献俘–第一武将(1V1 高H)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蝸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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献俘–第一武将(1V1 高H) χròùяòùωù.Còм 59求你别丢下朕(
从南都出发到北都的主战场,若是全速行军也大概要二叁十天,出发的日子在即,就是明晨。
拿下虎符后,清河开始清点她所能带出去的部将,大煜的兵力强大,但是还有鑫国一役,资源必须均分,并且确定两方都能被顾及,这两场战役都必须告捷。
清河和拓拔亟将于明晨各自领兵出发,留拓拔劫监国。
清河已经有一天不见拓拔亟了,她心里有些不安,但是却也无暇去梳理心中陌生的情绪,她现在需要的是专注。
清河很认真的读着战报,脑海中仿佛已经勾勒出战场的模样了,她人已经身在战场里,享受那份不确定性以及征服的快感。
拓拔亟走进清河卧房的时候,挥退了所有人,他看到的景象就是她穿着一身素净的黑衣,用最舒服的姿势坐在床上读战报,她很认真,甚至没有发现他的到来。
“清河”他唤,声音有点沙哑。
清河抬起头,就看到他盯着她不放:“皇上万安。”她连忙起身,要行礼,却被拓拔亟用眼神制止了。
清河也就不坚持了,如果她坚持起来行礼,多半拓拔亟又会很不悦。
拓拔亟在她身边坐下,搂着她,越抱越用力,清河隐约闻到了酒气,她皱了皱鼻子,”皇上,怎么吃酒了?明儿可是要出征了。”不管是她还是他明天都要踏上征途。
“清河,你会平安回来吗?”他花了很多时间说服自己,他们只是短暂的分离,不需要如此大惊小怪。
但是他心里还是受伤了,经过冷静思考,他也知道让清河去是最好的,可是他实在很难不去想,会不会这一个分别,就是永恒。
也实在很在意,清河没有选择自己。他很想问她为什么,可是又怕答案令他无法承受。
清河看着拓拔亟,没有答话,战场上瞬息万变,她不做没有保握的承诺。 “妾身会尽量回到陛下身边。”这是她能给的最高承诺。
往昔她出征,清溪也会这样很紧张的问着,她也是这么回应她的。因为有牵念,所以不管面临再险恶的情境,她总是会拼命回到她的身边。如今,她会拼命回到他的身边。
“如此甚好。”拓拔亟也算是冷静了,”清河,别丢下朕! 你要回到朕的身边。”
“皇上,您也一样啊! 请您一定要大战告捷,回到妾身身边。”清河回抱拓拔亟,告在他怀里,难得表露了浓厚的情感和依恋。
“宇文清河,朕有没有告诉你,朕很爱你?”他将她放倒在床上,既然明日就要分离,今夜当要纵欲。
这个部分,清河的想法也和他相差无几,在离开前,她最馋的就是拓拔亟的身子了,想想今夜过去,就好一阵子吃不到了。
清河没有回应他的问句,直接用行动表达,她吻上了他,让他无暇再寸些恼人的问题了!有时候清河真的觉得拓拔亟很啰唆!
她翻身压住了拓拔亟,急切的吮吻着拓拔亟的唇,本来心中还有很的怨气,此时此刻也缴械了,拓拔亟热烈的回应她,两人唇舌交缠的同时,早已将对方的衣服除尽,双手自然地在对方身上游移着。
清河的手滑过了拓拔亟强健的臂肌,又抚过那令她赞叹的腰腹,上天真的眷顾这个男人,他身上的每一分都充满了令她迷醉的力与美。
扯开了拓拔裤带,清河平时不这么做的可是今天她想这么做,她想让他记得这一夜的时时刻刻。
清河在拓拔亟的注视下,撩起了长发,俯下身含住了那红紫交错的男硕,拓拔亟因为那柔软、温暖的刺激,发出了声类似呻吟的低喘。
清河一边用手上下戳动,配合了唇舌上下的舔弄,拓拔亟受到如此的刺激,感觉浑身上下都酥麻的,仿佛每个毛孔都舒畅的张开了。
她尽心的啧啧吸吮着那勃发的男茎,随着她的爱抚和舔弄,拓拔亟眯起了眼,终于忍不住,所有的阳尽数灌进了清河的嘴里。
清河也不扭捏,就这么吞了下去,眼神有几分含魅,拓拔亟拉着她,让她俯下身,两人继续唇舌交缠。
拓拔亟拥着清河,翻身把她压在身下,再次勃发的男硕被他用力顶进了最深处。
“唔—”清河模糊不清的咕哝了一声,搂着他的颈子,加深了两人之间的吻。
拓拔亟整个人伏在清河身上,在男硕一次一次抵进深处的同时,也在胸腹间与清河不断厮磨,他紧紧的搂着她,力道用得很大,简直恨不得把她揉进自己的身体里,也恨不得把自己揉进她的心里。
男硕在紧窒的沙形里面来回抽刺,被那娇媚的软肉紧紧吸附着,一次一次拖开了每一道害羞的皱褶,把所有的情感磨蹭进两人的身内,那阵的快意逐渐堆迭,从两人交合处慢慢四散到四肢百骸。
“啊阿亟!”清河喊着拓拔亟的爱称,花穴开始不住地抽搐,她的四肢不由自主的缠上了拓拔亟。
“嘶—”拓拔亟嘶吼了一声,将所有的浓注入清河的体内。
两人相拥,享受着高潮的余韵,同时品尝离别前的难舍。
蜗牛:今天不废话了~上车! 求珠子、藏、评论~在完结前给作者一个美好的回忆~
献俘–第一武将(1V1 高H) χròùяòùωù.Còм 60天策上将
寅时叁刻,清河起床整装,涵月亲自来帮她着盔甲,这以前是清溪的工作,现在由她接手,她默默不言,怕一开口就会哭出来,她始终觉得自己很对不起清河,也觉得自己很自私。
“爱哭包。”清河觉得好笑,伸手揉了揉她的头。
拓拔亟也已经整装待发,他们的战甲是一对的,破月和逐月也是一对的,他们互看了一眼,眼神就错开了,拓拔亟头也不回的离去了,眼下他们各自有自己的任务,昨天他们已经好好道别了。
“清河,你会回来吗?”涵月充满企盼的想要得到肯定的答案。
“怎么每个人都在问一样的问题?都不相信我了?”清河忍俊不住。
“我当然相信清河。”涵月这道是真心实意的,在北都的日子里,她的心安都来自于这座长城。
“那就乖乖等着,好好的待产,等我回来。”
“预祝上将,战无不克!”涵月恭敬的向清河施礼,清河接受了。
卯时祭旗,然后清河便领着纳兰家、术虎家以及其他大煜八大族姓的军队出发了。在民众夹道欢呼的声音当中,清河再次被甲上战场。
这次清河的身份不再是溯国的骠骑大将军,而是煜国的天策上将,天策上将是只有皇帝才能拥有的军衔,现在皇后也能共有,就算在这个时候,拓拔亟也不忘借机向清河表心意。
边城的战况和清河想象中相差并不多,拓拔赋的军队还在顽抗,他们退守樊城,让寮国军队一时也无法再将战线推进。不得不说拓拔赋的军队训练良好,就算失去了主心骨,也没有因此溃散,在主帅落崖后,他们退回了樊城,并且死守着,中间不时游击,让老挝军队无法再深入煜国国土。
在清河的军队抵达樊城的时候,城门正好快要被破,清河的军队镇压了门前的寮国军队以后,挥军前往已经被破的黎城、叶城和沪县。
在黎城迎接她的是一场恶战,寮国运用他们留下来的床弩守城,让清河的军队面临死伤。但是清河退守十里,并且在城内的资源耗尽,倾巢而出的时候,以雷厉风行的速度擒拿住主将颜系,并且以颜系的头颅祭旗。
叶城的守军在听到天策上将领军携大军而至的时候,直接弃成投降了,清河果然不负众望,抵达北都后,仅仅花了二十五天就复了两个失城,现在他们来到了沪县,沪县对清河来说相当有意义,在五年前,她也曾经守卫过这个饱经战火洗礼的地方。
沪县的人民在听到清河领兵而来的时候,从内部动乱,帮清河开了门,在进入巷战时,老挝军队已经兵败如山倒。
十天后,大煜军队已经往坛城而去,这是清河第一次试图攻下他国的土地。
萧骏站在城墙上,看着远方那抹身影,他与她交手数次,却从来没有在他手上讨过便宜,在听到溯国兵败的时候,他是欣喜若狂的,他也听说宇文清河已经被上官宏所废,可是现在这个在自己眼前夹着山雨之势而来的的女子,究竟是谁呢?
他似乎看到她挽弓了,从那么远的地方,她到底想做什么呢?
清河大老远就看到看台上那个熟悉的身影,他们之间有未完的战役,未分出的胜负,清河以为这辈子没办法解了,可是她身在这儿,仿若获得了新生。
吸气、瞄准,在她放箭的时候,脑海里浮现了那个放她自由的男人,从离开他的第一天,她就开始想念他了!
十石良弓,从手脚残废到再次引弓,那个男人一步一步的陪伴着她,直到她再次站起来。
破空的一箭硬生生的从远方,射断了萧骏的帅旗。
阵前断旗,简直是最坏的预兆了!
萧骏开城门,寮国大军容整齐,两军对垒,气氛一触即发。在两军冲杀的时候清河觉得浑身血液都沸腾了。
萧骏迎上清河,主将与主将之间的对决,四周的人马四散,似乎都不想阻了这两个瘟神的路。
“未料这辈子还能见到你!”萧骏咬牙切齿。
“彼此彼此!”清河笑了,一瞬间刀光剑影不绝,两人缠斗成一团。
若是单论两人之间的争斗,清河是占了上风,但是论两军相交、冲杀,煜国的战线正在往后退,有着衰颓之势。
“宇文清河,你可有想过你败了的模样?”萧骏问,经过了一个时辰,煜国的部队一直在退,寮国的军队倾巢而出,将他们压着打。
“没有!”就算战况看起来不利于煜国,清河却没有丝毫慌张的模样,也丝毫不见疲态。
“你们煜军正在节节败退。”萧骏猖狂地笑了。
“是吗?”清河脸上的笑容让萧骏的心里开始不安了。
“你!”远方的马蹄声让萧骏的脸色变了。
宇文清河是主帅,可是带领的却不是主力部队吗?她居然以自身为饵,她怎么放得下身为主帅的自尊?
清河领着部分兵力包围檀城,檀城依山,易守难攻,如果他们不出城,清河一时半刻也拿他们没有办法。所以她特意折断军旗,诱使心高气傲的萧骏出城。
同一时间,煜国大军早已经兵分二路,术虎古和纳兰延各领了兵,绕道而行,就等着寮国大军倾巢而出之时,联手夹击。
“哈哈哈!”萧骏怒极反笑,提刀朝清河而去,今天就算是败,他也要拿下这个宛如梦魇般的女子。
寮军遭到伏击,节节溃散,一阵兵荒马乱,败势已成。
“我从来不曾想过会败,因为家里还有人在等我。”清河语罢,一剑刺杀萧骏,并且割下了他的头颅,拎在手上,高高举起。
寮国举白旗了,一场战役,终于落幕了。
清河想着,有人还在家等她呢!
她对拓拔亟信心满满,似乎从来没想过他会败。
他会在他们的家里等着她,就如以往清溪总是等着她凯旋,有着如此深重的爱跟期望,她怎么能败?
蜗牛:嗯嗯~战争什么的不是重点,还是把重点放在清河终于在战场上看清自己最喜欢的是什么了! 贺开窍!
最后的求珠子啦~也可以跟我聊聊天啊哈哈哈(其实还有叁回,我的废话比想象中多,拖了一些进度)
献俘–第一武将(1V1 高H) 61真心(H)
班师回朝了,清河在路上接到了战报,拓拔亟也大捷,如果一切顺利的话,大概叁四十天后,他们就能够在南都会合了。
本来以为回归军旅生活是她心之所向,谁知道当时才离开不到一日,一道浅浅的影子已经悄悄浮现,随着离南都越来越远,胸口越是空落,走过曾经一起经过的官道。
有时清河会忍不住转头对着不存在的拓拔亟说话,那一转头才发现,一直在她身边的人居然不见了?
她必须回到他身边!心中有个念想,清河抛下了军队,就如当年回北都去寻找叶钰时一般。清河选择千里单骑,一路回到南都,她回到南都的时候,迎接她的是挺个大肚子的涵月以及芯月。
“拓拔赋的伤势稳定,会跟着大军一起回来。”清河这么告诉芯月,看着泪花从她眼里溢出,清河不禁感叹情之所至,记忆中芯月已经被拓拔赋逼得快要走上绝路了未料此时此刻,情已经悄悄至临。
而看着永远跟在涵月身边形影不离的伟岸男子,他们俩交换了一个友好的眼神,拓拔劫和涵月之间的感情一路平顺,也如此走到了现今。
遥想献俘祭上的总总,清河只觉得恍若隔世。
就在那一日,那个男人执起她的手,注定两人此生纠缠不清。
回到南都的这一夜,清河没有回到凤仪宫,在沐浴之后,她回到立政殿,发现光是闭上眼睛,她就可以看到那个男人跋扈的身影,他穿梭于各处,有时沉思不语,有时候就在她身边,小心翼翼地看着她,好像样她是只随时会展翅高飞的金丝雀。
“拓拔亟......”她轻轻喃念着他的名,在他们平时交缠不休的床上深深地睡去,许是争战、许是思念,她已经很久没睡这么好了。
与鑫国一战对拓拔亟来说可以说是轻而易举,他挥军西征后没过多久就拿下鑫国多个城池,逼得鑫国忙不迭地派人来议和,还奉送了很多的美人,其中一个丽姬,还是鑫国国主的亲女儿,本以为拓拔亟会见猎心喜,谁知道他大手一挥,所有的女人全都赏给手下了,再美的女人,会比他身边那个没良心的女人更契合吗?
当晚,他带着五千骑回朝,带着说不出的一股恼意赶回南都,算算日子,如果那个没良心的女子跟着大军回来,等他抵达南都后,大概十天内就会回到他身边了吧。
他不断地到她的战报,知道她在边城之战中,是如何活跃,他都可以想象得到那个女人离了自己以后有多快活了!
不行!等她回来以后,他一定要拔了她的兵权,让她好好在家相夫教子!
没想到,等到他回到南都的时候,她已经先到了,而且她就乖乖的躺在他们两人的床上,睡得很沉,宛如初生的婴儿一般。
他听说,她一人千里单骑,先于大军回到南都了。拓拔亟神色复杂的看着躺在床上的女人,心中出现了万千希望。
她是回来见他的吧?就像她当初赶回去看叶钰一般。
清河在睡梦中,感觉到有人紧紧地抱着她,抱得她快没办法呼吸了,而且那个人在脱她衣服。在所有她认识的人里面,只有一个人会这么做。
清河睁开了眼,正好与拓拔亟四目相交。
“你回来了!”她的声音里面充满了愉悦,她揽住了拓拔亟的颈子,凑上了双唇。
没料到会被如此热情迎接,拓拔亟心中各种的不快逐渐消退,他加深了这个吻,贪婪的吮吻那柔软的丁香小舌,双手则不得闲的除去了两人身上的衣服,在他放开她的时候,两人都微微喘息着。
这一次,拓拔亟的动作有些粗鲁,他的双手滑过了她柔软的肌肤,手中的劲道比平十大了不少,在她的肌肤留下了许多红痕,他的清河经过几个月的行军,皮肤似乎粗糙了不少,他很认真的摸着、检查着。
清河的双手也在他身上热切的游移,他们彼此探索、确认着,除去了情欲,更带有浓厚的关心。
他们都在确认对方的身上,没有战争留下的伤痕。
清河的下身已经是湿润的一片,潺潺泌出的的蜜液是她对拓拔亟的思念。
迫不及待的将怒勃的男硕推进那温热的穴道,拓拔亟感受到一股强烈的感官刺激,天知道他有多想念这样的滋味,分离的这叁个月,他每晚都无比的寂寞,有的时候会忍不住想要自渎,一边想着清河的脸,事后觉得自己无比的可怜。
“宇文清河,你这个无情的女人!”拓拔亟对着她一下猛撞,深深的埋进了清河的体内,直抵最深处的宫口,他加快了撞击的速度,每一下都非常的重,像是恨不得把囊袋也撞进她体内,囊袋拍击会阴的声音十分响亮。
清河紧紧抱着拓拔亟,每一次他撞击,她就迎合着他,将他完全纳入。
“阿亟!阿亟!”她在他耳边呢喃着。
清河亲昵的叫唤,让拓拔亟忘却了一切,疯狂的在她体内捣弄着,狠狠的抒发他的相思欲狂。
快慰越堆越高,两个渴求彼此的身体不断的互相寻求慰藉。
拓拔亟每一次的撞击,都直捣花芯。
“嗯......”清河忍不住呻吟出声,在他的套弄下泻了身。
拓拔亟也极吼吼的将所有的阳灌进了她的体内,他趴在她身上喘息着,完全没有要退出的意思。
蜗牛:贺相爱~求珠子啰~
献俘–第一武将(1V1 高H) 62只选你(H)
“皇上,妾身有一请求。”拓拔亟还伏在清河身上,清河突然间开口了,拓拔亟微微一动。
“什么事?”他的语气里面透露出他的紧张。
清河这次立下如此奇功,如果她要求继续担任边防,如果她想要继续待在军中,他要如何拒绝她?
想着想着,他不由自主的紧了抱着清河的双臂。
“清河,让阿亟如此不安吗?”清河似乎察觉到了拓拔亟浑身上下的不安,她突然间轻轻的喟叹了,她抓着拓拔亟的下巴,用力的吻了他,这个吻又深又绵长。
在清河放开拓拔亟的时候,她的发丝因为汗而黏在额际,双眼迷离,让拓拔亟欲念再起。
“妾身想告诉皇上,在战场上,纳兰延为可用之材,若是再好好训练一阵子,绝对能够成为良将。”那个当初被术虎古打着玩的小将军,脑子灵活又清晰,如果好好培养,一定能成为不亚于宇文清河的良将。
拓拔亟不解,好端端的在两人行房的时候提别的男人做啥?宇文清河绝对是上苍派来惩罚他的,他到底做错了什么?他拧眉的模样,看得清河一阵好笑。
“妾想皇上恩准妾卸甲归家,嫁予心爱的男子。”清河看着他,眸中有着不可错认的柔情。
拓拔亟如遭雷击,他不敢相信自己所听到的,她在说的,是他所想的那种意思吗?
“嫁予心爱的男子?”他愣愣的重复。
清河抬手捧着他的脸,声音是如此轻软,皇上,妾身出征前,您曾说过只给妾身一个选择,妾身选了虎符,妾身后悔了,妾身想要选择的是您,可是您说只能选一次。”她的脸上看起来有点委屈,声音里有点撒娇。
“妾身这次立了奇功,您可以让妾身重选吗?”她居然向拓拔珺一样,开始对着他笑,摇了摇他的手臂。
“你怎么选?”他低声问着,喉头有些紧。
“我选阿亟,往后不管怎么选,都只选你。”语毕,她整个人熊抱住拓拔亟。
拓拔亟抱着清河,身体微微颤抖着,心中被胀得满满的,长期以来心头空空落落的地方终于被填满了,只有她能够填满这份空虚。
“阿亟,我爱你。”清河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
他太欣喜了,他在她脸上不住啄吻着,清河的手勾着他的颈子,声音里面有着娇媚,”阿亟,我还想要你!”
“小妖!”拓拔亟笑骂一声,早已经勃发的男硕很自动的找到了让他销魂的根源,他一个挺身,占满了清河。
他和她四目相交,眼神交缠着,里面有着几个月来的思念,以及这一年多来聚积出来的情感。
他不自觉的和她十指交扣,身下的动作极度柔情、极度缠绵,两人满心满眼只有彼此,原是最简单、最原始的交欢姿势,却生出了平常没有的更多满足。
都到身心灵皆相互交流时,能获得最大的满足,清河感受到拓拔亟不断的在她体内磨蹭,那粗壮的男菁将她填得很满,没有死角的疼爱她花穴里头的每一处,让她浑身。
“嗯......阿亟,我爱你!”在快慰越堆越高的时候,她彷佛置身云端,她发泄似的低吟着。
“我更爱你。”拓拔亟的声音非常笃定。
这小妖才刚开窍,能比他更情深吗?先把清河送上了云端,拓拔亟却还憋着,他狠撞了清河上百下,才低吼了一声,在她体内狠狠地释放了。
“清河,给我生个孩子好吗?”拓拔亟喘息着伏在她身上,芯月都快要生了,他的孩子还遥遥无期,想来就有些憋屈。
“阿亟,我已经怀孕了。”清河笑瞇瞇的说着。
拓拔亟还在她体内没有退出,他再次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他瞪着清河,发现她看起来似乎非常认真。
如果她肚子里有他的孩子,那必定是出征前怀上的,所以她应该早就知道了。
“你知道什么时候知道的?”拓拔亟的语气十分危险。
“抵达边境的时候。”清河脸上堆满了讨好的笑容。
平时拓拔亟是会接受她的示好的,但他现在只想伸手去掐她那洁白的颈子,”你明知你怀孕了,还给朕上战场?”他会被她气死!气到都变回朕了!
“别生气,军医说孩子非常健康,也很稳定!这几个月他在我肚子里都很乖呢!我都吃好睡好!”清河心很虚,讲话的速度飞快。
“军医也知道,还帮你瞒着朕?朕马上斩了他!”拓拔亟气得想要起身,却被清河一把带回怀里,清河用一种抱女人的姿势抱着拓拔亟,也只有宇文清河有本事这样抱着拓拔亟这样身量的男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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