在后面,看到这一幕忍不住酸了几句。“看看人家谈恋爱,连水果都要喂。奥,腻歪得哟。”
几人正好排到同一辆缆车,缆车缓缓升高,陈绵霜开始还往下望,随着车身越来越远离地面,她挪了挪屁股,紧紧挨着徐岩的身体。
同一车厢里有熊孩子在来回跑动,一边尖叫一边蹦蹦跳跳,缆车被晃得厉害。孩子妈妈在旁边忙着拍照。小刘被这熊孩子气得立刻站起来,跟家长吵了几句嘴。
缆车越升越高,车厢里吵闹不休,陈绵霜扭头用手捂着他的耳朵小声道:“我后悔了,徐岩。”
“我们在家里做爱多好。”她松开手,下巴轻轻抵着他的肩头,叹气。
“有一天时间呢。”
……
出了缆车还有一段路,游客在沿途拍照,两人到凉亭里坐下休息。
老刘一家正在旁边看刚拍的全家福,不太满意,又找徐岩帮忙拍了几张。
陈绵霜看着这一幕发呆,眼神放空。几个小孩子在旁边推搡打闹,其中一个不小心撞了她的腿摔倒,趴在地上哇哇大哭起来。
家长急忙过来抱走了小孩。等她回过神时,徐岩已经蹲在身边,担心地摸着她的小腿。
“绵绵,有没有撞到哪里?”
刚刚摔倒的小孩正在家长怀里哭叫,抬手指了指两人的方向,不知说着什么,孩子爸爸看过去,和男人冰冷的目光迎了个正着,立刻朝自家小孩屁股上重重扇了一下。
同时徐岩的后脑勺也挨了一下打。陈绵霜笑得又气又无奈:“你瞪人家干嘛,凶巴巴的。”
他坐回到她身边,捂着后脑勺神情有些忸怩。
中午在农家乐吃午饭,十几人围坐在大圆桌旁很是热闹,导游拿着相机在前面拍照。
过会儿,几个闲不住的人凑在炒菜的大锅前看阿姨炒菜,小王拿着饭碗去凑热闹,没吃成烧烤本来挺郁闷,看到这个柴火灶台立刻找后厨要了几个番薯,兴奋的立刻就要烤来吃。浓烟飘起,大桌只有叁四个人还坐着吃饭。
“你徒弟跟明伟好像,觉不觉得啊?”陈绵霜本来刚吃饱了有点发困,突然被小王这副上蹿下跳的样子逗乐了,一边笑一边碰了下旁边的人。
这时导游举着相机过来了,对两人喊了声“看这里”,她被一下搂紧了肩膀,才转头看向镜头。
听着相机咔擦几声,徐岩面无表情地看着前面,冷不丁冒出一句:“还有半天。”
“什么?”陈绵霜怔住。
下午公司安排了很多集体游戏,还没到时间,饭后大家就自由活动去了,旁边就是果园和鱼塘。
此时阳光灼热,陈绵霜抓着帽檐往下压,恨不得把脸全遮起来,另一只手被前面的男人紧紧拉着。他有些着急,蹙着眉头,瘸着一条腿走路竟然飞快,逼得她几乎要小跑才能跟上。
跟导游打过招呼后,两人打车提前离开了景区。
下午两点多回到出租屋,房间的两片窗帘又合拢了。地板上是掉落的衣裤,一直落到床上。
“嗯、嗯呃……啊……”一双套着白袜子的小脚在男人后背交缠,随着他摆腰的动作一晃一摇。
徐岩舔她的耳朵,湿热的舌从耳垂滑到耳尖,水声清晰,肉刃怼着小穴猛一记深顶,两只光洁白皙的小臂用力勾紧了他的脖子。
“绵绵,还想爬山吗?”他趴在她耳边声音低哑。
粗长涨硬的鸡巴操开了陈绵霜的阴道,小腹饱涨得颤抖。
她喘着气连连摇头。
“我们把上午补回来……”
徐岩用拇指抹掉她唇上残留的口红印后,将指头含进嘴里,一边吮一边凝望着她的脸。
桃色陷阱(1v1,短篇集) 第二十一章肉麻
一辆黑色的摩托车停在饼店门口的行道上,离台阶很近。陈绵霜戴着一顶崭新的米白色头盔,坐在摩托车后座。
她穿了件和头盔同色的羊羔绒马甲,两只手悠闲地插在口袋里。单薄的腰背挺得笔直笔直。
几分钟后,徐岩提着一袋酥饼和热豆浆回来了。
陈绵霜舍不得摘下头盔,沉甸甸的圆盔罩着头顶,耳朵也被包得很严实温暖。徐岩拎着食物站在摩托旁,小心翼翼腾出一只手把她头盔的透明镜片推了上去。
两人白天的工作时间长,到了晚上徐岩出去做维修工作,陈绵霜则在店里整理进货和记账。只有等到半夜街上都没人了,才有空出来短暂的约个会。
饼是冷掉以后又重新加热的,外壳有点硬了,徐岩掰成两半,将中间软乎的一块喂到她嘴里。
小店门口的灯牌关掉了,他低下头,几乎挨着那顶冰凉的头盔,伸手轻轻揩掉陈绵霜嘴唇上的芝麻粒。
“你的手好冷……”
“喔忘了。”
陈绵霜捉住了他想要收回的手,塞进自己捂热的外套口袋里。
这个动作让两人挨得更近了。
她低下脑袋用头盔撞了他的鼻梁,声音得意扬高:“我现在,无坚不摧。”
徐岩低低地笑着,望着她的眼睛流露出光芒。她脸蛋被压得只露出五官,黑色的插扣紧贴下颌,看上去像个不太厉害的新车手。
为了保持这股酷劲,陈绵霜戴了一晚上头盔。
昏暗幽黄的光线下,他低下头,温柔噙住了头盔下那片微微张开的粉唇。他的嘴唇比她温度低,两片唇贴在一起就像薄薄的冰拍进热豆花里,男人一下化成了水。
他吮吸着陈绵霜湿热的双唇,越吸越用力,眉骨压着硬邦邦的头盔。呼吸的热气喷湿了脸颊,陈绵霜身体不由得向后仰。
这个吻让她的腰很辛苦。
口袋里的两只手慢慢扣紧。徐岩的手掌宽大,掌间尽是粗粝的茧子,紧压着她那潮湿温软的掌心,像是不断汲取着她的血液。陈绵霜被压得喘不过气,只觉得脑袋重重的,腰也酸极了。
她用力咬徐岩的下唇,要他疼。
一吻罢,两人终于分开了一些,徐岩舔了舔她唇上沾到的血色,接着抽出手捏住了陈绵霜的下巴,用食指探进她嘴里。
粗粝的指头摸过陈绵霜的小牙齿,像打招呼似的,在她的尖牙上碾了几下。
“无坚不摧。”徐岩点头肯定,看着她的眼神肉麻兮兮。
陈绵霜一把推开他,接着伸手毫不犹豫扣上了护镜,“咔”一声清脆响亮。
……
出院以后,徐书曼在家里休息了几天。她体弱不易受孕,打了几年针才怀上了这个孩子。徐家父母年纪大了,心态上也越发依赖起骨血之情,想享受天伦之乐,抱一抱自己的孙子。
徐书曼想要再联系徐岩,恳求他回家见父母时,所有电话短信犹如石沉大海。她担心他会像上一次那样消失,便找私家侦探时刻跟踪着。
然而实际和她想象中的不太一样。
侦探以往习惯了跟踪有钱的大老板,每天出入高级场所,拍一些老板包养二奶、流连红灯区的桃色照片,就从来没有接过这么无聊的活。
“太太,您花这钱完全没必要啊。他就一普通人,上上班买买菜,下班就去找女朋友。每天就这样。”
跟踪了几天,没拍到半张有价值的照片,做侦探的多少有些挫败。徐书曼看着照片上的人,每天上班干活谈恋爱,确实是很平常的生活,她有些不甘心,又问道:“他平时是不是过得很穷很省啊,住的地方怎么样……”
男人听到一半直接笑了,指着其中一张照片哧道:
“来来回回就泡一个妞,约会连庆安都不出去。就这能花多少钱?老板你手上这只包都够得上他俩一年花的了。”
照片上是深夜两人刚吃完宵夜,正牵着手轧马路。
……
晚风呼过,摩托车以极慢的速度开进了巷子里,熄火后,小巷深处传出几声犬吠。十几米的距离外停着一辆白色的高级轿车,和周围格格不入,车前灯在黑暗钟突然闪了几下。
两人下了车,徐岩脱下头盔看了眼不远处的轿车,眼神微暗。他转过身,把钥匙递给了陈绵霜,温声道:“绵绵你先上去,我抽根烟。”
……
口袋里的手机在震,看着她走进了楼道里,徐岩才一边掏烟盒一边转向车子的方向。
看到熟悉的车牌号,慢慢的,他心里升起一股焦躁不安的怒火。
原本已经释怀和淡忘的过往,突然间如此清晰而真实地摆在眼前,威胁感步步紧逼。
回想起刚才摩托车上那个短暂又甜蜜的吻,又是一股窒息的失重感涌上喉咙。
对不堪的出身和经历,他从未如此迫切的,想要做个了断。
“不对。”
一道愠怒的声音在身后响起。
陈绵霜从漆黑的楼道里匆匆折了回来,到他身边,并从他手里抠出了被捏瘪的烟盒。
一边抠一边咬牙瞪他。
徐岩僵住,刚刚沉重的情绪一下没了,傻傻地看着她的动作。
几分钟前,她一个人回到家里,等着等着就感觉不太对劲。明明两人刚甜蜜约会完,她脸还红着呢,想着回家亲热,结果他说要一个人在外面抽烟。
陈绵霜越想,越不高兴。
“逃避回家的男人才会在楼下抽烟!”
“你不可以。”
必须遏制这种苗头。
她拽着徐岩的手往楼道里走,声音幽幽:“就算你想,至少要等二十年以后……”
桃色陷阱(1v1,短篇集) 第二十二章内射h
窄小的单人床上,红色毛线在被子上铺散,陈绵霜靠在徐岩怀里,抓着两支已经磨得秃尖的毛衣针钩线,动作流畅。她胳膊向后顶一下男人,线团就多松了几圈毛线。
床上唯一的枕头在他肩后垫着,松散的旧棉团支撑两人依偎在一起的身躯。
徐岩下巴抵在陈绵霜的肩上,手臂慵懒地环住她的腰,静静看她织围巾。被子下的另一只手则插在她温暖的腿心里,从内裤底下破开的洞探进去,抚摸他最爱的部位。
湿淋淋的穴肉肿得发烫,阴毛细密黏湿,底下传来布料开裂的声音,那只大手全部钻了进去,破洞被扯得更开了。
床头柜上摆着半杯温水,和一盒拆开了的紧急避孕药。徐岩瞥过药盒的字样,眼神有些许黯然。
陈绵霜偏头,抽出一只手往他脸上呼了上去,“手放哪呢,小色狗。”
房间里放了台加湿器,白蒙蒙的水汽一阵阵在空气中飘开。
……
今晚陈绵霜没带衣服来过夜,洗完澡后,就穿着男人的旧t恤,在衣柜里翻翻找找。当她淡定地从一堆衣物里“挑”出那块熟悉的叁角布料时,徐岩立刻想要夺回来。
那条内裤被他拿来自慰了不知多少次,搓洗到小破洞变成了大圆洞。陈绵霜用食指穿过破洞,明晃晃地转几圈,“喔,在这里……”
他立刻双手抱住脑袋。
陈绵霜利索地穿了上去,越过他爬上了床。
床单是深灰色的,她穿着破洞底裤趴在枕头上,一边玩手机一边翘起小腿,俏白的小腿肚一晃一摇。
意识到她没有生气后,徐岩才慢腾腾上了床。
床太窄了,他跨开腿,跪在她屁股两侧,想要躺进去靠墙的里侧,但一看到下面,徐岩就不动了。
浑圆的屁股蛋被包裹在淡蓝色的叁角布料下,臀缝中间微微陷下。
底裤下的破洞正好露出了红艳艳的的穴眼,贝肉微湿。她有意无意地缩了下屁股,嫩生生的肉瓣翕张,把徐岩的眼睛牢牢吸住了。
“怎么……”陈绵霜感觉到他虚骑在自己身后半天没动,回头瞄了一眼。
喔,一条破内裤把小狗给撩硬了。
她继续玩手机,两只胳膊压在枕头上。徐岩小心翼翼地拽下自己的裤头,深粉色的肉棒弹出来。他其实不太喜欢自己的颜色,觉得太粉红了不够硬气。粗长的大肉棒从内裤边沿塞了进去,
他推着腰前后缓缓抽动,温柔摩擦她的臀肉。手悄悄往下,勾开那个硬币大小的破洞,一点点撕大。
布料开裂的声音细微轻缓。
娇嫩的下体接触到冷空气,忍不住瑟缩。
男根顶端分泌出的一缕缕液体,像润肤油一样涂抹在她的屁股,湿湿黏黏。
陈绵霜一边盯着手机,一边抬起小腿往徐岩的后背上蹭。
没一会,小狗饿得鸡巴青筋直跳,一边揉她的屁股一边粗暴地揉自己的蛋蛋,以缓解这挠心烧肝的冲动。
他握着滚烫涨硬的蘑菇头从破洞钻入,抵住了那条潮湿的小缝隙,一寸一寸推进去。嫩嫩穴口被强硬撑开,陈绵霜忍不住抓紧手机深吸了口气。
枕巾是今天新洗过的,能嗅到一股清新的薰衣草香,铺得很敷贴,但很快就被抓得撞得皱成了一团。
单薄的床板支撑着这场逐渐激烈的性爱。
徐岩裤子都没脱完,露出半个白花花的屁股蛋,精瘦紧绷,像装了马达似的,又快又狠地撞进她的小洞。
手机滑到床单上,又被大幅度的摇晃摔到了地上,陈绵霜攥着枕头角,感受着男人炽热粗大的鸡巴在身体里横冲直撞,蛮横凶狠地顶撞甬道里的嫩肉,连续升高的快感让她应接不暇。陈绵霜忍不住喉咙一酸,期期艾艾地叫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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