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献俘–第一武将(1V1 高H)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蝸牛
“过来!”拓拔赋起身,一把拉起芯月,芯月浑身赤裸,白皙的身躯上有方才欢爱後留下的暧昧红痕,从体内流出的因为站起来的动作,慢慢地滑落、滑落到了腿根。
她木然的跟着他,来到了寝室屏风后面,对于这间房间他无比熟悉,他的小脸刷白,知道他的目的是什么了。
芯月是溯国最受宠的帝姬,她的房间里有一面价值连城的铜镜,那是他父皇赐给她一人的,别人可没有!那枚镜子是飘洋过海而来的,是巧匠打磨的,是溯国境内最明亮、最清晰的一面镜子。
“不
叁Щ点n屁哦壹八点c噢m!不要!”在镜子前面已经摆了一张床榻,那是本来没有的,是拓拔赋为了这一刻准备的,拓拔赋可不会理会她的拒绝,他道,”待会儿好好看清楚爷是怎么湿了你的,被爷发现你移开眼睛,后果自负。”
芯月不情愿极了,可是她已经领教过拓拔赋的恐怖,她无法想像如果他真的兑现了他的警告,那会是什么样的光景。
她面对着镜子,双腿被大开,他残忍地笑道:”有仔细瞧过自己的模样吗?”
芯月没有反应。
“回答!”他的手指猛地戳入她的膣穴,引得她痛呼一声。
“没有!”她连忙回答。
“自己拨开看清楚!”他命令。
“我不!”芯月摇头,可是却从镜中看到他脸上可怕的笑意,她颤抖着,在镜前用双手拨开了自己的两瓣嫩肉,花穴暴露出来,刚刚才经过洗礼,现在看起来湿润靡烂。
“很好!现在把手指塞进去。”他继续要求。
芯月的眼睛盯着镜中那个浑身发颤的女人,指甲修剪整齐美观的纤纤玉指慢慢的、颤抖着往那个口儿去,拓拔赋不耐烦的压住了她的手指。
“嘶—”手指没入在潮湿、温暖之中,她心里的羞耻来到了最高点,他抓着她的手用力的前後摩动,手指擦过了暈道裡面的皺摺,滑向了深处,他的手指跟着进入,花穴里面塞了三根手指,他引着她在里面滑动掏弄,只要她眼神失去专注,他就会狠狠地往内勾,吃了几次痛,她实在不敢了。
“啊嗯”芯月开始痛恨自己的身体,连在这种情况下都能如此燥热、,快意层峦叠嶂,一山还有一山高。
“啊!”在此时,拓拔赋拔出了她的手指,抱起她,让她双腿大开呈现跪姿,她的上半身被他搂着,脸朝向镜子,他从她身后入了他,巨大的男性肉蟒一插到底。
“瞧清楚爺是怎麼肏你的。”他开始猛力的挺腰,从镜子里,她看见那硕大如何没入她的身躯,他的把她的穴口撑到了极限,随着他进进出出,她的花核因为兴奋而挺立着。
他一边深深的推进她的体内,另外一方面用两指开始夹住了外头的花蒂,那两指快速的揉捻,让她的体内仿佛被一股电流扫过。
“啊”软哝的呻吟声无法抑止的流泄出来,长驱直入的不属于她的身体,可是却强硬的占领了他的感官,轻柔的磨碾或重重的拍击皆带来不一样的感官刺激。
水声从两人交合处传出来,啪啪啪的,刺痛了她的鼓膜,她想要封闭感官,可是五感都被他征服了。
“叫爷的名字。”他从她的表情读取到她快要达到了,他如此命令,身下的动作越来越快,他的声音里也有着情欲。
芯月没有理会。
他用力的捏了一下她的胸脯,芯月吃痛的皱着眉。
“拓拔赋,啊啊”快慰达到了最高点,她忍不住呻吟出声,浑身因为这股强烈的欲求而紧绷颤动。
拓拔赋满意了,他放开了她的上半身,芯月颓然往前扑,他扶着她的腰猛烈的抽了百余下后怒吼了一声,将浓射进她的体内,经过高潮的模道不断缩,将他的浓吸进了腹腔。
芯月不意間看到了鏡中的自己,那張被情欲影響的模樣,讓她生厭,也讓她羞恥,她無力的閉上了眼。
“你不记得我了,但我记得你。”她在昏厥过去前,依稀听到他这麽说着。





献俘–第一武将(1V1 高H) 番外:芯月篇(叁)(教坊集体自渎夹缅铃玉
芯月醒来的时候,已经不见拓拔赋的人影,一个煜国服制的小姑娘等在那儿,“姑娘,快点洗漱吧,待会儿该上教坊了。”
教坊是什么地方,芯月自然不会傻得不知道,她走下了床铺,脚下竟是一个踉跄,双腿间的酸麻让她几乎不良于行。
可是她已经不是高贵的帝姬了,谁还会去在意她的身体状况?芯月沈默的跟着女侍,来的了深宫中的女子绝对不会驻足的地方。
在这栋红色的建筑里,她与昔日的姐妹重新见面了,她们像是牲畜一样被聚于一处,并且被粗暴的脱去了衣物。
她的教官叫做惜奴,是一个眼眸之中没有希望和光的女人,惜奴的搭挡是何达,芯月和其他三个贵族女子一组,众人身上都只剩下一层薄纱,大抵都是女子,也没兴趣互相观赏了,大家能想到的只有自己,宛若惊弓之鸟一般。
第一天只是要给下马威,教官们动辄打骂,芯月已经尽可能地听话了,背上也挨了两鞭,鞭子的声响清脆,打在她娇柔的肌肤上更是疼。
惜奴端坐在她们这一组的人员前面,坦然、面不改色的岔开大腿,并且吩咐她们:“把大腿打开。”
被鞭怕了,芯月很快地照做,她旁边的女子是慢了,大腿就狠狠的被何达拉开,何达拿出了粗大的玉势,用力的一插到底作为惩罚,女子的甬道干涩,立刻疼得哭了出来,何达没有手软,硬生生的又是捅插了数十下,待玉势拔出的时候,饱经蹂躏花穴媚肉外翻的出现了不自然的血色。
耳边的哀号声不绝于耳,芯月竟然也麻木了,惜奴道:”贵人们通常是喜欢女子自渎的,今天的课题就是要乐在其中。”她手指滑过了自己的花核,慢撚轻揉之下,花穴开始缩,很快就出水了,她的手指顺畅的进入了花穴,在众人面前毫不知耻的用力抽弄着,她的嘴里发出了淫靡的声音、媚眼如丝。
“学着啊!”何达凉凉的声音传来。
几个女人怕被惩罚,也只能照做了。
芯月一咬牙,双手探到了两腿之间,她试着学着惜奴的模样,发现光是看惜奴这么做,两腿间已经有着羞耻的湿滑,她揉捏着自己的花核,脸泛起了红云,忍不住沈浸在那股快意之中,她这才知道女子若是掌握自己的身躯,竟然能套出如此的快意。
一张总是端庄的花容月貌让出现了薄绯,她的眼神也迷离了起来,手指套入自己的甬道,她摩挲着那一圈一圈的淫肉。
酥麻的电流窜过,她不自觉的扭着腰,恐惧让她屏除了以往的高傲,让她放下了身段去感受这一分以往不敢感受的极乐。
“啊!”彷佛不是在一个挤满人的黑色房间里,她达到了极乐,玉腿一抽一抽的,穴口也是,缓缓地流出,在幽暗中有着闪亮的光泽。
“做得很好。”何达的眼里出现了笑意。
破除了她们的羞耻心后,她们各自被带开去进行调教,芯月的教官还是惜奴。
“你的主子有交代,今天要開你後穴。”惜奴淡淡的说道。
听懂了惜奴的话后,芯月的脸煞白了,那个地方可是!不行啊!
“不”她不自觉的拒绝,可是惜奴的表情依旧冷淡,在这个地方待久了,她早就没有心了。
“劝姑娘还是别拂了主子的心意。”她拿出了一个箱子,里面是一个个铃状物以及大大小小的玉势。
“开後穴
叁Щ点n屁哦壹八点c噢m会很疼,要请姑娘先服药,服药後就不能再进食了,以扫了主子的兴。”她完全没有顾虑芯月的心情,就这么直接的说着。
现在她们两人在一间有隐私的房内,教坊有时也承接主子们的命令,对奴隶进行个别的调教或是处理。
像是开后穴这种事,由教坊经手会比主子亲自调教方便,毕竟如果处理不干净,可是很扫兴的。
服了药物让身子彻底干净以后,芯月乖乖地趴在床上,依照惜奴的指示,高高的抬起玉臀。
惜奴在她的花径和矩花都抹上了一种清凉的药物,先在她的模道里面塞进了一颗缅铃,那冰凉的感觉让她忍不住瑟缩了一下,“主子说要吃下三颗,夹好,回去他会检查,如果少了,就会被惩罚。”惜奴如此说道,芯月心头一惊,要她在里头夹了那样的东西还不能掉出来?可是刚刚被抹过药的花穴是如此湿润,如果站起来了,一定会掉出来的!
“这个地方要用力。”,好似知道芯月在想些什么,惜奴好心的压了一下芯月的下腹,”气往内吸,对这是这样!”
“我要開後花園了,姑娘且忍著吧。”芯月感觉到惜奴的手指把药物推进了後穴,然后再往前推了一点,清凉的感觉又往内了一些,然後她先拿了一个尺寸最小的玉势,她没有手软,用力的一推到底。
“嗚!”疼痛的泪水滑落了芯月的脸庞,她不断的踢腿,想要逃离,却被狠狠摁住了,惜奴的力气比她想像中大很多。
“姑娘还得再忍忍,这只是最小的。”在玉势在她体内停留的时候,痛感会慢慢降低,但是每当她快要习惯的时候,惜奴就会不容情的拿出大一号的,帮她重复上药,再推进她体内的深处。
“嗚嗚嗚嗚!”她埋头在床榻里面,明明想着不要再哭泣了,可是泪水却是干了又湿,湿了又干。
最后,有一根粗大程度和拓拔赋差不多的玉势入体后,开穴才进入了尾声,惜奴拿出了一条长长的白布,在她腰上绑成了个丁字,可以挡住缅铃的落势,也可以稍微堵住玉势,不让玉势掉出来。
她是被抬出去的,为了这一夜的乐趣,拓拔赋帮她备下了轿撵,在她站起来的一瞬间,她才知道缅铃的妙处,那中空的小玩意儿里面的小珠子四处推撞,每走一步路,花穴里面就会传来奇异的搔痒感。
“嗚”她爬上了轿撵,轿撵一路摇晃着,晃过了她最熟悉的小径,路上的一切她都无比的熟悉,但是这偌大的皇城却已经易主了,原本她是高高在上的帝姬,现在却沦落成为拓拔赋的玩物。
脑海里浮现那张残暴的笑容,她的身子开始不由自主的发颤。
蜗牛:男主彻底變態,不过他应该是对女主有情的~(不负责任推测




献俘–第一武将(1V1 高H) 番外:芯月篇(四)(肏入了缅铃的穴爆菊花
芯月希望永遠不要回到那個惡魔身邊,可是怎麼可能呢?
回到了以往熟悉的宫室,她感到无比的恐惧,下身的胀疼让她害怕,更让她害怕的是那份胀疼之下的裸露情欲。
缅铃又称冰火二重天,冰凉的外壳一旦进入了女子紧缩温暖的坐心就会开始震动、摇晃,她现在是坐立难安,花穴里头的震动让她乖是坐在轿子上,就被逗得快要高潮了!更别说那铃声,真是羞耻!
“嗯”紧紧咬着下唇,芯月努力的不要让自己呻吟出声,辇轿由四个宮人抬着,可是没有辇盖,若是她此时发出声响,那也太丟人,她的自尊心不允许这样的事情发生。
“嗚”即便她再不愿,华宁宫的宫门还是越离越近,他整个人紧张到开始打摆子了,可是体内也因为缅铃的刺激而泻了,她的下身变得无比的湿滑,可是他却要下轿了。
想起惜奴的话,她非常的害怕,她说如果缅铃少了,拓拔赋就会处罚她,她一点也不想知道会受到什么样的处罚!
双足才落地,她就感觉到三个缅铃已经迫不及待的往下坠了,她夹着腿,想着惜奴按压的部位,努力的紧腹部,不让缅铃掉出来。
她所有的集中力都集中在下身了,来到她以往的寝房时,拓拔赋已经大剌剌地坐在她的床上,像毒蛇似的盯着她。
“过来!”他招手,”你应该学会奴隶怎麽侍奉主人了,爬过来!”
强忍着屈辱,芯月趴在地上,手脚并用的匍匐至他脚边,吻着他的袍脚,这是奴隶自荐枕席的第一个手顺。
见她如此乖顺的模样,拓拔赋的下半身火热了起来,起了惊涛骇浪般的生理变化。
拓拔赋拍了拍自己的大腿,表示同意她的自荐枕席,芯月体内的缅铃不断的震荡,随着她爬行的姿势,更加刺激她的花穴。
“啊”她忍不住轻声嘤咛,拓拔赋脸上出现了扭曲的笑意。
“夾著,一顆都不許掉出來。”
芯月闻言,美眸都要含泪了,有一颗缅铃已经快到穴口,她要夹不着了,要不是还有丁字白绫挡着,早就跑出来了,她每走一步,体内的缅铃就会发出清脆的声响,让她羞愤不已。
芯月爬上了床,卑微的从他脚下绕了一圈到床内侧,拓拔赋稍微移动了一下身体的角度,芯月开始帮他宽衣,她不敢看他的脸,她的手脚不是很俐落的开始褪去他的上衣,他的胸膛非常的结实壮硕,腹肌纹理分明,她看着她整个被撑成伞状的裤头,一咬牙帮他把裤子脱下。
“啊!”在她脱完拓拔赋的衣服,正准备脱自己的衣服的时候,拓拔赋突然间撩开她的马面裙,将那束着下半身的白绫扯下,芯月惊呼一声,忘了要缩腹部。
啵一声,一颗大约核桃大小的缅铃应声掉落,掉在床垫上,湿湿、润润、滑滑的。
“主人恕罪!”芯月急得眼淚都快掉了,這下他有理由可以懲罰她了,可是明明是他芯月当然不能指责他,只能咬牙吞下这份屈辱,伏低做小的求饶。
“芯兒,犯錯就該罰。”他抬起她巧的下巴,逼她与自己四目相交。拓拔家的男人轮廓都很深刻,也都很俊美,拓拔赋的俊美还带了点阴柔,芯月很少看他,这次被迫与他四目相交,她也不禁为他的俊美无点都好而产生了一丝闪神。
“往後求饒罰更重,知道嗎?”
“芯兒知道了,求主人責罰。”心凉了,她知道是躲不过了。
拓拔赋拿起了那颗缅铃,在手中把玩着,缅铃不断的发出了银铃般的声音,”好湿滑啊!芯兒很想要爺的大肏妳了是不是?”他邪魅一笑,”含着。”他把那浸满的缅铃塞到她唇边。
芯月含着泪,打开了檀口,她可以感受到那两指把缅铃放进嘴里的热度。
含着缅铃,缅铃因为遇热又开始在她嘴里震动,“唔—”
“在爷许可前,不许吐出来!惩罚开始了。”拓拔赋除去她身上剩下的衣物後,拿出了一条链子。
链子上面有着美丽的宝石。看起来就
叁Щ点n屁哦壹八点c噢m像一条项链,链子两端都是一个夹子,拓拔赋一手张开一个夹子,凑近了芯月胸口的两枚莓红。
“唔—”意识到他要做什么後,芯月流泪拼命摇着头,可是他的泪水向来只会让拓拔赋更加的兴奋而已。
“姆嗯—”不敢吐出口里的缅铃,她含着痛哼,两个乳頭就这样被狠狠的夹住了,宝石链子垂在她美丽挺立的乳房中间,让原本就很美丽的芯月显得更加诱人,她的泪水滚下了脸庞,梨花带雨的样子更是刺激拓拔赋。
拓拔赋将她压倒在身下,让她的大腿大张到几乎是一字型,她的菊花里咬着玉势,湿润的里面还有两颗缅铃。
“听说在女子体内有缅铃的时候与其交欢,男子可以体会到极乐,今天就来看看是不是真的吧!”话方落,他巨大的肉蟒直接毫不怜惜的底到了最深处,拓拔赋的性器巨大,本来就可以抵到她的宫口。现在里面塞了两颗铃,直接胀到芯月几乎无法承受,他每一次推撞,都会激发缅铃清脆的声响,乳脸也会跟着上下晃动,拉扯、刺激着他胸前的玫红。
两颗缅铃被推到宫口,工口和公投之间夹着震动不已的缅铃,拓拔赋舒爽极了,发出了兴奋地咕哝声,没有去管芯月的感受,他开始用力的推撞,疯狂的在阳道里面冲刺,虽然芯月曾经生养,但是花穴依旧紧窒,被他这样折腾,又是痛,又是有着一股的快感。
他撞得恨不得把囊袋一起塞进她体内。
“唔嗯!”花穴也胀、菊穴也被撑满,芯月觉得下半身快散了,可是在这样粗暴的对待下,快感也层层的堆叠了起来。
“唔嗯!”在拓拔赋又推撞了百余下後,他终于在她体内释放浓,在那同一时间,芯月的身子不争气的高潮了,在他退出来的时候,白浊的液体混杂着她的,把两颗缅铃一起冲刷出来了。
他在她的花穴不断痉挛的时候,掐住了她的花核,受到如此刺激,她的双腿跟着发颤,身体挤出了更多的。
“很舒服是吧?给前面的小口吃过了,现在换疼爱后面的小口,屁股翘高。”她还在方才的余韵当中,却已经被翻过来了。
芯月闭上眼,嘴巴因为含着缅铃而无法言语,含得嘴痠痛了,有些津液从嘴角溢出。
拓拔赋将玉势拔出,被开了的后穴,呈现一个拇指大的小洞,他挖了一些冰凉的药膏,塞进了洞穴,抵着她的菊穴,不等她准备,一样粗蛮的一圈一圈的肠肉完整包覆着他的男硕,紧窒得让他屏息。
“姆嗯”她的声音里有着悲切,後头的疼痛实在是火辣辣的,彷佛被刀子捅了。
拓拔赋向来不把她的痛苦放在心上,他照例用力,每一下都直插到底,芯月不断的想要逃离,可是又一次一次的被勾回他身下,任他欺凌,女子在被开在花的时后,只能受着,受着那苦,感受不到喜悦。
被不断的挤压吸附,倒是比平常更快就泻了,他抽身而出的时候菊肉已经可怜的翻开,流出来的白浊液沾上了淡淡的粉红色。
“爷没能给芯儿开前面的苞,这后面的苞到还开得不错舒爽。”他语带讥讽。
芯月含着缅铃,躺在床上,眼神很空洞,瞧着她这模样,他的脸色沉了沈,”把缅铃吐出来吧!”
芯月依言吐出了缅铃,躺着,浑身都痛。
拓拔赋抚着她的芙蓉面,突然间道:“芯儿,只要妳想起爷,爷从此就会好好疼你,不再欺负你可好?”他的语调里,有着彷佛神错乱的温柔。
芯月害怕的颤抖着,他到底在说什么?
蜗牛:妈呀好變態!芯月好可怜啊!




献俘–第一武将(1V1 高H) 番外、芯月篇(五)(剧情H顏射马震)(开心
成为拓拔赋的女人短短十天,芯月却觉得度日如年。这一天,一如往常的被折腾了一个晚上后,芯月浑身疼痛。拓拔赋终于大发慈悲让她清理自己的身子,她躺在拓拔赋霸道的怀抱里,本以为一定不成眠,谁知却沈沈睡去了。
瞧着芯月羽睫之下的暗影,拓拔赋的手不自觉的抚过她的脸庞,他俊美而残忍的脸庞上出现了芯月醒着时绝对见不着的柔情。
他花了这么多年,总算来到她身边,而她却一点都不记得他了,他要唤醒她的记忆,在她能想起那段过往前,他是不会原谅她的。
“芯兒,本王說過,妳最終一定會是本王的人。”那美丽的容颜就算在睡梦中,依旧含有轻愁,他抚着她的眉心,将芯月的头靠在自己的心口,然後闭上了眼。
芯月身在一个非常黑暗的梦里,在梦里她动弹不得,而当她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浑身赤裸,被锁在同样一丝不挂的男人怀里,这个认知让她浑身僵硬了起来,在那一瞬间那个男人的双眸打开了。
拓拔赋的双眼让她害怕,她缩起了身子,早上正好有股要泄,见她那副畏畏缩缩的样子,他邪肆一笑,一个翻身,顶开她的双腿,也不管她是否准备好了,一个挺身而入,直接从干涩的甬道硬生生的插到了最深处。
“嗚!”芯月疼的飙出了眼泪,双腿不断挣动,可是又不敢哭得太大声。
“痛吗?”他的声音凉凉的。
“痛。”芯月不敢不回应,也不敢说谎。
“以後本王要肏你的時候,你就該準備好了,否則疼是應當的。”拓拔赋无比霸道的说完後,不顾她的感受用力的挺身抽动,在干涩的盆穴里面并不舒适,但是拓拔赋不管不顾,在他粗暴的对待之下,芯月扭动着下半身,努力的想要放松、想要迎合他。
逐渐的,疼痛散去,他的巨大撑满了逐渐湿润的的头,快感也逐渐浮升,她那痛苦的面容开始变得迷茫,吐气如兰、媚态横生。
“小淫婦。”拓拔赋似乎满意了,他加快了的速度,一下一下直撞宫口,撞得她的雪乳上下晃动,更加的淫靡。
“啊”他突然俯下身咬住了一边的玫红,让她哭了出来,她很想问,为什么要这样对我?可是她不敢问,她曾经问过一次,后果是被狠狠的性惩罚了,拓拔赋可以变出一百种让她生不如此的花招。
拓拔赋最常跟她说:“待你想起来了,本王自会好好对待你。”
她总觉得这个男人不是變態,就是恨极了她,否则为何要如此对待她?
“嗯”痛苦和快意一起涌升,她便在那刺痛中,被他推上巅峰泻了身。
拓拔赋又抽了百余下,才抽身而出,所有的浓全无情的洒在她娇俏的容颜上,还沾染在她如云的发丝上,黑白之間形成了绝佳的对比。
芯月轻喘着,脸上出现了慌张,男性沾到了头发很难洗掉,等她洗掉了,就会误了去教坊的时间,之前也有一次因为拓拔赋纵欲无度让她误了时程,导致她被狠狠的鞭打了十下腿内侧。
前有猛虎后有豺狼,让芯月一时很难选择,但是如果真要选,她一咬牙道,”主人,今天可否奴婢到教坊。”
泻了身
叁Щ点n屁哦壹八点c噢m正处于余韵当中,拓拔赋的心情极好,”本王要妳想的問題,可有眉目了?”他捏着她巧的下颔,上头还有一些残,在他恩准前,芯月不敢随意擦拭,水就沿着她的脸庞滴到了胸口。
“回主子,奴婢百思不得其解,求主子给奴婢一些线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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